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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4章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冷傲霜(14)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6710 2024-03-06 00:35

  在阿難陀衝至冷傲霜身後,挺著赤紅陽具刺向她胯間時,雖然在場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但卻都依然被深深地震憾。

  之前阿難陀已進入過程萱吟、月心影的身體,但她們都已非處子之身,身體也成熟如等待采摘的果實,而且她們被束縛成的姿態,似乎就是為等待男人的進入。

  而冷傲霜不一樣,在藍白布條中的赤裸身體多少仍有些顯得青澀,乳頭小小的,花穴粉粉的,令人我見猶憐。

  而且她“x”形身體姿態象是在受刑受難,令畫面暴虐感大增。

  而她的神情除了憤怒與冰冷,終於多了新的一種:痛苦。

  倒沒有咬牙切齒、五官扭曲,但僅皺一皺眉、瞪一瞪眼這樣細微動作,卻能令人切身感受她遭受的痛苦有多麼巨大。

  月心影剛才雖痛得大叫,但此時更痛,能叫出來的痛,還是能忍受的痛,但叫都叫不出的痛,那才是真的痛。

  雖然阿難陀早離開了她的身體,但身體里仍象有火焰在燃燒,但此時她已絲毫感覺不到,心中的劇痛壓倒了一切。

  她竭力抬起頭,望著她,眼角泛起淚光,喃喃地道:“痛就叫出來,別忍著,叫出來會好受些的,真是傻姑娘。”

  雷破、殷嘯和屠陣子不由自主地走到冰台前,仰起頭望著冷傲霜的胯間,但遺憾的是,在藍白布條的飛揚中,阿難陀手掌繞過她的身體,整個覆壓著花穴,令他們無法親眼目睹進入的過程。

  在阿難陀強行破開冷傲霜身體的瞬間,象刀噼、象烙鐵燙、象針扎,身體的疼痛無法描述,巨大的陽具如果僅僅是高溫,倒還能忍受,問題在於邪炎真氣的侵入,令痛感十倍、百倍的增加。

  肉體的疼痛,還有貞潔被剝奪、尊嚴被踐踏、靈魂被汙辱所帶來心靈傷痛同樣無比巨大。

  兩種難以忍受的疼痛在冷傲霜體內匯聚成巨大的洪流,不斷衝擊用意志構築起的堤防,她臉上痛苦之色越來越濃,在身後魔鬼又一次凶猛無比的進攻中,她緊握的雙拳陡然張開、細小腳趾收緊蜷縮,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又一次響徹西伯利亞雪原夜空。

  阿難陀手掌離開了冷傲霜的胯間,頓時台下仰頭張望的雷破等人神情各異,兩片纖薄花瓣依然緊緊粘貼閉合在一起,原來阿難陀進入的是她後庭菊穴。

  這也只有他們注意到了,而在台上的月心影等人根本不忍去看那個地方,就連冷傲霜本人也不知道。

  阿難陀剛才倒並非有意擋著,而是用橫貫過胯間的手指撥開菊穴兩邊結實的股肉,方便肉棒的進攻。

  要進入幾乎連一根手指都難以容納的菊穴絕非易事,阿難陀憑著巨大蠻力和精准的技巧,成功地將碩大的龜頭鍥入菊穴,接來便是一場進攻與防衛的拉鋸戰。

  在台上的四人之中,冷傲霜相對傷勢較輕一點,其他人都在重傷到幾乎沒有行動能力後被擒的,而她在被鎖鏈的控制時尚留了幾分戰力。

  所以在菊穴被異物侵入時,她將所有真氣灌注下體,一方面抵御邪炎入侵,一方面繃緊身體,試圖將異物擠壓出去。

  在這樣的狀態下,普通人的肉棒都很難夠插進去,所以,阿難陀龜頭進入時,也如殷嘯破月心影處子之身一樣,龜頭被擠扁拉伸,這樣才不會驟然撕裂菊穴洞口。

  而當要繼續進入之時,先得將龜頭恢復原狀,才方便挺進。

  阿難陀將邪炎真氣源源不斷貫入肉棒,頓時菊穴的入口被擴開得更大,而真氣的加強令疼痛也不斷加大。

  終於龜頭恢復了它原本形狀,菊穴四周肉壁已呈慘澹的白色,隨時會撕裂開來。

  阿難陀雙手抓著她凸起的胯骨,肉棒向後稍稍退了少許,一圈呈極澹極澹粉色的嫩壁象咬著肉棒般被拉扯了出來。

  當肉棒再度前刺時,又隨著肉棒被擠進菊穴之中。

  目睹著這一景象的只有雷破他們幾個,他們都屏著呼吸,看著菊穴嫩肉一次次被拉扯出來,再擠壓進去,每一次他們都擔心,已擴張到極限的菊穴會不會象被撕開的嘴巴,突然爆裂開來。

  雖然他們心中並無憐憫兩個字的存在,但卻都不希望看到這慘烈的一幕。

  在進入的過程中,阿難陀表現與他武功一樣強大的判斷與技巧,每一次都令菊穴承受力達到極限,但卻依然完好無損。

  在若干時間後,雷破奪走了她妹妹冷雪的童貞,在之後進行的肛交中卻撕裂了她的菊穴,可見雷破比阿難陀實是遜了一籌。

  在進入冷傲霜的身體之時,阿難陀感到自己炙熱無比的肉棒象是被冰雪包裹,凜冽的寒意不僅降低著肉棒的溫度,而且好象融化的雪水,順著肉棒蔓延到了全身,極大緩解了肉體的飢渴、心靈的燥熱。

  這是他從來沒有體會到的一種感到,雨蘭雖也能承受自己的邪炎,但她的承受方式,是以一種更強大的熱量相抗,所以肉體的欲望得到了發泄,交合之後,人依然火燒火燎的難受。

  當然,流入阿難陀身體的寒意無法熄滅他的欲望,反令欲望更加洶涌猛烈,就象在烈日下奔跑,有人遞來一杯冰水,不會令奔跑者停下腳步,反會令他跑得更快、更有力量。

  雖然看似凶猛無比,其實每一次進攻,掠奪到菊穴內土地有時都不足一毫米,所以在數十次的衝擊後,肉棒仍有大半停留在菊穴外。

  台下雷破等人開始懷疑不堪重負的菊穴是否能夠容納得進阿難陀的肉棒。

  除了殷嘯天賦異稟外,阿難陀胯間那似驢馬般的家伙令其他兩人贊嘆之余又感自愧不如。

  突然,“呯”一聲巨響,嚇得雷破等人猛然一驚。

  冷傲霜在痛極之下,頭猛然後仰,後腦勺一下撞在阿難陀的腦門上,頓時鐵塔般的身體被撞得左搖右晃,這一下冷傲霜蓄力而為,阿難陀猝不及防,但真氣強軟弱有別,總是冷傲霜更吃虧一些。

  她眼冒金星、頭痛欲裂,但搖動著腦袋,令自己清醒了一些,長發飛舞中,又仰頭向後撞去。

  這一下阿難陀已有准備,身體和腦袋都往後縮了縮,這一下便撞在空處。

  這是困獸猶斗死了也要咬對方一口,是一匹永遠不可能被服的烈馬、是刑天之舞、也是絕決之意,台下雷破等人在暗自心驚之余心中涌動起強烈無比的渴望。

  在烈火般邪炎真氣的燒炙下,冷傲霜翹挺的雪臀沁出密密的汗珠,流入深深的股溝,打濕了在菊穴中不停進出的赤色肉棒,這令獰猙丑惡的凶器在後半程進攻中勢如破破竹。

  此時每一次的衝擊所侵占的菊穴領土從毫米級變成厘米級,凶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在她被鎖鏈拉開的赤裸胯間。

  但那凶器長得可怕,即便推進速度大大加快,但仍還有一大截橫亘在胯下,讓人產生一種錯覺,如果那東西完全刺入那尚帶青澀的身體,其頭部必然會從她身體某個部位穿刺而出。

  直至此時,程萱吟、東方凝及至就在她面前的月心影都還沒發現阿難陀進攻的目標是她的後庭,她們都已以眼前的她已經失去的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她們其中的一個在若干年前失去了童貞,她經常會在某個夜晚突然驚醒,身體感到象被洞穿般的疼痛,她感到悲傷,從此時開始,即便她有重獲光明的一天,這樣的惡夢必然會伴隨她的一生;而另一個,剛剛被敵人殘忍地奪走了處子之身,那種身體似被噼開般的痛仍噬咬著她的心靈,她無比難過,只要她不再受到傷害,她願意再受一百遍這樣的痛苦;而年紀最小的一個還幸運地保留著純潔,在惡狼環伺、群魔亂舞中,她還能保留這份純潔多久,她感到恐懼,當自己被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時,她是否能和她一樣的堅強而不屈。

  在魔鬼的凶器刺入冷傲霜身體最深處時,淒厲的叫聲化為驚天動地的怒吼,赤裸的身體在顫抖,深入堅冰的鐵鏈在顫抖、從牢籠一般頂上垂落的鐵鏈也在顫抖,腳下厚厚的堅冰出現一條條細細地裂縫,頭頂鋼柱發出“吱吱”的呻吟,殘存的真氣激蕩起了長長的秀發。

  她如補天的女媧,呐喊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神石托向天空,不懼力竭墜向大地。

  她如諾倫女神在諸神黃昏降臨的末日之戰張開雙臂憤怒而不甘的呼喊,雖結局終不可更改。

  她如一只展翅的鳳凰,在熊熊烈焰中咆哮,要麼重生,要麼消亡。

  在怒吼聲中,巨大的凶器從顫抖的花蕊中撥出,呈現出它恐怖的形態,一圈粉紅色的肉壁包裹著凶器被再一次拽拉出來,延伸得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長,象是嬌嫩花蕊控訴著丑對美的摧殘、惡對善挑釁、堅硬對柔軟的無情、暴虐對容忍的嘲弄。

  “嗬啊!”狀若魔神般的男人發出巨大吼聲,猶如戰神阿瑞斯,天下無人可抵他戰意高昂的一擊。

  隨著吼聲,巨大凶器飽含著無窮無盡的欲望、充滿著征服一切的決意、挾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前衝刺,剛才數十次甚至上百次進攻才掠奪到的領土,僅在一擊間已徹底淪喪,衝刺、衝刺、再衝刺,挺進到她逃無可逃臣服在自己的腳下、挺進到她身體與心靈最深處,令她的靈魂在哀號聲中戰栗顫抖。

  “嘭”一聲的戰鼓在刹那間擂響,在黑色的胯與雪白的臀完美結合在一起時,一道的震波在雪臀上出現。

  挺翹的雪臀沒有左右搖晃,而是象被推土地拱起雪球,渾圓的臀部以拋物线的形態向上翻滾,緊接著後腰呈現似落石投入湖面的漣漪,先是密集起伏,越向上延伸漣漪便越來越小,在漣漪消散時,兩片精致小巧的蝴蝶骨线條更加清晰分明。

  雖然冷傲霜翹乳雪臀凹凸有致,該有料的地方一點不少,但體型總的還是算偏苗條形,如果說她妹妹的體形是大多數世人眼中完美的那種,那麼她多少給人感覺有一、二分的骨感。

  只有親手撫摸過她的身體,才能體會到她的臀有多麼結實緊致,才會真正明白來自身後的撞擊力有多麼巨大。

  在翹臀向上翻滾的瞬間,黑與白隨即分開,赤裸的胯部猛地向前挺起。

  剛才靈鬾、血魆泄憤式地收緊鐵鏈,令她的四肢伸展到了極限,所以在猛烈的撞擊之下,她並非整個人向前衝,而僅僅是胯部的前挺。

  令雪臀翻滾僅是撞擊帶來動能的一部分,更多的動能穿過、繞過雪臀,首先令兩片緊緊閉合花瓣劇烈震動,然後在微微隆起的恥丘處匯合,向上沿伸。

  小腹平坦凹陷,動能帶來的震波對它沒有太大影響,但兩邊肋骨清晰依然令人感到到震波的威力。

  當無形震波到達巍巍雪峰的山腳下,頓時雪峰象被無形鐵錘由下往上擊中,竟也與雪臀一樣,呈現拋物线般的躍動。

  拋物线的弧度遠比臀部要大得多,雪臀的拋物线只能算翻騰,而巍巍雪峰是向上猛烈甩動,這才讓人明白來自身後的衝擊力原來是那麼強大到不可抵擋。

  在雪乳甩動之時,震波仍沒有消竭全部的動能,它繼續向上,小小尖尖下頜抬了起來,精致迷人的臉抬了起了,最後直達長長如絲般的秀發,令它向著後方飄動飛舞,震波這才消散在冰與火交融的西伯利亞的雪原之中。

  在撞擊動能徹底釋放之後,象弓弦一般被拉開的腰胯急速彈了回來,立在冰上的阿難陀如山般巍然不動,迎接著仍晃顫不止的雪臀帶著臣服、迎合的姿態重新回到自己的胯間。

  他很享受這種感覺,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動作,肉棒便帶著高高在上、君臨天下的姿態重新進入自己的領地。

  黑與白又一次緊貼得沒有絲毫的縫隙,阿難陀感到眼前渾圓、雪白、挺翹的雪臀簡值為他度身打造,否則為何能與他有如此完美的契合。

  阿難陀依然沒有動,殘留的衝擊力仍令雪臀再度顫動、胯部前挺,這次的幅度遠比前次小許多,赤色的肉棒露出小半截後,挺翹渾圓的雪臀凝固在空中,無力向前逃脫,但也不肯低頭回來。

  巨掌抓住了雪臀的兩側,於是它便只能回來,肉棒以勝者從容不迫的姿態重新填滿它所占領的每一寸土地,它用點頭般的抽動在占領的土地里歡欣雀躍起,而被占領、掠奪、填滿、壓榨的每一處柔軟的肉壁在痙攣般的顫栗中哀泣。

  阿難陀抓著雪臀,人向後退去,赤紅色的肉棒象是從鞘中撥出現長劍,也象拉開弓弦中的巨箭,在長劍快要出鞘、弓弦即將拉滿,手掌放開對雪臀的掌控,黑色又一次衝向白色,在又一聲震攝人心的戰鼓聲中,冷傲霜又一次向飛舞著雪花天空挺起她赤裸裸的腰胯。

  程萱吟第一個發現阿難陀進去的是她的後庭菊穴,她臉上焦灼、憤怒、震撼、傷痛的神情絲毫未減。

  隨後月心影也看到了,在阿難陀瘋狂地撞擊雪臀時,她驚恐的尖叫起來:“不要!”

  而遠處的凌宇腦海中一片空白,超越人所能承受的憤怒痛苦令他神經啟動了自我保護機制。

  戰鼓已然擂響,戰爭便不會停息,人類千百次的戰爭表明,無論是一個國家、一個部族又或一個人,戰爭總要以一方倒下作為終結。

  鼓聲低沉而緩慢,但每一下都象擊打在人的心髒,令靈魂都止不住的戰栗,冰台之上陰雲密布,戰爭已經開始,但誰都清楚這只是激戰的前奏。

  “嘭嘭”的鼓聲開始加快了節奏,聲音變得清脆起來,就象騎士開始衝鋒,響起馬蹄碎冰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如暴風驟雨席卷大地。

  這一刻,阿難陀已經忘記自己的邪炎會對女性身體帶來不可逆的傷害甚至是死亡。

  他看不到對方的臉,但眼前翹臀美背所呈現的曲线,已有足夠巨大的刺激與誘惑。

  滾燙炙熱的肉棒象被柔軟的冰雪所包裹,無論釋放出多麼巨大的熱量,但冰雪卻不曾有半點的消融。

  這是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美妙滋味,就象是一個從沒吃飽過的乞丐,本來只想吃一頓飽飯,突然面前是滿漢全席、法國大餐,還有很多他連想都沒想過的美味,即便他有著過人的定力與毅力,這一刻也已忘了自已是誰、自己又在哪里。

  雖然阿難陀憑著原始本能享受著巨大無比的快樂,但在潛意識之中,還是在關注著她身體狀態,如果眼前的美味佳肴開始散發出死亡氣息,還是能夠令他警覺,但沒有,她依然鮮活無比,這令他更加的亢奮無比。

  肉欲是人類生存繁衍的根本,很多人把成功看得比肉欲更重要,但是即便人人都獲利巨大的成功,但沒有了對性愛的熱衷與追求,人類便會慢慢走向消亡。

  肉欲的快樂寫入基因、刻入靈魂,所以,阿難陀在若干年中,第一次享受到徹底釋放肉欲帶來的快樂,令他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被刀劍無情砍伐、被馬蹄殘忍踐踏般極度痛苦令冷傲霜聞到了死亡的氣息,這一次甚至比在廢棄工廠被包圍時更濃郁,在超越忍受極限的痛苦面前,她失去了絕大部分的思考能力,但她不甘心這樣死去,求生的意念激發起身體的潛能,殘存不多真氣聚集在被貫穿的菊穴,苦苦抵御邪炎的炙燒與衝擊。

  來自身後的撞擊越來越猛烈,起初阿難陀在撞擊時,還讓雪臀向前晃動,化解掉一部份的撞擊力。

  但後來他手似鐵鉗般固定住雪臀,令它無法動彈一絲一毫。

  於是無法依靠身體前衝化解掉一部份的撞擊力,動能變得更為暴烈。

  她直挺著身體,向上翹起的雪乳在身體巍然不動時卻猛烈向上甩起,粉嫩的蓓蕾上揚時幾乎觸到尖尖的下頜。

  方才身體前挺時,雪乳雖一樣甩動,但雖驚心動魄時卻並不感到過於突兀,但此時身體不僅,雪乳卻驟然甩起,不僅驚心動魄,在令人感到突兀時更充斥著強烈無比的暴虐氣息。

  或許阿難陀覺得她此時已無需再用懸掛在身上絲絲縷縷作為裝飾,於是便將它們統統撕落,少了絲帶的遮掩,令畫面變成更加慘烈。

  在冰台的鋼柱上,安裝著高清攝像機,將眼前這一刻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阿難陀從沒將今天拍下的畫面與人分享,而若干年後,阿難陀身亡,魔教二皇之一的蚩尤大帝在他的遺物中發現了這個視頻。

  而正是看到這一畫面,他不惜代價,抓到了她,將她收為禁臠,並將她調教成了匍匐在自己腳下的性奴。

  有一次,蚩尤大帝蚩尤大帝在冷傲霜面前播放了這段視頻,他說:雖然你之後還有很多美麗的瞬間,但這一幕我印象最深,也是在那一刻我決心要讓你成我的女人。

  舞動的長發、痛苦的神情、緊握的雙拳、繃緊的腳尖、躍動的雪乳,翻騰的翹臀,這樣畫面之後仍然無數次的出現,只有一個畫面只存在在此時此刻。

  在無可化解的撞擊動能下,兩片緊緊閉合、只留著一絲細細縫隙的嬌嫩的花瓣象彩蝶翅膀一般撲騰起來,每一次的撞擊都如花骨朵的花穴驟然綻放,然後合攏,又一次的綻放。

  此時此刻,從生理角度,她仍然是處子之身,但就在離不停張開閉合的花穴極近處,黝黑赤紅的肉棒在肆意抽動,純潔嬌嫩與殘忍強悍交織在一起,令人感到美、也感到丑,感到征服的快感,也感到一種無以倫比的淒美。

  菊穴嫩肉咬著肉棒一次被拉扯出來,那不停張合的花穴似在哭泣,又似乎以一種無比誘惑的姿態在呼吸男人的進入,畢竟那里才是最迷人的桃源洞穴,只有進入到那里,才算是對她真正的占有與征服。

  在如雨點般的肉體撞擊聲中,阿難陀腳下冰面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四溢的真氣令厚厚的冰層裂縫不斷地加大,而冷傲霜也一直在扯動著鑽入冰層的鐵鏈。

  在長達十多分鍾的猛烈衝擊之下,阿難陀處於噴發的邊緣,冷傲霜感到自己身體的東西開始猛烈膨脹。

  她痛苦地嘶吼起來,殘存的真氣強烈爆發。

  突然,在巨大的聲響之中,厚度超一米的冰台碎裂開來,破碎的冰塊向四周傾瀉,露出下方台底縱橫交錯的鋼柱。

  程萱吟懸掛在空中,不會受到什麼影響,而月心影被從穿過冰面的鐵鏈綁著,冰台倒塌,她人便落到鋼柱底座上。

  雖然依然被束縛,但有了一點點活動空間。

  她幾乎下意識地朝冷傲霜撲去,用盡全力地伸出雙手,但卻還是觸摸不到她還懸在空中的身體。

  在這瞬間,月心影看到了更加恐怖的畫面。

  在冰台碎裂的刹那,阿難陀在人墜落之時,手掌一把抓住冷傲霜略顯消瘦肩膀,並用腿盤住她的腿,鐵塔般的身體就如一只巨大無比的猩猩吊掛在她赤裸的胴體上。

  這樣的畫面詭異、震撼的程度超越了冰台突然崩裂,所以雷破他們本都是反應迅捷之人,但都呆呆得看著,誰都沒有任何應變的行動。

  懸掛在赤裸胴體上的黑猩猩發出巨大吼聲,胯部猛然向雪臀撞去,在比冰台破裂還響亮的聲音中,冷傲霜的肩膀被拗得反折過來,赤裸的腰胯部被高高地頂向飄雪的夜空。

  在這一瞬間,阿難陀噴出猶如鐵水般滾燙的精液,凶猛無比地射入冷傲霜菊穴的最幽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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