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141章 迷夢-其三(中)

  白濯雙手離開道具,環抱胸前,一副“愛玩就玩,不玩收工”的無所謂姿態。

  金發女子直勾勾地盯著他,眸中隱現凶芒。

  若是道左相逢,僅此一眼,便足以讓白濯進入臨戰的警戒模式。

  但現在,對方不著寸縷,高抬芳臀,一圈嫩肉噙著自家親手制作的成人玩具,猶如掛了條黝黑鋥亮的長尾巴。

  諸般色情要素團團映襯,愣是將這番凶厲渲染出了幾分迷蒙與媚意。

  “哼。就暫且信你一次。”

  僵持了約莫半分種,金發女子見唬不住他,嘴角一撇,作出了貌似威懾,實則妥協的發言。

  “放一萬個心好了。”

  白濯掛著殷勤的笑容,拿走盤繞在女友粉背上的“絕淵藻”,一圈圈懸掛於臂彎關節處,方便稍後操作。

  “同居這麼久,我有哪次坑過你了?”

  “你坑我還少嗎!”

  話音未落,對方立即不給面子地反唇相譏。

  “讓蕾婭想想。嗯,上個月,你捏的那個‘榴蓮擬態肛塞’,硬是要搞什麼‘分離式結構’,結果幾十根針統統掉在里面,我花了整整兩天,蹲了十幾次廁所才拉干淨!”

  “唔……”

  “還有上上個月,你說市面上的潤滑液太貴,想直接買原材料,自己去調。然後呢?鬼知道往里面加了什麼東西,又辣又燙,害得我半個星期都合不攏屁眼!”

  “呃……”

  “還有年初的時候——”

  “——停,拜托停一停。蕾婭,我知道你很慘了。”

  要是任由她數落下去,不曉得何時才能到頭。

  白濯一邊好言安慰,一邊並攏食指中指,輕輕抵住女友的腰部中央,默運潛勁,沿脊柱一路下劃。

  至尾椎處頓止,戳弄揉捏三五次,再折回起點依樣施為。

  如是反復數遍,待金發女子眼神迷離,發出類似酥軟貓崽的愜意哼唧聲時,他湊至後者耳邊,柔聲道:“那幾次失誤,算我考慮不周。不過說良心話,失誤歸失誤,你自己都覺得挺舒服的,不是麼?”

  “……”

  “榴蓮形的肛塞,我後來又做了枚一體式的,你反而不愛用,說插起來沒頭一回那麼刺激。”

  “……”

  “辣屁股的潤滑液,一整瓶都被你拿去塗了,前天還問我啥時候能再配幾份。”

  “……”

  “蕾婭。你其實,非常喜歡被人欺負罷?”

  “……”

  白濯不想作死,故而未曾使用“受虐狂”這般直白的名詞。即便如此,女友欺霜勝雪的面頰上,依然披灑了一層淺淺的霞黛。

  “……你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呢,阿濯。”

  她側過腦袋,用綿軟的被褥擋住視线。“你要是想做什麼,就盡快。趁我改變主意之前。”

  ……

  得到床伴的許可,白濯不再廢話,張手為爪,利落地攀上了雪白的翹臀。

  盈盈如一汪滿月的豐潤絕景,盡在五指掌握之中,其間的成就感與志得意滿,委實難以用言語形容。

  (冷靜,冷靜。又不是第一次了。)

  摒除雜念,他略微用力,令指尖陷入臀膚。再伸展關節,將一圈菊蕾,連帶周邊的肌肉群,往四面八方作勁牽扯開去。

  “……嗚嗯……”

  枕頭下飄出一聲悶悶的嬌哼。

  失去了腸壁的密實擁裹,墨色長條僅憑自身重力,便順滑地下沉了一寸有余。

  觀察著女友的反應,體察著“絕淵藻”上傳來的重重阻力,白濯心知肚明,正常的插穴玩法,至此已達極限。

  接下來,就得看自己的技術火候夠不夠班了。

  不疾不徐地轉動道具,男子靜氣凝神,全心感應長條末端附近的虛實。

  待到胸中有數,他調准方位,手腕一振復又一推,“絕淵藻”在目力難及處自行彎曲過九十度角,沿著大腸的內腔一路疾衝。

  “咦嗚?!咿、咿嗚嗯嗯嗯!!!”

  從未被外物觸及的處女地乍然失守,金發女子不禁失聲驚呼。

  “難受嗎?”

  “不,沒……就是、稍微覺得、奇怪……嗚啊啊!”

  抓住她分心應答的機會,白濯突然發難,一鼓作氣將“絕淵藻”捅入數寸。

  受此一擊,女友瞬間炸毛,纖細的腰肢一下子彎成了拱橋。

  腹中髒器與杵在體內的柔韌長條交錯摩擦,嬌軀劇顫不止,“噗通”一聲跌回床褥。

  “咕、嗚嗚……!肚、肚子里……”

  “肚子怎麼了?”

  “好像……有哪里,被弄破了……”

  嘴里訴說著嚴重的事實,女友的語氣卻不帶多少慌張。白濯聞言,移手搭上她的小腹,前後左右一番摸索。

  “可能有點內出血。還要繼續嗎?”

  後者默不作聲,豐臀微微搖曳,繾綣地磨蹭著他的掌心。

  “……很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牢牢握住懸垂於體外的墨色長條,白濯重整旗鼓,繼續發力推送。

  他並非罔顧伴侶的身體健康。

  而是因為,以對方變態的身體素質、正體不明的強大異能,區區內出血傷勢根本無法危及其生命,頂多讓她事後多吃半碗飯。

  括約肌被扯開的撕裂感,大腸被異物填滿的排泄欲,髒器遭受擠壓的鈍痛,汩汩滲血的體內創口……

  諸般苦楚臨身,金發女子腳趾蜷緊,雙手抱著扭曲變形的枕頭,死命抵住腰間。

  回首相望的面孔上,秀眉緊鎖,嬌艷的唇瓣繃至圓弧,嘴角垂下絲絲晶瑩,打濕了狼藉的床單。

  剛開始交往時,白濯一直以為,這是痛不欲生的表情。

  如今的他則已知曉,對某些人來說,痛和爽的界线,很難劃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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