第35章 透明人間
“神女娛樂”的眾多色情影片中,有一偏門題材,喚作“透明系”。
顧名思義,即是講述擁有隱形能力的主角,神不知鬼不覺出入各類私密場所,與性感小姐姐們發生親密接觸的空想劇作。
理所當然,受眾為男性的“透明系”影片,透明的亦只可能是男性。
否則,女藝人全程神隱,男方對著空氣抽抽插插,又有何趣味可言?
……白濯原本是這麼認為的。
直至今日,有幸得到調教透明少女的機會,才意識到之前看法的偏頗。
僅以影視作品論,無法讓看客飽眼福,便等於毫無價值。可作為當事者親臨其境時,眼手不一的錯位感,反而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獨特體驗。
目中空空如也,懷內軟玉溫香。
運指隨意輕戳,看似虛不著物,卻被無憑無寄的溫熱舔舐糾纏。婉轉呢喃幽幽飄入耳內,新奇中透著詭譎。
手邊更有絲絲細弦垂落,源頭隱入空氣,末端凝作點滴露珠,觸地即碎,漏出數縷甘甜。
更奇妙的是,在快感的持續衝擊下,鈴的神志搖搖欲墜,隱身異能的效力亦愈發不穩。
金屬質的羽片,每掃過一處肌膚,便帶動一圈圈蕩漾的光波,映照出半透明的人體线條。
當其末端觸及一處綿軟所在,更是驚呼乍起,紅嫩充血的菊蕾忽然顯露,狼狽地收縮成小巧的肉圈,又在一陣股肉激顫間復歸無蹤。
只需趁勝追擊,相信用不了幾秒,就能叫女飛賊嬌喘吁吁地現出原形。
白濯卻刻意放慢了挑弄撩撥的節奏,只為細細品鑒這幅超現實的香艷之景。
換做普通人等,感知遠不如他敏銳,斷難做到如此輕松愜意。
畢竟,看不見調教對象的軀體,只能學盲人摸象,一寸寸仔細揣摸,來尋找合適的下手位置。費力費心,且非常耗時。
換個角度考慮,倒也別有一番情致就是了。將來她要交男朋友的時候,“隱身play”或許可以成為核心競爭力之一……
想到此節,白濯的心間莫名生出絲許煩躁,手上禁不住加了幾分勁。
“啊!……啊啊……”
聽見少女略微變響的喘息聲,他才意識到不妥,立即恢復了和緩的力度。
“嗯哼。准備好了麼,鈴?”
他干咳一聲,以掩飾一時的不專業行為。“我要把‘煌龍羽’放進來了。”
“……”
呻吟戛然而止。
這的確是一個氣場相當強勁的名字,強勁到連房間內的淫靡氣氛都被衝淡了不少。
白濯一向認為,成年人就該坦蕩面對自己的過往,無論那段往事有多麼尷尬,多麼羞恥。
不過現在,他覺得或許有必要給手中的毛撣起一個接地氣的別稱,類似“小玉醬”那樣的就挺好。
“……總之,別亂晃。”
……
被迷之道具抵住下體,相澤鈴宛若被利刃抵住了咽喉,又像是被掐住了命運的後頸皮,不敢晃,也沒力氣晃。
菊穴入口處傳來毛絨絨的觸感,與真正的鳥羽一般無二,完全想象不到竟是金屬所刻。
非凡雕工的映襯下,“煌龍羽”三個字聽起來都沒那麼別扭了。
鈴幾乎想抓著制作者的衣領質問,藝術品就該供在展櫃里,你的腦回路到底是什麼構造的,硬要用它捅人家的屁股?
“就是因為要用它捅屁股,才特意雕得這麼仔細”——對方搞不好會如許理直氣壯地回答。
盡管相處時日尚短,少女自認已對變態先生的貧嘴模式了然於心。
“嗚……!!!”
直腸遭異物侵入的知覺,打斷了她的思緒。
(來、要來了!)
握拳,閉眼,咬緊牙關,相澤鈴做好了痛不欲生的心理准備。
光是聽著下體傳出的、窸窸窣窣的密集摩擦音,她就能腦補出,無數根纖細的羽枝,前仆後繼地刮掃過直腸粘膜的慘烈模樣。
但預料中的疼痛遲遲未至。
(怎、怎麼回事……欸?是、……好癢?)
詞匯量的匱乏,讓她只能用不達意的“癢”字,勉強形容菊穴一帶的狀態。
正常的瘙癢,無論輕重緩急,總會令人產生抓撓的衝動。
好比近幾天來,每當她的肛肉不小心摩擦到內褲,就會生出這種難堪的異樣感。
即便身處公共場合,仍然條件反射地,想要作出隔著裙子抓癢的不雅行為。
而現在的“癢”,則毫無不適苦悶,只覺得稱心恬逸,恨不得放縱地沉浸其中。
然而,距離真正到位的舒爽,又總隔著一層薄紙,遲遲難以捅破,叫人焦急難耐。
“嗚嗯,嗚嗚嗯……!!”
快感直衝腦際,少女急忙死死捂住嘴巴,將浪喘堵作沉悶的嗚咽。
敏感紅腫的括約肌,非但未在劇烈的刺激下緊鎖門關,反而努力地舒張著,渴求著,攥取向不知位於何方的愉悅極致。
整段直腸仿佛都化作了性器,無比欣喜地迎接著“煌龍羽”的蒞臨。
後者則無比順利地搗入了——甚至可以說是被吸入了——屁穴的深處,連摩擦音都漸不可聞,隱沒在腸液糾纏的粘稠水聲中。
(救、救命……肚子、肚子里……)
金屬羽片的尖端,眼看要越過肚臍的位置。
正在鈴驚恐地以為,它要一直持續深入下去,捅入胃袋、反向插進食道、穿出喉嚨的時候,腹中的蠢動卻陡然止息。
……
“唔,長度到頭了。”
白濯遺憾地道。
被看不見的腸壁包裹著,“煌龍羽”懸浮於空中,一百二十八支羽片緊貼主干,間或徐徐蜷動扭曲,猶如一條卷鱗蟄藏的幼蛟。
按照預想中的情形,它本該抵達直腸最頂部,在S形結腸處轉過一個小彎。
可惜,為前女友量身打造的道具,不足以試探出馬尾辮少女的極限。
他這才知道,腸道的長短,不一定與身材的高挑程度成正比的。
過去兩人歡好的時候,對方之所以動輒求饒,“捅死了”“要頂穿了”喊個沒完,看來不止緣於他的硬實力,亦與其自身的體質局限有關……
“沒關系,問題不大。”
撣去指尖浮汗,白濯沉心靜氣,准備使出多年未曾施展的手藝……
“……嗯?”
盯著不知怎地,忽然開始自行運動的“煌龍羽”,他露出了玩味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