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龍武一晚上干了三次射了四次,欲望暫時得到滿足,他沒有回家,就睡在總部大樓里。
清晨,他剛醒來,腦海中立刻浮現藍星月的影子。
摸了摸硬梆梆的陽具,他穿好衣服立刻向關押藍星月所在處走去。
藍星月幾乎一宿沒睡,眼睜睜地看著白無瑕被注射春藥,不停嘶聲力竭地叫喊,她心如刀絞,淚水不受控制滑落。
直到清晨,身心疲憊到了極點,才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
沒睡多久,開門聲將她驚醒,睜開眼睛,看到站在床邊的坂田龍武正在脫衣服。
“昨天睡得還好嗎?”坂田龍武微笑著道。他雖然不乏心計,行事卻粗魯野蠻。但不知為何,直到現在他表現得竟還算斯文。
“幾乎沒什麼睡。”藍星月實話實說。
“這也難怪,看著白無瑕受苦,換成我也是睡不著的。”坂田龍武解開藍星月的束縛後立刻開始抓揉奶子摳挖下體。
“你能不能放過白無瑕,她這樣被埋在土里,時間長了腿要壞的。”藍星月道。
“沒那麼嚴重,埋個十天半月死不了的。早上不說這事。唉,你的屄怎麼還是這麼干,算了,就這樣吧。”
坂田龍武說罷抬起她修長的玉腿,粗大的陽具不管不顧地插了進去。
頓時,“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了起來,還沒等藍星月靜下心來,坂田龍武狂抽亂插了五、六分鍾,便又一泄如注。
“早上有會要開,晚上再來。”坂田龍武說著轉身離來。不多時進來兩個女侍,把藍星月洗得干干淨淨,又精心打扮了一番。
雅庫扎作為日本最大黑幫,坂田龍武作為首領,每天要處理的事還真是不少,他在處理幫派事務之時,腦子里總還想著藍星月。
明明早上剛操過她,怎麼又會這般急不可耐,這讓向來百無禁忌的坂田龍武有些迷惑。
中午的時候他又想去操她,但想了想,還是克制住了衝動。
過於沉迷女色不太好,道理他懂,但卻總是做不到。
這一天,藍星月感到度日如年,她甚至盼望坂田龍武能早點來,雖然他的到來意味著屈辱奸淫的開始,但自己必須要為白無瑕做些什麼,即使真的幫不到她,她也要和她一起承受苦難。
終於,藍星月聽到腳步聲,片刻後坂田龍武推門而入。
“看你的樣子,白天也沒睡吧。”坂田龍武看到藍星月臉上的憔悴與疲憊。
“我真的做不到這樣眼睜睜看著無瑕受苦,求你了,放過她吧,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我真的受不了。”
藍星月眼中淚光閃爍。
這番話一半由感而發,一半是刻意釋放自己的負面情緒,在不講任何道理魔鬼面前,低下高傲的頭顱或許是救白無瑕唯一的方法。
“她殺了我的父親,這可是血海深仇,我現在並沒殺她,只是讓她受點苦,難道不應該嗎?”坂田龍武道。
“但是,你把她埋起來,每隔幾個小時還給她注射春藥,她……她……”藍星月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我沒殺她已經是她的幸運了,她能不能活著,不僅要看她的造化,還要看你的表現。昨晚你的表現令我非常失望,這樣可是救不了她的。”
坂田龍武道。
“我已經盡力了。”藍星月道。
“真的盡力了嗎?我看未必。你知不知道白無瑕的母親曾被我爺爺調教成性奴,她為救自己的女兒,那才叫盡力。”
坂田龍武看到藍星月的神情有些異樣道:
“你知道這事?”
“知道。”藍星月道。
“當年那些錄像你看過沒有。”坂田龍武又問道。
“看過一些。”藍星月答道。
坂田龍武興奮起來道:“哪天我把她也抓來,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她還有沒有當年那樣漂亮。”
藍星月心中冷笑,現在白霜和牧雲求敗在一起,如果讓牧雲求敗找到這里,他一個人就可以滅掉你整個幫派。
提到白無瑕的母親,坂田龍武欲火騰騰往上躥,作為一個軍國主義者,他仇視、輕視中國人,但真正令他心動的卻又都是中國女人。
第一個是白霜,在整理父親遺物時,他發現浦田絕狼留下調教白霜的視頻,看過之後,他被白霜迷住了,天下竟然還有這樣美麗的女人,看著她為拯救女兒,一步步走向墮落的深淵,最終成為絕世性器,真可謂驚心動魄。
第二個是白無瑕,差一點殺死自己的女人,她像她母親一樣美麗。
為了一個孝字,他強忍衝動沒有侵犯她。
第三個毫無疑問是藍星月,經過這兩天,眼前這個中國女軍官、將軍後代,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已從末位升到首位。
“希望你今天的表現能好一點,能讓我滿意。”
欲火中燒的坂田龍武解開她的束縛,胡亂摸了一陣,又將堅硬的肉棒捅進花穴。
雖然坂田龍武滿懷希望,藍星月也盡了最大的努力,但直到坂田龍武炙熱的精液灌滿花穴,藍星月的情欲仍像微弱的火苗,幾乎難以察覺得到。
“你和白霜差太多了,當年她要是你這個樣子,白無瑕早死了。”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無言以對,為了白無瑕,她願意像白霜一樣甘願舍棄尊嚴,哪怕以身飼虎也在所不惜。
但是,控制肉體產生欲望是精神,她的心很亂,感受到的痛苦屈辱非常強烈,當年白霜有著遠比她豐富的性愛經歷,而且體內隱藏的精神力也開始慢慢覺醒。
所以即使她再努力,也無法比白霜相比。
剛剛三十出頭的坂田龍武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年紀,經過短暫的休息,胯間的陽具又像毒蛇般高高昂起了腦袋。
藍星月似乎有強大的魔力,在她的花穴里馳騁帶來的快樂是那樣的強烈,就像毒品一樣令人不可遏止地上癮。
緊致的花穴又一次野蠻地被撐開、被塞滿,里面殘留著坂田龍武的精液,抽插變得極為順滑。
雖然持續抽插能產生一定的性刺激,但因強奸產生的屈辱壓制著生理的反應。
藍星月只有拚命壓制心中的痛苦屈辱,幻想和白無瑕歡愛時的快樂,但只要看到眼前丑陋猙獰的面容,看到對方身上五彩斑斕、詭異恐懼的文身,幻想立刻被粉碎,立刻被拉回到了無情的現實中。
只有對方換成後入式時,她可以閉上眼睛,黑暗中的幻想產生的效果好很多。
但是,和前幾次一樣,對方的抽插變得時斷時續,沒有持續而強烈的生理刺激。
藍星月的疑惑是坂田龍武的困擾,過去他對自己的性交能力一直相當自信甚至自豪,但是遇到藍星月後,每次他都有意猶未盡之感。
明明體力還有,心里還想繼續享受這巨大的快樂,但總會不可控制地到達高潮。
尤其後入式時,只要目光落到那雪白挺翹的屁股上,立刻射精衝動就會更加強烈。
第一次五、六分鍾,第二次也才十分鍾出頭,坂田龍武不僅對他,對自己的表現也非常不滿意。
坂田龍武完事後,幾個女人進來為藍星月清洗打扮。
突然她看到有人手中拿著一套軍服,頓時心一沉身體顫抖起來。
雖然她是一名鳳戰士,但也是一名軍人,讓她穿著軍裝被日本鬼子的後代玩弄汙辱,自己如何能夠接受。
但是,不這麼做,白無瑕又將受到更多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當藍星月再次出現在坂田龍武面前時,他的雙目射出狼一樣的凶光。
藍星月頭戴卷檐帽,軍綠色的裙裝腰間扎著皮帶,裙擺下面是黑色的長筒皮靴,這不是普通女兵的軍裝,而是閱兵專用的陸軍女軍官制服。
藍星月本就英氣十足,穿上軍裝後更加地英氣逼人。
坂田龍武站了起來,按著他的習性,應該馬上衝上去將她按到在地,剝光她軍裝,然後狠狠地干她。
正當他准備這麼做時,心中突生警兆,他看到藍星月的眼神,頓時感到陣陣寒意。
藍星月異常憤怒,憤怒程度遠超坂田龍武第一次強暴之時,或許因為身穿代表國家力量軍裝,令她的怒火有了更強的威勢,一時竟震懾住了對方。
兩人在沉默中對峙,空氣中充滿著火藥味。
坂田龍武已經做好戰斗的准備,自己雖然不是她對手,但只要她一動手,門外手下便立刻會衝進來,他沒什麼好怕的。
他想叫人進來,將藍星月綁起來,但他不想這麼做。
白無瑕是她致命的軟肋,他相信她終會低下高昂的頭顱。
“你在挑戰我的底线。”坂田龍武冷冷地道。
“你可以汙辱我,我願意為無瑕放下所有的尊嚴,但是,請你不要汙辱我的國家。”藍星月道。
“我就汙辱了,你又想能麼樣!”坂田龍武氣急敗壞地吼道。
“我!我……”藍星月漲紅了臉但卻不知該怎麼說。
“來人!”坂田龍武吼道。門外衝進來十多個男人,他指著其中一人道:
“你,上去殺了白無瑕。”
“不!”藍星月叫道,她想攔住那人,卻被其它男人一擁而上制住了。
“我本來早要殺她了,因為你她才活到現在,現在既然你不肯聽話了,也就沒有再讓她活下去的理由了,”坂田龍武道。
“我答應你,不要殺她,我什麼都答應你。”這一刻藍星月顧不得其它,她只想白無瑕活著。
“晚了,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坂田龍武道。
“我錯了,我不會了,真的不會的。”藍星月被按著跪在地上。
任藍星月如何哀求,坂田龍武都不加理睬,不多時那個人出現在屏幕中,他掏出一個厚實的透明塑料袋套在白無瑕的頭上。
很快,白無瑕因為缺氧而瘋狂地掙扎起來。
看到白無瑕就要死了,藍星月衝著坂田龍武哭喊道:“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再給我一次機會,求你了,不要殺無瑕,不要殺她。”
“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這可是最後機會,再敢忤逆我的話,我就將白無瑕的屍體扔到你面前。”
坂田龍武道。
塑料袋從白無瑕的頭上拿開了,按著藍星月的人也放開她走了,兩人一起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一樣的絕望與迷茫。
她們一個在生死邊緣打個轉,一個為救愛的人再次突破犧牲的底线,無邊黑暗像墨汁一樣侵蝕著她們的心靈。
“起來吧。”坂田龍武道。藍星月像是虛脫了一般,連爬起來這樣簡單動作都得用盡所有力氣。
坂田龍武皺了皺眉,她像是變了一個人,神情木然、腦袋低垂、背脊佝僂,剛才是勇猛無畏的戰士,而此時更像是打了敗仗的逃兵。
“別這麼沒精打采,抬起頭,挺起胸,有個軍人的樣子。”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照做了,被軍裝包裹的胸脯倒是更加隆凸,但沒有精氣神的軍人是沒有靈魂的。
“唉,你這個樣子像是個逃兵,不過也是,你們支那的軍隊在大日本皇軍面前從來都是不堪一擊的。”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聞言眼神中熄滅的火光又亮了起來,不過慢慢還是黯淡了下去,與禽獸作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
“拿點精神出來,來,開始正步走。”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開始走了起,房間還算寬敞,可以走十多步,走到盡頭時坂田龍武命令繼續,她只有轉過身繼續正步走。
“走到我面前時得踢腿敬禮。”
坂田龍武又提出新的要求。
藍星月照做了,雖然動作相當標准,但神情木然、眼神空洞,令坂田龍武總覺得缺少些什麼。
“還是一點氣勢都沒有。我放個東西給你看看。”
坂田龍武拿著遙控器按了一陣,屏幕突然出現閱兵的畫面,在激昂的音樂聲中,海陸空三軍女兵方隊正氣勢軒昂、步伐整齊地走過主席台。
男人對女人,不僅對容貌、身材有不同的喜好,對女人的身份職業也是一樣,生性好戰的坂田龍武對女戰士情有獨鍾,他收藏有不少描寫女戰士的電影、A片和資料,其中就包括現在播放的閱兵這一段。
雖然竭盡全力控制,但藍星月胸中的怒火還是越燒越旺,看到藍星月的變化,坂田龍武熱血沸騰。
對於許多男人來說,性、毒品、死亡之間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毒品的功能是增強性欲,對坂田龍武來說,即使沒有吸食毒品,他從藍星月身上獲得的性快感,已如吸毒般令人極度亢奮更令他上癮,而死亡對性的刺激,有時比毒品更強烈百倍。
眼前的女人並非弱者,她擁有殺死自己的強大力量,但坂田龍武認為自己是一個勇者,做越危險的事情就越興奮。
“鏗鏘玫瑰,榮耀綻放。”
坂田龍武保存視頻僅是女兵方陣走過檢閱台的幾十秒,所以在不停地重放,這句解說詞一遍又一遍在藍星月耳邊響起。
看著女兵的颯爽英姿,藍星月想法慢慢開始轉變。
無論戰爭年代還是現在,軍人的職責就是保衛國家和人民,軍人最大的榮耀是為堅守職責而犧牲。
自己現在做的一切,並非自己不夠勇敢、不夠堅強、不夠愛國,而是在拯救一個無辜的生命。
白無瑕是自己所愛之人,但哪怕是一個陌生人,無論是鳳戰士又或軍人,都要用生命去守護。
有些外在的東西、表象的東西並不絕對重要,只要信念不變,初心不改,自己不會有辱鳳戰士和軍人的稱號。
藍星月又像變了一個人,精氣神都回來了,她不僅像一個無畏的戰士,還像一個刀尖上的舞者,在承受著巨大痛苦時反倒展現出人性中最美的技藝與品質。
坂田龍武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他似惡狼般撲了過去,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在牆壁上。
他用手抓著藍星月的手腕高高舉了起來,另一只手粗暴地撩起裙子,拉扯著她的內褲和絲襪。
讓她高舉雙手,象征用鎖鏈束縛住了她,讓她站著是因為她是一個戰士,無論被強暴或殺死都應該挺直身體,這是他對於戰士尊重。
當然這只是坂田龍武潛意識中的想法,現在他滿腦子想的只是立刻將陽具插入她的身體里。
藍星月的內褲和連褲襪被一起剝了下來,坂田龍武握著陽具向花穴發動猛烈的進攻。
坂田龍武連連衝擊,卻沒能將陽具插進花穴中。
藍月星站著筆直,雙腿並得很緊,而且穿上皮靴後她要比對方高小半個頭,這樣的性交姿勢對男人來說頗有些難度。
“把腿張開,再張開一點。”
坂田龍武的腳插進皮靴中間,用力掃踢著兩邊腳踝內側。
藍星月的雙腿分了開來,但內褲只剝到大腿中段,雙腿分開到一定程度就再也分不開了。
“手就這樣舉著,不准放下來。”
坂田龍武松開她的手腕,撩起軍綠色的裙子,將裙擺塞進武裝皮帶里。
藍星月的雙腿雖分得並不太開,但高度還是下降了一些,坂田龍武一手按住突起的胯骨,一手握著陽具再度發起野蠻的進攻。
這一次,粗壯的陽具終於如刺刀般捅進了女戰士的身體,“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夾雜在激昂的閱兵樂聲中顯得無比刺耳。
想明白職責與榮耀的含義,藍星月表現出驚人的克制,望著眼前野獸般的男人,她知道接下來的路會更加難走,她要承受的屈辱,面對的挑戰會超越自己的想象。
但無論前方的路有多難走,她都要勇敢地走下去。
坂田龍武真的很想多干一會兒,今天明明已經射過兩次了,卻怎麼還是無法控制射精的衝動。
當然,他可以停下抽插又或將陽具抽離花休息片刻,這樣或許還能繼續干,但他覺得那非勇者所為。
勇者橫刀躍馬肆意馳騁,豈能時不時停止殺伐的步伐。
這一次奸淫的時間比第一次還要短促,不到五分鍾,坂田龍武再次到達了高潮。
雖然射不出多少精液,但抵達欲望巔峰時的快樂卻比前兩次更加強烈。
看著對方算是平淡的神情,坂田龍武感到有些頹然無奈,自己以往干了個把小時都沒問題,為什麼在她這里總是無法持久。
坂田龍武將有些疲軟的陽具撥了出來,坐到床上時,覺得她高舉雙手姿態非常誘人,便令她繼續保不動。
坂田龍武點燃一支煙,欣賞著眼前這個令他著迷人的女人。
英氣的臉龐、筆挺的軍裝、袒露的私處,綁在刑架上般的身體姿態,這結合在一起,充滿著難以想象的巨大誘惑。
“過來,爬過來。”抽完一支煙的坂田龍武命令道。
藍星月身體微微顫抖,猶豫片刻後慢慢趴在地上向他爬去,雖然下定決心,但面對不斷加碼的羞辱,她仍是無法做到冷靜應對。
“把頭抬起來。”坂田龍武對爬到了自己腿邊的藍星月道。
藍星月抬起頭,聽到坂田龍武又問道:“給男人口交過沒有?”“有。”藍星月道。
“屁眼被男人干過嗎?”
“是。”藍星月回答道。
“那就先給我口交吧,看看技術怎樣。”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咬了咬牙,伸出小手握住對方半軟不硬的陽具,她把心一橫將龜頭含進嘴里。
雖然她的確口交過,但都是在強迫下進行,這般主動還是第一次。
在含住對方陽具時,胸中如翻江倒海一般惡心,她不停吞咽著,克制著強烈無比的嘔吐感。
“別這麼含著不動呀,你會不會口交呀。”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的腦袋開始上下晃動,動作生硬笨拙毫無技巧可言,坂田龍武抱怨幾句,卻也沒什麼大的改進。
不過,對坂田龍武來說,她給自己口交帶來刺激已經非常巨大。
疲軟的陽具在藍星月的小嘴里慢慢鼓脹了起來,坂田龍武也沒閒著,他彎下腰,手掌伸進衣服領口中,先是隔著衣服揉搓著她的乳房,爾後又解開了里面襯衣鈕扣,伸進她衣服里。
進到房間才一個多小時,坂田龍武開始了第四次的暴行。
衣衫不整的藍星月被按在床的邊沿,穿著皮靴的雙腿被對方野蠻掰開,站在床邊的坂田龍武惡狠狠地又一次將陽具插進飽受摧殘的花穴。
“把腿張開,就這個樣子,沒我同意,不准把腿並起來。”
坂田龍武命令道。
穿著軍裝被奸淫,藍星月感到格外屈辱,所以無論心理還是身體表現出極度抗拒。
當坂田龍武的手從腿上移開時,被迫舉在空中的雙腿便落下掛在床沿,這個時候她真做不到再去迎合對方的淫辱。
這肯定不利於陽具順暢的抽插,坂田龍武抓著她還穿著皮靴的雙腿,索性將她雙腿擺弄成劈叉般模樣,然後令她保持住這個姿勢。
暴行繼續進行,藍星月屈辱的一字馬激起坂田龍武更加強烈的獸性,他抓著從襯衣中擠鑽出來的雪乳,瘋狂地聳動腰胯,一次次將陽具插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坂田龍武每一次奸淫藍星月都拍攝了下來,一方面供自己欣賞,另一方面也是打擊她的尊嚴、羞辱她的一種手段。
這一次擺放在房間各個角落的攝像頭拍下的畫面,遠比之前要殘酷與暴虐。
雖然之前已經三次射精,但經過七、八分鍾快速抽插後,坂田龍武還是產生了強烈的射精衝動。
之前他都沒有過度地去控制,但或許因為藍星月穿著軍裝,或許她眼神中對自己仇恨蔑視不減反增,這好像不是單方面的殺戮,而是兩人又一次交鋒、又一次戰斗。
如果草草結束這場戰斗,對方會嘲笑自己的無能,他要讓眼前這個勇敢堅強的女戰士在自己面前哀號、痛哭、求饒。
“八格牙路!”
坂田龍武大吼著一拳重重打在她小腹上,劇烈的疼痛令她悶哼一聲,張開的雙腿也猛地蜷縮收攏。
只是悶哼當然無法令坂田龍武感到滿意,他大聲怒吼著,連著朝著肚子又打幾拳,見她還是咬著牙不吭聲,又將拳頭壓在她肚子上,用力地來回碾壓。
坂田龍武還是失望了,面對自己的暴虐,她沒有什麼懼色,依然以無言的輕蔑來回應。
更令他惱怒的是,當自己收回拳頭,喘息方定的藍星月竟將蜷曲合攏地雙腿伸展了開來,擺出和剛才一模一樣的姿態。
張開腿迎接男人的肉棒,本是女人一種表示屈服的肢體語言,但此時藍星月張開腿,在坂田龍武看來則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似乎告訴對方,我的肉體你可以隨意玩弄,但我的精神你動搖不了一絲一毫。
坂田龍武感到憤怒,但他不想用太過極端的手段對付她,那可能會損傷她美麗容顏,那些手段等自己玩膩了後再說。
他想繼續用肉棒征服她,但卻無法控制射精的衝動。
莫名的煩躁令坂田龍武身上殘暴嗜血的本性慢慢釋放。
“翻過來,趴著。”坂田龍武感到必須得讓炸裂般的肉棒有喘息時間。
藍星月按著他的命令趴在床邊,不用看到他丑陋的臉,自己的心或許會靜那麼一點點。
坂田龍武撩起她的裙子,挺翹無比的玉臀讓他的心髒重重抖動了一下,他清楚如果現在立刻提槍上陣,很快又得繳械投降。
憤憤之下,他東張西望,目光落在藍星月腰間系的武裝皮帶上。
自己什麼時候竟變得這般憐香惜玉了,坂田龍武啞然失笑,俯身將皮帶解了下來拎在手中。
手臂高高揚了起來,半指多闊的黑色皮帶挾著嘯聲重重抽打在晶瑩似美玉、圓潤如明月般的翹臀上,“啪”一聲脆響,半邊雪股上出現一道艷麗的紅痕。
藍星月已做好了被鞭打的准備,屁股火辣辣地痛,但對於鳳戰士來說,這一點肉體疼痛無法動搖她們鋼鐵般意志。
一皮帶抽下去,連個悶哼聲都沒聽到,要不是雪股上那一道清晰的紅痕,坂田龍武都以為自己是打在床單上。
坂田龍武的手又揚了起來,皮帶接二連三地抽打著雪股,撩起的裙擺被風吹動,滑落下來遮住了赤裸的屁股,但很快在猛烈的抽打下破爛不堪。
打了一陣,坂田龍武感到胸口郁結舒緩了許多,他將裙子撕成碎片,被抽打過的屁股無遮無擋地呈現在他眼前。
幸好剛才裙子擋了擋,傷得不太嚴重,不過原本雪白的屁股粉中帶紅,有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誘惑。
“把腿張開,就像剛才一樣。”坂田龍武居高臨下命令道。
修長迷人的雙腿在坂田龍武面前緩緩向兩側分開,幽深股溝盡頭的菊穴和花穴完整地呈現了出來。
坂田龍武目光落在袒露無遺的的菊穴上,不由心中一動。
雖然他對肛交沒有特殊的癖好,不過已經干過她那麼多次了,是時候得品嘗一下她屁股的滋味。
坂田龍武握住躍躍欲試的肉棒向小小雛菊般精致的屁眼捅去,但龜頭就像撞在肉牆上,任憑使盡吃奶的力氣左鑽右突但就是插不進去。
“怎麼這麼緊,你的屁眼到底被人干過沒有。”
坂田龍武道。
等了片刻並沒有聽到回答,他猛地扇打對方股肉道:“怎麼不回答。”
“有。”
藍星月不得不答道。
“被幾個男人操過?”坂田龍武道。
“我忘了。”藍星月道。對於女人來說,強暴是伴隨一生的噩夢,藍星月也一樣,對於那些慘痛經歷,她從不願去回憶。
坂田龍武將食指捅進菊穴,手指像被什麼東西咬住,摳挖起來都頗費點氣力。
亂摳了一陣,又將中指也一並塞了進去。
“你屁股能不能放松一點,硬梆梆地像塊石頭,怎麼插得進去。”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無言以對,她並沒有刻意去繃緊身體,但這麼兩根手指硬插進來,要做到視若無睹是不可能的。
但關鍵是對方讓她擺出一字馬的姿態,菊穴的入口受到擠壓變得奇窄無比,藍星月即便想到這一點,也不可能去提醒對方。
“應該差不多了,來,自己抓著屁股,用力,把兩邊的肉掰開,對,就這樣,別動。”
坂田龍武抓著藍星月的手,讓她自己掰開屁肉,讓菊穴暴露得更加徹底。
視线清楚了,進攻的方向變得准確無誤,相比司徒空,坂田龍武的陽具要小上一號,雖然體位不太合適肛交,但在坂田龍武蠻橫的進襲下,藍星月的菊穴終於慢慢開始淪陷。
在坂田龍武讓藍星月自己掰開股肉,協助他侵犯菊穴時,藍星月心中除了感到悲涼,更產生了懷疑。
現在還只是開端,對方以白無瑕為要挾,還不知道要自己做多少恥辱之事,自己能堅持得下去嗎?
這個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為了白無瑕,為了心中的信念,為了衝破黑暗重見光明,自己必須要堅持下去。
坂田龍武看著肉棒的龜頭一點點擠進菊穴,亢奮地像是打了雞血,戰斗還沒有結束,他死死按住藍星月的屁股,用足全身力氣將陽具往菊穴深處捅。
強行擴張的菊穴不停痙攣收縮,里面的嫩肉死死咬住棒身,阻止他前進的步伐,更要命是的坂田龍武又開始產生強烈的射精的衝動。
如果沒完全插入就射了,這無疑是一種失敗。
坂田龍武生平第一次竭力地去控制射精衝動,他停下前進的腳步,深深呼吸,插入的半截肉棒像杠杆一樣撬動著菊穴,試圖用巨大的壓迫力來延緩射精。
在繼續開始進攻前,他更是死命咬了咬嘴唇,讓痛疼壓制射精的衝動。
“哈啊!咤!”
坂田龍武氣沉丹田吐氣大喝。
光聽這聲音,以為哪個空手道高手在訓練或者對戰,絕對不會想到他正在強奸女人。
隨著猛喝聲,陽具凶猛地向前直刺,在無聲無息中又插進了一大截。
勝利已在眼前,坂田龍武將陽具稍稍回抽,准備作最後的進攻。
剛才為控制射精,坂田龍武一直刻意沒去看下方,在最後時刻,他低下頭,只見隨著碩大肉棒的後退,一圏粉色嫩肉緊貼著、包裹著棒身從擴張到極致的菊穴中被拉拽了出來。
看到這個畫面,坂田龍武腦袋轟然作響,他再次大喝一個“咤”字,向藍星月發起最後的進攻。
面對狂暴的野獸,失去強大力量的藍星月只能痛苦無奈地接受菊穴再次被貫穿的悲慘命運。
在對方堅硬的胯部觸到玉臀時,一直抓著股肉的雙手突然沒有一絲氣力,被巨大的衝擊力撞離了屁股。
藍星月感覺鍥入雙股間的巨物似乎還不停地在膨脹,下體漲痛欲裂,她不受控制地用手緊拽住床單,就像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
稻草並不能救命,但在黑暗深淵的人總是想去抓住一絲光明。
當胯部撞到對方雪臀上時,像打了大勝仗般的喜悅令坂田龍武亢奮若狂,瞬間他攀上欲望的巔峰,粗碩的陽具在狹窄無比的菊穴里橫衝直撞、大砍大伐。
終於,殘酷的凌虐暫告一個段落,坂田龍武喘息了半天將漸漸疲軟的陽具從菊穴里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