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攜手共進
窄小的衛生間內,“暗流”二人組進入了微妙的平衡狀態。
她們都知道另一人在干何等好事,又覺得另一人不太可能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何等好事……
後半段內容,與其說出於邏輯或直覺,不如說純屬一廂情願的自欺。
直覺也好,自欺也罷,她們便不願為了些許隱憂停止自慰,放棄那蝕骨銷魂的滋味。
甚至連露餡社死的風險本身,都變成了欲火的助燃劑,讓她們手動更急、抽顫更歡。
小豆丁一手扒開菊穴,一手攥著二合一“絳炎須”搗入攆出,小腦袋恣意地亂搖亂晃,若是一人獨處,恐怕浪叫能把房頂掀翻了去。
折騰了一小陣子,她猶覺不過癮,改用兩手分握兩片臀瓣,賣力地左右掰敞至極限。
再無第三只手操縱拉珠,她干脆將其末端抵住馬桶圈邊沿,不留余地的猛坐下去。
小屁股“啪”地撞上坐便器,碾芝麻似的磨動三五圈,復又拔蔥而起,赫然把它當成了吸附式的假陽具來使。
若是普通拉珠軟趴趴的構造,自然當不得此等操作。
好在白師父精心炮制的石質球珠兼具柔度與韌性,只要施力得當,便絕無滑脫之虞。
並且,一對“絳炎須”似乎本就屬於一體,磁吸合附後,形成了規則的麻花狀長條;連表層紋路都巧妙地互補互接,齊心協力地摩擦著她的後庭要害,催出一波波濃稠的腸液、一簇簇酥麻的激流。
如是抽插方式,其實尚不及直接上手來得周到爽利,但勝在體態奇巧,賞心悅目。
花夕吃力地向後扭轉視线,盯住自己映射在終端顯示屏上的白皙身影,端詳著自己心無旁騖向小炎醬們獻上雛菊的白給造型,抖M心態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嬌臀上下高速抖動,揚起延綿的淫靡肉浪。
相澤鈴也很想瞧瞧自己現在是哪般模樣,奈何便攜式終端留在了飯桌上,自家的異能又不具備隔空取物的功能,只得退而求其次,將目光投向一側的玻璃牆。
光滑的壁面沾滿水滴,照出少女珠圓玉潤的臀线,模糊如水中月影。
看不到肌膚紋理,看不到表情細節,她索性著重突出可見的部分,壓低腰肢、踮直腳尖,桃尻愈發挺翹,越過頭頂,成了全身海拔的最高點。
菊蕾大幅向外鼓起,花心對准斜上方,以高射炮的角度迸射出半指粗的液柱,拖曳出瑩光閃閃的弧线。
自來水混合著腸汁持續掠過粘膜,形成腹瀉似的奇異感受,又缺少拉肚子的灼辣與疼痛,僅有一泄如注的和煦暖流。
明白腹內存貨有限,此般美妙體驗斷難長久,女飛賊心中涌起緊迫感,素手疾舞,五指幻化成網狀殘影,盡顯異能者的強大身體素質。
承受攻勢的小肉粒則未能體現出高人一等的抵抗力,普通地血液急涌,普通地發麻發燙,普通地腫大至原先的兩倍多尺寸。
正常的情形下,鈴肯定碰都不敢碰這嚴重充血的脆弱部位,可屁穴處源源不絕地傳來充實的飽脹感,將一切騷疼雜念都擠壓作純粹的悅意,害得她情難自已,衝動且無謀地折磨著可憐的陰蒂。
“哈……嗚哈……哈啊嗯……”
半邊臉蛋變形,嘴唇緊緊貼牆上的瓷磚,彎扭的口隙間飄出不成調的放蕩音節,女飛賊宛若變成了一頭無知性的雌獸,貪婪地呼吸著浸透了淫液味道的水潤空氣。
“嗚嗚!嗚咿,咿啊嗯嗯!”
像是要比賽誰叫得更浪一般,另側的花夕迭聲嬌呼,翹臀似觸電般痙攣扭轉,馬桶蓋咚咚直響,繃緊的腳尖劃過坐便器的瓷面,擦出尖銳的噪音。
兩位少女幾乎不分先後地進入了淫戲的最後階段,艱難而又穩步地向著快感絕巔攀登。
既然用了“幾乎”,便表示仍有些微差異。
色情漫畫中,一段性交情節的末尾,經常會出現參與雙方(或多方)同時抵達高潮,精液共淫水齊飛的壯觀跨頁場景。
這般充滿戲劇性的藝術手法,實在難以稱作寫實。
基本上,一位男士射精後,倘若身下的女伴聲稱恰巧被戳到潮噴,只會存在兩種可能性:要麼對方很愛她,要麼他付了對方很多錢。
而鈴與花夕,除了互為配菜外,毫無溝通協作,到頭來,泄身快慢還得視個人素質而定。
論體魄,女飛賊強過義體豆丁不可以道里計;論敏感度,這輩子沒手淫過幾次的鈴又遠遠高於後者。
一來一去,結果殊難預料。
可以預見的是,無論誰率先脫離春情勃發的狀態,都將清清楚楚地聽聞另一人忘乎所以的自慰響動,捅穿最後一層窗戶紙,打破本就不太穩固的默契。
兩位少女多年的情分,自然不至於為這等小事受損。頂多尷尬上一天半天,乃至時長更短也說不定。
不過,一直安靜旁聽的某人,就連些微尷尬都無意聽之任之。
又或者……他覺得這對好姐妹已玩耍得夠久,再不完事,自己辛苦烹制的一桌菜都要涼透了。
白濯輕輕敲擊桌板,醞釀了一番情緒,板著臉望向衛生間。
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從他身上緩緩擴散。
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僅僅稍展身姿,即能令草食動物腿腳戰戰,屎尿橫流。
如前所述,排泄欲與性欲的界限,在部分人群身上並不分明。
身為積年武者兼調教師,白濯便可通過這加了引號的、不帶惡意的“殺氣”,巧妙引導一定范圍內的個體,讓她們迅速越過失禁階段,噴出一些排泄物之外的東西。
對於鈴與花夕那樣,早已深切領教過肛門快感的妙齡少女,這一手段的效果更可謂立竿見影——
“嗚嗚哇啊啊啊!!”
“咿、咿咦咦咦咦?!”
——廁所內隱隱約約的嗚咽,陡然拔升,化作兩串氣質各異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