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123章 灌腸之刑

  白濯的奚落之語,其實頗有些歪曲事實。

  蒼綺院花夕的菊穴的確很能塞,初次登門拜訪時佩戴的巨型玩具,即便放在前女友那等猛人身上,也屬於重量級裝備。

  不過,她的玩法固然激進,事前的准備工作可從未偷工減料過。

  每次擴張,必定先從單獨一根手指開始,而後逐級加碼;累積耗費的潤滑油分量,怕是比洗發液和護發素加起來還要多。

  唯一的一次例外,便是坐在自家的健身儀上整什麼“強暴play”,心急火燎地省略了熱身步驟。

  後果如前所述,菊部見紅,一整天上課都得撅著屁股。

  缺乏防備的後庭本就是這麼脆弱。要不然,熊孩子彼此玩鬧,也不會把“捅菊花”當做殺手鐧之一。

  白濯炮制兩位“暗流”少女,表面看去手段狠辣,任憑她們如何哭喊求饒皆不留情,甚至還讓調教對象當場昏迷過。

  事實上,輕重緩急自有分寸,完美地卡在快感頂峰、疼痛未滿的界线以下,絕不會在兩人的青蔥玉體上留下半點傷損。

  而對眼前這位圖謀不軌的熟女……

  抑或說,介於少女和女青年之間的半熟女性,他便懶得多費心思,上手即出重拳,托舉著對方葫蘆形的豐潤尻肉,直接往三指多寬的水龍頭管口上硬頂。

  完全未經開發的稚嫩屁洞,哪里匹配得了如許粗大的糙物。緊致的括約肌須臾繃至極限,撐成了脹無可脹的飽滿圓環。

  “嗚嗚!!嗚嗚嗚!!!”

  嘴巴被死死捂住,“紙鳶”悶聲痛哼,腦袋拼命晃蕩,眼角飆飛出連串淚珠。

  肛門乍受重創,沒有大出血簡直堪稱奇跡,大概是白濯業務過於熟練,生出了肌肉記憶,不自覺代入了一丁點巧勁的緣故。

  饒是如此,直腸依舊被割肉般的痛楚一舉貫穿;小腹中仿佛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條,還狠狠地攪拌了幾下。

  “……這就不行了麼。”

  白師父狀似失望地道。“後面還有許多節目等著呢。”

  “嗚……嗚咕……”

  “紙鳶”抬起漣漣淚眼,以所能想到的最凶厲的眼神瞪視向對方。

  如果扮可憐有用,她不介意舔敵人的腳尖,或者兩腳之間,隨便什麼地方都行。

  可惜,以一名資深殺手的觀察力,她認為白濯百分百屬於心硬如鐵、沒血沒淚的狠角色。

  與其場面難看地求饒,不如擺出強硬姿態,免得對方覺得索然無味,隨手給失去逗趣價值的玩物一個痛快。

  無論白濯是不屑,是惱怒,還是無動於衷,“紙鳶”都做好了承擔後果的心理准備。

  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接觸到自己一半發自真心、一半是強撐出來的仇恨眼神後,這男人竟欣然一笑。

  “很好。”他的笑容中不帶絲毫嘲弄,反而透著些許感謝之意。“我本來還有點不忍心的。”

  說罷,白師父松開堵著俘虜口部的手,伸向水龍頭。擰轉一圈,再擰一圈。

  “欸……?啊!!啊啊!!!”

  冷冽的液體長驅直入,只一眨眼的工夫,便將逼仄的窄道充得滿滿。

  “什、什麼……怎會,你要,嗚嗚咦咦噫!”

  自呱呱落地以來,“紙鳶”接近二十年的人生中,屁洞一直承擔著有出無進的排泄職責。

  外物沿直腸逆流而上的體驗,對她而言尚屬破天荒的頭一遭。

  第一次來月事,第一次觸碰槍械,第一次負傷,第一次殺人,第一次被警務科的鷹犬圍捕……

  包括片刻之前,第一次被異性扒光衣物,從未有哪個“第一次”,能讓她失態成現在這副樣子。

  女子驚慌地扭動腰胯,欲要掙脫源源不斷輸出傷害的可怖存在。

  白濯橫臂抵臀,略一抬手就瓦解了她的企圖,反把屁股迎著水龍頭整體提了兩三寸。

  “咕嗚嗚啊啊啊!”

  微型的洪峰一舉突破S形結腸,拐進了人體的更深處。寒意漫過肚臍,腸道受涼受漲,蠕動不休,發出咕嚕嚕的怪音。

  (糟糕!要、要、要出來了……!)

  冷汗混合著淚水淌下面頰,“紙鳶”條件反射地繃緊小腹、收緊括約肌,想要遏止住陡然高漲的便意。

  但金屬鋒面摩擦腸壁的銳痛立即提醒她,自己正處於何等尷尬的困境。

  “我……我……”

  翻江倒海的折磨壓倒了羞恥心,她躊躇片刻,囁嚅出聲:

  “我想……想要……”

  “想要怎樣?”

  “……想要,去廁所……”

  “這里就是廁所。”

  “你!”

  女子怒火中燒,不顧雙方懸殊的實力差,竭力發狠掙扎。

  “啪”地一聲脆響,白師父一點都沒慣著她的意思,揮掌印上雪白的翹臀。

  迥異於對鈴與花夕屁股的拍打,這一擊絕不包含任何“性情趣”的成分。

  他並未施展全力,因為那樣搞不好會把半邊身子抽爛掉;取而代之地,他特別強化了暗勁震蕩的強度,以便讓受害者切實地領略皮肉之苦。

  “!!!”

  “紙鳶”的背脊猛地繃緊成弓形,杏口圓張、芳唇激顫,卻似出演啞劇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

  無孔不入的劇痛穿透嬌膚,滲進尻肉的每一线肌腱,舔舐著骨盆的每一處關節,於頃刻間剝奪了全部的力氣與勇氣。

  渾身痙攣了數息,她頹然低垂下修長的脖頸,紋絲不動地癱伏在洗手池上,宛若一只死去的白天鵝。

  十數坪的公共衛生間內,一時僅余淅淅瀝瀝的水聲。

  “咕嚕嚕嚕”

  不多時,一串比第一輪更加密集的腹中悶響,打破了這份短暫的靜謐。

  臀肉陣陣抽搐,“紙鳶”艱難地攥住白濯的褲腿,淒切乞求:

  “求求你……讓我……讓我去隔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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