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在呐喊,但身體依然不受控制,看著墨震天充滿著淫邪欲望的神情和得意洋洋的猙獰嘴臉,傅星舞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懼、不甘與憤怒,她清嘯一聲,赤裸的身體一個翻騰,脫出了墨震天的掌控。
“別怕嘛,是女人都會有這一遭的。”墨震天先是一愣,然後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望著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的男人,傅星舞向後退去,直到退到平台另一側,冰涼的鐵欄杆貼住了她的脊背上,一陣刺骨的寒冷令她整個人如墜冰窟。
眼前墨震天張開雙臂,象熊一般撲了過來,情急之下,傅星舞赤足踏著玄妙的步法,從他的脅下鑽了過去。
雖然此時真氣受到抑制,但施展出“空之神舞”的步法後,她似乎感到自己的心稍稍定了些。
看到他轉過身,又向自己走來,傅星舞想也沒想,將“空之神舞”的玄妙招式身法一招招施展開來,過往在自己心緒不寧時,總能憑借著“空之神舞”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使自己能夠無憂無喜、無嗔無怒。
墨震天幾次熊抱,卻被她以玄妙無比的步伐、靈動飄逸的身法躲開。
他知道此時如果自己運起真氣,無論這套武功再精妙,要不了幾個回合必將手到擒來。
但他並沒這麼做,此時在清冽柔和的月光之下,一個如夢如幻的少女翩然起舞,如此美妙景色在這天地間又何處能覓。
但他不想做一個觀眾,雙掌一錯,施展起他成名的武功“風雷掌法”與她戰在一起,當然他也沒用絲毫的內力。
相比之下,“空之神舞”確要比“風雷掌法”高上一籌,兩人交手數十招,墨震天不僅連她身體都沒碰到,還連連中招,好在這不過是場游戲,墨震天雖被逼退到了角落里,仍不緊不慢見招拆招。
突然墨震天眼角余光看到在江面上一艘快艇接近接近了貨輪,他眼力極好,看到立在船頭的正是狂戰血魔司徒空,他心頓時一緊,留給他的時候不多了。
魔教中人對欲望從不加控制,他們不屑於談情說愛,人人喜歡用暴力去征服女人、去渲泄欲望,對他們最有誘惑力的,不是明星、模特,而是千百年來宿命中的敵人鳳戰士,而且魔教中人以實力說話,強者有支配一切的權力,就象剛才墨震天的地位武功最高,無人敢染指傅星舞,而此時司徒空來了,就由不得墨震天說了算了。
眼看司徒空已縱身上躍上了貨輪,墨震天不再遲疑,他猛地提起真氣,雄渾的掌力頓時籠罩住傅星舞的身形,令她身法頓時大滯。
緊接著,雙手一探,十指如鈎扣住傅星舞纖細的足踝,猛地一扯,身在半空中的傅星舞雙腿被扯成一條直线。
墨震天猛一挺身,雄壯的陽具如長槍一般直挺挺刺向她的花穴。
用這樣方式奪走她的童貞本非他所願,剛才在他的愛撫下,這個空靈夢幻的少女已然春情勃發,但現在沒有時間了,如果此時不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待司徒空到了,可能輪不自己,那將是天大的遺憾。
巨大的龜頭頂在柔軟的花唇間,但卻象撞在軟軟地肉牆上,一時找不到可以進入的的通道。
墨震天想將她放在地下,用男上女下這種相對傳統的姿勢進入她的身體,但他卻不想這麼做,眼前的少女如同夜空的星星,是一個精靈,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所以和這樣的人第一次交合,她不應該在地上,應該在天空中,因為她屬於天空。
雙腿被幾乎扯成一條直线,身體懸在空中已經失去了自由,魔鬼炙熱的凶器頂在胯間,隨時就將刺穿自己的身體,奪走寶貴的童貞,已經到了最後時刻,雖然心中痛苦莫名,但相比剛才被墨震天愛撫猥褻之時,傅星舞卻要坦然一些。
她雙手結出種種手印,依然施展著“空之神舞”的招數,雖然擊在他身上,對他就如搔癢根本造不成絲毫的威脅,但每一個鳳戰士無論在面對怎麼樣的絕境,也永不放棄、永不停止戰斗。
墨震天見一時無法進入她的身體,情急之下雙掌一振,傅星舞赤裸的嬌軀頓時直直地拋了起來,緊接著雙掌向內收攏,虎口如鐵鉗一般夾住她的大腿根部,然後發力一扯,半空中的傅星舞如折翅的白天鵝飛速墜落。
暗紅色的龜頭如同被火燒紅的矛尖,借著巨大的衝力,猛然地破開嬌嫩的花唇,刺入從未被男人開墾過的神聖之地。
在陽具進入花穴那瞬間,傅星舞感到整個人似乎被生生剖成兩半,雖然此時巨大的陽具才進插入一小截頭部,代表純潔與童貞的那一道薄薄的膜還沒被粉碎,但在傅星舞的心中,自己的寶貴童貞已經永遠的失去。
肉體的痛苦和巨大的恥辱傷痛夾雜在一起,她忍不住高聲的悲鳴起來。
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叫聲,心如鐵石的墨震天不禁也生出一絲惻隱之心,如果有得選擇,他會象方才那樣撩撥起她的情欲,然後慢慢地一點點進行她的身體。
可惜司徒空在這個時候回來了,他只能用暴虐的手段破了她的處子之身。
傅星舞的花穴極窄,而且非常干澀,墨震天抓著她的大腿,數次猛烈衝擊,卻仍有大半根肉棒依然沒有進入。
陷入極度的痛苦與恥辱中的傅星舞高聲尖叫著如同絲毫不會武功的女子,雙手在他的臉上亂抓亂撓,墨震天抽不出手來抵擋,臉上竟被她抓出了道道血痕。
此時墨震天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他來時命丁飛守著樓梯,來人必然是司徒空無疑。
魔教中歷來以強者為尊,所以在那次擒獲傅星舞時,因為有阿難陀在,他放棄攫奪她童貞的機會,但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又經過牢獄之災,心境有了變化,追求強大已並非唯一目標,同時對比自己更強者也不如過往一般完全地俯首聽命。
在司徒空一腳已踏上平台之時,墨震天低低地喝了一聲,雄壯的身軀突然撥地而起,刹那間,巨碩無比的陽具借著上躍之衝力,勢如破竹向著花穴深處挺進,在兩人身體騰躍到最高點,陽具終於徹底粉碎了那代表純潔童貞的那一層薄薄的阻擋,深深地刺入花穴的最深處。
鳳與魔教的戰爭持續了數千年,無數的鳳戰士持守護眾生的信念前赴後繼、赴湯蹈火,戰爭是殘酷的,尤其對於女人,需要付出犧牲往往不止是生命。
如同此時,赤身裸體的傅星舞被魔鬼的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為了這場戰爭,付出比生命還要寶貴的代價。
“墨兄,好興致呀,不和下面的兄弟們一起同樂,跑到天台上來獨享這美女呀!”
司徒空年約三十多歲,身形高大魁梧,一頭散亂的卷發,濃眉虎目高鼻,模樣極是威武。
從空中落地後,墨震天一手攬著傅星舞的纖腰,另一手將她胡亂揮舞的手捏往扭到身後,道:“下面太吵了,這里安靜些。”
司徒空看看被墨震天半空抱著的傅星舞道:“果然是絕色,還是個處吧。”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剛才是,現在已經不是了。”
司徒空嘖嘖了嘴道:“他媽的,墨兄收獲不小嘛,老子今天也破了個處,不過沒法和這妞比,她漂亮多了。”
墨震天道:“是那個晏玉清吧,我看也還蠻不錯嘛,年紀小,模樣也清純得很。還有,我兄弟還抓了叫柳飛燕的,也相當不錯。”
司徒空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不過還是你眼光好,挑了個最好的,我就不妨礙墨兄了,等下搞完了,有事要和你說,還有別忘記了,把這妞也一起帶來,讓老子也爽下。”
說著長笑著轉身下了樓梯。
等司徒空走後,墨震天看著傅星舞苦笑著道:“等下我放開你的手,別再亂抓了,你都是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看我的臉已經都被你抓花了。”
在被奪走童貞那一刻,痛苦到極點傅星舞腦海中猶如炸雷轟然作響,所有的舉動都是都是由潛意識所支配,在司徒空突然出現後,她開始慢慢冷靜下來,才慢慢恢復了思考能力。
下體依然極痛,深深鍥入身體中的丑陋之物猶如燒紅的鐵棍,炙燒著被強行擴張到極點的聖潔之地。
想到聖潔兩字,傅星舞更是心如刀絞,被那丑惡東西塞得滿滿不留一絲空隙的地方,哪還能有聖潔兩字可言。
什麼出汙泥而不染,什麼象蓮花一樣高潔,這都只不過是自己欺騙自己,自己安慰自己的說法罷了,髒了就是髒了,就象白帛染上墨汁,再洗也是會留下痕跡,永遠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墨震天慢慢放開了她的手,見她並沒有象方才那樣如發狂一般,便放下心來,“你也別太難過了,女人嘛,總有第一次的。”
墨震天看到她如夜空中星星一般的雙眸充滿著哀傷,晶瑩的淚花已經在眼眶里打著轉,便又安慰道:“剛才我是粗暴些,不過等下我會溫柔些的,男女間的媾和,是件快樂的事情嘛。”
傅星舞竭力擺出輕蔑的神情,道:“別惺惺作態,我不會怕的,我會記住今天你對我和對我姐妹所做的一切,總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望著傅星舞故作堅強的模樣,墨震天心生憐愛之意,道:“有沒有報應,那是以後的事,不過我真心希望你受的苦的能少點,能撐過今天晚上。”
傅星舞冷哼一聲,心道,我受的苦還少嗎?我最寶貴的童貞已被你殘忍的奪走,還要說這種貌似關心的話,這也太虛偽,太可惡了。
墨震天猜到她心中所想,不由得苦笑著道:“剛才上來那人叫司徒空,我想你應該聽過他的名字。”
傅星舞聞言臉色微變,剛才那人上來,她感到他強大無比的氣勢,但沒想到他竟然是魔教四魔之一血戰狂魔司徒空,這次偷襲原來是他在指揮,怪不得連神聖級秋寒煙也失手被擒了。
墨震天繼續道:“你應該知道,對於女人,我們向來用暴力手段去征服,而司徒空就象他的名號一樣,對付女人以狂為出名。”
在魔教中,閒來無事的時候也在傳些趣聞,比如傳聞中白虎殷嘯號稱胯下那玩意是最為雄壯。
在四魔中,千變異魔方臣玩女人花樣最多;天竺魔僧阿難陀最怪異,他那東西炙熱無比,普通女子被他奸淫必定香消玉殞;而聖手心魔因為是女人,所以對付女人最為陰毒,在她手中的鳳戰士往往會比受到奸淫更加生不如死;又比如對女人最痴心是武聖求敗,沒人能夠理解他竟為一個女人竟放棄一切權力;對女人最講風度的是法老王武明軒,即使強暴鳳戰士,也絕少用暴虐手段;對女人最不感興趣的戰聖卓不凡,這個只想著打仗的戰爭狂人,即使抓到鳳戰士,也往往棄之如履。
而在傳聞中,對女人最為狂的是司徒空,但到底是怎麼一個狂法,墨震天倒也並不十分清楚。
見到傅星舞對自己的警告冷臉相對,根本不放在心上,墨震天有些無奈地道:“我想來想去,能讓你免受他奸淫的方法只有一個,不過想來你也絕不會答應的,等下我也只能盡力而為吧。”
要想她逃脫此劫,只有她主動向魔教投誠,但墨震天連說都不想說,說了也是白費口舌而已。
見她根本不想搭理自己,墨震天感到有些無趣,他目光一掃,看到傅星舞脫掉的那件白色的睡裙心中一動道:“好歹,你是我墨震天這輩子心動的女人,留下點紀念吧。”
說著抱著她走到平台邊,背靠著圍欄坐了下來。
被肉棒貫穿著的傅星舞嬌軀也跟著沉了下去,盈盈一握的赤足先觸到地面,本來按著較舒服的姿勢,她應該曲起雙腿,以跪姿騎坐在墨震天的胯間,但面對奪去自己童貞的惡魔,傅星舞不願向他屈膝,於是直挺挺的玉腿如同剪刀一般分向兩邊,就如同舞蹈中的劈叉姿勢一般,雙腿繃成一條直线坐在了他的身上。
墨震天心中暗嘆,真是個倔強的丫頭,已經這樣了,卻還是不肯服輸,不肯有半點的退讓,或許這才讓人有強烈的征服欲,才會讓教中之人對征服鳳戰士都趨之若鶩吧。
傅星舞看到他從拿起自己白綢裙,墊放在臀後,頓時她臉色微變,明白了他想做什麼了。
古時洞房,丈夫會拿一方純白的絲巾墊在新婚妻子的臀下,用處子點點落紅在見證妻子的純潔,並以此作為愛情的象征。
而此時他這麼做,無疑是對自己更大的汙辱,他已讓自己白壁蒙塵,痛失處子之身,竟還要以這樣的方式將自己的羞辱永遠留在那一方白帛中,供他日後猥褻玩賞。
“你真是無恥,連禽獸不如!”在墨震天抓著她雙腿,慢慢將她赤裸的身體抬起時,傅星舞忍不住罵道。
墨震天沒想到她這般憤怒,他心道,都已經被破了處,不去擔心擔心等下如何面對更為暴虐的奸淫,卻在乎他這個舉動,女人真不是太好理解。
“留不留下點紀念,這都已經是發生的事了,別那麼激烈,你可是說什麼都不怕的嘛。”
墨震天多少有點擔心她象剛才一樣如瘋了一般亂來,所以拿話激了她一下。
墨震天不說這話,傅星舞真的還想反抗,但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的,又何必讓敵人看到自己的心中的恐懼,於是她冷哼一聲,再次表示對他行徑的無比蔑視。
上次在無名島,墨震天以為她必定會失身與阿難陀,沒想到阿難陀說她來的月經,只是享受口交的味道。
他確信她仍是處女,但是否處女最終標准是處子的落紅,在陽具插入花穴後,他沒有撥出來過,堵得嚴嚴實實的花穴哪怕里面有血也滲不出來,所以當此時陽具慢慢撥出之時,他多少還有些緊張,目光緊緊盯著慢慢從她花穴中顯露出來的肉棒。
在肉棒撥出約三分之一時,他看到一縷殷紅的血絲沾在了肉棒之上,頓時他提起的心放了下來,果然是處女無疑,再抬起數分,只見顯露出來的肉棒塗滿了紅得瘮人血跡,再抬起些,血越來越多,已延著肉棒向下流淌,將整根肉棒都染成一片血色。
看著墨震天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胯間,傅星舞忍不住也把目光轉了下去,她告訴自己面對苦難不要逃避,要勇敢面對,更要記住自己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必要敵人血債血償。
當她看到自己的胯間還有猙獰的肉棒上那觸目驚心的血色,她頓時感到一陣暈眩,胸口象被巨石壓住,幾乎都喘不過氣來。
終於根本肉棒全部抽離出了花穴,頓時殷紅的鮮血如同沒有擰緊的水籠頭一般開始滴落,墨震天將那白色的綢衣往上拉了拉,頓時白綢衣上如桃花盛開一般,點點處子落紅既美得令人驚心,也在無聲的訴說著一個純潔的鳳戰士所遭受的巨大的恥辱。
初時滴落的血珠又快又又密,半晌,處子的落紅染滿了近半幅綢衣,血珠的滴落才慢了下來。
墨震天將白綢衣往上扯了扯,將仍是綢衣尚是白色部分的置於她的胯下,然後雙手抓著她的纖腰用力一壓,傅星舞嬌軀猛然下沉,柔嫩的花唇一下觸到了綢衣上,待她的身體再度提起,只見一個鮮紅欲滴如同紅色唇印般的印記留在了綢衣上,這個鮮紅的印記讓墨震天再度回想起那雨夜中的一吻,他心情一陣激蕩,此時她終於成為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