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裝填
兩位少女縱情沉湎於肉欲的漩渦,白濯身為調教者,可沒法如她們一般愜意。
對相澤鈴的臀部上下其手,看上去只是在隨性地亂掐亂捏,實則每一次抓揉都吞吐暗勁,掀起由表層皮膚直達深處肌腱的高頻震蕩。
運勁的同時,他還密切關注著花夕的一舉一動。
展櫃式盥洗室的玻璃幕牆,隔音性能差強人意,僅能堪堪阻止普通人聽到尷尬的“撲通”落水音效。
義體豆丁玩得嗨歸玩得嗨,多少殘存了些許理智,盡力克制住了放聲浪叫的欲望。
然而積年武者的敏銳聽覺,卻足以捕捉哪怕最輕微的聲響。
珠串與腸壁的磨蹭,指節與尻肉的碰撞,腸液飛濺的水聲,還有憋悶在喉嚨里的、一次又一次“師匠插我”的柔膩呼喚……
種種風吹草動盡收耳內,他甚至可以借此大致推斷,對方還有多久才會真正進入高潮。
不出白濯所料,隔牆有耳的狹窄密閉環境,對小豆丁堪稱一劑猛烈的催情藥。
她完全沒有取出“絳炎須”的念頭,跨坐在馬桶上忘乎所以地展開自慰,架勢之熟練,令人懷疑她八成不是第一次在鈴的宿舍里偷偷做這種事情。
(很好,這樣就爭取到充足的時間了……大概。)
白濯放緩揉搓的節奏,輕拍了一下女飛賊的翹臀,說道:“現在感覺怎樣?後面有哪里不舒服麼?”
“……嗯。”
回答只有弱弱的一個音節。
“‘嗯’是什麼意思。真的有不舒服的地方?”
“……”
相澤鈴實在不想搭理這個壞家伙,半聲不吭,只是略微把屁股迎著他的方向挺了挺。
異常誠實的配合之舉,讓白濯會心一笑。
“要進來了哦。”
(進來就進來,少扯些有的沒的——)
“——唔啊!”
一樣熱烘烘的物事印上臀肉夾縫,令少女發出猝不及防的驚愕叫聲。
她差點以為變態先生得寸進尺,直接動用了胯下的巨型兵器。
但很快,堅硬的磨砂觸感從菊蕾上傳來,即使她從未接觸過男性的肉棒,也知道既然帶了個“肉”字,便絕不該是這種質地。
(難道是那個,“醬”……絳、絳什麼……的串串?!)
(之前手里拿著的時候,明明還沒這麼燙啊!)
“別害怕。”
白濯摩挲著她的桃臀,溫言寬慰,“一點都不會疼的。”
三兩下功夫,緊繃的尻肌就在變態先生的嫻熟技藝下重歸松懈。惱恨於身體的不爭氣,鈴悶悶地道:
“你,你老是這麼哄我。”
“我有哪次說錯過嗎?”
“明明就……唔……”
少女努力回憶,想要舉出一個反例。
然而並沒有找到。每一次被插入前,心情都是一樣忐忑,而菊穴一旦撐開,所有的擔憂都加倍轉化為愉悅的洪流。
見她一時卡殼,白濯笑容更盛。
“放心罷。在這種事情上,師父是不會騙你的。”
“嗚!”
自己一時興起的稱呼,竟然成了對方調情的工具。
自掘墳墓的難堪情緒涌上心頭,面龐上的紅暈陡然疊加了好幾層。
女飛賊賭氣地哼哼了兩下,把頭埋得更深了。
(隨,隨便你啦!)
(你要是敢弄痛我,我就……我就……)
(……就再也不許你碰我了!)
撂下一句毫無威懾力的心里話,少女渾然不覺,這種口吻,幾乎和情侶間的打情罵俏一模一樣。
……
白濯自然不舍得把相澤鈴弄疼。
他的性癖偏門,調教風格卻傾向婉約派,主張避免一切令調教對象產生痛苦的激進手段。
譬如,常人置入肛珠,多半會用力按壓球體,強行突破括約肌的封鎖,一枚枚擠入腸內。
此法算不上粗暴,但對女飛賊敏感的肛肉而言,仍然難以承受。
白濯的策略,則講究“因勢利導”一途。
他用右手握住“絳炎須”,左手扶住鈴的屁股,拇指與另外四指分列菊穴兩側。
五指輕舒,反復揉弄臀肉夾縫處的肌肉群,節奏如浪涌般起伏不定。
粉色的花蕾在連番挑逗下反復拉伸,時而緊縮成一小團,時而放松至門戶大開,連內里紅彤彤的肉壁都清晰可見。
待時機成熟,再將石質珠串貼近菊洞,順勢一遞。
只聽“噗脫”一聲,“絳炎須”的末端幾乎一下子就被吸進了直腸。
少女“嗚呀”一聲痛叫,叫到半截卻發現完全不痛,尾音陡然走低,收束成一抹有氣無力的輕吟。
“第一枚。”
白濯煞有介事地通報進度。“難受的話,別不好意思,馬上告訴我。”
“不,不難受……但是好熱,好奇怪……”
在薄臉皮女生的通用辭典中,“奇怪”一詞,一般用以指代“舒爽”。
遭到異物侵襲,腸道本能地開始蠕動,欲將球珠排出體外。然而,粗糙的石質表層刮過粘膜,帶起一連串入骨的瘙麻,頃刻間瓦解了一切抵抗。
(嗚嗚,使不上力氣……)
(和毛棒棒的感覺,完、完全不一樣……!)
熾烈的熱意由內而外遍及下體,以菊穴為圓心的大半片臀部一片滾燙,仿若化作了燭火下的蠟油。
(屁股……屁股的洞……要、要融化了……!)
強烈的刺激下,粘白的濁液大量分泌,從括約肌與異物的縫隙間汩汩滲出。
白濯指尖輕輕一點,尚未如何用力,“絳炎須”陡然再度下陷一截,視覺效果猶如肛門主動張嘴,“啊嗚”一口把球珠吞進去了一般。
“嗚!!嗚嗚嗯嗯!”
“第二枚。”
“……燙,里面好燙……!”
“第三——唔,第四枚也在里面了。”
“嗯嗚……嗚咿,別,別一直數數啊……”
“接下來試試‘三連環’罷。”
“咕嗚嗚!!”
白濯有條不紊地撥弄著“絳炎須”,往相澤鈴的後穴中逐節送入。
每一枚球狀結構入腹,少女都會觸電似的顫抖一陣子,同時噴灑出星星點點的淫蜜腸汁。
待到半數拉珠隱沒在淤紅的菊蕾中,她的氣力幾乎涓滴不剩,全靠白濯扶住屁股,才沒有軟綿綿地滑下圓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