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牛頭人”
據說關系親密的朋友之間,往往會具備心靈感應一般的默契,無需言語,即可傳達心意。
此刻的蒼綺院花夕,便隱隱覺察到一陣深重的怨念,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
可惜,神經大條的她完全沒有在意,嘀咕了一兩聲“天氣有這麼冷嗎”,就把些微異樣拋諸腦後,重新研究起手中的兩串拉珠來。
“兩串”,即指義體豆丁自己持有的“小炎醬Alter”,以及鈴醬的“小炎醬一號機”。
(唔姆,師匠怎麼都沒告訴過人家,它們還有合體功能的呀!)
攤開的掌心上,一對石質珠串相互糾纏,組成形如DNA螺旋的結構。
片刻之前,相澤鈴睡衣口袋中的“一號機”,與靠近它的“二號”似異向磁極一般相互吸引,隔著布料粘合在一塊兒。
待離開衣袋、直接接觸彼此後,進一步蜷曲翻卷,化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緊密姿態。
外觀本就極為相似的兩者,合體後更加難以區分。花夕貼著眼觀察了小半晌,確定色澤稍淺的一串才是她自己的所有物。
照道理,既然尺寸與質感幾近一致、顏色也差不離,那麼從實用性的角度,隨便取走哪件都是一樣。
不過,她畢竟是一位好心腸的姑娘。
“小炎醬Alter”已經侵犯過自己的屁穴,等於結成了親密的羈絆。
假如隨意遺留給相澤鈴,總覺得它會非常寂寞,非常可憐。
同理,自己要是錯拿了屬於鈴的一號機,亦難免陷入近乎強搶民女的罪惡感。
(……嗯?等一下的說。)
若有所思地盯著成對“絳炎須”,她忽地萌生了某種奇妙的想法。
收回前言,這只屑豆丁的心腸好極有限。
奪人所愛的惡行,她確實不想做也做不來。
但若把“奪人所愛”的持續時限縮短,變成幾個小時、乃至幾分鍾,她靈活的良心,則完全不介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具體來講……
(……決定了!“小炎醬一號機”的“初體驗”,就由人家收下啦!反正鈴醬在洗澡澡,只要人家動作夠快,根本不會露餡的說!)
花夕雙手合攏,眸光明亮,性奮得猶如看見獨居少婦領口溝的黃毛。
親手將好閨蜜的貼身“飾物”塞進自己的屁股洞,物主本人僅隔一道薄屏外加一卷浴簾,世上還能有比這更加極致的NTR玩法嗎?
自己可以收獲無窮的刺激與舒爽,一號機可以物盡其用、發光發熱,誰都不受傷的世界達成了,月面語老師經常掛嘴邊的“win win”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了吧!
“人家先來潤滑一下的縮……咕嗚,咕嗚……”
小豆丁用力張開小嘴,艱難而又毫不猶豫地含入“絳炎須二合一版”,開始“咕嗞咕嗞”地上下套弄。
兩片粉唇在雙倍粗細下幾乎繃緊至渾圓,隨著巨物的進出時陷時凸,映在眼角余光內,讓她聯想到超大號肛塞抽插後庭、牽動肛肉的情形。
(一般人應該是反過來的吧?……看見嘴巴的機會,正常應該比看屁屁多得多呢,呼呼。)
又一次確認了自己的變態屬性,她的興致愈發高昂,臉頰悄然爬上了一抹酡紅。
(呃,嘴里苦苦的……舔到臭臭了啦,可惜不是鈴醬的呢……)
“呼啊!哈,哈……”
吐出拉珠,變態少女恢復正常呼吸,連喘了幾口粗氣,握著滴垂唾液拉絲的球串,顫顫悠悠地遞向一張一翕恭候多時的屁眼。
“嘿咻……”
粘稠而又清涼的潤意印上向外翻轉的粘膜,括約肌先是驚悸地一抽,隨即主動包圍住拉珠末端,未等她反應過來,便將兩枚並排的石球囫圇吞下。
“……嗚咿嗯!”
暌違十余分鍾的充實感,再度蒞臨直腸。
猛漲的性衝動填滿花夕小小的胸膛,直欲穿透喉嚨,化作震顫的高音;經過她的極力抑制,僅自齒縫間漏出一线怡悅的輕吟。
……
(我是不是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啊?)
陷入忘我發情狀態的人,經常容易錯估自身的音量。
義體豆丁自以為浪得很低調,喘得很克制,其實諸般動靜,或輕或重都被隔壁閨蜜聽了去。
“嗯……嗚嗯嗯……嗯嗯啊啊……咿嗚喔……”
如果是從前涉世未深的那個相澤鈴,大概會關切地詢問花夕,是不是肚子疼得厲害,不然何以叫喚成這副淒慘的調調。
但經過白師父的悉心教導後,她便能從對方的連串哀鳴中,品味到甘之如飴的喜悅意味。
(……這、這家伙!上個廁所,至於這麼舒服嗎?)
(還是說,她不只在大號,還在做……那,“那種”事情?!簡直,不知廉——)
(——嗚……)
少女在心中默默掐斷了“不知廉恥”四個字。
如此嚴重的指控,賞給名至實歸的某位變態非常合適,拿來自嘲自責也算適得其所,但用在相識多年的摯友身上,就略顯過分了。
畢竟,根據她最近數天的親身經歷,拉便便確實很舒服沒錯。
無論是堅硬的穢物硌劃腸壁的觸感,或是稀薄的液體充斥體腔的感覺,還是菊門緊鎖、從內部死死抵抗衝壓的難挨無助,再或是混淆排泄器官與性器官帶來的背德心理,皆屬令人身心蕩漾、忍不住嬌喘出聲的亢奮體驗。
連她這樣的正經人,如廁時都忍不住撫慰前穴(而且不止一次),對於一向作風奔放的義體豆丁,又有什麼好苛求的呢?
對,沒什麼好苛求的。
對花夕如此……對自己,亦是一樣。
以閨蜜的不見外舉動為契機,女飛賊迅速做完了一系列心理建設。捂著腹部的右手,順勢伸向了早已春潮潛涌的秘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