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近歇斯底里般地扭動後,武明月釋放了壓抑二十多年的欲望,人慢慢地清醒過來。
哥哥的頭還深深埋在胯間,火熱滑膩的舌頭仍輕輕撥弄著最敏感的小肉蕾,她感到人懶洋洋的,就象浸泡在溫泉里,說不出的舒服,只想永遠這樣下去。
雖是第一次歡愛,但武明月倒並非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她很是有些害羞,都還沒真正開始,自己竟會這般失控,不知哥哥會怎麼想?
武明月小心翼翼把腦袋縮了回去,輕輕吐出肉棒,怯生生地叫道:“哥。”
武明軒聽到妹妹的叫聲,將頭從胯間抬了起來,武明月看到他滿頭滿臉都是水漬,連頭發都是濕漉漉的,不由驚道:“哥,你臉上怎麼會這麼濕呀?”
看到武明軒微笑著沒回答,她目光轉向自己的雙腿間,只見私處竟也象被雨澆過一樣,連床單都濕了好大一片。
她知道女人在亢奮時陰道會分泌出液體,但絕無可能有那麼多的,難道是……
是尿?
頓時,武明月神色大變道:“哥,我……我剛才……剛才撒……撒尿了嗎?
你……你不會……”她搞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尿了,難道亢奮過度導致失禁了嗎?哥哥這滿頭滿臉都是,這可如何是好?
看著妹妹惶急的神情,武明軒笑了起來道:“傻妹妹,那不是尿。”
“那不是尿?怎麼可能,哪會有那麼多,哥,你別騙我,都是我不好。”
武明月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武明軒笑道:“真不是尿,你難道沒聽說過有的女人在高潮的時會潮吹的嗎?”
“潮吹?”
武明月俏臉驀然紅了起來,她好象聽過這個詞,但卻只知道個大概意思。
“沒事的,女人在和自己特別喜歡的男人做愛時,有時會這樣的。”武明軒避重就輕地安慰道。
“原來是這樣。”武明月吐了吐舌頭輕撫胸口,她光著身體,這一摸自然摸到了赤裸的乳房,臉又紅了幾分。
“去洗一下吧,身上都是汗。”武明軒道。
“我要哥哥幫我洗,就象小的時候那樣。”武明月漲紅臉道。
“好,好,我幫你洗。”
武明軒笑道。
在過去的五年里,兩人一共見過五次面,妹妹給他的印象一直是很冷靜、很沉穩,喜怒不形於色,有很強的自控能力,但是此時此刻,她卻象回到了小時候,愛撒嬌、喜歡纏著他。
不過武明軒能夠理解,在過去五年中,她承受著巨大壓力,現在她回到了自己身邊,外面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哥哥是她生命的全部,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站在溫熱的水流中,武明軒仔細地用柔軟的毛巾擦拭著妹妹潔白如玉的胴體,遙遠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
在找到妹妹時,他已是魔教新一代中的翹楚,自然不會缺少金錢,他買了大房子,雇了菲傭照顧她,但妹妹很調皮,菲傭根本管不住她,所以經常是他把玩得一身臭汗的妹妹強拖進浴室,硬按著給她洗澡。
有一次給妹妹洗完澡,他笑著說,你這麼皮,以後可怎麼嫁得出去。
妹妹抱著個毛絨大熊說,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輩子都跟著哥哥。
轉眼間,十六年過去了,他真沒想到,當時的一句玩笑話竟然成真。
在送妹妹去中國的那個晚上,哭了三天三夜的妹妹髒得象從垃圾堆里爬出來一樣。
他說,我幫你洗個澡吧,干干淨淨地走好不好。
但妹妹卻怎麼都不肯,在離別那一刻,妹妹哭著對他說,哥,你可一定要記得來找我,你一定要記得我有多可憐,沒有哥哥我會永遠永遠這麼可憐的。
原來她不肯洗澡,就是為讓自己記住她可憐的模樣,讓自己不要忘記會去找她的承諾。
十六年了,他又一次給妹妹洗澡,而她已長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清麗動人的容貌、高聳挺立的乳房、柔軟纖細的腰肢、嬌嫩如花的處女地,一切一切都那麼美好,而她卻要將這一切美好都奉獻給了自己。
武明軒想著,身體卻越來越熱,他扔掉了毛巾,吻著她,火熱的手掌在她細膩如絲綢般的肌膚上到處游走。
在水中一番纏綿後,武明軒抱著她回到了床上,熱吻、愛撫許久,他挺起身跪坐在妹妹的雙腿間,粗若兒臂的陽具地頂在鮮艷的花唇間。
他抓著粗大的棒身,用龜頭輕輕撥弄著那兩片花瓣,小小的洞穴入口在一片粉紅色中若隱若現。
“明月,我進去了,可能會有些痛,痛了你就說,別忍著。”
武明月望著兩腮似塗抹了胭脂、嬌羞不已的妹妹道。
在他的印象之中,女人第一次好象都會特別痛苦,仿佛插進她們身體根本就是把利刃。
過去,能讓武明軒稍稍有些動心的只有鳳戰士,而那些曾被他開苞的普通女子,他根本就是圖個新鮮、換換口味,又怎麼會在乎對方的感受,再加上他的陽具雄壯無比,所以被他開苞之時那些個少女個個都哀號連連。
鵝蛋般的龜頭在洞口磨動許久,才慢慢地向里伸去,狹小的洞口被慢慢撐開,在小半個龜頭擠入洞門時,武明月感到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鼓脹感象電流般從私處傳遍全身,那陽具實在太於巨大,雖沉浸在情欲中,仍感到有那麼些許的疼痛,再加上第一次被男人陽具侵入,雖是自己所愛之人,免不了還是有些慌張,所以“啊”的一聲輕輕叫了起來。
聽到妹妹的叫聲,武明軒連忙將肉棒抽離,問道:“很痛嗎?”
“沒有,沒有,一點點啦,哥,沒事的,我不痛。”武明月紅著臉道。
那一點點的漲痛和她感受到幸福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麼,但望著哥哥小心翼翼都有些誠惶誠恐的樣子,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痛就說,我會慢慢來的。”所謂關心則亂,所以武明軒一時倒也沒完全明白妹妹的心思。
巨大的龜頭又一次擠進洞門,這一次武明月忍著沒讓自己再發出聲音,隨著龜頭慢慢地進入,脹痛感越來越強烈,但被撐開的花穴深處卻越來越癢,癢得她幾乎又要叫出聲來。
她強忍著,不敢叫,怕自己一出聲,那已進到身體里的東西又要離開,那是哥哥,在那火熱之物完完全全進入自己身體,她就和哥哥成為了一個整體,一個永遠不能分割的整體,她無比渴望、無比期盼著那一刻的到來。
武明月這一副時而擠眉弄眼,時而深深呼吸、時而又抿唇咬牙的樣子落在武明軒眼中卻會錯了意,看到原本連容納一根手指都困難的狹窄小穴被巨大的龜頭徹底撐開,好象一不小心甚至會裂開一樣,這想必是極痛極痛的。
他回想曾被自己破處的那個鳳戰士,當時自己也是這般將龜頭一點一點刺進狹窄的小穴,她雖沒有高聲慘叫,但痛苦到極點的模樣卻記憶猶新。
還是慢慢來吧,先讓妹妹適應適應,讓她的欲火燃燒得更猛烈一些,武明軒心中想著。
他緩緩地伏下身,腦袋埋進妹妹高聳的胸脯,將傲然挺立的鮮紅乳頭含在嘴里,輕輕地吮吸了起來,唯恐這樣還不夠,一手又悄悄地伸到妹妹胯間,找到躲藏在花唇中的小肉蕾,嫻熟地撥弄起來。
這一下上下夾攻,再加上巨大的龜頭撐開著花穴,令武明月覺得身上象有無數只螞蟻在爬,癢得根本難以忍受。
她心中暗暗叫道:哥哥,你到底在干嘛呀,進又不進來,出又不出去,你到底想干什麼?
她真的很想猛地挺起腰胯,讓那火熱的東西一下就填滿自己空虛到極點的身體;甚至想一躍而起,將哥哥壓在身上,自己便可想怎樣就怎樣。
但想歸這樣想,她還是忍住了,她和哥哥不會有婚禮,但今晚她是哥哥的新娘,新娘要懂得什麼叫害羞、什麼叫矜持,只要哥哥開心,要她做什麼都行。
想到這里,她在心中哀嘆道:哥哥,你這樣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我有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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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港,新濠夜總會頂樓。
紀小芸仰面躺在一張豪華的大床上,修長白皙的玉腿分向兩側懸在空中,面龐扭曲、神情猙獰的方軍趴在雙腿中間,粗碩的肉棒以眼花繚亂的速度在嬌嫩的私處進出著。
當肉棒刺入花穴最深處,沉悶的撞擊聲響起,掛在方軍腰胯邊那一雙晶瑩勻稱的小腿便向上高揚起,尚沒完全落下時,又一次猛烈撞擊讓那羊脂白玉般的小腿翹起得更高。
不說紀小芸有著天姿國色的容貌,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
當時雖然紀小芸陰道閉合無法交合,但兩兄弟仍是象撿到一個寶貝般的興奮,但還沒等他們玩個過癮,人卻被帶進了銀月樓,給他們留下了巨大的遺憾。
但沒想到,時隔數月,竟又一次地遇見了她,而且她竟不再是石女,可以隨心所欲地想怎麼干就怎麼干。
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得到、占有、征服一個女人,便要狠狠的干,干得越狠就越過癮。
當以最大的力量、最快的速度持續地把陽具刺進對方身體,欣賞著胯下潔白嬌柔的肢體高低起伏、左右搖擺,會有一種騎馬馳騁般的快感。
最好在自己的馳騁之下,胯下那長發飛舞、乳波洶涌的女人能被自己操得春情蕩漾、高潮迭起。
男人往往都有這樣的想法,但高速抽插需要巨大體力很難持久,就連下面那些個體壯如牛的黑人也無法保持長時間快速運動。
普通人不行,但方軍可以,雖然一身武功只剩下了二、三成,但當凝聚起真氣,體能、力量比普通人要強大許多。
但是,他有心這樣做,但卻束手束腳,感到很是不爽。
倒並不是因為紀小芸,而是因為他的弟弟。
在方軍把肉棒捅進紀小芸身體時,方民便摟著她後腦勺,將陽具塞進了嘴里,然後抓著巍巍高聳的雪乳,肉棒在她小嘴里胡亂聳動。
這樣一來,當方軍撞擊紀小芸的身體時,因為埋在方民胯間的腦袋被牢牢固定住,那想象中的長發飛舞、高低起伏的美景便不會再有。
而且方軍都不敢用上十成的力量,因為頭被固定住,如果用力過猛,生怕把她又白又細的脖子給弄斷了。
方軍終於忍無可忍道:“方民,你能不能先停一下,讓哥先好好干一炮,反正有的是時間,等哥干完了,隨便你怎麼搞。”
方民有些不解、更有些不太情願地道:“哥,你干好了,我妨礙到你了嗎?”
兩兄弟經常同時干一個女人,方軍從來沒這樣說過。
方軍嘆了一口氣解釋道:“你這樣抱著她頭,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會弄斷她脖子的。”
“那我不抱著她頭總行了吧。”方民仍不太願意把肉棒從紀小芸嘴里撥出來。
“弟弟呀,你急什麼呢?她又不跑不掉,你等一會兒不行呀。”方軍道。
“好好,讓你,讓你,這總行了吧。”
方民不情不願地撥出了肉棒,突然又道:“哥,要不咱們一起來,你前面,我後面好了。”
方軍苦笑道:“等下,等下吧。”
“唉,誰叫你是我哥呢。”方民無奈地退到一邊道:“來吧,就當我先看場表演,不過別讓我等太久呵。”
“知道了。”
方軍說著手掌握住紀小芸纖細的腳踝,雙臂一展,彎曲的雙腿如剪刀一般分向兩邊,在幾乎快成一條直线時,方軍猛力回扯,胯下赤裸胴體急速向他衝來,而他也猛然向前聳動身體,在兩人重重撞到一起時,紀小芸巍巍高聳的乳房象是無形的地鐵錘擊打,翻滾著的雪乳頂梢幾乎都撞到了尖尖的下頜。
看著神情猙獰的方軍,紀小芸已有所准備,但這一下猛烈撞擊,仍令她全身骨頭象是散了架一般。
忍受了哪麼多屈辱,剛有一絲脫困機會,沒想到竟又遇到這兩兄弟。
被他們奸淫,遠比被別人奸淫更痛苦、更難以接受,因為她曾有機會殺了他們,但因為自己的愚蠢,才導致一次又一次被他們凌辱。
心中無比的懊悔,再上肉體的疼痛,紀小芸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這呻吟聲對方軍來說,無疑象一桶汽油潑在火里,肉欲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猛烈。
他猛喝一聲,雙掌從抓著腳踝變為抓住膝彎,然後用力一頂,雙腿象撬棒般將紀小芸平躺著的上半身撬了起來。
當更猛烈的撞擊開始時,他想象中飄舞起來的長發、起伏搖擺的肢體、還有象波濤一樣翻滾的乳浪已一樣不缺,更以無法形容的美妙姿態呈現在他眼前,再加上那時而低沉哀怨、時而尖尖短促的叫聲,更令他有如登上西方極樂般的快感。
方民望著眼前驚心動魄的畫面,張大嘴巴半天才自言自語道:“哥,今天算服了你,平時沒見你有這樣厲害呀,媽的,這也太刺激了吧。”
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握住鼓脹欲裂的肉棒拚命擼動。
其實方軍用這樣極高難度地的交合方式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對於這失而復得、突然從天而降的寶貝,普通的交合方式已不能表達他心中的極度興奮,再加上紀小芸在他胯間猶如舞蹈一般劇烈搖擺、旋轉起伏,所帶來的感官刺激更是無比的巨大,所以他都一直沒換姿勢。
在極度的亢奮中,他也大喊大叫起來,時不時還冒出“爽不爽”、“老子操死你”之類的汙言穢語。
這樣猛烈地干了十多分鍾後,方軍再也沒法控制體內的火山噴發,他吼一聲,壯碩的身體象山一樣壓了下去,頓時紀小芸象被巨石擊中,懸空的身體重重落到了床上。
在干她的過程中可以讓她象舞蹈一樣表演,但在最後爆發之時,卻要令她在胯下動彈不了分毫,這才算是徹徹底底的占有和征服,當然這也方軍在潛意識之下的行為。
方軍的手掌倏然伸到紀小芸股下,十指象鋼爪一樣深深陷入雪白的股肉里,然後他雙腿一撥,紀小芸分開的雙腿被他撥得直直並在一起。
雙腿一並攏,頓時令方軍的肉棒感受到了強烈的擠壓感,進出變得不那麼順暢,但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用足十二分力氣,肉棒一次次破開花穴膣壁嫩肉的阻擋,一次次鍥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劇烈的疼痛讓紀小芸尖叫起來,但剛叫出聲,嘴卻被牢牢堵住,她的舌頭在猝不及防下被方軍吸入了口中,任她怎麼拉扯,卻也無法回來。
在這同時,肉棒噴射出一發發炙熱的炮彈,又一次灌滿了她飽受摧殘的花穴。
“好了,你上吧。”方軍心滿意足地將肉棒抽了出來,快意地看著已有些紅腫的花瓣間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方軍抓了幾張紙巾爬到紀小芸身邊,“自己擦一下。”他將紙巾扔在她的肚子上。
紀小芸急促地呼息著,雖然剛才她算是被動承受,但也耗費了很多力氣,私處火辣辣的痛,全身骨頭也痛。
聽到方民的話,她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慢慢支起身體,雖然很不幸地遇到這兩兄弟,但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是有逃脫的機會,這兩兄弟極度暴力,自己得要保存體力才能逃得出去。
還沒等紀小芸擦干淨汙穢,方民便已撲了上來,紀小芸暗暗悲嘆,任由他掰開雙腿,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將花穴塞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
方民比他哥還干得久一些,為了表示不比他哥差,也用了好幾種高難度地交合體位,足足干了個把小時,才野獸般吼叫著開始狂噴亂射。
雖然兩兄弟各自射了一次,但紀小芸看到他們眼神知道奸淫還將繼續,這個夜晚要比她想象中還要難熬得多。
“我們一起去洗一下,你還記不記以前我們也一起洗過,真是令人難忘呀。”方軍站在床邊對喘著粗氣的紀小芸道。
雖然極力克制,但聽到方軍的話,紀小芸心中還是掀起滔天怒火。
雖然自己的處子之身是淪喪在白虎殷嘯手中,雖然雷鋼猥褻過自己,但在紀小芸心中,自己第一次被男人強暴便是這兩兄弟,在那個巨大的浴缸里,他們肆意地侵犯自己,丑陋罪惡的凶器刺穿了她的身體,墨汁一般的汙穢在那個晚上永遠地留在了身體里面。
方軍看紀小芸好象都沒有力氣爬起來,便走過去將她從床上拖起,這時敲門聲響起,方軍不耐煩地道:“誰呀?”
“老大,是我。”門外傳來丁哥的聲音。
方民走過去開了門,丁哥進來後望著一絲不掛的紀小芸先是一愣,然後定了定神才道:“老大,上次那幾個老板想見您,說有個大生意要和您談。”
“還真會挑時候。”
方軍有些不太情願地道,但他到底是這樣管事的人,有些事還得出面一下。
兩兄弟穿上衣服,在准備走的時候道:“小丁,你幫我看著她,我們去去就來。”
他們走後,丁哥走到紀小芸身邊,看著她疲憊憔悴的模樣心中突然有那麼幾分痛惜,他清楚方軍、方軍干起女人來有多猛,經常女人被他們干得連走路都走不了。
“你扶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我一點力氣都沒有。”紀小芸道。
“沒問題。”丁哥扶起她走進浴室。紀小芸倚靠在牆上無力地道:“丁哥,你能不能幫我放點水,謝謝你了。”
“我們都這麼熟了,別這麼客氣。”
丁哥擰開浴缸的水籠頭:“我幫你試試水溫。”
在他俯下身時,紀小芸悄悄拿起邊上的一個花瓶,向他後腦勺砸去,只聽“咣鐺”一聲,花瓶碎裂,他一下被砸暈了過去。
在方軍、方民離開後,紀小芸就准備冒險逃跑,她清楚這並不是最好的跳走時機,但她已無法再忍耐下去。
她感到被這兩兄弟奸淫一次,要比被那些黑人奸淫十次甚至百次都更難以忍受,無論怎樣,她不想再等,她要冒險一試。
回到房間,拿起電話,但和她預料的一樣,這是一個內线電話。
穿上來時的那身透明紗裙,她輕輕地推開門,外面沒人,電梯就在不遠處。
只能坐電梯,因為她知道消防通道有人把守。
是直接到一樓從大門出去?
還是到二、三樓找其它通道?
或許進到某個房間,只要能找到一個手機,撥一個電話,即使今天最終逃不出去,沒幾天也會有人來救她。
紀小芸疾步到電梯前,按下按鈕,不到十秒鍾,“釘”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在門開的瞬間,紀小芸看到電梯里有一個人,不是方軍、方民,她松了一口氣。
但當看清那人的相貌時,她猛然張大嘴巴、雙目圓睜象見到鬼一般驚叫起來。
*******
“蘭茵姐,我沒事的。”傅星舞嘴角有些僵硬地微微上翹,想用微笑讓燕蘭茵放心。
“她身上有傷,你給她抹點藥吧。”墨震天走了過去將藥水瓶遞給了燕蘭茵。
“不用了,又不是什麼大傷。”傅星舞看著藥水瓶道。
“不行,傷口如果感染了怎麼辦?會很麻煩的。”墨震天板著臉道。
“星舞,還是抹些藥好,這樣會好得更快一點,來,慢慢躺下。”燕蘭茵扶著她溫柔地道,這一刻她感到她格外柔弱,就象自己妹妹一樣。
傅星舞沒再多說什麼,聽話地平躺在行軍床上,燕蘭茵手伸向她衣扣時不由自主看了看墨震天,猶豫了片刻,才慢慢地一顆一顆解開鈕扣。
燕蘭茵和她已不止一次在墨震天面前赤身裸體,甚至兩個人在還在一張床上被他奸淫過,但此時傅星舞的神情舉止令人心生憐惜,讓燕蘭茵生出想去保護她的衝動,所以在墨震天面前為她寬衣帶讓她頗有些難受。
衣襟敞開,不算太大但極為渾圓挺翹的乳房裸露了出來,看著上面一道道青紫色的傷痕,燕蘭茵眼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是什麼人這般殘忍,下這麼重的手,簡值毫無人性。
當褪下傅星舞的褲子,看到紅腫得似要滴血般的花唇,燕蘭茵忍不住罵了一句:“禽獸不如。”
細致地上好藥,又輕手輕腳將衣褲穿了回去,燕蘭茵坐在床邊,愛憐地看著她。
在上藥的時候應該很痛,幾次她都忍不住輕輕地叫出聲來,這讓她心象刀割一樣的痛。
“好了,我帶你回去,我還有事要和她說。”在邊上一直默默看著的墨震天道。
燕蘭茵站了起來,傅星舞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道:“能讓蘭茵姐陪陪我嗎?”
墨震天皺了皺眉道:“這樣,我先和你說點事,等下再讓她來陪你,行嗎?”
傅星舞輕輕地應了一聲,松開了手。
墨震天將燕蘭茵帶回剛才那個房間,然後又回到自己房間。
他在床沿邊坐了下來,看著傅星舞,短短幾天,她就象變了一個人似的,為什麼會這樣?
他想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無論方臣對她用了什麼手段,她並沒有向方臣屈服,否則方臣必然會大大夸耀一番,也不會將她還給自己。
這麼多年來,屈服於暴力的鳳戰士幾乎沒有過。
這個以後再說吧,墨震天想著說道:“我明天帶你離開這里。”
“好。”傅星舞應道。在她說話時,墨震天看到她眼神中掠過抑制不住的興奮。
“離開這里後,我帶你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比如歐洲的一些小國家,那里不被我們和鳳所重視,相對會比較安全。”
墨震天看著傅星舞,她低著頭沒有作聲,一時也不道她心里怎麼想。
墨震天感到有些忐忑,但還硬著頭皮繼續道:“我這麼做等同於叛教,以後我不再殺人,不再作惡,更不會與鳳作對,我們什麼都不管,平平靜靜的生活,好不好。”
傅星舞細細地眉毛擰在一起,顯然在思考,好一會兒終於道:“我不想去歐洲。”
“那你想去哪里?”墨震天問道。
“我要回中國。”傅星舞聲音雖輕但卻異常地堅決。
墨震天苦笑道:“中國是鳳的天下,去中國我不是自投羅網。”
傅星舞抬起頭道:“我一定要回中國,你棄惡從善,我保證鳳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而且只在中國,我們是最安全的。”
墨震天陷入了深思,她說得不錯,如果教里執意要對他進行追殺,或許只有在中國才最安全,想了想道:“如果去中國,你願意做我墨震天的女人嗎?”
頓時傅星舞蒼白的臉紅了起來,過了許久終於道:“如果回到中國,我可以留在你的身邊。”
“好,一言為定。”得到肯定的答復,墨震天終於定下了心。
“我還有個要求。”傅星舞說道。
“什麼要求?”墨震天問道。
“走的時候一定要帶上蘭茵姐她們。”傅星舞道。
墨震天有些猶豫,想了許久終於點頭道:“好。”
當晚,墨震天讓燕蘭茵陪著傅星舞。
當燕蘭茵知道明日墨震天將帶著她們離開這里,興奮得整晚都睡不著,興奮歸興奮,但心卻一直隱隱地刺痛,她清楚墨震天提出了什麼樣的條件,這對傅星舞來說實在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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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雲求敗從海灘回島上指揮所的路上,忽然遠遠地看到了夏青陽,頓時怒火中燒,正是他的突然背叛,才便得他負傷遁走,才使白霜落入對方手中,否則就憑羅西傑、雷破兩人,哪有這麼容易得手。
他猛地提氣,展開身法,急掠到他身後,大喝一聲:“孽徒,受死!”
人未到,雄渾的真氣已將他牢牢地罩住。
夏青陽感到如山般的重壓,耳邊聽到師傅雷鳴一般的怒吼,頓時面色慘白,莫說他此時身負重傷,就是沒有傷病,也根本不是師傅的對手。
“前輩,手下留情!”
冷傲霜不知道牧雲求敗為何要殺夏青陽,但見他已命懸一线,也顧不得那麼多。
輕叱一聲,凝起十成北斗寒冰罡氣,雙掌一錯,窈窕的身形向前衝去。
冷雪反應比姐姐慢了一线,她清楚牧雲求要殺夏青陽的原因,心中更是大急,當下也不管不顧,將鳳凰神功提升到極致,一起衝向牧雲求敗。
“多管閒事,滾開。”
牧雲求敗大喝一聲,雙掌依然擊向夏青陽。
冷傲霜與冷雪均是神鳳級中的佼佼者,兩人聯手,即使是阿難陀、司徒空也要退避三舍。
但她們面對是魔教中有武聖之稱的牧雲求敗,在真氣撞擊的轟然巨響中,強弱立判,冷雪胸口如被鐵錘擊中,人向後倒飛開去,冷傲霜雖也被震得踉蹌後退,但卻仍有余力抓著夏青陽手臂,一把將他拋向自己身後。
“你武功不錯。”
牧雲求敗望著冷傲霜道,一擊未中倒也有些出乎牧雲求敗的意料,不過她們要想阻擋住自己殺掉孽徒卻也是做不到的。
他雙手負在身邊,一步一步向她們走去,道:“這個孽徒喪心病狂,我幾番救他,傳他武功,不料卻被他反噬,令我身受重任,更使我愛之人被擄,你們別想護著他,我不想傷了你們,趕快離開。”
牧雲求敗雖然走得很慢,但濃濃的殺意緊鎖住夏青陽,兩人曾想過一人迎戰,一人帶夏青陽逃走,但看到剛才牧雲求敗掠來的身法,知道這樣絕逃不過他的追擊。
冷傲霜凝起真氣,向前邁了三步,雖然牧雲求敗的氣勢如滔天巨浪,但她依然如怒濤中的礁石,硬生生承受住那巨大的威壓。
“牧雲前輩,您武功高絕,方才又救了我們,但無論如何,先請停手,有什麼事,大家慢慢說。”
冷傲霜走到前面擺明就是要殺夏青陽先得過我這一關。
夏青陽望著曾經的師傅面如死灰,他大聲道:“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師傅,你們別管我,我該死。”
說著他想走過去受死,但被邊上的冷雪拉住。
冷傲霜沒有回頭而是緊盯著越走越近牧雲求敗道:“無論何種緣由,夏青陽幾次救了我妹妹,今天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死。”
說著如鳳吟般清嘯起來,白茫茫的寒冰真氣猶如實質一般在她身體四周流動。
冷傲霜在西伯利亞被擒時尚未達到這樣的境界,在落鳳獄中因被阿難陀的邪炎侵襲,反令她武功大進。
牧雲求敗笑道:“想叫幫手呀,就是全來了我也不懼。”
話雖豪氣萬千,但卻也有點托大,如果島上所有鳳戰士圍攻他,最好的結果只有遁走一途。
他筆直地就這麼一步一步走去,兩人相距已不足五尺,再邁一、兩步便會撞在一起。
冷傲霜本不想先出手,但牧去求敗就這麼走來,竟是打算用身體直接相撞,這樣的招式令她聞所未聞。
無奈之下,因充盈真氣而變得晶瑩剔透的玉手向他胸口推去,速度並不快但卻含了無數的變招。
見她出招,牧雲求敗輕輕一掌擊向她的玉掌,在兩人手掌相撞的瞬間,冷傲霜突然感到象是擊在空處,她急忙變招,護住要害,但牧雲求敗的目標根本不是她,身形一轉,從她邊上繞過,繼續往夏青陽衝去。
牧雲求敗的武功要比冷傲霜高不止一线,當然如果要殺她或擒她,也得頗費一番功夫,但僅是破開她防御,倒非是太難之事。
冷雪擋在夏青陽的身前,牧雲求敗突破了姐姐的防线,能阻擋他殺夏青陽的只有自己了。
牧雲求敗並不想傷她,又是一個虛招繞到夏青陽的身後,一掌向他的後背劈去。
此時冷雪再要去格擋已是不及,但她身形一轉,毅然用自己胸膛硬生生地擋住這致使的一擊。
牧雲求敗見她如此決絕,也不想真傷了她的性命,將真氣收回了大半,但饒是如何,冷雪胸口衣衫盡碎,口中噴出血箭,連著身後的夏青陽一起倒飛了出去。
此時,藍星月、白無瑕還有衛芹等已都趕來,見到牧雲求敗一掌擊飛了冷雪,雖然不知發生什麼事,但都凝神聚氣,如臨大敵。
“牧雲前輩,到底發生什麼事,大家先別動手,先把事情說清楚。”白無瑕開口道,因為白霜之故,或許牧去求敗也只聽得進她的話。
見白無瑕開口,牧雲求敗倒也不好意思繼續動手,他將事情經過簡單地講一遍,頓時白無瑕望著夏青陽的目光中也充滿著恨意。
“你們說,這樣的孽徒該不該殺,誰要再擋我,便是與我牧雲求敗為敵。”
牧雲求敗環顧四周,周圍的鳳戰士無人說話,白無瑕更是一聲不吭。
說罷,牧雲求敗又向夏青陽走去,在他身前的只有冷傲霜與冷雪。
“不是這樣的,夏青陽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你有錯在先。”冷雪緊扯住夏青陽道,如果不扯住他,他早想衝過去讓牧雲求敗一掌殺了自己。
“我有什麼錯?”牧雲求敗停下腳步道。
冷雪挺起胸膛,她衣衫盡碎,巍巍雪乳裸露在眾人面前,雖然牧雲求敗心有所屬又定人過人,但那美到極致的雪乳仍令他心生贊嘆。
冷雪跨前一步,將夏青陽護在身後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曾讓雷破將一個女人送進落鳳島里最低級的妓院。”
牧雲求敗一怔才道:“不錯,是有這麼一會事。”“你為什麼要把那個女人送進妓院。”冷雪追問道。
牧雲求敗望著眼前這個赤裸著雙乳的鳳戰士,有點明白是怎麼一會事了,這是事實,他不會狡辯,道:“那是因為夏青陽過於痴迷這個女人,對武道修行不利,而且為了這個女人,他和雷破大打出手,以後很難在教中立足。”
冷雪冷笑一聲道:“那個被你送進妓院的人就是我,你可知道就因為你一句話,整整一個月,我每天都要被十多個男人奸淫,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這也罷了,你為什麼要殺夏青陽,是因為他的行為傷害了你心愛之人,而我也是夏青陽心愛的人,你這麼做,完全不顧及他感受,讓他心愛之人淪為一個最低賤的妓女,他又怎麼不會恨你。明明你也有愛的人,但卻不允許你的徒弟去愛別人,這是個什麼道理。”
牧雲求敗一時語塞,冷雪又道:“不錯,夏青陽是錯了,但他幾次救我,更為我身負重傷,今天你如果要殺他,就連我一起殺了吧。”
夏青陽被斬斷男根之事,在場許多人都親眼目睹,再聽冷雪這一番話,心中的天平已慢慢傾向了她。
一時間場面雅雀無聲,牧雲求敗臉上陰晴不定,一時不知該如何決斷。
最後冷傲霜開口道:“牧雲前輩,您看這樣好不好,此時白霜前輩還在敵人手中,我和妹妹一定會拚了性命將她救出來,如果救不回白霜前輩,我還有我妹妹連同夏青陽都任你處置,您看行不行。”
牧雲求敗還沒開口,邊上的白無瑕指著夏青陽道:“好,如果救不回我的母親,你就用命來償。”
見白無瑕都這麼說了,牧雲求敗知道今天已殺不了夏青陽,他重重地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夏青陽見冷雪拚著性命保護自己,早已虎目含淚,冷雪走回到他身邊,攙扶住他道:“青陽,今生我們生死與共、永不分離。”
話音未落,夏青陽淚水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