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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7章 華屋秋墟3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2777 2024-03-06 00:35

  美國,華盛頓。

  潮汐湖是華盛頓最美風景之一,每年三、四月櫻花綻放之時,景色非常迷人。

  此時櫻花尚還未盛開,但枝頭星星點點的嫩芽已讓感受到了春天氣息。

  沿湖小路上,游客不多,兩個年輕女子並肩而行。

  身材高些的女子約摸二十三四歲,一頭長長波浪卷發似絲般飄逸,五官眉目精致如畫,美得令人有種窒息般的心動,合體的職業裙裝勾勒出東方女性柔軟優美的曲线,露在裙擺下一截水潤勻稱小腿更是美得令人挪不開視线。

  她就如這早春般美好得令人無限向往,淺笑嫣然、眉目流轉間有一種很特別的嫵媚,沒有半分的刻意,更不帶一絲一毫的做作,渾然天成,令人油然想起白居易那“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的詩句來。

  稍稍矮一些的少女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模樣長得也很美,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裝,象是個還在讀大學的學生,看她的相貌應該蠻開朗活潑,但眉宇間卻帶著一絲隱隱的愁容。

  “寧瑤,你要聽端木醫生的,整一個療程三個月,中途放棄便等於前功盡棄,而且半個月才去一次,耽誤不了正事。”

  “離染姐,我總覺得看心理醫生怪別扭的,好象……好象我都經受不了一點挫折打擊似的,我想即使不去看,慢慢也會好的。”

  稍年長些的女子正是鳳在美國分部負責人風離染,作為神鳳中頂尖強者,她一直在美國這個極其重要的戰場與魔教戰斗。

  她身邊的鳳戰士叫寧瑤,剛離開西藏訓練營還不到半年。

  三個月前一次行動,她被狂戰血魔司徒空抓獲,雖然之後風離染救回了她,但卻已遭到了敵人難以想象的折磨凌辱。

  休養了一段時間,身上的傷雖痊愈了,但原本性格開朗的她卻一直郁郁寡歡,很少講話。

  風離染數次安慰效果不太明顯,她依然情緒低落,於是便帶她去看了心理醫生,診斷結果是中度抑郁,幾次心理疏導後好了許多。

  作為一個鳳戰士,本應有鋼鐵般的意志,現在居然要去看心理醫生,這多少令寧瑤感到有些慚愧。

  “寧瑤,我知道你想些什麼,不錯,我們應該是無所畏懼,應該將遭受的痛苦當作對一種磨練,但是我們是人,並非機器,一樣會恐懼、一樣會迷惘、會感到痛、也會傷心難過。不錯,我們都有堅定的信念,這讓我們能承受巨大的痛苦而不向敵人屈服,但並不代表那些痛不存在或者對我們沒有影響。堵不如疏,如果能通過某種方式將壓在心底里的負面情緒釋放掉,人會輕松許多,頭腦也會更加清晰,在這個瞬息萬變的戰場,我們每一天都要保持冷靜與清醒,要讓自己時刻保持著最佳的戰斗狀態。”

  風離染微笑著道。

  寧瑤聽了風離染的話,終於打消了心中的顧慮道:“離染姐,我聽你的,對了,你和端木醫生好象很熟,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風離染望著如鏡子般的湖水道:“二年前,我也在端木醫生這里進行過心理治療,她很專業,所以我想她也一定能夠幫到你。”

  “什麼,離染姐,你也去過!”

  寧瑤驚詫地望著風離染,臉上浮起痛心疾首的神情。

  風離染是很多西藏訓練營里鳳戰士的偶像,不僅是她傳說中的美麗,更因為她一直在美國與魔教作戰。

  中國與美國是鳳與魔教爭斗最激烈的兩個戰場,在中國鳳依靠政府的力量,有著絕對的優勢,而在美國的作戰環境要凶險許多,很多時候往往將孤軍作戰沒有後援。

  現在聽到風離染竟也去看過心理醫生,寧瑤第一反應是她遭受過敵人的殘酷凌辱,這令她的心猛地抽緊,更似被刀割一樣的疼痛。

  風離染微微一笑,輕輕拍拍寧瑤的腦袋道:“二年前,在一次行動中,由於我的疏忽連累了幾個無辜的人喪生,事後我總不能原諒自己,一種強烈的負罪感象夢魘般揮之不去。有一次,我偶然去了端木醫生在的那個心理診所,和她聊過了幾次,感覺人輕松了許多。”

  寧瑤撫著胸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這樣,嚇我一大跳。”

  穿過潮汐湖,一輛掛著中國大使館牌照的林肯領航者停了下來,兩人上了車,很快便到了一家名叫reborn心理診所,診所並不是太大,但門口掛著華盛頓醫學院心理研究中心的牌子彰顯了診所的地位與專業性。

  在護士的引領下,風離染和寧瑤走進了端木醫生的房間。

  一個穿著白色衫衣、淺灰色長裙的的女子站了起來,她正是風離染所說的端木醫生,名叫端木素衣。

  她短發,容貌很美,年紀看上去比風離染大一些,眼神清澈而柔和,似乎有一種能令人靜下來的力量。

  “你們來了,請坐吧。”

  端木素衣微笑著道,她望著風離染的眼神中隱約摻雜著一些別的東西,有久別重逢的興奮、甚至有那麼一絲絲難以掩遮的期盼。

  風離染微微一笑道:“我就不坐了,端木醫生,人交給你,辛苦了,我在外面等好了。”

  早在很久之前,風離染就察覺到端木素衣似乎對自己有那麼一絲超越友誼的情愫,搖頭苦笑後她始終保持和她的距離,別說她根本沒這個心思,就是有,在這麼復雜的環境中根本不允許談情說愛。

  剛走出診室,手機響了,聽了沒兩句風離染加快了腳步。在這個擁有全球最強軍事力量的國家,魔教與鳳之間的戰斗必然極其激烈。

  *******

  行駛在公海中的一艘貨輪,武明軒雙手負在身後,站在船首眺望遠方,姬冬贏站在他身旁,神情若有所思。

  “當你知道宮明月的真實身份時,應該很吃驚吧。”武明軒說道。

  “不錯,宮明月是從西藏訓練營出來的,從未落入過你們手中,為什麼她會是你們的人?真的很難相信,僅僅憑言語能夠讓一個鳳戰士背棄信念。”

  這個問題姬冬贏一直沒想明白。

  “就算落在我們手中又有何用,這麼多年來,被我們抓了的鳳戰士幾乎沒有一個屈服的。”

  武明軒頓了頓繼續道:“讓一個人做出決擇的,有時是信念,有時是欲望,而血濃於水,骨肉親情有時也會左右人的選擇。宮明月其實並不姓宮,和我一樣姓武,是我的親妹妹。”

  “那她怎麼會加入鳳的?”姬冬贏問道。

  “十多年前,聖刑天大人實施了一個名叫『蒲公英』的行動,從教內精英的直系親屬中篩選出十六個年紀不到十歲的小女孩,送到中國的各個孤兒院,希望她們能夠被鳳挑中。這是一個看似希望渺茫的計劃,最後只有我妹妹成為了你們的一員,進入到了西藏訓練營,當時她還只有八歲。十年後我找到她,雖然當年送她去中國時候做了很多准備,但你們那一套理念對她影響很大,不過最終她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哥哥。”

  武明軒道。

  “聖刑天倒真是深謀遠慮,佩服。”姬冬贏嘆道。

  一架美軍“速度鷹”遠程直升機出現在貨船前方上空,艙門打開後,身著藍白色滑翔衣的宮明月從直升機上一躍而下,急速地向貨輪俯衝而去,在接近船舷時一個盤旋,繞著船飛了一圈,然後輕盈地一個轉折,穩穩地落在船首的甲板上。

  “哥哥。”剛落地宮明月就向武明軒衝了過去,武明軒微笑著張開雙臂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望著喜極而泣的宮明月,姬冬贏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孤獨感,這多年來,她一直以一柄除魔衛道的劍而存在,她也有愛,她的愛是給天下蒼生的,但卻從未考慮過自己是否需要別人的愛。

  她一直認為自己並不需要,但這一刻,她感到如果有一個全心全意愛自己的人,好象也是件很美好的事。

  在滅世天劫面前,姬冬贏認定鳳過於認命、過於消極,所以轉尋魔教以求應對之策,雖然魔教確要比鳳積極許多,但仍沒有令她感到安心。

  她想進一步和魔教更核心的人物比如聖刑天甚至是黑帝接觸,希望從他們這里得到更肯定的答案,但落鳳島之戰卻令武明軒一時抽不開身,她也只能繼續等待。

  姬冬贏原以為自己已經想得很清楚了,但背棄鳳的信念所帶來的痛苦遠比想象中要巨大,為此她不惜糟踐自己,到妓院里任人蹂躪,但仍然無法使自己的內心得到平靜。

  這十數天里,她表面看上去似乎若無其事,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已有數次真氣走岔險些走火入魔,而且對欲望的渴求不知為何竟然變得無比強烈。

  好半天,宮明月才抹去眼淚,激動的情緒稍稍平息了一些,“冬贏姐,您也在這里呀。”她微笑著道。

  “是的。”

  姬冬贏淡淡地道。

  雖然遠在千里之外,但武明軒還是將落鳳島的戰況告訴了她,她知道是宮明月突然倒戈一擊,令白無瑕、藍星月等人都落入阿難陀之手,此時雖然自己也算是徹底離開了鳳,但面對宮明月總有說不出的不自在。

  “那真是太好了,在大禹山您曾給我過很多指導,以後希望還能得到您的教誨。對了,現在我回到哥哥身邊了,以後就不叫宮明月了,我原來就姓武,當然您還可以象以前一樣叫我明月的。”

  武明月微笑著道。

  “好的。”

  姬冬贏感到那種不自在的感覺越發強烈,她語氣雖然恭敬客氣,但姬冬贏卻從她的眼神中察覺到一些別的東西,冷冷的,說不上是敵意,但至少並不太友好。

  武明月脫去了身上的滑翔衣,頓時令武明軒還有姬冬贏一愣,在藍白色的滑翔衣里面,她竟然穿了一身白紗裙裝,蕾絲上衣,蓬松的裙子、腳上是一雙鑲了花邊的平底鞋。

  武明月相貌有著濃濃東方古典美,標准鵝蛋臉,柳眉杏眼,瓊鼻小嘴,笑起來還有兩個好看的酒窩,身材也是前凸後翹極為迷人惹火,這般天生麗質自然穿什麼都好看,哪怕是一身作戰迷彩服,也必然英姿颯爽風姿綽約。

  但這一身打扮,美是美,但她是從硝煙彌漫的戰場過來,這便有些令人感到怪異,而且即便要特意展現自己的美麗,也應該有更好的選擇,沒必然要穿這麼一身公主裙裝,這衣裙看上去多少有些與小女孩的童裝有哪麼幾分相似。

  武明軒看著她久久不語,神情有些復雜,姬冬贏劍眉一揚道:“你們兄妹相逢好好聊聊,我先走了。”

  武明軒欲言又止,望著姬冬贏的背影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傍晚,武明軒站在一間艙房門口神情有些猶豫。

  在武明月來後沒多久,落鳳島那邊突然傳來消息,失蹤許久的牧雲求敗突然現身,將阿難陀驅逐出島,戰事又變得復雜起來。

  他本已返航,等著阿難陀將白無瑕押解過來,此時又不得不繼續前往落鳳島。

  戰事反復令他心煩,但眼前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要去面對。

  今天與武明月相聚,他明白無誤地察覺到妹妹對他的情感已超越兄妹之間的愛,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去回應她的愛。

  輕輕推開門,武明月坐在窗邊,夕陽將她白色的公主裙染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哥哥,你來了啦。”看到武明軒進來她美麗的臉龐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不好意思,落鳳島那邊突然發生變故,牧雲求敗突然出現,阿難陀被迫離島,現在回到了美國第七艦隊,而島上花毒彌漫……”武明軒說著,突然發現妹妹有些心不在焉,對他所說的根本毫無興趣,他笑了笑道:“好了,不說這個了,想來你對那邊誰勝誰敗也不會在意的。”

  武明月笑了笑道:“我當然是希望哥哥贏的,如果戰事不利,我也會在哥哥身邊,和哥哥一起戰斗,既便是戰死也會覺得很開心的。”

  武明軒打斷道:“明月,你現在已回到我身邊,我會永遠保護你,我們多麼不容易才又在一起,別動不動就說死呢,以後不准再說了,我一定會讓你永遠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就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武明月秋水般的雙眸已淚光瑩瑩,她顫聲道:“哥哥,你說過當我們再相聚的那一天,你就永遠不會離開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是嗎?”

  武明軒鄭重地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永遠不會再離開你,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武明月含著淚笑了,她站了起來扯著紗裙轉了一圈道:“哥哥,你還記得這身衣服嗎?我八歲那年過生日的時候,你給我買了這樣一套公主裙,我喜歡極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舍不得脫下來,一定要穿著才肯睡呢。”

  這套衣服是她從落鳳島的極樂園中特意找來的。

  武明軒當然記得,在妹妹過完八歲生日的第二天,他和她說要將她送到中國,要她去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還要她永遠不要忘記哥哥。

  那套公主裙於是被她撕得粉碎,要一個八歲的孩子接受這樣的事太難太難,整整三天,她哭光了所有的眼淚,聲音啞得說不出話來,在她最後答應自己的請求時,武明軒感到自己的心也碎了。

  武明月望著哥哥,眼神熾熱而期盼,道:“我四歲那年,爸媽走了,我被人領養,他們對我很不好,經常打我、罵我,我感到自己都活不下去了,這個時候哥哥來了,之後的幾年是我最快樂、最開心的日子,因為有哥哥在呀,因為哥哥是這個世界對我最好的人。在你告訴我要把我送去中國、送到孤兒院,那個時候我恨你,真的很恨很恨,我把你送我的裙子撕得粉碎,打你、罵你、咬你,其實在我答應的時候還是恨你的。後來,我慢慢長大,也開始明白當初你那麼做的苦衷,但我還是恨你,我甚至在想,有一天見到你,我要殺了你。但直到那一天我真正見到哥哥你了,我才知道哥哥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可以什麼都沒有,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我不能沒有了哥哥你。”

  說著她緩緩地蹲在武明軒的身前,抓著他的手含著淚道:“哥哥,你這一輩都不會再離開我,真的嗎?”

  “不會,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武明軒一字一句地道。

  他八歲時被魔教擄走,那時武明月都還沒出生,武明軒天縱奇才,不到十六歲便武功大成,在有了權柄之後,他回到自己家中,父母已經病故,只留下一個比他小十多歲的妹妹。

  血濃於水,妹妹是他唯一的親人,自然非常愛她寵她,當年聖刑天實施“蒲公英”計劃,他不願意讓妹妹去,但上命難違,心中卻一直愧疚之極。

  在聽到哥哥的承諾,武明月含著淚的雙眸流光四溢,她站了起來,坐在哥哥的腿上,望著他喃喃地道:“哥哥,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我有多想你,在西藏訓練營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和那些個女孩不一樣,那里不是我的家,因為我的心不在哪里,看她們無憂無慮的讀書練功,但我卻得時時刻刻得小心謹慎,我怕被人知道,那就永遠見不到哥哥了。我慢慢地長大,離開訓練營,我很想馬上見到你,但又怕見到你,怕你象她們所說的那樣,會是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鬼。哥哥,你知不知道,當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的冷漠、猶豫甚至是痛苦其實都是裝出來的,在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是屬於哥哥的,無論哥哥是好人,還是壞人,我都無所謂;什麼維持正義、什麼保護弱小,也都無所謂;只要哥哥還愛我、在乎我,只要哥哥在我身邊,哪怕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又有什麼關系。哥哥,從八歲我們分開已經有十六年了,你還愛我嗎?”

  “當然,我愛你,你是我唯一的……”話沒說完,武明軒看到含著淚的妹妹一把抱住他,嬌艷的紅唇向自己吻來。

  情急之下,他順勢也抱住了妹妹,但頭一偏,躲開了妹妹的吻。

  “明月,你聽我說……”武明軒在妹妹的耳朵邊輕輕地道,但他一時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懷中柔軟溫熱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明月,我愛你,真的愛你,我會盡自己的力量保護你,讓你快樂,但你是我的妹妹呀。”

  武明軒感到妹妹的身體抖動得更厲害,雙手雙腳象八爪章魚一樣將他越纏越緊,而且在不知不覺中竟用了幾分真氣,他苦笑著也凝起一分真氣,以免被她抱得背過氣去。

  耳邊傳來隱隱的泣聲,雖然低低的,但卻讓他感到非常地難受,他聽到妹妹帶著哭音突然說道:“你喜歡姬冬贏。”

  聲音雖輕,卻令得武明軒渾身一震,急忙道:“我沒……”但說了兩個字卻又頓住了,自己喜歡姬冬贏嗎?

  這個問題武明軒曾問過自己的,得出答案是這如同絕世之劍一般的女人怎可能不喜歡。

  半晌,武明軒才道:“明月,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唉,怎麼說呢?不錯,她確是世間的奇女子,武功高、人也美,但她怎麼能和你比,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最愛最愛的妹妹,在我的心中,你比她重要許多許多。”

  武明月慢止住泣聲在他耳邊道:“哥哥,我相信,但我真的很愛很愛你,願意為你去死,願意為你去做任何的事,我想哥哥給我的愛能再多一點點,不單單是哥哥與妹妹的那種愛,我是不是很貪心,但我真的很想、很想你能再愛我多一點點,不單單把我當成你的妹妹,能把我當成一個很愛很愛你的女人,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我的生命、我的身體還有我的靈魂,只有這樣,我在哥哥身邊才會感到踏實,才會感到安心。你喜歡姬冬贏,沒關系的,哪怕你們在一起也沒關系,我只求哥哥能把對她的喜歡分給我一點點,只要一點點就行。”

  武明軒沒有說話,魔教中人天性不喜拘束,喜歡隨心所欲,對世俗的綱常倫理倒也並非看得很重,但雖料到妹妹對自己的情感超越了一般兄妹之情,但她的表白來得太快太直接,令他一時有些無措。

  武明月在他耳邊繼續道:“哥哥,我知道我這麼說你一下很難接受,但這話憋在我心里太久太久了。五年前我們見面之後,我每晚睡覺時都會想你,在想著哥哥的時候,我總是……總是會全身很熱、心里更是亂極了,經常整個晚上都睡不著覺。起初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而且感到很害羞,但想著想著我也就明白了,因為你是我哥哥呀,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是我最最重要的人,是我愛到骨子里的男人呀。那個時候我就想,等任務結束了,回到了哥哥身邊,我一定要……一定要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我哥哥,這樣即使哪一天我不在哥哥身邊了,哥哥也會永遠永遠地記住我。”

  “明月,你別說了,你為哥付出了那麼多,哥怎麼會忘記你。”武明軒道。

  “不,我要說。”

  武明月松開了手,挺直了腰,手伸向白色蕾絲上衣的後面,一顆顆地解開鈕扣。

  武明軒沒去阻止,如果再去阻止,那真的會深深傷她的心。

  武明月將後背敞開的蕾絲上衣從肩膀脫到了腰間,然後解開了文胸的扣子,慢慢地脫去文胸,潔白豐滿的乳房赫然裸露在了武明軒的眼前。

  武明軒其實已打定主意准備接受妹妹的愛,但心理上還沒完全過了這個坎,但饒是如此,眼前這一對渾圓挺翹、美麗迷人的豐乳卻仍令他怦然心動。

  妹妹長大了,而且長得那麼美麗,他想起小時間,她也經常這樣坐在自己的腿上,拿著糖果或者玩具,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這是他在血雨腥風的戰斗中最大的快樂。

  武明月手掌抓著乳房,雙乳間深深的溝壑向兩側分了開來,武明軒突然看到右側乳房下方有一道傷痕,象是被利刃劃傷過,因為武明月乳房極豐滿挺翹,剛才兩邊乳房緊貼在一起倒也不易發現。

  他抬起頭聽到武明月說道:“二年前,千變異魔方臣帶了十多個高手襲擊秦山核電站,秋旭綾帶著我還有兩個鳳戰士前去阻止,雖然將方臣擊退,但我受重傷跌落山崖。方臣的兩個手下發現了我,當時我真的好怕,不是怕死,而是怕再也見不到哥哥了。他們倒並沒有立刻殺我,而是將我拖進一個山洞要汙辱我,我拚命地反抗,和他們打斗,但還是被他們剝光了衣服,那個時候我又有點恨哥哥,他們都是和哥哥是一起的,卻讓我受這樣的汙辱。但在他們用匕首頂著我的喉嚨,一邊抓著我的胸,一邊掰開我的腿的時候,我心中想的還是哥哥你呀。但不是恨,而是覺得心很痛很痛,覺得自己沒用,都不能清清白白地等到與哥哥相聚,不能把自己最純潔、最美好的東西留給哥哥。我不甘心,既便面對死亡,我也不甘心這樣受辱,於是我拚命地掙扎,結果刀劃過我胸口,留下了這道疤痕。”

  “後來怎麼樣了?”

  武明軒神情焦急地問道。

  武明月松開手,豐滿的雙乳又貼合在一起,道:“我很幸運,在最後時刻,秋旭綾找到我,擊斃了那兩人,雖然僥幸沒有失身,但很長一段時間,我總覺得對不起哥哥,畢竟我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看過還摸過,哥哥你會不在意啊?”

  武明軒舒了一口氣連忙道:“怎麼會,你在我的眼中永遠象天上的明月,永遠皎潔無瑕。”

  武明月微微一笑道:“哥哥,這些年來,我為你做的就是傳遞一些情報,但在落鳳島上我卻對藍星月出手了,雖然我願意為哥哥做任何事,但那一刻我還是感到特別特別地難受,心痛得不得了,但我依然是不會後悔的。看到藍星月瞬間震驚的目光,我突然感到這個世界實在充滿太多的變數,世事無常,沒有人能夠預料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雖然阿難陀回到了第七艦隊,但林雨嬋、秋旭綾帶著東海艦隊的核潛艇也正趕來。但這些都與我無關,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在哥哥的身邊,即使面對昔日的伙伴,我也不會有絲毫的留情。”

  “但是,哥哥,妹妹真的想好好愛你一次,讓你記得我的好,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哥哥想起我的時候,也不單單只想到他的妹妹為他付出了多少多少,我是一個女人,我愛的男人是我的哥哥,哥哥,你能不能也給我一點點的愛,不是愛一個妹妹的愛,而是愛一個女人的愛。”

  武明軒身體一震,道:“明月,你不要說了,我會愛你,從今天起,你不單單是我武明軒的妹妹,也是我武明軒的女人,我會愛你,會愛你一輩子的。”

  “哥哥。”

  武明月臉上浮起快樂無比的笑容,兩人緊緊摟在一起,這一次兄妹倆的嘴唇終於緊緊地粘在一起。

  久久的熱吻,武明月兩腮春意盎然,更加明媚動人,而武明軒摟著半裸的胴體,高聳的乳房在他胸口不停磨動,不知不覺間也渾身火熱。

  良久唇分,武明軒抱起她走到床邊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武明月躺著,眼神中帶著期盼又帶著一絲羞澀,雖然在夜深人靜之時無數次想過這樣的情景,但當夢想成真時,她仍然象走進洞房的新婚少女,多少總有些緊張與忐忑。

  武明軒脫去衣褲,身上只余一條內褲才慢慢地坐在床沿邊。

  望著妹妹嬌羞的神情,武明軒感慨時光的飛逝,她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七、八歲的時候就已人見人愛,但武明軒真也沒想到,長大後的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美,當然更沒想到有一天妹妹會象個新娘般裸露著潔白無瑕的身體靜靜地躺在自己的面前。

  武明軒上了床,躺在她的身邊,摟著她,吻著她,火熱的手掌覆在了雪峰之上,溫柔地輕輕撫摸。

  在他愛撫下,武明月俏臉變得更加緋紅,巍巍雪峰象波濤一般不停的起伏,鼻腔中更是傳來隱約可聞的低低呻吟。

  一陣纏綿後,武明軒支起身體,妹妹雪峰頂上那嬌嫩蓓蕾不知何時已挺翹起來,端是無比的綺麗動人。

  俯下身,慢慢地將白色蕾絲上衣和紗裙褪下,又將那鑲著花邊的平底鞋也一並脫掉。

  輕輕撫摸著那又直又長、又白又滑的玉腿,武明軒感到妹妹幾近赤裸的胴體不停地在顫抖。

  雖然明知她是愛自己,是心甘情願地奉獻自己純潔的身體,但武明軒仍是有些手足無措。

  武明軒身為魔教三聖之一,自詡當世強者,自然眼高於頂,一般世俗女子很難入他的眼,有欲望需求時,挑個還算順眼的女子,一通發泄有時連話都懶得多講一句。

  當然和魔教所有人一樣,擁有高絕武功的鳳戰士自然誘惑要大許多,但他也不會如方臣、司徒空這樣對鳳戰士有種狂熱的愛好。

  妹妹雖然是自己送入對方陣營,但在他眼中,她也算是一個鳳戰士,更是一個完壁無瑕的鳳戰士。

  到了他這樣的地位,要想得到個把鳳戰士並非難事,但要想碰到一個仍是完壁的鳳戰士,卻仍是可遇而不可求。

  在近二十年之中,他奸淫過的鳳戰士有兩位數之多,但攫奪鳳戰士處子童貞的卻只有兩人。

  第一個也如武明月碰到的情況差不多,在他二十出頭的時候,有一次行動之中他抓到了一個重傷落單的年輕鳳戰士,一樣是在野外,他紅著眼迫不及待地剝下她的褲子,陽具象刺刀一般捅進她的身體。

  起初他並不知她是個處女,在射精後撥出的陽具,才發現自己的陽具和她的胯間滿著殷紅的鮮血。

  當時他還檢查了許久才確定那不是月經而是處子的落紅。

  在這之後,他有十來年沒再碰到過仍是完壁的鳳戰士,為此他一直有些後悔,早知道那個鳳戰士是處子之身,怎麼也不能這般的猴急。

  之後,一直到三十多歲,他已是魔教中的頂尖人物,總算又抓到一個尚是完壁之身的鳳戰士。

  那一次,他很有耐心一件一件脫掉她的衣服,化了很長的時候欣賞、愛撫她身體每一處部位,然後一點一點破開她從沒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足足化了大半個小時才奪走她的處子之身。

  武明軒記得很清楚,當時被注射了抑制真氣藥物的鳳戰士也象這般直挺挺地躺在自己面前,赤裸的身體也象這般不停地瑟瑟發抖。

  當然,武明軒知道此時妹妹或許有些緊張也有些羞澀,但心情一定是快樂的、期待的,與被強暴那是截然不同,但第一個鳳戰士在被他陽具貫穿那一刻淒慘的叫聲,還有第二個鳳戰士在他胯下那痛苦屈辱的神情卻記憶猶新,而妹妹也是一個鳳戰士,至少曾經是。

  妹妹將他視為摯愛,向他奉獻女人最寶貴的童貞,這一刻將是她生命中最刻骨銘心的時刻,那自己應該怎麼做,才不辜負她的期盼,給她留下最美麗、最快樂的回憶。

  武明軒細細回想,雖然除了那兩個鳳戰士,被他開苞的女子倒也有兩位數之多,但他知道,留給她們的記憶一定是極痛苦的。

  這麼多年來,他認認真真、全心全意投入歡愛的女子,似乎只有姬冬贏一人,而想到她,卻令武明軒感到莫名心煩。

  武明月看到哥哥似若有所思地久久愛撫著自己的雙腿,心頭隱隱有些失落,在上船那一刻看到哥哥與姬冬贏並肩而立,第六感立刻告訴她,哥哥喜歡姬冬贏。

  這根本沒什麼好奇怪的,姬冬贏是最年輕的聖鳳,地位超然,武功比她不知要高多少,雖然年紀比自己大一些,但論相貌身材她雖自信,但在姬冬贏面前卻怎麼也自信不起來。

  或許相貌身材還有得一拚,但姬冬贏那種如出鞘之劍一般的鋒芒,還有俾睨天下的王者氣勢卻是自己怎麼也比不了的。

  哥哥喜她很正常,武明月也沒想一定要霸占哥哥,但她真的希望哥哥也象喜歡她一樣能喜歡自己。

  武明月強忍著心頭的酸楚顫聲道:“哥哥,如果……如果你真……不喜歡……”聲音發顫,竟又有些哽咽。

  武明軒頓時回過神來安慰道:“明月,你在說什麼呢?別胡思亂想。”

  “哥哥,你……你和姬冬贏已經……已經那個過了吧。”

  武明月輕聲問道,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一直憋到現在。

  “啊!”武明軒頓時張大嘴巴象吞進了個核桃卡在喉嚨里了。

  看到他的神情,武明月美麗的雙眸慢慢蒙上一層淚光,道:“哥哥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如果你真的很喜歡姬冬贏得,如果……”還沒說完,武明軒打斷她的話道:“明月,不是的,我不否則對姬冬贏有些心動,但我更喜歡、更愛的人是你呀!”

  說著俯下身,雙唇壓在她顫抖的紅唇上,他得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心意。

  一番熱吻後,武明軒看著她輕輕地道:“明月,我說過,從今天開始,你不僅是我妹妹,更是我武明軒的女人,雖然此時我還無法承諾此生只愛你一人,但此時此刻,你是我武明軒最愛的女人。”

  “哥!”

  在武明軒給出明確的答案,武明月感到幸福極了,她細細地手臂緊緊勾住武明軒的脖頸,兩人又吻在一起。

  又是長長的熱吻,在雙唇終於分開後,武明軒收攝心神,拋掉腦子亂七八糟的念頭,然後慢慢低下頭,火熱的唇一點一點攀爬上高聳的雪峰,將峰頂鮮艷的花蕾含在嘴里,刹那間花蕾在他嘴里慢慢腫脹,婉轉銷魂的呻吟在他耳邊響起。

  吻遍了巍巍雪峰的每一處,武明軒的唇沿著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移去,緩緩褪下妹妹白色褻褲,嬌嫩迷人的私處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細細的陰毛雖未經修剪切,但卻是齊整呈現倒三角形模樣,微微隆起的恥丘,纖薄而小巧的花唇,端是美的令人熱血賁張。

  武明軒雖心神激蕩卻也沒有驚詫,自己的妹妹是這樣的美麗,她的私處就應該這樣完美得令人挑不出絲毫毗瑕。

  他克制著越來越強烈的欲望,將嘴伸向她的雙腿之間,這樣純潔無瑕的地方用手去摸好象是一種褻瀆。

  被武明軒奸淫或與他歡愛過的女子過百人,但之前他只親吻過兩個人的私處,一個是被他破了處子之身的那個鳳戰士,因為十來年都沒碰到尚是完壁的鳳戰士,心情頗為激動,所以面對著嬌嫩如花、純潔如白紙的處女之地,他忍不住用嘴去親吻;第二個便是姬冬贏,在與她相遇的第一晚,自己便親吻過她的私處,那時他還不確定她是否真心投靠,所以過程頗為驚心動魄,而在她從妓院里回來,在歡愛之時,他又不止一次親吻她的私處,對於象劍一般的女子,既便在墨缸里浸染了一回,卻不會令武明軒感到有絲毫的汙穢。

  而當親吻著妹妹的私處,武明軒卻比之前還要感到熱血沸騰。

  過去他一直認為對於女人只有欲望的宣泄,但在姬冬贏的身上,他覺得如果對一個女人真正動了心,性愛的快樂程度要大好多倍,而此時此刻,他沒有說謊,他愛自己的妹妹要甚過姬冬贏,而只要他打開心結,接受妹妹的愛,他所感受到的快樂一樣無比的巨大。

  被哥哥親吻著最私密處的武明月目光迷離,俏臉緋紅,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在西藏訓練營,她看到過鳳戰士被凌辱的圖片與視頻,為此她曾一度對男人非常的厭惡。

  直到與哥哥重逢,她才慢慢將哥哥作為意淫幻想的對象,而此刻哥哥火熱的唇親吻著她的私處,她感到整個人又麻又癢,又難受又舒服,她期盼著哥哥早點和她融合成一個整體,但又不好意思去催。

  武明月的目光落在哥哥高高隆起的胯間,她咬了咬牙,小手伸向那隆起處,輕輕地揉搓起來。

  過了會兒,她覺得這樣並不過癮,於是小心地撥開內褲夾縫,驀然間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蹦躍著矗立在她的面前。

  除了在圖片視頻上,武明月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男人的陽具,那兩個差點汙辱了她的男子,雖然剝光了她的衣裳猥褻了她,但因為她一直不停地反抗,所以都沒來是及脫下褲子便被趕來的秋旭綾擊斃。

  武明月好奇地看著那雄壯偉岸之物,那是哥哥的陽具,真的好大,她感到身體更熱了,私處更癢了。

  猶豫了片刻,她伸出小手,將那巨物握在掌中,那東西竟然是滾燙滾燙的,她緩緩把頭湊了過去,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鵝蛋般的頭部,頓時巨棒在手掌中猛地抖動了一下,她覺得真是太好玩了,於是她又去舔了一下。

  在武明月舔第三下之時,突然感到哥哥的唇間伸出什麼東西,竟撬開洞口擠了進去,頓時極癢、極爽、有一種極度的空虛渴望填充,更有一絲絲令人無比愉悅的鼓漲,反正她無法形容此時感覺,但卻很想快樂地大叫起來。

  哥哥,你這樣耍我,武明月心中憤憤地想著,將小小嘴巴張到最大,把眼前的龐然大物吞進了嘴里。

  陽具被妹妹含在口中,武明軒的欲火也越燃越烈。

  他親吻那個鳳戰士私處時,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卻無比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憤怒、痛苦與屈辱,而親吻姬冬贏的私處時,他無法判斷對方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但妹妹的回應卻令武明軒感受她對自己深深的愛,所以即使她毫無技巧地吮吸,甚至牙齒還時不時地刮到棒身,卻令武明軒感到巨大的愉悅和快樂。

  妹妹給他帶來快樂,他當然要百倍的給妹妹更大快樂。

  論性愛經驗武明軒何止比妹妹高超百倍,他舌頭攪動徒然加快,不僅時不時地擠進洞門,更是不停地撥弄著花唇間那小小的肉蕾,妹妹的呻吟聲越來越越響,赤裸的身體時而痙攣般顫抖,時而象水蛇般扭動。

  “哥哥,我好難受,我要,我好想要……”武明月嘴里含著肉棒,叫聲連她自己都聽不明白在講些什麼。

  再過片刻,武明月赤裸的身體驟然緊繃,雪白的屁股用力向上一挺,竟將武明軒的腦袋撞離了跨間。

  刹那間,望著妹妹充血腫脹、猶如盛開鮮花般艷麗的私處,武明軒知道自己實在過於買力,妹妹似乎已被挑逗出了高潮。

  兩人都沒融合在一起已高潮迭起,這般歡愛對於她來說是否完美?

  是不是先停下來再說?

  在武明軒閃過這個念頭時,突然感到在妹妹口中的肉棒一陣刺痛,他不由得苦笑起來,趕緊將一道真氣貫入陽具,看來她根本無法控制爆發的情欲,甚至連人都可能有些迷糊了,這樣用力去咬,如果換個普通人,陽具必然會被咬傷。

  無奈之下,武明軒只能猛地低下頭,雙手托住挺起的圓潤雪臀,將頭更深地埋在她雙腿之間。

  因為有了深愛之人,所以情欲便經常困擾著武明月,但和絕大多數的鳳戰士一樣,她也不曾以自瀆來宣泄欲望,這情欲壓抑得越久,在爆發之時便會越加的猛烈,更何況兩人都沒真正的合體,最需要撫慰的花穴仍是空空蕩蕩,這令武明月在極致的快樂與難受之間掙扎徘徊。

  她一邊含糊不清的叫著,一邊拚命地吮吸嘴里火熱的肉棒,在潛意識之中,她知道那東西是將會帶給她最終極快樂之物,她沒去想那東西是不是放錯了地方,只想著一個勁地將那東西拽進自己的身體,這樣她就和哥哥成為了一個人,永遠永遠不會分離。

  武明軒雖然托住了她的臀部,但她一次次將雪白的屁股挺得更高,在迷糊間竟用上幾分真氣,力量大得驚人,武明軒武功要比她高不知多少,如果純憑力量,完全可以令她腰胯動彈不了分毫,當然他不會那麼去做,他現在要做的只有如何給妹妹最大的歡愉。

  武明軒將舌頭盡可能地塞進妹妹花穴,他清楚妹妹一次一次挺起胯部,是想他的舌頭能進入得更深一些,要更深一些倒也不是不行,但他卻不能,因為舌尖已觸碰到一層柔軟的阻擋,那是代表少女純潔童貞的處女膜,自己總不能用舌頭弄破那道薄膜吧。

  武明軒清楚妹妹已登上了欲望的峰頂,但遲遲沒有徹底爆發,或許在潛意識之中,還在等待著什麼。

  無奈之下,武明軒凝起兩分真氣,本是卷攏的舌頭在狹小的洞口平展開來,頓時將洞門擴大了許多,然後平展的舌頭猛地向上再向下急速振動,不僅強烈地刺激著穴口嫩肉,更將洞門擴得更大。

  果然,花穴被強力撐開後,武明月似母獸般嘶叫著,雪白赤裸的胴體瘋狂扭動起來,在欲望火山徹底爆發的瞬間,一股清澈透亮的水柱從花唇里激射而出,如果不是被武明軒的臉擋住,這充滿著欲望的畫面必然更加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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