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回到程萱吟住的小樓已經是中午。為了不讓人懷疑,上午她去了警局,本想呆到了晚上再過去,程萱吟打電話讓她過去說有事商量。
走入程萱吟的辦公室,水靈心里七上八下,明知小姨不會懷疑她,但人做了虧心事總是會有些緊張。
“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程萱吟起身給她倒了杯水。
“沒事的,可能是有點累。”水靈仍穿了警服,不過為遮掩腿上的青腫特意換上了長褲。
“忙過這一陣,你好好休息幾天吧。我記得你去年年底的時候你說想去歐洲玩,我本來想等你有了男朋友讓陪你去,可一年了半點進展都沒有。這樣吧,過年的時候我有十天休假,要不我們一起去。”
程萱吟望著水靈,心中有說不出的歉疚。
程萱吟姐姐死的時候水靈還很小,是她把水靈撫養大的,是雖然程萱吟的年齡大水靈不到十歲,但卻把她當成女兒一樣。
近幾年來因為工作繁忙,她與水靈在一起的時間不多,有時一個月只在一起吃頓飯。
她遵從姐姐的意願,沒有讓水靈成為一個鳳戰士,而希望她過平凡人的生活。
但水靈自己選擇了成為一名警察,程萱吟覺得欣慰,雖不是一名鳳戰士,但一樣承擔起鏟除罪惡、維持和平的責任。
在魔教勢力入侵香港後,為了保護水靈,她抓住墨震天有個兒子的軟肋,與之達成了一個默契,無論誰勝誰敗,雙方不傷害對方的親屬。
但墨震天撕毀了約定,雖然最終她逃了出來,卻痛失處子之身。
為此程萱吟無法原諒自己,每次看到水靈心就象被針扎似的痛,她暗暗發誓在以後的歲月里要用生命去保護她,讓她不再受到傷害。
“哦,去歐洲?”
水靈沒想到小姨竟還記得去年自己一句隨口說說的話,莫名的感動涌上心頭,這一刻過往的歲月如電影般在眼前掠過。
有一次自己發高燒,外面刮台風打不到車,在狂風暴雨中小姨抱著包裹著嚴嚴實實雨衣的她步行數公里去醫院,又在病床前一刻不離;小姨雖然忙,但自己小學、中學到警校的畢業典禮上她都來了,望著台下的臉帶微笑她,那一刻自己不再羨慕那些有父母的同學;小姨有時也很煩,從去年開始她就開始給自己介紹男朋友,當自己尷尬地與陌生男人對坐時,小姨總是一反常態地喋喋不休,她不能想象那個干練的特首助理、講話簡潔明了的小姨竟也會十足象個媒婆。
“是呀,去歐洲,小時候我經常帶你去游樂園玩,每次去你不知有多開心。自從你警校畢業後我們就沒好好去玩過了,這次鏟除了黑龍會我也可能松口氣了,也該放松放松了。”
程萱吟忽然察覺到水靈的表情有些怪異,好象神不守舍的樣子,“水靈,怎麼了,不想去歐洲嗎?”
程萱吟想到的是可能水靈還沒有傷痛中完全恢復過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此時的她已不再熟悉的那個水靈了。
“哦,沒有,我當然想去了。”
水靈回過神來,衝著程萱吟擠出一個表示開心的微笑。
為了活下去,她已經徹底變了,但不代表過去的一切對她沒有影響,很多根深蒂固的東西不是一朝一夕變得了的,例如對善惡的定義。
為活下去她可以去殺人,但那是因為自己必須得活下去,如果沒有這個前置條件,她決不會無緣無故地去殺人,甚至還會象過去一樣在危難時刻去救人。
因為對善惡的定義沒變,所以即使匍伏在死神腳下,仍一直被尚未泯滅良知拷問著,每一次的出買,無論是信念或者肉體,當時或許感受不到罪孽,但在夜深人靜時她會汗流夾背地從惡夢中驚醒。
在每個人心靈最深處,總有些重要的東西存在,為了這麼些東西有時可以為之付出任何代價。
對水靈而言,最重要的當然是生存,但並不表示程萱吟對她不重要。
程萱吟是她唯一的親人,而將她推入險境所帶來的罪惡感比過往何一次都沉重,壓得水靈都喘不過氣來。
如果向小姨坦白一切會怎麼樣?
這個念頭突然在心中滋生開來。
如果小姨知道了這一切,肯定會很失望、很生氣,但那都不重要,但自己會死嗎?
小姨會狠下心來殺了自己嗎?
會還是會不會?
水靈竭力思考著這個問題,最後她覺得小姨是下不了這個手的。
那墨震天呢?
如果坦白了一切,這里就是一個死亡陷井,憑著小姨還是藍星月、傅星舞她們的本領,有很大把握能殺得了他。
然後自己懇求小姨把自己藏在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黑龍會殘余力量即使要殺她也沒那麼容易。
去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過普普通通的生活,能夠有這樣的結局,或許要比跟在墨震天身邊好多了。
原本指望他能保護自己,但他根本對自己很無所謂,更在沒確定她背叛他的時就派人殺自己,跟在他的身邊如同走鋼絲,時時都會喪命,至於那個羅海,更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或許這是活下去的最好選擇,更不必背負沉重的道德枷鎖,想到這里水靈抬起頭,開口道:“我——”
在水靈剛說出個“我”字,程萱吟也幾乎同時道:“我——”。
看到小姨神色突然變得凝重,水靈心中一顫抖咽下了後面的話道:“小姨,你先說吧。”
程萱吟清了清嗓子,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道:“我想和你說說燕蘭茵的事。”
“她怎麼了?”水靈問道,雖然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但正天人交戰的水靈心里騰不過太多的空間給她。
“我們討論了一個晚上,決定把她交給極道天使。”
程萱吟極其艱難地說這個決定。
燕蘭茵的確有很多值得同情的地方,但盛紅雨、赤楓琴因她而死,從這個角度來說把她交給極道天使處置也是順理成章。
但除了同情之外,還有一些其它因素左右著這個決定。
雖然西門靜芸盛氣凌人態度讓人反感,但鳳迫切地希望與極道天使首領白無瑕會晤。
鳳已獲知白無瑕在近期准備攻擊落鳳島,通過雙方實力的分析,鳳判斷極道天使很有可能會失敗。
所以鳳希望通過會晤,讓白無瑕暫緩行動,雙方如果能聯起手來,必定勝券在握。
雖然極道天使與有數千年傳承的鳳相比實力並不在一個級數,但鳳不希望這股對抗魔教的力量就此毀滅。
因此,就算三人有人同情燕蘭茵、有人對西門靜芸忿忿,最後還是從大局出發,由藍星月拍板決定交出燕蘭茵。
“什麼?”
水靈驚叫道,“把她交給那個西門靜芸,不是明擺著要她死嘛。”
無論水靈怎麼變,燕蘭茵總是她最好的朋友,水靈當然不希望她死。
水靈以為這是在小姨的地盤,而且小姨也很同情她,不論燕蘭茵會受到什麼懲罰,總不會死。
昨天西門靜芸這麼霸道,水靈以為小姨很快會對她下逐客令,沒想到最後竟把燕蘭茵乖乖交給她,這也太出乎意料了。
“燕蘭茵出買了自己的同伴,為此盛紅雨、赤楓琴被黑龍會所殺。”
程萱吟注視著水靈緩緩地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的。”
程萱吟只有這麼解釋,她沒法和水靈說,自己其實也很同情她,但為了和極道天使白無瑕會晤才不得不這麼做的。
水靈還想為燕蘭茵求情申辯,但程萱吟最後一句話讓她直冒冷汗。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盛紅雨是自己殺的,這個錯誤或許小姨會原諒自己,但極道天使決不會。
今天小姨把燕蘭茵交給她們處置,明天真相大白時,被交出去的就是自己。
瞬間,水靈徹底打消了向小姨坦白的念頭,並暗自慶幸還好沒說出口。
“再沒其它變通的可能了嗎?”水靈問道。
“沒有。”程萱吟道。
水靈了解小姨,當她決定了某件事的時候,這個決定不再可能更改。她神色黯然,低垂著頭默然不語。
渾渾噩噩地出了小姨的房間,水靈神情恍惚。
在走向燕蘭茵所在的房間時,水靈打了個電話詢問了她丈夫的病情,掛了電話後才推門而入。
不大的房間里,躺在單人病床上的燕飛雪睡著了,一臉疲憊的燕蘭茵坐在張折疊椅上伏在床邊。
“水靈!”伏在妹妹病榻上的燕蘭茵聽到響動抬起了頭,一個晚上沒睡眼圈都黑黑的。
“你妹妹還好嗎?”水靈輕手輕腳走了過去,拉過張椅子坐在她旁邊。
燕蘭茵搖了搖頭道:“很不好………”剛說話她眼眶一紅差點落下淚來,聲音都有些哽咽:“他們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讓飛雪對性欲就象毒品般上癮。起初我以為她被什麼藥物控制了,但卻查不出任何藥物的痕跡。醫生也很奇怪,後來找來幾個專家會症,最後結論是飛雪對性產生了類似條件反射的需求,在某個特定時段或某個誘因,潛意識就會發出需要性愛的指令,腦垂體、性腺開始分泌性激素,大腦皮質、脊髓什麼興奮中樞和性感區的傳異神經異常活躍。這些都是專家說的,我也不是很聽得懂,總之非常麻煩,因為問題的症結是出在精神上,而治愈精神上的疾病並非吃點藥、打點針就會好,需要一個極漫長的過程,更需要患者自身的努力。”
“條件反射?對性?”
水靈聽得心中發憷,黑龍會竟是這般滅絕人性。
記得三年前,燕飛雪報考香港大學表演系,面試時候燕蘭茵拖著她一起去看。
燕飛雪跳的芭蕾經典曲目中的《睡美人》,完成表演後,一整排神情肅穆的教授們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台下的燕蘭茵和自己也看如痴如醉,直到掌聲響起,燕蘭雪輕輕踮起腳尖優雅地鞠了一躬,她們才回來神來,那一刻燕飛雪美麗而清純的模樣至今還記憶猶新。
“都是我不好。”
水靈歉疚地道:“當初我不出那個點子的話,或許現在不會這樣。”
半年多前,為破接連不斷的少女失蹤案,水靈說動燕蘭茵,讓燕飛雪做誘餌引出罪犯。
但最後計劃失敗,導致燕飛雪落入魔窟。
“都已經過去了,你也不必太自責,或許這就是命運。”為了這個事,燕蘭茵是恨過水靈,但時間過去那麼久,現在也沒什麼恨不恨的了。
“對了,我打過電話去醫院,正偉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由於頭部受創較重,現在還沒醒過來。”
水靈斟字酌句地道,其實醫生告訴水靈,周正偉很有可能醒不過來了,即使醒過來智力也將嚴重受損,但水靈沒有勇氣說出真象。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他會沒事的。”燕蘭茵愁雲慘淡的臉終於露出一絲笑容:“對了,如果他醒過來,你可要馬上告訴我呀。”
“我知道。”
水靈勉強地應道。
該怎麼告訴她那個決定?
那也太殘酷了!
雖然不用等到明天這里將發生巨大變故,但此時對她來說打擊將是多麼巨大。
“你在想什麼?”燕蘭茵看到水靈的神情有些怪異不由忐忑地問道。
“哦,沒什麼。我在想,你現在後悔嗎?”水靈回過神來道。
陽光再度被烏雲籠罩,燕蘭茵怔了怔道:“我很後悔。加入警隊那一天,我們每個人曾都發過誓,要為正義而戰,決不向罪惡低頭。但我沒做到,我背棄了信仰、出買了朋友,如果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堅持住,哪怕死也不會這麼做的。”
水靈臉上陣陣發燙,自己曾和她一起在心中立下過誓言,但為了活下去,自己也背叛了信念。
相比之下,她比燕蘭茵更加懦弱,如果上天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自己也還是會這麼做的。
“你真勇敢!”水靈由衷地道。
燕蘭茵自嘲地一笑道:“我還有什麼勇敢可言,事到如今,我只希望正偉能夠早點醒過來,希望飛雪能慢慢好起來。水靈,你好象有心事,是不是有什麼不好消息,有什麼告訴我好了,無論什麼我都能夠接受的。”
“蘭茵!”水靈聲音有些發顫:“我小姨讓我來告訴你,明天西門靜芸會把你帶走。”
最後一絲血色從燕蘭茵俏臉上消失,她面如死灰靜默無語。
昨天西門靜芸當著程萱吟等人的面要殺她,她就知道這事不會輕易了結。
殺人償命,盛紅雨、赤楓琴雖不是她殺的,卻因自己的出買而死,要自己抵命也屬正常。
她並不怕死,甚至覺得死對她來說是一種最好的解脫,但自己死了沒關系,飛雪怎麼辦?
正偉怎麼辦?
誰去照顧他們?
想到這里,燕蘭茵心如刀絞。
“蘭茵,不要怕。”水靈微微著傾著身體握住她冰冷的手道:“我們是最要好的姐妹,我不會讓你死,我會想辦法救你的。”
其實水靈說的意思是在今天晚上有針對特首府的襲擊,但燕蘭茵理解為是水靈為自己向程萱吟求情,“沒用的,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你小姨,她要麼不下決定,下了決定是不會輕易更改的。我死了倒也沒關系,我只是放心不下飛雪、放心不下正偉。”
燕蘭茵抬起頭望著水靈道:“我走了,只有拜托你了,求你了,幫我照顧好飛雪、照顧好正偉。”
一行清淚從燕蘭茵的眼角里淌了出來。
“放心,我一定會的。”水靈心中一酸也落下淚來。
床榻上的燕飛雪“嚶”一聲轉醒過來,燕蘭茵急忙擦去淚水露出微笑轉過頭去:“飛雪,你醒了呀,看,水靈姐來看你了。”
燕飛雪過去眼神靈動而飛揚,而此時卻呆滯無神,“水靈姐。”
燕飛雪衝著水靈輕輕地叫了一聲後伸出手來抓住燕蘭茵的手臂道:“姐姐,我又很難過,我怕。”
“不怕,有姐姐在,姐姐會保護你,不會讓你再被壞人欺負的。”燕蘭茵坐到了床邊摟住開始瑟瑟發抖的妹妹。
在被調教成性奴的日子里,調教師訓練她在下午三點、凌晨三點激發起欲望。
很多次,燕飛雪從睡夢被皮鞭抽醒,因為她累了睡著了,忘記了在這個時間得象發情的母狗般瘋狂一次,於是難以想象的懲罰等待著她。
在她的身體記住了這個時間後,調教師又用各種的手段讓她在極端的環境中依然能產生欲望,例如赤身裸體浸在冰水中、光著腳在滾燙的鐵板上跳舞,直到她在刺骨寒冷和烈焰炙烤下依然春情勃發、愛液泉涌。
今天凌晨三點,燕蘭茵看著妹妹被欲望折磨得死去活來而手足無措,最後只有用過量的鎮定劑才讓她安靜下來,但醫生說了,這麼大劑量的鎮靜藥物會帶有很大負作用,一定要謹慎使用。
“姐姐,我好熱,我好癢!”燕飛雪猛地掀掉被子,急不可待地扯著白色純綿睡褲。
“飛雪,你忍一忍好不好,我知道你很難過,你忍一忍,很快會過去的。”
燕蘭茵抓住了她的手臂,睡褲已經扯下去了一截,露出白嫩的大腿和粉色的褻褲。
“放開我,你放開我!”燕飛雪眼睛而滿血絲聲嘶力竭地吼著,身體象抽筋般痙攣顛蹦起來。
水靈見狀也起身伏在床邊,雙手按住她的小腿焦急地道:“飛雪,你怎麼了?”
“放手!”
燕飛雪喊著突然猛地向燕蘭茵手臂咬去。
白森森的牙齒一下象利刃刺破燕蘭茵的肌膚,但她一聲沒吭依然牢牢摟著妹妹不松手。
看著飛雪這般模樣,她心里的痛遠比手臂上的痛要深。
狂亂掙扎著的燕飛雪有些力竭,滿嘴是血的她仰起頭看著燕蘭茵,燃燒著欲焰的目光中充滿哀求之色道:“姐姐,你放手呀,你不放手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求求你了。”
水靈和燕蘭茵看到粉色的褻褲中縫間一團水漬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擴大,不一刻褻褲顏色變得深了許多更濕得似能擰出水來。
在今天的凌晨,燕飛雪也是這樣,即使被注射了大劑量的鎮定藥物後身體在很長時間內仍處於亢奮狀態。
醫生建議,出現這樣的情況下最好還是任其自然讓她能夠釋放欲望,治療這種在特殊機制下形象的因條件反射而產生的欲望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在最初階段不能硬堵,不然可能會對她的生理、心理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水靈按了鈴,一個四十多歲戴著眼鏡的男醫生走了進來,他看了看了燕飛雪的瞳孔道:“她身體很虛弱,如果再使用鎮靜藥物的話恐怕會有危險,我建議還是按專家說的,她自然釋放欲望。”
男醫生望著燕蘭茵流著血的手臂又補了一句道:“還有,你的手要包扎一下。”
“我知道了。”
燕蘭茵伏了妹妹的耳邊輕輕地道:“飛雪,我知道你很難過,讓姐姐來幫你好嗎。你不要怕,也不要擔心,有姐姐在一切都沒事的,你好好躺著,不要動,好嗎?”
燕蘭茵的話雖不足以幫助妹妹抵擋黑色的欲潮,但卻又著很大的安撫作用,燕蘭雪重重的點了點頭,手足仍在抽搐,但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輕輕地把妹妹放在枕頭上,燕蘭茵挪了挪身體伏了下去,先把睡褲褪到小腿上,然後把濕透了褻褲也拉了下去。
在被調教的日子里,燕飛雪的私處每天被注射一種類似羊胎素的藥物,這種藥物使色素不會沉淀,更讓私處時刻保持著嬰兒般嬌艷、鮮花般艷麗。
而此時纖薄如瓷的花唇綻放似花,綺麗迷人的蜜穴一張一弛著令人生出無限向往,端是美得令人窒息。
燕蘭茵伸出手,但伸到半途停了下來。
看了看仍站在床邊的醫生她猶豫了片刻,因為她看到了他眼鏡後面的目光竟也熾熱起來,這種眼神她熟悉得很。
本想請他離開,但他是醫生,在出現狀況的時候需要他的幫助,更何況在專家會症時他也在其中,早看過妹妹那被欲望炙燒的身體。
“謝謝你醫生,有事再叫你好了。”水靈與燕蘭茵交往多年,一個眼神水靈就猜到她在想些什麼。
“哦,好的,好的,有事叫我。”醫生也感到有些失態臉紅紅地退出房間。
醫生剛走,燕蘭茵低下了頭,紅唇緊緊貼住了妹妹的私處。因為自己讓飛雪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唯有這樣才能表達對妹妹最深的撫慰。
“啊!好爽!快點!我要!再深點!再大力點!”燕飛雪象個淫婦般尖叫起來。
就在燕蘭茵身邊的水靈無法形容此時心中的感受,這樣的情景極度香艷刺激,但卻又極度悲哀沉重。
在她們的心中,曾有過無限的夢想與憧憬,她們渴望著為正義而戰,也希冀著白馬王子手捧鮮花來到自己面前。
而此時此刻,一切的夢想都已化為泡影,心中不再有正義,也不會再有什麼白王馬子,純潔無暇的身體早已被魔鬼盡情蹂躪。
難道這就是命運,這樣的命運對她們是不是太殘酷了些。
燕蘭茵想盡一切辦法試圖讓妹妹渲泄掉欲望,但飛雪始終欲火高漲但卻被什麼東西堵著無法得到滿足。
“姐姐,我需要男人,我要男人的肉棒。”
燕飛雪嘶聲道。
她每天固定時間激發欲望後,終結欲望必須有一樣道具,那就是男人的陽具。
如果她以自慰或者在性具的刺激下達到高潮,一樣將受到嚴厲的懲罰。
於是她的陰道記住了男人陽具,所以無論燕蘭茵用舌頭用指尖怎麼去撩撥去刺激,也不能渲泄掉妹妹的黑色欲焰。
在痛苦中,燕飛雪雙手亂舞,竟撩起姐姐的裙子把手伸了進去,她大力抓著姐姐的腿,小小的手掌在那隆起的三角地帶搓揉起來。
四天四夜的凌辱讓燕飛雪體力透支,而此時抽搐狂呼著的她已漸漸不支,眼看又要昏厥過去。
“水靈,叫醫生進來。”燕蘭茵顧不到衣衫不整、也顧不上私處的疼痛道。
眼鏡醫生又推門而入,看著這一幕他張大嘴說不出話來,憑心而論他算是一個好醫生,但他也是一個男人,這樣的畫面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會血脈賁張的。
“醫生,怎麼辦,我妹妹怎麼會這樣的。”
燕蘭茵急得臉上都冒出青筋來。
作為一個警察,她有一定的醫學常識,如果此時妹妹失去知覺,那就是昏迷。
昏迷與熟睡完全是兩個概念,會症時專家說了,因為燕飛雪身體極度虛弱,盡量不要讓她再昏迷,哪怕是用藥物讓她昏迷也不行,如果在不用藥的情況下昏迷就會更危險,很有可能會醒不過來。
眼鏡醫生額頭冒出汗來,他俯身看了一下燕飛雪的狀況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或許是刺激不夠,或許是條件反射中的條件不對。”
他扶了扶眼鏡道:“你要知道,條件反射的建立是大腦皮層的條件刺激興奮灶與非條件刺激興奮灶在多次結合後,兩個興奮灶之間形成了暫時聯系。中性刺激與無條件刺激在時間上的結合稱為強化,強化的次數越多,條件反射就越鞏固。條件刺激並不限於聽覺刺激。一切來自體內外的有效刺激,包括復合刺激、刺激物之間的關系及時間因素等,只要跟無條件刺激在時間上結合即強化,都可以成為條件刺激,形成條件反射。一種條件反射鞏固後,再用另一個新刺激與條件反射相結合,還可以形成第二級條件反射。同樣,還可以形成第三級條件反射……。”
燕蘭茵與水靈起初還認真在聽,但聽到後面都張大嘴巴目瞪口呆,他說的理論太深奧了,怎麼努力去理解也理解不了。
水靈忍不住打斷道:“你說的我們聽不懂,你直接說現在該怎麼辦吧?”
眼鏡醫生有些尷尬地停下了理論闡述道:“是呀,是呀。現在只有兩個辦法,第一繼續使用鎮靜藥物,第二嘛,她一直在喊要男人,要男人的那個,或許這是達到條件反射的要素。”
“如果再用鎮靜藥物會對她多大影響或危害。”燕蘭茵道。
“這很難說,繼續用鎮靜藥物主要的影響有兩方面,第一她身體過於虛弱,持續用鎮靜藥物會導致下一次昏迷的時間更長,很難說那一次她會醒不過來;第二,雖然人是失去了意識,但輕度昏迷時條件反射仍會在潛意識的主導下繼續作用,也就是象今天早上一樣,她的身體亢奮仍會持續相當長的時間,這也會繼續消耗她剩余不多的體力,令危險增加。”
醫生這次說得倒還通俗易懂。
“醫生,你覺得如果我妹妹的欲望不得到渲泄的話,她會死嗎?”燕蘭茵問道。
“可能性很大,如果持續這樣,可能撐不了多久。對欲望的條件反射是由精神所控制,除非在這個階段里她的精神能抵抗或消除強化在腦里的反射。”
醫生道。
“醫生,你認為只有男人能讓我妹妹渲泄欲望平靜下來嗎?”燕蘭茵道。
“由於她的病症非常罕見,這也是猜測,但我覺得可能性很大。”眼鏡醫生道。
燕蘭茵陷入了思考,明天自己就會被極道天使殺死,無法再照顧妹妹了。
雖然水靈答應會照顧她,但她卻放心不下,照這個樣子下去,妹妹都撐不了幾天。
或許真的只有依靠男人才能讓妹妹活下去,如果只有這個辦法,也只有這麼做了。
“醫生,那請你試一試吧。”燕蘭茵抬起頭對著眼鏡醫生道。
水靈吃了一驚,連那眼鏡醫生也吃了一驚道:“這、這怎麼行,我是醫生,她是病人!”
“正因為你是醫生,我才請求你這麼做的。你總不會眼睜睜得看著我妹妹死掉吧,我求你了,試一試吧。”燕蘭茵誠懇地道。
“這、這……”眼鏡醫生心中實已意動,但在道德束縛下卻極為猶豫。
“我是她唯一的親人,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去,我的時間也極為有限,在有限的時間里我要為她能活下去而竭盡全力。醫生,求求你,幫幫我吧。”
燕蘭茵眼角又沁出淚花。
“好、好吧。”聽著燕蘭茵的話,眼鏡醫生也深深感動,這一刻醫生救死扶傷的責任超越了欲望也超越了道德的束縛,他開始解開長褲。
“蘭茵,這樣做好嗎?”水靈理解燕蘭茵的決定,但卻一時也難以接受。
“水靈,我也沒有法子,只有這樣試一試。”
燕蘭茵對著水靈道:“如果這個法子行,我妹妹能活下去,以後只有麻煩你了。我想在很長時間里,她肯定離不開男人,她所受的傷實在太深太重了,你要試著讓她從陰影里走出來,走到陽光下去。”
“我知道,我會的。”水靈哽咽著道。
眼鏡醫生脫去了長褲爬上了床,“我不是趁人之危、我不是違背職業道德,我不是……”雖然看著胯下美妙的胴體欲火高漲但心理上仍有不小的負擔。
“我知道,是我懇求你這麼做的,開始來吧。”燕蘭茵截斷他的嘮叨道。
眼鏡醫生聞言不再猶豫,他身體一低,挺立的陽具緩緩地插進了燕飛雪濕得象沼澤般的私處。
頓時處於燥動的燕飛雪安靜下來,手不再狂扯床單,人也不再羊癲瘋般亂抖,她發出曼妙到極點的呻吟,細細的腰開始扭動,渾圓而結實的臀配合著抽動恰到好處地挺起著。
她是性奴、是完美的性玩偶,她能給男人帶去最愉悅地享受。
“啊- 啊- 啊,不行了、不行了。”
眼鏡醫生怪叫起來,才不到三十秒,他竟一泄如注。
這也難怪他,四十多歲的他何曾有過這樣的經歷,更何況燕飛雪又是這般的美麗。
年紀大了總歸精力不濟,眼鏡醫生試圖鼓起余勇但陽具卻越來越疲軟,而燕飛雪顯然尚沒渲泄掉欲望,又開始狂躁起來。
“對不起呀!”
眼鏡醫生看著半軟的陰莖已滑出蜜穴,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支起身體道:“要不,要不再找一個男的,我想這個法子是對的。”
“不用再找了,就靠你了。”
燕蘭茵真的不希望再有男人進入妹妹的身體。
她突然俯下身把頭湊到了眼鏡醫生的胯間,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含住了仍滴落著精液的肉棒。
“你,你干什麼。”眼鏡醫生驚詫地道。
燕蘭茵吐出陰莖抬起頭道:“醫生,不要換人了,我相信你行的。”說著又將肉棒吞入嘴里。
在銀月樓里燕蘭茵有著與妹妹差不多的經歷,她已經非常懂得如何讓男人快樂,不一刻如抽去骨頭的死蛇般陰莖在她口里逐漸又活了過來,顯然已為人婦的燕蘭茵誘惑人要比清純可人的妹妹更大,不斷哼哈著的眼鏡醫生忍不住伸手隔衣抓住了燕蘭茵高聳的乳峰。
“醫生,可以再繼續了嗎?”燕蘭茵任他撫摸著乳房,在感覺到口中的肉棒已十分堅挺,她抬起頭望著他淡淡地道。
“哦,好的、好的。”
眼鏡醫生老臉微紅把手縮了回來,再度把挺立的陽具置入燕飛雪的身體里。
雖然陰莖在她妹妹身體里,他的目光仍注視著燕蘭茵,如果她是自己的老婆,這一生都無憾了,眼鏡醫生胡思亂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