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萬通從椅子站了起道:“仇勝,把錄音機關了。”按他原來的打算,是讓楚南嘉唱歌後再跳舞的,但現在改變了主意。
原因有兩個,首先她比自己預想得要沉著冷靜,雖明知剛才她一定感受到極大的屈辱,但表現並不明顯,讓復仇的快感打了折扣,如果繼續讓她跳舞,估計她的反應和剛才也差不太多。
其次進入牢房後,欲火便已在身體里熊熊燃燒,剛才陽具頂她屁股時,肉欲更是如洪水猛獸在身體里橫衝直撞,如果不渲泄掉這滿腔欲火,做什麼事都靜不下心來。
當然,作為勝利者,他可以為所欲為。
如果不是對楚南嘉有那麼大的恨意,他肯定現在就去強奸她了,但他還是希望在滿足欲望時能更好地渲泄心中的仇恨。
祖萬通走到木桌邊,伸手一推,跪在桌上的宓寒影往後倒了下去,在下一瞬間,一只大手整個覆壓她紅腫的陰戶上。
高煌、仇勝大惑不解,這祖大人為什麼不對楚南嘉下手,反倒搞起宓寒影來。
“祖萬通,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你到底想干什麼?”看著祖萬通肆意摳挖起宓寒影的花穴,楚南嘉忍不住大聲道。
“我答應你不干她了嗎?”祖萬通道。
“你說只要我聽從你的命令,你就不去傷害她。”楚南嘉道。
“傷害?你記錯了吧,我說的不是傷害,而殺了她。”祖萬通道。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不去傷害她。”楚南嘉道。
“交出李亞的遺書。”祖萬通道。
“絕不可能。”楚南嘉道。
“那麼今天你最多只能保她的命,別的什麼也保護不了。”祖萬通道。
因為憤怒,楚南嘉的臉又紅起來,小時候,只要情緒一激動就會臉紅,成年後好多了,她以為是自己長大了,其實不然,那是因為真氣日漸充沛,使得臉上的毛細血管不會輕易地充血擴張。
在空孕針的作用下,宓寒影對性刺激已變成極為敏感,不多時紅腫的花穴就像擰開的水籠頭,晶瑩透亮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流淌了出來,不僅打濕了祖萬通的手掌,還順著屁股的夾縫滴落到了台面上。
宓寒影感到花穴騷癢難擋,但為了不讓楚南嘉擔心,即咬著牙一聲不吭。
在癢得實在受不了時,她拼命掐著自己的腳踝,用疼痛來抵御越來越強烈的肉欲。
這一切楚南嘉都看在眼里,但自己除了憤怒還能做些什麼,剛才被祖萬通猥褻時,她極度不甘心,而此時此刻,除了不甘心,更有一種強烈的無力感似黑霧般籠罩了整個心靈。
這般強烈的無力感她只在很小的時候經歷過一次。
六零年,華夏三年自然災害的第二年,那一年楚南嘉才六歲。
她雖出生在南方的某個小城,父母卻都是北方人,在那三年之前,她父親健壯魁梧,母親高佻豐腴,而當困難時期開始後,父母都開始迅速地削瘦下去。
後來食物越來越少,但父母寧願自己餓著,也要讓她能夠吃飽。
那時楚南嘉年紀雖小,卻已經有些懂事了,看著瘦成竹杆般的父母,她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在三年自然災難最後一年,父母都病倒了,因為從北方過來,他們一家在當地沒有親戚,而那個時候每家每戶都自顧不暇,誰又會來管他們。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楚南嘉眼睜睜了地看著父母漸漸沒了聲音、沒了氣息,那種強烈的絕望和無力感她至今都沒法忘記。
在夜最黑、風雨最大時,她衝出家門,想著去找醫生,她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狂奔,一次次摔倒,一次次再爬起來。
在她以為自己也將死在這無邊的黑暗里時,她幸運地遇到了一個鳳戰士。
父母雖已離開人世,但她活了下來,從此踏上一條全新的道路。
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成為鳳戰士後雖不能說一帆風順,她也曾遭遇過挫折、失敗,但總算是有驚無險。
這次來到安南,她並沒有太將魔教放在眼中,帶領著商石玉等人橫掃多個魔教基地,最終她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面對眼前的宓寒影,多少有點像年幼時面對奄奄一息的父母,心里萬分焦急,卻不知能做什麼能減輕他們的痛苦。
那個時候自己畢竟還小,但現在她不僅長大了,還擁有強大的力量。
但力量去哪里了?
這是她激發身體潛能後第一次失去了力量。
楚南嘉感到無比的虛弱,就似時光突然倒退回從前,她又變成了那個無依無靠、束手無策的小女孩。
宓寒影終於“唔唔”地呻吟起來,幾次已處於高潮的邊緣,她不想讓楚南嘉看到自己淫蕩的模樣,拼命克制著潮水般的肉欲。
祖萬通手緩步走到桌子另一側,宓寒影赤裸的身體跟著轉動了一百八十度,從面對著楚南嘉變成背對著她。
祖萬通拉開褲襠,粗碩的陽具急不可耐地衝了出來。
雖然又要被再次奸淫,但宓寒影的心卻仍牽掛著同伴。
她和楚南嘉年齡相仿,兩人關系很好,宓寒影知道她雖看似隨和,但內心卻有些執拗,她不想楚南嘉因為自己而做出什麼衝動的行動。
在陽具即將刺入身體里時,宓寒影聽到“嗒嗒”的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突然她看到那張充滿正氣的臉龐出現在了自己頭頂上方。
楚南嘉走到桌子旁邊蹲了下來,祖萬通的陽具已捅進了宓寒影的身體,隨著猛烈的撞擊,窈窕的身體和豐乳一起前衝後移了起來。
楚南嘉覺得,面對同伴受到凌辱,哪怕自己無力改變,也要去到她的身邊,無論能不能給她一絲安慰,也要告訴她自己會和她一起並肩戰斗。
楚南嘉伸手扶住她肩膀,撞擊身體的力量是那麼巨大,震得自己的胳膊都有點發麻。
這麼多天了,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目光又掃到那塊寫滿“正”的黑板,熾熱的怒意和徹骨的寒冷讓她就像身處水火交融中一般。
“別蹲著,站起來。”祖萬通說道。
楚南嘉嬌軀一震,猶豫片刻後還是站了起來。
那把兩次刺進宓寒影身體的利刃插在桌子的角落,雖然祖萬通並不想真的殺死她,但她決不能讓那把利刃第三次刺進同伴的身體。
陽具被潮濕溫潤的花穴緊緊包裹後,洶涌如潮的肉欲有了渲泄的出口,祖萬通不再像剛才那麼莫名的煩躁。
雖然胯下的宓寒影給他帶來巨大的快樂,但他還是對楚南嘉更有興趣。
祖萬通向來喜歡身材高佻豐盈、帶有御姐氣質女人,而楚南嘉無疑完全符合他的審美愛好,她不僅有御姐氣質,更還有女王般的風范,讓祖萬通無比渴望想去征服她。
望著渲染著彩霞的臉龐,祖萬通的目光被她紅唇吸引,塗著玫瑰色口紅的雙唇唇形飽滿、立體感極強,唇形是御姐必需擁有的M 唇。
只有這種唇形,才能讓面容五官更加立體,產生強大的氣場和震懾力,才讓人感到有女王范、讓人有驚艷的印象。
“現在獻出你的初吻吧。”祖萬通道。
能讓女王獻上初吻的只有更強大的帝王,說這句話時他自我感覺良好,充滿著勝利者的王霸豪邁,但邊上的高煌、仇勝,卻都覺得有些怪異和不和諧,他那胖胖的身軀怎麼看也沒有帝王的風范。
楚南嘉聞言一愣,雖這是今晚必然會發生的事,但聽他話的意思,是要自己主動去吻他,頓時無比強烈的惡心感直接涌到了喉嚨口。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還是向祖萬通緩緩走了過去。
仰面躺在桌上的宓寒影“唔唔”地叫了起來,拼命搖著腦袋。
祖萬通還想追查遺書的下落,並不會真的殺死她,自己最多是再被刺上幾刀,她不想楚南嘉為了自己承受這樣的羞辱。
看到她快走到祖萬通身邊,因為手和腳綁在一起,情急之下手她腳一起伸了過去想去阻攔。
楚南嘉將頂住自己腹部的手足輕輕抓住,扭頭望向宓寒影道:“不用擔心,表象的東西並不重要,只要我們初心不改,便沒有過不去坎,對吧。”
祖萬通聞言沒好氣地道:“表象不重要對吧?好,等下獻上吻時要熱情一點,要像對自己喜歡的男人。不,得像對你主人一樣,反正都是表象的東西,對你來說輕而易舉。”
楚南嘉走到了對方的身邊,宓寒影綁在一起的手腳夾在兩人中間。
祖萬通像是沒看到她般仍面朝前方,繼續大力抽動著粗碩的陽具。
雖然剛才他說的話就像玩笑一樣,但楚南嘉知道那不是玩笑,只要自己的表現令他不太滿意,那閃著寒光的利刃又將插入宓寒影的身體。
“像對主人一樣。”這是祖萬通對她提的要求。
他是主人,自己便是奴仆甚至奴隸。
雖然強烈的屈辱在身體里涌動,但楚南嘉心中暗暗冷笑。
他在魔教地位不低,武功在和自己在伯仲之間,自己本視他為對手,即便用詭計抓住了自己,即使殘忍地強奸了自己,但還是會視他為對手。
但是他用這種的方式脅迫自己,還自稱什麼主人,那麼在她眼中對方已沒有資格成為自己的對手,甚至連人都算不上,根本就是一條卑鄙無恥、狂妄囂張、只會亂吠亂咬的狗而已。
楚南嘉心里想著,身體繼續靠了過去,巍巍高聳的乳房貼在他的胳膊上。
他仍沒轉頭,如果要想接吻,自己必需得將腦袋湊到他面前去。
楚南嘉幾次深呼吸,一點點積蓄勇氣,這遠比忍受被強吻難困難許多。
一直以來,鳳戰士在面對敵人奸淫凌辱時總表現得無所畏懼,甚至有的魔教中人覺得她們如同機器,根本不知痛苦為何物。
其實不然,鳳戰士性觀念的保守程度、對貞潔的重視程度遠比普通女人更高;在被汙辱時,感受到的痛苦也遠比普通女人更強;她們並非不會害怕,只不過心中的信念讓她們戰勝了恐懼,能夠去勇敢直面殘酷的命運。
穿著高跟鞋的楚南嘉和祖萬通差不多高,但要想將自己臉湊到對方面前,似乎還有些不夠。
細細的鞋根離開了地面,楚南嘉踮起了腳尖。
祖萬通不但沒停下抽插,陽具衝擊花穴的力量還不斷加強,他身體前後搖擺,再加兩人中間還夾著宓寒影的手腳,這讓踮起腳尖的楚南嘉難以維持身體的平衡,幾次還沒把臉貼近對方,便又被撞了開去。
楚南嘉看到祖萬通嘴角浮現起一絲得意的獰笑,或許在下一瞬間,那把利刃又會刺入宓寒影的身體。
情急之下,踮起腳尖的楚南嘉伸出雙臂摟住對方肩膀,艷若桃花般的美麗臉龐終於來到他的面前。
看到祖萬通得意洋溢、帶著揶揄嘲諷的眼神,楚南嘉沒有回避,更沒有退縮,她深吸一口氣,像天鵝般的雪白脖頸向前探了探出,烈焰紅唇以決然之態衝向對方的嘴巴。
祖萬通張嘴笑了起來,就如露出獠牙的魔鬼,而那一抹艷麗的紅唇就似一團小小的熾熱火焰,它劃破了黑暗,毫無懼色衝向前方,哪怕面前是地獄的深淵,但它永遠不會後退。
兩人的唇觸碰在了一起,准確地說用相撞形容更為貼切,祖萬通身體的晃動讓唇迅速分開又很快撞在一起。
雖然嘴唇有了接觸,但在旁觀者高煌、仇勝的眼中,這可能難以稱之為吻,但既便不是吻,眼前的畫面也充滿了香艷和刺激。
這樣嘴對嘴的互撞持續了約一分鍾,祖萬通突然將陽具深深插進宓寒影身體後停了下來。
楚南嘉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很快她讀懂了對方眼神,現在才是他成為主人的真正開始。
楚南嘉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性格中的執拗幫助著再次鼓起勇氣,即便初吻將在下一刻失去,但她依然沒去回避對方似要噬人般的目光。
那朵燃燒的小小火焰繼續在黑暗中前行,兩人的唇又一次觸到了一起,這次沒有再分開,而是像抹上膠水般粘在了一起。
那朵小小的火焰已消失不見,只有若隱若現的一絲紅色表明它還沒完全熄滅。
雖然在祖萬通眼中,她的舉動是那般堅毅果敢,但楚南嘉將將頭湊向對方那一刻,心里除了屈辱,另一個最強烈的感覺是不知所措。
就如現在,自己的唇已貼在對方嘴上,接著又該如何去做。
她並非是不知如何去做,雖然沒接過吻,但沒吃過豬肉總也看過豬跑,接吻是什麼樣的過程她當然清楚。
明明是知道的,但要她這麼去做時,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卻又是那麼強烈。
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足足有半分鍾,楚南嘉終於鼓起足夠的勇氣,如貝殼般的皓齒輕啟,舌頭從艷麗的朱唇間探了出來。
雖然她氣質似御姐女王,但這一刻的動作卻如羞澀少女。
不知內情的人看了或許有不和諧之感,但如果清楚此時狀況,只要良知未泯之人必定怒火填膺,更會為她遭遇這不公的命運而唏噓痛心。
雖然陽具插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里,但祖萬通的心神幾乎都專注在楚南嘉身上,那柔軟的紅唇就如鮮花,不僅滿是芬香,更有一種蜜一般的甘甜味道;當紅唇輕啟,他覺得就像鮮花瞬間綻放,而當舌尖觸碰到他的嘴唇時,終於引爆了身體里積蓄著的強烈渴望。
雖然由她主動讓祖萬通感到新奇和刺激,但很快他意識到這不是攫奪她初吻最佳的方式。
雖然她美貌如花,但終究還是戰士;雖然此刻如羔羊般弱小,但卻無法忽視她曾經的強大。
攫奪她的初吻,應該是雷霆霹靂,應該是壓倒性的征服才是正解。
祖萬通猛地抬起胳膊把將楚南嘉緊緊摟住,踮著的鞋尖離開了地面,她整個人都被抱了起來。
下一瞬間,祖萬通的腦袋向右傾斜了四十五度,血盆大口倏然張開,那朵曾在黑暗里頑強燃燒的火焰被整個吞了進去,最後一絲的紅芒也消失不見,但火焰主人的那雙明亮雙眸依然在無邊的黑暗中閃爍著堅強不屈的光芒。
看到這一幕,在他們身前的宓寒影再次“唔唔”地叫了起來,她拼命地掙扎,想阻止眼前發生的丑陋與罪惡,但手腳綁在一起的她根本動彈不了。
她的一條腿夾在兩人中間,祖萬通將她抱得是那麼緊,那條腿都有種要被折斷般的感覺。
楚南嘉的初吻整整持續了十分鍾,一半的時間祖萬通的舌頭在她嘴里肆意攪動;另一半的時間她的舌頭被吸進對方嘴里。
在經過最初幾十秒的慌亂後,雖然心里有說不出難受和委屈,但楚南嘉還是冷靜了下來,相比剛才主動去吻他,忍受現在這樣的痛苦反倒更容易一些,至少不會那麼地不知所措。
楚南嘉沒有任何接吻技巧,在對方狂吻中,晶瑩的唾沫從嘴角沁了出來,緩緩流淌到精致迷的下頜上,在最後幾分鍾里,一縷縷銀色的絲线從她下頜垂掛了下去,滴落在宓寒影濕若沼澤泥濘般的花穴之上。
終於祖萬通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楚南嘉的身體劇烈晃動,但很快又站得如青松般挺撥。
她抬起頭,用手指擦拭掉嘴角的唾沫,動作優雅從容,似女王般仍然氣場滿滿,甚至臉都沒剛才那麼紅,臉頰只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紅暈。
楚南嘉鎮定的反應讓祖萬通攫奪初吻的興奮感打了折扣,他冷哼一聲,手掌閃電般伸出,一把抓住她的後頸,將腦袋按在宓寒影的小腹上。
陽具從花穴里撥了出來,濕漉漉的棒身像塗上了一層油脂,他將陽具湊到楚南嘉紅唇邊上道:“把它給我舔干淨了。”
宓寒影“唔唔”叫著掙扎起來,祖萬通突然俯身撥出利刃,猛地插在她腦袋邊上,道:“叫什麼叫,再叫老子宰了你。”楚南嘉見狀大驚,道:“寒影,不要衝動。”聽到她焦急的聲音,宓寒影稍稍冷靜下來,雖然被刀刺的是自己,但楚南嘉會比自己更難過,反之也是一樣,自己雖幫不了她,但不能讓她為自己而擔心。
看到宓寒影不再拼命掙扎,楚南嘉轉過頭,望著橫在自己嘴旁的猙獰巨物,胸腹間翻江倒海般的惡心,那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前所未有地強烈。
定了定神,被祖萬通吸吮得有些麻木的舌頭從紅唇間伸了出來,在舌尖觸碰棒身的瞬間,她低伏的身體戰栗了起來。
感受著從陽具傳來的陣陣麻癢,祖萬通觀察著她神情反應,果然讓她主動做一些羞恥的行為,要比被動承受時屈辱的反應更明顯。
不過這樣和風細雨,總感到刺激度不是太夠。
祖萬通一邊考慮接下來的行動,一邊俯下身將她短裙撩了起來。
剛才扒下內褲時已驚鴻一瞥,此時整個雪白的屁股完全暴露了出來。
作為魔教強者,祖萬通見過的美女絕不算少,但他不得不承認,眼前豐盈、渾圓、挺翹的蜜桃臀是迄今為止見過最完美、最迷人和最性感的。
看到祖萬通撩起她裙子,高煌和仇勝立刻從她正對面走到了她身後,潔白無瑕、如玉石雕琢的屁股,性感的紅色蕾絲內褲再加黑色絲襪高跟鞋,看得兩人再也挪不開視线。
都已經准備口交了,再也沒那麼多顧忌,祖萬通的大手抓著蜜桃似的臀部肆意地摸捏搓揉起來,楚南嘉雖然不想,但臉還是不爭氣地又紅了起來。
和剛才接吻時一樣,祖萬通雖讓她主動舔自己的肉棒,但陽具真正進入她嘴里時,他還是選擇了親自動手。
楸住楚南嘉的頭發,龜頭擠進到了紅唇間,她緊咬著牙關,這讓祖萬通非常開心,只有這樣他才能以勝利者的姿態去發號施令。
“把嘴張開。”祖萬通居高臨下地道。
其實他只要用上一絲絲的真氣,不要說撬開她的牙關,就是震碎她的牙齒都沒有問題,但命令她張嘴,似乎能產生某種與征服相聯系的興奮感。
緊咬的牙關緩緩開啟,陽具立刻衝了進去,剛剛失去了初吻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
魔教強者的陽具要比歐美色情影片中的男演員更粗更長,看過那些色情片的都知道,哪怕有豐富口交經驗的女演員也極少能將整根陽具全部吞進嘴里,一般用手握著陽具下半段,嘴巴只能吮吸到上半段或更少。
楚南嘉整個口腔已被肉棒塞滿,但還有半截陽具留在紅唇外面。
如果還要繼續深入,龜頭只能捅進喉嚨甚至食道里。
祖萬通並沒有這麼做,並非安了什麼好心,而是他察覺到楚南嘉已經開始干嘔,如果再往里插入,不管胃里還有多少東西,一定會連著胃酸一起吐出來。
自己正在興頭上,雖然她真吐了也沒關系,但能不吐還是暫時不要吐得好。
陽具在楚南嘉嘴里抽插起來,不能向縱深挺進便轉為橫向,她的腮幫子一次次急速向外高高鼓起又迅速癟下,就如電影《異形》,似有什麼恐怖生物要撕開她的面頰鑽出來一般。
連著和楚南嘉接吻、口交讓祖萬通無比亢奮,與之前不緊不慢的猥褻相比,到底還是暴風驟雨般侵襲更加刺激。
在去奸淫宓寒影時,他本打算先射一發,將欲望渲泄掉一些,然後再用不急不燥的心態去玩弄正主。
但是,接過吻後,祖萬通立刻想要口交並付諸了行動,而在口交時,將陽具插進她身體的渴望空前的強烈。
在設下陷阱後,祖萬通便開始考慮如果抓住了她該如何處置,一開始是按著計劃來的,但唱歌後便脫離了原來的軌道。
本來唱歌後是讓她跳舞,讓她自己把衣服脫掉,脫一遍肯定不夠,至少要脫三、五遍,而且要慢慢脫,但最後這些設想都沒有去實施。
此時,祖萬通第二次改變了原定的計劃,把占有楚南嘉的進程再次進行了提速。
陽具在她嘴里抽插了五、六分鍾後撥了出來,楚南嘉剛剛挺起身,還沒來得及擦拭掉嘴角的唾沫,祖萬通已來到她身後。
一雙手掌搭在肩上,楚南嘉身體不受控制地轉了方向,還沒站穩只聽“嘶啦”的裂帛聲響,祖萬通將她衣領撕開,連衣裙的上衣被扒了下來。
頓時,被紅色蕾絲文胸包裹的巍巍雪乳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祖萬通雖早知道她的乳房極其豐盈,但當親眼目睹時,還是讓他微微有些失神。
那性感的蕾絲胸罩尺碼有些偏小,剛好她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猛烈起伏的豐乳呼之欲出,似乎隨時都會掙脫胸罩的束縛。
在衣服被撕開那一瞬,楚南嘉如遠山含黛般的雙眉微揚,如秋水般的雙眸精芒閃過,凜然不可侵犯之感油然而生。
雖然衣服被撕開了,但她身體不曾有半分退縮,挺著的腰杆不曾有半點彎曲。
她似如臘月里的紅梅,無視迎來撲來的漫天風雪;又如洛陽的牡丹,即便面對滔天權勢,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妥協。
這一刻她還是那個女王,心中依然滿是驕傲,哪怕身墮地獄,哪怕面前群魔亂舞,她也不會將這些魎魍魅魑放在眼中。
祖萬通雖欲火中燒,但對方的神情他又怎會注意不到,惱羞成怒之下,一把掐住她雪白的脖頸,楚南嘉的上半身如折斷般向後倒去,背部重重壓在宓寒影的胸口。
他並不廢話,一把胸罩拉了下來,在這一刻,楚南嘉雪白的乳房生平第一次無遮無掩地裸露在了男人面前。
即便是仰面躺著,但乳房聳立起高度依然嘆為觀止,楚南嘉的的乳房是圓球狀和蜜桃形的融合體,既有渾圓的形狀,也有向挺翹起來的弧线。
最讓人印像深刻的是一種誘惑到極致的飽滿感,讓人情不自禁想去占有它、想去抓住它,引誘著每一個男人將它捧在手心、將它肆意地盡情搓揉。
祖萬通的年紀已過不惑,作為四魔之中資歷較深者,本還有一线機會再登上一步。
魔教有二皇、三聖、四魔、五神將、六星君,每差一階,在教中的地位和權柄天差地別。
但長安行動失敗,再加身受嚴重的內傷,讓這一线希望成為泡影。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著眼前的女人,祖萬通將全部仇恨和欲望凝聚於掌中,如猛虎撲食般向那巍巍高聳的雪乳抓了過去。
楚南嘉三十出頭,身體已如成熟的果實,但乳肉依然非常緊致結實更充滿彈性,即便沒有了胸罩,依然能無視地心引力沒有絲毫下垂,但再緊致結實也抵御不了祖萬通暴力的摧殘,渾圓的乳房在他雙掌間如被揉搓的面團般不斷改變著形狀。
宓寒影看著近在眼前的暴行,心如刀割卻不知所措,自己的反抗掙扎沒有任何作用,反倒會讓楚南嘉更加擔心,自己真想為她做些什麼,但卻什麼都做不了。
高煌、仇勝在祖萬通推倒她後悄悄又走到了對面,雖然不知什麼時候能夠輪到他們,但看戲總是要找好一點的位置才行。
看著祖萬通瘋狂地抓捏著那豐盈雪乳,連他們都為楚南嘉捏了一把汗,並祈禱那乳房千萬不要讓他給捏爆了。
雖然楚南嘉至始至終都沒發出聲音,但痛苦屈辱等種種負面情緒在身體里如潮水奔騰。
此時她才真正知道,一旦失去了自由、一旦尊嚴被徹底踐踏,竟會感到那麼強烈的無奈甚至隱隱都有絕望般的感覺。
胸口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她幾次痛得都想叫出聲來,並非肉體的痛她忍不了,而是心里的痛才讓她真正難以忍受。
突然,她感到背上濕了一大片,那是宓寒影的雙乳受自己背部擠壓,不受控制開始流出了乳汁。
頓時,楚南嘉感到慚愧,宓寒影受的苦遠比自己多,她都咬牙忍過來了,自己有什麼理由忍不了。
她側過頭看向宓寒影,用眼神告訴她不用擔心,告訴她自己會和她一起堅持下去,告訴她只要堅持下去一定衝破黑暗重見光明。
看到兩人互相鼓勵,祖萬通就似重拳出擊,但拳拳打在了綿花上,有勁也使不上。
他讓仇勝拿來一根電動棒插進了宓寒影的花穴,在“嗡嗡”的震顫聲中,他騰出一只手去刺激她的陰蒂。
如果僅僅是陽具抽插,宓寒影還能對肉欲有一定程度的控制,而此時在雙重的刺激下,她很快到了高潮邊緣。
宓寒影不想在同伴面前屈辱地高潮,在拼命克制肉欲時,楚南嘉抓住她的手,一股暖流從掌心傳遞了過來。
雖然片刻之後,高潮還是無法控制地到來,但她已明白楚南嘉的心思,讓她有更大的勇氣去戰勝敵人強加給自己的屈辱。
暴虐不斷升級,祖萬通走到桌子的另一邊,他將楚南嘉往自己這邊拖,直到腦袋伸到了桌子外面。
粗碩的陽具又一次捅進她的嘴里,祖萬通一邊抽動陽具,一邊繼續蹂躪著雪白的雙乳。
祖萬通又一次擋住了高煌、仇勝的視线,他們只得一起走到對面,在將目光投向楚南嘉時,他們眼睛一亮,從現在這個角度,不僅能看到她的乳房,還能看清裙底的風光。
雖然穿著內褲,但這樣的紅色蕾絲內褲只會增加性感誘惑的程度,內褲是半透明的,處子的花穴若隱若現,看得兩人真是心癢難忍。
身體換了方向後,楚南嘉無法和宓寒影有眼神的交流,緊握的雙手也被迫地分了開來,陽具從她雙眉間穿過、擦著從鼻尖捅進嘴里,粗碩的肉棒幾乎占據了全部的視线,她感到自己從沒見到過如此恐怖的龐然巨物。
只要一想到眼前那恐怖的東西還會刺進自己的身體,一種從未有過的的毛骨聳感便不受控制地迅速滋長蔓延。
即便如此,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鳳戰士關心別人勝過自己,自己牽掛著宓寒影,她也是一樣,如果自己表現得極為痛苦,會讓她更加難受,更會因衝動而受到更嚴重的傷害。
突然,祖萬通將楚南嘉身體翻轉過來,讓她橫著俯躺在對方胸脯上,頓時兩對同樣豐盈的乳房以交叉狀緊貼在一起。
祖萬通按著楚南嘉肩膀推動她的身體,四只雪白的乳房開始相互撞擊、相互擠壓。
這樣的變化雖讓高煌、仇勝欣賞到了雪白屁股的完整形狀,但重點肯定還是在乳房上,而他們站著的地方又再次處於不太理想位置。
仇勝拉了拉高煌,兩人走到了桌子正前方,這才看清兩對豐乳驚心動魄的互相碾壓大戰。
很快,高、仇兩人發現在較量中似乎是楚南嘉的乳房占據了上風,在面對面緊貼擠壓時,她的乳房更好地維持了原本的形狀;在乳房上下重疊時,被壓扁的程度也要小於對方。
雖然兩人年紀差不多,但楚南嘉畢竟尚是處子之身,而且乳房是純天然的。
而宓寒影的乳房不僅被無數男人玩弄過,更是因為藥物才也變得如此豐滿,兩相比較自然相形見絀些。
更多的乳汁在擠壓中流淌了出來,兩人的乳房被大量奶水浸濕,在牢房陰森幽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高煌、仇勝覺得,作為觀眾他們的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但卻似乎也是一種煎熬,更是對他們克制肉欲的考驗和挑戰。
楚南嘉的身體又被翻轉過來,祖萬通走到對面,他彎腰俯身,用嘴狂舔著沾滿奶水的雪乳。
自從宓寒影開始有乳汁後,高煌、仇勝都喝過,但他並沒有去嘗,因為他覺得這種由激素催生的乳汁並不是真正的乳汁,沒什麼好喝的。
而此時他感到嘴里微微甘甜,那奶水的味道竟還真的不錯。
當然祖萬通真正想品嘗的並不是乳汁,而是這第一次坦露在男人面前的乳房。
與乳房的豐盈程度相比,她的乳頭似乎有點偏小,顏色也不如宓寒影那般艷麗,但祖萬通覺得這才是處女應該有的樣子。
即便她氣質似御姐女王,身體如成熟的果實,但總有些地方在提醒別人她還是純潔處子的事實。
祖萬通張開大嘴將乳梢連著乳頭一起含進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在舌尖不斷與乳頭親密接觸後,小巧的乳頭終於在他嘴里慢慢膨脹起來,這一刻勝利者的喜悅再次涌上心頭。
祖萬通對豐盈雪乳侵犯玩弄超過了半個小時,楚南嘉的身體從仰躺到面朝向再到仰面朝上,祖萬通也在桌子的兩邊跑來跑去。
當楚南嘉幾近赤裸的身體再一次翻轉過來,祖萬通的注意力終於從乳房轉移到那蜜桃般的雪臀上。
雖然還穿著內褲,但卻只能遮掩住雪臀中間很小的一塊區域,穿和不穿差別不大。
像剛才玩弄乳房般,祖萬通開始搓揉摸捏起兩瓣股肉,比乳房更緊致結實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
摸了一陣,祖萬通抓起蕾絲內褲的後半片,頓時夾縫處擰成了一條細线,隨著手掌抬高,那根紅色的細线勒進陰戶的縫隙里,兩片鮮艷嬌嫩的陰唇從紅线兩旁顯露出了來。
祖萬通操控著那條紅线,讓它在陰戶的縫隙里來回抽動,正不亦樂乎時,因為用力過猛紅线斷裂了,祖萬通索性大手一揮,將蕾絲內褲徹底撕了個干淨。
望著再無任何遮掩的雪白屁股,祖萬通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他俯下身,手掌扒開兩邊股肉,在雪白溝壑的深處,一朵如雛菊般的小花深藏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