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醫生再度勃起後陰莖持久力大大增強,終於讓燕飛雪條件反射產生的欲望得到了渲泄。
安靜下來的燕飛雪突然說想吃東西,眼鏡醫生出去端來一碗清粥,她吃了後在姐姐的懷中熟睡過去。
“想吃東西,能吃得下東西說明她的身體正在恢復中,她會沒事的。”眼鏡醫生離開說道。
燕蘭茵露出欣慰的笑容。
水靈陪著燕蘭茵,兩人說了許多話,面對即將來臨的死亡燕蘭茵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懼怕,只是對丈夫和妹妹無限牽掛。
或許覺得氣氛過於傷感,水靈離開了病房。
昨晚一夜沒睡覺,又經歷了死生的考驗,身體疲乏到了極點,她連晚飯都沒吃,在程萱吟為她留著的房間里和衣睡著了。
一點半,水靈猛然驚醒,行動時間是二點,還好沒睡過頭。
她翻身從床上坐起,突然發現身上蓋了條薄被,是小姨來過了,她無由來的心中一陣酸楚。
酸楚歸酸楚,水靈的性格有點象程萱吟,要不不決定,決定了就毅然去做。
一點五十五分,她捏了捏貼身藏著的裝有神經毒氣的小瓶輕輕推開了房門。
樓里到處是衛兵,但他們都認識水靈,誰也不會懷疑查問她。下了樓梯拐過幾個彎,前面就是空調通風設備所在庫房。
“水警官,你來這里來嘛。”
庫房門口的守衛笑著和她打招呼。
在這個樓里,暗戀水靈的男人為數不少,更有男人把她當作性幻想的對象,而這個守衛也是其中的一個。
“我睡不著,隨便走走。”水靈淺笑兮兮地道。
隨便扯了幾句,守衛慢慢走到了她身旁,水靈站著的位置恰好是監控攝像頭的死角。
等他走到自己身邊,水靈一掌切在他頸動脈上,然後抓著他的頭干淨利索一扭,“喀”一聲輕響守衛不明不白地死了。
找到鑰匙,水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以極快的速度閃進庫房,她從懷里掏出小瓶擰開瓶蓋放在通風管道上。
做完這一切,水靈又閃出庫房,向二樓的監控室奔去。
根據計算,神經毒氣會在三十秒後起效,這個階段不能讓監控室發現異常,如果守衛發出警報,在特首府周周的三百名特工就會蜂擁而至,行動必將失敗。
快走到監控室,果然有守衛走了出來,他們從監控畫面中看到水靈進了空調庫房又很快出來,因為是水靈他們並沒有啟動警報,而是只有派人去查看。
“哈,我房間空調不熱了,所以去看看。”水靈半推半搡了把來人送回了監控室。
“那老李呢?”隊長疑惑地看著畫面問道。
“他呀,肚子痛上廁所去了。”水靈笑著道。
“我還是派人去看看吧。”雖然沒有懷疑水靈,但隊長仍覺得不放心。
“好呀!”水靈笑著道。三十秒時間已經已到,神經毒氣開始生效,沒人能夠走出這個房間了。
果然,話音剛落,只聽撲嗵撲嗵的聲響,一屋子的人相繼倒在地上。水靈面無表情走到中控台邊,剪斷了一大把電线,切斷了所有的報警系統。
前方一排數十台監控屏仍在工作,水靈看到守衛一個個倒在地上;看到三個身著夜行衣的男人悄悄地潛了進來;看到小姨推門出,出扶住牆壁身體劇烈的顫抖。
水靈心中猛地刺痛,軟軟地癱坐在控制台前的轉椅上。
幾乎同時,藍星月、傅星舞也衝出房間,在察覺到毒氣後她們立刻屏住呼吸,卻已被毒氣侵襲,雖尚沒喪失行動能力,但能運用的力量只有平時十分之一二。
程萱吟因為還在趕一篇稿子穿戴還算齊整,但藍星月與傅星舞都睡了,從床上起來的她們都赤著足,傅星舞穿著單薄的白綢印花睡衣,藍星月則連睡衣都沒穿,身上僅有寶藍色的文胸和褻褲。
程萱吟向她們打了個手勢,藍星月與傅星舞跟著她奔去。
轉過一個拐角,程萱吟打開一扇門,三人衝入長長的甬道中。
這是一條連接特首府的應急通道,必須救出彭特首才可以撤離。
才進門,一個黑影從後方疾撲而至,正是墨震天手下頭號悍將金獅嚴雷。
“我來擋住他。”傅星舞疾轉過身迎上嚴雷。
“已中了毒還想頑抗。”
嚴雷鐵拳激起強風吹拂著傅星舞的白衣。
半空中她輕巧地一轉身,拳勁落在了空處,正當他詫異時,小巧的手掌印在嚴雷的胸口,象被猛推了一把,嚴雷一個踉蹌,差點撞到牆上。
傅星舞暗叫可惜,如果不是被毒氣侵蝕使得力量大減,這一掌就能重創他。
“還真厲害,這還能打。”
嚴雷轉過身來,收起了輕敵之心。
他與墨震天、古寒曾聯手圍攻過傅星舞,她夢幻空靈似舞蹈般的身法至今記憶深刻。
剛才因為輕敵瞬間就中了她一掌,要不是毒氣影響,自己就已敗了。
此次行功,抓住傅星舞是首要目標,擒下她就是功勞一件。
嚴雷將功力提升到極致,掌勢大開大闔,狹窄的甬道里充斥著激蕩的真氣。
在他的強攻下,傅星舞只得采取守勢,好在空之神舞本就是防御力極強的身法,雖步步後退,但嚴雷一時竟也突破不了她的防线。
上次一戰,她在驚濤駭浪般的圍攻下展現的絕世身法驚心動魄,那在刀鋒的舞姿刻入了嚴雷的心中,當她再度起舞,嚴雷有些心迷神亂。
傅星舞赤著足,穿了件輕薄柔軟、印著淡淡花樣的白綢睡裙,強勁的拳風掠過,寬松的綢衣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段。
高高隆起的胸脯弧线極是優美,頂峰上兩顆紅豆般的凸點看得十分清楚,嚴雷想到如夜空精靈般脫凡超俗的傅星舞竟沒戴胸罩,身體頓時熱了起來。
對於大多數魔教之人來說,強奸鳳戰士的渴望強烈得成為一種怨念。
不單單是因為她們的美麗,更因為每一名鳳戰士都是強者,她們殺死過自己的同伴令人心生恐懼,她們高高在上、神聖而又不侵犯,以暴力去征服鳳戰士,精神上的勝利會比純粹肉欲有更強烈的滿足與快感。
身懷古武學的人雖然可以長時間屏住呼吸,但並不代表可以不呼吸。
激戰中的傅星舞還是得不斷地小口小口換氣,每吸入一點空氣,彌散在空氣中的毒素就更深地侵入身體,力量在逐漸逐漸地消失。
要撐下去,贏得時間讓藍星月與程萱吟救出特首,在意念的支撐下,傅星舞繼續著絕世之舞。
藍星月與程萱吟衝到了甬道的盡頭,突然轟地一聲巨響,兩人眼前一亮,通道盡頭的大門被轟開,一個黑影大步走來。
“墨震天!”程萱吟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敵人顯然有備而來,封死了她們所有的後路。
“星月,你和星舞去密室,我來擋住他。”程萱吟就象傅星舞一樣義無反顧地衝向墨震天。
看到程萱吟已衝了上去,藍星月只有轉過身向後奔去。
每一個鳳戰士都明白,要是損失無可避免,那麼就得把損失降到最低。
在與魔教千年的戰爭中,盡可能保存實力是永恒不變的真理。
眼見傅星舞的身法越來越遲滯,嚴雷終於覓到一個機會,大手一抄握住了傅星舞的赤足。
如果在平時,傅星舞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擺脫他的掌控,但現在的力量與他相差太懸殊,即使攻擊得手,最多也只給他帶來些痛感,卻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嚴雷一手捏著她的足,一手格擋著她的進攻,面對眼花繚亂攻至的玉掌,他並不能擋住全部,但他也無所謂,因為即使被打兩下也沒關系。
嚴雷把抓著的赤足高高拎起,似水一般柔軟的綢裙順著骨肉均稱的小腿滑了下去,在胸口被她打了兩掌後,嚴雷看到了她與睡裙一般顏色的褻褲,他極度的燥熱。
正當嚴雷心神蕩漾時,一陣勁風襲擊,抬頭看去,只見一只拳頭在眼前越來越大,還沒來得及反應,雙眼一黑,他面門上被疾衝而至的藍星月重重打了一拳。
相比傅星舞,藍星月的真氣要強許多,雖然也受毒氣侵蝕,但保存的力量比傅星舞大。
這一拳雖然不足以重創嚴雷,但卻也令他嘴角破裂、鼻血長流。
一拳擊退嚴雷,藍星月拖起傅星舞疾奔起來。
在這條甬道中,有一處密室,進入密室後只能從內部開啟,這是最後的避難所。
程萱吟也想把彭特首帶進這個密室,但墨震天的出現令計劃落空。
嚴雷定了定神,眼前的女人雖然幾乎赤裸,但眉宇間依然英氣逼人,竟讓他心生畏懼。
不論是否畏懼,如果就這樣讓她們逃走,自己無法向墨震天交待,他抹了抹臉上的血緊追了上去。
嚴雷追近時,藍星月不得和傅星舞回身應敵,如果不是毒氣,嚴雷連傅星舞都打不過,此時兩人聯手倒也數度將他逼退。
就這樣戰戰退退到了甬道的中央,藍星月與傅星舞拐入一條岔道,這條路的盡頭就是密室。
“你擋住他五秒鍾,我來開門。”藍星月衝向密室門口的的電子鎖。
傅星舞聞言鼓起余勇迎向了撲來的嚴雷。經過一番激戰,傅星舞吸入了更多的毒氣,如果沒有頑強的意念支撐,可能早昏過去了。
密室厚重的鐵門緩緩升起,藍星月返身加入到了戰團中。
鐵門開啟後將自動關閉,整個過程只有十來秒鍾,如果進去太快,嚴雷也可能趁機跟進來,所以進入的時機非常重要。
鐵門升到了最高處開始落下,此時墨震天出現在了甬道盡頭,他手中提著不知生死的程萱吟疾速奔來,“嚴雷,決不能讓她們進去。”
墨震天遠遠地喝道。
“你先進去。”
藍星月凝起剩余真氣擋在傅星舞的面前。
但她也已是強弩之末,雙拳擊在嚴雷胸上竟未將他擊退,嚴雷反手一抓,死命地扣住了藍星月的手腕。
傅星舞正准備貓下腰往里鑽,見到藍星月被制急忙轉過身來。
她凌空而起,雙足連環向著嚴雷面門踢去。
嚴雷雖然知道她力量已所剩無幾,但眼前白嫩的玉足踢到自己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松開藍星月,雙手上揚格擋她的攻擊。
傅星舞連著踢了十多下,力竭落地時,嚴雷趁機扣住她腳踝。
雙足被抓,傅星舞頭朝下肩膀撞在了地上。
墨震天已經離她們很近了,藍星月看到傅星舞被抓住又心急如焚地衝了過來。
在刹那間,傅星舞做了一個決定。
她猛地咬破舌頭,痛楚讓她恢復了一點點力量。
她用著僅余的一點力量握住藍星月的小腿猛地一撥,已衝到她身邊的藍星月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
在藍星月還沒來得及反應,傅星舞雙掌重重擊在她胯部,她不受控制地順著地板平移滑過即將合攏的鐵門,進入到密室中。
這一撥一推耗盡了傅星舞所有的力量,看著藍星月進入到密室,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星舞。”
藍星月發瘋般吼著,她趴在地上,雙手從鐵門的縫隙中伸了過去抓住傅星舞的手,“過來!”
這一刻被毒氣侵蝕的身體迸發出巨大的力量,抓著傅星舞腿的嚴雷竟被拉倒在地,傅星舞肩膀從即將落下的鐵門縫隙穿了過去。
雖然被兩邊大力拉扯極是痛苦,但半個身體進到密室的傅星舞心中亮起希望之光。
她清楚如果被俘會有什麼遭遇,她看過魔教凌辱鳳戰士的影像,如果自己也將面對這些,或許不會怕,但必定會恐懼。
她再度激發潛力,用力地蹬著腿,只要嚴雷稍稍一松手,自己就能和藍星月在一起了。
在傅星舞把藍星月推入密室時她有犧牲覺悟,但藍星月又拚命將她拖了進來,令傅星舞心生希望。
當絕望之中出現天使身影時,邊上總會有惡魔的黑翼。
一雙鋼鐵般的手掌抓住了傅星舞的腿,那是墨震天的手。
瞬間,藍星月覺得她是在和一座山在撥河,傅星舞心中那一絲光亮熄滅了,希望如肥皂泡般破滅了。
“你怎麼這麼傻!”
藍星月眼角沁出淚花。
這一刻她想起了那個叫風玲的少女,在最危急的時刻,風玲以莫大的勇氣犧牲自己保護了她。
風玲是這樣,傅星舞竟也是這樣。
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
身為神鳳級的戰士,不能保護戰友,每次卻還要別人來拯救。
她們比自己還年輕,閱歷沒有自己豐富,武功更沒自己高,但為什麼總是要別人來保護自己,而自己為什麼總不能去保護她們。
傅星舞抬起清麗脫俗的俏臉望著藍星月道:“你比我更重要。”
她的身體在墨震天的扯拉下慢慢向門外移去:“放手吧,不要哭,我會笑著等你拉住我手的。”
藍星月放開了手,她只能放手,如再不放手傅星舞會被鐵門壓成兩截。
眼睜睜地看著她消失在合上的鐵門外,藍星月扶著鐵門站了起來。
門旁有個監控終端,可以看到門外發生的一切。
傅星舞被他們從地上拖了起來,她還在拚盡全力反抗,只要還能動每一個鳳戰士都會戰斗到最後一息。
墨震天與嚴雷一人擰住她一條胳膊將她死死地按在鐵門上,墨震天撩起她白綢睡裙,手中閃爍著寒光的針筒扎進她白皙如玉的大腿。
淚水不受控制從藍星月眼角淌落,她看到傅星舞在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似乎衝著攝像頭微微一笑,“我一定會拉住你的手!”
看著傅星舞被墨震天挾著漸漸遠去,藍星月在心中立下誓言。
在甬道激戰時,李權象幽靈般飄入監控室。
突襲特首府只三人,墨震天、嚴雷和他,只有會古武學的人才能順利突破外圍防线,神不知鬼不覺得地潛進來。
相比而言,李權的武功要比嚴雷還差,所以分配到的任務也比較輕松。
“我們又見面了。”李權笑吟吟地看著監控屏,所有的守衛都陷入了昏迷中。
“是呀,又見面了。”
水靈應付著答道。
通往密室的甬道沒有安裝攝像頭,水靈只看到小姨和藍星月、傅星舞都進入了甬道,墨震天與嚴雷則從兩邊夾擊。
她心中期盼著小姨能逃過這一劫,至於藍星月、傅星舞的生死她倒並不在意。
“西門靜芸在哪里?”李權問道。
水靈指了指左下方一個監控器,一個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緊身長褲嬌小少女倒在走廊上,身體呈凝固狀的爬行動作。
因為對鳳不信任,這兩天西門靜芸一直和衣而睡。
西門靜芸雖然擁有強大的精神力量,但肉體卻與普通人相差無幾,不能象藍星月、傅星舞那樣較長時間屏住呼吸。
吸入毒氣後,精神力只是讓她比守衛堅持得更久一些,在衝出房間跑了一段路後她就支撐不住陷入了昏迷。
“走吧,她是今晚的目標。”李權在監控台下放置了威力巨大的定時炸彈。
襲擊特首府的只有三人,而每人最多只能挾兩個人離開,他們的目標依次是傅星舞、藍星月、程萱吟、西門靜芸、彭特首和水靈。
把西門靜芸列在彭特首前有兩個原因,第一,她是目前在港極道天使成員中地位最高的,極道天使正籌劃進攻落鳳島,急需從她口中獲取情報;第二,墨震天的親弟田雷之死與她有直接聯系,這仇也是要報的。
“對了,能不能帶燕蘭茵走。”跟在李權身後的水靈問道。
“我做不了主,但我會和墨老大說的。”
提到燕蘭茵,李權心中一顫。
不知為什麼,燕蘭茵對他的誘惑越來越大,帶走燕蘭茵也是他所希望的。
但如果目標全部被俘,這個願望顯然不太實現得了。
當李權拎著西門靜芸走到甬道口,里面的戰斗已經結束。
一陣勁風掠過,身著黑色夜行的墨震天左手挾著傅星舞、左手摟著程萱吟衝了出來,水靈的心沉入無底深淵。
緊接著,嚴雷挾著昏迷不醒的彭特首也從甬道中現身。
“震天,能不能把燕蘭茵帶上。”水靈急切地道。
在墨震天微微沉吟時,李權也接口道:“會長,或許她真還有點用呢。”
“好吧,嚴雷你帶上她吧。”
雖然藍星月僥幸脫逃,但今晚收獲已是極大,墨震天此時心情大悅。
他把頭轉向水靈道:“記住我和你說的,不要露出破綻來。”
“我知道。”
水靈應道。
墨震天要她繼續站在程萱吟一方,不得暴露身份。
這正是水靈求之不得的,她無法想象當小姨知道了真象,自己又該如何面對她。
“時間緊迫,你們跟著我突圍。”
墨震天給水靈也注射了麻醉劑。
他們挾著六人,從二樓躍下,此時外圍的特工也已察覺到特首府的異常,雖然沒接到警訊,但依然有不少特工圍攏過來。
雖然他們都身懷古武學,但挾著兩人不能象來時那麼隱秘。
離特首府約八百米有一處下水道,只要進入下水道,就能在蛛網般的管道中擺脫追兵。
很快特工就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但他們的奔跑快逾閃電,狙擊手更從瞄准鏡中發現被挾持的是彭特首、程萱吟等人,有這樣重要的人質,狙擊手在沒得到上級指令前不敢輕易開槍。
雖然有特工攔住他們的去路,卻又怎麼擋著住他們,百多名特工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消失在地下水道中。
一小後,墨震天他們到達了軒朗貨運倉庫,羅海已在一艘加滿油的快艇上等著他們。
把人扔進船里,快艇尾部激起巨大的水花,強勁的發動機如野獸般嘶吼著駛入茫茫黑暗中。
“哈哈哈——”在遠離海岸线後,墨震天狂笑起來。
從鳳控制政府對黑龍會實施打擊,墨震天一直在極度地憋屈中,當苦心經營的黑龍會覆滅時,又羞且怒更無可何奈的他心灰意冷中甚至有過輕生的念頭。
第一次攻打特首府,不僅有阿難陀、雨蘭這的高手,更動員數百精銳,這樣的實力尚不能成功,僅憑他們三人突襲特首府看上去象個笑話,他是抱著赴死的覺悟重返香港的。
沒想到絕地反擊竟然大獲成功,不僅抓住了疑為聖魔女的傅星舞,多年來的宿敵程萱吟也成為階下囚,這是何等快意之事。
聽到墨震天的大笑,船上的其他人也狂笑起來。
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照亮了船上如瘋似癲男人們扭曲的面龐,也照亮了橫七豎八躺在船上諸女一張張如花似玉的俏麗面容,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她們,或許這漆黑得沒有一絲星光的夜空就是答案。
突然,強勁的海風吹了起來,刹那間傾盆大雨漫天而至。墨震天站在船首,迎著風拉開衣襟袒露著胸膛揚聲高嘯。
“老大,她好象要醒過來呢。”
嚴雷指著傅星舞道。
從與她開始戰斗起,嚴雷的心神一直被她所吸引著,只要一有機會,視线總是會投向她。
風雨中,濕透了的白綢睡衣緊緊裹住她身體,似倒覆玉碗般精致玲瓏的雙乳清晰可見,她的乳房雖比不上水靈般巨碩卻也並不小,看著那隆起的峰巒,嚴雷想到一個叫“渾然天成”的成語來。
這本是形容詩文結構嚴密自然、無斧鑿痕跡,但在嚴雷的眼中,她整個人就是一首詩,一首妙到無法形容的詩,而被白綢包裹的雙乳是詩的精華,隆起的曲线配合著清秀脫俗容貌、凹凸有致的身段,真是多一分不能少一分也萬萬不能。
傅星舞並沒醒來,只是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纖細的指尖偶爾也會抽搐一下。
也虧嚴雷觀察得那麼仔細,黑暗中竟也能發現她這麼微小的動作。
人在睡著的時候會有夢,那麼在昏迷的時候會有夢嗎?
或許會有,或許沒有。
此時此刻,即使有夢,也會是噩夢。
墨震天聞言走了過去蹲下身察看傅星舞,雖然阿難陀說過神經毒氣有二十四小時的效力,更注射了足以讓大象倒下的超劑量麻醉劑,但激發了潛能的人會能創造各種意想不到的奇跡,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麻痹大意。
“羅海,船上有牢點的繩索嗎?”墨震天來的快艇太小,所以羅海准確這艘大一些的快艇。
“有,船舷上掛著卷備用纜繩,中間絞了鋼絲很牢的。”羅海握著船舵道。
那纜繩有差不多傅星舞手腕般粗,墨震天扯了一下果然堅韌之極,望了一眼雙目緊閉渾身透濕卻依然如夢幻般的傅星舞,連他也覺得用這樣的粗野丑陋的繩索去捆綁她,實在太不匹配也太殺風景了。
“嚴雷,把她抱去桅杆。”這一艘帶帆的快艇,船的中後部豎立著一根直徑約二十公分的鋼杆。
嚴雷抱起了傅星舞,但抱的姿勢極是怪異。
他先將她翻了個身,雙手從下肋穿過,緊抓住隆起的乳房後猛地一提,傅星舞的背貼著他胸被架了起來。
“嚴雷,你就這麼色嗎!”墨震天又好氣又好笑地罵道。
“唉,她是魔僧大人指名要的人,我哪敢打她的主意,只盼望他吃了肉我們有懷羹分就好了。”嚴雷一步一步慢慢挪動身體有氣無力地道。
白衣白裙的傅星舞俏立在鋼質的桅杆前方,強風吹著衣裙獵獵作響,她似黑暗中降臨人世間的天使,誰都不會懷疑,當她睜開眼睛,當她張開雙臂,她將生出潔白的羽翼,只要振臂一揮,她將衝破烏雲籠罩的夜空,飛翔在九天之上。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似蟒蛇般的繩索纏繞上了她纖細的足踝。
這當口嚴雷將她身體撥高了些許,在繩索壓迫下,小巧玲瓏的赤足踮了起來。
墨震天見狀將套住足踝的纜繩松開,巨大蟒蛇第一道的纏繞放在了她弓得筆直的腳背上,繩索勒著腳背,比墨震天手掌小得多的玉足腳底緊貼在了冰冷的鋼柱上。
突然墨震天看到緊緊並著的腳趾上殘留著一點桃紅,原來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女竟也是愛美的。
墨震天突然也回想起那場令自己難忘的戰斗,風雨中的他卻熱得要命。
“你差不多了吧,來幫忙!”墨震天看到嚴雷還抓著她的乳房。
“哦,知道了,知道了,幫什麼。”嚴雷腦子有些短路。
“抓著繩索。”墨震天將纜繩的一端交給他。
纜繩順著傅星舞筆挺的小腿蜿蜒而上,交錯成的大大“X”就象網羅鎖住落入凡間的精靈,白衣不再飄揚,折翼的天使在狂風暴雨中失去了飛翔的力量。
“這腰真細呀!”
嚴雷贊道,穿著白裙尚不明顯,而被繩索一勒,纖細的腰肢就盡顯無遺,古時說女子細腰是“盈盈一握”,用在她身上絕不夸張。
墨震天倒沒震驚,一個空靈奇幻的少女就應該是這般身段,就如她繃直的小巧玉足,精致那是必然的。
纜繩繞過她胸前時墨震天有些猶豫,因為這是對美的極度摧殘,倒是嚴雷沒這樣高的審美情趣,繩索一揮纏上了她的胸膛。
墨震天嘆了一口氣,只得跟上他的節奏。
沿著隆起的乳房上下各箍了一道,中間也與她腿部繩索一般交叉成“X”型。
和男人陰莖差不多粗細的纜繩深深地陷入了乳溝中,折翼的天使被魔鬼的枷鎖無情的緊緊束縛在了風雨中。
“把程萱吟也弄過來,她比傅星舞厲害,還是保險一點好。”墨震天吩咐道。
“好的。”嚴雷跳到快艇中央,在無遮無擋的船倉里拎起昏迷的程萱吟。
程萱吟穿著綢緞黑色襯衫配銀白色束腰西裙,展露著美麗的身段,又盡顯知性女性的睿智與魅力。
她背靠背站在傅星舞身後,纜繩也繞上了她的身體。
“老大!”嚴雷突然停下手道。
“什麼事?”墨震天問道。
“這娘們耍手段弄死了我們那麼多兄弟,我想操她出出惡氣。”嚴雷道。
剛才在捆綁傅星舞時墨震天也已欲火焚身,但傅星舞是不能碰的,西門靜芸雖漂亮但人太瘦小不喜歡,相比水靈、燕蘭茵,在程萱吟身上發泄欲望無疑是個好主意。
“好,我先上,等我操爽了你來。”墨震天高聲道。
“OK!”嚴雷興奮地吹起了口哨,“老大,就綁她上身好了,把腿綁了沒法干。”他突然想到這個很現實的問題。
“好的,就綁上面。”墨震天也有些迫不及待。
“會長,不要忘記還有我呢。”聽到他們准備奸淫程萱吟李權也湊了過來。
綁好程萱吟,墨震天捧起她的臉頰,將混漉漉的頭發向後撥去,他細細地打量著她道:“原來不戴眼鏡的你要比戴眼鏡時好看多了。這麼多年來,我把你當作一個對手,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一個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強的對手,你做到了,甚至做得比我想象中還好。你讓我敗得那麼徹底,讓我幾乎失去活下去的勇氣。你毀滅了我那麼多年的心血,當我失去了一切得從零開始時,很高興你也到了地獄里。極少有鳳戰士會向我們臣服,我相信你也不會,不過相信你還是會有痛苦、會有難過、會有屈辱,我希望聽到你的尖叫,痛苦的、難過的、屈辱都行,我特別渴望聽到你高潮時的叫聲,沒有什麼比曾是我尊敬、並有那麼一絲懼怕的對手在我的胯下發出這種聲音更動聽。”
墨震天俯下身輕吻著程萱吟冰冷的嘴唇良久才分開,他親吻著臉頰把嘴貼在她耳邊繼續道:“或許過去你是我的對手,在闡心竭慮的對抗中我忽略了你的美;也或許過去無論距離的遠近,我們都隔著一層紗,當這層紗被挑開,當無所阻隔地靠近你,我才發現你的美。說真的,如果你願意臣服於我,我願意把你當做我墨震天唯一的女人,不過我也知道這很難實現。不過,我還是要試一試,我想了很多方法,雖然不一定管用,你一定會特別痛苦。我有點矛盾,即希望你能不屈,又希望你屈服。作為值得尊敬的對手,你應該不會懼怕任何苦難,如果你怕了,就不是我心目中的你了。”
本來等著看激烈肉搏的嚴雷與李權有點傻了,墨震天竟對著昏迷的程萱吟竟說起了悄悄話,聲音很低,在風雨聲聽不太真切,丈二摸不著頭腦的他們只有呆呆立在雨中。
“好了,我的手下也等得不耐煩了,有些話等你醒了再和你說吧。你也應該為滅了黑龍會付出代價。”
墨震天抬起了頭眼神變得凶猛而銳利,大手一揚,黑色衫衣似燃燒後的紙灰飄揚在漫天大雨中,下一刹那同樣黑色的胸罩也離開了她的身體,豐滿高聳、白雪一般的雙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赫然醒目。
剛才宛若對情人溫婉低語的墨震天此時化身一頭凶獸,他用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撩起她的裙子,扯掉與胸罩同色的褻褲。
幾乎同時,墨震天長褲連著內褲都落到腳下,程萱吟長長的美腿被他挾在腰間,巨碩的凶器向著坦蕩無遺的私處刺去。
陰莖在被雨水浸濕的私處一陣摸索找到了前進的方向,墨震天猛力一挺,巨大的龜頭破開秘穴強行鑽了進去。
按著常理來講,與沒被充分開墾過的女性交合,進入是最困難的,只要是進去了,後面就方便很多。
墨震天原本也這麼認為,但他挺著身讓陰莖更加深入時,卻遇到了極大的阻礙。
在前進的通道上,從兩邊生出重重疊疊無數嫩肉夾住了肉棒,中間留出的空隙根本無法容納巨大的肉棒的通行。
“即使是十八歲的處女不會這麼緊呀!她不是已經被阿難陀破了處的呀!”墨震天詫異地暗道。
墨震天不知道,當年程萱吟被阿難陀強暴時陰道被嚴重炙傷,雖然經過精心治療她活了下來,但原本光滑平整的陰道膣壁變得凹凸不平,燙傷後新生組織幾乎把陰道堵塞起來。
正因為這樣,即使遇到心動的追求者,程萱吟也把自己的心緊緊地封閉起來。
程萱吟以為自己這一輩子不可能再有性愛,但其實並不是這樣,女人的陰道有極強的彈性,如果有欲望能潤濕,還是能夠容納得了男人的性器。
當然此時此刻的強行插入,如果程萱吟是清醒的話,痛苦將是無比巨大的。
被欲火衝昏了頭的墨震天沒想到是因為燙傷導致這樣,他反爾認為是程萱吟天生秉異,是萬中無一的極品秘穴。
他這麼認為是有道理的,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秘穴會象有千百張小嘴緊緊吸住他棒身,也沒有一個女人的秘穴會生出千百只小手撫摸著他龜頭,要知道龜頭是人對性最敏感的部位,被這般或輕或重捏著,這份爽悅真無法用言語形容。
程萱吟雖不是處女,但深入這樣的秘穴讓墨震天比破處還興奮,越是往前阻力越大,阻力越大前進的欲望就越強,越是前進秘穴里那一張張小嘴、一只只小手的力量就更大,力量越大,墨震天就越是亢奮。
在墨震天如牛般的蠻力下,大半根陰莖消失在程萱吟的雙腿間,當陰莖退出來准備發動下一次進攻時,棒身染上殷紅的血絲,隨即卻又被大雨衝刷得無影無蹤。
在被有絲毫愛撫的情況下如此粗暴的刺入,肉棒已經將陰道膣壁生出的嫩肉磨破。
在強暴開始後,程萱吟也象傅星舞一般開始有蘇醒的跡象,而且這種征狀越來越明顯。
所有人中,程萱吟是中毒最輕的,因為當時她是清醒的,在吸入毒氣第一時間就閉住呼吸,所以她擋住了墨震天很長時間,為藍星月贏得逃入密室的機會。
開發潛能的人身體具備超強機能,真正讓她們失去行動力的是阿難陀的神經毒氣,墨震天給她們注射的麻醉劑雖然可以麻翻大象,但最多讓她們昏迷半個到一個小時。
被阿難陀強奸是程萱吟最深的傷,當傷疤被血淋淋撕開,再度受到同樣蹂躪時,痛徹心肺的感覺變成比高壓電流還猛烈的刺激。
風雨中,程萱吟艱難地張開了好象粘連在一起的眼皮。
黑夜、暴雨、海浪還有墨震天猙獰的臉,“墨震天!”程萱吟輕輕道。雖然海風呼嘯、風雨大作,這幾個字墨震天仍聽得清清楚楚。
“你醒了。”墨震天詫異地道。他開始懷疑這毒氣有沒有阿難陀說得那麼神效,更慶幸把她綁了起來。
程萱吟目光往下看去,一根巨大的肉棒直直頂在自己的雙腿間,下體傳來的痛楚告訴她,那東西的大部分已經在自己身體里。
來不及去感受身心的痛苦,程萱吟想扭轉頭,因為她所朝的方向只能看到船尾黑沉沉的大海。
但緊箍著脖子的繩索讓她無法看到後面,反剪在身後的手摸到有一個身體,有一個人和她一樣也綁在了柱子上。
“藍星月?傅星舞?”
程萱吟叫著。
突然她的手抓到了一片衣角,是輕薄的綢衣。
“傅星舞”她的心一下抽緊,看著插入自己身體的凶器,她無法想想象那東西如果進入這如夢幻般少女的身體會是怎樣殘酷的景象。
“不要叫了,藍星月躲進了密室,沒被抓到。”墨震天道。
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程萱吟精神一振,“你還抓了什麼人?”這是她目前最關心的問題。
“你想知道嗎?”墨震天微笑著道。
“是的。”程萱吟道。
“如果你能配合一下,等做完這次愛我就告訴你。”墨震天又開始強力挺進。
程萱吟冷冷一笑道:“過去我是不是看高了你,你竟然說出這種可笑的話來。”
墨震天老臉一紅,竟被她嗆得說不出話來,哪些人被抓已是事實,早一刻知道或晚一刻知道無甚區別。
他一時得意忘形,竟戲謔地拿這個來威脅程萱吟,連他自己也覺得幼稚。
“聽說你過去被阿難陀強奸過?”墨震天轉變了話題直接去揭她的傷疤。
“不錯。”程萱吟淡淡地道。此時此刻,身體似被利刃劈開,心象被鋼針扎著,但她不想在敵人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
“你今天又被我強奸了,有什麼感覺嗎?”墨震天微笑著道。
程萱吟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想說什麼又沒說。
“你想說什麼?”墨震天好奇地道。
“唉!”程萱吟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墨震天,你真的好無聊。”
瞬間,墨震天的臉漲得通紅。
他想象過程萱吟蘇醒時發現自己被強奸的各種反應,比如痛苦、比如屈辱、比如憤怒,甚至是冷漠,但他沒想到她的反應竟是輕視,她輕視自己,即使她被綁著赤裸著胸膛被自己的肉棒刺入,她卻這般地輕視自己。
墨震天就象一個拳擊手,面對勁敵精心准備了一套組合拳,一陣狂轟爛打後,卻發現對手站一邊瀟灑地理了理頭發衝他輕蔑的一笑。
他把程萱吟視為對手,他以為她也把自己視為對手,但發現已身對階下囚的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這樣的感覺實在太難受。
“冷靜,冷靜。”墨震天心中暗暗念叨。如果此時發作更會讓她小看自己。還好,自己還有水靈這一張牌,不過他不想這麼快就用。
程萱吟本已為墨震天會暴怒,沒想到他還是克制住了怒氣,懂得控制的敵人很可怕。
“謝謝你的點醒,我被勝利衝昏了頭。”墨震天肅然道。
程萱吟面色一凜,一個勇於知錯的人要比僅僅懂得控制的人更可怕。
“在這月黑風高、波濤洶涌的大海上,能和你有過這麼一段經歷足夠難以忘懷了。我們不要再討論什麼你死我活的爭斗,讓我好好享受你的身體,你也該好好思考一下怎樣去面對煉獄的考驗。”
墨震天頓了頓道:“作為尊敬的對手,你再給你一個選擇,你希望我接下是溫柔一些還是粗暴一些。”
望著墨震天在黑暗中閃著精芒的眼神,程萱吟心中一緊,眼前的男人恢復了自信,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水靈!水靈在他的手上。”程萱吟突然覺得很冷,袒露在海風中的細膩肌膚汗毛直立。
“你怎麼了,很冷嗎?”墨震天察覺到了她的變化。
雖然幾乎肯定水靈已在他手上,但程萱吟還是很想問個明白,但這麼一問無疑會把更多的主動權交給他。
想到這里,她搖了搖頭道:“我不冷。至於你問的那個無聊的問題,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程萱吟,雖然我很想溫柔地對待你,但在這樣的場景下,溫柔不太合時宜。好好地在狂風暴雨中思考一下前行的道路吧!”
墨震天說著巨掌的虎口緊捏住了程萱吟的大腿根,在無可抵擋的巨大力量下,懸在半空中的雙腿象剪刀一般張了開來,“喝”墨震天吐氣開聲,巨大的肉棒完全的消失在了程萱吟大大張開的胯間。
在驚濤駭浪中飛馳的快艇搖晃得厲害,但墨震天的雙足似鐵鑄釘在甲板上,無論風浪再大也不動分毫。
在程萱吟胯間出沒的肉棒猶如飛馳快艇般疾速奔馳,每一次撞擊讓懸在半空中還穿著黑色皮鞋的玉足似波浪般高高揚起,有幾次幾乎越過墨震天的頭頂。
“原來這就是被強奸呀。”
雖然程萱吟被阿難陀強暴過,但那次阿難陀如燒紅鐵棒般的陰莖刺穿她身體後,沒隔多久她就痛昏了過去。
人總不願意去想太痛苦的事,所以除了處女膜被刺穿那一瞬間記憶深刻外,其它的過程卻記不得太清楚了。
每一個鳳戰士都有堅定的信仰,但也都是一個女人。
有的魔教中人說鳳戰士不是一個人,更不是一個女人,其實他們錯了,因為他們不懂鳳戰士的心。
就如此時此刻,張開著雙腿被肉棒狂衝亂插的程萱吟,她皺著細細的柳眉、抿著薄薄的嘴唇,眺望著波濤起伏的大海,仿佛在凝神思考什麼問題,光是看著她的臉,你會覺得她不是一個人,更不是一個女人,但如果你能走進她的內心,你就會發現此時此刻正被男人強奸著的她有多痛:身的痛,心的痛,無奈的痛,尊嚴被踐踏的痛、羞恥的痛、屈辱的痛、有心無力的痛、絕望的痛……。
每一個鳳戰士都是驕傲的,她們有著超越常人的力量,當她們被強奸,會比普通的女人感到更加痛苦,但是她們會用信仰去抵御痛苦、戰勝痛苦,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不人把鳳戰士當做人、當做女人的原因。
墨震天很有挫敗感,想象中的慘叫、怒罵一樣都沒有,似乎是他一個人在唱一台獨角戲,至始至終表演的只有他一個人。
但挫敗感歸挫敗感,但程萱吟給他帶來的快樂真真實實更是無比巨大。
秘穴里觸手般的嫩肉不甘心被擠出路來,每一次侵入者退回去時,它們就前仆後繼地堵了上來,肉棒又得耗費巨大的力量才讓它們退縮。
在這般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墨震天不得不運起真氣,讓自己不至於太早地丟盔卸甲。
“老大可真能干呀!”立在雨中的嚴雷看著驚心動魄的肉搏戰扭頭對身邊一樣傻站著的李權道。
“程萱吟名不虛傳呀,夠硬氣,這麼被會長操竟一聲都不吭。”
身為銀月樓的總管看過無數女人被強奸,能象程萱吟這麼鎮定的真沒見過。
即便是後來才知道身份的鳳戰士紀小芸,當肉棒捅進她菊穴時也哀聲不已。
“沒想到程萱吟的身材這麼好,原來在電視上看到她,波沒這麼大呀。”嚴雷望著在雨中如波濤般劇烈起伏的雙乳道。
“她一定是用什麼束胸之類的東西,再加上外套一穿你當然會看走眼了。”李權對女人要比嚴雷了解得多。
“老大還要干多久呀,我都快憋瘋了。”嚴雷抓著勃起的陽具試圖把放回原位,但揉了一陣卻發現完全是徒勞之舉。
“輕點,你敢催會長,不要命啦。”李權叱道。
“我是開玩笑的,今天老大心情好的很,聽到也沒事的。”嚴雷跟了墨震天有近十年,對他脾氣很了解。
“嚴雷,看她被老大操,你不覺得爽嗎?他媽的就是這個女人,害得黑龍會那麼多兄弟都命喪黃泉,千刀萬剮她都不解恨,最好會長就這麼一直操,操到她死!”
李權咬牙切齒地道。
“話是不錯,哈哈,操死她的任務最好還是由兄弟來完成。”嚴雷笑著道。
“哼,會長不會這麼輕易讓她死的,死還不簡單,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解恨哩。”李權陰冷著臉道。
“老大。”嚴雷見墨震天絲毫不見疲態實在忍不住道:“我到哪邊隨便找個女人快活一下行不。”
“不行!”墨震天大聲道:“你們兩個這麼沒事做來幫我抓著她的腿。”
嚴雷一臉失望,無奈地走到程萱吟的身邊,和李權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懸在半空中的長腿。
這樣一來,程萱吟的痛苦又增加了許多。
原本墨震天抓著她的大腿根,當從下而上的強力衝撞到來時,M狀分開的雙腿通過上揚擺動抵消掉一部分的衝擊力,但此時雙腿向兩側幾乎“一”直型被兩人抱在懷中,衝撞力再大也讓腿無法擺動,肉棒更深地刺了進去,撞得她蜜穴花心刺痛萬分。
不僅如此,墨震天騰出手來對她高聳的乳房展開瘋狂地蹂躪,程萱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端莊的面容也時不時開始抽搐起來。
如果不是傾泄如注的大雨,程萱吟私處流淌出的鮮血會染紅她的身體,會在甲板上留下醒目的血漬,暴雨衝刷掉了血跡,但卻衝刷不了男人留給她的恥辱。
嚴雷欲火如焚卻又百般無聊,摟在自己懷中的玉腿是唯一可供泄欲之物,於是他把透濕的長筒絲襪撕成絲絲縷縷,又脫去了她的皮鞋,抓著她的玉足百般狎玩,只差放進嘴里去了。
李權倒沒象嚴雷這般無聊,不過他也沒閒著,他時不時用指彎夾起腿上的肉死命地擰著,待松手時,雪白的肌膚上就多出一塊硬幣大小的青紫來。
雨還在下,風繼續在刮,閃電掠過長空,赤身裸體的墨震天如魔神一般在風雨中進攻、進攻、再進攻。
不知過了多久,雨漸漸地小了下來,風漸漸停了下了,凡事都有終結,即使墨震天用真氣極大增加了性交能力,但終還是攀上了巔峰。
一直默不作聲的墨震天突然發出驚天動地的吼聲,他傾盡全力用力一頂,被捆綁在桅杆上的程萱吟竟撞得鋼質長杆一陣搖晃,而抱著她腿的嚴雷和李權也吃了一驚,巨大的衝撞力從胯上傳到腿上,竟也頂著他們身體向上躥動。
程萱吟陡然緊張起來,插在陰道里的肉棒突然猛烈的膨脹起來,似乎快要撐破她的身體。
她清楚很快就會發生什麼,雖然她曾被阿難陀強奸過,但他的精液並沒射入自己的身體。
對於女性來說,在性方面的任何的第一次都會感到緊張,即使身為神鳳戰士的程萱吟也不例外。
這一瞬間,每一秒似乎都比一分鍾還長,因為緊張,身體感官特別敏銳,程萱吟能感到到炙熱滾棒的每一次彈動,她不受控制地緊縮著陰道,試圖讓它離開自己的身體,但這猛地一吸,反倒催化肉棒提前爆發。
如開水般滾燙的液體撞擊著身體最深處,在噴出一波子彈後,肉棒迅速地退了回去,程萱吟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知道那東西暫時退卻是為了下一次更猛烈的進攻。
很多A片的女優不願意演內射片,在她們的理解中男人的精液如果留在自己身體里是一種汙穢,即使妓女也很少肯不戴套做的。
所以當墨震天的精液注入程萱吟的身體,她感到就象一桶墨汁潑向了自己。
緊抿的蒼白雙唇張了開來,一句“不要”已在喉嚨口打轉,但程萱吟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張成O型的雙唇顫抖著依然沒有發出聲音。
狂頂了數十下,墨震天終於停了下來,雨已經停了,但他健碩的身體依然濕得象從水里撈起來般,那不都是雨水,大半是他的汗水。
“天都快亮了呀!”墨震天抬頭望去,海天相接處一道金色光芒躍入眼簾。
肉棒從程萱吟的身體撥了出來,紅白混雜的穢物源源不斷從私處滴落,瞬間甲板上落下了好大一灘。
程萱吟神色雖然平靜,但墨震天看到了平靜背後隱隱的傷痛,這多少讓有了些成就感。
“輪到你們了,別死命亂玩。”墨震天轉身走了開去,忽然他又想到什麼回頭道:“不准爆她的菊穴,知道嗎?”
“是!”嚴雷大聲應道。他急不可耐地衝了過去,抓起她的雙腿把肉棒刺了進去。
“你怎麼都不洗一下。”一旁的李權看到他的肉棒插入了仍在流淌精液的秘穴皺眉道。
“老大干過的,有什麼關系。”
嚴雷雄壯的身軀開始運動起來,“媽的,怎麼這麼緊呀,這是什麼屄呀,怎麼會咬人呀!媽的,太爽了,真太爽了!”
他一邊動著一邊連聲怪叫。
墨震天走到船倉扯過一塊毛巾擦拭著身體,忽然他一震慢慢地轉過頭來,只見籠罩在金色光芒中的傅星舞竟睜著圓圓的大眼睛。
“你醒了呀。”墨震天再次慶幸用繩索捆住了她們,“你什麼時候醒的。”他問道。
“剛醒,就在太陽出來的時候。”
傅星舞淡淡地道。
其實墨震天是多慮了,雖然傅星舞和程萱吟都醒了過來,但神經毒氣依然影響著她們,此時她們的力量比一個普通女人還不如。
在這個空靈少女的注視下,赤身裸體的墨震天竟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那純淨如水獨特氣質令墨震天自慚形穢。
即使大善之人心中也有陰暗角落,同理大惡之人心中也有柔軟的地方。
就似冷雪,她所擁有的聖潔氣質總會觸動人心的柔軟之處,而傅星舞的純淨也是一樣,氣質對於男人的誘惑力有時要比長腿、細腰、大波更強。
“你強奸了程萱吟,對吧。”傅星舞浮起憂傷的神情,這份憂傷著實令人心悸。
“是的。”墨震天不由自主地答道。
“現在還有別人在強奸著她吧。”傅星舞臉上的憂傷濃得象春天里的霧。
“是的。”墨震天繼續回答道。
“能不能讓他們不這麼做。”傅星舞望著墨震天道。
“哦——”墨震天差點說出“好的”兩字。
雖然傅星的純淨觸動了他心中柔軟的地方,但只是有些感觸,動搖不了他的意志。
“如果你求我,我或許會考慮的。”墨震天恢復了常態笑吟吟地道。
“我不會求你的,那只是我心中所想的而已,你如果不願意,也就算了。”傅星舞收回了目光望著慢慢從地平线上躍起的血紅太陽。
望著俏然挺立的傅星舞,墨震天心怦怦狂跳起來,不知為什麼墨震天竟憶起唯一愛過的女人,他覺得奇怪,她們長得沒有一點相象,但卻令他想起了墨天的母親,想起那個女人。
一種難以抑止的衝動涌上心頭,他大步地向傅星舞走去。
看著墨震天帶著古怪的神情走來,傅星舞眼神似受驚的小鹿般充斥著驚惶,她的眼神令墨震天想到,自己第一次吻那個愛過的女人時她也是這樣的眼神。
傅星舞的呼吸驟然急促,她幾次想問“你要干什麼?”
但卻沒問。
問了有用嗎?
不會有用,既然不會有用又何必去問。
雖然離開訓練營才一年多時間,雖然還差三個月才滿二十歲,但身為鳳戰士,就有鳳戰士的覺悟。
“不要害怕。”
墨震天輕輕抬起傅星舞的下頜慢慢地低下了頭。
雖然踮著腳尖她仍比墨震天矮上一截,望著俯身越湊越近的男人,傅星舞扭頭想逃開。
墨震天預先掌握到了她的企圖,雙手捧住了她小巧而精致的瓜子臉的兩頰。
傅星舞想閉上眼睛但卻沒閉,諸葛琴心告訴她,越是恐懼的東西越得去面對,只對面對恐懼心中才不會有恐懼。
墨震天寬厚的雙唇蓋住了傅星舞微微顫抖的如櫻桃般的小嘴,他的胡子扎得她臉頰生痛,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一根粗壯滑膩的東西頂在她緊閉的皓齒間。
當年墨震天找到兒時的愛人時,她雖尚是完壁之身但初吻卻已給個那個小職員,心愛的女人初吻屬於別人,令墨震天耿耿於懷。
但今天他終於彌補了這份缺憾,他肯定面前瑟瑟發抖著的女孩的初吻是屬於他的。
只要捏著她的下頜,再緊閉的牙齒也會開啟,但墨震天沒有這麼做,他極有耐心用舌尖撬動著她的牙齒,試圖不用暴力攫取她的初吻。
“星舞,你沒事吧。”正被嚴雷奸淫著的程萱吟察覺到了她受到了侵犯。
“唔唔。”傅星舞想回答卻被墨震天堵著嘴只能用鼻腔發出聲音。
“墨震天,滅了黑龍會的是我,有種你衝我來,別去欺負小女孩。”程萱吟大聲道,她無法看到後面究竟正在發生什麼。
“哈哈,我幫你看看老大干什麼。”
嚴雷大力挺著肉棒夸張地喊道:“啊呀,老大正在操她呢,啊呀老大的肉棒都插進去了呵!呵,出血了,還是處女呀!”
程萱吟知道他是在胡說八道,至少現在傅星舞還沒被強奸,但或許下一刻,她真的會被墨震天玷汙清白的身子,她和自己不一樣,她是一張白紙,是一泓清泉,純淨得不摻一絲雜質。
親吻往往會激起人更強烈的欲望,墨震天的手猛地從傅星舞的綢衣的圓領領口伸了進去,在她還來不及作出反應,火熱的手掌握住了柔軟而極有彈性的椒乳。
刹那間,墨震天看到相距只有一公分的眼睛陡然圓睜,眼神中滿是恐懼、不安和震驚。
這就是一個少女的初吻時應有的反應,墨震天用指彎夾住了在手掌凸起似紅豆般大小的乳尖,在這一瞬間,她緊咬的牙齒露出一絲縫隙,她應該是想驚叫。
但傅星舞卻叫不出聲,在牙齒剛露出一絲縫隙時,墨震天強有力的舌頭猛突入其中,傅星舞連忙想合攏牙齒,但那舌頭卻是那麼強勁有力,自己的嘴根本合不上,牙齒更被徹底地頂了開去。
為了以防萬一,墨震天還是運起了真氣,這讓進入到她嘴中的舌頭所向披靡,傅星舞已很拚命地去咬它,但它只輕輕一拱,她的嘴只能張得更開。
傅星舞“唔唔”哼著,俏臉左右扭動,但怎麼也擺脫不了墨震天。
痛苦中她反綁在身後的小手胡亂地抓著,突然她的指尖勾到了程萱吟的手指。
就象溺水的人,傅星舞緊緊抓住了她的手,程萱吟也抓住了她。
太陽已完全躍出了海平面,捆綁在桅杆上的傅星舞和程萱吟象被塗上一層金色,她們美得令人炫目,但野獸般的男人卻讓美變得那麼的殘酷。
程萱吟的私處還在流淌著鮮血,地下那一攤本是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已被血色覆蓋,顏色更是越來越濃;一直不肯閉上眼睛的傅星舞目光中依然滿是驚惶,因為被長時間的親吻,因為已經很久沒有合上嘴了,一絲晶亮透明的液體從嘴角掛落,在延伸到極限後,形成一個小水滴落向甲板。
初吻,一個空靈得不食人間煙火般少女的初吻,一個本該留下無限美好回憶的初吻就在嘴角掛落的口涎中永遠的消失了。
墨震天不滿足於探查她的小嘴,找了個機會頂開她的牙齒,自己厚實的雙唇鑽進她嘴里,一直不斷逃避的柔舌再也無路可逃。
墨震天用力一囁,將她躲在邊角的舌頭吸入了自己嘴里,然後他的唇從她嘴里撤了出來,帶著戰利品凱旋而歸。
傅星舞拚命想把舌頭從他嘴里撥出來,但用盡氣力卻怎麼也做不到。
墨震天一邊緊緊吸住她的舌頭,一邊還用自己的舌頭去撥弄它,傅星舞急得額頭冒出汗來,“唔唔”地叫著不知所措。
突然傅星舞感覺程萱吟的手一緊,耳邊傳來嚴雷“唔啊”的怪叫聲,她沒有性經歷,但不代表沒有性知識。
傅星舞知道正強奸著程萱吟的男人就要射精了,瞬間對程萱吟的關心超越了自身的痛苦,她一樣緊抓著她的手,希望能給她一些慰藉。
程萱吟的手劇烈地抖動起來,透過連在一起的手,傅星舞感受到男人野獸般的瘋狂與力量,更體會到男人精液噴射時她巨大的痛苦。
“程萱吟被強暴都沒吭一聲,自己只是被奪去了初吻就象天塌下來一樣。”
傅星舞感到有些羞愧,“傅星舞,你一定要堅強呀,更大的考驗還在後面。”
她努力地鼓勵著自己。
墨震天訝異地發現她眼神的的驚惶慢慢地消失了,雙眸依然清澈得象深山的泉水。墨震天抬起頭,把手也從她手領中抽了回來。
“第一次被男人吻吧。”雖然可以肯定,但墨震天依然問道。
“是的。”傅星舞平靜地回答道。
“真好,太美妙了,真是妙不可言。”墨震天高興地大笑道。
“美妙只是對你而言,對我來說,只有厭惡和惡心。”傅星舞道。
墨震天一怔,隨即又笑了起來,“你真坦白。”面對這樣的少女他真是想恨都恨不起來。
在傅星舞的身後,強暴依然在繼續,李權一邊奸淫著程萱吟,一邊想著法子給她帶來巨大的痛楚。
他總是挑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下手,乳房、乳頭是重點,撥掉陰毛不僅痛更會讓女性心生懼意,最後他把目標放到了花唇間的陰蒂上。
長長地指甲死命地掐著陰蒂,看著她竭力忍痛的模樣,李權很是興奮。
或許因為疼痛,或許藥性在慢慢消退,程萱吟聚集所有的力量,屈起腿膝蓋撞在了他胸口。
正是樂極往往容易生悲,正洋洋得意的李權猝不及防,竟翻滾著跌落到大海里。
快艇上頓時亂成一團,墨震天摸出能放到大象的麻醉針刺進了程萱吟的大腿,為以防萬一,他給傅星舞也注射了。
羅海急忙停船,好在此時海上風浪並不大,似落湯雞一般的李權被拉著回到了船上。
墨震天看看了時間,按照快艇的速度大約三小時後就能追得上阿難陀的大船。他倚靠在艇舷,思考著對付程萱吟的辦法。
李權上了船又走回到程萱吟跟前,但李權能做的只有對已經失去知覺的身體發泄他滿腔怒氣還有依然熊熊燃燒著的欲火。
經過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天空格外清澈,陽光特別燦爛,連蔚藍色海面翻卷起的浪花也白得似雪花。
在這美得令人陶醉的畫面中,在一艘乘風破浪疾馳的快艇上,在高高矗立著桅杆下,兩個鳳戰士被粗如兒臂的纜繩緊緊捆綁著。
面朝船首的鳳戰士年紀還很小,如果她抱著書本走進大學校園,一定會被認作剛進校的一年級學妹。
她容貌清秀可人,即使閉著雙眸,空靈奇幻的氣息依然撲面而至。
她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更象中國潑墨山水畫中倩影,雖只有黑白兩種色彩,卻在玄妙中隱藏著無限的美麗。
“人在鏡中行,島度屏風里”,誰都不會懷疑,當長長睫毛開啟之時,她就會從畫里緩緩地走出來。
這樣一個白衣少女,這樣一個能令人產生無限暇想的少女身上卻繞滿纜繩。
纜繩得拴住風浪里的船,是要有極強的堅韌與強大的力量,但此時此刻這份堅韌與力量卻用來束縛住這樣一個少女。
少女的赤足比浪花還白皙,足尖點地,腳弓挺著筆直。因為踮著腳,曲线玲瓏的身體上挺,似乎拚盡了氣力地想去掙脫那重重枷鎖。
即使沉沉黑夜已經過去,暴風驟雨也已經停息,就在這樣燦爛的陽光下,折翼天使依然無力飛翔。
在少女的背後,是個比她年長些的女人,如果她拿著書本走進大學校門,那她就是這個大學最受學生歡迎的女老師。
雖然此時此刻,她和少女一樣緊閉著雙眸,但她的知性與睿智依然能感染到你。
見到她第一眼,你就知道她是一個學識淵博的女人,聽她的講課將會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但這並不是她最受歡迎的唯一理由,更重要的是她是一個美女老師,一個擁有著魔鬼身材的美女老師。
人的審美觀是一不樣,並不所有人都喜歡在她身後透明得象空氣、純淨的象蒸餾水似的少女,或許有更多的人會喜歡她。
她成熟,就似秋天里的苹果,那誘人的一抹艷紅永遠最亮麗的色彩;她風情萬種,卻不風騷更不淫蕩;她很媚,但卻把媚深深藏了起來,平日你絕發現不了,只有你真正的懂她,她的媚會讓刻骨銘心。
她是一個用水做成的女人,水是那麼輕柔,但水依然有著堅忍的一面,刀不能斷流水,滴水能穿石,這就是她。
她身後空靈夢幻般的少女或許會撥動男人心中柔軟的地方,但她只有給男人兩種選擇,珍惜愛護她或者是征服霸占她。
同樣在燦爛的陽光下,野獸般的男人正用暴虐征服著她、霸占著她。
墨綢的襯衣早化為碎片,豐滿高挺的雙乳波濤劇烈起伏。
潔白的脖頸間掛著根白金項鏈,下端墜著一個精巧鑲著碎鑽的祖母綠小盒,那是水靈的母親、她的姐姐留下的遺物,她把姐姐的照片放在里面。
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墨綠色盒子竟然打開了,盒子里照片上的女人似乎用著憂傷的眼神看著她的妹妹。
白色的西裙也已破碎汙穢不堪,長長的腿無力地垂向兩邊,女人最隱秘的私處沒有絲毫遮擋,男人猙獰的凶器咆哮著肆意一次次猛刺入她的身體。
黑暗中的暴虐讓你看不清它的真容,而在陽光下,才會驚心動魄。
在燦爛的陽光下,她們的美卻依然似風雨中飄落的小花,被泥濘所踐踏、所掩蓋。
或許只有一個鏡頭還有一絲溫暖,在昏迷中的她們手仍緊緊地拉在一起。
當被煉獄的烈火無情炙燒、當在隆冬的大雪中赤裸獨行,還有什麼能比抓住同伴的手更溫暖、更幸福。
兩個鳳戰士的手就這樣一直緊緊地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