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慢慢地走到梵劍心的身邊,將她抱了起來,梵劍心頓感透骨冰徹,雖然預想過各種可能的遭遇,但童貞失於異類,卻是萬萬不能所料的。
在她極度緊張等待噩運時,金剛抱著她走到巨魍的前面,巨魍悶聲將身體轉了一個方向,金剛又轉到了他身前。
這樣來回數次,巨魍停了下來,金剛蹲下身,平托梵劍心,放在巨魍的胸前。
再次長久的死寂,巨魍終於伸出了手,接住了梵劍心。金剛低了沉吼了一聲,准備離開,起身的刹那,巨魍伸手抓住了金剛的手臂。
雖然聽不懂他們間的交流,但憑著敏銳直覺,梵劍心知道他們達成了諒解,梵劍心雖是巨魍心愛的玩具,但他豈能為一件玩具傷了與金剛之間兄弟般的情誼呢。
金剛喜形於色,雙手捶胸嘶吼,“完了,真的完了”絕望象散不開的濃霧籠罩著梵劍心。
巨魍將梵劍心放在地上,慢慢走到椅子旁,坐了下去,神色木然。
金剛坐到地上,它曲著一腿,將梵劍心從地上拉了起來,讓她倚靠在自己腿上,巨大的手掌一下壓在她的私處,它雖然是野獸,但畢竟是最接近人的動物,在極樂園里看多了人類性愛的場面,居然也學了不少。
“不要——”梵劍心驚叫一聲,察覺到毛毛的手指竟撥開了花唇,戳著她隱密神聖處女地,她象觸電般彈起,向一側逃去。
金剛迅捷地伸出手掌,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拖了回來。
梵劍心生性率真,她不會刻意去壓抑自己的感受,是開心,她會笑,是難過,她會哭,是痛苦,她會逃會叫,此時雖然她努力讓自己不使用精神力量,但卻象個普通女孩般尖叫著,躲閃著金剛的巨掌。
這樣的游戲,巨魍已經看了很多次,以前他總是饒有興趣,在森林里,他看到猛獸抓到小獵物,也是這般虐戲,有一種強者的快感,但今天卻感到一絲難過,這種難過與他剛才出拳打了金剛有點相似,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簡單的頭腦亂成一團。
梵劍心象小獸般在金剛的巨掌下掙扎,野獸的力量大得驚人,雪白的乳房被它擠捏得了形狀,痛極的她的嘶叫聲里帶著哭音,即使身為極道天使中僅次於白無暇的最強戰士,她也心神散亂。
使用精神力量需要冷靜,如果此時她決定使用精神力量,以她的意志仍可在短時間里冷靜下來,但她卻放棄這一想法,因此她變成了一個普通人,而非極道天使的戰士。
金剛時不時朝巨魍望去,它記得以前他很喜歡這樣,經常和自己一起玩這個游戲,但今天他卻一點也不開心,這個連巨魍也想不明白的問題,它更不會明白。
巨魍悶不悶不樂,金剛也提不起勁繼續玩下去,它抓著梵劍心,走到巨魍身前“嗚嗚”地叫著。
巨魍悠悠一嘆,伸出手來接住梵劍心赤裸的身體,一手繞過她的纖腰,抱住了她。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梵劍心吼著、叫著,用腿踢著金剛,阻止著它的靠近,雖然她沒有古武學,但卻是搏擊高手,情急之下,力量比普通纖弱女子大很多,金剛銅皮鐵骨,被踢身上到卻也無礙,但當梵劍心一腿蹬在它的生殖器上,劇痛令它獸性大發,它狂吼一聲,黑色的巨掌攫住她盈盈一握的雙足,雙臂平伸,梵劍心雙腿瞬間被扯成一條直线。
巨魍猛地出手,抓住金剛的巨臂,梵劍心的雙腿分開的角度已經大於180度,如果金剛繼續扯下去,也許梵劍心會被撕成兩片。
梵劍心背貼著巨魍的胸膛,雙目圓睜,驚恐地瞪著那巨大無比的怪物,在原始獸欲的驅使下,黑猩猩金剛丑陋的臉扭曲著,滿臉的皺褶擠在一起,豆大的黃瞳閃著妖邪之芒,無比猙獰恐怖。
它咧著嘴,似笑非笑,白森森的牙齒若隱隱若現,口角掛著粘稠的液體,滴過在梵劍心絲緞般光滑的肌膚上,背後是巨魍粗重的呼吸聲,令人作嘔的氣息越來越濃。
“為什麼不是巨魍,而是這個怪物”梵劍心想著,對她而言,巨魍雖然丑陋,但畢竟是個人,比被異類強暴好得多。
火熱的硬物項在梵倒心的雙腿間,雖然雙腿被極限分開,但粉紅色的花唇仍頑強的閉合在一起,保護著尚沒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金剛身體猛地前傾,粗若兒臂的生殖器准備地刺向陰道,尖厲的慘叫聲在空蕩的木屋回蕩,梵劍心一絲不掛的嬌軀觸電般痙攣起來。
金剛這一刺,位置對得很准,它已經奸淫過數十個女女,積累了相當的經驗,不再象最初,需要人類的引導,才能將生殖器插入女人身體。
但這一刺,卻沒有成功,小孩拳頭般大的龜頭頂在狹小的陰道口,無法前進分毫。
金剛生體構造特別,梅姬從來不肯讓它碰那些尚有價值的女人,所以被金剛的奸淫的女人多在極樂園呆了一年以上,饒是這些女子長期被男人淫辱,陰道松馳,但也有半數在金剛的胯下香消玉殞。
而梵劍心尚是處子之身,陰道極窄,又沒有一點的潤濕,如何能容得下它巨大無比的生殖器。
所以梅姬才會說,她能不能撐過今晚。
毫無技巧只會蠻力的金剛焦燥地嘶叫著,一次次衝擊著梵劍心的陰門,龜頭夾帶著柔嫩的陰唇,更將比指尖還細的陰道堵得嚴嚴實實。
夾在人獸間的梵劍心身體滿是密密的汗珠,那根赤黑的肉棒如果強行捅入,與被鈍器刺入一樣,所受的創傷之重難以想象,當陰道被撕裂,如果不及時止血,就會有生命危險,如果注定不能幸免,梵劍心寧願選擇拚力一搏,死得壯烈一點。
下了決定,梵劍心突然安靜下來,不再掙扎,不再哀號,雖然鑽心的痛依然如波濤洶涌,她卻能夠屹立在峰頂浪尖,敏捷地捕捉狂風暴雨的每一個細微的瞬間。
精神力量是超越古武學的超能力,它不象古武學,只要一口真氣在,隨時能夠進行反擊,而精神力量只有控制自己的精神才能控制別人的精神,在此境地下,這份破中求立的定力,也只有梵劍心能夠做到。
如果不是巨魍用吼聲讓金剛平靜,以金剛的蠻力,即使頂著全無縫隙之處,只怕也刺出個洞來,巨魍也是極度煩燥,一面看著心愛的玩具被破壞而難過,一面又不忍心讓金剛不歡,著實矛盾之極。
在經過數十次的衝擊後,金剛再也不聽巨魍的勸說,以十成的力量挺進,瞬間梵劍心的陰道入口被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衝開,梵劍心身體似被利刃從中間劈開,她“嚶”地輕吟,凝聚心神,將精神力量侵入巨猿的大腦,金剛氣息一窒,似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攫住心髒,力量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金剛是獸類,雖然銅皮鐵骨,但心智卻低下,因此控制金剛並不困難。
梵劍心舉起手,准備切向頂在已經進入她身體的肉棒,面對這龐然大物,也許只有這里才是它的致命點。
忽然,只聽木門開啟的聲音,只見邪魅牽著他那巨大的獒犬如風般衝了進來。
“停下,停下……”邪魅大叫著撲了來,扯著金剛的腿往後拉。
見邪魅忽然闖入,梵劍心頓時收回了精神力,恍恍惚惚的金剛被邪魅拉著退了數步。
邪魅與金剛一樣,從小與獒犬一起生活,因為同具野獸的本性,與巨魍有很好的默契。
“還好來得及時,這樣搞法,不被捅死才怪,多漂亮的人呀,極樂園這麼多女人,她可是極品呀!”
邪魅俯下身,察看著梵劍心的私處,他伸出枯柴般的手,輕輕地將卷入陰道的花唇撥了出來,“金剛呀,她可不是你以前干過的女人,她還是處女呀,處女你知道嗎,這里可干淨得很,沒被男人碰過,你的家伙那麼大,怎麼捅得進去呀!”
巨魍“嗬嗬”吼著,聲音中有一種如釋負重之意,雖然他拙笨,但邪魅的出現,可讓懷中的她少受些傷害,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這樣的女人,我也心動呀,喂!巨魍,把她讓給我,讓我破了她的處女身,再給金剛如何?”
邪魅輕輕撫著梵劍心的花唇,經過剛才的劇烈衝撞,花唇已經有些紅腫。
巨魍大力的搖頭,表示不同意,雖然他並不明白處女的含意,但卻依然不肯將她相讓。
“好了,好了,難得有好東西,做哥哥的總也不能和你搶,更何況她是你從梅姬手中要來的。”
邪魅頓了頓,打開拎著的一個手提箱,“你也長這麼大了,不知情欲是何處,也怪可憐的,我從主人那里借來這個,它可以聯接你與金剛之間的思想,你感受一下是什麼讓金剛瘋狂吧!”
兩個銀光閃閃的頭箍分別的套在巨魍與金剛的大腦袋上,這是魔教研制的最新科技,與夢先生所用的虛擬空間連接器有曲異同工之妙。
才連接上,巨魍只覺一股熱浪洶涌而來,他摟著梵劍心纖腰的大手不受控制的上移,抓住了她豐滿的乳房,大力揉搓起來。
原始性欲的本能,人與野獸相差只在一线之間。
在這間原始的木屋里,一個巨人,一個侏儒,還有一猿一犬,圍著清麗脫俗,俏麗無比的梵劍心,構成天使與惡魔交融的詭異圖畫。
在邪魅搗弄儀器時,梵劍心再次評估了局勢,巨魍威猛無比,而邪魅雖然不起眼,但偶露精光的雙目告訴她,邪魅絕不好對付,更何況還有那人猿與獒犬,此時她缺乏現代化的武器,赤手空拳,這一仗,勝算極小。
只要不面臨生死關頭,梵劍心決定咬牙撐過去。
弄好了儀器,邪魅拍拍身邊小牛般的獒犬,道:“你也熬得很辛苦吧,去!”
獒犬嗚的低吼一聲,猛地躥起,頭伸入梵劍心的雙腿間,吐出長長的紅舌,舔著她的陰戶。
金剛見被獒犬搶了先,也低吼著衝了上來,邪魅一手推在他大腿上,竟讓金剛不能前進,他小小的身體竟有那麼巨大的力量,令人匪夷所思。
“不是和你搶,那里需要濕潤一下才行”邪魅解釋道,“來,抓著她的腿”。
在獒犬衝入梵劍心雙腿間時,她合攏了雙腿,夾住了獒犬的頭,邪魅與金剛一人抓著她一條腿,再次分開。
梵劍心感受到邪魅的力量竟不輸入這長毛怪。
“多美呀”邪魅鳥爪般的手指撫摸著梵劍心的玉腿,他張開嘴,輕輕地吻著她,從小腿到足踝,最後到足尖,一旁的金剛竟也學著她,將梵劍心的美麗的玉足整個送入口中。
在生死關頭,梵劍心是那麼鎮定,而此時,暫時放棄戰斗念頭的她再次陷入無比的恐慌中,但這也是最正常反應,有誰能被怪物般的男人抱在懷中,被巨大的獒犬舔著神聖的處女地,雙足被一個侏儒和一只大猩猩咬著還能保持鎮定,換了別人不被嚇瘋已是很不錯了。
梵劍心也是人,在這地獄般的凌辱下,晶瑩的淚花在如星星般的眼睛里打著滾。
“小姑娘,這是命呀,懷璧有罪呀,這叫天妒紅顏”邪魅衝著梵劍心道,在極樂園,他看到太多的女人哭,早已是鐵石心腸,不過也許是梵劍心真的太美,太純,令他油生一絲憐憫之意。
“我不要被那野獸……”梵劍心帶著哭腔,她不知道那野獸的生殖進入自己的身體應該用什麼詞匯來表達,被人強暴是她想象中最壞的遭遇,但被野獸強奸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人有時是沒有選擇的”邪魅道,他伸出手,探向梵劍心的花唇,摸索著找到頂部突起的花蕾,用雙指輕輕的撫弄,“你叫那狗離開”梵劍心見邪魅還蠻和顏悅色,便又要求道。
“我可以叫它離開,但你的陰道如果不潤濕一點,金剛會傷著你的”邪魅探了探她的陰門,雖然已經粘滿了獒犬的唾沫,卻依然緊閉,他食指輕輕一捅,指尖插入了陰道。
梵劍心驚叫一聲,收縮陰道,緊緊夾住邪魅的指尖。
“這樣是不對的”邪魅道:“你的陰門比常人緊,當金剛的生殖器插入時,如果你也這樣的收縮,你的陰道一定會被撕裂,你要用小腹的力量去擴張,身體要放松,女人的陰道是很的彈性的,足可容納下那個東西,但方法不對,會給你帶來越乎想象的痛苦與傷害。來,你現在試著放松”。
梵劍心知道邪魅的話是正確的,要想活命,必須得這麼做,但身體里插著異物,又如何能夠說放松就放松。
“猩猩是靈長目動物,與人最接近,反正是被迫的,插進去的男人的生殖器和猩猩的生殖器或者是我的手指又有什麼區別呢。你們到島上的時候已經服過藥了,是不會懷孕的,不會生出怪物來的!來,放松一點!”
邪魅這麼耐心,一方面是因為憐憫,一方面也是為自己,這麼美的少女如果被金剛奸淫至死,自己也會遺憾的。
要生存必須要直面對厄運,梵劍心抽泣著,慢慢松馳緊繃的身體,陰道兩側的肉壁不再緊吸住邪魅的手指。
邪魅慢慢地抽動著手指,將獒犬的唾沫帶入她干澀的陰道,巨魍在一旁不耐地叫著,邪魅白了他一眼,道:“這麼猴急,再等會兒不行呀!”
邪魅用手指愛撫許久,花蕾倒了膨脹著些,但陰道仍干干的,分泌不出愛液來,雖然是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要看場合,被恐懼攫緊了心靈,又哪會有半點性愛的欲望,“倒底是沒開苞的孩子呀”邪魅自恃愛撫的技巧也算不差,但也只得無奈地停了下來,“用點潤滑油吧”他從口袋里掏出個瓶子,將細細的瓶口塞入的陰道口,微微一傾,梵劍心頓覺一股涼意,大量有油液灌滿了陰道。
“去”邪魅將獒犬趕到了一邊,衝著金剛招了招手。巨魍和金剛發出同樣興奮的嘶吼,巨大的黑猩猩一步步向梵劍心走來。
巨大的生殖器再次頂在梵劍心的雙腿間,邪魅靈巧撥開她被油浸得發亮的花唇,失去防護的陰道入口裸露在空氣中,梵劍心想叫,但嗓子似被堵上了,她直愣愣地望著那猙獰的利器,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邪魅一手托著梵劍心的雙臀,將她體位調整到最佳角度,另一手抓著金剛巨棒的中部,處女的陰道要插入如此巨大的肉棒是很困難的,而最困難之處是在開始。
“嗚”金剛狂吼著,再向前邁了半步,龜頭撐開陰道,進入梵劍心的身體。
一陣慘厲的哀號響起,身體的痛尚是其次的,被獸類野蠻的侵入讓梵劍心如墮阿鼻地獄。
“慢”邪魅用手抵住金剛前傾的身體,梵劍心的陰道口已經擴張到極限,並一陣陣痙攣似的收縮,而因為恐懼,她早忘記邪魅讓她必須放松的警告,此時只要金剛的生殖器再強行頂入,立刻陰道口就會被撕裂。
“巨魍,抓著她腿,不要讓她亂動”邪魅道。
梵劍心的左腿被他扣在手中,而右腿在被侵入的一刻瘋狂的亂蹬,此時身體的扭動也會可能造成陰道被撕開。
制住了瘋狂扭動的梵劍心,邪魅察覺到思維與金剛相通的巨魍也急不可等,遂道:“巨魍,別急,等下還沒爽,就是死屍了還有什麼樂趣!”
邪魅將梵劍心的左腿也交給巨魍,騰出手來輕輕撫著梵劍心的急速起伏的小腹,“不要緊張,放松,放松,你就不會覺得那麼痛了”“不要進去了,不要進去了,我求求你們了……”剛才的呼號似乎已經耗盡梵劍心所有氣力,她喃喃的哀求如蚊蟻般輕聲。
“我再說一次,如果你想活下去,只有放松身體,如果你真想死,想痛苦的死去,我也救不了你!”邪魅冷冷地道。
生與死的決擇如一道閃電劃過被沉沉黑幕籠罩的心靈,“我要活下去,我一定將活下去,為自己,也為任務,也為了極道天使的姐妹們!”
求生的信念瞬間爆發出無窮的力量,壓制身體的痛苦,重築心靈的圍欄,鼓起堅持的勇氣。
慢慢地,梵劍心的呼吸平穩下來,陰道也不痙攣,邪魅詫異地望著她,原來以為讓她平靜放松是不可能的事,但她真的做到了。
“好了,金剛,慢慢地向前”邪魅的手再次抓住巨棒,引導著繼續前進。
雖然求生信念的支撐,但劇痛與恥辱依然噬啃著梵劍心的心靈。
如果是冷雪,她會選擇強忍,但梵劍心不同,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為什麼明明是痛卻忍著不叫,叫出來可能會好過一點”,她曾經問在戰斗中受傷的戰友。
金剛畢竟是野獸,邪魅強頂著他山一般的身體,讓它緩慢進入,這令金剛極度不爽,獸性大發,因為與巨魍思維互連,金剛的獸性不可避免地影響著他,忽然之間,巨魍大吼一聲,抱著梵劍心站了起來,這一下連邪魅也措手不及,一人一猿的距離迅速接近。
“不要——”梵劍心撕心裂肺的狂叫,但巨大的力量頂著她身體向前,在這樣巨大的力量面前,薄薄的處女膜阻擋不了前進的肉棒,一下被撕得粉碎,極道戰士的童貞被巨猩金剛攫奪。
這一下衝撞極猛,但幸運的是,陰道竟然沒有被巨猩的生殖器撕撕裂。
失去處女貞操這一瞬,梵劍心腦海中一片空白,恥辱與痛苦已經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極限,隔了數秒,她才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巨魍被如海嘯般的獸欲所控制,身體燃燒起來,隨時會爆炸,他吼叫著,猛地向前衝,力量之大,連金剛也無法相抗,只得連連後退,退了數步,直到後背頂在牆上才停止了下來。
“嗷……。”
巨魍抓著金鋼的肩膀,收腹躬身,等身體離開梵劍心數寸後又重重的撞了上去,在沉悶的撞擊聲中,梵劍心赤裸的身體象風中殘柳般狂舞。
“唉”邪魅長唉了一口氣,他已沒有能力去拉開這發狂似的一人一猿。
因為被夾在中間,梵劍心的雙足失去了支撐,向下懸掛著,這使插入角度發生了變化,而巨魍這一撞,又是平地的,等於金剛的生殖器象根杠杆撬著陰道,所以當第一次撞擊,擴張到極點的陰道立刻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腿。
雖然是極道戰士,但畢竟是人,當人所受的痛苦超越極限時,五識會關閉,所以當巨魍再次猛撞時,梵劍心昏迷了過去,在昏迷前她感覺到死亡的降臨,她連後悔都來不及就失去了知覺。
如果這樣的暴虐持續數分鍾,梵劍心必死無疑,但幸運的是巨魍只猛撞了數下,金剛便不可控制地爆發了,高潮的快感傳遞給巨魍,他將金剛一起緊緊摟住,下腹緊頂著梵劍心的後臀,與金剛一起狂吼著。
高潮總是刹那,體驗了瘋狂快感的巨魍慢慢清醒過來,他看到了昏迷的梵劍心,胸口一窒驀然有說不出的難受。
他慢慢地後退數步,摘下了頭箍,一直退到那木椅上,神情迷茫。
剛才巨魍的狂暴把金剛震住了,它傻傻地看著巨魍,一時不知所措。
梵劍心頭靠在金剛胸前,懸在半空,一滴滴血珠順著她腳尖落在地板上,慢慢地,她身體開始下滑,因為支撐著她懸空身體的不是金剛的手,而是仍插入她身體里的生殖器,當那肉棒一點點的軟下來,失去支撐的她跌落地板。
邪魅跨步上前,接住了梵劍心,一探仍有微弱的鼻息,“巨魍,我現在得帶走她,不及時治療,她會死的!”
邪魅將她擱在肩膀上,因為人太矮小,梵劍心的雙足拖地,留下一道長長血痕。
巨魍無聲地注視著他們離開,木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