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脫出
“‘差一下’的地方,是指這里麼?”
白濯的語氣平鋪直敘,僅尾音略微上揚,聽著像是一段再正常不過的疑問句。
但十神夕音總以為,對方在逗她,在和她……調情。
這可能不是錯覺。
覆蓋在她屁股上的手掌,從左摸到右,又從右撫至左,指尖隨臀波飄蕩,抹過細膩的肌膚,指甲微微入肉,拖曳出五道蜿蜒的尾跡。
“……唏咕!!”
尖銳的觸感戳入胴體,毛孔收緊,尻肉激顫。
(是、是在,做什麼啊!)
(奇奇、怪怪的……!)
夕音杏口微張,美眸圓睜,叫得很慌張,抖得很劇烈。
叫過、抖過之後,又誠實地扭了扭身體,往對方懷中進一步貼近了幾分。
(嗚……明明只是,摸了一下,屁……屁股而已……)
……
早先時分,“鑒賞會”的舞台上,喬裝潛入的警花小姐,便被某位黑幫大佬在相同的部位占過便宜。
那股滑膩的、如同冷血爬行動物游過體表的惡心觸感,已經成了她不願觸及的難堪回憶。
而現在,仿佛要將這份心理創傷徹底掃滅一般,男子錯指作爪,似翻土,似犁地,反復搔撓著軟彈的臀瓣,在奶白色的純淨珍物上,劃下縱橫交錯的紅痕。
乍眼望去,似乎是某種過激的性虐玩法。
可身為被抓撓的一方,十神夕音渾然未生痛感,只覺屁股上刺刺麻麻,像是被高頻率的電動按摩器集中轟炸了數個鍾頭,由里至外,每一寸肌肉都放松到了極限。
當然,也包括了控制菊穴的括約肌。
沒有擠壓變形,沒有散成碎屑,頑固不化的大團穢物,僅憑自身重力,就擺脫了卡在直腸中段不上不下的尷尬局面,開始慢慢沉墜。
每下降一厘,沿途的腸壁就順滑地延展開一分,顯現出深不可測的柔韌與包容力。
(糟、糟糕……)
(……怎麼,有一點點,舒服的樣子……?)
無須諱言,順暢地排泄,本身就是件舒服的事情。
可夕音從未想象過,當排出物的尺寸增長到一定地步,竟會帶給她不輸自機發電的暢快體驗。
內腑被貫穿。
腸道被擴張。
整片後庭好似將欲噴發的火山口,凸起作錐狀的高丘。
感應到這一變化,原本四處刮搔的手指,亦收攏為一體,移至尾椎一帶,順勢輕撫慢搓。
(嗚……嗚嗯……不要,一直揉這里啊……)
(……再,再揉的話……)
兩瓣豐臀間的方寸之地,仿若變成了與陰蒂肉豆同級的性感區,稍有觸碰摩擦,便竄出一叢叢性悅的火苗。
剛剛噴射過一輪,濡濕未消的秘部花徑,重又潮起浪涌。
……
不對勁。
之所以拋棄矜持,拜托對方按摩私密之處,難道不是因為,光靠自己用力,很容易……容易把前面,“弄濕”嗎?
如果到頭來,還是一邊從後面撇大條,一邊從前面噴水,區別又在哪里了?
豈不等於,白白給他摸了一通屁股?
……
以上雜念,在腦中略微打了一轉,便沉入翻滾的欲海,再未激起半分波瀾。
怎樣都無關緊要了。實在是太舒服了。
舒服到不想思考,不想抵抗,只想一心一意地擁抱身前的男子,擁抱賜予她這份快感的恩主。
凶惡的硬塊逼近肛洞,粘膜上卷過火辣的熱流,順著尾骨與小腹一路往上攀爬,頃刻遍及全身。
(啊……啊啊……要……要,出來了……!)
“屁股抬高一點。”
白濯突兀地道。
意亂情迷的夕音不及細想,順從地塌腰,提臀。隨即——
“噗脫”
一記響亮到不像話的爆氣聲,回蕩在狹窄的巷道中。
女子感到,一團巨大的東西飛走了。
菊穴空門大開,一片清涼。
身子一下子輕了許多。輕得像要飄起來一樣。仿佛連三魂七魄,都跟隨著那團累贅,一並離體而去。
自己又在叫了。聲音很大,很缺乏分寸,比那些從走私犯手頭繳獲的,月海聯邦成人電影里的女演員,喊得還要放浪。
前面又流了好多水,怎都止不住。或者,不是淫水,而是失禁的尿液?以她精神恍惚的狀態,委實難以分清兩者間的差異……
……
不知過了多久,十神夕音幽幽回魂。
(……好累。)
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話也不想說。嗓子有點疼,大概是喊得太賣力的緣故。
(就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看在平時工作那麼努力的份上,一點私人時間……)
(……)
(……呃,呃欸。等一等。)
百無聊賴地發了好一會兒呆,警花小姐突然反應過來,此處不是自家的臥房,自己穿的也不是睡衣私服,摟著的不是抱枕,更不是僅存於想象中的,不存在的男朋友。
而且,屁股還哇涼哇涼的。
她甚至沒來得及把內褲穿好。
——不對,是連屁股都沒來得及擦!
“嗚咕!……咳、咳咳咳……”
超乎想象的倒霉處境,令女子緊張吞了一大口唾沫。稍不注意,就嗆在了食道口,連連咳嗽。
撲啪,撲啪。
白濯默不作聲,輕輕拍擊背部,助她順氣。
拍了沒幾下,夕音便緩過了勁。但她還是裝模作樣地咳嗽著,只為讓對方繼續拍著別停,好多爭取一些時間,容自己構思措辭。
(快,趕快想一想!)
(這種情況,該怎麼打開話題……)
(……不想被指控猥褻罪的話,就乖乖和我交往……不行!進展太快了!而且好尬!)
世上或許真的存在,能夠頂著如是絕境一轉攻勢的神人,但肯定和戀愛經驗空白的警界新嫩沒甚關系。
……
女子咳個不停,背後的拍打聲亦持續不斷。拍得很穩,很耐心,聽在她的耳中,卻直似催命的鍾擺。
苦思半晌仍不得要領,夕音深深呼吸,鼓起莫大的勇氣,眼皮上撩,瞄向見面不到一天,已將她看光、聞光、摸光的陌生男子。
只見後者揚起空閒的另一只手,微微晃動夾在指間的紙巾。
“你是准備自己來?”他非常紳士地道,“還是讓我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