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旺達大屠殺是繼納粹屠殺猶太人後人類最血腥、最殘酷的種族大屠殺。
對猶太人的屠殺多是在納粹集中營里少數人對很多人的集體屠殺,是工業化的屠殺模式;而魯旺達大屠殺,殘忍的行凶者用大多用是砍刀,屠殺的很多是還是他們認識的人,鄰居,甚至是親人、朋友……
拉波斯毫不隱瞞地承認魯旺達的總統是他們干掉的,他們也參與了煽動胡圖族對圖西族的報復,在事態的發展出乎他們的意料。
他們本想扶持胡圖族的激進派上台,通過繼續與魯旺達愛國陣线的戰爭,將戰火蔓延整個非州。
但沒想到胡圖族對圖西族的報復會成燎原之勢,繼續成為全民參與的殺戮盛宴。
拉波斯的意思很明白,雖然魔教是導致這場殺戮產生的直接原因,但最終讓殺戮完全失控的則是人類邪惡的本性。
姬冬贏目睹著眼前比野獸還要瘋狂的殘忍暴行,拉波斯的話多少對她產生了一定心靈衝擊,但仍不足以動搖她的信念。
的確,人性是有惡的一面,但她相信這個世界上善良的人要遠多於邪惡的人,自己仍會用生命去守護他們。
在殺戮中,她也看到了人性的光輝,在死亡面前父母仍想著保護孩子、丈夫仍想著保護妻子甚至有少年、孩子無懼屠刀挺身擋在他們親人面前,姬冬贏還看到有的胡圖族人反對殺戮,為保護圖西族人而被殺死,這更加堅定了她的決心。
即便信念沒有動搖,但眼睜睜地看著血腥殺戮,姬冬贏的神情要比自己遭受強暴時更加憤怒。
她臉頰潮紅,嘴角緊抿,明顯在極力壓抑自己內心如海嘯似的激烈情緒;微挑的劍眉緊皺,雙眸燃燒著熊熊烈焰,小手緊握成拳,指甲都深深陷進掌心,似乎只要稍稍松開,就有無盡的怒火爆發出來。
她身體也一直處於極度緊繃狀態,像隨時准備去阻止眼前的暴行,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但環繞過她纖腰的胳膊猶如鐵環,讓她一步也離不開拉波波斯的身邊。
跟在姬冬贏身後的顧書同盡量不去看那些血腥的畫面,自己都已經是泥菩薩過江了,哪還有心思去管非洲的黑人兄弟,再說就是想管也沒有這個能力管。
他目光盡可能直視前方,前方當然是他的小公主了,不過現在這露肩白衣一穿,高跟鞋一踩,公主頓時變成天使。
雖然在後面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憤怒是可以用肢體語言表達的,回想起她一挑六的那戰斗場面,顧書同覺得她沒准還是個戰斗天使。
姬冬贏穿的連衣裙是真絲的,在正午的的陽光下,里面啥都沒穿的赤裸胴體若隱若現,那婀娜多姿的身體曲线仿佛是流動的音符,在渾然天成中給人帶來極為美妙的視覺享受,顧書同覺得那包裹的白衣中的迷人胴體對治愈自己惡心嘔吐、煩悶不適的功效不下於楚南嘉那雪白的乳房,同時也給他在這人間地獄里昂首闊步前行的勇氣。
唯一令人感到不適的是兩條鼻涕蟲一樣的粘稠之物從上往下爬到她小腿內側,本來她穿上高跟鞋後,那玉石般的小腿线條如詩如畫,那妙到毫巔的弧度,讓人拍案叫絕,但那兩條鼻涕蟲完全破壞了那極致的美感,讓顧書同有種如芒在背、如鯁在喉般難受。
在拉波斯摟著姬冬贏駐足觀看一處暴民對圖西族集體屠殺時,實在感到忍無可忍的顧成書同“噗通”一下跪在姬冬贏的身後。
他並攏雙臂插進姬冬贏小腿間,然後分開胳膊,迷彩服的袖子從那鼻涕蟲的下方開始往上抹,一直往上抹到大腿中段再使勁往下抹,這樣迅速來回三次,他將胳膊從小腿間縮了回來,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拉波斯回過饒有興趣地回頭看著他這個舉動,他並沒有阻止,還在顧書同起身後說了句:“顧先生,看不出你還是不錯的護花使者嘛。”姬冬贏沒有回頭,但挺得如標槍般筆直的身體在顧書同擦拭那些從陰道里流出的穢物時有過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
走了約半個小時,遠遠看到一幢深色建築物,那是吉賽尼市的警察局,門口站著不少警察,雖然他們對發生在吉賽尼市的暴行視若無睹,但警局周圍的殺戮明顯要比別的地方少很多。
慢慢走近後,姬冬贏看到不斷有市民逃到警察局門口尋求救援,但好像只有較年輕的女性或者女孩才可以進入警察局里,她們的丈夫、父母都遭到嚴厲的驅逐,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別便是生死離別,但看到親人有了庇護,或許他們死前多少能有一點安慰。
拉波斯摟著姬冬贏走進警察局,局長應該是早得到了知會,對拉波斯恭恭敬敬、點頭哈腰,態度極為諂媚。
穿過一條走廊來到警察局的後院,姬冬贏他們看到了這一生都難以忘卻的恐怖畫面。
後院大概半個足球場大,灰白色的水泥地上黑壓壓一片,仔細看去都是赤身裸體的黑皮膚女人,總數至少有四、五百人,她們中年紀大的三十歲左右,小的只有十一、二歲,其中有孕婦,也有抱著剛剛出生不久孩子的母親。
她們當中有一半跪趴在地上,黝黑的屁股高高撅起著;另一半仰躺在地,雙腿大大分向兩邊。
在院里子,大約有一百多個男人正對她們實施性侵犯,女多男少,他們看得眼花繚亂、忙得不亦樂乎,大多時候是雞巴插在一個女人身體里,雙手摸著兩個,眼睛還看著另一個。
有十幾名手持棍棒、全副武裝的警察確保那些女人絕對的服從,有反抗的打、有不服從的打、有哭泣的也打,院子里的女人遠多過男人,但男人們亢奮的笑聲叫聲壓過了女人們壓抑的低泣。
姬冬贏他們看到還有源源不斷的女人進來,看到這樣的場面頓時目瞪口呆,在一頓棍棒毆打後,她們只能脫下衣服躺到還有空地的位置,水泥地上的黑色區域在不斷地擴大。
偶爾也會有男人過來,交給警察局長厚厚一迭錢後加入那些強暴者的隊伍中。
警察局本應該是保護人民生命安全之地,現在卻成了吉賽尼市的罪惡中心,姬冬贏心中的憤怒值再度飆升。
“你在這里看一會兒,我去個衛生間。”拉波斯說完自顧自地走了。
顧書同和柳凌翎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站在姬冬贏身旁,雖然柳凌翎的年紀比她大,在國安局的資歷遠比她老,但從拉車開始一直是姬冬贏在主導,所以此時柳凌翎以她為馬首是瞻,顧書同更不用說了。
兩人望向她,意思很明白,有沒有趁機逃走的可能性。
姬冬贏回頭目光一掃,雖然拉波斯是離開了,但他手下還在,其中至少有四、五個是會武功的,在真氣盡失的情況下,她無論如何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趁機逃跑基本是不可能的。
姬冬贏剛回過頭來,突然離她不遠處一個女人尖叫起來,原來施暴者從她懷中奪走她的孩子並遠遠扔了出去,她拼命反抗卻被那強壯的男人死死按在地上。
這瞬間姬冬贏熱血上涌,她衝了過去,高跟鞋的鞋尖准確踢在那男人的下巴上,那人痛呼著向後倒去。
打倒了一個,姬冬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雙腳連環飛踢,頓時又有五、六個強暴者慘叫著倒在地上。
那些施暴者們其實早就注意到姬冬贏,與白人不怎麼喜歡黑人不同,很多黑人對白皮膚的女人更感興趣,強奸她們更有一種征服上位者快感和滿足感,只不過他們也不知她啥來路,只能將色心藏了起來。
現在突然她莫名其妙動手打起人來,下手居然還那麼狠,讓這一百多個施暴者徹底懵了。
轉眼間,有十來個人被打倒,看到邊上的警察也不管,剩下的男人紛紛從那些女人身上爬了起來,迅速聚集在一起。
他們覺得我們有一百人難道還打不過一個小姑娘嗎?
在姬冬贏又擊倒幾個落單的外,剩余的施暴者大多數集中在院子中央。
此時的畫面詭異到無法形容,最外圈是制服筆挺的警察,往里一圈是或躺或趴的幾百個赤身裸體、膚色黝黑的女人,中間空地是一個穿著白裙如天使般的少女與上百個黑人正在對峙。
那些黑人雖有一部份上衣沒脫,但下體全都裸露著,一百根呈完全勃起狀態的陽具蔚為壯觀。
而在正午強烈陽光照耀下,在場所有人都能看到天使般的少女衣服里是完全真空的,別說能看到雪白堅挺的乳房,就是下體粉色的私處也隱約可見。
一對一百看起來兩邊實力相差懸殊、完全不對稱,但還在那些黑人吼叫著蓄勢待發時,反倒是姬冬贏率先發起了攻擊。
她先是小跑然後加速,就如獵豹般衝進黑壓壓的人群。
白色的身影騰空而起,高跟鞋的鞋底印在最中間那人的黑臉上,人還沒落地,流蘇裙擺下伸出的小腿左右擺動,鞋尖正中旁邊兩人的太陽穴,頓時三人捂著腦袋向後倒去。
顧書同已見過楚南嘉一打一百的盛況,沒想到才隔了半天不到,竟又一次見到了,怎麼能讓公主一人獨自戰斗,他作為王子也好,保鏢也好,哪怕是一匹馬,也要和她一起戰斗。
熱血涌上腦袋,他怪叫著不管不顧衝向那一百個黑人。
身旁穿著緊身皮衣的柳凌翎神情略有些復雜,稍稍猶豫後也跟在了顧書同的身後。
二人來到姬冬贏身邊,擺出三角戰斗陣型,與那一百個黑人展開了激烈搏斗。
姬冬贏一打一百和楚南嘉一打一百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當時楚南嘉雖受傷未愈、內息又剛剛走岔,但畢竟真氣仍在,不要說一打一百,一打二百都輕輕松松。
但姬冬贏此時連半分真氣都沒有,再精妙的武學也要內力作基礎,沒了內力就是空中樓閣,所以她一打一百非常困難。
幸好今天來這里尋歡作樂的都是些有權有勢之人,平日花天酒地不注重鍛煉,再加上姬冬贏的高跟鞋殺傷力極大,鞋尖、鞋根都是武器,這才勉強抵擋住了一百人如潮水般的攻勢。
顧書同和柳凌翎的加入並沒有給姬冬贏帶來太大幫助,柳凌翎的確減輕了她一部的壓力,同時也能做到自保,但顧書同就不行了,時不時落入險境。
無奈之下,姬冬贏只有用他身體作為樹干一樣的支撐物,時不時摟著他來個飛踢橫踹等高難度的動作幫他化解危機,顧書同力倒沒出多少,香艷刺激的親密接觸倒是接連不斷。
那些黑人中有人問那些警察要武器,他們沒給;有人跑去警察局局長那里,問他為什麼不管,局長說既然是強奸,自然要他們親自動手,他又不是沒提供女人;甚至有人想要離開都不讓走,這一百多個黑人只有豁出命來和三人死磕到底。
激戰中,柳凌翎提議她幫助姬冬贏翻過圍牆,爭取逃生機會。
圍牆雖高,但下方如有人能托舉一把,還是有機會越過去的。
姬冬贏早看到拉波斯那幾個手下守在圍牆之下,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
柳凌翎見姬冬贏不同意,提出讓姬冬贏送她出去,姬冬贏也不知如何解釋,只告訴她這樣行不通的。
十分鍾不到,一百多個黑人倒下一半,有的雖還能勉強爬起來,但戰斗力卻打大折扣,姬冬贏真的就如戰斗天使一般,打得那些人膽戰心驚。
顧書同興奮得難以形容,當姬冬贏抱住他飛踢時,隔著薄薄的真絲衣料,有著無比彈性的乳房碾壓過他的胸膛,那美妙的滋味都不知該如何形容。
有時他很想學電影里的那樣,摟著她的纖腰甩動她的身體,一下就把眼前的敵人統統掃倒,但反應總是慢半拍,等他手伸過去時,姬冬贏已如精靈般離他而去,他摟到只有空氣。
看著圍住他們的黑人越來越來少,一時間都沒人敢衝上來,顧書同興奮得都忘了自己還是囚徒的身份。
他覺得自己又成為銅鑼灣杠把子陳浩南,於是向著那些黑人豎起中指叫囂道:“來呀!不怕死的來啊!”
正當感到天下無敵時,顧書同看到一個怪人衝進院子,他頭上戴著有兩只長長羊角的惡魔面具,身上穿上印有神秘花紋的黑色長袍。
長袍敞開著,里面什麼也沒穿,雖然身材算不上太強壯,但胯間直挺挺的陽具遠比眼前那些黑人更加粗壯。
在經過短暫的驚愕後,顧書同基本確定他就是去廁所的拉波斯,而他這身打扮明顯是模仿地獄魔王路西法。
顧書同不知他為何要穿成這等古怪模樣,但看他殺氣騰騰的樣子肯定是來傷害他心中公主的。
姬冬贏還在對付前面衝來的黑人,扮成路西法的拉波斯已快走到顧書同面前。
在這一瞬間,姬冬贏充滿疲倦、傷痛和屈辱的眼神和那不停冒著白漿的花穴在眼前閃過,顧書同血氣上涌怒吼道:“我和你拼了!”說著張開雙臂向拉波斯衝了過去。
一道風從顧書同身邊掠過,刹那間他似乎聞到淡淡的幽香,那是公主高傲的香味,也是天使神聖的氣息。
姬冬贏又一次緊緊摟住了他,極富彈性的乳房再一次緊貼在他胸前,修長勻稱、閃著如羊脂玉般光澤的小腿一前一後似利劍刺向魔鬼路西法。
雖然在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希望善良能夠戰勝邪惡,天便能夠打倒惡魔,但魔鬼總是會比天使更加強大。
而接下來的畫面,成為顧書同繼上一個夢魘後另一個更加恐懼的夢魘。
拉波斯雙手如鋼爪般扣住踢來的足踝,他雙臂一扭,身體凌空的姬冬贏轉了個身臉朝向了下方。
顧書同想去抱住她,但她急速後退,後退時雙腿如剪刀般張了開來。
可能退得實在太快,綴著流蘇的裙擺向前翻了起來,沒穿內褲的下體裸露了出來。
顧書同沒能抱住她,卻還是抓住了她手臂,他想把她拖回來,但拉扯著她身體的力量無比巨大。
他的手順著光滑潔白的手臂不停滑落,他感覺就像快失去什麼最寶貴的東西。
終於,在顧書同抓住她手時,姬冬贏的身體停止了後退。他抬頭看去,只見魔鬼粗碩無比的陽具已頂在她敞開的胯間。
“不要!”顧書同死死抓著姬冬贏的手吼道。他感到她的小手冰冷、堅硬,在他抓著她時,她也在死死抓著自己。
陽具在姬冬贏花穴洞口短暫地停留,很快它找到最適合的攻擊角度,拉波斯抓著姬冬贏小腿猛地一扯,在沒有白裙遮掩的雪白屁股劇烈顫抖中,陽具已經破突了花穴洞口的防御。
洞口已破,再沒什麼能阻擋陽具前進的步伐,在惡魔的低吼聲中,姬冬贏懸空的身體再一次快速後退。
“不要!”顧書同抓著姬冬贏怎麼也不肯放手,但他還是無力阻止她墜向深淵。
他踉蹌地被拖著往前走了兩步,看著那根頂在姬冬贏胯間的巨物凶殘無比地刺了進去,一直刺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不!”當他顧書再次大叫時,姬冬贏的身體猛然前衝,腦袋撞在他胸腹間,頓時他感到如被巨木擊中,他再也抓不住她的小手,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