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丁飛驚訝的是眼前的她竟然絲毫沒有反應,她的眼中仍是那麼的平靜,沒有驚慌,雖然有一絲似隱似現的憤怒,但如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
丁飛揉著她堅挺豐滿的胸部,她的身體還是有反應,在她光滑的肌膚上起一層細細的疙瘩,她的乳頭也在丁飛的手指間開始有些發硬。
丁飛猛地一拉,胸罩的帶子“啪”的一下被扯斷,兩個呈梨型的雙乳立刻在丁飛的手掌間蹦了出來。
崔英真的雙乳極為飽滿堅挺,矗立在峰尖的嬌嫩的乳頭也很小,可愛的乳暈呈淡淡的粉紅色。
“你的乳房簡直是藝術珍品!”丁飛用手托住崔秀瑛的乳房,他那冷酷的眼神中閃出了一絲狂熱的光芒。
崔英真那清秀脫俗的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如果用心去觀察,還是能在她美眸中感覺到她內心的悲哀,憤怒和無奈。
但不管怎樣說,她表現出來對丁飛和蔑視激起了丁飛狂暴的獸性。
“游戲正式開始!”丁飛獰笑著,他那張猙獰的臉幾乎觸到崔英真的臉,鼻息和滿嘴的臭氣直噴在她臉上。
丁飛解開了她的腰帶,長褲連著內褲一直被扒到腳跟,周圍的男人無不瞪大淫邪的眼睛,呼吸急促盯著一絲不掛的崔英真的美體。
丁飛的手移到了崔英真的腿中央,在她的陰部使勁磨蹭、抓扯起來。接著丁飛的兩個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她的陰道內,在里面摳撓起來!
崔英真弓著腰,緊緊地並著雙腿,身體開始微微的戰栗。
雖然她除了面色有些蒼白外,表情還是那麼鎮定,但所有人都看得出這是她的偽裝。
雖然以她的能力可以掙脫身後抓住她肩膀的兩個男人,但她沒有做,就算逃得開一次,終究還是逃不脫他們折魔掌,何況自己還重任在身。
丁飛的手指一直往她的身體里捅,直至整個手指都沒入陰道,他嘆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是處女,可惜不是。”
丁飛這次看走了眼,從她的身材看丁飛一直以為她是處女,因為只有處女的乳房才會這麼挺拔。
“她的陰道這麼緊,應該像是處女,也許是在訓練中不小心把處女膜給弄破了吧。”丁飛心道。
“把她抬那那邊的架子上去,我要好好操操朝鮮特工,看看與你其它女人有什麼區別。”丁飛慢慢解開了腰帶。
這是一張類似美容院里的按摩床,只不過周邊多幾個鐵架子,崔英真的雙手銬在架子兩邊的鐵條上,乳房上用一根四指寬的皮帶綁住,由於綁得太緊,她原本豐滿的雙乳更夸張的凸出,她的雙足也用皮條拴在架子的兩邊,欣長的雙腿彎曲張開著,男人們的目光都緊緊盯著那一片黑黝黝的桃源聖地。
丁飛挺著他那粗大無比的陰具,一步一步接近崔英真。
這一瞬間,崔英真忽然回想起昨晚韓俊安那健壯的身體與雄壯的陽物,那羞澀中夾帶著甜美的交合曾給她帶來的巨大歡樂。
她的慶幸把自己的初夜奉獻給了韓俊安,自己才沒有遺憾地面對敵人對自己的強奸。
“俊安,我真的好喜歡你,雖然我的身體將不再純潔,但我的心是永遠屬於你的。”
在丁飛一步步逼近時,崔英真心中想著是韓俊安,她的嘴角不由自主浮起一絲笑容。
丁飛察覺到她這一反常的反應,不由大奇。
剛才她當眾被扒光衣服時,丁飛還看到她內心的憤怒與不安,按理一個女人面臨著馬上被強暴的命運,痛苦還來不及,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火熱如烙鐵一般的陽具頂在她的陰道口上,丁飛執著他引起為傲的武器在她粉紅色的陰唇上上下撥弄了幾下,很快找到了前進的道路。
丁飛運起腰部的力量,粗大的龜頭進入了狹窄的陰道內,然後一下猛插了進去。
丁飛的陽具對於一個沒有少性交經歷的女人來說實過於粗大,細小的陰道口被擠漲到了極致,再加上陰道十分干燥,丁飛這種強行用蠻力插入無疑會給身體帶來巨大的傷害。
果然,當半根陽具插入時,丁飛又故意將陽具大力地上頂,薄薄的陰道口子不堪極度的擴張,陰道硬生生被撕裂了道口子。
下體巨大的痛楚一下將崔英真從夢境拉回到現實中,身心被玷汙所帶來了的傷痛像一只無形的大手緊扼住了崔英真的心頭。
在敵人那丑陋巨大的陽具如矛一般貫入她體內深處,緊緊抵在子宮上時,她原本甜美的笑容從美麗的俏臉上如煙一般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咬緊牙關的痛苦表情。
她的胴體猛烈地震顫了一下,雖然同樣是男人的陽具進行體內,但她覺眼前進入她身體的是她一條巨大的毒蛇,正殘暴地撕裂了她的身體,在她的體內野蠻地翻絞著、扭曲著、衝闖著,撕咬著、吞噬著她的五髒六腑。
她不畏懼死亡,也已准備好承受敵人的拷打,但在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蠻、更殘忍、更令人難以忍受的奸淫和蹂躪,還是撕碎了她的心,讓她感到比死亡與酷刑更加強烈的震撼與傷痛。
丁飛完全像頭野獸,吭哧吭哧喘著粗氣,他顯得異常興奮,雙手揉捏著、抓撓著崔英真的臉頰、嘴唇、頸項、肩臂、奶頭、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個部位,陰莖不停地在崔英真體內猛烈地運動,在他的猛烈衝擊下,她身體被搖撼著、扭動著,兩只豐滿的椒乳也如波浪般地起伏、跳動著。
崔英真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雙眸中沒有恐懼,只有那熊熊燃燒的怒火。
盡管她身受這世上最慘烈、下流、無恥的暴行,她那潔白無瑕的胴體被野獸們凌辱、糟蹋、玷汙了,但是,她確信自己的魂靈依然純淨、貞潔,她的信念也絲毫沒的半點動搖,她的意志依然頑強、堅不可摧!
此時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體的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偉大的黨,只有完成不怕犧牲也要救出金小姬的決心。
她直沉默著,沉默著,不管丁飛如何發瘋般擰著她的雪白雙乳,大力捏著她的乳頭,不管丁飛的陰莖在她體內上下攪動,她都一聲沒吭。
她這種無聲的反抗讓丁飛覺得非常難受,她竟無視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諸般痛苦,這無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無能。
“他媽的,你的骨頭還真硬,你嘗嘗這一招。”
丁飛猛地拔出沾滿鮮血的陰莖,對准她雙股之間的菊花洞,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後開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來!
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雙臀間快速進出著,帶著嬌嫩的肛肉里出外進,柔軟的肛門在丁飛有意為之也無可避免地被撕裂,鮮血漸漸地泄紅美麗的雙股。
被插入菊花洞的一瞬間,崔英真只覺腦袋里“轟”的一響,純潔的她完全沒料到丁飛會使出這一招,劇烈的疼痛從下身如爆炸般傳遍了全身,約有十秒種她感到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覺!
緊接著又是感到如同一把鋼鋸在慢慢鋸開她的身體。
因為這里沒有男人,包括韓俊安都沒有進入過,而現在被丁飛無情的闖入,一種被徹底奸汙了的羞恥感將她心靈的防线打開了一道口子,重新又讓她感到被強奸的痛苦。
雖然咬住了雙唇還是緊緊閉在一起,但在丁飛的衝擊下,她從喉嚨發出低沉的“呼呼”聲,被皮扣牢牢鎖著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內中,她纖細的雙足如同芭蕾舞演員般腳背弓得筆直,如絲般滑膩的肌膚布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不知為什麼,她清秀脫俗的雙頰此時竟泛起一陣淡淡的桃紅色,讓被虐中的她顯得無比淒美,格外性感!
丁飛又一次將陽具從鮮血淋淋的菊花洞中抽了出來,他走到崔秀真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將她下頰扭脫了臼。
崔英真張開了從強奸開始就一直緊閉著的紅唇,丁飛那沾滿鮮血的陰莖,一下子戳進她的嘴里!
一股難聞的腥臭讓崔英真感到極度的心,嘴里那帶著咸味、滑溜溜的東西深深深深地戳進了她的喉嚨里,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喘不過氣來。
胃里的酸水和和昨夜吃下的食物一下子泛上來,直要嘔吐,可是,粗長的陰莖堵住嗓子眼,讓她吐不出來。
丁飛更在她小嘴里不猛烈抽動著陰莖,原本帶著一絲桃紅的臉被憋得漲成了紫紅色,五髒六腑不住地翻騰,胃液一陣陣翻滾。
突然一股腥腥的、粘粘的東西射進了喉嚨里,合不攏嘴的她無可奈何咽了下去。
當丁飛將陰莖從她口中拔出時,她“哇”地一聲,胃里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吐出來,她劇烈地咳杖著,不停地吐著,好半天還緩過氣來。
丁飛穿回褲子,扶正了她脫臼的下巴,道:“怎麼樣,味道好嗎?這里還有二十個男人,他們都對你的身體十分感興趣,如果你還是不願意與我們合作,哪我只好讓他們也享受你那令人銷魂的肉體,我希望你有明智的選擇。”
崔英真滿嘴還是混著丁飛精液與嘔吐的穢物,她說的話有些口齒不清,但丁飛還是聽清楚了:“我要見金小姬,在到她才會與你們談。”
丁飛雖然十分的失望,但房間里的男人卻極度的興奮,看著這迷人的朝鮮姑娘被奸,每個人的下面早已高高的勃起,他們焦急的盼望著丁飛下令。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丁飛揮了揮手,男人們一擁而上。
崔英真被他們從架子上解了下來,大字型懸空綁在兩根鐵柱上,她的乳房馬上被幾雙飢渴的手捏住,已經有男人陰莖不容抗拒地插進她滿是鮮血的陰道,那男人不到三分鍾就在她體內達到了高潮,紅白相間的液體從她的陰道不住地往外流淌。
第二個男人也許真的是太激動了,他抓著她的乳房,陰莖在她和陰部劃了幾下竟然就射精了。
在眾人取笑聲中,兩個男人又接了上來,一個插入她陰道,一個插入她肛門。
這兩個男人堅持的時間比剛才的長得多,前面那男人一邊奸汙著她,一邊不住搓弄她的奶頭,又用嘴巴含住了它,陰莖在她乳酪般滑膩的陰道里愈進愈深。
丁飛觀察著她的表情,當男人圍住她那一刻,她雙眉緊緊皺在一起,當男人們進入她的身體,瘋狂地輪奸她時,她牙齒咬破了嘴唇,一縷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
丁飛暗暗高興,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為他與她目光交匯的一瞬間,他好像聽到了她在說:“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屈服。”
丁飛意識到這一招對她已沒有作用,他決定還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來讓她屈服。
“停!”丁飛喝道。雖然圍在她身邊的男人有千萬個不願意,也只得從她身上離開。
短短的半個多小時,已經有近十個男人奸汙了她。
她那白皙、勻稱、柔嫩的胴體,到處布滿了被凌辱後的烙印,崔英真為忍受痛苦也明顯地耗費巨大的精力與體內,她的呼吸變得沉重、急促,乳房、腹部隨著的呼吸劇烈地起伏著。
由於過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陰唇腫了起來,一時竟難以完全的合攏,陰道流出的鮮血與男人的精液,順著修長的雙腿的內側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先打五十鞭,讓你清醒清醒。”丁飛道。
一個粗壯的男人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著的粗大的生牛皮鞭,舉起來,運足力氣死命朝崔英真身上抽來,皮鞭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抽在崔英真赤裸的胸脯上,只聽“啪”地一聲悶響,崔英真的粉嫩胸部立刻凸起一條紫紅的血杠。
另一個打手站在背後,掄起皮鞭,交替著沒命地抽打崔英真。
房間里充滿了鞭子刺耳的尖嘯聲和抽在皮肉上沉悶的“劈啪”聲。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崔英真的身上,不多時崔英真的胸前、背上、腿上交錯著形成一片血網,幾處已經皮開肉綻,開始流出鮮血。
換了普通人也許早就昏了過去,但從小就接受了嚴格訓練的她無論是體力、耐心、抗擊打力比普通人都要高數倍。
雖然每一鞭抽在身上都鑽心的痛,但對剛才相比崔秀真還是能接受得多。
“好!不愧是朝鮮最精銳的特工,果然心如鋼鐵。不過,我看你還是聽我的話比較明智一點。你這麼漂亮,我都有些下不了手。”
丁飛又一次勸說道。
崔秀真仰起俏臉,堅決地道:“我要見金小姬。”
“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要見金小姬先過了『終極電刑』這一關再說。”丁飛道。
一個形狀有些古怪的鐵架子抬到屋子的中央,架子左右上方各數條橫檔,橫檔上連著十數根長短不一的銅线,銅线的頂端有夾子,也有鐵環,形狀不一。
架子的中央是一個用不?鋼制成,如馬鞍一般兩頭上翹,中間下凹的怪模怪樣的凳子,讓人感到恐怖的是凳子凹進去的兩端赫然豎著兩根長約一尺、粗若兒臂的鐵棒,鐵棒的形狀像極是男人的陽具,頂部是粗粗的圓頭,細看之下發現鐵棒的表面並不光滑,而是布滿粗糙的顆粒。
丁飛發現崔秀真也在看著這東西,便道:“西方人管這東西叫『木馬』,不過我把它改裝過了,現在的名稱叫作『終極電刑架』,它根據女生的生理特點出發,有數十種可以讓女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在你坐上去之前,我希望你再考慮一下。”
崔秀真用沉默表示了她決不屈服的決心。
丁飛揮了揮手,兩個男人把她抬到了“終極電刑架”上,將她的手銬在頂上的橫檔上,雙足則用架子鐵板上的腳鐐鎖住。
然後用一根金色銅制的如腰帶系在她纖細的腰上,銅帶的兩端連著用鐵環一個個接起來鏈子,鏈子分別系在“木馬”的兩端,腰上被銅帶緊緊勒著,她的下身只能在一個很小的范圍內活動。
緊接著她美麗的脖子上也被套上了一個可以收緊的項圈。
崔英真搞不清楚這個古怪的架子到底有些什麼玄虛,但有幾點她是肯定的,首先即將叫“終極電刑”必定與電有關系,在接受訓練時,曾學過“刑詢”這一課程,她知道用電來刺激身體是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之一。
電刑不僅會讓人感到痛,更會讓人麻痹、痙攣、心,甚至出現幻覺。
她記得有一次訓練,教官拿來十萬伏的警棍,挨個讓她嘗到了電擊的痛苦,第一次被電擊倒的滋味真如萬蟻噬心,倒在地上很久也站不起來。
爾後經過反復的電擊訓練,她身體對電的抵抗力不斷地加強,最後可以在十萬伏的電擊下不倒下。
雖說身體開始慢慢適應那強大的電流,但第一次擊倒時的感受讓她對電一直產生著一種莫名的恐懼。
除了電以外,她知道緊貼在她身上的兩根鐵棒會進入她的身體。
“一定要挺住!”崔秀英暗暗對自己說。
兩只黑色的皮條套在崔秀英的雙乳上,然後皮條勒著乳房的下部開始收緊,雙峰在皮條的緊勒下變成兩只圓圓的、鼓鼓的雪白肉球,由於過度的擠壓,乳房像一個被吹大了的氣球,好像一用就會爆破。
一條條紋理清晰的筋絡與皮下的毛細血管清晰可見,頂端的乳頭也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