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放置的兩人
“阿嚏!阿嚏!”
相澤鈴猛打噴嚏,聲音在狹小的廁所內回蕩,嗡嗡作響。塞在菊穴中的“絳炎須”,也跟著一並扭擺搖動,與緊密相接的腸壁交錯摩擦起來。
“……嗯,哼嗯……”
“怎麼啦,鈴醬?是不是肚子不太舒服?”
“沒有,別來煩我!快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嗚欸,鈴醬好過分,感情淡了啦~~~”
換做一兩年前,對性事尚缺乏直觀概念的光景,鈴大概會頗為感動。
感動友人如此關心自己,聽自己在廁所里哼唧了一兩聲,就巴巴地跑來噓寒問暖。
現在她則知道,這只色情豆丁,心思委實不太純良。但凡自己拒絕得不夠堅定,她肯定會大膽地推門而入,厚著臉皮來瞧,來摸,來占便宜。
真搞不懂,女生上廁所的樣子,到底有哪里好看了!
一邊哀嘆著交友不慎,馬尾辮少女一邊輕抬翹臀,伸手後撈,握住了懸垂在後庭外的一小截石質珠串。
咬了咬牙,正准備作勁拽出,又遲疑地扭過頭,定睛望向架在洗手台上的便攜終端。
(欸欸哎……?才過了一半時間?!)
……
據某位白姓男子聲稱,“絳炎須”物性屬火,每日在直腸內靜置十分鍾,即可由內而外地滋養髒腑、祛除虛寒,顯著緩解便秘、月經不調等症狀,更有美容養顏之奇效。
一連幾天試用下來,相澤鈴的精神似乎真的好轉了幾分。最為煩心的如廁難問題,無論順暢程度,還是規律性,也都有所改善。
目前尚不清楚,以上現象,是否屬於正常的周期性波動,抑或純由心理因素所致。
至少,少女自認已得到了充足的正反饋,去將這套缺乏科學依據的“理療程序”,長久地維持下去。
……哪怕它實際操作起來,不僅非常費體力,還很費體液。
(嗚,還有五分鍾……)
重新擺回正襟危坐的姿態,女飛賊揪著一張苦臉,手指捏緊,腳趾蜷攏,竭力抵御小腹內翻滾涌動的快感暗流。
深入尻穴的“絳炎須”,末端直抵S形結腸,差不多正好對應肚臍的位置。
整串石珠,基於某種不明的原理,始終維系在略高於人體的溫度,如同一座深埋體內的信號塔,持續放送著融融的熱意。
每一次心跳,每一縷脈搏,每一寸腸壁擠壓的飽脹,每一方粘膜與球珠的摩擦,皆與這份溫暖連成一片,編織出一連串肉欲滿溢的波紋。
(堅……堅持住……)
(……不能……亂摸……亂碰……)
一旦屈從於快感,動手撫慰外陰與菊蕾,接下來的發展,可就算不上“治療”了。
她是相澤鈴。
是暗流組織的“黑靈姬”。
是反抗重櫻重工的戰士。
與她將要突破的艱險,將要面臨的挑戰,將要行使的公義相比,此時的甜蜜陷阱,只是小小的……不值一提的……的……
“鈴醬,鈴醬,怎麼都沒聲音了呀?”
“要你管!”
緊繃的心弦陡然一松。少女怒聲呵斥,一言未畢,忽覺下體一陣酸酥,生出一股控制不住想要撒尿的衝動。
(欸?欸欸?!)
早在坐上馬桶的第一時間,她已將尿液排得七七八八。此刻噴薄欲出之物的真面目,屬實好猜得很。
(為、為什麼?……難道是,喊得太用力了……?)
(……啊,不行,啊啊,要……要、要出來了咿啊啊啊!!)
身體與心靈的關隘同時失守。
女飛賊眼波迷蒙,足尖繃直,兩手死死扒住旁側的洗手台,才沒有讓亂抖亂顫的屁股滑下坐墊。
一絲清明間,她緊咬貝齒,扣住下唇,試圖封鎖住狼狽的嬌啼。
“嗚嗚,嗚嗚嗚嗚!!”
可惜,這份努力無異於掩耳盜鈴。一陣高壓水槍似的滋滋爆射聲從身下迸出,時斷時續,音量響亮而又放肆,遠非區區一道玻璃壁板所能隔絕。
洶涌的高潮下,原本異物感十足的“絳炎須”,仿佛與劇烈抽搐的腸壁融為了一體,蛻作自身血肉,再也難以分離。
……
衛生間門“嘩啦啦”地移開。
蒼綺院花夕伸長脖子看去,第一眼就瞅見了友人疲憊不堪的面容。
“鈴醬好慢喔。”她歪著腦袋道,“人家還以為,你在馬桶上扎根了咧。”
“……”
沒心情搭理友人的風涼話,相澤鈴兩眼無神地從前者身邊走過,一屁股坐上柔軟的床墊。
不自在地扭動了幾下腰肢,又轉為屁股朝上的俯臥姿勢。
“咦?不會吧,不會吧,玩得太過火,把痔瘡給弄破了咩?”
“……花夕。”
“我在!”
“你再敢胡扯一句,我就把你最最丟人的照片,發到那個變態……發到白先生的終端里。”
“……欸多,鈴醬指的是,哪一張照片的說?”
“你上完大號,拍給我炫耀尺寸的那張。”
“……嗚、嗚哇。”
面對女飛賊“怕了吧”的咄咄逼視,義體豆丁雙手合十,低頭擺出“饒我一命”的認輸造型。
心里卻暗自覺得,好閨蜜大概落後版本太久,大大高估了這句狠話的威懾力。
(不就是一條臭臭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
(倒是說,師匠大人他,好像只看過鈴醬的臭臭呢。人家還想找個機會,補齊這塊短板的說!)
(……嗚,不過……)
不過,考慮到鈴對白濯與花夕間若有若無的關系,一直持微妙的警惕態度——從前是警惕白濯,現在的目標則似乎掉轉了一百八十度——能夠口不擇言地吐出如是黃暴台詞,說明她真的已經非常抓狂。
保險起見,還是暫時別再刺激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