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興奮當屬華戰、嚴橫,在蒙古邊境那一戰,當聞石雁被關進鐵籠時,他們以為會有奸淫聞石雁的機會,但最後美夢成為了泡影,還差一點死在她的掌下,而這一次似乎離夢想更近了許多。
被圍攻的聞石雁雖還有一定的戰斗能力,但顯然已是強弓之末了,她極少正面格擋或招架他們的攻擊,除了閃避便是用兩敗俱傷的招數將他們逼退。
他們覺得這極有可能是她在虛張聲勢,但兩人還是不敢用自己的命來冒險。
負責主攻的是司徒空,經過聖主對老大二次內力的提升後,他都能和聖鳳對抗,雖然面對聞石雁的反擊可能也會受點內傷,但夜長夢多,哪怕付出些代價也要盡快將她拿下。
華戰、嚴橫眼巴巴地盼著老大趕緊下狠手、出重招,但司徒空卻似乎並不急,在一輪看似凶猛的攻擊中,取得的戰果僅是扯下聞石雁半條褲腿,讓長褲變成六分褲。
雖然露出來那段小腿充滿了誘惑,但將她抓住後把衣服褲子統統扒光了看才過癮;到那個時候不僅能看,還能摸;不僅能摸,還能操,那不香嗎?
兩人都不知道司徒空是怎麼想的,對於聞石雁,老大應該是比他們更加渴望才對呀。
從莫斯科回來後,他經常一個人關起門來欣賞帶回來的錄像,他們幾次想陪老大一起觀摩都被趕了出來,司徒空還嚴令他們不得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尤其是蚩昊極和黎戰他們。
對於通天等人凌辱聞石雁的錄像,他們不及司徒空那樣熱衷,可能他們覺得那麼好的機會都沒抓住她,以後不太可能再有奸淫聞石雁的機會。
很多人在面對永遠無法企及、永遠得不到的人時,往往會選擇性地去忽視,欲望少一點才不會有太多的煩惱。
在場的男人中,心情最復雜的肯定是司徒空,偷襲重傷的聞石雁,可能將永遠失去蚩昊極的信任,雖然自己可以去投靠通天長老,但他內心里對通天毫無尊敬可言,甚至都有些看不起他。
司徒空並不想與蚩昊極恩斷義絕,但他對自己的決定始終沒有動搖。
他知道蚩昊極也極想抓住聞石雁,但最後的結果是身受重傷、落荒而逃,要想抓住她太難了,這般千載難逢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錯過自己定會遺憾終生。
司徒空在福音堂對面小樓里等待聞石雁出現時,他問自己,自己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毫無疑問,她雖並不年輕,但絕美的容貌只有成熟的風韻而無半分衰老,而她的身體就如她的武功,其完美和誘惑處於巔峰時期;她的性器雖已被男人多次插入,但司徒空相信當自己插入時,依然會有緊致的感覺,在她高潮之時,他相信自己一定能獲得人在天堂般的極致快樂。
難道自己冒著與蚩昊極決裂的風險,只是為零近距離觀賞她在自己胯下時的絕美容顏、能肆無忌憚地摸一摸她極盡誘惑的赤裸身體、然後再狠狠地插一下她那緊致的陰道嗎?
當然,自己無比地渴望這一切,也確定通過這些自己能獲得前所未有、此生難忘的快樂,但司徒空覺得似乎並不足夠。
那自己還想要什麼?
其實答案早在心中,只是覺得無法實現而不去想罷了。
或許自己能趁她重傷生擒她,但絕無可能堂堂正正擊敗她;同樣即便抓了她,自己也無法徹底地征服她。
前者他不敢去嘗試,但後者他卻想一試。
征服的含義非常寬泛,通天長老用人質讓她服從命令那根本不叫征服,而性欲的失控、情緒的失控、言語的失控、行為的失控等一切不受意志控制的行為在某種意義都是被征服的表現,司徒空哪怕再狂妄也知道不可能在短時間里讓聞石雁完全屈服,但只要讓她有失控的表現,他覺得會比單純地在她陰道里進行活塞運動更有意義,至少在他之前,還沒有人能夠做到過。
在這樣的心態下,司徒空並沒有急於結束戰斗,當然這並非明智之舉。
雖然此時聞石雁如龍困淺灘,但龍畢竟是龍,戰斗拖得越久變數越大;她雖孤身前來,見她久久未歸,鳳是否會有援兵到來;蚩昊極雖已離開,有沒有可能突然折返回來……司徒空不會不知道這些,但征服從現在已經開始,即便再有風險,他還是要聞石雁感受一下困獸之斗的絕望。
司徒空找准機會,將聞石雁另半只褲腿也扯了下來,無袖西裝加六分褲的搭配雖頗有些怪異,但穿上她身上卻極盡難以名狀的誘惑。
之前的戰斗中,當蚩昊極占據上風之時,他也曾動過撕開、震碎她的衣服的念頭,雖然他兩次脫掉過對方衣服,但以這樣的方式讓她赤身裸體將更有挑戰性和刺激感。
不過這個幻想在他震碎對方胸罩後戛然而止,但此時此刻,蚩昊極沒能做到之事正由司徒空幫他在一步一步實現。
聞石雁一生經歷大戰小戰無數,卻還是在戰斗中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羞辱,熊熊燃燒的怒火讓真氣幾近枯竭的身體恢復了少許的力量。
華戰、嚴橫一左一右同時殺至,兩人貪婪地盯著她裸露的乳房,攻擊的目標也是那里。
之前幾次相類似的攻擊聞石雁都以閃避應對,但怒火中燒的她不想再躲。
聞石雁提起雙掌迎向兩人,四掌相撞,她身體一陣搖晃半步未退,而華戰、嚴橫蹬蹬連退數步,穩住身形後臉色先紅後白,顯然都受了內傷。
本來以聞石雁現在的狀態很難擊傷他們,但華戰、嚴橫進攻時預判對方會躲避或反擊,所以攻向她胸口那一掌是虛招,主要力量放在於防備她反擊或在攻擊落空後的追擊上,而沒想到聞石雁卻硬碰硬和他們對了一掌,看似最強的攻擊點反是兩人防守最薄弱處,這讓兩人吃了個暗虧。
這一掌雖沒能讓兩人失去戰斗力,但讓他們不敢大意、更不敢在戰斗時老盯著她乳房。
華戰、嚴橫剛退,司徒空從中路一拳轟向聞石雁的胸口,雖然這一拳也像華戰、嚴橫般沒盡全力,但他的內力遠在兩人之間,聞石雁無法像剛才一般選擇硬碰硬的對掌。
或許也是因為心中的憤怒,聞石雁仍沒有躲閃,她像釘子般立在原地紋絲不動,雙掌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线拍向司徒空太陽穴。
對方的一拳固然能擊中她,但這一掌要是打實了,即使以她現在的狀態,也將給司徒空帶來嚴重的傷害。
在拳鋒即將觸碰到巍巍高聳的乳房時司徒空後退了,但在退的瞬間,他的食指向前快速彈出,指尖重重地彈在聞石雁的乳頭上。
因為他的真氣大多數用在將前衝的身體變為後退上,這一彈並沒有給聞石雁造成太大傷害。
但在那一瞬間,嫣紅的乳頭仍被彈得飛起,繼而牽動整只乳房向上跳躍,劇烈晃動片刻才恢復原狀。
司徒空的手下看到處於絕對劣勢的聞石雁突然一掌傷了華戰、嚴橫,又一招逼退了他們的老大,這讓眾人想起關於她的那些不敗傳說來。
正膽戰心驚時,又看到司徒空用手指彈中她的乳頭,頓時所有人的視线被一只靜止不動、一只跳動不止的乳房所吸引。
在他們目瞪口呆時,恐懼與渴望兩種情緒都空前的強烈,不少人都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雖然成功逼退了司徒空,但對於這樣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的攻擊,聞石雁心中的怒火更熾。
她沒去控制心中的怒火,反刻意讓它燃燒得更加猛烈。
無論在鳳或魔教中人眼里,聞石雁在戰斗時向來極為冷靜。
出道第一戰,在即將被敵人強暴時,才十九歲的她就表現出超乎常人的冷靜。
在剛才與蚩昊極的戰斗中,無論優勢或劣勢時,她也始終沉著冷靜。
但此時她的憤怒似天火燎原,與以往的戰斗大不相同。
強者對決,左右勝負的因素有很多,但最關鍵的還是力量,所謂的力量也就是激發潛能後獲得的真氣又或叫內力。
真氣平時儲存在身體里,但會有一定的上限,儲存量越大武功也會越高。
在戰斗中,需要大量消耗儲存的真氣,同時真氣也會再生,用來彌補消耗,讓強者能夠長時間戰斗。
當在戰斗中身體的經脈內髒受到傷害時,真氣再生的速度將大大放緩,而受到極嚴重的傷後,身體就會像滿是洞的水桶,不僅真氣得不到補充,儲存的真氣也會快速漏光,此時將大大降低或者完全失去戰斗力。
在與蚩昊極一戰中,聞石雁不僅將儲存的真氣消耗殆盡,所受的內傷也極為嚴重,所以此時她無法與司徒空相抗。
當然除了力量,武道修為也是一個重要因素,但即便聞石雁武道修為要比司徒空高出不止一籌,但仍彌補不了力量上的差距。
除了力量與武道修為,戰斗時的心態與情緒也會影響到勝負。
絕大多數強者認為在戰斗時保持無勝無敗、無悲無喜的心境才能發揮出最強戰力,過去聞石雁的師傅師玄音是這麼教導她的,多年來聞石雁也一直是這麼做的。
但凡事都沒有絕對,就如剛才的戰斗中,在聞石雁那句“我不想殺你”的話刺激下,狂怒的蚩昊極爆發出強大的戰力,一度扳回了劣勢。
而聞石雁與獨孤無傷那一戰中,她心中也全是為師傅報復的強烈執念。
千百年來,鳳與魔教對於激發潛能有不同的理念和方法,但有一點認識是相同的,即潛能是由人的精神所激發的。
而人的情緒會影響精神,有時某些情緒會讓人在短時間里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
人有七情六欲,七情為喜、怒、哀、懼、愛、惡、欲,而怒是人最強烈的情緒之一。
一般來說,在戰斗時強者即便無比憤怒,也會刻意壓制這種情緒,因為盛怒之下出手很容易會被對方找到破綻。
聞石雁的武道修為遠比對方高,她不怕出現破綻,現在她最缺的唯有力量。
既然在憤怒的刺激下自己能獲得新的力量,聞石雁決定讓胸膛里的滿腔怒火燃燒得更加猛烈。
她緊盯著司徒空,眼中的怒火似要焚盡面前一切罪惡。
正想繼續攻擊的華戰、嚴橫心中一凜,雙雙停步不前,就連司徒空也收起了戲謔的笑意。
“司徒空,上次饒你不死,你竟敢猖狂至此,若不殺你,天道何在。”聞石雁厲聲怒喝道。
“哈哈哈。”司徒空狂笑起來道:“現在還敢大言不慚也就你聞石雁了,看來通天他們對你還是太過心慈手軟,我和你打個賭吧,等下若不把你操得哭爹喊娘,我就跟你的姓。”“你敢!”聞石雁怒吼一聲向司徒空衝去,這是戰斗開始後她第一次主動的攻擊。
他話里的那個“操”字更激起心中萬丈怒火,給她又平空增添了少許的力量。
莫斯科之戰她被俘後,雖是第一次遭到強奸,但那時她沒有人世間情愛的羈絆,但此時自己接受了楊璟思的愛,聞石雁比那時更不願意自己再次被男人強奸。
雖然被強奸與忠貞無關,他的愛也不會因自己被強奸而動搖,但有一天當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男人強奸,他一定會無比難過,聞石雁不想讓他再為自己難過。
司徒空的暴虐她早有耳聞,如果落在他手中,自己會遭受比在克宮地堡更殘酷的凌辱。
他那句要操到自己哭爹喊娘決不是玩笑話,他必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那麼去做的。
憑什麼!
他憑什麼讓自己去接受這樣的命運!
這樣的畜牲死十次都不能贖清他的罪孽,如果自己被他強奸,天道那是真的不公。
在衝向他時,或許是為讓自己的怒火燃燒得更加猛烈,聞石雁腦海中竟浮現起自己被強奸的畫面來。
在眾目睽睽的圍觀中,自己赤身裸體、撅著屁股趴伏在地,他蹲在自己身後,手中抓著緊勒自己脖子的鐵鏈,他像拉著韁繩般扯著那根鏈條,胯間的猙獰巨物一次次刺進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在猛烈的衝擊下,自己不受控制地向前爬行,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匹被人騎著的馬,而這還是往好的方面想,如果再細細去看,自己更像……更像,那兩個她都不敢去想、去觸碰的字如無數根鋼針扎進身體,這一刻聞石雁的力量與戰意不斷地飆升。
看到衝至眼前的聞石雁,司徒空眼中露出凝重之色,對方在暴怒下激起更強的斗志,雖有一絲擔憂,但他臉上更多的卻是興奮與狂熱。
司徒空抬起雙掌迎了上去,但聞石雁的攻擊極為巧妙,一招沒有用實便迅速變招,白皙的手掌玄妙地穿過防御擊向他的胸口,無奈之下司徒空只能再度後退。
……………………
接下來的三天,白霜和商楚嬛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白無暇和藍星月都沒發現兩人有什麼異常。
這三天商楚嬛都睡在白霜床上,每次鑽進白霜的被子依偎在她邊上,商楚嬛總能很快睡著,而白霜卻整晚沒睡幾個小時。
睡不好是因為她一直沒想出解決的辦法,還有白霜再次受到了欲望的困擾,她又夢到了那個穿紅色內衣的女人,醒來時看著邊上熟睡中的商楚嬛,竟有種做賊似的心虛感。
第三天的凌晨,困得不行的白霜正迷迷糊糊時,商楚嬛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你想好了沒有。”黑暗的中她那大大的眼睛就像貓一般閃著亮光。
“什麼?”半夢半醒的白霜這一刻還是懵的。
“在一起。”商楚嬛道。
“讓我再想想,好不好,先睡覺。”白霜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字訣。
話音剛落,一條纖細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過她的脖頸,一條修長的玉腿擱在她身上,還沒等白霜反應過來,嘴又被堵住,緊接著一只小手伸進她睡褲里,熟門熟路地摸起她的私處。
在人被商楚嬛控制後,白霜心里嘆了一口氣,雖有反抗的念頭,卻沒有反抗的行動,和很多女人半推半就如出一轍。
在商楚嬛的挑逗刺激下,欲火迅速熊熊燃燒了起來,白霜索性啥也不想,打算等一切等結束後再說。
不過這次商楚嬛卻沒有直接將她送上欲望的巔峰,在白霜快高潮時她的小手停了下來道:“我們在一起,好不好?”聽到她可憐兮兮的聲音,白霜看到她雙眸里竟閃爍起了淚光。
很多人喜歡說最狠的話,做最慫的事,而商楚嬛反其道行之,她行著霸道總裁之事,卻說著卑微求愛的話語,這都給白霜都整不會了。
“我……嗯嗯……你……唔唔……我們……啊嗚。”白霜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商楚嬛極其精准地讓她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人在這種狀態下如何還能具備清晰的思考能力。
“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求你了。”在商楚嬛眼眶里打著轉的淚水落了下來。
“唔唔。”白霜想說不行,但看著那如斷线珍珠般的眼淚,那兩字愣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再加一直在性高潮的邊緣,身體對性欲產生的愉悅極度渴望,她只能發出極為含糊不清的唔唔聲。
“你是答應了!”商楚嬛破涕為笑。
“唔唔,我……”白霜剛說了個“我”字嘴又被她堵上,覆在私處的小手又快速動了起來。
在此之時,白霜其實已認真考慮過了。
自從她又一次夢到那個穿紅色內衣的女人,她越來越理解商楚嬛。
雖然聞石雁是她和女兒的救命恩人,但自己總共見過她沒幾次,那個夢雖不能說明什麼,但毫無疑問自己被她所折服或吸引。
商楚嬛以前天天跟著她,兩人又一起在黑暗中艱難同行,在那樣殘酷的環境中,徒弟對師傅產生極度的依賴甚至不一樣的感情沒什麼好太奇怪的。
商楚嬛經歷了非人的折磨,對師傅的愛又求而不得,精神更出現了問題,現在她將自己當成對聞石雁情感的替代者,雖然沒人喜歡成為別人的替代者,但這一次她卻願意成為聞石雁的替身。
白霜當年甘願為救女兒成為男人的性奴,現在她也願意為這個可愛又可憐的女孩犧牲和付出。
雖然白霜有我不地獄誰入地獄的覺悟,但被商楚嬛吻著,被她小手摸著,這哪里還是地獄,簡值和在天堂沒什麼區別,這樣的犧牲和付出沒有絲毫痛苦,反而樂在其中。
更重要的是聞石雁救了她們母女,現在有了報答她機會,能讓她和她的徒弟擺脫煩惱,自己不能輕易放棄這樣的機會。
還有白霜相信答應商楚嬛後,以後應該不會再夢到那個穿紅色內衣的女人了,她怕有一天在夢突然看清她的臉,那會是對她一種莫大的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