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同倒地後立刻遭到黑人的圍毆,幸好警察衝了上來,將他從黑人堆里拖了出來。
沒了姬冬贏這個主力軍後,柳凌翎在黑人的圍攻下也沒堅持多久,好在邊上的警察及時阻止了那些憤怒的黑人,否則她都有被活活打死的可能。
顧、柳兩人都戴上手銬,柳凌翎還被警察帶離了院子。
那一百多個黑人又懵了,打了半天,兩個女的里一個被戴著魔鬼面具的男人正在狂操,她打得最凶最狠,人也最好看,但顯然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不好惹,剛才要不是他及時出現,他們還真可能被這個會武術的東方少女統統打趴下,這種情況下他們自然不敢和他去搶。
另一個女人也還不錯,尤其身材極為火爆,他們正想把滿腔怒火衝她發泄時,她居然被帶走了。
他們圍住警察局長要個說法,局長說了兩個意思:第一,不想再玩的,他可以把錢退給他們;第二,那兩個女的人都還在,等下會給他們報仇機會的。
說完便不管他們如何抗議轉身離開了。
在如此動亂之時,沒有人敢輕易得罪擁有一定武力的警局局長,退錢是沒人會退的,有幾個傷勢頗重的走了,絕大多數人仍留了下來。
既然不走了,總得找事做,盛大的集體強奸再次繼續開始。
在持續三個月的魯旺達大屠殺中,大約有三十萬到五十萬婦女遭到強暴,這里正在發生的暴行依然是罪惡的冰山一角。
顧書同被警察用鐵鎖在院子里的一根木樁上,周圍都是或躺或趴的女人,在他們和施暴者搏斗時,沒有一個女人敢於站起來反抗。
這讓他想起上個月在朋友家看的一部內參電影,電影叫《辛德勒的名單》,幾個月前剛在M 國上映。
電影有個鏡頭是一個德軍上尉居高臨下望著操場上列隊的猶太人,他拿起狙擊槍將空地上一名婦女擊斃,沒有任何理由;接著又將台階上的一名婦女擊斃,同樣沒有任何理由,就像在林中打獵射殺兔子沒有任何分別,而操場上的工人竟然像沒看到般更加賣力地干起活來。
顧書同覺得眼前這些女人和他們沒有任何區別,她們不敢反抗,徹底拋棄了尊嚴,麻木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他又想起路上看到的一幕,一對圖西族夫妻即將被殺死,他們哀求那些暴民,求的不是放他們一條生路,而是希望他們用槍而不是用刀,因為用刀實在太痛苦了。
在死亡和暴力面前,人卑微得如同螻蟻。
雖然剛才警察及時阻止那些黑人對他的毆打,但還是挨了不少拳腳,尤其是有個黑人朝他襠部狠踹一腳,要不是當時陽具處於疲軟狀態,被踢斷都有可能。
柳凌翎被帶去了哪里?
在她和那個局長擦肩而過時,顧書同看到局長眼中的貪婪與渴望,他匆匆離開,不用多說肯定是急著強奸柳凌翎去了。
這一刻,顧書同感到姬冬贏有點太衝動了,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他和柳凌翎,那些已麻木接受命運的人還值得他們這樣拿命去救嗎?
突然顧書同聽到一個極輕的聲音:“Merci ”,那是一個頭挨他腿邊的女孩說的,她年紀很小,最多十三、四歲,稚嫩的乳房只比他拳頭略大一點,那一聲法語的“謝謝”讓他仿佛看到了電影中那個穿紅衣的小女孩,那一抹紅色代表著生命,盡管它看上去是那麼脆弱,但還是值得他們盡一切力量去拯救。
在這一刻,姬冬贏在顧書同的心目中除了公主、天使外又多了一個身份:華夏版的辛德勒。
顧書同抬起頭望向她,眼前的畫面讓他憤怒而痛心。
他看到拉波斯雙手鉗住姬冬贏的纖腰,讓她以俯臥的姿態懸在空中,在來自身後的猛烈撞擊中,她細細地胳膊不受控制地做出蝶泳般的動作,雙腿則如蛙泳般向後蹬動,就像一只奮力往前游,卻怎麼也逃避不了被鐵棍一次次刺穿的青蛙。
一個頭頸上掛著單反相機的男人走到他們身面,他端起相機“咔嚓咔嚓”地拍攝下這個充滿殘忍而邪惡的畫面,那人非常專業,還躺在地上用下往上拍的方法,記錄下這一刻姬冬贏的表情和陽具貫穿她身體的全過程。
終於,拉波斯將姬冬贏放到了地上,在白色高跟鞋踩在地上時,只聽“嘶啦”一聲,天使的白衣從後背被撕了開來,在拉波斯將衣服從她身上剝掉時,那一百多個黑人的目光和照像機的鏡頭都聚焦在了她赤裸的身體上。
接下來拉波斯對姬冬贏的強奸無比殘酷和暴虐,顧書同覺得和馬車上時相比,那時的拉波斯不能算憐香惜玉至少還是個正常的強奸犯,而戴上面具的他才真正的化成為野獸和魔鬼。
粗碩陽具對嬌嫩花穴的衝擊無論力量速度比在馬車上時都強了好多倍,交合時的姿勢體位要麼像刻意展示表演,要麼充滿強烈的戲耍和惡意。
比如他將姬冬贏的身體擺弄成像圓球一樣向內彎曲,然後扎著馬步將陽具從上往下直刺花穴。
這顧書同還能理解,他想讓姬冬贏在近距離觀看陽具是怎麼一下一下捅進她身體,但之後拉波斯竟然將自己的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背對著她,而陽具仍繼續用相同的方式在花穴里快速抽插。
這是個什麼意思?
居然看都不去看地強奸她,這不是純粹的戲耍和惡意還是什麼?
姬冬贏在馬上車被強奸時,顧書同覺得她非常地冷靜和鎮定,除了在第一次高潮過後流露出短暫的疲倦、痛苦與屈辱外,其它時候都不太感覺得到她太強烈的情緒波動。
但這次神情一直充盈著痛苦難過、憤怒不甘,那是因為自己的悲慘遭遇還是因為那幾百個正受到凌辱的女人,顧書同無法判斷,但他感覺兩者皆有。
在拉波斯狂暴奸淫姬冬贏時,院子里的暴虐也不斷升級,那些被打了的人怒氣無處渲泄,那些女人便成了他們泄憤的對像。
在強奸她們的過程中,他們開始毆打、折磨她們,院子里慘叫哀號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顧書同看到姬冬贏痛苦的神情里浮現起疑惑和不安,她應該是在思考剛才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
眼看疑惑和不安讓她神情里的痛苦越發濃烈,顧書同忍不住喊了起來:“姬冬贏,你做得沒錯,讓她們受苦的不是我們,是那些野獸……”
還沒說完警察衝了過來用棍子朝他後背猛擊道:“鬼叫什麼,給我閉嘴。”
顧書同痛得呲牙裂嘴,但還是繼續吼著道:“她們本已沒了希望,如同行屍走肉,是你讓他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有人願意為救他們連命都不要,而希望是她們在這地獄里活下去的唯一力量。”雨點般的棍棒落在他身上,顧書同再也說不下去了。
在警察停下毆打,緩過一口氣來時,他看到姬冬贏眼中的疑惑不安少了許多,目光也變得更加堅毅。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警局局長回到院子里,但顧書同卻沒看到柳凌翎,看著局長滿頭大汗又一臉滿足的模樣,顧書同雖然不知道之前有幾個男人強奸過她,但現在這個數字至少得加一,而她沒和局長一起回來,數字恐怕還要加二、加三甚至加更多。
局長回來後和那些施暴者們說,等下會讓那兩個主要的打人者受到懲罰,他們可以強奸她們,操那個穿黑色皮衣的免費,而如果想操那個穿白衣服的要另外加錢,而且數量有限,最多不超過十人,價高者得,現在就可以開始競價。
顧書同一聽局長的話感到兩眼發黑差點暈厥過去,更加恐怖地事要來了,剛才姬冬贏打得他們那麼狠,天知道他們會怎麼對她。
想到有十個黑人會去輪奸她,顧書同就像坐進油鍋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頓時盛大的強奸狂歡變成了拍買會,有的直接叫了天價無人競爭穩坐釣魚台,有的緊盯尾部價格不斷出價競價,場面好不熱鬧。
他們大多說的是法語,姬冬贏聽不懂,但有拉波斯會做說明,在知道他們競價拍賣的是強奸自己的權利,心中強烈的屈辱感似潮水般洶涌起伏。
在拉波斯對姬冬贏的強奸接近一個小時左右時,他開始利用她的肢體對那些女人造成傷害,姬冬贏怎會不明白他的心思,名為傲慢之主實是虛偽無比,脅迫就是脅迫,還這樣遮遮掩掩不肯明說。
在拉波斯抓著她腿讓高跟鞋的鞋跟刺穿一個女人的手掌時,姬冬贏無奈地道:“你不用這樣,我知道了。”
當姬冬贏屈辱地再次試圖激發性欲時,沒想到卻比之前困難許多。
人的性欲不是自來水籠頭想開就開,想關就關。
在壓制性欲時,姬冬贏在心中默默演練問天十劍,或許這套劍法確有神奇之處,她壓制性欲的能力比很多鳳戰士都強;而在被強奸時想要強行激發性欲,姬冬贏的辦法和普通女人沒什麼區別,都是在腦海中幻想和別的男人兩情相悅的歡愛。
姬冬贏在軌道車上、馬車上幻想的對像都是許今淵,為什麼選他姬冬贏不知道,不過首先他是整個國安局長得最帥的,哪怕鳳戰士心懷天下,對美丑也是有分辨能力的;其次他不像很多男人,見了她總想套近乎,他甚至給姬冬贏一種能避則避的感覺,這讓她感到有些好奇,上次主動說想和他切磋也是這個原因。
之前幾次性幻想,雖然她自己赤身裸體、男人的陽具在身體里肆意抽插,但幻想的內容卻很保守,在軌道車上僅僅是幻想兩人互相擁抱。
而在馬車上因他不在眼前,光是幻想擁抱興奮不起來,她只能繼續幻想自己和他接吻。
他們已有過更親密的肉體關系,但卻沒有接過吻,姬冬贏不想在被強奸時回憶和他做愛時的感受,這讓她覺得那是對他和自己的褻瀆。
而性幻想不是回憶,幻想沒發生過的事心理負擔會小一些。
但是此時自己幻想和他接吻效果也不太好,和他在腦海中親吻了十多分鍾,性欲仍像溫吞水不冷不熱的,姬冬贏察覺到拉波斯心中的煩燥,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他可能又會去傷害別人。
姬冬贏銀牙一咬,幻想中的場景發生了變化,她和許今淵衣服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半坐在躺在地上,自己胯坐在他身上,屁股一沉,將他粗壯的肉棒整根吞進身體里。
她感到那肉棒真大,撐得下體都要爆裂似的,但似乎又很舒服,希望它能更深地進到自己身體里;很快她又感到那肉棒真燙,似乎將自己整個花穴都熔化了,那熔化的熱流向著腹部、向著全身不斷流淌蔓延。
“啊嗚”姬冬贏第二次在沒到達高潮前就呻吟了起來。
聽到呻吟拉波斯亢奮莫名,他抱著姬冬贏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一瞬間交合姿態的改變將姬冬贏從幻境拉回到了現實,她看了一眼強奸自己的男人,毅然決然地又回到幻境中。
根據前兩次的經驗,姬冬贏只有在高潮時才會呻吟,所以一聽到聲音他立刻進入衝刺狀態,當他不可逆地准備射精時,才發現姬冬贏還在高潮邊緣。
這個時候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陽具狂衝亂撞地射出一發發灼熱的炮彈。
當他已彈盡糧絕時,姬冬贏才剛剛攀上欲望的巔峰。
拉波斯本想繼續衝刺享受她的高潮,但心念一動停下抽插將陽具深深鍥在陰道里。
此時拉波斯摟著姬冬贏的腰讓她身體完全懸在空中,姬冬贏高潮到來的瞬間,越過他身體兩側的長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這讓她有了可以借力的地方。
在又一聲銷魂的呻吟中,姬冬贏雙腿緊夾著他腰,胯部猛烈向上挺起,幅度之大讓他都感到吃驚。
在她胯部到達最高點時,小半根陽具都被頂了出來,接著胯部迅速落下,將露在外面的半截陽具瞬間吞了進去。
雖已射過精了,但這一下卻讓拉波斯感到與射精時同樣的快感。
在姬冬贏胯部連續挺動之時,邊上的攝影師快速地“咔嚓咔嚓”按動快門,將這一幕完整地記錄了下來。
拉波斯對姬冬贏的奸淫暫告段落,這意味著那些黑人對兩人的復仇即將開始。
姬冬贏被帶到顧書同身邊,幾個警察將她雙手銬住後用鐵鏈拴在木樁上,可能剛才她展現的腿功太厲害,他們將她腳踝銬在一根鐵棍上並固定在地上,這樣她不但不能再用腳踢人,強行分開並無法移動的雙腿極大方便強奸者的插入。
柳凌翎也被帶了出來,她和姬冬贏一樣已赤身裸體,下體也是一片狼藉。
她被帶到姬冬贏對面十多米處一根木樁旁,警察用手銬鐵鏈將她鎖起來,可能覺得她威脅程度沒姬冬贏高,那些警察沒給她雙足間加上鐵棍。
一百多個黑人大多都聚攏了過來,他們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一邊十個,另一邊則如黑色的長蛇。
“等一下,不要急,先排好隊!”局長維持著秩序,他還是等著拉波斯的指令,在這里他才是真正的老大。
拉波斯走到顧書同邊上蹲了下來道:“這次表現不錯,沒有大喊大叫,有長進。”
“叫有用嗎?我求求你,行行好吧,放過她們吧!她年紀還那麼小,才參加工作沒幾個月,就被派來執行這麼個倒霉任務……”事到如今,顧書同只有哀求這一招了。
“不要說了!”姬冬贏冷喝道。顧書同被嚇得一激靈,頓時忘了接下去要說什麼了。
拉波斯給他解開了鐐銬道:“想救她們嗎?想她們不被黑人操嗎?”
“想、想,你說,什麼條件!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顧書同點頭點得如小雞啄米。
“不過也只能救一個呵。”拉波斯道。
“不能兩個都救嗎?”顧書同並不死心。
“不能。”拉波斯的口氣沒有任何商量余地。
“能救一個是一個,你說,什麼條件。”顧書同道。
拉波斯笑了笑道:“顧先生,今天你是客人,我怎麼會對你提什麼條件呢?你救她們的方法很簡單,在你的雞巴插在她們任何一個人的陰道里並保持動運狀態時,就沒有別人會碰她們。”
拉波斯認為要讓顧書同這樣的人屈服很簡單,拿槍往他腦門上一頂或者來幾套刑罰他還不乖乖聽話,這種沒難度的事他不屑去做,交給其他人來就可以了。
另一方面他覺得要馴服一個人得恩威並施,就讓他先嘗點甜頭,畢竟操鳳戰士這樣好事連他都很少遇到。
同時也為了找點樂子,雖然對姬冬贏仍竟猶未盡,但剛操了她一個多小時,總得稍微休息一下。
顧書同一聽頓時石化當場,竟然得這麼救,他一摸褲襠,胯間之物竟處於疲軟狀態,連忙道:“我還沒硬起來呢!”
“如此絕色美女在前,硬硬很快的,我給你三十秒。”拉波斯道。
“三十秒不夠。”顧書同道。
“二十九、二十八………”拉波斯微笑著開始倒數起來。
顧書同像被蛇咬了般跳了起來,他拼命揉著褲襠,但越急小雞雞就越沒反應。
“我不用你管,你去柳這里。”姬冬贏道,在她身後排第一位的是個身高超過一米九,體重超過三百斤的黑人,他雖然胖但看上去仍非常強壯,顧書同看到剛才他差一點把一個女孩壓得窒息而亡。
他聽不懂兩人的對話,眼睛盯著姬冬贏雪白的屁股,擼著粗碩的陽具焦急地等待著局長說開始。
“二十四、二十三………”拉波斯的聲音如催命一般。
“你年紀小,我們更應該保護你,對吧,柳凌翎!”顧書同望了一眼柳凌翎,一邊立刻開始脫起褲子來。
“我也不要你救!你去救她好了!”柳凌翎說話時臉上露出一絲怨氣,但顧書同早已轉過身,他又站在姬冬贏身前,擋住了她的視线,兩人都沒看到。
“你看,她都這麼說了,你就別推辭了,我也想救兩個,可是只能救一個。怎麼還沒反應,快硬起來呀,快呀!”顧書同撥弄著陽具,但像根毛蟲般的小雞雞仍沒有反應。
“十九、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