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飛看樣對台機器了如指掌,他蹲了下去,調整了兩根鐵棒的位置,將它們准確地對准了她前後的小穴。
一陣“嗡嗡”的震動聲從兩邊傳來,兩根像男人陽具般的鐵棒竟高速旋轉起來,開始向她體內鑽去。
兩邊各有一個人扶住了她的大腿,調校好讓鐵棒能順利插入的角度,兩根鐵棒如鑽探機一般進入了崔秀真的身體。
由於肉壁的圍裹,鐵棒震顫的“嗡嗡”聲變得低沉,但與此同時,崔英真俏臉頓時扭曲起來,身體隨著鐵棒的震顫而瑟瑟抖動。
前後兩支鐵棒粗糙的表面磨擦著她陰道與肛門內柔嫩的薄壁,這種極度的痛苦已不是一般女人能夠忍受得。
崔英真已經無法像剛才那樣坐著,她弓著腰,用足尖支撐著地面,勉強將身子提高半寸,這已是極限了,因為腰上緊勒著銅帶使她身體無法再向上挺。
但兩根鐵棒竟可伸縮自主,繼續從鐵凳中鑽了出來,繼續上向前進。
丁飛饒有興趣地把玩著她鼓脹地乳房,道:“不要硬撐,熬不住就出聲。”
鐵棒一直進入到了她體內最深處,崔秀真感到前面的那根鐵棍已經頂在她的子宮上,而後面那根已經觸碰到她的直腸末端。
“在開始之前,我先向你介紹一下,這兩根插在你身體里的鐵棒是可以活動的,不僅插入的角度可以調整,旋轉的速度,進出的速度也有三檔可調節。現在先讓你試試第一檔的初級速度。”
丁飛拿出了一個遙控器,按下了其中一個按鈕。
兩根插入她體肉的鐵棒開始如男人的陽具般開始一下一下在她前後的小穴里進出,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畢竟是兩根又粗又長、更比男人陽具堅硬百倍的鐵棍在捅著女人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所帶來的傷害要比剛才被奸淫要大的多。
還沒插幾下,崔秀真的臉色已經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
在被抓來之前,她也想到過自己會接受各種酷刑,但她還是沒想到會坐在這樣一個怪東西上,更沒想到敵人會用鐵棒來插入她的身體。
她以前接受的一些怎樣抵受刑罰的課程訓練,也從來沒講過有這樣的刑罰。
崔秀英感到兩根鐵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許多,已經是第兩檔速度了。
“撲——撲——”鐵棒插入肉穴中發出沉悶的聲音,崔秀真粘滿汗水的身體如風中殘柳一般擺動起來,崔秀真踮著腳尖支撐著身體,十只美麗的腳趾緊緊地並在一起,本來柔美的小腿肚已如健美運動員般展露著线條分明的肌肉。
她只有這樣支撐著,因為如果不將身體提高這半寸,在她身體里的鐵棒會給她帶來致命性的傷害。
雖然讓她接受這樣的刑罰,比直接殺了她更可怕,但求生的欲望、任務的責任讓她不願死在這樣。
她放松著自己陰部的肌肉,讓兩根鐵棒暢通無阻地進出,還不得不調整著自己身體的位置,將傷害減輕到最低程度。
“現在第三檔終極速度了。”丁飛殘忍地按下了另一按鈕。
他心里暗暗佩服眼前這種美麗的朝鮮特工的頑強意志與良好的身體素質,從來還沒有一個女人在第二檔速度上能夠忍著不出聲求饒的,她的心與身體難道真是鐵打不成?
第三檔的速度比第二檔快上了不止一倍,達到每分鍾抽送180下的極高速度,崔秀真再也法調整身體來迎合鐵棒的進出,幸好鐵棒的插入角度是不變的,她只有竭力讓身體保持相對的平衡。
崔秀真整個人似乎已經是像從水里撈起來一般,密集汗水刺激著剛才鞭刑留下的傷口,渾身都火辣辣的痛。
崔秀真明亮雙眼開始暗淡下來,每個人承受痛苦都有一個極限,而崔秀真已經到了這下極限的臨界點。
她踮起的足尖開始抖動,無法支撐著越來越沉重的身體,她不知道如果身體向下再落下半寸,那根鐵棒會不會戳破她的子宮。
就在她已經支撐不住的那一刻,高速抽動的鐵棒終於停了下來。
“好,你是我碰到竟能在第三檔速度還能不出聲的女人,不過這只是開始,如果你能試遍這個『終極電刑』一直堅持不叫的話,我帶你去見金小姬。”
丁飛繼續道:“在開始電刑之前,再來熱熱身。”
丁飛又按下遙控器的另一個按鈕,還深深插在她體內的鐵棒向後縮,頭上竟噴出一道濃濃的辣椒水注入她的體內,因為鐵棒還緊緊堵著前後兩個洞口,噴入她體內的辣椒水在她的洞穴里流不出來。
由於剛才鐵棒的一番抽送,陰道與菊花洞的嫩壁上早已傷痕累累,再經這濃度極高的辣椒水一刺激,崔秀真感到體內頓時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她的雙腿再也無力支援身體,“噗”地一下坐了下去,好在大半截鐵棒已經縮回到里面,她才能坐在凹進的中央。
雖然不像剛才踮著腳麼累人,但體內的辣椒水卻如同兩團烈火在體內不停地燃燒,她扭動著臀部,卻無法讓在她體內的鐵棒移開。
“劈啪!”
藍色的電流弧光在崔秀真的乳頭上劃過,這已是八萬伏的高壓,強烈的電流刺激,一下讓她的乳頭如發情般堅挺起來。
丁飛將手持著半尺長的銅棒,再一次觸到了她被繩子緊緊綁著的乳房上,又是一陣沉悶電流擊在肉體上的聲音,崔秀真的身體隨著電流開始痙攣起來。
那根閃著藍光的銅棒不斷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乳頭、耳垂、頭頸、肚臍上閃過道道弧光。
崔秀真臉扭曲得已不像原來的樣子,但無論銅棒戳在她身體哪里,她都苦苦地忍著讓自己不叫出聲來,緊咬的雙唇流下了一縷艷紅的鮮血。
丁飛暗暗心驚,這女人的毅力竟可強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從強奸到被拷打,由始至終都沒有哼一聲,他決定使出最後一招。
兩只銅夾子夾住了她被電流刺激得已如石頭般堅硬的乳頭,剛松了口氣的崔秀真扭曲的面貌恢復了原來清秀脫俗的樣子,看著丁飛用強力膠帶將一個個銅扣連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知道他要使用“終極電刑”這招數了。
丁飛站在崔秀真的身前,按動著遙控器的開關,被貼了銅扣的各個部位傳來強勁的電流,她立刻如一個羊癲病人般抖動起來,那一道道、一絲絲電流傳遍了她的全身,吞噬著她頑強的意志,撕裂著她每一根神經,衝擊每一寸肌膚。
丁飛望著她還是那麼倔強的眼神,嘆了一口氣,按下了遙控器最下面的一個紅色按鈕,如果最後這一招對她還是沒有效,這“終極電刑”對於她徹底失敗。
一股強大無比、不可低擋的電流通過插在她前後小穴里的銅棒傳入了她的體內,這與在身體表面的刺激完全不同,崔秀真的的身體立刻上挺,腳背又一次的繃直,她身上每一塊經過長期鍛煉的肌肉完全地凹凸出來,不住地抖動。
那兩支銅棒開始從坐凳中上升,由於擠壓在小穴里的辣椒水混凝著血水擠出體外,鐵棒也以間隔極短的時間發出十二萬伏強大的電流。
此時,崔秀真已經感覺不到身體其它部位的電流,因為無法與在體內的兩根銅棒所帶來的痛苦相比。
銅棒比剛才更深入地進入她的身體,突然她覺得自己的子宮被強大的電流擊中,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痛苦,丁飛曾說過:“這種痛要比女人生孩子還要難過十倍。”
緊接著,身後的肛門深處也是同樣的痛苦。
當電流第三次打擊時,堅強之極的崔秀真終於第一次聲嘶力竭的叫了起來,這是崔秀真積蓄已久的痛苦之聲,那淒厲的慘叫聲,讓囚室里所有的男人都感到有些毛骨聳然,不寒而悚。
丁飛笑了,終於那這冷艷的朝鮮特工出聲了,待到崔秀真似乎快暈過去的時候,他關了電源,笑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崔秀真喘著粗氣,一時竟說不出話。
丁飛以為她已經屈服了,便道:“剛才的刺激是大了一點,不過是你逼我的,先讓你輕松一下,我們慢慢再談。”
兩支銅棒慢慢地縮回了凳子里,從她兩處小穴里流出來的,不止是辣椒水與血,在超過極限的刺激下,崔秀英大、小便也失禁了。
丁飛捂著鼻子,後退了兩步,等待著崔秀真的回答,當他接觸到崔秀真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錯了,因為她的雙眸雖然暗淡無光,但一股自始至終不屈的火焰還在燃燒。
“只要我見到了金小姬,我會說出你們想知道的東西。”崔秀真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如同雷鳴般在丁飛的耳邊炸響。
他剛待再想幾招酷刑來整治她時,一個手下急忙過來報告:墨震天找他。
“她交給你們了,喜歡怎樣玩就怎樣玩。不過,不要弄死了她。”丁飛離開前對囚室里的手下道。
冰冷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讓她清醒了些,失禁的汙物已衝洗得干干淨淨,但她身上男人留給她的恥辱的烙印卻不是用水能洗得干淨。
正當男人們正在興高采烈地剛剛開始享受著崔秀真的美體時,丁飛去了又復返,他剛剛與墨震天通過了電話,墨震天決定把她與林嵐、金小姬一起送往落鳳島。
丁飛的手下又再一次的失望了,而崔秀真雖然渾身傷痛,但心中卻涌起一股驚喜,只要能見到金小姬,她的犧牲就是有價值的。
一輛面包車載著她來到旺角碼頭,碼頭上停了一艘小型豪華游艇。
今天中午有一艘開往“落鳳島”的大船將經過香港,約好在離香港100海哩的公海上碰頭,由大船將她們送往“落鳳島”,負責這次押送任務的是風天動與丁飛。
崔秀真終於見到了金小姬,但她卻大吃一驚,慘遭蹂躪的金小姬目光痴呆,一絲不掛的吊在船艙的中央,還沒有發育成熟的身體上到處是烏黑的指印,微微隆起的乳房上更留下了多處被噬咬的痕跡,尚未有陰毛長出來陰部更是讓每一個稍有良知的人都感到痛心,兩片薄薄的陰唇紅腫不堪,點點處女的落紅將她的陰戶泄得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
一抹驚喜之色在掠過金小姬的眼睛,但眼神隨即又暗淡下來。
崔秀真做過她的保鏢,因此金小姬認得她,但看著她也是赤裸裸地被男人押進來,知道她的處境也與自己一樣,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又被無情的粉碎。
“你見到你想見的人了,現在可以說話了。”丁飛一邊將她綁在船艙邊上的鐵檔上,一邊說道。
“連這麼小年紀的女孩都不放過,你們真禽獸不如!”看到金小姬被糟蹋成這副模樣,崔秀真比自己被凌辱更感痛心。
丁飛雖然心知肚明她不會這麼容易就屈服的,但被她罵了一句總有些惱火,剛想發作,風天動推門進來,他一眼看到崔秀真,眼睛頓時放光,道:“飛哥,這漂亮女人是誰?”
“朝鮮『黑日』的一個特工,與她們一起到『落鳳島』去。”丁飛道。
一聽是朝鮮的特工,風天動更為心動,忙道:“他媽的!我還沒干過朝鮮女人,讓我先來嘗嘗鮮。”
昨晚,他本想也干一回金小姬,但金小姬被許安強奸後丟了半條命,他怕自己上了之後,這小女孩一命嗚呼,那可是自找麻煩,所以忍得沒去動她。
此時一見又來了個朝鮮女特工,身材、相貌絕對一流,他怎能不色心又起?
丁飛看著風天動這副猴急樣,笑著把崔秀真讓給她。
他進門的時候早已看到在金小姬的旁邊還綁著一個美女,她低著頭,一頭烏黑的秀發遮住了她的容顏,但從她削瘦的裸體判斷是前幾天抓來的大陸國安局的林嵐,雖然他剛剛在崔秀真身上發泄過獸欲,但骨感挺撥的林嵐又一次勾起了深埋在心中的欲火。
他大踏步地走到她的身前,俯身撥開她的秀發,臉色蒼白,眼角隱隱含著淚光林嵐清麗脫俗、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風天動克制不住胸中涌動的火焰,飛快脫下褲子,將吊著的她放在地板上,碩大的身體壓了上去。
崔秀真從被擒這一刻起就沒以心靈感應與崔明真聯絡,因為這種心靈感應是可以單方面進行,當一方在不受外界干擾的情況下集中精神,就可以感到對方的位置以及感受,當然,如果兩人一起集中精神,就可數十倍地加強互相之間的交流,不僅對方的感受會真實地反應在自己身上,但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思維。
在遭受最殘酷暴行的時候,崔秀真知道姐姐哪怕感應到痛苦的十分一也會對她心靈造成傷害,如果互相溝通,那她的痛苦也會相應增加。
而且,那最難熬的時候,她也無法做到集中精神。
現在,她覺得有必要與姐姐溝通,以確定她們是否已經開始行動。
崔秀真拚命集中精神,但幾次都沒有成功,比她整整高一個頭的風天動像一頭蠻牛,陽具在她受創甚重的陰道每一次抽動都鑽心的痛。
崔秀真閉上眼睛,竭力讓自己忘記身體的痛苦。
在又試了幾次,終於與姐姐成功的聯系上了,崔明真的思維清晰傳了過來:“黑日隊員已經在前面的水域進行埋伏,過不了多久就要開始行動,你一定要堅持住……”
忽然下體一陣劇痛,風天動將陽具插入了菊花洞中,她與崔明真的聯系又中斷了。
雖然風天動比剛才還狂暴地奸淫著她,但這一瞬間她心中充滿了喜悅。
她轉念一想,用眼角看了看被丁飛壓在地板上的林嵐,對風天動說:“你能不能不要吊著我,讓我像她一樣?我累極了,我實在想躺一會。”
風天動心中一動,他這樣半蹲著干連自己也有些累,心想:不管怎樣,你還是綁著的,又怕你逃到哪里去?
於是將崔明真放了下來,壓在身上大力地干了起來。
雖然崔秀真還是被綁著,但總比吊起起來活動餘地要大一些,她這樣做是為了配合“黑日”的行動做准備,風天動當然想不到這一點,沉醉在逍遙鄉里的他對外界的敏銳度降低到了最低點。
正當丁飛與風天動完全投入在奸淫兩人歡樂中時,“黑日”小組的蛙人已經從埋伏的海域潛入了小油輪。
這二十多人是“黑日”小組精銳中精銳,人人都懷有各種絕技,在游輪上的黑龍會嘍羅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在隊長安炳全的指揮下,他們步步為營,層層推進,在無聲無息下解決船上三十名守衛,最後包圍了游輪中央的船艙。
如果在平時,哪怕他們行動再仔細小心,像丁飛與風天動這般級數的高手不會一點察覺不到,不過丁飛在敵人破門而入的一瞬間心中還是閃過一絲警兆。
當前後左右十數個手持長短槍械的人衝進船艙,丁飛的反應要比風天動快一拍,他雙手一撐地板,整個人如彈簧一般立了起來,原本壓在他身上的林嵐也隨他而起,成為她絕佳的擋箭牌,然後雙腿一撐,整個人如一塊大石般穿過窗戶,落在甲板上。
在最後一刻,多年積累的實戰經驗使他采取的行動是最正確的,終於暫時逃過了一劫。
風天動則沒有丁飛這麼幸運,他的反應比丁飛要慢,但最致命的是身上的崔秀真猛地抬膝頂在他小腹上,這一腿包含著她被擒受辱來積蓄以久的仇恨,力量自是非同可小。
風天動吃痛跳了起來,他抬頭看到十多支烏黑的槍洞對准自己,不由魂飛魄散,當他也想與丁飛一樣穿窗而出時,韓俊安的槍口閃出一道火光,已躍起在半空的風天動大腿中槍,重重地跌在地板上。
求生的欲望讓他掙扎起來還想再逃,但已經沒有機會了,韓俊安望著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的崔秀真,看著二天前曾令人銷魂的玉體上到處是男人暴行留下的創傷,他扣動了扳機,風天動發出一聲哀號,胸口噴出一股血泉,頹然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丁飛背著林嵐沿著甲板跑到船道的駕駛室,守在外面的隊員不敢輕易開槍,幾個隊員上來攔截,但與丁飛的武功相差太遠,無法截得住丁飛的去勢。
衝進了駕駛室的丁飛知道大勢已去,但他還是不肯輕易認輸,他打開駕駛台一個盒子,按下一個紅色的按鈕,這是這艘小游輪的自爆裝置。
“再過半分鍾,就讓你們這幫該死的朝鮮人見上帝去吧!”丁飛心中暗暗罵道,轉身想挾著林嵐躍入大海。
他剛轉身,反綁著雙手,斜靠在角落上的林嵐用可以活動雙腿向她踢來。
雖然林嵐經過多天的地獄般的生活,體力下降,此時的功力不足平時的三成,加之雙手又被綁著,如果沒有其它因素,丁飛可在三、五招制服她,但此時船不到一分鍾就要爆炸了,而“黑日”的隊員已衝向了駕駛室,丁飛擋了一招,毫不猶豫的撞碎了駕駛室前窗的的玻璃,身子如大鳥般投向了大海。
林嵐瞄了一眼那盒子,上面顯示不到十五秒就要爆炸了,她衝出駕駛室,向疾衝過來的“黑日”隊員大聲喊道:“船要爆炸了,快跳海!”
聽了林嵐的話,“黑日”隊員紛紛跳入海中,金小姬與崔秀真也被人挾著跳入海中。
林嵐縱身一躍,想跳入海中,從駕駛室到船的邊緣大約十米,這個距離平時林嵐輕輕一躍就可輕松跳過,但沒想到由於體力消耗太大,這一躍竟沒有跳出船舷,她在離欄杆二米處跌倒了。
林嵐掙扎起來,再次投向大海,當她身體接觸到冰冷的海水,一陣巨響從後邊傳來。
林嵐覺得一件重物砸在自己的頭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身體慢慢地向海底深處沉去……
朝鮮海上,安炳全與韓俊安站在一艘掛著朝鮮軍旗的軍艦的甲板上。
韓俊安焦急地道:“那女孩怎麼樣了?”
安炳全一臉愁容道:“還是老樣子。”
“已經兩天,她怎麼還不醒過來?”韓俊安道。
“金大夫說她的生命很頑強,我相信她會醒過來的。”安炳全接著忽然說了一句:“她真美!”
韓俊安一震,跟著喃喃道:“是啊!她真的很美!”
於是兩個男人不再說話,抬頭望著天,一縷陽光頑強地衝破了層層烏雲灑在兩人身上,兩人不約而同祈禱著讓那個沉睡著女孩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