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換號
白濯的確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堂而皇之的明示而已。
畢竟,你既不想找廁所,又八成不會願意兜進內褲里,剩下的選項便有限得緊了。
“嗚,可惡……咕嗚……”
十神警員五指繃出青筋,死死捂住小腹。一對杏眸惡狠狠地鎖定了對面的男子,仿佛他才是害自己淪落到這般境地的罪魁禍首。
如是判斷,倒也算不得甩鍋。
若非白師父心血來潮,挾著她跳車滑翔;若非白師父公主抱的時候,運勁抖了兩抖……
她瀕臨極限的時間點,約莫還能推遲一些。
“……我去幫你望風,不用謝。”
白濯尷尬地撓撓鼻尖,轉身離開。
警花小姐警惕地目送他拐過彎道,聽著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逐漸止歇。
無處不在的微風告訴她,對方在視野外一路走遠,行至巷口才停步,全程都沒有回首觀望過。
(那家伙……還真的去把風了?)
女子微感意外,但仍未放松心中的戒備。
對這般級數的強者而言,十余米距離倏忽即至,和貼著面也沒甚兩樣。
只要對方有意,大可趁自己放松戒備的時機,忽然殺個回馬槍,用便攜終端拍下一堆恥照……
或者干些更加過分的,需要動手動腳的羞恥事情。
“咕嚕嚕咕嚕”
僅只數個閃念的光景,腹內的存貨又沉墜了幾分。
“嗚、嗚咿,疼!”
便意催命,一浪猛勝一浪。女警員不堪其苦,額角滲出豆大的汗珠,狼狽地彎下了腰。
已不存在權衡利害的余裕了。膝蓋微彎,翹臀撅起,她用顫抖的雙手提起短裙,指尖插入內褲松緊帶的縫隙,狠了狠心,用力一拽。
空氣舔舐上裸露的肌膚,清冷而又陰濕。
乍然受涼,兩片脫離束縛的飽滿臀瓣顫抖不已,緊緊閉鎖的菊蕾亦受牽連,綻開一线細小的縫隙。
固體液體相摻雜的激流急竄而出,重重拍打在牆角,“噼啪”作響。
(不、不可以……!)
星星點點的潮意沾上小腿,女子大驚失色,慌忙沉身一蹲。
強烈的震蕩、過猛的動作,給了本就搖搖欲潰的肛門決定性的重擊。
括約肌向外高高凸起,漲成一團小巧粉嫩的鼓包;僵持了一兩秒後,伴著“嗚嗚”的呻吟,以及不雅的“噗哩哩”爆破音,一舉盛放作嫣紅的熟花。
(呀啊啊啊!!)
出口暢通,激流擴為濁瀑,奪路傾灑而下。警花小姐如同迎面挨了一記老拳,猛地揚起面龐,兩眼失焦。
在腸道深處烘至滾熱的穢物,似燒紅的鐵棒,反復扦插著嬌弱的花心。
菊穴仿佛要被熱浪烤化,方寸之遙的尻肉,卻被陋巷內的冷風吹起了雞皮疙瘩。
冰火重天,灼凍交加,十神警員難受得差點掉下淚來,只覺先前與犯罪分子搏斗負傷,都不及如今創痛之萬一。
她死命地抱住膝蓋,指尖嵌入腿肉,掐出一道道月牙狀紅痕。皓齒狠扣嘴唇,喉嚨一鼓一鼓,吞咽下呼之欲出的悲嘶。
(見、見鬼……怎麼會、疼成這個鬼樣的……!)
(那個笨蛋……都怪她,平時……嗚……不鍛煉……)
意識模糊的超能力者,狠狠數落著不中用的第一人格,也不想想自己哪里懂得什麼鍛煉方法,能夠訓練到後庭這等偏門部位。
默默發泄完畢,她咬緊牙關、凝神閉氣,正准備迎接下一波衝擊,卻忽地愣在當場。揪蹙的眉宇間,靈光一閃即逝。
(對,對了……!)
(既然……我幫她,打架……還替她,挨拳頭……)
(那麼,她也該……幫我扛一下下……吧?)
死道友不死貧道。警花小姐急匆匆閉目,調整呼吸,思維如逃命一般,遁入腦海深處。
小腹翻江倒海,尻穴火燒火燎,大大增加了這一操作的難度。
但過去多次迅速換號的經驗發揮了作用,當她的眼睛再度睜開時,已換成了一副懵懂茫然的神色。
“怎麼回事……嗚,嗚咿咿!!屁股……!!!”
剛脫離渾渾噩噩的狀態,便遭下體的鈍痛與刺痛兩相夾擊,新鮮登錄的女子呆愣了半秒,旋即慘叫出聲。
尖銳的高音回蕩在狹巷間,驚起鼠蟻四竄。
……
十神夕音是個不拘小節的人。
居家如廁時,若逢肚疼腹瀉,她經常毫無淑女風范地扯著嗓子叫苦,被老媽嫌棄曰“上個廁所,嚎得跟殺豬一樣”。
當然,換做公共一些的場合,她絕對不會表現得這麼放肆。頂多悶哼幾下,外加卯足了勁猛錘廁所門,以求分散注意力。
迷迷糊糊地哭喊了一嗓子,女警員勉強找回了神智,終於想起自己並非坐在自家的馬桶上,也沒有蹲在所屬警務科分部的衛生間里。
她忙不迭咬住嘴唇,把後半截絕叫憋回喉嚨。
可惜為時已晚。過於淒慘、慘到不像拉肚子應該發出的哀號,已然觸動了某位望風者的警戒雷達。
勁風吹拂,塵埃卷溢。白師父以近乎瞬移的速度趕回了現場,在一片狼藉的牆角前站定,和淚眼婆娑的警花小姐面面相覷。
“……”
“……”
“噗哩、噗嚕嚕……”
周遭的氣味與氣氛,很難說何者更為難挨。
眼瞅著女子腦門青煙直冒,白濯幾乎以為,她下一秒就要尖叫“非禮”了。
沒料到,對方只是低垂腦袋,用蚊蚋般的音量說道:
“我,我沒事。……可以……可以,轉過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