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四卷 第5章 蘭艾難分5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0697 2024-03-06 00:35

  早在冷傲霜走入聽濤別院,她艷絕人寰的無雙容顏、無可挑剔美到極致的身體吸引了在場所人的目光。

  那些在落鳳島呆得時間久些的,雖然沒見過她,但看到她一頭銀白色的長發,便知道她是傳說中落鳳獄第一美女、天竺魔僧阿難陀的專寵冷傲霜。

  雖然人人心神激蕩、充滿著無限渴望,但看到她身旁的司徒空,無人敢於造次,只有默默的祈盼他吃了肉能分杯羹給他們嘗嘗。

  此時見她突然越眾而出,向著他們走來,個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在冷傲霜走近圓圈之時,離她最近的那幾個突然感到刺骨的寒意。

  雖然她的真氣被抑制,但心中燃燒著的怒火激起濃濃的殺意,武功越強的人越感到心寒膽戰。

  圓圈無聲地打了一道缺口,冷傲霜走了進去,看了一眼被吊在柱下的鳳戰士,她面色紫紅,張著嘴想說什麼但卻說不出話來。

  冷傲霜不知道她叫什麼,但她是那麼的年輕,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戰友們在為她的生命存續而奮力抗爭著,她又怎麼如何能在邊上袖手旁觀。

  冷傲霜收回目光,挺起高聳的胸膛在從一個個撅著挺翹玉臀的鳳戰士身後走過。

  當走過最前面的那個鳳戰士,撲嗵一下雙膝著地跪了下來,然後慢慢低伏下身體,微微張開紅唇向著面前挺立的肉棒伸了過去。

  “她不能碰。”

  持鞭的男人大聲道。

  站在冷傲霜面前的男人已被她美色所惑,痴痴呆呆地站著沒動。

  在冷傲霜的紅唇將將要觸碰到暗紅色的龜頭時,手持皮鞭的男人一記劈空掌將那人打飛了出去。

  那人象滾地葫蘆一般跌出老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冷傲霜一怔,接著又爬向了下一個。有了前車之鑒,邊上那男人見她過來,忙向後退去,連著他旁邊的男人也象見了瘟神一樣逃得遠遠的。

  “你給我回來。”

  持鞭的男人朝冷傲霜吼道。

  但冷傲霜象是沒聽到似的繼續向前爬行,人群向退潮一般不住後退。

  持鞭的男人向司徒空望去,見他微微點了點頭,待他收回目光,眼神中已含著濃濃的殺意。

  “冷傲霜,好好看著,這是你自找的。”

  說罷他並沒有向匍匐爬行冷傲霜走去,而是一個箭步跨到了那些正大力吮吸著男人肉棒的鳳戰士們身旁。

  他一把抓住隊伍最前面的烏雅紫瑤,手臂猛然揮動,烏雅紫瑤頓時也象滾地葫蘆一般向後翻滾跌去。

  他雙掌連抓連拋,在三個鳳戰士翻滾跌倒時,其中四人已拉不住繩索,巨石轟然下墜,拖著她們也一起跌倒後滾。

  那些正沉浸在極度快樂中的男人頓時呆若木雞,其中有個還在高潮中的男人的肉棒依然不停地狂噴亂射。

  吊著的鳳戰士又一次被拉到了空中。

  已經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歷,剛剛停下翻滾,鳳戰士迅捷地四肢著地向前爬行,但這一次持鞭的男人攔在了她們的面前,有人靠近,便一腳將她踹了回去。

  衛芹挺起身憤怒地大聲道:“時候還沒倒,為什麼!”

  持鞭的男人陰森森地冷笑道:“你們去問她。”

  說著指了指從地上爬了起來的冷傲霜道:“時間是沒到,但她破壞了游戲規則,所以必須有人得付出代價。”

  “和他們拚了!”

  性子剛烈、有著狼族血統的烏雅紫瑤站了起來。

  她大喝一聲,雙掌向著持鞭的男人胸膛擊去。

  招數雖然精妙,但沒有真氣,打在那人身上如蜻蜓撼石柱連動都沒動。

  而在下一刻持鞭的男人一掌擊在她高聳的胸脯上,雪峰波浪般翻滾,赤裸的身體平平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墜地的巨石之上。

  烏雅紫瑤的忽然爆發令鳳戰士們熱血沸騰,她們紛紛站了起來,用著自已最拿手的招數向著持鞭的男人攻去。

  她們絕大多數武功都在他之上,但沒有內力,速度、力量、抗擊打能力根本無法與他相比,饒是如此,如彩蝶般粉飛的粉拳繡腿還是不少打到了他的身上。

  看著這一幕,在場的男人們已不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

  今晚他們看到所有的一切完全超越了想象。

  司徒空發出邀請時讓手下照會各個首領,帶沒見干過鳳戰士的人來。

  所以在場的人之中,奸淫過鳳戰士只有廖廖數人。

  當然有些人看到過鳳戰士,但大都是在戰斗中,雖然鳳戰士的美令人永生難忘,但武功高強的鳳戰士更多時候是一種極恐怖的存在;也有少數人的看到過被生擒活捉的鳳戰士,但卻只能望著她們被押走時窈窕動人的背影扼腕嘆息,因為以他們的身份無緣一親芳澤,偶爾有鳳戰士在戰斗中衣衫破損,露出雪白筆挺的玉腿或若隱若現的雪峰,看到這樣的畫面足以令他們回味一生;其中有個別人有幸參加了青龍雷破安排的淫虐鳳戰士的大戲,雖然飽覽了鳳戰士的美體秀色,但僧多粥少,地位不高的他們輪不到奸淫鳳戰士的機會。

  表演之後,他們只能回極樂園,一邊意淫著鳳戰士,一邊狂操著極樂園里平凡的女人。

  鳳戰士對於他們來說,曾經是遙不可及的存在,只能存在他們的美夢之中。

  但今天首領意外地沒帶上那些武功高強的核心的成員,卻讓他們同行,看著平日里趾高氣揚地同伴失落的神情,他們雖然不知就里,也不敢過於喜形於色,但心里卻象中了六合彩一般的亢奮。

  剛進門,看到是一出蘊含著生存與死亡,拯救與墮落的大戲。

  在這出大戲之中,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的鳳戰士聖潔與淫邪交相輝映,水與火般的不同特質竟天衣無縫的交融相匯在一起。

  在這樣的感官刺激之下,唐凌被強暴輪奸的場面雖然獸性四溢、肉欲洶涌,但與之後他們所看到、所感受到的相比,卻是無疑小巫見大巫,最多算個過場的插曲罷了。

  面對這般精彩的大戲,他們原本以為自己只能做一個觀眾,但沒想到身為四魔之一的狂戰血魔司徒空竟讓們走上舞台,不僅與鳳戰士零距離接觸,更能享受到高高在上徹底征服鳳戰士的快感。

  今晚除了唐凌,還沒有一個鳳戰士被真正意思上的強奸,但她們所呈現出來的羞恥屈辱,卻遠比被集體被輪奸還要強烈許多。

  象牛馬牲口一樣拖著巨石,以媾和的姿態動作抽水,個個美艷無比、絕色天下,個個肉欲高漲、妖嬈淫蕩,個個以永不言敗、永不放棄的精神在執著地堅持著。

  當這樣武功高強的女子赤身裸體、撅著雪白的屁股、象狗一樣爬行;當這樣堅強剛毅的女子跪趴在自己的腳下,用櫻桃小嘴吸吮著自己的肉棒,所帶來的極致享受與快樂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而此時此刻,一場新的大戲拉開帷幕。

  七個一絲不掛的鳳戰士圍著那持鞭的男人激戰,這樣的畫面可是他們在夢中也沒有出現過的。

  在這一刻,眼前的鳳戰士對他們的誘惑似乎比剛才她們屈辱地趴著爬行還要大許多。

  女人在什麼時候最誘惑吸引男人?

  這沒有絕對標准的答案。

  但很多人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一個女子起初並沒有引得男人注意,但她有著美妙的歌喉,當唱響天籟之音,瞬間男人被她深深吸引,驚訝自己怎麼沒有早早發現她是這般的美麗動人。

  所以,除了容貌、氣質、身份等,才能或者說本領也是女人吸引男人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在場的人多少都會些功夫,所以當鳳戰士施展著力量不足但卻精妙無比的武功,讓他們驚嘆不已。

  她們都是戰士,象狗一樣趴不是真實的她們,只有在戰斗中她們才是真實的自己。

  驚嘆之余他們不由得回想起過往和鳳戰士遭遇的經歷。

  她們總是以寡敵眾,但卻總能將他們打得心驚膽戰落慌而逃。

  而此時持鞭的男人以一敵七,占盡上風,象貓抓老鼠一般戲弄著她們,總算是出了這一口惡氣了。

  當然,激戰之中,她們秀發飄揚、乳峰搖曳、纖手與粉拳齊飛、長腿與玉足共舞,這樣的畫面本身就充滿著無窮無窮的誘惑與刺激。

  激戰中,衛芹身體後仰,纖細的腰肢如折斷般驟然彎曲,雖然速度不及持鞭男快,但她以超前一步的預判,躲過了他的攔截,率先衝了出去。

  持鞭的男人沒去追她,而是將將還想衝過去的其他鳳戰士一個個打倒。

  衛芹全力前衝,在繩索繃直時驟然而停,勒在平坦小腹上的皮帶深深地陷了進去。

  她反手抓住繩索,雙腿一前一後扎了個弓步,然後大喝一聲,用盡全身力氣猛拉。

  拽著繩索的手背青筋勃起,原來柔美圓潤的胴體呈現出明晰的肌肉賁起的线條,黑色的皮帶幾乎將腰勒成兩段,但巨石卻依然紋絲不動。

  在玻璃台板上的鳳戰士看到這一幕睚眥欲裂,但她們卻無法離開那個玻璃台,唐凌還在被奸淫著,只要稍一松懈,水箱中的母子便會溺水而亡。

  冷傲霜向著衛芹奔去,但中途卻改變方向,繞過戰場,直接跑到了鐵柱之下。

  她微微躬身,站到吊在空中鳳戰士的身下,用肩膀扛住了她的赤足,暫時地將她從死亡线邊緣拖了回來。

  還沒等被吊著的鳳戰士喘過氣來,司徒空的另一個手下衝到鐵柱下。

  他拿出一截繩索,一頭綁在鐵柱上,另一頭連上冷傲霜手腕上鎖銬,然後猛力拉動。

  冷傲霜被扯著退了數步,吊著的鳳戰士赤足再也踮不到她的肩膀,死亡的陰影再次將她籠罩。

  冷傲霜奮力前衝,但就是差那麼一點點,她也無法給頭頂上的鳳戰士生命的支撐。

  衛芹一次次怒吼著拉動著繩索,真氣被抑制,力量比普通人大不了多少,但她柔弱的身軀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巨石竟被她拉得晃動起來。

  此時又一名司徒空的手下衝到了持鞭的男人身旁,兩個人組織的防线令剩余的鳳戰士再難越過雷池一步。

  又是烏雅紫瑤,她發現了巨石在晃動,情急之下,她蹲下身,十指扣住巨石,試圖將它抬起。

  其余鳳戰士見狀,也衝了過來,六個人團團圍住巨石,齊齊地吐氣開聲,重逾千斤的巨石硬生生地被她們抬了起來。

  隨著巨石的升高,被吊著的鳳戰士緩緩地落下,但赤足仍離地面還有三、四尺的距離,還是會被活活勒死。

  “我們要把石頭舉起來才行。”

  衛芹跑了回去加入了托起巨石的隊伍。

  在鳳戰士抬起巨石的時候,她不能再拉繩索,前拉與上抬兩種不同方向的力量無法形成合力。

  舉起巨石比抬起它難度大很多,鳳戰士試了兩次,在將巨石托到胸前時都支撐不住了,好在在有衛芹在指揮,巨石才沒有失控墜地。

  被吊著的鳳戰士在冷傲霜面前因窒息而劇烈痙攣抽搐,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卻不能給她絲毫的幫助。

  這一刻她心中泛起悔意,如果不是自己那麼衝動,或許她不會這樣。

  在這暗無天日的落鳳島,她們是魔鬼的泄欲的工具、是任人擺而的玩偶,他們想看到是她們的屈服與順從,只要心中的光亮未曾熄滅,又何必非要拘泥形式。

  自己昂首挺胸地走了過去,以為是和她們一起承擔痛苦屈辱,其實是為減輕自己心中的傷痛、發泄難以克制的憤怒。

  想到這里,冷傲霜轉過頭,衝著司徒空大聲吼道:“放她下來,要我做什麼都行!”

  但是司徒空面無表情,對她的吼聲置若罔聞。

  黃澄澄的尿液從被吊著的鳳戰士花唇里流淌了出來,她已處於瀕死狀態。

  冷傲霜的雙手反銬在身後,沒法用手抱住她;她彎下腰,想用肩膀給她支撐她,但總是差了那半尺多的距離。

  情急之間,她仰面躺在草地上,系著黑色鐵鏈的玉腿象破土而出嫩竹直直向空中挺起,兩人盈盈一握的玉足足趾緊緊地頂在了一起。

  在這之前,周圍大多數人目光都集中在抬起巨石的七個鳳戰士身上,她們個個屏住呼吸、用著十二分的氣力,香背、玉臀、長腿上肌肉的线條凸現,這一刻在女性的柔美與力量完美結合在一起,讓人感受到震撼心靈的美。

  但當冷傲霜突然做出了這麼一個如雜技般的動作,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兩人的纖纖玉足都極美,但相比之下,冷傲霜的玉足更勝一籌,只堪一握玉足雪白如玉,腳踝纖細而不失挺撥,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线優美,小巧玲瓏,柔若無骨,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

  眼力尖的,透過細膩半透明的白嫩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

  莎士比亞曾經說過:“腳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有時女人漂亮的玉足更能撩動起男人的原始欲望如果冷傲霜的真氣還在,自然能夠給上面的鳳戰士足夠的支撐,但是此時她的力量與普通人無疑,兩個人的腿和腳都在劇烈的顫抖,隨著會脫開這般極其脆弱的連接。

  圍觀的人群看著這一幕鴉雀無聲,突然一個男人大聲叫道:“好!”

  然後竟大力鼓起掌來。

  這是一個有些藝術細胞的人,平日里沒事的時候會出看看歌劇、芭蕾、現代舞,在演出在最精彩或落幕的時候,觀眾會全場集體起立鼓掌。

  而此時看著這般淒美到極致的畫面,他忘記了這是一場淫虐鳳戰士的大戲,下意識做出平日在戲院里看戲時的舉動來。

  周圍的人一大半向他投去驚詫的目光,但卻有少數被他忘情大叫所感染,也大聲地叫著,拍起掌來。

  剩下的人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叫好拍掌的人越來越多,似乎自己不這麼做反成異類,也就稀里糊塗跟著叫好拍手,場面熱烈到了極點。

  生與死是人類永恒的話題,雖然她們都赤身裸體、一絲不掛,雖然她們美麗的身體能讓所有的男人瘋狂,但在這一刻,她們演繹著的對生命的尊重,喚醒了人對美好的渴望,壓倒人的獸性與肉欲。

  但就象冷傲霜只能短暫地延續那個鳳戰士的生命,周圍的男人在一瞬間的感動過後,獸性依然占據了上風。

  冷傲霜雙腿分開的角度並不大,但迷人的花穴卻已徹底地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

  雖然腳是女人的第二張臉,但給男人最直接、最強烈欲望刺激的依然是女人的性器官,越來越多的人將目光投向了她的聖潔之地。

  衛芹也知道這樣撐不了多久,她大聲道:“這樣不行的,我先用背扛住它。你們撐住。”

  說著她彎下腰轉過身鑽到巨石之下,用背脊扛住石頭的底部,凹凸不平帶著棱角的石面刮得她背上如火燒一般劇痛,但她連眉都沒皺一下。

  其余的鳳戰士依樣畫瓢,一個一個鑽到了巨石下面,用肩背扛起巨石。

  肩背的力量要比手臂要大,但重逾千斤的巨大依然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

  衛芹舉起雙手,托住巨石底部,大聲道:“我數一、二、三,然後一起用力。”

  其余鳳戰士齊齊應了一聲。

  “一、二、三。”

  說罷,衛芹俏臉漲得通紅,鼓起全身的力量舉起雙臂。

  在眾人齊心合力之下,巨石緩緩地向上升起,在鳳戰士高低不一的吐氣開聲之中,她們將那巨石托過了頭頂。

  凌空吊著的鳳戰士落下來了,腳尖終於又一次地觸到草地之上。

  冷傲霜從地上爬了起來,忽然驚駭地發現她雙目緊閉,竟已沒有了呼吸。

  “她不能死,我一定要救她。”

  冷傲霜心中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唇壓在她已呈青紫色的唇上,費用力撬開她緊咬的牙齒,將自己的氣息貫入了她的口中。

  在鳳戰士舉起巨石的那刹那,大多數人目光又轉向了她們。

  七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絕色女子面朝著他們舉著巨大無比的石頭,他們的心中除了震憾、震驚還是震憾、震驚。

  而當冷傲霜如同熱吻一般樣進行人工呼吸時,大多數的目光又轉了過來。

  今晚一雙眼睛如何夠用,這樣的畫面場景就是再生個十雙、八雙眼睛也不會嫌多。

  在那張玻璃台前,唐凌還在被七八個男人輪奸,這樣的畫面本應該吸引無數男人的目光,但在場的男人竟然沒幾個有心去觀賞這場充斥著獸欲的虐戲。

  終於被吊著的鳳戰士劇烈地咳嗽起來,冷傲霜拎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了。

  那鳳戰士緩緩張開美眸,淚水如斷线珍珠般滾動,“別,別,救,救我了”她聲沙啞低沉,也就與她面對面的冷傲霜才能聽得到。

  “別說傻話,一定要活下去。”冷傲霜美眸中也泛起淚光。

  持鞭的男子突然大聲道:“有不怕死的嗎?”圍觀眾人一時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半晌沒人答話。

  “原來都是一群怕死之輩。”持鞭的男人冷笑道。

  被這麼一激,圍觀的男人這才轟然道:“誰會怕死!”“不怕!”“我們不怕死!”

  “好,那來幾個不怕死的。”持鞭的男人大聲道。

  數十人越眾而出,“先七個,其他人等下!”

  持鞭的男人讓領頭的七人走過來。

  他指了指身在巨石下方的鳳戰士道:“現在允許你們去操她們,但得蒙上眼睛,還得站到石頭下面,那石頭砸下來,可能是會死人的,敢不敢去。”

  因為各方勢力首領都沒有帶上最得力的手下,所以除了首領,在場絕大多數人並不會古武學,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重逾千斤的巨石突然墜落,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我們敢!”在場的大多是亡命之徒,雖然望著巨石多少有些忐忑,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會有什麼人會退縮。

  七個男人依次被帶到鳳戰士的面前,在離她們二、三米遠的地方站好後脫光了衣服戴上了眼罩。

  在持鞭的男子發出“開始”的指令後,他們一個個平伸著雙手摸索著慢慢前進。

  當一雙雙巨掌抓捏住一對對豐滿的雪乳時,鳳戰士托舉著的巨石劇烈地晃顫起來。

  “別分心,托住了。”

  衛芹忍著胸口傳來的劇痛沉聲道。

  巨石在一陣搖晃後終於穩住了,衛芹的話讓大力抓捏著鳳戰士乳房的男人們也一陣緊張,手上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小了許多。

  巨石在頂,蒙住眼睛看不清楚狀況,也不知道巨石什麼時候會落下。

  “還是快點操吧,操完走人”大多人都抱著這麼一個心態。

  他們一個個扶著鳳戰士的赤裸的胴體轉到她們的身後,手指摸索到玉穴的位置,然後慢慢地將肉棒捅了進去。

  雖然一樣是強奸,但他們的動作與在一旁草地上奸淫著唐凌的男人相比,可算是溫柔到不能再溫柔。

  有幾個在插入的過程中感到對方赤裸的胴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便暫時停止了侵入,耐心地等到對方漸漸平復下來,才慢慢地向縱深推進;當肉棒完全進行鳳戰士的身體,即將開始進行活塞般的運動之時,所有人都沒去抓揉鳳戰士高聳的玉乳,而是齊齊地將雙手扶住對方的胯骨,幫著她們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站在巨石之下的男人挺身抽插的動作看上去是象電影的慢鏡頭,這應該是這些男人這一輩子最溫柔的一次強暴,甚至是最溫柔的一次交合。

  其中有一個男人實在忍受不了肉欲的煎熬,抓著前方鳳戰士的胯骨,加大的了衝撞的力度。

  當其余的男人聽到在並不算太響亮的“啪啪”聲時,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來,“兄弟,悠著點,別害了大家。”

  一個男人忍不住地道。

  話音剛落,“啪啪”的聲響瞬間停止。

  “想操鳳戰士的在這里排隊,錯過這次機會,你們可能一輩子都沒這個機會,當然怕死也可以回去。”

  持鞭的男人指揮著讓等候的人排起長隊,隊伍中有幾個人紅著臉低著頭偷偷走回圍觀者的隊伍,而在圍觀者中也有幾個猶猶豫豫地走了過來排在隊伍的後面。

  無論對於正在奸淫著鳳戰士的男人還是旁觀者,今晚他們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是他們連想象都是想象不到的。

  生存與死亡、墮落與拯救、聖潔與淫蕩,堅韌與屈服,種種完全對立的元素不可思議地組合在了一起,對人精神和感官的刺激無比巨大。

  而此時此刻,舞台上表演者不僅僅是鳳戰士,司徒空將觀眾也拖了進來,死亡的陰影不僅籠罩著鳳戰士,一樣也籠罩在他們的身上。

  場內場外的氣氛不僅詭異而且壓抑,所有人都沒說話,屏著呼吸盯著舉著巨石的鳳戰士和奸淫著她們的男人,就連一旁輪奸著唐凌的男人們都不再夸張地大呼小叫。

  這場大戲的組織者司徒空走入了場中,他走到冷傲霜的面前,用充斥著欲望更饒有興致的目光打量著她。

  冷傲霜並沒有回避他的目光,“你要如何才肯放過她們。”

  她知道身後的戰友們撐不了多久,自己必須要為她們做些什麼。

  當年在西伯利亞她也曾這麼問阿難陀,雖然阿難陀讓自己做的事是那麼的不堪,那麼的屈辱,但那些孩子最終卻是活了下來。

  司徒空緩緩地搖了搖頭,她做什麼能夠改變自己的決定,結束眼前的一切?

  在所有鳳戰士中,無疑她是最美麗的。

  讓她象母狗一樣趴著吃自己的肉棒?

  讓她在圍觀者的眾目睽睽之下自慰?

  還是在操她的時候限定在多少時間里要產生高潮?

  雖然這些都很有趣,很有意思,他也很想這麼做,但這些都不足以改變他的決定。

  他相信,只要自己願意,可以輕易讓她做任何事。

  但這樣做有意思嗎?

  那個叫衛芹的鳳戰士,昨日在被自己硬生生的操出高潮的時候淚流滿面,但此時依然堅定無比地站在巨石之下,不曾有一絲一毫的畏懼與退縮。

  重復做那些事,有意思嗎?

  司徒空想了很久,最終的答案是沒有。

  在過去的幾天里,他強暴了今天在場的所有的鳳戰士,幾個自己比較感興趣的操到她們不受控制地來了高潮,有個特別難纏的給自己弄死了。

  但是他依然覺得很煩燥。

  不可否認,滅世之說對他的心靈也同樣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司徒空在狼群中長大,雖後被蚩尤大帝帶走又傳授了絕世武功,但血液與靈魂之中依然浸染著強烈的獸性。

  獸性令他凶狠殘暴,但卻也給他野獸般的直覺,所以無論他的武功又或指揮打仗,超越常人的直覺往往會令他有驚人之舉。

  野獸不會思考,與人相比生存、繁衍的欲望更加強烈,所以在司徒空身上,繁衍的需求轉化成強烈的性欲,而生存的欲望則是令他對生死有一種特別的領悟。

  他懼怕死亡,但懼怕死亡並沒有令他變得怯懦,反令他更加強大;而在生與死之間,無論是自己又或是他人,會給他帶來超越肉欲的快感與刺激。

  以往哪怕面對再強的敵手,他都不曾真正的恐懼過,但這一次他親身體驗了滅世預言,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懼。

  而這份不曾有過的恐懼,令他變得更加瘋狂。

  雖然司徒空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而且似乎有些意動,又好象在思考著什麼。

  但冷傲霜卻感到一種深沉的絕望,不是絕望自己將被凌辱,而是為就在自己面前的戰友而感到絕望。

  “只要你能放過她,我可以做任何的事。”雖然陷入絕望,但冷傲霜依然頑強地進行著最後的抗爭。

  司徒空望著她道:“我和她們說,只要能撐到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會把她們都送回落鳳獄。”

  說著司徒空指了指在玻璃台上依然做著上挺下蹲動作的鳳戰士繼續道:“雖然很難,但還是有那麼一线希望。極道天使馬上就要打到這里,我估計鳳也會采取行動。這一仗勝敗難料,她本來有希望和你們一起等待最終的結局。是你,自以為勇敢無畏,卻親手將她活下去的最後一絲希望給葬送了;是你,將她們一切的努力化為泡影。”

  說著司徒空又指了指托著巨石的鳳戰士們繼續道:“每個人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今夜還很漫長,希望你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正確的。”

  司徒空這番話並未經過深思熟慮,但憑著野獸般的直覺,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竟猜到鳳已准備有所行動。

  後面幾句更是如利刃一般直刺冷傲霜的心靈深處,硬生生將她原本無懈可擊的心靈防线撕開了一道口子。

  望著冷傲霜似要噴出火來一般的眼神,司徒空道:“希望憤怒不要讓你失去理智,不然今晚會有更多人因為你而失去寶貴的生命。”

  說著司徒空解開了她的手銬腳鐐。

  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的冷傲霜緊握雙拳,雖然獲得了自由,但她卻依然象被重重枷鎖束縛卻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好好感受生命的逝去吧。”

  司徒空用繩索繞過冷傲霜與被吊著的鳳戰士纖細的柳腰,將兩人綁在了一起。

  在捆綁她的時間,司徒空手拂過冷傲霜光潔如玉石般的肌膚,一股涼涼的寒意從指尖傳來,這種感覺象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他不由自主打個了激靈,連著靈魂都震顫起來。

  這種感覺是欲望?

  或許還摻雜著些別的東西。

  寒冷曾是司徒空最深刻的記憶,大興安嶺的冬天零下幾十度,狼崽有皮毛御寒,而他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

  天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所以即使武功大成的他已寒暑不侵,但烙入靈魂的那種寒意在某個時刻依然會令他感到莫名的煩燥。

  或許肌膚的觸碰令司徒空欲火高漲,或許為了舒緩心中涌動的煩躁,在綁好之她們之後,他走到了吊著的鳳戰士身後,解開褲襠,掏出了巨碩無比的肉棒,惡狠狠地刺入被吊著的鳳戰士的身體。

  被吊的鳳戰士已多次處於瀕死邊緣,哪怕意志再堅韌,也處於崩潰的邊緣。

  在肉棒將她貫穿那瞬間,她嘶啞地哀號起來,赤裸的身體痙攣般的顫抖。

  冷傲霜雖然未曾受到侵犯,但遠比自己被奸淫還要痛苦。

  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給她哪怕一絲絲的慰籍,但此時此刻,她又能說什麼?

  又怎麼做什麼?

  冷傲霜人如其名,不僅給敵人,有時給其他的鳳戰士也是高傲冷峻的感覺,雖然她的內心並非與外表這般冰冷,但性格就是這樣的性格。

  在緊貼著自己的鳳戰士高聲哀鳴中,在自己的赤裸軀也連帶著被撞得如花枝般亂顫時,冷傲霜張開雙臂緊緊地摟住她,當臉靠著對方肩膀,冷傲霜看到一雙充滿著邪惡欲望與凶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

  她的心頓時象被什麼東西攫住,脖子好象也套上了絞索,強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一陣發黑。

  “能讓她活下去嗎?”冷傲霜硬著頭皮望著那惡狼一般的眼睛道。

  “讓她在高潮中快樂的死去,是我對她最大的仁慈。”司徒空衝著近在咫尺的冷傲霜道。

  冷傲霜咬了咬道:“剛才是我錯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讓她活著。”她的語調中已帶著哀求之意。

  “有些錯是無法挽回的。”司徒空道。

  “算,算……”冷傲霜眼睛充盈起晶瑩的淚花艱難無比地道:“我求你,求你讓她活著,行嗎?”

  冰山女神般的她淚光瑩瑩的哀求,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被打動,司徒空雖也有些動容,但他卻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在他如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下,神智已有些不太清楚的鳳戰士竟被他操得亢奮了起來。

  在這數天里,她也被司徒空在沒使用春藥而且並非在脅迫下操出過高潮。

  究其原因,一方面司徒空以野獸般的直覺找到令她亢奮的方法;另一方面,在尊重生命的理念之下,鳳戰士的求生欲望很強烈,為了活下去,有時身體會違背自己的意願,產生出不受控制的反應;而且人在窒息之下,身體會變得更加敏感,對性刺激的反應也會更加強烈。

  一旁,對七個鳳戰士強暴依然在繼續,已經是第四撥人蒙著眼睛站到巨石之下。

  長長的隊伍短了不少,誰都看得出她們已是強弩之末,細細的胳膊,修長的玉腿象打著擺子一般不停地顫抖。

  有一次幾乎巨石已經傾斜得很厲害了,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鳳戰士們竭盡全力終於又穩住了它。

  這一刻巨石之下強奸者和被強奸者身上都被汗水浸濕。

  林子大了,總會有異類。

  在第二批強奸者中有一個身高不到一米六、體重卻超過二百斤的胖子。

  他沒有去挑體形相對嬌小些的衛芹、游小蕊,而是直接衝向了最高佻的烏雅紫瑤,在蒙上眼睛之前,他將手中捧著一塊大石頭放在了她的身後。

  看著他摸索著笨拙地爬到了石頭上,頗有些困難地將肉棒捅入比他高不止一個頭的鳳戰士玉穴,圍觀者嘖嘖稱奇又忍俊不止。

  所謂人不可貌相,就是這個男人是所有人當中最不怕死的一個。

  其他男人射了就急急忙忙從巨石下鑽出來,扯下眼罩暗自慶幸。

  而他射了之後,連肉棒都沒從花穴里撥出,喘息了片刻又開始聳動起來。

  直到第四批的人都快完事了,他依然還在繼續。

  期間又射了一次,但他依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又粗又短的肉棒滿是汙穢的花唇上來回摩動了一會兒後,他竟挺著肉棒刺向了她的後庭。

  舉著石頭的烏雅紫瑤全身緊繃著,菊穴當然也緊緊收縮,肉棒要進入決非易事,但他有著和鳳戰士一樣無比執著的精神,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有志者,事竟成,在經過無數失敗後,那男人終於將肉棒捅進了烏雅紫瑤的菊穴。

  當他吼叫著將肉棒往里推進時,或許太過亢奮,腳下一滑,肉球一樣的肥胖身軀壓倒了烏雅紫瑤。

  頓時巨石傾覆,在眾人驚叫聲中,司徒空的手下扯著勒著鳳戰士纖腰的繩索,在千鈞一發之際將他們從巨石之下拉了出來。

  轟的一聲,呆呆立在石頭下的七個男人被砸了個正著。

  在巨石落下一瞬間,冷傲霜和被吊著的鳳戰士直直地被拎了起來,又一次凌空被懸吊起來。

  司徒空望了望壓到烏雅紫瑤那個丑陋肥胖的男人,他大半個身子壓在石頭之下,高聲慘叫著“救命”。

  他一個縱身到了那男人身邊,在那他以為司徒空是來救他,眼中閃爍著喜悅之色時,司徒空抬起腳,踩住他巨大的腦袋上,他哼也沒哼一聲,整個腦袋沒入了泥土之中,眼前已一命嗚呼。

  在奸淫被吊著的鳳戰士時,司徒空估計舉著巨石鳳戰士至少還能堅持七、八分鍾,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將被吊著的鳳戰士操到高潮。

  但就是這個豬一樣的男人,讓巨石提前墜下,當然死有余辜。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