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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章 譸張為幻9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7527 2024-03-06 00:35

  喜瑪拉雅山山脈,鳳的大本營。

  天鳳盤膝坐在營地東側一座最高的雪峰之巔,這里一直是她修練之地。

  此處海撥近六千米,常年風雪不斷,氣溫極低。

  而她僅著一身單薄的白衣白裙,當然以她的修為早不懼寒暑,鵝毛似的雪花飄落在她身邊三尺處就打著旋被吹開,在她的四周似有著一個看不見的的透明玻璃罩。

  冥想中的天鳳忽然感到心生警兆,她倏然睜開如海一般清澈深邃又如星空一般神秘深遠的雙目,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果然片刻後,天鳳聽到有人上山的腳步,聽聲音應該是諸葛琴心,她在這個時候上山,必定有大事發生。

  諸葛琴心與聞石雁一文一武,前者是鳳組織中第一智者,後者是除天鳳外武力最強者。

  鳳之中除了關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一般都由諸葛琴心與聞石雁兩人處理。

  諸葛琴心向來沉穩,泰山崩與前而不改色,但此時天鳳卻從她的腳步聲中察覺到了急迫與憂慮。

  “沒想到,事情還是向是最壞的方向發展了。”天鳳暗暗地嘆了一口道。

  不多時,諸葛琴心登上山頂,她來不及客套,迫不及待地道:“天鳳,剛收到消息,我們設在美國、俄羅斯的支部遭遇到魔教的偷襲,損失慘重,同時在今夜,南京寶華山監獄也遭襲擊,關押的魔教人員全部逃獄。同時風離染傳來的消息,美國出兵朝鮮已成定局。萬萬沒想到,姬冬贏真的背叛了鳳,投靠了魔教,如果沒有她提供情報,魔教不可能這麼輕易得手。早知道這樣,我還是真應該聽聞石雁的,讓她去埃及,殺了這個叛徒,也不會有今日之禍。”

  聽了諸葛琴心的話,天鳳臉上微微閃過一絲傷痛,但隨即仍神色如常:“這怪不得你,也怪不得聞石雁,當日姬冬贏說要走,我不相信她會真正的背叛信念。這麼多年來,不要說是聖鳳級的,就是剛剛走出訓練營的鳳戰士在面對生死、面對再大的苦難,又有誰背棄過自己的信念。雖然她走的時候給過我一個理由,我應該警惕的,但我相信即使因為這個理由,她也不會做這種事情。甚至我也和你們一樣,懷疑她的離開是為找到隱藏在大禹山基地的敵人眼线,但我們都錯了。姬冬贏本就是一柄絕世之劍,在劍鞘時還不露鋒芒,一旦亮劍就絕不回頭,她就是這個性格。”

  諸葛琴心聽出天鳳有自責之意,道:“其實姬冬贏出走後,我還是做了些防范的工作,但她身為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掌握的情報太多,美國、俄羅斯的兩個最重要的支部,是她一手建立起來的,情況比我還要清楚。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我們根本無法進行有效的部署,所能做的最多是將所有成員撤回,最後的結果還是會一樣,我們還是會失去對美國、俄羅斯的有效控制。”

  天鳳望著滿天風雪道:“那下一步你准備怎麼做?”

  諸葛琴心道:“我已派聞石雁去美國,支持孤軍做戰的風離染,同時派陰雪蝶去俄羅斯,希望對那邊局勢有所幫助,同時我讓林雨嬋與藍星月聯絡,看看是否能夠聯合極道天使進攻落鳳島,如果能夠拿下落鳳島,對魔教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同時,我准備去北京,坐鎮大禹山基地,爭取把姬冬贏叛變的影響降到最低程度。”

  不知為何,望著眼前的天鳳,諸葛琴心無法有面對上一代天鳳時的那種極強烈的敬畏感,甚至可以說是安全或者依賴感。

  十八年,上一代天鳳領回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宣布她是下一代的天鳳。

  她一直在雪峰頂上修練,諸葛琴心很少見到她,但數年總也能見到一回,所以可以說看著她長大的。

  五年前,上一代天鳳歿,她使接任天鳳一職,雖然她表現出足夠的智慧與領導力,但眼前所要面對的問題,遠非一個姬冬贏叛變那麼簡單,她有能力帶領導鳳在驚天的變局中走出一條路來嗎?

  這已不是諸葛琴心一個人的擔憂。

  天鳳仍凝望著風雪道:“可以,就這麼安排,讓大家都小心,凡不要硬著來,保存實力最重要。”

  諸葛琴心等了片刻見天鳳再無指示便道:“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天鳳點了點頭道:“好。”她的神情竟中有一絲倦色。

  諸葛琴心走後,天鳳久久佇立在風雪中,數月發生的那件事在腦海之中浮現。

  數月前,一個僧侶突然大搖大擺走入鳳設在西藏的大本營。

  從鳳大本營建立後,還從來沒有男人進來過,而且在通往營地的路上設有重重的關卡,外人絕無可能在鳳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進入。

  當時門口的守衛就想拿下他,但還沒近他的身,就象被施了定法,根本無法動彈。

  正好當時鳳的高層都在基地內開會,聞訊趕了出來,諸葛琴心、聞石雁、陰雪蝶、林雨嬋、姬冬贏五大鳳最頂尖高手竟還是奈何不了這個僧侶。

  也並非說他武功高到深不可測的境界,主要是因為他可以用一種類似精神力的東西短暫的限制人的行動,高中對戰勝負只在毫厘之間,哪怕被定上半秒鍾,也足以落敗。

  他沒有出手傷人,而是高聲道:“對遠道而來的客人,這難道是鳳的待客之道。”

  天鳳出來阻止了雙方的戰斗,她摸不清對方的底細,只得先聽聽對方的來意。

  “我只是一個使者,來向你們傳達一些信息。”那個僧人長相平凡,但卻有一種能夠洞察一切的感覺。

  他有能力闖到這里,而且力敵五大高手而不敗,這已是超越所有人想象的事。

  天鳳客氣將他請進房間,在他的提議下,所以聖鳳級以上的成員也都來了。

  落座後,僧人說道:“我傳達的信息並非用言語來表達,而且言語也表達不清,我會把信息直接傳達給你們,各位都是已開發了潛能之人,但因為是第一次接受這樣的信息,還是希望有個心理准備。”

  僧人說完後,盤膝坐了下去。

  瞬間,天鳳頓時感到身處另外一個時空,巨大的紛雜的信息如潮水般撲來。

  她看到一個巨大的鍾,鍾的刻度是用人的骷髏頭做成,不用任何語言說明,她知道這是一個喪鍾,鍾聲響起夾著懾人心魄的吟唱,天空變著血一般紅色,就象神話中所說的諸神的黃昏,人與神甚至一切有生命的東西都將毀滅。

  在喪種敲響十二下後,就是無數滅世的景象,幾百米高的海嘯、直衝天幕的火山岩石漿、天空中落下的巨大火球、甚至還有各種從沒見過的魔獸。

  不知過了多久,天鳳才從幻境中醒來,她看到所有人都已經面色慘白,沒有人能夠說得出話來。

  這是一種意識形的傳輸,雖然超越在場所有人的理解,但所有人包括天鳳在內都不懷疑其真實性,因為從看到那喪鍾起,每個人都知道這是曾經發生過而且必定要發生的事,而且是發生在地球上。

  天鳳第一個說話:“為什麼要毀滅這個世界?”

  僧人道:“主說,人類的進化已經走入歧路,必須推倒從來。”

  天鳳又問道:“你說的主是誰?”

  僧人道:“主就是主,我只是一個使者,無法向你們解釋主是誰,如果一定要解釋,主是在這個宇宙里比你們更高等的生物。”

  天鳳又問道:“是你說的主創造了人類嗎?”

  僧人道:“主只是撒下種子,所以並不能夠說是完全的創造。”

  天鳳道:“是什麼原因主非要毀滅自己親手播下的種子?你所說的歧路到底指什麼?”

  僧人抱歉地笑了笑道:“這我真不知道。”

  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僧人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先走了。”

  天鳳道:“等下,我還有幾個問題?”

  僧人一直保持著相當禮貌道:“請問。”

  “末日的喪鍾是否已經敲響?”

  “是的。”

  “那離末日還有多少時間?”

  “不知道。”

  “為什麼通知我們?”

  “因為你們是主最早播下的鍾子,肩負著引領種族進化的責任。”

  “那麼千百年來我們的宿敵魔教呢?他們是不是主播下的種子,是不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要毀滅這個世界。”

  “我只知道他們和你們一樣,也是主最早播下的種子之一,至於是為什麼要毀滅這個世界,我真的不知道原因。

  “最後一個問題,是否有可能讓這鍾停止,讓末日審判不再降臨。”

  僧人遲疑了片刻,道:“不知道。”

  在僧人離開之時,姬冬贏大聲道:“我們鳳千百年守護人類,進行無數的戰斗,付出了無數的犧牲,你說的主要毀滅就毀滅,這是何道理。難道人類就這麼無可救藥了嗎,難道你們看不到這數千年來人類為生存做出的努力和抗爭嗎?”

  僧人一腳已踏出門口,頭也不回地道:“主說,毀滅你,與你何相干!”

  在僧人走後,鳳的高層一時處於紛亂狀態,眾人閉門整整討論三天三夜,最後的結論是這個世界上邪惡太多了,正義的力量已經無法制約甚至是消滅邪惡,所以只能滅世。

  這個世界最為邪惡的就是魔教,那麼唯一的方法,只有在末世到來前消滅魔教,讓那個自稱為主的宇宙高等生物看到人類的希望,延緩或者放棄滅世。

  此時魔教的實力已經超過了鳳,對魔教進攻必須一擊制勝,這需要周密的策劃。

  為了不造成恐慌,這件事嚴格保密,只局限幾個高層知道。

  在僧人出現前,天鳳對與魔教的戰斗一直充滿著必勝的信心。

  但在這之後,她和所有知情此事的人都陷入了迷惘之中,前方的路變得有些看不清楚,在此事發生一個月後,姬冬贏與天鳳有過一次談。

  “你認為我們有能力消滅魔教嗎?”姬冬贏問道。

  “很難,但還是會有一线希望。”天鳳道。

  “就算我們僥幸能消滅魔教,我們能鏟除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罪惡嗎?”

  “不能,但消滅了魔教,我們就能帶領這個世界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美好的東西多一點,罪惡的東西少一點,或者末日就會延遲,或許就不會到來。”

  “你能確定嗎?”

  “我無法確定。”

  “天鳳,或許這麼多年你一直在這里修練,而我一直在外面,看得東西多。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即使沒有魔教的存的,罪惡也不會減少。我不說其它地方,就說這里,說說在我們眼面前發生的一切。為了維持與政府的關系,我們中有多少人無奈地嫁給了那些高官。你可知道,我在說服她們的時候心有多痛,她們並不愛哪些人,但還是毅無反顧地去了,更全心全意決意做一個好妻子。但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卻有幾個真心對待他們,起初都還不錯,時間一長,新鮮勁過了,還不是照樣到外面拈花惹草、夜夜笙歌。我們那些姐妹成了家里的擺設、門面,慘些的還會遭遇家暴。你想想,我們用一個小手指都能戳死那些人,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說這世間的丑惡你能消除干淨嗎。還有,就算我們消滅了魔教,但吸毒、嫖娼、人口販賣、地下黑勢力,還有地區衝突、種族屠殺,我們能管得多少?我們一共只幾百人,就算個個有三頭六臂,有通天本領,能將這世界丑惡消滅多少?”

  天鳳陷入了沉默,良久才道:“守護這個世界是我們責任,也是我們的諾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我們會為信仰戰斗到最後一刻。”

  “如果沒有未世降臨,我也會和你一樣這樣想,也會為曾經的誓言戰斗到最後一刻,但是創造我們的人已經拋棄了我們,已經不需要我們去守護這個世界,再去戰斗卻有何意義。”

  “你想說什麼,難道就此放棄了嗎?”

  “不,我不會放棄,我們的信念是守護人類,並非守護那個什麼創造了我們、卻要毀滅我們的主。據我所知,那個僧人除了到了我們這里,也去了魔教,目前魔教上下也陷入混亂與迷茫之中。魔教傳來消息,願意和我們一起攜手對抗末日,並也擬定幾個應對方案,我覺得既然我們已經被拋棄,既然我們無法消除這世界上所的罪惡,我們是不是可以和他們一起來應對末日的到來,說不定人類還有一线生存的機會。”

  “這決不可能,他們是我們千百年來宿命中的敵人,我們是光,他們是暗,光與暗又怎麼在一起,如果這樣做,將會喪失最後一絲希望,讓末日的審判提前到來。”

  這次輪到姬冬贏陷入長時間的沉默,很久才道:“天鳳,我真的看不到希望,無論如何,我想去看一看、聽一聽他們的說法,再來決定我怎麼做,希望你不要阻止我。”

  天鳳又怎說什麼,她了解姬冬贏,她決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當理念發生了根本的分歧,任何說辭都不會有任何的效果。

  “希望你能找到正確的前行之路,保重。”這是姬冬贏離開時天鳳說的最後一句話。

  天鳳長嘯一聲,壓下心中種種紛擾,隨意使出一套行若流水的掌法,漫天的雪花在她雙掌間慢慢凝聚成一個巨大的雪球,那雪球隨著她靈動的身形翻滾飛舞。

  此時如果聞石雁在旁,必會為天鳳那奧妙無窮的掌法、精湛無比內勁叫好。

  但再高絕的武功,面對改天換地的末日審判,路又在何方。

  *******

  貨輪的最高處是一個寬大的露天平台,墨震天走到欄杆旁將傅星舞放了下來,他抬頭望天,一輪殘月懸在夜空中,點點星光若隱若現。

  “看著這夜晚的天空,看著這星星,總會讓人覺得自己是多麼渺小,生命也是如此的短暫與脆弱。”墨震天緩緩地道。

  來到甲板,傅星舞本已做好承受暴風驟雨般蹂躪的准備,卻沒想到墨震天會這麼來一句感嘆之言,頓時令她摸不著頭腦。

  她向下看了看,這平台處於船的中間,不恢復武功絕跳不到江里面去。

  “想跳下去呀?這麼遠肯定跳不進江里的,聽說鳳戰士從不會選擇自盡的,你不會這麼傻吧。”墨震天看她探了探頭便已經明了她的想法。

  “放心,我們只會死在戰場上,絕不會放棄生命的。”傅星舞道。

  “那就好,省得我時時提心吊膽怕你往下跳。”墨震天笑著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傅星舞摸不清他此時的想法。

  “也沒什麼,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反正現在你已是在最壞的處境了,無論我做什麼,也壞不到哪里去。”墨震天道。

  “隨便你,如果你真那麼一絲絲的良知,把那兩個小孩給放了。”傅星舞道。

  “這個等下再說吧,你是不是很冷,人都在發抖,來把這個披上。”

  說著墨震天脫去外套披在她身上。

  此時早春三月,江上的氣溫接近零度,傅星舞無法使用真氣,又只穿了間睡衣自然凍得哆嗦起來。

  傅星舞用奇怪地眼光打量著墨震天,道:“你這種虛情假意沒用。”

  墨震天苦笑了下道:“別多想,我沒哪個意思。”

  “那你想和我說什麼?”傅星舞道。

  “我這輩子,有三個女人曾令我心動過,第一個是個富家小姐,救過我的命,對我很好,但因為自卑和妒忌,我恩將仇報,強奸了她,令她被家族遺棄,最後自殺了;第二個,是個大陸的女警察,但那個時候我滿腦子都是雄圖霸業,認為喜歡一個女人會是累贅,所以放棄她,後來失蹤了,第三個心動的女人,就是你。”

  墨震天道。

  傅星舞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篇話來,“你說的那個大陸女警察是叫林嵐吧。”她問道。

  “不錯,就是她,你和她認識?”墨震天問道。

  “是的,是你抓了她,強奸了她,她現在在哪里?”傅星舞問道,林嵐在朝鮮鳳組織里只有幾個高層知道,她並不知情。

  “在運送的過程中遭到襲擊,大概是死了吧。”墨震天道。

  “哼!”傅星舞冷哼一聲面若寒霜。

  看著傅星舞充滿憤怒仇恨的神情,墨震天心口中暗嘆了一口氣,此時的墨震天與香港時心態很是不同,在經歷生與死,經歷牢獄之災,他的雄心壯志已遠不如前。

  而且他在阿難陀處得知,一股能夠毀滅世界的力量已經降臨,或許要不了幾年,一切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

  所以此時此刻,他感到迷惘,也曾想過不再打打殺殺,找個地方平靜的過上幾年算了。

  所以當碰到令他心動的傅星舞,這個念頭更加強烈,但兩人之間仇深似海,連他也感覺這個念頭太過荒謬。

  “好了,不說了,我也只是告訴你,你讓我心動罷了。”

  墨震天是個拿得起放得下之人,今後的事今後再說,老天有眼能再遇到這如夢如幻般的美女,他決不會再錯過這次機會,否則必將抱憾終身。

  墨震天轉身抱住了她,用手托起她的精致的下頜,然後吻了下去,傅星舞沒有反抗,木然地任他狂親亂吻,雖然再一次親吻她令墨震天亢奮,但得不到她絲毫的回應,卻多少感到有些頹然。

  良久,墨震天才松開了她,他開始脫去衣物,“你也脫了吧。”墨震天說道。

  最黑暗的時刻終究來到了,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剛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然後純白色的睡衣從肩膀緩緩滑落,少女潔白無瑕的胴體又一次無遮無擋地坦露在魔鬼面前。

  墨震天拉著她坐在地上,身下墊了他脫下的衣物,傅星舞斜靠在他腿上,不知是因為冷還是怕,她如同祭壇上待宰的羔羊,赤裸的嬌軀在寒風中瑟瑟地發抖。

  厚實的手掌蓋住了挺撥的乳房,雖然傅星舞的身材嬌小玲瓏,但與林嵐相比,還是略略豐盈些。

  她的乳房不大不小,剛好一手能夠掌握,摸上去即結實卻也不失柔軟,手感好了極點。

  在墨震天手指靈巧地撥弄下,乳尖粉色的蓓蕾慢慢硬了起來,雖然這只是人的生理反應,但也說明她對性愛的刺激還是非常敏感。

  在盡情撫摸了乳房之後,墨震天火熱的手掌沿著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滑落,“把腿分開吧。”

  墨震天道。

  在躺下後,傅星舞的雙腿一直伸得筆直,更緊緊並在一起,嚴密得連張紙都插不進去。

  “怎麼,害羞了,還是怕了?要不要我幫你。”墨震天見她沒動便又說道。

  “有什麼好怕的!就當被狗咬!”傅星舞不肯示弱,將直挺挺的雙腿分向兩邊。

  雙腿一開,聖潔的私處便無遮無擋,手掌越過一塊細密的芳草地,指尖觸碰到了柔軟的花唇。

  想到此處還未沒男人開墾過,墨震天呼吸開始有些急促起來。

  輕輕撥開緊密閉合的花瓣,用指尖輕探其中的桃源秘穴,入口果然極為緊致,不用點氣力連手指都插不進去。

  突然墨震天覺得上腿一陣刺痛,原來她在極度緊張之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而她卻連自己也不知道。

  這點痛墨震天還能忍,有反應總比沒反應好,無論是何種反應,那怕是緊張、恐懼甚至反抗。

  墨震天並沒有強行進入秘穴內探索,而是找到花唇內那顆最能撩撥起欲望的小小肉蕾,用嫻熟的手法撥弄起來,同時還用另一手繼續刺激著她的乳房。

  漸漸地,那小肉蕾也在指尖慢慢膨脹起來,柔嫩的花唇也開始滑濕起來。

  傅星舞的目光有些迷離,也有些慌亂,欲望是人的本能,她也有過在某個夜里醒來,感覺到身體的燥熱和私密處的騷癢,而此時那似認相識的感覺再次出現,她有些不知所措。

  為什麼身體會有這樣的反應?

  好象前兩次並沒有,為什麼現在會這樣?

  前兩次她都未曾這樣被挑逗,當然不會有反應,但情竇未開更未經人事她又怎麼會明白。

  相比冷雪、解菡嫣或紀小芸,因為傅星舞修習的是一種極其玄妙的功夫“空之神舞”,修習這種功夫需要有一顆純淨的心,需要有跳出紅塵、看破大千世界的心境,所以傅星舞一直以來將紅塵中的一切擋在心靈之外。

  但是一個人如果沒有進入過紅塵,又怎能跳出紅塵,沒經歷過大千世界的紛紛擾擾、愛恨情仇,又怎能怎麼看得破這世界。

  所以她的師傅諸葛琴心曾經說:“或許太純淨,也是一種不純淨。”

  所以此時的情形換成冷雪、解菡嫣或紀小芸,因為她們身在紅塵中,反而能鎮定和坦然一些。

  墨震天是此間高手又閱人無數,此時與傅星舞面對面,自然對她神情和身體的反應了若指掌,她的反應頗有些出乎意料,想那林嵐自己化了無數功夫,最後還是靠著春藥激起她的欲望,沒想到這如同蓮花般聖潔的空靈少女竟對性愛挑逗抵御能力如此之差。

  在被墨震天奪去初吻,然後又差點被破身,更屈辱吞下阿難陀汙穢的精液,傅星舞已經無法保持一顆如水晶般純淨的心,而此時此刻,即將失去女人最寶貴的童貞,心中還掛念著在底層船船受辱的姐妹,這讓她堅實的心靈防线開始有了缺口。

  如花瓣般的纖薄紅唇慢慢開始腫脹起來,花唇內也越來越濕,傅星舞咬著牙,俏臉漲得通紅,有幾次都差點叫出聲來。

  她的心越來越亂,她怕失去童貞,但更怕以這樣一種方式被奪走童貞。

  她知道今晚自己絕無幸免,在她想象中應該和晏女玉清一樣,用戰斗的姿態迎接敵人的摧殘,但為什麼自己的身體竟然會這麼不爭氣,竟然屈服於那只似乎帶著魔力般手掌之下,難道自己要在魔鬼的得意的嘲笑聲失去處子的純潔,自己不甘心!

  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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