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物理排毒
相澤鈴已經記不太得,當初是出於怎樣的理由,答應和白濯見面的了。
又或許,她從一開始就未曾真正弄清楚過。
是迫於後庭騷疼難忍,懷著姑且一試的心情,向貌似很懂行的專家求助?
還是因為心中不忿,想要將造成此般窘況的罪魁禍首喚至面前,好好訓斥一番?
……搞不懂。
考慮這麼復雜的事情,對暈暈乎乎的腦袋來說,實在太過困難。
所有的精力,都被飽脹充實的下腹,與愈發炙熱的菊穴,占據得滿滿當當。
是以,當“煌龍羽”再度開始運動,她第一時間便有所察覺。
“啊,啊咿咿……?!”
(在在在轉圈?)
躍上舌尖的嚶嚀,喜悅中夾著幾絲慌亂。
以鈴貧瘠的性經驗——非指真刀真槍的男女交合,春夢、自慰亦包含在內——將異物插入排泄的孔洞,已是聞所未聞的離經叛道之舉。
更不可能想象得到,自慰器具在體內,除了前後抽插以外,還能作出什麼花式動作。
倘若變態先生聽到了她的心理活動,便會告訴她,這一點都不花哨。
捅刺、抽離、震動、旋轉,在性技中皆屬於基礎中的基礎。
不過,一旦配備上特化摩擦性能的羽片式結構,再佐以積年武術家的精湛手藝,哪怕最基本的旋轉,也能帶來神奇的體驗。
白濯凝神搓弄著金屬羽枝的末端。
與操控“青玉鱗”時不同,他的運指速率時緩時急,毫無節奏可言。
看似雜亂無章,其實每分每秒都在通過指尖感受自羽稈傳來的反饋,並對手法進行相應的微調,確保每一枚羽片均維持舒張之勢,最大程度地剮蹭粘膜。
蟄鱗入腹,振翼起陸,正是獨門性具“煌龍羽”的核心要義。
“嗯,嗚、哈啊……啊啊……”
由“蟄龍”變作“騰龍”的凶器,直徑遠超普通尺寸的男根。
鈴的屁眼舒張成滾圓的形狀,其間金光流轉,淫液飛旋,無數根舞動羽枝的虛影後,紅彤彤的腸壁若隱若現。
(奇、奇怪,好漲,屁股,好癢……)
異乎尋常的是,縱然受到如此猛烈的衝擊,少女卻連半點痛苦都未感受到。下體傳來的淫愉,純粹得不摻一絲雜質。
相較於傳統的菊穴擴張方式,她的括約肌並非被強行撐開,而是在一根根絨毛的高速劃抹下,主動放松、主動舒展,好似打了一陣松弛肌肉的注射劑。
純以物理手段實現藥物麻醉的效果,且全無削弱觸覺、降低快感之虞,白濯之舉可謂神乎其技。
“嗚……哈啊……啊哦,哦哦噢……”
喘息聲愈發響亮,愈發放浪。
殘存的些許清明,讓鈴急忙捂住嘴巴,努力掩蓋羞人的聲響。
可僅僅堅持了兩三秒,欲望就淹沒了理智。
意識模糊的她,自然而然地轉移目標,伸手探向下體,想要撫慰鼓脹勃起的肉豆。
趴伏在膝蓋上的姿勢,實在難以實現這一動作,兩只纖手無力地甩蕩了一陣,退而求其次,摸上了胸前尖尖的乳首。
“嗚喔,嗯,啊啊……額嗯啊啊!”
少女一邊嬌喘,一邊縱情搖擺著螓首,黑長的發絲來回飛舞,如同蹦跳撒歡的小馬駒。
……
“嗚、嗚啊……嗚咕……”
不知自何時起,一股微妙的衝動攀上了鈴的小腹。
這股衝動與肉欲交纏作一團,莫名融洽,倉促間難以區分。少女恍惚了許久,才意識到它的真實面目。
(……!竟然、這時候——)
仿佛在呼應她的震驚似的,肚子里傳出一連串“咕嚕嚕”的怪聲。
(——想要,想要上廁所?!)
自己早中飯都沒吃,在便池上蹲得腿酸,嘗夠了苦頭才將腸道清空,祛除了所有“外物”,勉強可以隨時發動隱形。
現在距離上次出恭,只過了四五個小時,又哪里來的髒東西可排?
總不可能,把內髒都拉出來……
腦內進程被原始的欲念擠占太多,鈴做出了完全不符合高中生文化水平的無端猜想。
“沒什麼好驚訝的。”
些微動搖,逃不過白濯明察秋毫的感知。
“我一直用‘煌龍羽’刺激直腸,就是為了讓它進入排便的狀態。”
“……嗯欸?為、咕嗚……為什麼……”
“解釋起來比較麻煩。你就當作是‘排毒’好了。”
“牌……肚……”
少女腦袋懵懵然,搞不清對方所言何物。
但是,變態先生的語氣好體貼,好溫柔。
變態先生的絨毛棒棒也好有活力,鑽得人家好舒服……
不想抵抗。抵抗也沒有用。只能相信變態先生了。
就算被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就當做這份舒服的代價好了……
紛蕪雜念連番飄過腦海,又被奔涌的情欲浪潮打落水底,再不見半點聲息。
鈴徹底放棄思考,順從肉體的本能反應,任肛肉自然蠕動。
“啊啊嗯,啊啊!……嗯嗯啊啊……!”
(出、出來了,有什麼東西!)
不是液體,也不是固體,而是自內而外、席卷腔內每一片角落的熾熱亂流。
強烈的衝擊由尾椎直貫頭頂,將少女的心神撞得七零八落。
靈魂出竅似的迷亂,與菊穴口的一泄如注攪和至一處,簡直就像人格化為實質,被噗哩噗哩排泄出了體外一般。
現實之中,當然不可能發生這種奇幻橋段。
虛實交加的怪異感,不過是白濯緩慢拔出“煌龍羽”的同時,加速旋轉羽片,攪動腸汁所致罷了。
萬千根高頻震顫的羽枝,對括約肌施以細致入微的內側按摩,不僅能滿足性欲,更具活血化淤之效。
此外,持續的摩擦令體液大量分泌,一並泌出的,還有長期使用烈效催便劑,沉積入腸壁淺層的刺激性殘藥。
簡單地歸作毒素,未免危言聳聽。
但稱其為菊穴過度敏感的主要原因,倒也算不得冤枉。
“啊哎嗯,嗚咿咿,咿嗯嗯嗯——!!”
金屬羽片接二連三地抽離尻洞,每脫出一片,環形的緋紅色肉圈便回以激烈的震顫。
盡管離體之物的尺寸,猶勝上次在公園露天狼狽拉下的粗長糞便,兩者帶來的痛楚卻天差地別。
不,根本沒有任何痛覺……後庭處傳來的,僅有連綿不絕的肉悅洪流。
(去了,要去了!……用屁股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