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連著干了四次,即使鐵打的人也會有點吃不消,坂田龍武想離開,但看看時間十點都沒到,好象又太早。
他叫來女侍者帶藍星月去梳洗,然後躺在床上,讓侍者為他捶背按摩。
當侍者問他是否讓藍星月穿上衣服,坂田龍武隨口說那就穿旗袍吧。
在浦田絕狼留下的視頻中,白霜幾次穿著旗袍的樣子令他記憶深刻。
過了片刻,穿著一襲寶藍色斜襟真絲旗袍的藍星月走了進來。坂田龍武頓時眼睛一亮,換上旗袍的她英氣中多了幾分嫵媚,令人感到無比驚艷。
“藍小姐穿上旗袍非常好看。”坂田龍武由衷贊道。
藍星月不知該如何回答,看到對方皺了皺眉,只有勉強回應道:“謝謝夸獎。”
“藍小姐謙虛了,以你姿色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幾個來。”坂田龍武道。
“我都到這里幾天了,還不知道你名字。”藍星月想搞清楚對方的身份。
“我叫坂田龍武。”坂田龍武道。
“原來你就是雅庫扎的六代目。”鳳戰士的主要敵人是魔教,但身為國家安全局的成員,對世界各大黑幫也有所了解。
“藍小姐聽到過我的名字?”坂田龍武道。
“是的。”藍星月道。
“那藍小姐是怎麼得罪住友幸夫社長,讓他把你送到我里來。”
坂田龍武道。
雖然財團需要和雅庫扎保持良好關系,但這份禮送得實在有點出人意料。
“這個我也不清楚。”
這個問題藍星月同樣無法理解。
那幾個長老明明對她們的美色垂涎三尺,為何轉手就把她們拱手送給別人?
雖然雅庫扎在日本算是能呼風喚雨,但在鳳看來,不過疥癩之患,更不會讓“門”如此的重視。
“他應該是想我們保持良好的關系吧。”雖然不太說得通,坂田龍武暫時也只能這麼認為。
“坂田龍……坂田先生,我還是請求你不要這樣對待白無瑕,每四小時注射一次春藥,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受得了,而且將她半身埋在土里,血液流通不順,時間長了她有可能癱瘓的。”
藍星月一想白無瑕就比自己被汙辱還難受。
“白無瑕是我的殺父仇人,她還沒死已經非常幸運了,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我說了,她是否還能繼續活著要看你的表現,只有你的表現讓我非常滿意,她才有可能離開地方。”
坂田龍武道。
“我要怎樣才能讓你滿意?”
藍星月明知道對方是在戲耍自己,但她不得不舍棄尊嚴去盡力拯救白無瑕,哪怕只有一线的希望,她都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換。
“呵呵,滿意!我和你干過有六、七次了吧,你不是哭喪著臉,就是像個提线木偶,你說我會滿意嗎?”坂田龍武道。
“我已經盡力了。”藍星月道。
“我只看結果,不問過程,明白嗎?”坂田龍武道。
“明白。”藍星月清楚與對方爭論毫無意義。
“明白就好,那就用你的美麗來打動我,讓我滿意吧。”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愣了片刻,看到對方貪婪的眼神,嘆了一口氣,手伸向旗袍的斜襟。
才解開一顆鈕扣,坂田龍武擺手制止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懂怎樣才能讓男人快樂,看在你還算盡心的份上,讓她們教教你吧。”
看到藍星月脫衣服,坂田龍武感到肉棒似乎有點有心無力,他還需要休息片刻。
兩個女侍摟著藍星月走到床邊,在霏靡的樂聲中,藍星月像玩偶一般任她們擺弄起來。
她在坂田龍武的面前時躺、時跪、時趴,從不用角度展示著旗袍誘惑,爾後她們解開了藍星月旗袍的斜襟,讓半邊酥胸裸露了出來,其中一人用塗著豆蔻色指甲油的指尖輕撩嬌嫩的乳頭,另一人則撩起旗袍的下擺,輕撫著素色褻內褲夾縫處。
在兩名女侍的挑逗下,藍星月絕美的臉龐漸漸染上彩霞似的顏色,她清楚對方所說的滿意是什麼,她必須得在對方的奸淫中亢奮起來,甚至高潮。
這非常困難,也無比恥辱,但再困難,再恥辱也得去做。
所以當兩名女侍挑逗她時,她努力讓自己靜心,努力地去想和白無瑕一起時歡愛時的快樂。
女侍將素色褻褲夾縫搓卷成一條細线,勒進花唇的縫隙來回拉動,藍星月紅唇微張,銷魂的呻吟猶如天籟般悅耳動聽。
坂田龍武的陽具早已雄起,聽到那呻吟,他不由主抓住自己的大腿,眼睛瞪得似銅鈴一般。
當侍者將細线從花唇縫隙撥到旁邊,看著染上了露水、嬌艷欲滴的花瓣,坂田龍武再也控制不住澎湃如潮的渴望,向藍星月撲了過去。
坂田龍武的舉動將藍星月拉回現實,燃燒起來的情欲之火頓時黯淡許多,但她並沒有放棄,努力忽視面前男人的猙獰面目,繼續回憶和白無瑕一起時的美好時光。
對於坂田龍武來說,這次藍星月帶給自己的快樂無比強烈,她終於開始叫春了,坂田龍武心中滿滿都是成就感。
坂田龍武越來越亢奮時,藍星月卻感到無比焦燥,情欲之火是被點燃,但就像水只是熱了,還根本無法沸騰。
正當她努力使自己更加亢奮時,坂田龍武卻又一次射了。
還沒到十二點,他就一夜五次郎,多少也有點感到累了。
“我想見白無瑕。”藍星月說道。
“可以。”坂田龍武沒有拒絕,讓她看看白無瑕受苦也好,她可以更聽話一點。
“她吃過飯沒有?”藍星月看到白無瑕低垂著腦袋,眼睛雖張著,卻一點神氣都沒有。
“應該沒有吧。”坂田龍武道。
“能不能讓她吃點東西,她這樣會死。”藍星月懇求道。
“放心,死不了。”坂田龍武道。
“剛才我真的已經盡力了,讓她吃點東西吧。”藍星月看到對方下了床急忙抓住他的手臂。
“讓她吃東西是害了她,她會死得更快。”坂田龍武道。
“為什麼?”藍星月道。
“她下半身埋在泥里,尿還能從泥土里滲出去,大便可拉不出來,吃下去不拉出來,你說是不是會死得更快。”坂田龍武道。
“那她不是要被餓死。”藍星月面色大變。
“真要快要餓死時給她輸點營養液就行,又能多活幾天。”坂田龍武道。
“那你晚上給她輸點營養液吧,求你了。”藍星月道。
“可是今晚你沒讓我滿意。”坂田龍武道:“明天再說吧。”說著甩開藍星月的拉扯准備離開。
藍星月身體前探再次抓住了他道:“再做一次,我會讓你滿意的。”
坂田龍武沒想她竟然說出這話,頓時愣在原地道:“今天都做了五次了,明天吧。”
“不,再做一次,我不會讓你失望。”藍星月抓著他不肯放手。
她竟主動提出還要再干一次,坂田龍武意外之余覺得有種別樣刺激,猶豫了片刻他欣然應允。
“你就躺著,由我來,行嗎?”藍星月道。
“行,沒問題。”坂田龍武感到性趣盎然。
藍星月脫掉身上被揉得皺巴巴的旗袍,跪坐在他的腿上,深深吸了口氣,摒棄心中所有的雜念,然後當著他的面開始自慰。
這是她能想到最快令自己亢奮起,並有可能產生高潮的方法。
當然在快到達高潮的時候,還是需要讓對方進入自己身體,這樣才能做到他要求的滿意。
坂田龍武沒想她竟在自己面前自慰,驚訝之余又感到分外刺激,看來今天有可能享受到這絕色美女高潮時的銷魂時刻,他心中充滿了強烈的期盼。
沒人比藍星月更清楚自己哪些地方最敏感,她持續刺激著乳頭、陰蒂,欲火慢慢開始升騰,為了有更強烈的刺激,她用手指插進自己的花穴,尋找到陰道內的G點。
不多時,婉轉低柔的呻吟變得尖銳而高亢,她感到自己離欲望的巔峰已只有一步之遙。
低頭看去,眼前的陽具雖已開始膨脹,但尚未完全勃起。
畢竟坂田龍武五分鍾前才射過精,而且晚上已經射過五次。
無奈之下,藍星月只有用手握住肉棒,一陣輕輕擼動,掌中的肉棒越來越硬。
藍星月這些舉動令坂田龍武目瞪口呆,為了給白無瑕一點營養液,她竟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雖然未必及得上當年的白霜,但已不遑多讓。
看著她漸漸充盈起強烈情欲的胴體,坂田龍武有種人在夢境般的感覺。
到達高潮的臨界點,藍星月不再遲疑,她半蹲著,握住手中的陽具對准花穴入口,心中叫著白無瑕的名字,雪白的屁股猛地一沉,粗大的肉棒噗呲一下整根捅進了花穴中。
藍星月一邊撫撥著乳頭、陰蒂,一邊搖晃扭動著屁股,在坂田龍武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時,她“呀嗚呀嗚”叫了起來,用自己的亢奮的身體取悅著眼前的惡魔。
坂田龍武這才回過神,她的高潮就這樣來了,這也太快、太意外了,但無論如何,藍星月的高潮令他無比的亢奮,他猛地坐了起來,將她壓在自己的胯下。
肉棒噗呲噗呲在被蜜汁浸濕的花穴里暢快抽動,藍星月呻吟聲低了下來,高潮已過肉欲漸漸退去。
“你滿意了嗎?”藍星月忍不住道。
“囉嗦什麼,干完再說。”坂田龍止不耐煩地道。
這一次坂田龍武足足干了近半個小時才算完事。精液雖射不出幾滴,但無論過程還是射精的一瞬間都令他極度興奮。
“你滿意了嗎?”藍星月在他的准備離開時再次問道。
“等下我讓人給她送點營養液。”
坂田龍武道。
聽到他的回答,剛支起身體的藍星月軟軟癱倒床上,這一刻身心無比的疲憊令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被束縛在床上的藍星月等呀等,終於看到有人為白無瑕輸了營養液,她的精神似乎稍稍好一些,這一刻藍星月強忍一晚上的眼淚似泉水般涌了出來。
“無瑕,你一定要堅持住,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的,我也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你可一定要堅持呀。”
輸完營養不久,又有人給她注射春藥,稍稍有點精神的白無瑕又開始痛苦呻吟叫喊,藍星月的眼淚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來。
坂田龍武這一晚睡得無比香甜,早上醒來陽具又是硬梆梆的,腦子里想到第一個人竟然還是藍星月。他略做洗漱又走向藍星月所在房間,在門口時他停下了腳步,自己是不是過於沉迷美色了,昨天干了她六次,今天一大早就又來,這樣下去身體不知道吃不吃得消,會不會讓自己無心幫會之事。他知道有句詩“從此君王不早朝”,雖然忘了前面一句是什麼,反正大概意思指帝王過於貪戀美色而耽誤正事。猶豫了片刻,他還是推門而入,他想起另一句詩“人生得意需盡歡“,自己干得是刀口舔血的營生,哪有那麼多顧忌。
藍星月又幾乎一晚沒睡,身心疲乏到極點,看到坂田龍武又出現自己面前,她有種心若死灰的感覺。
自己現在和處境比待宰的羊羔還不如,待宰羊羔尚有閉目等死的權力,但她連這都做不到。
一次次去求他有用嗎?
如果不求自己又能為白無瑕做些什麼?
此時藍星月深切感受到當年白霜的心境,自己能做得到和她一樣嗎?
此時,大樓外面晨光燦爛,新的一天剛剛開始,而在這間陽光照不到的囚室中,失去力量的鳳戰士赤裸著身體,張開著雙腿,默默忍受著男人野獸般的侵犯。
她的心在滴血,屈辱似潮水洶涌,油然而生的絕望似黑網纏住了她,像巨石壓住了她,令她感到強烈的窒息。
難道就這樣接受悲慘的命運?
不!
決不!
藍星月心中發出無聲的呐喊。
如果就這樣倒下,她不配做白無瑕愛的人,更不配做一個鳳戰士。
在“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時而尖細婉轉、時而低沉綿長的呻吟如訴如泣開始回蕩在空中,房間里肉欲的氣息越來越濃郁。
藍星月雖決意用自己的身子取悅魔鬼,奈何肉體並不完全聽心靈的指揮,而坂田龍武的持久力也不夠,不到十分鍾已丟盔棄甲結束了戰斗。
藍星月沒能做到他所說的滿意,但還是硬著頭皮求坂田龍武再給白無瑕一些營養液。
每次白無瑕被注射春藥後,都要消耗大量的體力,沒有營養液的支撐,她撐不了幾天。
“晚上再說吧。”坂田龍武說著離開了房間。
坂田龍武走後,藍星月強迫自己睡了幾個小時,從上飛機到現在已有三天,加起來睡著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小時,沒有體力,就算有逃脫機會也會丟失,沒有體力,要做到坂田龍武所要求的滿意,更是難上加難。
到了晚上,幾個黑西裝男人將藍星月帶去另一個房間。
房間寬敞空曠,側面牆壁整幅是落地鏡,有點像排練廳或舞蹈房。
他們讓藍星月站在鏡子前,然後退出了房間。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濃濃的惆悵彌漫在她心頭。
鏡子中的自己雖略有些憔悴,但豐乳翹臀、蜂腰長腿依然充滿誘惑,昔日的美麗分毫不曾減少。
曾經她也為自己的美麗感到驕傲,為白無瑕喜歡這份美麗而感到喜悅,但此時自己成為男人的玩物,這份美麗讓感到莫名的悲哀。
鏡子後面,坂田龍武和另外三個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藍星月。
住龍幸夫在把白、藍二人交給坂田龍武時曾告訴他,抓住兩人的並不是自己,而是一個有著難以想像權勢的大人物,那個大人物不是讓他殺了白無瑕,而是希望將白無瑕調教成性奴。
至於藍星月,因為兩人的關系,可以作為調教白無瑕時的工具。
同時,住友幸夫還承諾,如有機會,那個大人物會把白霜也送給他,讓他報爺爺被殺之仇。
坂田龍武內心是想殺白無瑕的,但能讓住友夫這樣的人都誠惶誠恐,他所提的那個大人物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更何況,讓白無瑕成為性奴,恐怕是比殺了她更妙的主意。
坂田龍武對於調教性奴並不在行,所以邀請了幾個在這個領域比較出名的人,准備從中挑選合適的調教師。
“坂田先生,此女天生麗質、儀態萬方,更難得是有一種渾然天成的英氣,是我平生僅見良材璞玉,如果坂田先生能給我這個機會,老夫此生無憾。”
說話的人是叫荒木彌生,他頭發花白年近六旬,人雖並不高大,但體格極為魁梧,像一名年老的武士。
他與日本傳奇繩縛宗師雪村春村師出同門,因為他走的路线比較極端,所以不如他師哥有名,但不妨礙他元老級的地位。
“荒木前輩,坂田先生是讓我們調教性奴,可不是什麼繩藝表演,前輩的繩藝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是要讓女人像母狗一樣乖巧聽話,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此女英氣外露,赤身裸體站在鏡子前,仍能這般鎮定,臉上毫無畏懼之色,不用些非常手段,絕難將她調教成為性奴的。”
老人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瘦高男人說道。
他叫吉田明夜,是一名相當出名的調教師。
荒木彌生作為前輩,這麼說多少有些不敬,但他第一眼看到藍星月,就想將她據為已有。
作為調教師,大多為權貴財閥服務,性奴的主人雖不是自己,但在調教過程中還是可以進行隨心所欲地玩弄。
眼前的女人乃人間絕色,即便短暫的擁有,也足以回味一生。
“你懂什麼,老夫出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女人嘛,好馴服得很,將她吊個幾天幾夜,哪會不乖乖聽話。”荒木彌生怒道。
“呵呵,如果吊個幾天就都乖乖聽話,那還要我們這樣的調教師何用。”吉田明夜頂道。
“吉田明夜,你以為我不懂你那點伎倆,女人到你手里,個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什麼叫暴殄天物你懂嗎?”荒木彌生大聲道。
坂田龍武見自己都沒開口,他們竟吵起來,立刻道:“兩位,先聽我說,不瞞各位,想請各位調教的正主不是她,今天請你們過來呢,是想見識下各位的手段,順便也向各位教請。”
“不是她?”吉田明夜臉上浮現失望的神情。
“不錯,正主與她關系非同尋常,屆時如果方便,倒也可她將一並進行調教。”坂田龍武道。
相比荒木彌生、吉田明夜躍躍欲試的神情,邊上一個三十歲左右,臉色蒼白的男人倒要沉得住氣。
他叫北原野望,也是一名調教師,名氣雖沒有吉田明夜大,但凡委托他調教性奴的,無不給他極高的評價。
“二小時為限,不能對她身體造成嚴重傷害,各位就盡情施展你們的手段吧。”坂田龍武定了基本規則。
荒木彌生作為前輩,當仁不讓第一個出場。坂田龍武帶他從側門走進房間。
“藍小姐,這位是荒木先生,等下他無論對你做什麼,你都不能反抗,明白嗎?。”坂田龍武道。
“明白。”
藍星月看到那個叫荒木的老人在她面前打開一個箱子,里面有很多粗細不一的繩索,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她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一口氣,今夜要比昨夜更加難熬。
荒木彌生從箱里取出一副眼罩,坂田龍武甚至藍星月都以為要給她戴上,沒想荒木彌竟將眼罩套在自己頭上。
在坂田龍武詫異之時,荒木彌生一步、二步、三步走到藍星月的面前,伸出骨節嶙峋的手掌,准確地按在藍星月兩邊面頰上。
然後雙掌合攏,手掌覆蓋面門,拇指從上至下,又從下至上摸索著她高挺的鼻梁,之後拇指又壓住紅唇上,左右左右摸著她的小嘴,最後竟把拇指伸進她嘴中,摸了摸牙齒後,竟勾住兩邊嘴角,強迫她張開了小嘴。
坂田龍武目瞪口呆,這是在干什麼?
荒木彌生的手掌仔細摸過藍星月腦袋每一個部位,五官自不用說,連後腦勺也來來回回摸了許久。
之後從脖頸、肩膀開始,他用雙手仔仔細細地摸索著藍星月身體每一個部位,手掌在傲然挺立的雪乳停留了相當長的時間,不僅來來回回摸了好幾遍,還進行強力擠壓、上推下壓、甚至還扒開了乳溝。
在摸索藍星月私處時,手指插進陰道甚至連菊穴都沒放過。
足足化了二十分鍾,匍匐在地的荒木彌生摸過了藍星月每一根腳趾後,才慢慢站起身來。
“有時人會被視覺所欺騙,只有用心去感受,才能創造偉大的藝術品。”
荒木彌生道。
坂田龍武看到後來大致也明白了,他是用手掌觸覺將她的身體輪廓印刻在腦子里,大師到底是大師,一開場就那麼玄乎。
荒木彌生不會說中文,他讓坂田龍武翻譯道:“請讓她做幾個舞蹈基本動作,劈叉、踢前腿、踢後退,下腰。”
聽到命令的藍星月只有照做,她身體的柔韌性比專業舞者更好,幾個動作完成的質量都相當高。
待藍星月做完後,荒木彌生眼中精芒暴行,像一只年老的雄獅,彎腰抄起一卷拇指粗的麻繩子向藍星月撲了過去。
這一刻,他完全不像一個六十歲老人,力量、速度還有行動的准確性令坂田龍武都嘆為觀止。
荒木彌生手中的繩索似有靈性一般,飛快纏繞在藍星月赤裸的胴體上,不到五分鍾,被捆綁成M狀開腿的藍星月便被以極度羞恥的姿態懸吊在空中,荒木彌扯開自己的和服,赤著半邊肩膀,從箱子里取出一根皮鞭,狠狠地朝藍星月的屁股打了下過去。
“啪”響亮的鞭聲回蕩在空曠的房間,荒木彌生用的是一根皮條制成的散鞭,鞭打的聲音雖然響亮,也會有一定的痛感,但並不會對女人造成過度的傷害。
在荒木彌生捆綁藍星月的時候,坂田龍武胯間的肉棒就不受控制挺立了起來,當清脆的鞭聲響起,他更是感到渾身燥熱難當。
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這麼一個懸空開腿的造型,也算普普通通。
但不知為何,他覺得眼前的畫面比他之前看到過的類似情景要美上百倍,帶來的誘惑刺激根本沒法比。
是大師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本領?
還是藍星月實在太過美麗?
一陣暴風驟雨般的鞭打,藍星月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這令荒木彌生極度詫異,他還從沒遇到過一個女人在這樣情況下不失聲痛呼的。
在挫敗感的驅使下,他舉起鞭子抽向藍星月的花穴,他故意讓鞭梢擊中嬌艷的花瓣,這樣有更強烈的痛感。
女人最私密處被無情抽打,羞恥還有劇痛令藍星月悶哼了一聲,等第二鞭又抽打到她私處時,有了心理准備她又咬緊了牙關。
不到一個小時,藍星月被捆綁成數種姿態,什麼懸空一字馬、四馬倒攢蹄等等。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荒木彌生使用的縛術也越來越趨向殘虐,當年正因為他的縛術太過極端,才會被主流所不容。
他清楚自己只長於縛術,並不長於調教,如果都不能令她痛呼求饒,坂田龍武是決不會委托於他的。
在將她綁成四馬倒攢蹄吊起時,荒木彌生本以為這種能給人帶來極大痛苦的縛術可以讓她出聲求饒,但他還是失望了。
情急之下,他使用更極端的胸縛術,用繩索緊綁住乳房底端,用力抽緊後,原本半圓乳房頓時鼓脹成一個渾圓的白色肉球。
荒木彌生把四馬倒攢蹄的藍星月翻了過來,將從天花板垂下的繩索連接到雙乳中間的繩結,然後用力一拉,身體呈反向四馬倒攢蹄的藍星月又被吊了起來。
此時,身體的全部重量都落在勒住乳房底端的那根繩索上,頓時如白球般的乳房再次猛烈鼓脹,似乎就要爆裂一般。
劇烈地疼痛從胸口傳來,藍星月看到自己變得無比詭異的乳房,心中掠過一絲恐懼。
連她都開始懷疑,再這樣下去,乳房會不會突然“嘭”地一聲炸裂,自己死了就死了,但自己死了誰來救白無瑕。
面對老人越來越暴虐的捆綁,藍星月想過是不是應該裝得害怕一點,痛苦一點,但內心的驕傲卻讓她咬牙忍受。
如果有坂田龍武有明確的命令,她可以為救白無瑕放棄自己的尊嚴,但現在並沒有,她害怕哪怕是裝出來的示弱也會慢慢動搖自己的意志,最後裝著裝著就變成真的了。
很快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鍾過去了,荒木彌生知道他已經失敗了,自己的縛術可以留下一幅幅令人驚艷贊嘆的圖畫,但決不可能讓她成為男人的性奴。
但他還要做些什麼,雖然注定留下一生的遺憾,但他還是希望能更深地將眼前這個都不知道名字的女子烙刻進腦海。
在最後的時間里,藍星月雙手上舉,劈叉開來的大腿根部被下方繩索固定,足踝被上方垂下的繩索提拉抬高到極限,修長的雙腿就如飛鳥揚起翅膀。
在敞開花穴下方,矗立著一根黑色的仿真陽具。
在那根仿真陽具插入前,荒木彌生最後一次將手指探進花穴中。
多麼迷人的容顏、多麼溫潤的陰道,如果真正能置身其中,又該是多麼美妙的享受。
雖然他很想懇求坂田龍武給他一次占有她的機會,但自己只是一個縛師,有什麼資格向日本最大黑幫首領提出這個要求,何況他還有一個老人、一個縛師最後的尊嚴和驕傲。
黑色仿真陽具緩緩刺入了藍星月的花穴,荒木彌生拉動手上繩索低聲吟道:“生來如夏日之花,不凋不敗,妖冶如火。”
說罷荒木彌生放開手中的繩索,吊著藍星月雙手的繩索上方連接著強力牛筋,荒木彌生拉動繩索將其絞到最緊,他松手後,懸在空中的藍星月身體頓時急速旋轉起來。
旋轉中,身體微微抬高,插在花穴內的仿真陽具棒身一點點顯露了出來。
大約轉了幾十圈,藍星月身體旋轉速度慢了下來,靜止片刻,反向絞緊牛筋又開始轉動,帶著藍星月也反向轉動起來。
在反向轉動時,赤裸的身體緩緩落了下來,不停旋轉著的花穴一點點將那黑色的巨棒吞了進去。
荒木彌生最後呈現的演繹極其震撼,吊起的雙手象征束縛枷鎖,揚起的雙腿表達不屈的心志,在猶如舞蹈般的旋轉中,她似夏日之花般璀璨迷人,但身體下方黑色毒蛇卻不停地噬咬著她的花蕊,畫面淒美到了極致。
旋轉的圈數開始慢慢減少,在靜止時,高高揚起雙腿垂掛下來,黑色的仿真陽具更深地刺進了花穴之中。
“死時如同靜秋之落葉,不盛不亂,姿態如煙,即使枯萎也保留豐肌清骨的傲然,玄之又玄。”
在荒木彌生略帶悲涼的吟唱聲中,藍星月被束縛著吊在半空,嬌嫩的花穴被黑色巨物貫穿,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豐肌清骨的傲然的含義。
在一片寂靜中,荒木彌生解開藍星月的束縛,微微一鞠躬道:“姑娘,謝謝你給我一次足以銘記終生的經歷,請多保重。”
說完與坂田龍武道別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