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過激玩法
屁穴外翻、腸壁凸出體外,這在醫學上有個專業的術語,名曰“直腸脫垂”。
但以上詞匯,用在相澤鈴的身上,卻顯得不太合適。
少女的直腸組織,撐開括約肌,隆起為一團紅彤彤的鼓包。
鮮活跳動的模樣,不僅不包含和“垂”字相關的無力成分,甚至反而透出一股青春洋溢的健康感,讓人難以將這道風景线,視作一種異常或病變。
白濯輕輕遞出手指,戳弄這朵嬌嫩的玫瑰。
“咕嗚、嗚嗚嗚嗚?!”
鮮紅的肉包膽小地退卻數毫,差點一口氣縮回藏身之洞。
但畏縮了數息之後,又探頭探腦地再度凸起,仿佛嘗到了甜頭,還想尋求更進一步的撫慰。
“……有趣。”
白師父又一次伸手,這回不是戳,而是若即若離地搭上“花瓣”,不緊不慢地向一側抹動。
“等下,不要,屁股、屁股咕嗚嗚嗚嗚……!!”
伴隨著一迭串響徹天台的慘哼,手指穩穩劃過弧形的軌跡,沿著脫出的腸壁畫了個圓圈。
“……嗚嗯、嗚嗚嗚嗯啊!!!”
女飛賊嬌軀若篩糠,為了緩解下體綿綿不斷的酸酥,雙拳“咚咚”錘擊地面,腦袋亂搖亂晃,把一條馬尾辮甩出了重影。
濃濁的腸液從玫瑰蕊心處汩汩漏出,形如分泌過剩的花蜜,順流而下,與蜜汁與尿液混作一團,滴答滴答地沿著恥毛滴落。
首當其衝的臀部,卻一點沒有逃離白濯魔爪的意圖,反而向後遞送了好幾厘米。
就好像,少女的菊穴產生了獨立的意志,只顧自個兒爽,不管主人被折騰得如何慘兮兮,依舊一個勁地送肉上門。
(你的屁股,怎麼比你的人還要白給啊,鈴。)
如是感嘆著,白濯不再小打小鬧地局限於一根手指,合掌貼住對方的後臀。
糯軟濕滑的奇異觸感,印入男子的掌心。來自人體內部的烘熱溫度,輔以直腸內壁的溫存觸感,讓他覺得,自己被少女的唇瓣親吻了一下。
可另一邊,相澤鈴的感受,便遠非這般平和。
“咕咿咿咦咦咦?!!”
纖毫接觸即可導致失禁的肛門玫瑰,毫無預兆地被手掌無死角覆蓋,所受的刺激何止十倍提升。
女飛賊如同被捅了一刀,整個人原地彈跳,騰空而起。
幸好白師父反應起快,手掌同步移位,要不然縱向狠狠刮擦,怕是會爽得她當場昏厥過去。
“嗚嗚嗯嗯、嗚嗚嗚嗯嗯呃!!!”
重重跌落地面,少女再難保持狗爬姿勢,頹然栽倒向一側。手足痙攣,雙眼無神,口角流淌下晶瑩的唾液。
縱使一副奄奄一息的玩壞模樣,她的屁股,還在情不自禁地扭動著。
暴露在外的一小截直腸,反復蹭過白師父須臾未離的掌面,博取更多的性悅歡愉。
“屁眼……嗚嗚……不要、再動了……嗚嗚嗯嗯……”
“是你在動,不是我在動。”
“討、討厭……屁股、好奇怪……”
與世間絕大多數女性無緣的過激性愛體驗,顯然遠遠超出了相澤鈴在性事領域的貧乏表述能力。
白濯一陣好笑,問道:“怎麼個奇怪法?疼不疼?”
“疼……倒是,沒有。”
少女淚眼盈盈,委屈巴巴地道,“就是……屁股,使不上勁。洞的位置,好像不在,原來的地方了……”
“唔,其實洞還在原位。只不過,洞里東西的位置,發生了一些變化。”
“到底是,怎、怎麼回事啦……”
模棱兩可的表述,害得女飛賊一顆心七上八下,“……你該不會……不會,把我的屁股,搞壞了吧?”
說著,她顫悠悠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菊花,卻又不太敢,胳膊猶豫不決地停在半空。
白濯捏住少女的手腕,溫聲道:
“別犯傻了。這等寶貝,我才不舍得弄壞呢。”
“寶、寶貝!”
相澤鈴下意識地重復了一遍,嗓音提高了八度。
“怎麼了?”
“……沒……沒什麼。”
鈴支支吾吾了幾聲,撅著嘴扭過了頭。
憑著對白師父的了解,她僅僅愣神了幾秒鍾就明白過來,對方口中的“寶貝”兩字,八成特指她的後庭。
少女真切地希望,白濯稱呼寶貝的對象,能從自己的某一特定器官,擴大到整個人……
但對一名不夠坦率的大齡男青年,以及無可救藥的變態性癖者,恐怕暫時沒法要求太多。
正想入非非間,格外脆弱的後穴地帶,又竄起一串令人心悸的電流。
“嗚嗚啊!讓我,歇一會兒啊……!”
聽見她的抗議,白濯順從地停住了動作,眨著眼道:
“不喜歡麼?我還以為你沒舒服夠呢。”
“是沒夠……嗚,不對,是說,我想,稍微緩一緩,再……再……”
相澤鈴絞盡腦汁地組織著語言,卻遲遲難以集中注意力。
因為,便在她說話的時候,菊穴間仍不斷傳導來微妙的擦碰感。
可惡的變態先生,一直在欲擒故縱地撩撥她的敏感區。
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沉湎下去,否則,可能今後連續幾天,都沒法正常地上大號,一撇條就得高潮迭起。
怎奈她的胴體不依不饒,持續發送著“還想要”的訊號。
(嗚嗚……我怎麼,可以這麼墮落!)
腦內的天平搖擺了兩三秒,便即倒向了一側。
女飛賊面容堅定,暗暗下定了決心。
(下次,下次一定不能再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