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
在押送墨震天等人到監獄後,傅星舞暫時沒有離開南京。
此時朝韓戰局越來越激烈,為預防不測,中國軍隊外松內緊,暗暗地也進行戰備工作。
南京軍區是中國七大軍區之一,需要有鳳的成員保持與軍隊高層的聯絡工作。
雖然鳳的成員身份特殊,地位超然,但太過美麗總會惹來麻煩,更何況知道她真正身份沒幾個人。
一時間,愛慕的、追求、糾纏的甚至妄圖用權勢將她弄上床的各種各樣的人層出不窮,為了低調行事,她只能婉拒來應對,這令她不勝其煩。
又一天的應酬,傅星舞回到住所感覺極為疲憊,這疲憊並非來自身體更多是精神上的。
晚上她陪那些首長喝了不少的酒的,渾身的酒氣令她無比的難受,所以一進房間就走入浴室。
當略帶著涼意的水流傾泄而下,不知為何她突然又想了那個黑暗的雨夜。
在那個晚上,她的初吻被墨震天奪走,強烈的不潔感一直陰魂不散的縈繞在心頭,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不過還是老天有眼,此時這個惡人正關在郊區的監獄,這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吧。
突然傅星舞聽到外面的響動,“誰!”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掛著的絲綢睡衣套在身上。
剛走浴室,只要房門猛地被推開,當頭一個魁梧的男人衝了進來,身後還跟了數人。
一見之下,傅星舞象見了鬼般驚叫出聲,在聽到異響時她考慮到可能是敵人,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當頭那人竟然是自己親手送進監獄的墨震天。
這怎麼可能!
難道,難道,魔教竟然攻陷了寶華山監獄,把人都放了出來。
“哈,竟然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
跟隨墨震天進來的數人分散開來將傅星舞團團圍住。
任何堡壘總是容易從內部被攻破,身為大禹山東基地指揮官的姬冬贏對南京監獄了如指掌,在她提供的情報下,魔教奇襲得手,不僅將所人囚禁的人救出,還抓獲了鳳看守監獄的成員。
指揮此次行動的四魔之一狂戰血魔司徒空,他得手後,不僅沒有馬上撤退,反而組織高手,根據姬冬贏提供的情報,繼續襲擊南京城里的其他鳳的成員。
墨震天曾是魔教亞州區的負責人,地位雖比狂戰血魔司徒空要低一些,但在關押的人里算是高的。
司徒空命他帶一隊人馬襲擊鳳的一處據點,沒想到遇到上的竟然是把自己送入監獄的的傅星舞。
傅星舞目光一掃,跟著墨震天來的幾個也都是高手,形勢敵眾我寡只有突圍。
這里是鳳組織的安全屋,所以設計時不帶窗戶,只有硬著從墨震天這里闖。
她身形一錯,輕盈地如同羽毛一般飄浮起來,赤著的雙足踏著猶如舞蹈般步子向門口衝去。
“想走,沒哪麼容易!”墨震天退了一步,巨大的身軀將門堵得嚴嚴實實,雙掌激起風雷之聲向著猶如精靈般翩翩起舞的傅星舞劈去。
對於墨震天雄渾的掌力,傅星舞不勇硬接,一個倒翻被逼退到屋子中央,左右兩人一拳一掌向她攻來,身後也有敵人,她無法退,只能腳尖輕輕地一點地,身體凌空躍起,嬌小的雙足後發先至,逼得兩人只能撤招回防。
如泰山般立在門口的墨震天並沒有急於搶攻,他自忖傅星舞的武功略遜自己一籌,再加這幾個身手並不弱的幫手,她已插翅難逃。
方才司徒空給他這任務的時候他並不情願,因為在監牢的時候,那個叫秋寒煙的跛子讓他吃不少的苦頭,而此時雙方位置互換,他重獲自由,而她被司徒空所擒,這口惡氣不出又怎麼能甘心。
但此時此刻,他卻感到撞了大運,心神完全放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墨震天這輩子奸淫過的女人連自己都記不得了,其中也有類似程萱吟、紀小芸這樣絕色的鳳戰士,但不知為何,最令他心動和難忘的,除了那個叫林嵐的女人,還有就是眼前的傅星舞。
究其原因,或許林嵐是處女,但也不全是,他玩過的處女也不是一個兩個,比如那個擁有絕世豪乳的水靈也是處女,或許在他審美之中,還是喜歡女人玲瓏精致一些。
而且這兩個人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林嵐是神秘,而傅星舞則是空靈,這種有些虛無縹緲的感覺或許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脫出囚籠本就令人心情舒暢,美人在前更是令他欣喜若狂。
眼前僅著薄紗的傅星舞,玉乳若隱若現,白裙下的一雙玉石般的美腿更是令人不成垂垂三尺,此時自己似乎並非在戰斗,而是在欣賞一場專為他進行的舞蹈表演。
在牢中難熬的日子里,他想得最多的兩個女人,一個是傅星舞,另一個就是那個跛子看守,前者是欲,後者是恨,他只有用欲和恨來支撐自己活下去。
他時不時會想那雨中的一吻,雖然那麼實實在在的發生過,但總感覺好象有些虛幻,或者正因為她精靈的身姿和空靈的氣質讓自己恍然在夢中。
一聲慘叫讓墨震天清醒了,傅星舞行若流水的身姿看似輕盈無力,實則暗藏殺機,而圍攻他的數人也被她美色所惑,其中一人被看似輕輕一點的赤足踢在胸口,頓時鮮血狂噴,萎頓在地。
緊接著又有一人中招,也失去了戰力。
墨震天雙眉微皺,心想還真不能小看了她,還是盡早將她擒住,以免節外生枝夜長夢多。
想到這里他收起觀賞的心態,狂喝一聲踏入了戰團。
墨震天一加入,戰局頓時對傅星舞極為不利。
墨震天掌力極強,如果在空曠的地方,尚可用速度距離來進行周旋,但屋內狹小,在掌力的籠罩下,薄薄的紗衣緊貼在身上,乳房的形狀甚至乳頭都清晰可見,精靈般躍動的舞姿遠不如先前般靈動。
面對潮水般的攻勢,傅星舞漸漸感到力竭,望著墨震天充斥著欲望的雙目,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慌意亂,雖然在無名島上,她也曾被阿難陀汙辱,甚至差點失去貞操,但不知為何,墨震天給她帶來的影響與衝擊更為巨大,或者那是自己第一次被男人汙辱,還有自己失去純潔的初吻,在某種意義上來,初吻與貞操有著相同的意義。
她所學的“空之神舞”需要保持超脫平和的心態,心一亂武功必然大打折扣。
但饒是如此,她仍全力奮戰,作為一名鳳戰士,可以死甚至可以被凌辱,但絕對不會屈服、更不會放棄。
在漫天的掌影之中,她活動的范圍越來越小,當她竭盡全力化解墨震天的一輪攻勢後踮起腳尖想再度躍起。
但腳尖剛剛離地,一只有力的鐵掌如鋼銬般握住的她纖細的腳踝,頓時她象一只被獵槍擊中的天鵝,想振翅膀高飛卻無力地落向地面。
傅星舞來不及彎腰,尚能動彈的另一玉足向那人踢去,墨震天恰到好處地伸出腿擋住了這一擊,兩下相碰,雪白的玉腿被撞得向另一側飛去。
緊接著墨震天一掌向她胸口擊去,傅星舞才勉強擋住,另一側的小腿也被人抓住,兩邊一扯,她站立不住,身體向後倒去,墨震天趁機撲了過去,騎坐在她的身上,將她雙手牢牢按在地上。
傅星舞拚盡全力掙扎,但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他們三人合力的掌控。
“你愣著干什麼,拿藥來給她注射!”
墨震天朝著旁邊一人吼道。
在制住傅星舞後,因為左右兩人將她的雙腿幾乎扯成一條直线,而匆忙應戰的她只穿了睡裙,所以少女的迷人的私處完完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這樣美景妙色令那人幾乎忘了身在何處。
“你逃不掉的,哈哈哈!”墨震天緊緊盯著身下的傅星舞高聲笑道。
尖尖的針頭刺入了傅星舞的雪白無瑕大腿,這是墨震天從牢房里帶出來的,是用來抑制真氣的,很快,他感到她的力量迅速地消失。
“很快,你就會是我的女人!”
墨震天將傅星舞苗條而玲瓏的身體抱起轉身離開。
出了傅星舞的住所,眾人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
傅星舞坐在車後排,被墨震天和另一個男人緊挾在中間。
車才開出沒多久,傅星舞突然驚叫了起來,坐在她右側的那個男人手掌插入緊緊合攏著的雙腿縫隙里。
傅星舞雖拼盡全力,依然不能阻止他的手掌越來越接近少女的隱秘之處。
“把手拿開!”墨震天冷冷地喝道。
那人聞言一震,手雖停了下來卻不肯從她雙腿間挪開,他怪笑著道:“墨老大,兄弟在那狗屎監獄里關了兩年了,你也體諒體諒嘛,這女人我不會和老大您爭的,到時候您吃了肉我們喝點湯就成。”
墨震天臉色一沉道:“孔大頭,我再說一遍,把手拿開,你要是不照做,先稱稱你有幾斤幾兩。”
魔教之中靠的是實力說話,這個被墨震天喚做孔大頭的男人武功遠不及他,看到墨震天要發怒的模樣,他心不甘情不願地慢吞吞地將手從傅星舞雙腿間抽了回來道:“我哪能和你墨老大比,只是到時候墨震老大別忘記小弟就行。”
墨震天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那個叫孫大頭的男人眼睛不斷瞄著僅著單薄衣裙的傅星舞,卻一直不敢再伸手過去。
大約半個小時,車在長江的一處碼頭上停了下來,墨震天挾著傅星舞下了車登上一艘貨輪。
“老大,得手啦!”剛上船一個高大男人迎了上來,他正是黑龍會的副會長丁飛,香港一役後,他也被鳳所擒關入寶華山監獄。
“是呀,沒想到還是相識的人。”墨震天問道:“那個跛子在這船上嗎?”
“是她!”
丁飛看到傅星舞頓時眼前一亮,這個如夢幻精靈的少女一樣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那跛女人呀,在的,不過快給兄弟們玩殘了,不好玩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身材還是真有料,操起來還真是過癮!”
丁飛哈哈大笑道。
“走,去看看!”墨震天一手挾著傅星舞一手摟著丁飛的肩膀往船艙里走。
雖然已經有心理准備,但傅星舞走入貨船的底艙時還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
秋寒煙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巨大的木桌上,三、四個男人圍在桌子旁邊對進行著奸淫,這算也是意料中的事,但再細看秋寒煙,只見她滿頭長發已經消失不見,頭皮血跡斑斑,應該是被人生生地扯去的,細長的十指彎曲著呈詭異的角度,顯然根根已經被人折斷,而每個指尖,甚至包括腳趾的指甲都已被人撥去,不斷流淌著鮮血。
再看她的手臂雙腿,分明已骨頭寸碎,竟象蛇一般彎曲起來,高聳豐滿的雙乳滿是被牙齒噬咬過的印痕,鮮血已將雪峰染得通紅,再看下體,一樣鮮血直流。
“幫我看著她!”墨震天將傅星舞放在一張椅子上,丁飛按往了她的肩膀令她無法動彈。
墨震天走到桌子邊上,在他心中無數次想過有朝一日脫困而出的時候如何如何報復這個惡毒狠辣的女人,但此時看到她已這副進氣少出氣多奄奄一息的模樣,一時間真也不知如何下手。
最後他抽了秋寒煙幾個巴掌,罵道:“死跛子,你也有今天!”
一般來說,魔教抓了鳳戰士很少下如此狠手,但這屋子里的人個個吃過秋寒煙的苦頭,所以不到半天功夫,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傅星舞心中悲痛莫名,鳳戰士從小被灌輸先天下人之憂而憂,後天下人之樂而樂的思想,所以往往看到姐妹戰友遭受苦難比自己面對同樣的遭遇更加痛苦。
她不忍再看,把頭扭向另一側,卻又看到了同是寶華山監獄的守衛晏玉清。
她一樣身無雨寸縷,跪伏在一張行軍床上,一個滿身紋身的光頭男人下挺著巨大的陽具凶猛地衝擊著她的豐臀,雪白的股肉如波濤一般洶涌起伏,發出“噼噼啪啪”的沉悶聲響。
而在她的前方,一個肥胖如豬的男人扯著她的頭發,強行地把肉棒塞進她的嘴里,不停地胡亂攪動。
晏玉清“唔唔”含糊不清的呻吟著,一雙秀目中淚水如斷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滾落,在她的驚惶的目光里傅星舞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恐懼,但她並沒有屈服,雖然無法阻止肉棒塞進嘴里,但她一直用盡力氣拚命去咬,想把這汙穢之物咬斷,但對方卻將真氣貫入陽具,而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她根本無法奈何得了硬如生鐵一般堅硬的巨棒。
一般來說,鳳會將組織中最精銳的人員派赴與魔教作戰的第一线,如冷雪、解菡嫣、傅星舞等等,而能力或者武功相對較弱者會留守後方,所以雖晏玉清也是鳳戰士,其武功心志遠不如傅星舞。
沒有經歷過腥風血雨之人,當面對這樣的磨難,難免會心生恐懼亂了陣腳。
所以每每有新的男人開始凌辱她之時,她都忍不住叫著“不要!”
“放開我!”
這類毫無意義的話語,她的年紀才十九歲,比傅星舞還要小一歲,在這之前,她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在失去少女童貞的那一刻,奸淫她的男人戲謔地讓她求饒,她忍不住求了,求他不要這樣,求他放過自己,但在滿堂得意的狂笑聲中,男人的肉棒無情地貫穿了她的身體,殘忍地奪去了她的處女的貞操。
雖然傅星舞也曾目睹過男人的獸行,但那是在漆黑的雨夜,而此時船艙內亮如白晝,視覺上的衝擊要巨大得多,而且此時人更多,行徑也更加的獸性與殘暴。
在這一刻,她忘卻自己也和她們一樣也身陷入囫圇,也將面對同樣的命運,而是將心神系在姐妹戰友身上,希望她們能夠堅強,盼望她們能夠挺過劫難。
艙門開了,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們相互攙扶著,胸襟上滿上鮮血。
墨震天沉著道:“怎麼會事?”
兩個羞愧地低下頭說道:“那點子太硬,我們死亡了四個兄弟,只有我們兩個回來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傅星舞感到一陣寬慰,這次襲擊太過突然,也太過蹊翹,但還好還是有人躲過此劫。
墨震天看了看表對丁飛行道:“時間已到,還有一個小組沒有回來,我們不能大意,啟航吧,以免節外生枝。”
經過這一次牢獄之災,墨震天變得更加謹慎,失去過自由方才懂得自由有可貴。
丁飛應了一聲,領命而去,過了沒多久,汽笛聲響起,傅星舞感到船艙搖晃起來。
隨著船的開動,傅星舞暗暗祈禱,畢竟這里還是在中國的江河上,希望鳳能盡早獲得消息夠組織力量進行營救。
正想著,艙門開了,丁飛衝了進來,高聲道:“老大,嚴雷那一組回來了。”
說話間,幾個男人挾持著一個二十多歲身著軍裝的女子走了進來,當頭那人傅星舞也認識,正是曾猥褻過自己的嚴雷,跟在他身後的也曾是墨震天得力干將天敵古寒。
“老大,幸不辱命!”嚴雷興奮地道。
傅星舞望向那女子,“柳飛燕!”
,她在一次軍區舉行宴會上見過她,她是某個重要首長的妻子,聽說她不僅歌唱得好,舞跳得更好,曾是南京軍區文工團的最出色的舞者,獲得過全國金獎,在那次宴會上首長也就是他的丈夫得意地夸贊說:“古有趙飛燕,今有柳飛燕,可得一比!”
當時看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傅星舞沒想到她竟也是鳳的成員。
作為軍區歌舞團的台柱,柳飛燕長得極為美麗,長發飄飄,眉目含情,端是令人心生愛憐。
此時雖然她強自鎮定,但卻面色蒼白,目光一直盯著古寒手中提著的一個麻袋。
麻袋里不知裝的是什麼東西,竟然不停地搖晃扭動。
“我好象哪里見到過你!”墨震天覺得眼前佩著少校軍銜的女軍官有些面熟。
“墨老大,你應該在電視上看過她,她叫柳飛燕,文工團的台柱,還獲得過那個舞蹈最高榮譽,叫什麼獎來著?”
“那叫荷花獎!”人群中自有更見多識廣者叫道。
“乖乖隆地洞!”
嚴雷夸張地叫了起來,他也就會那麼一句江淮方言,此時給用上了,“她還會跳舞,還得過什麼獎,真是沒想到,你們不知道她有多厲害,我們七八個人打她一個,一眨眼給她放倒了三個,要不是我聰明過人,這會兒我們那組可都去見閻王了。”
嚴雷有些夸張地撓著頭道。
“你倒是怎麼聰明過人?”墨震天饒有興趣地問道。
“呵呵,呵呵。”嚴雷笑著搓著手道:“那肯定是您教的,面對強敵要攻其不備,找到破綻和軟肋嘛。”
“你們已經抓到我了,能不能放了我的兩個孩子,他們才六個月,什麼都不懂。”柳飛燕衝著墨震天道。
其實墨震天看到那麻袋也已經明了怎麼會事了,“放了你的孩子,做夢吧!”
他心中暗暗笑道,嘴上卻說道:“原來把你的寶寶也帶來了,來,讓我們瞧瞧,長得漂亮不。”
嚴雷從古寒手中接過麻袋,解開繩索,從里面抓出兩個粉嫩的娃娃,這個娃娃一男一女,穿著肚兜,長得極為可愛,他們的嘴上貼著膠布,雖然早已眼淚汪汪,卻哭不出聲來,小臉漲得如苹果般通紅,雙手雙手更是不住胡亂的撲騰。
“小海、小玉!”看到自己的孩子,柳飛燕無法再按捺得住,她想衝過去,但卻被左右兩人緊緊按住,無法向前一步。
墨震天從嚴雷手中接過兩個孩子,他細細端詳著道:“真是長得粉雕玉琢,煞是可愛。來,丁飛,接著!”
說著手一揚,一個的嬰孩如皮球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线,飛向了丁飛,然後又將另一個也拋給別人。
“不要!”
柳飛燕雙目欲裂,高聲叫道,但沒有人理睬她,兩個小孩在男人們的狂笑聲中從這頭飛向那頭,其中幾個還故意制造驚險,有的在孩子即將落地時才伸手去接,有的裝作故意失手,然後再用腳尖勾起拋向別人。
“你們放了我的孩子,他們太多大,我知道你們剛從那牢里出來,有什麼怨有什麼恨都衝我來,衝我來!。”柳飛燕嘶聲吼道。
傅星舞也義憤填膺地道:“墨震天,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你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小孩算什麼本領!”
墨震天冷哼一聲道:“我們這幫兄弟被你們關在那暗無天日的黑牢,日日受那跛子折磨,你說這帳怎麼算?就算將你們千刀萬剮,也解不了我們這些兄弟的心頭之恨!”
說罷,船艙里的人齊聲響應。
傅星舞知道與魔鬼講理、講道義根本是對牛彈琴,但她不忍兩個無辜的小生命被殘害,也無法看著柳飛燕心急如焚而坐視不管,“墨震天,你倒底想怎樣才肯放了這兩個小孩。”
傅星舞雖急但並不象柳飛燕一樣亂了方寸,墨震天如果真想殺那兩個孩子只是舉手之勞,他這麼做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你很聰明,這樣吧,旅途漫漫,我們這麼多兄弟閒著無聊,心中的怨氣不發泄也不成,我這個人比較憐香惜玉,不想把你們弄得象邊上那位一樣血淋淋的,好在你們也都有些才藝,給我們展示展示,讓兄弟們娛樂娛樂,或許兄弟們一高興,就把那小孩給放了。”
墨震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