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拳交懲戒(下)
大惡人的風涼話幽幽入耳,“紙鳶”饒是將近崩潰,仍然第一時間半羞半惱地予以否認。
“這種……!怎,根本,不可、不可能……”
語出一半,即告卡殼。
經過外人的點醒,她終於感受到了緩緩攀上大腿根部的粘稠濕意。
亦清晰體會到了游走於後庭一帶,微弱且不屈不撓,連繃裂劇痛都蓋壓不住的隱蔽快感。
凶器入體,前突後抽,惡意滿滿地撕扯著擴張至極限的菊環,攪動著柔軟的腸壁。
毫厘之隔的要害髒器亦慘遭侵襲,重拳接踵而至,一搗一碾皆勁道十足,錘得她差點閉氣昏厥。
如許全無香艷色彩可言的行為,偏偏催生出一股屈從於絕對強者的異態悅虐。
比窒息更窒息的殘暴摧壓,令她油然想起一段以為早已遺忘了的往事。
青蔥年少時,自己戴著口罩,偷偷摸摸地從成人用具店購入了一根自慰棒。
飛奔回家、衝進房間、緊閉房門窗簾,將新鮮拆封的棒棒吸附在地板上,臉紅心跳地坐了下去。
結果,腳底沒留神,往側邊一滑。
那是她第一次,亦是直至昨日為止最後一次,體驗到“被巨型陽具捅死”是何種感覺。
真的很疼,真的很深,真的叫得很慘。
也真的流了很多的水,恰如此時此刻。
不,“恰如”兩字委實太過牽強。無論力度,頻率,持久,噴潮規模,兩者都不存在半分可比性。
是因為身後的凶暴虐待者,潛意識中憐香惜玉,運用了讓女性快活的技巧?
抑或更因為,屁股的洞,是自己身上,遠比桃源蜜穴更具性欲的地方?
“啊,啊呃啊……!痛!好痛!”
(嗚嗯、嗚嗚嗯嗯!屁股……要、要丟了……!)
痛感有多猛烈,快感亦等比增強,反之亦然。
倘若只有後者,沒有前者該多好。
簡直就好像,與朋友一起欣賞著最愛的電影,本應其樂融融的展開,肚子里卻翻江倒海,十萬火急地想要上廁所一樣……
……乍逢白濯不到一小時,“紙鳶”的心內比喻已變成了味道非常濃重的模式。
抽抽搭搭地悲泣著,她發自內心地懇求道:
“……拜、拜托……讓我,正常高潮,求你了!”
“想得倒美。”
白濯一聲輕哂。
“你大概又忘了?我是在‘折磨’你啊。”
“嗚!啊、嗚嗯嗯……求,求……”
“我建議你閉上眼睛。”
“欸、欸欸?”
“紙鳶”疑惑地一愣,旋即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合上眼簾,飽含期待地把面孔朝向對方,方便他進行確認。
“還真的照做了啊。”白濯意外地道,“我的意思其實是,你不如試著閉眼睡上一覺,夢里啥都有……”
“……你!”
在把敵人惹毛一道上,某人可能真的很有天賦。
女子的表情頓時陷入僵滯,緊接著,便被對方毫不做作的驚訝神色點燃了無名火,全身熱血涌上大腦,崩斷了岌岌可危的理智线。
“混賬!變態!!”
她一時忘了痛楚,忘了受制於人,也忘了雙方宛若天塹的戰斗力對比,發狠擰腰擺臂,想要鎖住白濯的咽喉。
白師父靜立原地,無語地看著她作死。
“——咿咕!!!”
紋絲不動杵在直腸內的拳頭,深深陷入了由於軀體彎折而大幅移位的內髒。
“紙鳶”臉色狂變,身子蜷成蝦米狀,“嗚哇”一聲吐出一大口胃液與倒流灌腸液混合的髒汙粘稠物。
同一時刻,一股迥異於腸汁的觸感滲出劇烈收縮的體腔,漸次攀上白濯手部的肌膚。
(……唔,內出血了啊。)
(流量不大,應該是小傷。)
不留溫情余地的暴力突進,僅僅造成這等程度的損害,已屬老天垂憐。
所謂拳交,即是如此高風險的玩法了。只有最為信任的性伴侶,才會被允許探索最脆弱、最缺乏防備的隱秘內在。
白濯猶記得,被前女友腸壁團團包裹時的溫暖與潤澤。
那個向來缺乏安全感的家伙,竟然甘願傾盡所有,全身心地接納了他開山裂石的鐵拳,單是念及這一事實,便令人情曳神搖,不能自已。
而他和“紙鳶”之間,則顯然不存在一分一厘的信任關系。剩下的,便僅是暴虐,恐懼,以及最原始的性欲。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對於天生的受虐癖而言,疼痛和快感本就如影隨形。
承受了難以付諸筆墨的凌辱,對方口口聲聲“好痛”“要死了”,又是抽筋又是嘔吐,肌膚表面卻爬滿了性奮的潮紅,屁股搖得比欄城妓寨的頭牌還要放浪,肛肉欲壑難填地舔舐著一抽一進的臂腕,似要將之囫圇吞沒。
“有趣。”白濯饒有興味地道,“讓我測一測,你的極限在哪里?”
語畢,他舒展深入腔道的五指,一探,又一合,隔著薄薄一層皮肉,准確地攥住了受害者的另一處器官。
“嗚咿、咿咦噫噫噫噫?!!”
沒有用力,亦無需用力。
足以令前女友繳械投降的決戰招式一經使出,“紙鳶”瞬息停止了所有動作,仿佛錄像被按下了暫停鍵,又好似蚊蟲失陷於凝固的琥珀。
“啊、呃、咯、咯啊……”
倉皇失措地發出不成調的慘哼,女子完全不明白身上發生了何許異常。
畢竟,世上百分之九十九——或者,小數點後再加若干個九也無所謂——的女性,一生一世都不會經歷,子宮從外側被牢牢握緊的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