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新世界的大門
世上的色狼們,哄騙女孩子接受肛交時,總會不約而同地采用一套鬼話:
你平時上廁所,連那麼粗的大便都能輕松鑽出來,我幾根手指/一條熱狗,戳進去又有什麼關系呢?
從前的十神夕音恐怕會對此表示,“出去”的感覺,和“進來”的感覺,根本處在全然不同的次元。
人體的菊穴,本就是為“卸貨”而設計。
當體內積攢的髒汙,順著自身的心意,以自身的努力,一點點排出洞口,自是舒暢大於苦悶,愉悅大於驚恐。
而若違逆這一天理,將異物反向塞入屁洞,僅只離經叛道之感,已足夠讓她如墜深淵,惶惶無依。
就像以前,用肛溫計測量體溫一樣。
以尺寸論,明明比絕大多數情況下,健康排便都要更加纖細。
可每每觸及肛肉,便引發出本能的顫抖,從頭到腳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一根不起眼的小小棍棒前戰栗難安。
奇怪的是,越是不安,她就越忍不住再次嘗試那種感覺。
漸漸的,量體溫的時候,不再采用其他的手法,而是美其名曰“為了結果准確”,認定了肛溫一途。
偶爾也會偷偷地遐想,如果手握異物的,不是自己,而是完全捉摸不透的陌生人……
如果自己只是撅著屁股,被動地,無助地,承受不可預知的玩弄與折磨,又會是何種感受?
理智尚存的警花小姐,當然不可能將以上痴女式的想法付諸實踐。
但也免不了退而求其次,在心中和另一個自己交流,有沒有可能讓兩個人格同時控制身體,比如一人控制手,另一人掌管屁股……
“……免談。建議你找個男朋友,或者買一台炮機呢。”
被這樣毫不留情地回絕了。
到現在,她仍然不是很清楚,“炮機”到底算什麼意思。
……
如今,那份難以啟齒的夢想,已然近在眼前了。
不是前面的眼,而是後面的“眼”。
一語雙關的粗俗笑話,才一浮出腦海,就讓夕音自己羞紅了臉頰。
(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這麼……下流……)
“嗚、嗚咿咿呀!”
(……好、好舒服!)
微不足道的自省,頃刻被侵襲後庭的快感激流衝散了。
白師父的手指,不僅僅是在做簡單的抽插運動。
時而彎曲如鈎,將直腸拉扯成正常排泄行為中,絕對不會成為的陌生模樣。
時而指尖輕撓,恰到好處地搔弄粘膜,刺激著連她自己都從未知曉的敏感地帶。
時而撮指如刀,長驅直入,衝擊著小腹內髒,搗入一壁之隔的子宮花心,將連綿不絕的嬌吟轟得七零八落。
之前,自己嘴里說著“讓我適應一下”,好似作出了多麼重大的犧牲。但當對方指節入體,帶來的沒有一絲半縷的痛楚,只有無盡的歡愉。
僅僅在最初的時刻,她的屁股下意識地退縮了幾厘米,此後再也沒有作出一次避讓。
取而代之的,是撅高粉臀,迎著手指抽動的方向,反復遞送著紅潤的菊穴,笨拙地、急切地扭擺腰肢,讓腸壁與指膚的摩擦更加激烈。
粉紅色的小褲褲早已被春水和腸液浸透,緊密地黏連在神秘的三角地帶,包裹著瘙癢的肉豆。濕潤且溫熱,像是尿了褲子一般狼狽。
這份狼狽與局促,反而戳中了她的受虐心,兩腿互相絞緊,牽動濕透的織物反復刮過陰蒂與陰唇,擠榨出泛著細密氣泡的汩汩淫汁。
“唏咕、咕嗚嗚……屁股、好……好……好、好爽……!”
多年嚴謹家風的熏陶,讓她遲疑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了“好爽”,這種缺乏淑女風范的詞匯。
淫詞浪語出口之後,警花小姐的心底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擔,挺腰擺胯的動作更加奔放。
久經鍛煉的異能者身軀,遠勝“神女國際”旗下的女藝人,如同一尾挑筋拆骨的活龍,掙動力度之大,足以令普通調教師的手指脫臼拉傷。
“嗚咿、咿嗚嗯嗯!再、再多一點……屁股、想要……!!”
幸好,白濯在轉業為調教師前,還有武者的兼職。
“……那我就加速了。”
略微調整角度,由腕關節至手背,開始以波浪形的奇妙韻律,緩緩地上下起伏。
乍看此景,似乎與“加速”全然不搭邊。
然而,若具備一流的動態視力,湊近細觀即可發現,白師父的手掌,其實正在以極高的頻率作周期性震蕩。
手掌如此,隱沒在尻穴深處的手指,又該是何等情形?
十神夕音無緣親眼目睹,但通過自己的身體,已完完整整地體會到了最真實的答案。
“……咕、咕咿咿?!!啊啊、嗚哇啊啊啊!!!”
腸液從泉水化作瀑布,從手指與肛門的縫隙間激射而出。
狗舔稀粥式的啪啪聲,化作嗡嗡的蜂鳴,菊洞痙攣,尻肉亂顫,幾乎晃出了一重重殘影。
秘縫間淫蜜洶涌,衝破了內褲的阻隔,淅淅瀝瀝地順著大腿內側直淌而下,在絲襪上劃出道道濕痕。
女警員的臉蛋貼近牆壁,嘴巴無意識地張開,舌頭來回舔舐著粗糙的磚石,如同失去理智的母狗。
鑒於衛生方面的考量,白濯伸直另一只長臂,想要把她的腦袋掰向一側。不料手指剛湊至嘴邊,便被對方一口咬住。
“唏咕、咕啵、咕啾咕啾……屁股、好爽……咕啾咕啾……”
夕音一邊忘情地扭動嬌臀,一邊吮吸著送上門來的棒狀物,仿佛那是世間無上的美味珍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