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巨石下逃生,好幾個鳳戰士的背上還是被墜落巨石邊緣砸到劃傷。
她們顧不得傷痛,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衝向那石頭。
在鳳戰士們合力將石頭抬起數寸時,站在一邊的司徒空縱身躍到巨石之上。
頓時巨石轟然落地,這一下把巨石之下人真的全都去見了閻王。
狂戰血魔司徒空不僅對敵人狠,對自己人竟也是毫不留情。
鳳戰士幾次發力,但巨石卻紋絲不動,情急之下,烏雅紫衝瑤了過去,托住被吊著的鳳戰士。
接著衛芹、游小蕊、習蕾也都跑了過去,又一次將翻著白眼、口吐白沫的鳳戰士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
立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衝著還排著長隊的男人道:“你們是有膽量的男人,我喜歡。現在她們是你們的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當他手向聚在一起發女人,排著隊的男人發出震天響的歡呼,如出柙猛虎般向著她們衝去。
命運有時就是那麼不可捉摸,同樣是哪怕死也要去得到曾遙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神女,有的在戰戰兢兢、擔心吊膽中得償所願;有的付了出生命的代價;而有的上天給予他們莫大的幸運。
那些中途偷偷離開了隊伍之人剛還在暗自慶幸,這一刻卻後悔得想找面牆撞死算了。
鳳戰士們交換了個眼色,衛芹和其他四名鳳戰士轉過身迎向惡狼一般撲來的男人,習蕾和游小蕊依然托著被吊著的鳳戰士。
剛才持鞭的男人以一敵七,耍得她們團團轉,所以在眾人的眼里她們就是一群待宰羔羊,由他們隨心所欲的擺布。
但結果卻大大乎他們的意料,衝在最前面的幾個不到一個照面,就被打翻在地,他們這才想起眼前的看似柔弱的女人曾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這些男人身體強壯、也懂一些拳法武功,但都未曾激發潛能,如何能與司徒空的手下相提並論。
雖純以力量論,有著一身蠻力的他們或許還要強過鳳戰士,但論武功身法、見識反應卻遠不遠不及她們。
不過他們人多勢眾,即使被打倒卻也只痛不傷,打個滾爬起來又加入戰團,而鳳戰士都已精疲力盡,體力接近油盡燈枯,雖然一時尚未落敗,但誰都看得出,她們支撐不了多久。
懸在空中的冷傲霜看著下方激烈的戰斗,心中充滿著無限的悔恨,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衝動,或許結果就不會這樣。
那邊以屈辱方式抽著水箱里的水的姐妹們,不是一直默默地承受著痛苦,為什麼自己偏偏忍不住,做出貌似勇敢、實是挑釁的衝動行為來。
望著和自己綁在一起已處於昏迷狀態的戰友,通過身體緊密的接觸,她感受到了死亡的陰影,感受到了年輕生命的消逝。
她又望向站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看到狼一般的眼神,心中莫名地生起巨大的恐懼。
激斗半晌,鳳戰士漸漸體力不支,邊戰邊退,在被吊著的鳳戰士身下圍著一個圓圈進行最後的頑抗。
習蕾也加入戰團,她在里圈巡走,有哪個鳳戰士快抵擋不住便出手相助。
突然有個男人在亂戰之中撿起地上的一根繩索,猛地拉扯,頓時其中一個鳳戰士被拖離了防御圈,衛芹等人拚死相救,無奈已是強弩之末,根本衝不過去。
緊接著,烏雅紫瑤也被拖了出支去,男人死死地將她按住,用連著腰間皮帶上的繩索將她象粽子一樣綁了起來。
很快,除了沒加入戰斗的游小蕊,所有鳳戰士都被用繩索綁了起來。
瞪著血紅著眼睛,男人們三、個五個一群,將鳳戰士按到在青青草地上,象野獸一般開始奸淫起她們。
一時間,那些被肉欲衝昏了腦袋的男人忽略了游小蕊的存在,她一個孤零零、有些突兀地站在這獸性風暴的中心,面色驚惶更不知所措。
在強暴開始之時,男人們解開了綁著鳳戰士腿的繩索,不這樣的話她們一個個並攏著腿很難插入。
雙腿獲得自由的她們有些人仍想反抗,但看到游小蕊還托著被吊起的戰友,便都任由男人們掰開她們的雙腿,任由他們將肉棒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身體。
望著戰友們被凌辱奸淫,冷傲霜胸中燃燒著怒火依然象炸裂一般難以抑制。
她不象落鳳獄中的其他鳳戰士,經常會帶離大牢,會接受很多人輪奸,或者在脅迫之下做種種屈辱的事。
迄今為止,還只有四個男人占有過她。
阿難陀雖天賦秉異,除在西伯利亞那次,之後卻也未曾用奇奇怪怪的方法折磨於她;無敵帝皇聖刑天也差不多,神煞羅西傑是很純粹的泄欲強奸;相比而言,還是昨晚與妹妹一起被青龍雷破奸淫令她更感痛苦屈辱,那主要也是心疼妹妹,雷破倒也沒對她用什麼太變態的手段。
別的鳳戰士也一樣憤怒,但卻不象她這樣難以控制。
並非她控制能差,而是在今天之前,她都未曾親眼目睹過別的鳳戰士被強暴,所以看到這一幕幕超越了想象力的淫穢暴虐的畫面時,她的心理衝擊遠比其他鳳戰士要大。
不過此時冷傲霜還來不及去感受同伴們的屈辱與痛苦,有人注意到了游小蕊的存在,她看到一個魁梧的男人淫邪地笑著向她走了過去。
那男人拉扯著游小蕊,但她緊緊地抓著被吊起鳳戰士的赤足,任他怎麼拉拽也不肯松手。
欲火焚身的男人見拉扯不動,便抓住她圓潤的雪臀,惡狠狠地將肉棒捅了進去。
在來自身後的巨大的衝撞下,游小蕊連著懸在空中的兩個赤裸少女都劇烈地晃動起來。
那男人暴行又引起別的男人的注意,幾個男人圍了過去,“不要!”在游小蕊的絕望叫聲中,她的手指被硬生生掰開,人被硬生生的按在地上。
“不要!”懸在空中的冷傲霜也失聲驚叫,她感到身體猛地一墜,和她綁在一起的鳳戰士頓時又象羊癲瘋般抽搐起來。
“你不死,你不要死!”
驚惶的冷傲霜用手去抓勒住她脖子的繩索。
但她人也在空中,根本借不上力,無法將她拖離死亡深淵,遠遠看去甚至是她在扼著她脖子想要殺她一般。
瞬間,一直默默承受著奸淫的鳳戰士們也大叫了起來,手雖然被綁著,但她們用頭、用腿、用膝蓋甚至牙齒攻擊著壓在她們身上的男人。
幾個男人被頂翻在地,但更多的男人仍緊緊按她們。
在場的大約有二十多個男人,平均三個按住一個,當鳳戰士如咆哮雌獸般拚死反抗,兩個人抓著撲騰亂踢的腿,一個人按著上身才能勉強控制住她們。
這樣當然會影響到繼續奸淫,但如果把她們的腿也綁起來,肯定又會不爽,強奸女人當然是需要被強奸者大大地張開著雙腿才有征服的感覺。
這時不知誰想出的主意,男人們將左右兩個鳳戰士的足踝用繩索綁在了一起,所有人都如法炮制,挨個將她們玉足綁住。
在吊著的鳳戰士下方,六個鳳戰士頭朝里圍了一個圈圈,每個人的腳都與邊上那人的腳綁在一起,六雙十二條修長白皙、线條流暢、骨玉勻稱的玉腿象剪刀一般張開著,彼此連在一起,遠遠看去就象一朵怒放的鮮花。
青青的草地猶如綠池的碧波,六個鳳戰士如花樣游泳般創造出極具藝術與美感的造型,但圈里圈外或跪或趴著的一個個赤裸男人卻象蠕動在鮮花花瓣上的巨大蒼蠅,讓這幅原本美麗的不能再美的圖畫變得極不和諧。
鳳戰士的雙腿失了自由,男人們重新又將粗大的肉棒捅入她們無遮無擋的花穴,酣暢淋漓、肆無忌憚地大砍大殺。
在鮮花的中央,幾只黑蒼蠅緊咬著雪白的花蕊,象夾心餅干一樣被兩個彪形大漢裹在中央的游小蕊雙手絕望地舉向空中,被吊著的鳳戰士赤足在劇烈抖動,但她怎麼也夠不到它。
雖然明知夠不到,但游小蕊還是將手臂伸到最長,忽然邊上的兩雙巨掌抓住了她的手,在下一刻,她纖細的手掌上多了兩條炙熱的肉棒,青蔥一般的手指被巨掌握著不由自主的收攏,炙熱的肉棒在她手心里快速地抽動起來。
“司徒空,你還是不是男人!”烏雅紫瑤高聲叫了起來。
“司徒空,殺了她對你有何好處!”衛芹也高聲道。
“不要殺她,求你了!”習蕾出聲哀道。
在來到這落鳳島,青龍雷破曾以她們同伴性命相脅迫,令她們做出種種屈辱之事,但並未真正殺死過鳳戰士。
她們總認為那是敵人的手段,是敵人用來取樂的方法,但是這一次好象並不是,她們無論做什麼都無法救得了她。
被吊著的鳳戰士又一次失禁,黃澄澄的尿液飄飄蕩蕩如雨絲般灑落在鮮花的中央,但無人去理會這些,獸欲已令所有的男人成為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禽獸。
最先感到鳳戰士死亡的是冷傲霜,她緊緊地抱住她,喊著:“要挺住,不要死。”
但她已經不會再有任何的回應,她的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柔軟身體慢慢開始變得僵硬,人也變得越來越冷。
所有的鳳戰士都哭了,她們不僅為同伴的逝去而哭,更為自己沒能拯救她而感到莫大的傷心。
在遙遠的西伯利亞,在失去處子童貞的時候,冷傲霜哭了,兩顆珍珠般淚珠涌出眼眸後凝結成冰掛在臉上。
之後她就一直沒流過淚,但此時此刻,晶瑩的淚珠卻又一次從美眸中涌出。
司徒空冷冷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親手殺死了一個鳳戰士,令他如同注射了毒品一般亢奮。
他揮了揮手,手下衝入場中開始驅散還在強暴著鳳戰士的男人們,雖然有千般萬般不情願,但稍有遲緩者被一腳踢出老遠,眾人也只能乖乖離開。
綻放鮮花上的蒼蠅都沒走了,但他們留下的汙穢令鮮花已黯然失色。
鮮花中央的游小蕊站了起不,抱住冰冷的赤足,大滴大滴的淚水泉涌而出。
司徒空的手下挨個解開綁著鳳戰士的繩索,她們站起身聚在游小蕊的身旁,無聲地抬起頭望著已失去了年輕生命的戰友。
死去鳳戰士與冷傲霜緩緩落下。
鳳戰士們托住了死去戰友的屍體,心中充滿著悲傷。
但很快,屍體被司徒空的手下奪走,“還熱著呢,想操的過去。”
司徒空的手下將那鳳戰士的屍體放到草地邊上,大聲的叫道。
話音未落,十多個男人狂笑著、大叫著越眾而出,向著漸漸冰冰冷的鳳戰士衝去。
看到這一幕冷傲霜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忍不住想衝過去,但手卻被衛芹一把抓住。
冷傲霜赤裸的胴體戰栗著,胸前的雪乳如波濤般劇烈起伏。
衝過去有什麼用呢?
能讓他們不褻瀆戰友的屍體嗎?
徒勞的反抗沒有絲毫意義,只會將活著的戰友推入更危險的境地。
強勁的水柱從幾個方向噴向了聚在一起鳳戰士,在長時間的折磨凌辱後,潔白的胴體已汙穢不堪。
這一邊鳳戰士沒能拯救同伴,在草地的另一側,被關入玻璃水箱內的的簡平柔和她的孩子也處在生死邊緣。
被輪奸的唐凌一直沒有產生性高潮,所以無法回到那玻璃台上去。
別的鳳戰士的雖竭盡全力,但水箱里的水位仍然慢慢地在升高。
此時水箱內的空隙已經不到二十厘米,簡平柔必須平托著嬰兒才能讓他不被水嗆到,而她自己也必須得臉緊貼著水箱頂上的玻璃才能艱難地呼吸到空氣。
水位在緩緩地升高,按照這個狀況撐不了太久。
所有鳳戰士都焦急地看著水箱,但沒人敢輕易出聲。司徒空喜怒不定,貿然做無謂之舉會令簡平柔和她的孩子失去最後一线生機。
“你們想去幫她?”
司徒空雖然衝著眾人說話,目光卻一直盯著冷傲霜。
雖然地場所鳳戰士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冷傲霜在眾人之中依然鶴立雞群、璀璨奪目。
游小蕊剛想說話,衛芹輕輕地扯了她一下,在眾人之中,她年歲大些,閱歷也豐富得多,已發現司徒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冷傲霜的身上。
此時,只有她說話或者還能起點作用,其他人說再多也不會有任何用。
冷傲霜一直沉浸在自責之中,但她冰雪聰慧,看到姐妹們的目光有些異樣,再看看司徒空的神情目光,便已明了。
因為自己的衝動,讓那個不知道名字的戰友失去了寶貴的生命,她必須小心謹慎,不能被情緒所左右,只有在黑暗之中活下去,大家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想到這里,她挺起潔白高聳的胸膛,走到了最前面,道:“我想去幫她。”
司徒空向前邁了一步,走到了冷傲霜的面前,在眾人都忐忑地在想他會提什麼變態要求,突然他眼中凶光大盛,伸手向著巍巍挺立的雪乳猛地一推。
這一推並沒有用上真氣,但靠著蠻力依然將冷傲霜推得平飛了出去,後面站著的人猝不及防,被撞得一起摔倒在地。
“想去幫她,等老子干爽了再說。”
這一刻司徒空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在四魔之中,聖手心魔是魔教中為數不多的女子,雖然她對女人也有特殊的癖好,但畢竟與男人不同;相比而言,天竺魔僧阿難雖然也經常用暴力,但算是對女人比較懂得欣賞品鑒,喜歡仔細地去感受那些天下無雙的絕色女子的美好所在。
所以在西伯利亞,他破冷傲霜處子之身時,即使身處在冰天雪地的極端惡劣環境之下,也足足用了一、二個小時,才將她代表純潔的處女膜刺穿;正因為如此,當破傅星舞的處女之身時,因為剛好來她來月經,所以放棄了對她的侵犯,而換了四魔中的其他任何一個,傅星舞可能都不會逃過這一劫;這一點就連他最得力的手下青龍雷破多少也受到了他的影響。
四魔中對女人最為變態的是千變異魔方臣,對他來說,強奸、輪奸這些只能算開味小菜,甚至各種SM的手段方法對他也是稀松平常,他最喜歡女人進行人體改造,什麼改造成乳牛型、性奴型、花痴型,甚至有一次他把一個鳳戰士硬生生地做了變性手術,然後給她服用了強效春藥讓她去強奸其它的女人。
如果有一天他看到浦田絕狼調教白霜的視頻,他會做兩件事:第一,只要浦田絕狼還活著,他會親自登門拜訪請教;第二,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把白霜搞到手,然後一件件地去讓她將視頻里做過的事再做一遍。
而血戰狂魔對女人沒有那麼多的講究,沒空去什麼細細欣賞、慢慢品嘗;也不會有心思搞什麼SM那些變態玩藝。
對他而言,女人就是拿來操的,操到她情不自禁、不可遏止的產生高潮,就算完成了對女人的征服。
不過有一點他比任何人更狠、更變態,老是喜歡將女人弄得處於瀕死狀態。
對他面言,生與死所帶來的刺激甚至比肉欲更強烈。
所以今天他整的兩出大戲,都是與生死有關,而不象雷破,弄得象演出一樣,一個個上台,一個個介紹她們的過去,然後進行各種奸淫凌辱。
司徒空從第一眼看到冷傲霜,她對他誘惑根本無可抵擋。
按著他平常的性子,接在雷破的住所里按倒先干了再說。
但他最後還是忍住了,他想讓她看看自己排的這兩出戲,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果然她和自己想象中一樣怒不可遏,更正氣凜然、無所畏懼地挺身而出,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殺掉了那個鳳戰士,不是因為她的行為,而是要征服這如同冰山一般的女人,先需要給自己來一針興奮劑。
那個鳳戰士已經死了,興奮劑也已經注入了身體,他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所以沒有任何理由再去等了。
司徒空向前邁了一步,雙手抓著衣衫一扯,頓時上衣被撕得粉碎,在扯開衣衫的那瞬間,他向著帶著驚恐之色的冷傲霜如狼一般長嗥起來。
這一吼帶上了內息,瞬那間,冷傲霜那白色的長發猶如倒流的瀑布一般,高高地飛揚起來。
場里場外的人聽到這野獸般的吼聲無不心驚膽寒,有幾個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所有人眼中,司徒空哪里還是一個人類,分明就是一頭噬人的凶狼。
司徒空向前又踏了一步,腳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他雙手插入長褲,也是用暴力將它撕得粉碎,在胯間巨物顯現的瞬間,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男人自形慚穢,原以為自己肉棒不算小,和他的一比自己的那個就象是根筷子;而女人更多的則是無形的恐懼。
望著一步一步逼近的司徒空,在巨大的恐懼之下,冷傲霜雙手反撐,赤足蹬地,赤裸的身體向後逃著。
雖然她曾被男人淫辱過,但卻從沒象現在這樣害怕。
在西伯利亞為了救那些無辜的孩子,她放棄與阿難陀一戰,甚至放棄逃脫的機會,面對殘酷的奸淫,她也恐懼過。
但那時的恐懼與現在完全不一樣,從開始脫第一件衣服到被巨大的肉棒貫穿身體,整個過程超過了二個小時,自己在做每一件事屈辱的事之前,都能有那麼片刻可以喘一口氣、定一定神,可以想想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與克服恐懼。
而此時此刻,面對野獸一般的司徒空,她腦海一片空白,行為完全被本能所左右。
司徒空再向踏了兩步,鞋子留在了深深的坑里,他身上再無任何遮體之物。
一般來說,有身份地位的魔教高手是不太願意在如此眾多人面前奸淫女人,但對從小在狼群長大的司徒空卻根本不會在乎這些。
再次的大吼,司徒空伏下身,就象一只巨狼般撲了過去。
冷傲霜下意識地逃避躲閃,但腳踝一陣劇痛,緊接著赤裸的身體不受控制向他平飛而去。
在一聲低低地的悶響中,兩人的臀胯猛烈地撞在一起,冷傲霜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被撞得一寸寸的斷裂開來。
在胯骨緊貼之時,巨碩的肉棒象蟒蛇一般直直掠過平坦凹陷的小腹,巨棒的頭部越過了她小巧肚臍眼,都快觸到那巍然屹立的雪峰山腳下。
冷傲霜還來不及思考,胸口傳來劇痛的疼痛,如蜜桃般挺翹的雙乳被他抓捏得完全變了形狀。
雖然有過男人愛撫過她的乳房,但從來沒有一個下手這麼狠的,冷傲霜驚恐地看著那雙巨掌,她不知道自己的乳房還會不會恢復原來的形狀。
在這極度暴虐的現場,鳳戰士圍成一個半圈,默默無語的看著發生的一切。
她們眼神中充滿著憤怒,赤裸的身體瑟瑟發抖,心中彌漫一種深沉的無力感與巨大的悲傷。
當冷傲霜漸漸從痛苦、恐懼中回過神來,更大的恐懼降臨在她的身體上。
他的手從乳房上離開,然後自己的腿不由自主地象剪刀一樣叉了開來。
一個炙熱之物頂在了雙腿的中央,然後凶猛無比的地向她刺來。
“不!”
冷傲霜尖叫著開始掙扎起來。
雖然她所獲得的性經驗都來自己強暴,但她依然清楚,那個恐怖的東西是進入不了自己的身體,如果強行進行,她感覺自己可能會死掉。
本來尺寸就不匹配,當冷傲霜掙扎拚命掙扎,就更加難以進入。
當然只要司徒空用上內力,就是沒洞的地方也能捅出洞來,但他雖狂卻沒瘋,至少他現在還不想這快就弄死她。
看她這樣手舞足蹈有些煩,於是他朝著她小腹“咚咚”擂了兩拳,頓時冷傲霜張著嘴連聲都發不出來,更別說繼續反抗了。
司徒空繼續抓著肉棒向狹窄的玉門死命地捅,但他很快發現,如果硬捅,陰道口必然會被撕裂,即使僥幸進去了,要不了幾分種,要不陰道口還是會裂開,要麼陰道會因太干而出血。
一旦陰道流血,人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就會下降,有很大機率即使操到她死,她也不會亢奮。
如果是換了其他人,他也就不管了,但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生平見過最美的女人,如果不把她操出高潮來,會留下莫下遺憾。
想到這里,司徒空臉上露出罕見的猶豫來。
邊上的衛芹一樣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司徒空硬來,冷傲霜必將香消玉殞。她猶豫再三,咬著牙道:“這樣不行的,我來幫她吧。”
司徒空抬頭看了看衛芹,雖然昨天她也被自己潮得高潮連連,但無疑是鳳戰士之中最理智、也是最有忍耐力的一個,如果殺了她,會不會讓自己更興奮。
不過,眼下他還沒空考慮這個事,一切以順利地進入這個冰山一般的女人身體是最重要的。
他點了點頭道:“好,給你三分鍾。”
衛芹在伏下身的時候又道:“我幫了她之後,可不可以去幫下唐凌。”
“好!”欲火焚心的司徒空實在沒心思和她去計較,反正暫時不殺那母子也沒啥關系,想殺什麼時候不能殺。
衛芹不再說話,她伏在冷傲霜的身邊,纖纖的玉手伸到了她胯間,靈巧地愛撫起她的花穴。
她望著冷傲霜輕輕道:“活著,很難,但也要活下去。”
冷傲霜聞言一震,是呀,再難也要活下去。
妹妹為了救自己受了那麼多的苦,如果自己死了,她會有多傷心。
腦海中想了昨日妹妹匍匐在雷破胯間,搖著頭、晃動著雪白屁股吸吮著巨大的肉棒;想起她在雷破的胯下亢奮地尖叫、花穴中如自來水一般源源不斷涌出的愛液將床單浸得透濕。
妹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屈辱呀!
自己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自己一定要和她一起走在陽光之中,在未來的日子,自己將用生命去保護她!
衛芹看到冷傲霜懂了她的意思,便向旁邊的鳳戰士使了眼色。
烏雅紫瑤和另一個冷傲霜並不認識的鳳戰士伏下身,她們先小手輕柔地撫摸她高聳的玉乳,然後互相對視了一眼,低下頭輕啟紅唇,將雪峰頂上的蓓蕾含在嘴里,用柔軟滑細膩的舌尖舔了起來。
衛芹索性將頭伸進入了冷傲霜的胯間,找到了隱藏其中的小小肉蒂,含在嘴里也吮吸起來。
其他的人一時插不進手,習蕾和另一個鳳戰士蹲了下來,柔軟的手掌輕撫著象剪刀一般直挺著的修長雙腿。
習蕾一般輕撫,一邊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極輕地道:“放松,放松,一定要放松。”
或許冷傲霜也聽到了她的話,硬得象石頭一般的大腿、小腿都慢慢地柔軟了下來。
游小蕊坐在了冷傲霜的頭邊上,在所有人中,她和冷傲霜是最熟的一個,在她小時間,冷傲霜還指導過她的武功。
在她心中,冷傲霜不僅是冷雪的姐姐,也象自己的姐姐一樣。
冷傲霜雖平時不苟言笑、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游小蕊知道其實她人很好,也很肯幫人,只是有時不太懂得如何去表達而已。
游小蕊抓著冷傲霜的手,還沒說話已淚光瑩瑩,她伏下身貼近著冷傲霜的臉道:“傲霜姐,沒事的,想想開心的事就好了。有一次他們……他們也要……我這麼做,我和你現在一樣,後來你知道我怎麼做到的嗎?我想起我小的時候,大概十二、三歲吧,有次去洗澡,剛好你也在,我看到你真的好羨慕,你的皮膚真白、胸……真漂亮,我就在想,我長大也要和一樣漂亮。想著想著,我就開心許多。現在我長大了,不信你摸摸。”
說著游小蕊抓著冷傲霜的手放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上:“傲霜姐,你可千萬不能死,死很容易的,活著很難,但也要活著。要不,你可以也著想想我,想想我小時候的樣子,想想我現在的樣子。”
在落鳳島,除了她妹妹冷雪,竟然還有一個人靠著想著她而讓自己產生欲望,冰山女神有時不只是男人渴望的對象,對女人竟也有著不可抵擋的誘惑。
在最初那一刻,被同伴們愛撫著敏感部位,冷傲霜不僅沒有產生絲毫的欲望,反而覺得更加的恥辱。
但想到了妹妹,又聽到了游小蕊的話,她燃起強烈的求生意念。
她感到羞愧,連曾在自己眼中是個小女孩的游小蕊都長大了,都可以忍受著巨大的屈辱而堅強地活著,自己難道就這麼沒用嗎?
不錯,死真的很容易,但即使在最絕望的絕境之中,身為一個鳳戰士都會堅強地活下去,更何況還有牽掛自己和自己牽掛的人。
她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來,感受著乳尖、花穴傳來的陣陣麻癢的感覺。
冷傲霜清楚什麼是欲望?
她曾被在春藥的作用下產生過高潮。
她開始想象著那種感覺,先是癢,身體里外象是有無數螞蟻在爬動、在輕咬;然後是熱,起初是象泡在溫水中,後又象被架在火上烤;再後來,全身都會發麻還會不停地發抖,會不受控制來住地大叫;再後來會有無限空虛感,曾無比憎惡的陰莖一旦離開自己的身體,魂都象被抽掉一樣,身體會不受控制去找尋能填滿雙腿之間,填滿心靈空虛的東西;到最後,腦海一片的空白,雖然是強奸,但在那一刻所產生的巨大快感卻留下在靈魂的記憶里。
司徒空巨碩的肉棒頂在玉穴的洞門口,眼前畫面所帶來的刺激無比巨大,他一時竟然忘記了三分鍾的時限。
慢慢地,這如同萬古寒冰一般的女子在漸漸地融化,被阿難陀魔焰燒炙得萎頓不堪的花唇猶如枯木逢春般重新綻放起勃勃的生機,綻放的鮮花花瓣上灑上了點點露珠,真是美到了極致。
當冷傲霜抓著游小蕊挺撥的乳房,游小蕊臉微微紅了起來,她猶豫了半晌終於道:“傲霜姐,我能親親你嗎?”
面對這樣可愛、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冷傲霜能說不嗎?
她點了點,游小蕊低下頭,將紅唇印在同樣嬌艷的唇上。
這一刻,冷傲霜又想起了妹妹,昨天她也吻過自己,小的時候妹妹還是很粘人的,但自己對她一直比較嚴厲,很少有什麼親昵的動作,甚至連擁抱也很少。
如果有一天能夠離開這里,自己一定會緊緊地擁抱她,對她說“妹妹!我愛你!”
,或者再親吻她一次,這多少有些怪異吧。
但昨天妹妹親自己的時候,自己有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的感覺,很癢,人也變得燥熱起來,是性欲?
當時自己不肯相信,但現在她確定是性欲。
有一段時間,冷傲霜感到妹妹對自己的愛甚至超越了姐妹之間的愛,她想可能是種戀母的情節吧。
她不敢往其他方向想,雖然鳳之中也存在著同性之愛,但她們是姐妹,她不可能接受這樣的愛。
但是,此時此刻,只要能活著離開這樣,妹妹要什麼自己都給她,哪怕她說愛自己,自己或許也會接受。
不過,妹妹好象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想到這里,冷傲霜竟微微有些失落,不過她隨即又開心起來。
那是好事,在這個世界能找到愛的人,那是件多麼幸運的事。
此時,就象冷雪被破處那個晚上,她想著姐姐,竟能忍受著破處之痛而莫名亢奮起來,而此時此刻,冷傲霜想著妹妹,欲望的潮水開始在身體里涌動起伏。
足足有五六分鍾,司徒空終於從失神狀清醒過來,胯下如萬古寒冰般的女人已柔軟得象春天里蔭蔭草地,緊閉的玉穴洞門不知何時已經開啟,似乎在等待著、呼喚著他的到來。
還等什麼,司徒空鋼鐵般的手掌再次鉗住雪白的大腿根,猛地向前推,輕撫著玉腿的兩人頓時被撞得翻滾開去。
下一刹那,閃著赤紅色光芒的龜頭凶猛無比地刺入玉門,以銳不可當的氣勢,摧枯拉朽地粉碎一切抵擋,在不到一秒的時間,直直挺刺入花穴最深入,貫穿了冰山聖女的身體。
兩人的胯部第二次猛烈撞擊,上一次只是預演,而這一次是聖女的徹底淪陷。
伏在冷傲霜胯間的衛芹一樣猝不及防,頭重重地撞在如司徒空堅硬如石頭般的小腹上,頓時被撞飛了出去,在翻滾中人已暈了過來。
在猛烈的撞擊之中,不知何時已傲然挺立的乳頭從含著著它的唇間顯現來,正粘在一起的唇也驟然分開,在分開的那瞬間,一聲高亢、尖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聲回蕩在這充斥著肉欲暴力與淒美哀傷的畫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