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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3章 素衣冰心(2)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3281 2024-03-06 00:35

  音樂再次響起,楚南嘉重新又唱了起來,站在她身後的祖萬通眼神浮現詫異之色,與先前相比,此刻悅耳的歌聲中似乎多了一絲慵懶和嫵媚,看來她真的是認真起來。

  雖然並沒有真正唱出這首歌的韻味,但足以讓祖萬通感到滿意。

  而更大的驚喜還在後面,這次他沒有去控制擺弄,但纖細的腰肢卻開始曼妙扭動起來,緊接著渾圓豐盈的臀部、穿著黑絲的大長腿也跟著節奏搖曳晃動起來。

  在很多時候,很多場合,女人背對著男人要比面對面還要更具誘惑,因為背影會讓男人產生無限遐想,對未知的好奇是男人欲望強力的催化劑。

  祖萬通當然知道楚南嘉長什麼樣,不存在對容貌的好奇。

  但聽著與之前不同的歌聲,卻又好奇此時她是什麼表情。

  臉有沒有紅?

  眼神里燃燒著怒火嗎?

  自帶女王氣場的她模仿舊上海歌女是個什麼樣子?

  雖然心中充滿好奇,但祖萬通沒有急著去解開這些謎團。

  距離產生美,朦朧產生美,而未知和好奇也有著同樣的效果。

  壯實的手掌虛懸在楚南嘉的腰邊,這次無需再用力,柔軟的腰肢在雙掌間緩緩搖蕩。

  他將手掌繼續合攏,虎口如鐵鉗般夾在腰上,不過並沒有太過用力。

  楚南嘉的身體經過短暫的停滯和戰栗後,纖腰帶動著那雙手掌一起輕輕地搖曳。

  這緩緩的搖動讓祖萬通想起他第一次來安南的情形。

  那是二十多年前,他還是個才滿十八歲的少年,當時M 國和安南的戰爭正打得熱火朝天,他跟著教中的高手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度。

  魔教與M 國軍方關系非淺,來到安南後軍方隆重地接待了他們,宴會後還有舞會,軍方還找來不少漂亮的女人。

  那時,他只是魔教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也沒見過什麼世面,鳳戰士對他來說更是遙不可及的夢想,所以對那些美女還頗有興趣。

  他和其中一個女人跳了幾支舞,最後還將她帶回房間。

  之後隨著武功不斷提升,眼界也越來越開闊,這樣的舞女自然不會再引得他半分興趣。

  但誰沒有年輕過,年輕時的衝動、熱血總是最珍貴的回憶。

  想到當年自己對那個舞女都興致頗高,祖萬通不禁啞然失笑;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再過幾年就要到知天命的年紀,他不由感慨時光流逝真的太快。

  自從上次被她所傷後,祖萬通一下就感到自己老了,不但人變得比以前消沉,就連對女人的興趣都似乎少了許多。

  這次抓了宓寒影後,他也就搞了一次就給了下面的人,甚至放任武靖勇找來幾百個男人輪奸她,要是換到從前,既便不去獨霸她,也斷不會這麼做。

  此時此刻,望著就像和自己一起翩翩起舞的曼妙背影,他感到青春活力似乎又回來了,真的已經有很多年,他的渴望從沒有像今天這般強烈過了。

  祖萬通難以按捺心中的欲火,在纖細腰肢的搖曳中,手掌緩緩向上攀升,很快指尖便觸碰到如突起山巒般的阻擋。

  這是他第一次觸到了楚南嘉的乳房,雖然隔著衣服,但她唱歌時的氣息還是微微有些紊亂起來。

  祖萬通猜得沒錯,此時楚南嘉的臉確實紅了,讓她唱歌,還要扭腰、扭屁股擺出一副搔首弄姿的樣子,內心的屈辱比想像中還要強烈。

  但為了宓寒影,她必需這麼做,雖竭力控制著情緒,但臉還是紅了起來。

  當情緒稍稍平復,臉上似桃花般的潮紅稍稍褪去些時,祖萬通的猥褻讓羞恥感驟然增加,臉變得更紅了。

  魔教想讓這個世界戰亂不斷,而鳳則希望天下大同永遠和平,破壞毀滅總是要比守護建設容易得多。

  千百年來,無數鳳戰士前赴後繼,用女性柔弱的肩膀扛起守護塵世的重任。

  每一個鳳戰士都有著准備隨時犧牲的覺悟,她們清楚,作為一個女人,犧牲的不僅僅是生命,還有純潔和尊嚴,但往往只有當那一刻來臨時,她們才能真正感受到“犧牲”兩字的沉重,才會懂得這兩個字里包含著的血與淚。

  這樣的變化當然都落在高煌、仇勝眼里,楚南嘉對他們的誘惑又大了幾分,英姿颯爽的鳳戰士唱著舊上海灘舞女的歌,正氣凜然的臉龐不知因憤怒還是羞恥紅了起來,就如盛開的桃花,艷麗得讓人沉醉其中而難以自撥。

  祖萬通的手指觸碰到楚南嘉的乳房後,高煌、仇勝以為很快便將目睹那豐乳的真容,正當翹首以待時,手掌竟滑落了下去,兩人心癢難忍感到極度失望。

  沿著弧度極大的S 形的曲线,手掌回到凹陷最深處的腰部時沒有停下,而是順著向外迅速擴張弧线繼續往下。

  左右兩根橫伸的粗壯大拇指像一把小刷子開始攀爬隆起的臀部,在登上兩個圓球的最高點後才停下了腳步。

  隨著音樂的節奏,已在他掌中的臀部依然還在搖動,極為緊實的臀肉輕輕擠壓他的掌心,那種刺激愉悅之感難以形容。

  “換一換新天地,別有一個新環境,回味著夜生活如夢初醒。”唱到這里總算把這首歌唱完了,楚南嘉身體停下扭動。

  很快錄音機里音樂又響了起來,是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

  “會唱嗎?”祖萬通道。

  “聽過,但記不住歌詞。”楚南嘉道。

  “高煌,把歌詞拿給她。”祖萬通道。

  那張小卡片又交到楚南嘉手中,祖萬通道:“這盤磁帶都是老歌,你肯定聽過,繼續唱,記住你現在不是高高在上的鳳戰士,而是一個出買色相、想辦法讓男人快樂的夜之蝴蝶,不要想著去敷衍,否則下一刀你同伴的身體一下會多出兩個洞來。”聽到祖萬通話,楚南嘉反倒沒那麼緊張,這樣明著威脅,說明他並不想真的殺死宓寒影,目的不過想讓自己服從他的命令。

  雖然這樣貓捉老鼠似的戲耍帶來強烈的屈辱,但她覺得自己一定能堅持下去。

  敵人垂涎自己美色的丑態她都看在眼里,如果用放棄尊嚴的代價讓那塊黑板上不再有一個個的正字出現,那怕再痛苦、再屈辱,她也願意去忍受。

  歌聲又一次在牢房里回蕩,極盡誘惑的身體像剛才一樣又曼妙地搖擺起來,橫壓在兩個圓球最高點的粗壯拇指緩緩互相靠攏,終於指尖在兩個圓球夾縫處頂在了一起,這一刻祖萬通的手掌已全部覆壓在了那豐臀之上。

  對於堪稱絕世尤物般的她,有太多地方值得細細欣賞褻玩,剛才在摸到她乳房時,祖萬通很想一窺其真容,但他還是克制住了這個念頭,把對她身體探索的第一站放在眼前圓潤的豐臀上。

  對於楚南嘉,祖萬通的心情也有些復雜矛盾。

  首先是強烈的恨,但當她真的落在自己手中,如何報仇泄憤卻又舉棋不定。

  殺死她毫無意義,沒有一個鳳戰士會畏懼死亡,如何讓她生不如死,他思來想去仍拿不定主意,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不能太快去破她的處女之身,一旦破身意味著她最在乎的東西已經失去,她會變得更加無所畏懼。

  其次,祖萬通既想現在就剝光她的衣服,立刻開始殺戮征伐,但又想這樣一點點探索她的身體,在細細品味欣賞、在羞辱戲弄中給她帶去更強烈的心靈痛苦,雖然他選擇了後者,卻時時得去克制對於前者越來越強烈衝動。

  還有,雖然恨極了她,但楚南嘉實在是他見過容貌最出色、身材最火辣的鳳戰士,祖萬通產生了一絲不讓別人染指她的念頭。

  但看著高煌、仇勝那色欲熏心的模樣,如果這麼做了,勢必令他們心生不滿。

  仇勝倒也罷了,而高煌卻是修羅獨孤無傷的親傳弟子,獨孤無傷是三聖之一,地位在他之上,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因為一個女人而和他的徒弟弄得不太愉快。

  雖然心中略有些煩燥,但摸著她屁股的感覺真是無比舒爽美妙,祖萬通不禁感慨,女人的屁股還是要大點才好,宓寒影的屁股雖又挺又翹,但還是比不上眼前的性感迷人。

  在進行猥褻之時,那迷人的屁股並沒有停止搖晃,雖然非常刺激,但祖萬通卻有些失望。

  這首《何日君再來》唱得不算太好,沒法和剛才的《血染的風采》相比,但她唱得字腔正圓,並沒有從歌聲中感受到太多的慌亂。

  自己都抓著她屁股了,但身體還在繼續扭擺,說明她依保持著沉著和冷靜。

  當然,他的手段遠遠不止這些,但楚南嘉表現出來的鎮定還是出乎意料之外。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楚南嘉唱完了最後一句,雖然這首歌只有短短不到三分鍾,但在她主觀感受中時間似乎特別漫長,而且唱得格外累。

  沒等她緩一口氣,錄音機又傳來音樂聲,這一首是節奏更快的《玫瑰玫瑰我愛你》。

  “繼續!”聽到身後傳來的命令,楚南嘉輕輕嘆息後紅唇再度開啟。

  楚南嘉給人的印象是開朗豪爽,性格也很隨和,但其實內心深處卻有一種常人沒有執拗,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認死理、比較軸。

  在鳳二十多個神鳳級的成員中,她武功排名至少前三,但奇怪的是她武功這麼高,卻沒成為某個聖鳳的親傳弟子。

  她少年時武功並不出眾,姿質也算不上驚艷絕綸,不像聞石雁一樣年紀輕輕憑著天份立刻受到師玄音的關注。

  但楚南嘉比別人更勤奮,更肯吃苦,別人練一遍,她就練三遍、五遍,靠著這種堅韌不撥的毅力,她慢慢成為鳳戰士中的翹楚,活生生是勤能補拙的最好例證。

  被俘的鳳戰士有時也會遭到敵人這樣的脅迫,但大多是在已被奸淫之後,而像她這樣,一開始就被脅迫的,不能說絕無僅有,但也是極其罕見情況。

  雖說目前敵人只要求她唱唱歌,扭扭腰,但其中的屈辱並不比被奸淫少,但或許這種認死理的性格,讓她控制住了負面情緒,努力做到盡力而為,暫時沒讓對方找到借口再去傷害宓寒影。

  《玫瑰玫瑰我愛你》的旋律要比《何日君再來》快很多,隨著節奏楚南嘉腰臀扭動的幅度變得更大。

  祖萬通低頭看著在自己掌心滾來滾去的圓球實在心癢難忍,突然他胯部向前一挺,早就將褲襠高高撐起的陽具戳在前面的圓球上。

  他雙掌上移,虎口再次鉗住纖腰,讓她無法躲避。

  頓時那豐滿屁股的晃動慢了下來。

  楚南嘉當然知道是什麼頂在自己的臀部,雖然隔著衣褲,她還是感受到那東西的碩大與雄偉,想到身後的巨物將會奪走自己的純潔和童貞,面部的毛細血管又迅速擴張,兩側臉頰更加地潮紅起來。

  很快,楚南嘉還是冷靜下來,歌聲雖有一點點走調,但一直沒停。

  此時臀部被對方生殖器頂著,腰也被虎口鉗住,要想繼續跟著節奏扭動身體變得困難許多。

  但對方並沒太用力,自己的身體還是能動的。

  該怎麼做?

  還繼續扭嗎?

  如果不去扭了,算沒有盡力?

  她看了一眼宓寒影,雖然傷口都包扎上了,但鮮血從繃帶間沁了出來,不能讓她再受這樣的傷害。

  楚南嘉咬了咬牙,被陽具緊頂著的豐臀又晃動了起來。

  陽具在兩個圓球間劃來劃去,堅硬的棒身與緊實的股肉相互相磨動碾壓,祖萬通心中喜憂參半。

  喜自然不用說,而憂則是猶豫接下來該用什麼手段。

  想要發泄憤恨,得讓她飽受痛苦折磨,但當將痛苦施加在她身上時,她得有反應才行。

  比如破她的處,毫無疑問她必然極其痛苦,但如果整個過程她不哭、不叫、不鬧,始終以蔑視的眼神作用回應,能有復仇的快感嗎?

  而使用酷刑,對於鳳戰士來說效果不大,柔柔弱弱的宓寒影尚且沒有絲毫畏懼,更何況是她。

  “玫瑰玫瑰刺兒銳,今朝風雨來摧殘,傷了嫩枝和嬌蕊,玫瑰玫瑰心兒堅。玫瑰玫瑰刺兒尖,來日風雨來摧毀,毀不了並蒂連理,玫瑰玫瑰我愛你。”很快楚南嘉將這首歌又唱到了最後。

  聽著這歌詞,祖萬通覺得還真應景,眼前的她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不僅難以下手,即便自己用上雷霆手段,也只能傷她的身,難撼動她的心。

  在歌聲停頓的那瞬間,祖萬通腦袋里莫名冒出一個點子。

  電光火石間,他厚實的雙掌猛然下沉,楚南嘉火紅的短裙就像彩蝶的翅膀揚了起來。

  刹那間,酒紅色的蕾絲內褲赫然呈現在了所有人眼前。

  祖萬通的雙掌快如閃電,指尖勾住內褲的邊沿,在紅色裙擺還沒完全落下時,那蕾絲內褲已順著黑色絲襪被他扒到了小腿上。

  這一下猝不及防,楚南嘉正拿著小卡片在看下一首歌的歌詞,突然之間內褲就被剝了下來。

  她“啊”地輕叫了一聲,雙手下意識地伸向胯間。

  手掌還在半途,站起身的祖萬通陽具頂在她赤裸的屁股上,楚南嘉頓時被撞得踉蹌前衝。

  因為小腿上掛著內褲,就像被綁住一般,再加虛弱乏力,沒走兩步身體便向前撲倒下去,幸好她反應夠好,雙掌一伸撐住身體,才沒摔得非常難看。

  高煌、仇勝兩人目瞪口呆,她好好在唱歌,剛才連乳房都沒去摸的祖萬通竟一下把她內褲給扒了下來。

  看她摔得那麼狼狽,仇勝忍不住哈哈大笑,高煌雖然沒笑出聲,但嘴角卻也微微上揚。

  羞恥、屈辱、憤怒像風暴般在楚南嘉心中盤旋,但她畢竟已不是剛出茅廬的年輕鳳戰士,很快再次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蕾絲內褲掛在了腳踝之間,似有一陣陰風吹進裙里,不再有內褲掩遮的私處感到凉嗖嗖的,寒意還不斷往里蔓延。

  猶豫了片刻,楚南嘉並沒有將內褲穿回去,她挺了挺了腰板,身形依然像標槍一般筆直。

  “你剛才看到了嗎?”仇勝問高煌道。

  “應該看到了,但那麼快,沒看清楚。”高煌道。

  “我是看清了,到底是神鳳級中最強的,不僅武功高,人漂亮,身材又好,連屄都精致得不得了。”仇勝道。

  剛才那麼快,她腿又並攏著,仇勝其實也沒看清楚,他故意這麼說是為羞辱楚南嘉。

  觀眾當了那麼久,祖萬通的心思他大概也猜到了,為了討好奉承,在適當的時候應該參與一下。

  祖萬通緩緩從她身邊走了過去,又坐回到那張椅子上,剛才突然扒下內褲那瞬間,她是有些驚慌失措,但爬起來後,又恢復了冷靜。

  此時裙子里已是真空,性感的內褲掛在腳邊,但卻依然能直視他的目光而沒有絲毫退縮,看來她的心理素質的確比宓寒影強很多。

  突然來了這麼一下帶來強烈的刺激感,但刺激感過後,祖萬通隱隱感到有些別扭,雖然在四魔之中,僅從他的綽號便知肯定是最卑鄙無恥的一個,但畢竟已到了這個級數,總會以強者自居。

  用脅迫的手段倒也罷了,這是早就想好的,但剛才的突發奇想卻似乎和他的身份不符,楚南嘉作為自己的俘虜,可以去剝光她的衣服,甚至可以命令她自己脫,但這樣以偷襲的方式將內褲扒下來,那是街邊小混混才會去做的事。

  如果收到奇效倒也罷了,問題是祖萬通從她壓抑著憤怒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輕蔑,仿佛在嘲笑自己一般。

  他很想再去捅宓寒影一刀,傷害她的同伴似乎能對她造成更大的情緒波動,但祖萬通一下卻找不到太合適的理由,而且他也不希望過度傷害宓寒影,萬一不小心弄死了,還怎麼去追查遺書。

  祖萬通的目光在穿著黑絲的大長腿上來回游走,專注於欣賞那極致誘惑的美腿讓他煩燥漸消。

  今天就是做個小流氓又怎樣,當年自己遇上妓女不都還興趣盎然,哪有半分強者風范。

  今天她的穿內褲還真性感,蕾絲是半透明的,用料還極少,要不是今天假扮妓女,平時她絕計是不會去穿這樣內褲的。

  “想把內褲穿回去嗎?”祖萬通抬起頭道。

  站起來後楚南嘉其實立刻想把內褲穿回去,但想了想覺得沒有意義,反倒會讓敵人小覷自己。

  暴風驟雨遲早是要來的,她已經做好隨時去迎接的准備。

  聽到祖萬通的話,楚南嘉有些猶豫,從內心講即使等下還會被脫掉,現在能穿上也是好的,但她卻不想對敵人有半分的示弱,她最後道:“不想。”

  “為什麼?”祖萬通問道。

  “因為沒有意義。”楚南嘉道。

  “先穿上吧,這是命令。”祖萬通道。

  楚南嘉沒再說話,她默默彎下腰,將掛在腳踝間的蕾絲內褲拉了上來,內褲在經過黑絲的盡頭時,紅色的裙擺撩了起來,三人目光緊緊地盯著大腿盡頭的夾縫處,一抹迷人的嫣紅在他們眼中閃過,雖然只有短短一瞬,卻讓他們感到熱血沸騰。

  正文補充(九)

  聞石雁高潮過後,通天長老從她胯間跳了下來,他將倒懸著的聞石雁身體調轉過來,調整成適合自己站立性交的姿態。

  在開始奸淫前通天長老觀察了一下對方的神情,雖然剛剛屈辱地高潮過,但依然沉穩如前,反到眼神中原本隱隱約約輕蔑更清晰了許多。

  頓時,剛才享受她高潮時的興奮快樂消散掉了一大半。

  雖然眼前的聞石雁一絲不掛,但通天長老卻覺得她像穿著一身透明的盔甲,而且這盔甲上長著小刺,每次貼近還會被扎到。

  粗碩的陽具又一次刺進聞石雁的身體,通天長老感到花穴深處似乎橫亘著一道無形之門,第一次強奸她時便有這種感覺,那道無形之門不僅守護著她最後的尊嚴,更阻擋著自己窺探她的靈魂。

  正因這道門,始終讓自己對她如管中窺豹,無法徹底領略她全部的絕美風景。

  他讓醫生擴張宮頸口,把水囊塞進子宮里,也與這種感覺也有關,他想試試能不能用這種辦法破壞掉那道門,但是沒用,此時此刻那道無形之門依然還在。

  之後的奸淫通天長老沒再搞太多花樣,專注於享受著那充盈著肉欲的身體,但即便春藥仍在發揮著作用,聞石雁也沒用全部意志力去克制肉欲,第二次的高潮並沒有很快出現。

  最後他只有用手進行輔助,一邊抽插一邊刺激她的陰蒂。

  果然手要比陽具更有效,通天長老終於等來了聖鳳的高潮,在陰道和尾骨肌又一次抽動起來時,通天長老開始了射精前最後的衝刺。

  將肉欲和精液一起留在聖鳳的花穴中後,通天長老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囚室再度陷入絕對的黑暗。

  即便春藥藥性並沒有徹底消散,但聞石雁實在疲憊到了極點,在地獄里的日子會一天比一天艱難,自己必須要盡可能地保存精神和體力,她強迫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很快便昏睡了過去。

  在她昏睡之時,灌滿了陰道的精液還沒完全流出體外。

  在死一般的寂靜中,輕柔的呼吸聲在黑暗里飄蕩,如果非常仔細去聽,似乎還有水珠落在地上發出輕輕的“滴答”聲,慢慢地那“滴答”聲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後黑暗里只剩下聖鳳輕輕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聞石雁醒來過一次,她無法確定自己睡了多久,雖然精神和體力恢復了些,但依然感到非常虛弱。

  睡意沒那麼強烈,但為了以更好的狀態迎接挑戰,聞石雁還是強迫自己再次入睡。

  直到中午,囚室門被打開,通天長老將她帶到了聖主面前。

  在給她注射恢復真氣的藥物後,通天長老退到很遠,精神高度集中進入戒備狀態。

  藥物很快生效,身體里重新充盈起強大的力量。

  真氣在體內流動,刹那間,還沒有完全閉合的宮頸口恢復如初,這是聞石雁被俘後第二次恢復武功,在過去的二十多個小時里,她才知道真正的地獄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黑暗和殘酷,她比前次恢復武功時更深切地感到自由的珍貴,更渴望自己的命運不被他人所掌控。

  雖然力量回來了,但望著眼前沒有絲毫表情,如青銅石雕般坐在巨石上的聖主,聞石雁沒有絲毫興奮與喜悅。

  曾經她認為自己站在武道的巔峰,即便遇上黑帝仍有一戰之力,但眼前聖主那強大的力量是壓倒性的,再加詭異的精神衝擊,自己根本連還手的余力都沒有。

  聖主雖沒有任何動作,卻給聞石雁帶來巨大的壓迫感,這種感覺極其難受,像是有座大山壓在了胸口。

  聞石雁深深吸了一口氣,真氣再次流轉全身,心靈變得清澈而無雜念,這才感受舒服一些。

  聞石雁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通天長老,如果能有殺死他的機會,即便是同歸於盡,她也會毫不猶豫。

  但看到對方處於高度戒備狀態,知道不可能有機會偷襲成功,自己現在內傷未愈,擊斃他不是數招能夠做到的。

  通天長老看到了她隱含殺氣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凜,更加全神貫注以防她突然出手,此時此刻他又一次深切地感受到聞石雁的強大。

  聖主沒有第一時間對她使用精神力,他極少會去哪怕化一點點時間觀察人類。

  他並不能很好分辨女人的美丑,就如人類去觀察螞蟻,自然很難發現哪只螞蟻更漂亮一點。

  當然他也有渴望去得到和征服的對象,前提條件是和他同一類的生命體,比如那個跨越半個銀河系、追捕他上百年的雌性同類。

  人類中的女性一旦開發出潛能、踏上了進化的台階,雖然在他眼中仍是螻蟻,卻已能在她們身體上嗅到一絲同類的氣息。

  而相比其他人,此時站在他面前的人類女性的那種同類氣息是最濃的。

  剛剛不久前,聖主又用恐懼讓十多個人類跪伏在自己腳下,做這樣的事雖然必須但相當無聊;而這次抓獲的鳳戰士意志力要比在美國抓住的那些堅韌,除了個別,他覺得很難用恐懼讓她們屈服。

  聖主雖不是人類,但一樣是智慧生物,一樣有著和人類一般的喜怒哀樂,當在心中有負面情緒時,也會像人類一樣尋找發泄的途徑。

  洪水般的精神力終於向聞石雁襲擊來,聖主當然知道恐懼並不能讓她屈服,但看著如螻蟻般的人類在面對恐懼時的驚恐害怕,多少也算是一種樂趣。

  聞石雁面色驟然變得蒼白,赤裸的身體戰栗起來,她已經歷過一次聖主的精神衝擊,這一次反應要比之前冷靜很多。

  最深沉的恐懼來源於莫名的恐懼,根本不知道害怕什麼,但恐懼卻越來越強烈。

  而在達至這種程度之前,過去經歷過的恐懼會在腦海中閃現,那時所經歷的恐懼會被無限放大。

  聞石雁第一次面對聖主的精神衝擊時,腦海中閃現最多的是孩童時被地震埋進地下的經歷,其次是師傅死在自己面前時的回憶,還被蚩昊極奪走處子之身那一刻。

  而在此時,除了那些之外,腦海里還時不時閃現通天長老的丑惡嘴臉。

  聖主的精神力無形無質,但在聞石雁的感受中,卻似在驚濤駭浪之中,面對越來越強的衝擊,她終於向後退了一步,堅硬的花崗岩地板被她的赤足踩得裂了開來。

  迄今為止,沒有人能硬抗聖主的精神衝擊。

  在面對超越人類忍受極限的恐懼時,一般都是先驚恐地大叫,然後不停後退,直到退無可退為止;接著將無法站立,倒地後身體會瑟瑟發抖並蜷縮起來。

  當恐懼繼續加強時,有的人還會失禁,最後無一例外的是身體啟動最後保護機制導致深度昏迷。

  聖主的精神衝擊越來越猛烈,聞石雁的腦海中不再出現那些閃現的畫而,不知道恐懼什麼要比知道恐懼的來源可怕百倍。

  她已一步步退到了牆邊,背靠著牆壁始終沒有倒下,她用全部的意志與力量護住心頭的一點清明,哪怕聖主再強大,自己也不願在他面前輕易地倒下。

  顫抖的胳膊幾次抬了起來,並非准備戰斗,而是想環抱住自己的胸口,這是潛意識中因極度恐懼而做出的防御性動作,但最後手還是放了下來。

  聞石雁緊握著雙拳,身體微微前傾,用赤裸的胸膛迎接著聖主海嘯般的精神衝擊。

  聞石雁的剛毅讓聖主有一絲絲的意外,眼前這個人類女性的意志要比昨天更堅強。

  如果繼續強化精神力,她或許隨時會陷入昏迷,而他還想感受一下眼前這個人類女性的另一種情緒。

  聖主手掌衝著她輕輕一揮,正苦苦抵抗精神衝擊的聞石雁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包裹住自己,她身不由已地被拖著前進。

  在來到聖主面前時,那股力量將她身體托了起來。

  聞石雁雖也能做到用內勁隔空移物或傷人,但聖主和力量相比,差距還是極大。

  在聞石雁身體離地數尺時,聖主雙掌倏然伸出,一把握住了她小腿,長臂一分,修長的美腿被拉扯成了一條直接。

  然後這個畫而便靜止不動,約摸過了半分多鍾,“嗚啊”的銷魂呻吟打破了寂靜。

  就這短短的幾十秒,剛剛臉色蒼白的聞石雁已面若桃花,一雙美眸蕩漾起濃濃的春情,抵御恐懼已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量,當聖主用精神力刺激著她的肉欲,她已完全無力抵抗。

  作為人類,在經歷生死、恐懼或性愛時,某些情緒會特別強烈,這個時候聖主往往能感受到更濃的與同類相似的氣息。

  在聖主的種族中,也有雄性與雌性的交合,雖然交合的方式與人類並不相同,但雙方身體的結合也是必經的步驟。

  數分鍾後,聞石雁的私處都沒經任何觸碰,但她就這樣被聖主的精神力硬生生地推上肉欲的巔峰,她大聲呻吟著,幾次想將手伸向空蕩蕩的胯間,但最後的一絲清醒讓她的手又縮了回來。

  而在高潮到來之時,那一絲清醒終被黑潮吞噬,再沒有什麼力量能夠拽回她伸向胯間的手掌。

  突然,懸在空中的身體猛然向下墜落,早就矗立在下方的巨碩粗棒搶先一步捅進她的花穴里,一場無比激烈的交合終於拉開了帷幕。

  在交合的過程中,聞石雁始終處於亢奮狀態,那銷魂的呻吟幾乎都沒有停息過。

  聖主始終沒有改變交合的姿勢,他拉扯開她雙腿,手掌、手臂紋絲不動,當聞石雁雙腿呈一條直线時,陽具插進花穴最深處,隨後呈一條直线伸展的腿像被拉開的弓弦,雙腿最中間的位置向上猛烈躍起,直至粗長的肉棒幾乎全部從花穴里顯露出來,拉開的弓弦才又迅速彈了回去重新變為一條直线。

  看到聖主一反常態親自動手,通天長老暗暗感到寬心,蚩昊極去M 國前一定會想辦法帶走聞石雁,只有聖主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才可能將她留下,現在看來似乎問題不大。

  到底是最強的聖鳳,能讓石佛般的聖主也動了心,通天長老對聞石雁的興趣變得更加強烈。

  看著如此激烈的交合,目睹聞石雁一次次高潮,通天長老感到有些自慚形穢。

  他見過絕地與她交合時情景,雖也激烈無比,但無法像聖主一樣具有那麼強的威勢,能給聞石雁帶來壓倒性的壓迫感。

  無論和多少女人交合,聖主都無法獲得如男人射精般的極致快感。

  對聞石雁的奸淫持續了很長時候,超過別的鳳戰士至少一倍以上,聞石雁雖是最強的鳳戰士,但最後仍精神體力徹底耗盡暈了過去。

  一旦陷入昏迷,聖主便感受不到似同類的氣息,對眼前的女人再無點興趣。

  通天長老親自給聞石雁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這事可馬虎不得,不能假手別人。

  挾著昏迷的聞石雁回到囚室,綁好後用水開始衝洗她的身體。

  如果只是較淺的昏迷,經過冷水刺激便會蘇醒,但聞石雁卻沒有半點蘇醒的征兆。

  剛才目睹過聖主與她無比激烈的交合,通天長老早已欲火高漲,如果不發泄一下,下午根本沒有半點心思做事。

  正當通天長老准備用真氣去刺激她醒來,突然看著像在睡夢中的她不由心中一動,他想到在她昏迷時性交不知會不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正當通天長老准備將她捆綁成適合性交的姿態,心中又生起另外一個想法。

  之所以選擇在牢房里奸淫她,是因為黑暗的囚室、沉重的鐵鏈都對她進行某種弱化,而現在她昏迷不醒,似乎用不著這樣。

  通天長老解開了聞石雁的束縛,挾著她出了牢房,外面的大房間原來是地堡用來貯存物資的倉庫,里面有個單獨的小間,是值班人員用來睡覺的,房間里有簡單的家具和床鋪。

  通天長老進了那個房間,他將聞石雁放在床上,然後脫光衣服爬了上不。

  雖然胸膛里欲火無比猛烈,但並沒有立刻提槍就上。

  他手撐著腦袋側身躺在聞石雁身邊,枯槁的手掌抓著巍巍高聳的乳房不輕不重地揉搓了起來。

  仰面而躺的聞石雁依然如熟睡一般,這一刻通天長老不再感受到她的強大,應該說還能感受到,但遠沒她醒的時候那麼強烈。

  在觸手可及的距離望著那美麗的臉龐,通天長老感慨天下竟有如此美麗的女人,既有少婦的成熟和美艷,卻在熟睡中依然讓人感到凜然而不可侵犯;那美麗的容貌精致地就如出自名家大師的工筆畫,巧密而精細,挑不出半分瑕絲,但卻又能感受到如國畫潑墨山水的不羈,更隱隱透著豪縱之氣。

  這樣的絕色容顏,通天長老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一般。

  如果聞石雁是一幅絕世名畫,那麼通天長老存在肯定破壞了美感。

  那如雞爪般的手掌爬上了巍巍雪峰,枯瘦的手指捻住艷紅的乳頭輕輕撥弄起來。

  過了片刻,他挪動著身體,整個人都緊貼了上去,雖然兩人年齡相差並不懸殊,但通天長老偏老相,聞石雁卻比實際年齡年輕很多,怎麼看都是兩代人。

  通天長老的陽具頂在聞石雁的腿上,他人雖瘦,但陽具卻極其粗碩,給人多少有些詭異之感。

  隨後他又把腿擱了上去,還上下來回地磨動,這好色的模樣哪有半分強者風范。

  此時此刻,一段遙遠的記憶浮上通天長的心頭。

  他很小的時候被上代長老收養,他生性邪惡好色,二十歲前就強奸了超過兩位數的女人。

  除了鳳戰士,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大多逃不過他的魔掌。

  凡事總有例外,在他二十四歲那年,遇到了一個極為清純美麗的少女,他非常心動,但破天荒地沒有擄來強暴,而是故意接近她,對她展開了追求。

  能被“門”的前代長老選中,通天長老自也是姿質才能出眾之人。

  年輕時,他人雖不高,但長得也算是英俊瀟灑。

  他成功俘獲了那女孩的芳心,兩人以戀愛關系交往有近二年。

  那女孩真愛上了他,幾次提出想和他結婚,通天長老哪會有這種想法,他只不過覺得老是強奸沒什麼意思,換種方式找找新鮮感而已。

  最後女孩失望了,提出想要分手,兩人最後一次見面在某個度假村,女孩還想著讓他回心轉意。

  那天通天長老突然答應和她結婚,那女孩高興極了,在充滿激情的歡愛後,她開心地偎依在通天長老懷里睡著了。

  天亮時,當黎明的晨光剛剛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女孩還在做著美夢,通天長老殘忍地掐死她。

  雖然只是圖個新鮮,但她畢竟和別的女人不同,他雖不要了,卻也不能再讓別人得到她。

  通天長老當然不可能留戀這段過往,之後他又用暴力的手段強奸過很多女人,任何事做多了總會厭倦,他偶爾會回憶起和那個女孩交往的經歷,感覺正常的甚至是兩情相悅的性愛也別有味道,但那個時候他年紀已經大了,已不會再去做年輕時那愚蠢的事了。

  通天長老突然想到,如果那個女孩活著,應該是和聞石雁差不多的年紀。

  她是自己這輩子唯一不是用暴力手段得到的處女,在破處的那晚,自己脫光她的衣服後,她也如現在這般害羞地閉著眼睛裝睡。

  當時自己是怎麼做的?

  封塵已久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雖然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但讓通天長老想和她交往,自然也有讓他動心的地方。

  通天長老將胳膊插進聞石雁的頸下,然後緩緩低下頭向她吻去,雖然此時她已被包括自己在內的幾個男人親吻過,甚至男人的生殖器都塞進過她嘴里,但或許是回憶起那個女孩,在兩人嘴唇粘貼在一起時,聞石雁竟給他像是初吻般的味道。

  在通天長老的心目中,那個女孩雖然特別,但還是根本無法與眼前的聖鳳相提並論,此時此刻他心中的渴望與欲念遠比當時更加強烈。

  他將聞石雁柔軟滑膩的舌頭拖拽進自己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雖然之前親吻過她,但這次感到特別美妙,似乎連她的唾沫都散發芬香而且還是甜甜的。

  通天長老突發奇想,如果聞石雁能像那個女孩一樣喜歡自己該有多好。

  那她就會在自己親吻時主動回應,會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會在自己胯下不勝嬌羞地曼妙地呻吟,如果真能這樣,他覺得少活十年都願意。

  通天長老當然也知道這是自己的白日夢,不過現在正是大中午,只要開心快樂,做個白日夢又如何。

  聞石雁的乳頭在通天長老的撥弄下挺立了起來,這是純粹的生理反應,與肉欲沒有絲毫關系。

  通天長老當然也知道,但這樣的變化容易給人造成錯覺,在男人們的認知中,女人乳頭的變硬、鼓脹、勃起和性欲可以劃上等號的。

  通天長老繼續親吻著她,手掌悄悄離開了乳房,迅速通過平坦的小腹來到了微微有些紅腫的花穴間。

  似在熟睡中的聖鳳柔軟的舌頭被他含在嘴里,巍巍高聳的乳房被他胸膛緊緊壓著,而他的手指嫻熟地撥開艷麗花瓣,像毒蛇般向著深處的花蕊鑽了進去。

  這一刻,聞石雁給人感覺要比醒著時柔弱許多,她作為最強的鳳戰士,即便在失去武功時也能顯露出宗師般氣度,哪怕在遭受凌辱時也能感受到她的強大,但看到這一幕,她終究還是讓人的心生無限的憐意,讓人忍不住痛心疾首地大呼:

  戰爭,請讓女人走開。

  通天長老又是撥弄陰蒂,又是摳挖陰道,但卻感受不到絲毫肉欲的氣息,雖然理論上說女人高潮沒有次數限制,但剛才聖主用精神力暫時性地榨干了她所有的肉欲。

  通天長老雖有些失望卻並不意外,和聖主交合後一般都是這樣。

  不過好在陰道還是慢慢濕潤起來,正常抽插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毫無和諧與美感的親吻終於暫時告一段落,通天長老爬到了聞石雁身上,修長的美腿向兩側伸展開來,隨著枯瘦的身體緩緩下壓,花穴又一次被巨碩的肉棒塞滿。

  衝撞隨即開始,聞石雁赤裸的身體劇烈晃動起來,巍巍的雪乳如波浪般起伏翻滾。

  抽插了百余下後,通天長老拉起她的腿,將腿擱在自己臂彎里。隨著撞擊再度開始,懸在他身後的雪白玉足快速地上下搖擺不停躍動。

  聞石雁失去處子之身那晚,冷傲霜偷偷推門去看時,正好目睹老師以這樣的姿勢遭受著蚩昊極的強奸。

  隨著猛烈的撞擊,懸在蚩昊極身後的玉足上下晃動,就像是和她在招手一般。

  這個充滿屈辱的畫面似烙印般刻在冷傲霜的記憶里,時不時地出現在她的噩夢之中。

  通天長老雖不如蚩昊極魁梧雄壯,但聞石雁處於昏迷之中,身體完全松馳,所以玉足的晃動幅度更大。

  如果那晚冷傲霜看到的是像輕輕地招手,而此時那羊脂美玉似的赤足就像是在重重地招手。

  地堡內到處是監控器,除了在蚩昊極和聖主那里,聞石雁在其它地方遭受凌辱的情景基本都被記錄了下來。

  通天長老收集了這些影像,若干天後,有次閒暇翻看時他注意到這個畫面,雖談不上有什麼新奇特別,但那像在不停招手的玉足卻立刻點燃了他的欲火。

  男人強奸女人,尤其是強奸聞石雁這樣女人,能戳到興奮點的不僅僅是她的美貌,更大的興奮點在於對她的征服和占有。

  玉足如招手般擺動,讓人感到即使像她這樣強大的女人,在男人胯下同樣會是那般的無助與無奈。

  又抽插數百下後,通天長老將她的腿放了下來,雙掌虎口鉗住大腿根,修長美腿如青蛙般M 形地分向兩邊,這是他在交合中很喜歡的一個姿勢,感覺這樣他對女人有更強的掌控感。

  在剛開始時,或許是回憶起那個女孩,通天長老抽插的速度並不快,動作也還算溫柔。

  但漸漸地,他的心神被聞石雁全部吸引,那個女孩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在將聞石雁擺弄成這個屈辱的姿態後,邪惡暴虐的本性開始顯露無遺。

  粗碩的陽具像打樁機般在飽受創傷的花穴里狂衝亂撞,“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聞石雁雖完全任他擺布,但通天長老覺得似乎還少點什麼味道。

  他將聞石雁向兩側斜著伸展的手臂拉了上去,手肘向上彎曲,在腦袋兩側的掌心朝天,像是投降一般姿態。

  在男女交合中,這樣的姿態並不少見,仰躺著的女人經常會有意無意地這樣舉起手臂。

  但聞石雁被蚩昊極強奸那晚,雙臂始終伸向下方。

  而之後的奸淫大多都被捆綁著進行,更不會像現在這樣。

  而這麼一個看似普通的姿態,卻使畫面中的屈辱感陡然劇增。

  當獸類表示向對方臣服時,往往會仰面躺倒,將四肢和掌心朝上,而此時聞石雁不僅雙掌,足底也朝向著上方。

  此時此刻,聞石雁被俘已近四十個小時,在兩天還不到的時間里,她經歷了人生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性交、第一次接吻、第一次高潮、第一次肛交、第一次口交、第一次乳交……,而這每個第一次,都給她帶來無限的痛苦與屈辱。

  而在這個房間里,她又第一次以這樣的屈辱的姿態,第一次在昏迷中遭受到男人的汙辱。

  巨碩的肉棒在花穴里又開始快速插動起來,緊閉雙眼、仰面而躺、舉著雙手、張開雙腿的聞石雁一絲不掛的身體再度劇烈搖擺晃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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