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霧彌漫的落鳳島沒有月光,山坳旁小徑清冷的燈盞不很明亮,被黑暗包圍的柔柔的光,讓人看得見周圍數十米方圓。
在光线抵達的邊緣,在黑暗與光明交融的地方,夏青陽與冷雪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
如果有雙眼睛,從冷雪踏上落鳳島起就注視著她,那麼在長達一個月被欺凌、淫辱的日子里,有這麼二個場景最震撼人的心靈。
破處那個晚上,在狂野的巔峰,青龍用陽具將她挑向半空,演繹一幕淒美哀怨之舞。
她象一個天使,折斷了雪白的翅膀,絕望地仰望天空,徒勞地揮舞手臂,向著滿著烈火、岩漿和面目崢獰魔鬼的地獄墜落。
她象一個騎士,敵人的長矛刺入身體,她被高高舉起,野獸的嚎叫在耳邊回蕩,心中依然渴望戰斗,身體卻已不屬於自己。
她象一朵梅花,本傲笑風雪,卻擋不了凜冽肅殺,終飄向滿是泥濘的土地,風中,花瓣舞動,一抹艷紅是生命最後的樂章。
這個鏡頭,真的已經很難用語言去形容了。
還有一個場景是冷雪被黑人奸淫,尤其是被黑人抱著,面朝前方那個鏡頭。
與破處時相比,冷雪聖潔的氣質依舊,身體更如鮮花般綻放。
絕色無雙的她袒露著赤裸的胴體,巨大肉棒無情地摧殘,強悍力量瘋狂地衝擊,視覺效果一樣的無比震撼。
而此時此時,視覺震憾依然強烈。
在暴力之下、在被征服中、在破壞瞬間、在絕望掙扎時,冷雪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但此時的美是和諧之美。和諧是最美的。
因為有情,才有了欲,因為有欲,情則更濃。
這一個月來,冷雪有多苦、有多痛,有苦有痛才會感覺快樂的珍貴,在快樂的作用下,欲望被百倍千倍的放大,對於一個擁有聖潔氣質的絕美少女,還有什麼比春情勃發時更美麗、更動人嗎?
遠處黑暗中隱約有幾個人影,其中有武聖的門人,也青龍的手下。
他們持著高倍紅外线望鏡,觀察著山坳里發生的一切,同步影像傳給武聖與青龍。
武聖看了良久,嘆道:“女人呀!真是禍害。夏青陽,要不是你是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我指望你繼承武學,我也不會在你身上化那麼多功夫。你眼光不錯,這個女的確出色,但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對武道的追求,值得嗎?”
這個問題,其實武聖問的是自己。
當年他武功大成,斬將奪關,意氣風發,大有一覽眾山小的氣勢。
八年前,他愛上一個女人,一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女人。
因為這份愛,他武功再無寸進,更心灰意冷,只憑著元老的身份和強悍的武力在魔教掛了一個虛職。
武聖所愛的女人,正是白無瑕的母親,極道天使的創立者白霜。
與之同時,青龍看著香艷刺激的表演,煩燥地在房間走來走去。
今天放過夏青陽,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在得知武聖拒絕夏青陽進入聽濤別院,他暗暗心喜。
如果明天武聖依然不讓他進聽濤別院,就可以動手收拾這小子。
控制室被破壞,本已令島上局勢空間緊張,雖然這小子是魔神洞修練的勝者,也不能這般無法無天。
看著兩人做愛,令青龍憶起攫奪冷雪童貞的那個晚上,他痛恨武聖下了這麼一個暴殄天珍的決定,青龍對她的渴望越來越強,甚至忘記了冷雪在過去的二十多天里曾是一個人盡可夫的低級妓女。
在山洞里的梵劍心也醒了過來,她好奇地看著兩人,蒼白的臉頰竟掠過一絲紅霞。
她不是第一次看冷雪與男人做愛,但唯有這一次令她心跳加快,這一瞬間,她非常羨慕冷雪,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必需抱有面對生死的覺悟,但如果自己也有過這份快樂,死了也會少許多遺憾。
狂野的性愛還在繼續,相比夏青陽,冷雪略略清醒一些。在他猛烈的衝擊下,有幾次已接近高潮,她強忍住了。
在無數次的被奸淫中,冷雪知道了怎樣能令男人快樂,也能准確預知噴發的前兆。
她想和夏青陽一起到達快樂巔峰,想和他有一次銘刻心靈的完美交融。
當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也許兩人又將分開,也許永遠不會再相逢,珍惜眼前每一分每一秒,如綻放的煙花,即使瞬間璀燦,也要讓它更美更亮。
想控制著爆發的欲望並不是件易事,黑色的浪潮洶涌澎湃,她數次忍不住想敞開身體,讓黑潮吞沒自己。
一波黑浪過後,她感覺真的難以控制,情急之下,雙手猛抓住自己雙腿外側,狠狠地用指甲刺入肌膚,劇痛中才算熬了過去。
激烈的媾合持續了二十多分鍾,在極致快樂中的夏青陽覺得好似只有短短瞬間,他沒察覺冷雪已快控制不住,正在苦苦等待他的爆發。
夏青陽會這麼強悍,很大程度是因為檮杌的心與血,在今天後的十多天中,他一直會是個性愛超人。
冷雪的意志堅毅,只要她想去做的事,就會盡全力去做。
她忍受過青龍奪去她童貞,忍受過數以百計的男人奸淫,她相信也能堅持到讓愛的人享受到她真正的高潮。
她用刺痛來舒緩欲望,之後猛然收縮陰道,讓柔嫩的膣壁緊咬肉棒,強力拽向深處。
這一招,她在金水角百試百爽,沒有男人可以挺過三分鍾。
突然之間,她感覺到肉棒猛地彈動,這是男人快到巔峰的前兆,她大喜,更用盡氣力用陰道一張一弛地猛吸肉棒,它的跳動更加劇烈起來。
冷雪滿懷期待,這是她生平第一次靈與欲的完美結合,能與愛的人有過這麼一次經歷,會留下永遠美好的回憶。
夏青陽放慢了抽動速度,他想控制一下,想再多一點時間享受這份快感。
他的變化冷雪察覺到了,很多男人也是這樣來延長奸淫自己的時間。
如果不是無法控制住欲望,她也想和夏青陽一起持續著快樂,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冷雪緊緊抱住夏青陽,呻吟著道:“不要停,我真的很想要了,我要!”
聽到冷雪銷魂的聲音,夏青陽腦袋轟一下,身體如火山噴發,攀上欲望之巔。
這一瞬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憑原始本能指引著行動,急劇膨脹的肉棒撞擊著花心,將冷雪的身體頂向空中。
冷雪覺得時間流動慢了下來,身體感官極為敏銳,清晰地感受著更粗壯的陽具每一次躍動,當肉棒頂端噴射出精液撞擊花心,巨大的熱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全身,這一瞬間,思維凝固了,唯一想做的是釋放爆炸般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如波浪般翻滾的身體終於如風暴過後慢慢平靜,兩人緊緊相擁,這一刻是他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刻。
當兩人細細品味著依然流動在心中的愉悅,洞中的梵劍心劇烈的咳嗽聲驚醒了冷雪,她快步跑到洞邊,心中極是內疚,剛才與夏青陽做愛竟把她忘了。
“我沒事。”梵劍心頭痛得很。
“你好好休息。”冷雪拿起蓋著她頭的濕巾扔給夏青陽:“你去弄點水來。”
“好的。”夏青陽有些尷尬穿上內褲,想了想把長褲拋給冷雪:“把這個給她穿上,晚上冷。”
冷雪將長褲套在梵劍心身上,看見她詭譎的笑意,臉紅了起來。
冷雪點了點頭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好點了,就是有點冷。”梵劍心身體素質不錯,如果現在能吃點退燒藥,再好好睡一覺,病很快就會好。
冷雪握住她的手,希望能給她些熱量,所有能穿的都已經穿在她身上,如果有一床被子那該多好。
“你們剛才在做愛了吧。”梵劍心突然問。
“呵呵。”冷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和他做愛快樂嗎?”梵劍心又問。從踏上落鳳島,身體被蹂躪,尊嚴被踐踏,少女有過的夢都被無情粉碎,她多希望自己也有這樣的機會。
“唔。”冷雪又點點頭,俏臉緋紅。
“水來了!”夏青陽適時趕到解了她的圍。喝了些水,梵劍心頭枕著冷雪手臂問道:“為什麼我們要在這里呀?”
“武聖不同意讓你們去聽濤聽院,在這里我沒有住所,真的委屈你們了。”
說著夏青陽背對著她們坐了下來,用身體為她們擋風。
“那明天怎麼辦?”梵劍心又道,雖然能離開金水角是值得高興的事,但身負重任,必須要活下去,等著極道天使的到來。
夏青陽長長嘆了一口氣道:“明天我再去求求武聖吧,希望他能答應。”
誰都能聽得出他這話極沒信心,武聖能收他為徒已是對他青睞有加,憑什麼這麼遷就他。
“還是把我們送回那里吧,青龍已經對你恨之入骨,武聖如果不出面,他不會放過你的。”
冷雪雖然清楚他決會不答應,但總得一試,這是解決問題最好辦法。
“不用說了,我不會讓你們再去那個地方了!”夏青陽斬釘截鐵地道。
冷雪與梵劍心涌起一股暖流。
這一天她們實在太累了,望著夏青陽寬厚的背影,讓她們有一種安全感,過不多時,兩人沉沉睡去。
黑暗中,夏青陽目視遠方,喜悅中又擔心著未來。
天才亮,夏青陽聽到遠處傳來紛亂的腳步聲。
不多時,百余名全副武裝的戰士圍住他們。
一個年近五十,高大魁偉男人越眾而出,夏青陽在魔神洞修練慶祝會上見過他,他是落鳳島防衛隊隊長官司徒雄。
“夏青陽,你昨晚擅自到金水角帶走這兩個女人,念在你是今年魔神洞修練的勝者,速速離去,把人交還給我!”
早上青龍又聯系過武聖,依然沒回應。
青龍不想再等,便令司徒雄前來。
“如果我不把人交給你呢!”夏青陽站了起來對著司徒雄冷然道。
“你不要目中無人!”
司徒雄怒喝道:“拿下。”
十名訓練有素的戰士越眾而出,舉槍就射。
因青龍交待,不到萬不得已,不得殺死他,因此他們用的是高壓電擊槍,連著金屬线的彈丸只要接觸到身體,巨大的電流瞬間能讓人昏迷。
冷雪與梵劍心也醒了過來,雖然是意料中的事,卻也為夏青陽擔心。
夏青陽沒有躲,他也不能躲,因為身後有他想保護的人。
他凝氣於掌,劃出一個大圈,雄渾的氣勁將破空而來的彈丸糾結一起,隨即他踢起一塊小石頭,正中已經聚成一團、閃著弧光的電彈,將它原物奉還。
第一波攻擊無效,又十名戰士越眾而出,這一次他們射出的是麻醉針,十枚尖針呼嘯而至,每一枚的藥量都可麻倒一頭大象。
古武學是通過激發人類潛能獲得強大的力量、迅捷的速度和抗擊打能力。
如果時間倒退數百年,沒有現代兵器,武功高強者確可以一敵百,但在槍械面前,頂級強者也不能刀槍不入。
如果對手只有一人,武功強者反應快,即使對方持有槍械也不足懼,但如果在開闊處被數十人持槍包圍,即使是武聖,也不能確保能全身而退。
麻醉針的速度要比子彈略慢一點,夏青陽能躲避過這一輪攻擊,但他要護住身後的人,只得向前衝。
身體在高速運動中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動,但連避帶撥只躲開了九枚,還是有一枚刺入他手臂。
沒等十名戰士再次扣動扳機,夏青陽已經衝至他們面前。
司徒雄帶來的戰士是島上的精銳,雖並不會古武學,但個個精通搏擊術。
正當他們准備與之格斗,夏青陽突然一個急停轉向,如猛虎般撲向司徒雄。
夏青陽知道即使打倒了這十個戰士,後面還有百人,如今唯一之法只有擒賊先擒王,制往司徒雄才有一线機會。
司徒雄身邊四個貼身侍衛組成一道屏障,他們會古武學的,都經司徒雄經心挑選。
電光火石間夏青陽撞入人牆,四人擋不了他一招,翻滾倒地。
司徒雄雖驚沒亂,他本身武功強橫,在落鳳島里算排得上號的高手。
一陣暈眩,夏青陽知道藥力發作了,只有速戰速度決。
他猱身而上,展開貼身強攻。
司徒雄被他氣勢所懾,只得采取守勢,他自忖自己銅皮鐵膚,即使挨上兩下也無大礙。
果然夏青陽掌力飄浮,顯得後力不濟。
司徒雄暗喜,知道到他撐不過幾招。
兩個纏斗十數招,夏青陽一個踉蹌,似要摔倒,司徒雄見機反守為攻,掌勢凶猛。
夏青陽似無力躲避,在掌力印在他胸口時,忽然身形一扭,卸去大半掌勁,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轉到他身側,猿臂輕舒,五指扼住了他的咽喉。
直到此時,司徒雄才知道中了他的誘敵之計,後悔已晚矣。
雖然憚心竭慮地制住了司徒雄,但夏青陽卻更茫然,下一步該怎麼做,殺了他決不明智,他只得先喝住圍上來的士兵,讓他們後退。
頭越來越暈,身體最來越無力,要不是檮杌的至陽之血緩衝了麻藥的藥性,他早不能站著了。
“夏青陽,你有種殺了我!”司徒雄須發皆張,老臉血紅,被一個年輕小輩折辱令他顏面全失。
“不要以為真不敢殺你!人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夏青陽凶狠地道。
被他一恐嚇,司徒雄倒也有點真怕,遂道:“你抓了我有用嗎,有話好好說嘛。”
“少廢話,讓你的人去請武聖大人,就說我夏青陽有話想對師傅說。”夏青陽喝道。到了這地步唯一能救他的只有武聖。
命握在他手上,司徒雄好漢不吃眼前虧,命人去請武聖。
夏青陽扼著司徒雄的脖子,退回到洞邊。
他雙腿發軟,慢慢地與司徒雄一起坐在地上,竭力抗拒著麻藥的藥性,讓自己掌握住手中唯一的一張牌。
冷雪雙手抱胸,坐在梵劍心身邊。
所有的衣服都穿在梵劍心身上,一絲不掛地她只能蜷曲身體,遮掩住一些敏感部位。
事情在向最壞的方向發展,夏青陽奮不顧身的保護,令她極為感動,但不得不面對現實,如果夏青陽被擊倒帶走,三人還有生機的機會,但事情越搞越大,如果武聖不出面,三人很可能都要葬身此地。
是繼續回到金水角,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到來?還是與愛的人相擁而死?冷雪很矛盾,不知道哪一種選擇更好。
“不要怕,我會、我會保護,你、你的!”夏青陽對冷雪說,因為麻藥的關系,他吐字都不清晰。
司徒雄心里盤算呢,看他這副模樣已是強弓之末,奮力一拚會有的機會,但他想了半天還是不敢嘗試。
“夏青陽,你放了他自己走吧,不然我們都會死在這里?”冷雪想了半天道。
她不想死,更不願夏青陽死,如果讓她選,她願意回到金水角去。
夏青陽慘然一笑道:“死就死吧,能夠和你死一起,我願意!”
難言的酸楚在心頭涌動,冷雪強壓住澎湃起伏的心情淡淡地道:“你還是走吧!我不想這麼就死了。”
夏青陽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你說什麼?”
冷雪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如果會死在這里,我寧願回金水角活一天是一天。”
“什麼!”
夏青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你願意回那邊,每天去伺候男人,日日夜夜讓男人、讓男人……那個你,你、你再說一遍!”
夏青陽實在說不出那兩個字,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不容別人甚至包括自己去褻瀆。
冷雪低頭不語,她很想說“是的”,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救夏青陽,但看著他急得青筋暴起的臉,這兩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如果不是因為肩負任務,她真的願意與他同生共死,想到回去金水角,她渾身發冷、汗毛直立。
還沒等冷雪回答,人群一陣騷動,夏青陽扭頭看去,心一下全涼了,來的不是武聖,而青龍雷破。
青龍臉色鐵青向司徒雄狠狠盯了一眼,司徒雄羞愧地低下了,作為落鳳島防衛長官,竟被這麼個小輩擒住,是他一生的恥辱。
“放開司徒雄,你或許還有一條活路!”青龍森然道。
“我、我要見武聖大人!”夏青陽口齒不清地道。
“哈哈哈……”青龍狂笑道:“別痴人做夢了,武聖大人不想再看到你了,死了這條心吧!”
“不會的!我、我有話對武聖大人說!”夏青陽明知青龍說得不錯卻依然報著一絲幻想。
青龍快步走到離夏青陽只有數尺遠的地方:“哦,你還中了麻藥,能撐到現在不倒算不錯了,你還有氣力殺得了司徒雄?”
“你不信,可以、可以試試,你,你退後!”看著青龍逼近,夏青陽知道危險之極,身中麻藥後體力、反應大大下降,難應付他的突襲。
“要是我不退後呢?”青龍氣定神閒地道。
“那,那我就殺了他!”夏青陽用盡最後的氣力收緊五指,做魚死網破的一搏。
“青龍大人,救……”司徒雄叫道。
喉嚨是人脆弱部位,雖司徒雄運真氣運抵擋他爪勁,但仍被扼得無法呼吸,只要再加些氣力,必定一命嗚呼。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青龍皮笑肉不笑地把臉轉向了冷雪:“你好呀,好久沒見了。”
面對奪去她童貞之人,冷雪恨得牙癢癢的,但臉上卻不動聲色,低頭道:“是的,青龍大人。”
“唉!你呀,你!”
青龍長嘆道:“到底有什麼魔一般魅力,能讓男人為你生生死死的!”
說話間,青龍毫無預兆倏然而動,他腰一伏,手一展,已抓住冷雪的肩膀,欲將她拖出來。
青龍動了,輪了夏青陽選擇。
他能用僅剩的氣力殺了司徒雄,但冷雪必然會落入青龍手掌。
沒了司徒雄,不僅沒了底牌,事態更無可挽回。
想到這里,夏青陽放開司徒雄,攻向青龍,希望從他手中搶回冷雪。
他放了司徒雄一馬,但他卻不領情,反身一掌擊在他胸口,強大的力量令夏青陽身形一滯,指尖滑過冷雪的肌膚,失去奪回她的可能。
悲憤之極的他凝聚最後功力,一拳搗在司徒雄的身上,兩人同時跌開數丈,雙雙口吐鮮血。
“敢打傷防衛長官,你不要命了!”青龍身後閃出一人撲向他,正是在魔神洞修練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的高陽。
麻藥藥性已經發作,再加上司徒雄的一掌,夏青陽已失去了戰斗的能力,面對高陽只能任其屠戮。
歷史再次重演了,只不過場地更換了一下。
看著冷雪又赤裸裸地被青龍抱在懷中,滔天的怒火激發他最後的潛能,但高陽也非弱者,他一次次被打倒在地,鮮血染紅了身體。
“高陽,這里交給你了!”看到高陽已經占據絕對上風,青龍抱著冷雪離開。
他已指示將夏青陽置於死地,自己不在現場,萬一有麻煩可以推托一下。
冷雪的心情已經不能用言語表述,她數次想凝聚功力,給青龍致命一擊,能殺死他當然最好,起碼也能重創他,然後與夏青陽一起血戰到底。
這個想法是那麼強烈,但她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死,她並不怕,但死要有價值,殺死青龍,並不能對魔教帶來實質性打擊,只有摧毀落鳳島,才是重創魔教。
難道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打死,夏青陽已經倒了下,無情地拳腳依然雨點般落在他身上,冷雪突地熱血上涌,衝動壓過了理智。
能殺青龍也是好的,就和他死在一起吧!
正當冷雪不顧一切准備給青龍一擊時,一個人影高速掠至,強橫的氣勁一下推開了高陽。
“青龍!”來人正是魔教三聖之一武聖牧雲求敗。
已走了數十米遠的青龍拋下冷雪,回頭拱手道:“武聖大人,我已經數次聯系您,他……”
“你不用多說了。”武聖打斷了青龍的話:“我徒弟乖張不馴,受點懲戒也是應該的,人我帶走了。”
武聖發話,青龍豈敢不從,想了想道:“那兩個女的怎麼辦?”
武聖看了看遠處躺在青龍腳邊的冷雪道:“這個你帶走。”
目光一轉,向仍在洞中的梵劍心看了數眼,突然心中一動,想到些什麼,遂把“這個也帶走”改成“這個留下”。
“好!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青龍轉過身忽然又想起什麼:“武聖大人,你徒弟不會哪一天又打上門來向我要人吧!”
武聖已經兩次出手救了夏青陽,青龍雖然隱忍,卻也極不滿。
武聖怪眼一翻道:“不知道!”
武聖的怪脾氣是出名的,青龍被一搶白,嗆得說不出話來,再一拱手便帶著大隊人馬離開。
回到青龍住所,青龍讓人帶冷雪去沐浴。
已經二十多天沒好好洗澡了,天生麗質也會被汙垢所遮擋。
溫熱的水流衝著身體,她感到疲憊。
連續數天的頻繁性交耗盡了全部體力,昨晚又經歷那麼多的波折,雖然睡過幾小時,身體依然極累。
最後關頭,夏青陽為武聖所救,令冷雪放下心中大石,可以無牽掛地迎接挑戰。
接下來該怎麼做?
最掛選擇是留在青龍身邊,並能獲取他的歡心。
根據情報,青龍在落鳳島地位僅次天竺魔僧,在他身邊能獲取更核心的機密。
如果回到金水角,按目前的情況,島上增兵後每天要被四、五十個男人奸淫,幾乎沒有什麼活動的空間。
但青龍會把自己留下嗎?
在破了自己處女之身,身體只屬於他一人時,他尚狠下心把自己送到金水角,現在自己已被千百男人糟蹋過了,他還會對自己汙穢的身體有興趣嗎?
但一路過來,冷雪觀察到青龍眼神的熾熱,對他的態度也還不錯,在半路上還用別人的衣服蓋住自己,種種反應說明自己對他還是有很大的誘惑力。
任何事只要盡力去做,有了方向就要努力,失敗了也不會後悔。
但要違心地討得青龍歡心,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語言表情不能有破綻,更要身體的配合,冷雪有點擔心,畢竟語言表情可以控制的,但身體有時卻控制不了。
洗了很久,冷雪克制住再洗一次的衝動,關上閥門。是呀,身體肌膚的汙垢是可以洗淨的,但無論洗多少遍,她仍覺得自己肮髒不堪。
青龍告訴過她,浴室的壁櫥有衣服,讓她穿件衣服出來。
這也是一個信號,也許說明青龍不想太多人看到她的身體。
當然這只是自己的猜想,也許青龍是為奸淫增加點樂趣。
滿滿一櫥衣服,應該都是梅姬的。
冷雪看到櫥的一側掛滿各種內褲文胸,忽然有一種無言的酸澀。
從第一次走進這里後,她就沒再穿過褻衣褻褲,在金水角根本不需要這個東西。
褻衣褻褲並不能阻擋男人的侵犯,但有時卻是一種象征,一種心理的保護。
冷雪很想穿看上去去嚴實一點,但挑了半天,還是找了條用料極少的紫色的丁字褲,胸罩挑了半天,大多都太小,她索性放棄了。
在身體所有部位,胸與腿是她覺得最好看的,要吸引青龍,就要把好看的地方盡量展示出來。
衣服挑了半天,忽然見一件紫色的旗袍,開叉非常高,衣領下鏤空一塊,恰好袒露出迷人的乳溝,非常性感。
只是她比梅姬要高些,也更豐滿些,旗袍穿在身上有點緊。
她挑了個同樣紫色的蕾絲帶綁在大腿上,更增妖艷風情。
最後她挑了雙梅紅色高跟鞋,細細的跟有十公分,一下讓她高佻的身材更是奪人眼球。
穿上旗袍,她坐在梳妝台上,挽起秀發,插上了個蛇型發夾,然後化了淡淡的妝,塗了玫瑰紅的唇膏。
冷雪站起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露出充滿自信的笑容。
青龍雷破最近極煩,控制室的意外他難辭其疚,雖尚沒有處罰決定,但卻令他日夜難安。
數日來,對破壞者的調查無甚進展,更是憂心重重。
他與阿難陀通過電話,言語中聽得出魔僧對自己的不滿,也許等阿難陀回來,他就會被發配到哪個邊域,不再重用。
正胡思亂想著,冷雪推門而入。青龍雷破呼吸一窒,心中閃過“驚艷”兩字。
青龍生性好淫,借落鳳島之利閱盡天下美女,但冷雪之美依然給他極強的震撼。
青龍暗暗將過往女人與她相比,無一能夠及得上她。
梅姬也算出眾,但時間久了,青龍已對她心生厭倦;落鳳獄里倒有不少極品美女,但都是頑石、硬木,怎比她淺笑盼兮、眉目生姿;更不用說極樂園里的女人,個個沒有靈性。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對於去金水角的男人,因為沒見識過真正的美女,雖然驚嘆,倒也不怎麼珍惜,而青龍能體會她的與眾不同,所以會覺格外珍貴。
冷雪走到離青龍十步處停了下來,經歷一個月的磨難,她不再是不懂人事的青澀少女,但如何誘惑一個男人,還是經驗不足。
她想脫掉衣服,但轉念一想,覺得還是保留些矜持為好;那想是不是先跪伏在他面前,為他口交,但青龍並沒指令,還是以不變應萬變。
略顯有些緊身的旗袍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线,一身紫色更襯托她聖潔典雅的高貴氣質,胸襟前一抹若隱若現的乳溝,恰到好處挑動視覺神經,細細的高跟鞋讓從旗袍下擺顯露出的雙腿更加挺撥修長。
“夏青陽對你夠痴心的,不過這小子也算有眼光!”青龍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要這麼做,我也沒辦法。”冷雪先要和他撇清關系,如果讓青龍認為自己對他有好感,將會非常不利。
“哦。他為你連命都不要,你都不感動?”她的回答令青龍莫名高興,但卻半信半疑。
“來到這島上,我的命運已不由自己作主。我要的是能真正保護我的男人,而不是以卵擊石的傻子。”
冷雪給了青龍一個解釋,這個解釋也很合理,她繼續道:“青龍大人是當世強者,如果我能選擇,我會跟從青龍大人,只有您才能保護我,才能讓我不受到傷害。”
冷雪的話讓青龍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轉念一想,她願意跟從自己是因為不想回金水角,在哪邊是什麼生活,他清楚得很。
她已被數以百計的男人奸淫過,那些男人是島上的廚子、雜役和最低級的守衛,那看似高貴的身體已經被他們褻玩無數遍,他腦海中浮現她被丑陋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面,頓時臉色陰沉了幾分。
青龍冷冷道:“你想跟我,只是因為我有能力保護你,不想再回金水角去吧!”
提到金水角,刺痛了冷雪的心,她看到青龍的神情,知道出了問題。自己身體被無數男人侵犯過,連自己都覺得汙穢不堪,何況是青龍。
冷雪定了定神道:“我來島上,曾萬念俱毀。但上天有眼,把我送到你身邊,我很高興能將純潔的身體給你,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你!”
說這般違心的話,冷雪強忍極度的惡心,她是會記住青龍,但記住的只有仇恨和親手殺死他的決心。
“是你讓我從一個不懂事的少女變成真正的女人,讓我品嘗到什麼是女人的快樂。那個晚上深深銘刻在我骨子里,我是多麼希望能夠留在你身邊。”
看到青龍臉色明朗起來,冷雪又繼續道。
男人都有處女情結,青龍也不例外,雖說她是被其它男人奸淫過,但第一次畢竟屬於自己。
那個晚上,初經人事她竟有高潮,說明她是心甘情願奉獻身體,過往美好的回憶讓青龍憐意大增。
“最後我還是無緣伺候大人,但我不怪大人,只怨我命薄,我經常想,能讓我再見一次大人,今天總算如願以償,我也心滿意足了。”
冷雪趁熱打鐵,繼續說著無比肉麻的話,看到青龍眼中少見的柔光,她略略松了一口氣。
冷雪知道青龍有些意動,但他不是什麼純情男生,那些令人作嘔的話不見得會有多大用,還得用身體作為武器。
“我看青龍大人有些煩惱,我給大人唱個歌、跳只舞解解悶吧!”冷雪道。
在西藏基地十二年的生活並不全是苦行僧般修行,作為新一代鳳戰士,要有溶入社會的能力,因此除學習科技、文化知識外,也有禮儀、形體等課程。
冷雪從小就有極強的表演天賦,唱歌、跳舞都極佳。
“好呀!”青龍點頭道,他記得曾看過她的檔案,她是職業是小學老師。
冷雪清了清嗓子,雙手向兩側伸展,擺出一個曼妙的姿勢,唱道:
誓言幻作煙雲字
費盡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熱
怎燒一生一世
延續不容易
負情是我的名字
錯付千般相思
情象水向東逝去
痴心枉傾注
願那天未曾遇
只盼相依
那管見盡遺憾世事
漸老芳華
愛火未減人面變異
祈求在那天重遇
訴盡千般相思
祈望不再辜負你
痴心的關注
人被愛留住
問哪天會重遇
一曲《胭脂扣》,淒迷幽怨的歌聲令時間停止了流動。
冷雪挑選旗袍的時候,已經決定這個表演。
她會唱得歌,會跳的舞很多,但覺得這一曲最能打動男人的心。
歌曲是表現一個受傷的女人對愛的期望,以前她對這首歌並沒太多感觸,但此時的經歷已能將意境表現得十分傳神。
冷雪且歌且舞,這個舞蹈難度極高,2004年,青年舞蹈家劉岩在第六屆中國舞蹈大賽以原創舞蹈作品《胭脂扣》,榮獲表演金獎。
冷雪跳得就是那個舞蹈。
舞蹈有相當多的造型動作,尤其是單腿直立,另一條腿180度舉過頭頂是專業舞者才能完成的動作,冷雪穿的是高跟鞋,難度更大。
在挑戰面前,冷雪表現得極為完美,幾個高難度動作幾近完美,絲毫不比當年劉岩遜色。
不知何時,青龍的陽具早堅挺無比。
他深深體會到“穿衣服的女人比不穿衣服更誘惑人”的道理。
當冷雪跳完相對節奏較快的前半部分,由動轉靜,單足伸向前方,慢慢轉向側面,一手高舉,一手放在頜下,半空中的腿越提越高,旗袍下擺中顯露出來的紫色褻褲讓青龍屏住了呼吸。
正當他意猶未盡,眼前的她姿勢一變,翹起的腿後踢,身體前躬,讓還想細細欣賞的青龍心癢無比。
毫不夸張地說,冷雪這一舞,難度比劉岩更高,觀賞性也更強。
這中間最重要的區別是劉岩是赤腳而舞,而冷雪卻穿著極細長的高跟鞋。
沒有一個舞者會穿著高跟鞋去跳舞,但冷雪卻這麼做了。
劉岩身高一米七十,已是極高佻,但冷雪仍高過她一公分,再加上近十公分的高跟鞋,體型更顯得修長。
有人說,鞋子是最能體現女人氣質,所以高跟鞋絕對是女人的最愛。
穿高跟鞋而舞,冷雪的腳尖永遠是踮著的,舞蹈有了別具一格的獨特風韻,也讓她的雙腿顯得更美。
怎麼樣的腿才算是美腿,不同的人會有不同標准。
而冷雪腿一定是符合最多人的審美標准,長、直、膚色如玉,既不粗,但也不細,最重要的是從大腿到膝蓋再到小腿、腳踝,线條絕對明晰流暢,不象有些腿,只有柔柔的弧线,似面粉捏成,也不象有些腿,一動起來,肌肉凸线,线條棱角生硬。
只有懂得美的人才能體會那種渾然天成、無可挑剔的美感。
正當青龍猶豫著是否讓她再重復一下剛才的動作,冷雪卻擺出了更誘惑的姿勢。
她背對著青龍,身體向前俯了下去,隨著細細腰肢的扭動,圓潤的玉臀在他眼前若隱若現,緊接著她身體挺了起來,彎曲向後,一手在臉頰間拂動,一手滑過高挺的雙峰。
見此情景,青龍瞪著銅鈴般的眼睛,說不出話來。
正當青龍失神時,冷雪又一次站直了身體,又一次單足獨立,將腿提了起來,這一次不同剛才,直接從側面而起,當年劉岩在表演這個動作時,腿過頭頂,並完全垂直,並保持了有七、八秒的時間,是舞蹈的高潮精華。
在西藏基地授課的老師都是頂級專家,冷雪學跳舞的老師曾也教過劉岩,當她看到冷雪的舞姿時,驚嘆她身體的柔韌性與舞蹈的天份比劉岩要高。
所以即使穿著高跟鞋,冷雪也做到幾乎與劉岩一樣的動作,她察覺到青龍眼神中的痴迷,於是她更長時間保持著這個姿勢。
淒迷的眼神、哀愁的神情,濃濃的紫,眩目的白,婀娜的曲线,繃緊的足尖,胸口深深的乳溝,遮掩不住春色的褻褲……
這樣的容貌、這樣的身材,這樣的舞姿加上她獨特的聖潔氣質,這一刻,冷雪的媚惑天下無人能敵。
冷雪的聖潔的氣質讓窮凶極惡之人自漸形穢,讓忍痛割愛的青龍念念不忘,讓心如鐵石的海叔生出憐憫,而此時,她唱這歌,跳這舞,如自九天仙子來到人間,哀怨傾述對你的思念,鐵打的漢子也會成繞指柔。
人是精神動物,如果冷雪上來就脫掉衣服和青龍媾合,發泄欲望後青龍或許會厭惡她曾被千百男人奸淫過的身體。
但此時此刻,憑一曲,一舞,冷雪征服了青龍的心。
音停、舞止,青龍卻似痴了一般,沉浸在幻境之中。
冷雪蓮步輕移,在青龍面前。
她修長雙腿慢慢向兩側分開,輕撩起旗袍的前擺,紫色的丁字褻褲細如繩,蔥花玉指撥開擋不住花唇的絲帶,裸露出絢彩迷人的私處。
指尖輕點花唇中央,手指溫柔撫動,妖嬈的玫瑰花瓣悄悄綻放,幾滴晨露,一抹艷紅,如世外桃園,如絕世風景。
冷雪曼聲呻吟,不是歌,卻比歌更動聽,她拖曳纖腰,輕移玉腿,不是舞,卻比舞更眩目。
青龍目不轉睛,魂魄似游離出身體,精神的快感,有時要比肉體更強烈得多。
雖讓青龍痴迷,卻依然不夠,冷雪面對更大的挑戰,要讓自己身體燃燒起欲望。
她想到梅姬,她之所討青龍歡心,是能燃起強烈的欲火,自己也一定要做到這一點。
冷雪判斷沒有錯,青龍是喜歡在他胯下高潮不斷的女人,這讓他有巨大的自豪與滿足感。
雖然被很多男人奸淫過,但冷雪只有過兩次高潮。
第一次算是一個奇跡,也很僥幸,第二次是靈與欲的結合,首度讓她品嘗到歡愛的快樂。
冷雪本以為,現在激發欲望應比破處那晚容易些,但私處是潤濕了,但卻是生理反應,欲火仍象被覆蓋的灰燼,雖有溫熱卻無法燃燒。
冷雪努力去回憶昨日與夏青陽做愛的每一個細節,但絲毫沒有效果,她開始有些急,在青龍面前,是不是真有欲望,是不是真正的高潮,那是作假不了的。
一旦讓他察覺不予考慮虛假,會對自己的興趣大減。
其實冷雪身體的成熟令她能更輕易激發性欲,但她愛上了夏青陽,潛意識中,在青龍面前自瀆是對他不貞,而她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越想起夏青陽越無欲望。
好在青龍尚沒察覺,仍興致極濃地看著她的表演。
有些人在絕境中會爆發巨大的潛能,冷雪無疑是這樣的人。
她一邊加大對私處的刺激,一邊苦苦思索,靈光一現,明白是因此對夏青陽的愛讓她從內心深處不願被青龍奸淫。
找了問題症結,解開心靈的枷鎖,只要心底依然有那一片純潔,相信夏青陽能夠理解。
猶如經過波瀾不驚的前奏,瞬間一個轉折,曲調極速攀升。
動人心魄的呻吟高了八度,她抬起玉臀,波浪般起伏,蜜壺愛液泉涌,沾濕了小手,更點點滴落。
青龍雙手緊抓椅子兩側扶手,臉上青筋畢現,如即將噴發的火山,空氣中都能聞到欲望的味道。
“差不多了!”冷雪心道。她猛地站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解開褲子,急不可待地撥出猙獰巨大的陰莖。
冷雪一跨,坐在他身上,沒有用手,身體猛地下沉,頂著花唇肉棒極准確、快速地消失在雙腿間,時隔近一個月,青龍又一次占有了她的身體。
雙手環抱住青龍的脖子,冷雪的紅唇貼在他耳邊道:“我要,給我!”
這幾個字如符咒般瞬間激活了如泥塑木雕般的青龍,壓抑已久的火山一下揭開了蓋子,巨大的能量排山倒海般激蕩噴發。
青龍的身體猛向上衝,冷雪被高高頂了起來,肉棒從她胯間重新顯露真容,在身體升到最頂端,肉棒即將完全脫離、穿著高跟鞋的腳尖即將離開地面這一瞬,冷雪用盡所有力量,將青龍挺起的身體壓回了椅子,肉棒瞬間消失,直撞花心。
“我要!”冷雪又一次道,聲音更激越更響亮。
這兩個字似有無窮無盡的魔力,青龍爆發出巨大無比的力量,這一次衝擊比剛才猛烈十倍,冷雪張開雙臂,身體直衝而上,腳尖離開地面。
半空中失去支撐的冷雪使不出氣力,好在青龍在她身體到達最高點時抓住她纖腰,將她拖了回來。
“我要!”在兩人身體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冷雪更響亮地喊道。
“我要!”
每一次身體撞擊時,冷雪都喊著同樣兩個字,越來越響,最後幾近嘶叫。
青龍大吼一聲,肉棒在她身體里劇烈痙動。
冷雪清晰地把握到變化,在青龍下一次的上頂時,她雙手緊抓椅子的扶手,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竟把他尚在上衝的身體壓了回去。
爆發在瞬間到來,冷雪瞬間釋放黑浪,與青龍幾乎一時攀上了欲望之巔。
在極致的快樂中,人已經回到原始狀態,剩下的只有獸性。
青龍一次次挺著身體,象巨浪衝擊礁石,冷雪如狂暴的雌獸,抓著扶手,沒被巨浪衝垮,在暴風驟雨更醞釀著反擊風暴。
“我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