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四卷 第5章 蘭艾難分4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9736 2024-03-06 00:35

  雷破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怒火,將手中的拎著的冷傲霜交給了司徒空的手下。

  當見到冷傲霜,司徒空先是一愣,爾後雙目中燃起餓狼一般綠瑩瑩的火光。

  “走了。”司徒空也不多客套,說罷這一句便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司徒大人。”雷破忍不住叫道。

  “什麼事?”司徒空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問道。

  雷破輕輕地咳了一下,道:“司徒大人,此女魔僧大人頗為喜愛,還請手下留情,不然我很難向魔僧大人交待。”

  司徒空冷冷地道:“人是我帶走的,需要你交待嗎?”

  此言煞氣極重,噎得雷破說不出話來,一旁的羅西傑打著圓場道:“司徒兄當然會有分寸的。”

  司徒空冷哼一聲,轉身離開,雷破望著他的背影呆若木雞,直到他走出好遠,才猛地一跺腳憤憤地罵道:“什麼東西!”

  這一刻他的臉已成豬肝一般的顏色。

  在看到司徒空的瞬間,冷傲霜微微色變。

  雖然真氣被抑制,但高手間自然有微妙的氣機感應,她直覺感到他的武功似乎還在阿難陀之上。

  而當他充斥煞氣向著雷破說話時,她全身毛孔都豎立起來。

  這一刻她有一種錯覺,他不是個人,而是只野獸,甚至是不應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魔獸。

  “老大,這趟還真沒白來,這妞和那幫鳳戰士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嚴橫看著提在手中,被特制鎖鏈銬成駟馬倒攢蹄的冷傲霜,眼神中滿是貪婪與渴望。

  “剛才看雷破的樣子,象是心頭肉被剜了一樣,真是好笑。”一旁的華戰目光也一直在冷傲霜赤裸裸的胴體上來回巡梭。

  司徒空一言不發地走在前面,雖然華戰與嚴橫一直用充滿欲望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她,但冷傲霜看他的背影,心象被什麼東西緊緊攫住,一種莫名的恐懼在內心深處滋長蔓延。

  這讓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個西伯利亞的夜晚,在一望無際、無邊無限的雪海之中,她失去了處子童貞。

  而此時此刻,在這浩浩茫茫太平洋的孤島上,她有種不好的預感,或許又將失去什麼更重要的東西。

  一路上冷傲霜心情無法平靜,妹妹告訴她,落鳳獄里關著的姐妹們全都在司徒空那里。

  一直以來,她都是被單獨囚禁,極少離開落鳳獄,所以她都不太清楚牢里都關著那些人。

  今天她看到了東方凝,妹妹還有告訴她一些鳳戰士的名字:衛芹、唐凌、越夢、烏雅紫瑤、習蕾、龍馨梅、簡平柔……

  很多人她都認識。

  想到她們,心中有種說不清的感受,既想見卻又怕見。

  車到山腳下,她被從車里拎了出來,開始往山上走。

  她努力抬起頭,看到不月亮,甚至連星星都躲得無影無蹤,為何在黎明到來之前,天地卻是那般的黑暗。

  突然她遠遠看到山頂上閃著耀眼的光芒,在一片黑暗之中格外醒目。

  望著那片光亮,她希望能淋浴光亮之下。

  她是鳳戰士,是在烈火中永生的鳳凰,因為她相信黑暗終將過去,光明必將到來。

  當進入武聖住過的聽濤別院,當冷傲霜從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走進將人照著通體剔透的光明中之時,她心髒停止了跳動,表情象石化一般凝固,她這才明白,原來最深沉的黑暗竟然在光明之中。

  在聽濤別院內的草坪上,十五個一絲不掛、赤裸裸體的鳳戰士分成左右兩撥。

  左側,在一根丈余高的鐵柱之下,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鳳戰士雙手被綁在身後,雪白的脖子上勒著粗粗的黑索,她踮著腳尖,象芭蕾舞者一樣依靠腳趾支撐著赤裸胴體。

  在鐵柱的一側,七個一樣身無寸縷的鳳戰士四肢著地,撅著雪白地屁股跪趴著,她們的腰間勒著半指寬的黑色皮帶,皮帶上連著繩索,七根繩索匯聚成一根,穿過鐵柱頂端的滑輪與柱下鳳戰士脖子上的繩索相連。

  在七根繩索的連接處懸吊著一塊巨石,這塊巨石的重量遠遠超過柱下的少女,如果沒有七個鳳戰士拉著繩索,巨石必將墜地,柱下的少女身體便會懸空,會被活活地被勒死。

  七個鳳戰士都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此時她們力量與普通人差不多,而那巨石重逾千斤,她們個個都咬著牙齒,臉漲著通紅,使出了吃奶的氣力。

  這樣保持平衡難度極高,力量不足巨石會下墜,柱下少女會被吊起勒死;但前拉的力量過大,一樣會拉起柱下的少女,使她身體懸空而失去支撐。

  所以,七個鳳戰士時不時回過頭去,看看柱下的她是否能夠用腳尖踮到地面。

  鐵柱下吊著的鳳戰士猶如折翼天使,死亡已是她不可改變的命運,但那七個鳳戰士如同纖夫一般拚命拉著繩索向前爬行。

  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們也誓要將她從泥沼中拯救出來。

  這樣的畫面本應很感人,本應讓人感受到鳳戰士絕不放棄的偉大精神,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那七個鳳戰士拉著繩索,都仰著頭或高亢或低沉呻吟著,不是痛苦的呻吟,而充滿著情欲的叫聲。

  在她們坦露無遺的私處下方,放著一個帶著刻度的透明玻璃瓶。

  她們一手撐地,另一只纖纖玉手探入胯下,以各種不同的方式進行自慰。

  滴滴晶瑩透亮的淫水如清晨嫩草上滑落的露水,又如雨中屋檐掛落的水珠,一滴一滴地落進玻璃瓶內。

  在她們的周圍,數十個男人或坐或站或蹲圍成一圈,欣賞著這出已無法用語言形容,讓人有觸及靈魂的感動,又充斥著無比強烈的肉欲的大戲。

  司徒空在獨霸鳳戰士數天後,或許覺得膩煩了,或許覺得應該安撫一下島上的各方勢力,所以把蛇神李德喬、“紅箭”古科夫、“黑潮”庫雷斯、“聖戰”穆義德等一眾首領都請了過來。

  在他們上島時,青龍雷破曾為他們安排過一場凌辱鳳戰士的淫穢表演,當時他們無一例外認為這是生平看到過最精彩的好戲。

  但目睹著這一幕,他們才能知道原來樓外有樓、天外還有天。

  在場的所有男人,一個個瞪著血紅的眼睛,就象一只只餓狼,時刻准備著撲向獵物,將她們整個撕成片碎吞進肚里。

  但是他們被告之,只有條件符合,才會被允許奸淫她們。

  懾於司徒空的威名,雖然一個個急得抓耳撓腮,卻不敢有人造次。

  看到這一幕,冷傲霜思維象被凍結了一般,連嚴橫解開了她的鎖鏈,讓她站到了地上,都沒有回過神來。

  當她的思維重新轉動時,她看到了比眼前更加詭異、更加充滿邪惡氣息的畫面。

  草坪右側擺放著一個足足有3米多高的巨型密封玻璃水箱,水箱內灌滿著水,頂端留有約三、四十公分的空隙。

  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赤身裸體的年輕鳳戰士被關在水箱里,她費力地踩著水,頭頂著箱頂玻璃,手中托著一個不足月的嬰兒。

  水箱里游動著七八條大小不一海鰻,她的玉穴與後庭塗抹了吸引海鰻的激素,其中最粗的兩條海鰻大半截身子鑽入前後兩個孔穴里,只留尾巴在外面拚命地搖動。

  “簡平柔!”冷傲霜認出水箱中的少女,在心中忍不住地驚叫起來。

  在水箱一邊插著一根水管,水源源不斷地往里灌。

  而與水箱並排放著一張長長的玻璃台板,在玻璃板上,六個一絲不掛的鳳戰士深蹲著,遠遠看去她們象是齊刷刷地在那張玻璃台板上解手一般。

  她們不是在表演什麼當眾大小便,她們赤裸的胴體此起彼伏地在進行著一上一下的運動。

  在她們每個人的胯下,豎著一根油黑發亮、粗若兒臂的塑膠陽具。

  陽具被安放在一個黑色塑料手壓吸水泵上。

  當水泵受到擠壓時,右側閥門開啟,泵內的水會排出;當松開時,左側閥門開啟,連著水箱的水管便會將那里的水吸到泵里。

  她們不能用手去擠壓吸水泵,只有先將那塑膠陽具完完全全置入玉穴之中,才能用臀胯去壓迫吸水泵。

  仔細看去,還會發現其中有三根塑膠棒深深地插在了鳳戰士們的菊穴之中。

  和拖拽著巨石的鳳戰士一樣,她們也用青蔥一般的纖纖玉手愛撫著自己私處,個個春情勃發。

  玻璃台板下方,也擺放著六個帶刻度的玻璃瓶,玉穴中潺潺流淌出的愛液不僅將手壓泵塗抹得油光發亮,更順著玻璃台板上的小孔,滴落到下面的玻璃瓶內。

  手壓泵的四周用玻璃膠打了一道圈圈,她們滴落下汗水流不進那個瓶子里。

  簡平柔、衛芹、唐凌、越夢、烏雅紫瑤、習蕾、龍馨梅、游小蕊……

  冷傲霜在心中一個一個呼喊著她們的名字,胸口燃燒起熊熊的怒火,這一生她從沒有這般憤怒過,既便在被阿難陀奪走童貞之時,怒火也不如此時此刻那般猛烈而熾熱。

  草地上幾個司徒空的手下來回巡走,他們挨個蹲下身仔細檢查玻璃瓶中淫水的多少。

  突然其中一人將蹲在玻璃板上的一個鳳戰士拖了下來,“你不合格。”

  那人衝著她道。

  被拖下來是落鳳獄里為多數不多神鳳之一唐凌,她很少被帶出大牢,被奸淫的次數相對較少,加上她性格剛烈,所以即使盡了最大的努力,但從花穴里流淌出來的淫水卻是所有人當中最少的一個。

  在她摔倒在地的瞬間,人群中一個如北極熊般般健壯魁梧外國男人和他的手下發出震天的歡呼。

  “我就知道是她!”

  那男人帶著七、八個手下越過眾人向著唐凌衝去。

  那人正是俄羅斯雇傭軍“紅箭”首領古科夫。

  二年前,唐凌率東北虎特種部隊在漠河與“紅箭”打了一仗,古科夫的手下死傷慘重,還好他溜得快,才僥幸逃得性命。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抽到了1號簽,所以一直默默祈禱讓唐凌第一個出局。

  功夫不負有人心,當她被從台子上拖下來的時候,古科夫象打了雞血一般亢奮無比。

  在唐凌離開玻璃台後,少了一個人往向箱抽水,頓時水位线開始升高,剩余的五個鳳戰士相互交換個了眼色,咬著牙加快了身體上挺下蹲的頻率,這才使水位线沒有繼續上升。

  仰面躺在草地上的唐凌看著竭盡全力在堅持著的姐妹戰友,紅紅的臉龐浮現起羞愧內疚的神情。

  身為神聖級的戰士,卻第一個在這殘酷的考驗中倒下,這令她無法接受。

  望著眼中噴射著怒火和欲火奔來的古科夫,她一手抓起高聳的乳房大力揉搓,另一手捻著花唇間的小肉蕾來回揉動。

  在這殘酷的虐戲開始之前,她們被告之,如果表現得不夠淫蕩又或者流出淫水不夠多,她們將接受圍觀男人的奸淫。

  如果想重新回去救自己的戰友,要達成兩個條件,第一:奸淫她的男人至少有一人以上射精;第二:她自己必須要產生性高潮。

  所以她得要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里亢奮起來。

  剛才旁觀之時,古科夫心里想過一千種凌辱折磨她的方法,但等衝到她身前,看到她春情蕩漾的模樣,卻已把那種種法子拋到了爪哇國。

  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肉棒捅入她的身體。

  他狂吼一聲,一把扯斷了皮帶,在褲子鈕扣胡亂飛舞之際,印著花的內褲也被他撕成兩片。

  唐凌望著象座肉山一般向自己壓了來的古科夫,充斥著情欲的俏臉浮現起絕望悲痛之色,但她依然呻吟著,打開修長勻稱玉腿,無聲地迎合著惡狠狠刺向雙腿交匯點的恐怖長矛。

  激烈的肉搏在青綠色的草地上進行著,赤身裸體的唐凌如同北極熊爪下的獵物,完全任由他蹂躪,圍觀的眾人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有的人如同喝醉了酒般面紅耳赤、有的如熱鍋上在螞蟻不停地來回走動,還有不少人將手伸向高高挺起的胯間,胡亂地揉搓起來,甚至個別人翻著白眼身體抽搐,顯然胯間的肉棒已已狂噴亂射。

  這場狂暴的虐戲只持續了三分鍾,被欲火燒昏了頭的古科夫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被壓在身下的唐凌大聲尖叫了起,雙腿猛地夾住古科夫水桶般的粗腰,竭力扭動搖晃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肉棒的衝擊。

  當古科夫在她花穴內射出第一輪炙熱的子彈時,她更大聲的尖叫起來,赤裸的身體如狂風中的柳枝般舞動,顯然也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圍觀的眾人看到這般刺激的畫面,尖叫的尖叫、高呼的高呼,還有不少人吹起了口哨。

  當古科夫還一臉木然的趴在她的身上,唐凌已經把目光投向了玻璃台。

  剩余的鳳戰士雖然勉強地保持著水位线,但她知道這樣速率,她們無法持久。

  她想早一刻回到她們身邊去,大家一起來接受這無比殘酷邪惡的考驗。

  突然將她拖下台來的那個男人冷冷地道:“你的高潮是裝的,這次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你就另想再回去了。”

  剛才古科夫在奸淫她的時候,他一直就站在邊上。

  刹那間,唐凌紅紅的俏臉變得慘白慘白,她的高潮真的是裝出來的。

  “你他媽的敢騙老子,老子弄死你!”古科夫狂吼著開始用著種種殘酷手段地折磨起她來。

  在鐵杆下,來回走動的男人還在檢查著玻璃瓶里淫水的多少,感覺好象都差不多。

  圍觀的男人浮現起極度渴望又極度失望的神色。

  那人看了看司徒空,見他微微點點頭,便招呼著那些抓耳撓腮的男人過來,圍成一個大大的圓圈。

  那男人從腰間抽出一根短鞭,走到最左邊的鳳戰士身旁,先著朝著雪白的屁股猛抽兩鞭,然後象個馴獸師一般,俯下身扯住頭發拉起她的俏臉,指了指就在她面前男人鼓脹的褲襠。

  面前的男人心神領會,怪笑著解開褲襠,粗壯的肉頂頓時直挺挺地橫在她的面前。

  游小蕊,冷傲霜緊握雙拳,眼睜睜地看著她張開小嘴,將丑陋巨之物含了里去。

  緊接著,站在其他鳳戰士面前的男人紛紛急不可待地亮出了他們猙獰的陽具,鳳戰士一個個屈辱地仰起頭,將面前的肉棒的吞入嘴中。

  那男人依然象個馴獸師般在她們身後走來走去,時不時朝著渾圓高翹的屁股來上一鞭。

  “給你們半個小時,這里所有男人都要射到你們嘴里,只有要有一個沒射,她就會被吊死。射到嘴精液要一滴不剩的吃掉。還有,不夠騷,流出的水不夠多,也要受到懲罰。”

  圍成一圈子男人足足有六、七十個,也就是她們每個人要口交近十次。

  話音未落,最右邊的男人野獸般吼了起來,他雙手抓著鳳戰士的雙頰,象發羊癲瘋狂一般挺動著胯部。

  烏雅紫瑤,冷傲霜心呐喊著,赤裸的身體和她一樣劇烈地顫抖起來。

  肉棒剛抽離烏雅紫瑤的小嘴,她頓時嘔吐起來,但她用手緊緊捂著嘴,一邊吐一邊將吐出的穢物艱難無比地咽了回去。

  身為鳳戰士,身為女真族的後裔,骨子有一種誓死不屈的精神。

  剛止住嘔吐,她毅然地爬向邊上的男人,身後的持鞭的男人冷冷地道:“把玻璃瓶帶走。”

  烏雅紫瑤只得屈辱地又爬了回來,抓起玻璃瓶,撅著雪白的屁股象狗一樣又向那男人爬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七個鳳戰士交替著按著逆時針的方向爬行,鐵柱頂上滑輪可以轉動,在隊伍象時鍾一樣前進時,吊著的鳳戰士也如人偶一樣跟著緩慢轉動著方向。

  七根繩索開始纏繞在一起,雖然她們都將射到嘴里的穢物吞了下去,但有不少人在射精時把肉棒從她們嘴里抽出,朝著她們精致如畫般的俏臉狂擼,她們的頭發上、臉上、甚至細頸香肩上都沾滿了男人的穢物。

  起初還算順利,十二、三分鍾時,巨大的人圈只剩下了一半。

  看到這樣的畫面,又有誰能不欲火焚心,加上高高在上的鳳戰士象母狗一樣趴在自己身前吃著自己的肉棒,又怎麼不令他們瘋狂,很多人都堅持不了一、二分鍾就丟盔棄甲一泄入注。

  但是麻煩還是來了,習蕾趴在一個鐵塔般的黑人男子面前已經超過了五分鍾。

  其他的鳳戰士一個個從她身後爬過,但她還是留在原地無法前行。

  眼前自己落到了隊伍的最後,她急得渾身冒汗,頭象撥浪鼓一般猛烈的搖晃著,胸前因注射了藥物變得比西瓜還大的巨乳一起跟著左右擺動。

  隊伍離她越來越遠,她拉著那根繩索與其它繩索分離開的角度也越來越大,終於兩邊的繩索拉開到了極限,只要習蕾不動,整個隊伍也無法再向前。

  六名鳳戰士交換了個眼神,最年長的神鳳衛芹第一個手足並用匍匐向著習蕾爬去,其他鳳戰士緊緊地跟在她的身面。

  她是落鳳獄中除冷傲霜、唐凌之外的唯一一個神鳳戰士,在這關鍵時刻,她必須挺身而出。

  “我來。”

  衛芹爬到習蕾身低低地道。

  習蕾剛將口中的肉棒吐出,她低低地呻吟著張開小嘴將肉棒吞了進去。

  衛芹曾有過丈夫孩子,有過美好的性愛經歷,所以相對別的鳳戰士,性愛技巧要嫻熟些,但即便她是在落鳳獄中除冷傲霜外三大美女之一,使出渾身解數依然無法令那黑人射精。

  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是“黑潮”庫雷斯,這些年他與鳳作戰損兵折將,連胞弟都死在鳳戰士手中,自然對她們充滿了仇恨。

  他一直以真氣控制著精關,雖然已被欲望折騰得欲顛欲狂,卻仍然硬抗著就是不射。

  望著身前象母狗一樣四肢著地,撅著白白的屁股,赤裸著胴體互相挨著扇型圍在自己腳下的鳳戰士,那一片白花花耀眼色澤令他有從人變成神的錯覺。

  時間已經接近一刻鍾,如果他再不射精,剩下的時間肯定不夠。

  就這麼短短幾分鍾,所有的鳳戰士身上都沁出密密的汗珠,在巨大的金屬鹵化燈的強光照射之下,她們赤裸的胴體象是被塗抹上了一層橄欖油,發著油亮油亮的誘惑光澤。

  鳳戰士們打了一個眼色,纖纖玉手開始在庫雷斯身上撫摸起來,游小蕊反手撐地仰面鑽入了他的胯下,用嘴含住晃動著的睾丸不停吸吮著,而最外側的一個鳳戰士將臉埋入庫雷斯黑色的股間,用舌頭尋找著能給他最大性刺激之所。

  一群氣質各異卻都美若天仙般的女人象白花花的蠕蟲一樣緊緊貼在黑炭一般的男人身上,這樣的畫面刺激程度超越了人的想象。

  而身在其中的庫雷斯處於暴風中心,他面容猙獰、五官扭曲,握緊了雙拳時不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

  突然衛芹極快地吐出肉棒,簡短地說道:“摸我,摸自己。”

  七人個緊緊圍著他,很多人連手都插不進來,而要刺激男人的欲望,視覺很重要,而她更要以自己的欲望來引爆他的欲望。

  鳳戰士都是聰慧之人,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緊挨著衛芹的一個鳳戰士轉過身,玉手滑入了衛芹的胯間,靈巧地愛撫起她的私處。

  另一側的習蕾翻了個身,面對著庫雷斯,將修長迷人的玉腿大大分向兩邊,一手抓起無比巨大的乳房,揉搓著低下頭將艷紅艷紅的乳頭含在了嘴里,而另一手伸到了胯間,愛撫起腫脹充血似鮮花一般綻放的私處。

  轉瞬之間,衛芹高潮了,她雙手摟住鐵柱一般的黑色大腿,將粗長的肉棒整個吞了進去,然後鼻腔中發出高亢的呻吟,頭象小雞啄米一般極快擺動著。

  終於,真氣無法閉合住精關,庫雷斯徹底崩潰,他抓著衛芹的腦袋,把肉棒直直地捅入了她的喉嚨,炙熱如岩漿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喉道。

  衛芹一邊痛苦的嗚咽著,一邊揮動著右手,幾個鳳戰士轉過身體,准備向前爬行。

  突然,庫雷斯狂笑道:“老子送你一程。”

  說著俯下身,長長的兩臂就象老鷹的翅膀猛然揮動,趴伏著的鳳戰士頓時象滾動的雪球一般向著鐵杆滾去。

  刹那間,懸掛在空中的巨石轟然落地,被繩索勒著頭頸的鳳戰士頓時身體凌空,她胡亂踢動起雙腿,圓瞪著大大眼睛,性感迷人的小嘴大大張著,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還是衛芹第一個爬了起來,拉著腰間的繩索往前衝,手持鞭子那人一腳將她踢倒喝道:“誰讓你站起來的,爬!”

  於是已蹲著、站起的鳳戰士紛紛地撲到在,手足並用向前爬行,在爬過那人身邊時,他揮舞著皮鞭,在“啪啪”聲響中,一個個雪白的屁股上都多出幾道紅印來。

  在那鳳戰士死亡之前,她的同伴們又重新拉起了巨石,瀕死的她腳尖終於又一次觸碰到了地面。

  鳳戰士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又交換了一個眼神,她們向著那些已急不可待的男人快速地爬去。

  時間已過去大半,按著剛才的速度,即使後面沒有庫雷斯這樣的攔路虎,她們也很難在半小時之內令剩余的男人全部射精。

  雖然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她們毅然一個一個地將男人腥臭的肉棒含在嘴力,使出渾身解數吮吸著。

  看到這一幕,冷傲霜按捺不住胸中潮水般起伏的怒火與傷痛,戰友們都在竭盡全力,自己又如何能這樣看著。

  哪怕是刀山火海、阿鼻地獄,她也要和她們在一起。

  她邁開腳步,向著人群走去。

  嚴橫想伸手去拉,卻見司徒空使了個眼色,他心神領會把手縮了回來。

  冷傲霜雖然不再如駟馬倒攢般被銬,但雙手仍反剪在身後,腳上也還系著鐵鏈。

  鐵鏈妨礙著她的步伐,纖小玲瓏的赤足踩著小碎步前行,步子邁得很穩,大有一種雖然有千萬人吾往矣的無畏氣概。

  *******

  落鳳島雷破住所內,巨大而豪華的床上,冷雪跪趴在雷破的雙腿間,嘴里含著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吮吸著。

  冷傲霜走後,東方凝被羅西傑帶走,雷破胸口煩悶無比,自然要以她來泄泄火。

  在得知白無瑕的艦隊離落鳳島只有數百海時,她的心再也平靜不下來。

  戰斗很快就將打響,自己該怎麼做?

  夏青陽有沒有把情報傳遞出去?

  還有姐姐,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都快要看到黎明的晨光,她默默祈禱姐姐一定要挺住。

  同樣,雷破也極度心緒不寧,派出襲擊對方的潛艇铩羽而歸,這令他對這一仗的信心產生了動搖。

  阿難陀至今沒有未歸,倒來了兩尊菩薩,羅西傑頤指氣使的令人不爽,不過與司徒空相比,他算客氣的了。

  有這兩人在,這仗打贏了,不是自己的功勞;打輸了,在這大海茫茫中,逃都不知道往哪里逃。

  雷破想得心煩,翻身將冷雪壓在胯下,肉棒刺入玉穴大力地抽插起來。

  干了一會兒,雷破明顯感到她今天不在狀態,雖然仍是奉承迎合,但好象有什麼心事。

  “你是不是怕了?”雷破停了下來問道。

  冷雪一驚,知道自己的表現令他生疑。

  她反應極快,道:“有您在,我不怕。”

  然後又裝出擔心的樣子道:“不過,打起仗來的時候您一定千萬小心,手下那麼多人,別衝在最前面,如果你、你……”說著眼圈都紅了起來:“那我活著也沒啥意思了。”

  這番看上去情真意切的話令鐵石心腸的雷破多少也有些感動,他哈哈一笑道:“放心,沒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冷雪點了點頭,晶瑩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讓人不由心生愛憐。

  交合繼續進行,冷雪收懾心神,催動欲望讓自己亢奮起來,不多時,她尖叫著、戰栗著,抵達了欲望的巔峰。

  “大人,還要嗎?”冷雪看心事重重的雷破道。

  雷破想了想道:“反正睡也睡不著,繼續好了。”

  巨大的疲憊感令冷雪有些暈眩。在沒看到希望時,不會多去想什麼;而當希望就在眼前,時間突然象被停滯了,一分鍾比一天還漫長。

  慢慢伏下身,輕柔地將滿是汙穢的肉棒舔得干干淨淨,然後又含在小嘴里吮吸起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雷破又一次將她壓胯下。

  冷雪艱難地再次燃燒起肉欲,但這一次,雷破干了很久,正當她精疲力盡、心中惶惶之時,雷破將她赤裸的身體翻了過來,抓著兩側的股肉,開始撞擊起她挺翹的玉臀。

  總算不需要面對著他了,冷雪雖然松了一口氣,但卻仍然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她聽雷破說,明天開始非戰斗人員都要進防空洞,不知會把自己安排到哪里?

  最好是能去落鳳獄,戰斗要是打響了,司徒空也應該也會姐姐送回牢里。

  她無比希望能夠見到姐姐,希望能夠和她並肩戰斗。

  肉棒從花穴中抽離,還沒等冷雪反應過來,粗若兒臂的陽具刺入她的菊穴……

  冷雪低低呻吟著,調整體位,讓肉棒能夠順暢地進入。

  雷破並不太熱衷於肛交,但今天極度煩燥的他感到不夠刺激,欲火無法渲泄,便將進攻目標轉向了那里。

  或許第一次肛交時菊穴被撕裂,所以冷雪對肛交一直極度反感,她忍受著痛苦,欲火如風中殘燭明滅不定。

  好在雷破倒也沒在意,他用手掌大力拍打她雪白的屁股,兩片股肉被打得艷紅艷紅。

  雷破想起自己第一次干她屁眼時的情景,鮮血把整個屁股都染紅了。

  回想起那個畫面,雷破終於亢奮起來,如野獸一般抓著紅紅的股肉胡捅亂插。

  今晚雷破為何這樣反常,冷雪想著,他應該是對這場戰斗信心不足,這說明白無瑕的實力真的很強,真的有可能會打贏這一仗。

  想到這點,冷雪不由得有些興奮,撕裂般的痛楚似乎也輕了許多。

  只要能讓這被黑暗籠罩的落鳳島重新沐浴在陽光之下,有什麼苦,有什麼痛不能忍呢?

  想到這里,冷雪似乎又注入了新的力量,跪趴著的赤裸胴體開始主動迎合起身後的猛烈衝擊,劇烈搖晃著雪峰頂上疲軟萎靡的乳頭堅硬挺立起來,聖潔之地枯萎閉合的花瓣也開始充血腫脹,象沾滿露珠花朵驟然綻放。

  趴伏的著姿態淫蕩無比,赤裸的胴體更是充斥著肉欲氣息,眼中盡是媚色,唇間發出銷魂的呻吟,但令人奇怪的是,這所有的一切都無法改變甚至侵蝕她那種獨一無二的神聖氣質。

  或許沉迷在肉欲中的雷破感受得不太真切,,但此時如果有清醒的旁觀者,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神聖光輝。

  在男人心中,聖女妓女處女是對女人的終極夢想,所以即便雷破不知道她是鳳戰士,依然對她痴迷得不能自撥。

  兩人幾乎同時到達欲望的巔峰,雷破抓著她的胳膊將低伏的身體拉了起來,年輕的鳳戰士豐盈的雙乳夸張地前挺著、上體彎成圓弧狀,在來自身後威猛無鑄的強大撞擊下,她舞動著似飛鳥羽翼般雙臂,赤裸的身軀一次次向前衝,似乎想要掙脫束縛、打碎枷鎖衝向自由的天空。

  正義最終能戰勝邪惡嗎?行走無間地獄中的少女能看到光明嗎?

  她身後如魔神一般的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巨大的身軀如黑雲般凶猛地壓了下去,在無可抵擋的力量下,赤裸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轟然倒下,她已從欲望中清醒了過來,但鍥入股間、將她死死釘住的炙熱巨物開始更加狂暴的衝刺。

  或許在無間地獄下面,還存在著更加黑暗的地方。

  當冷雪支撐起疲憊身體又一次用嘴為雷破清理胯間的穢物時,一陣急促地敲門聲響了起來。

  “什麼事。”雷破不耐煩地道。

  “神煞大人說,有個非常緊急情況要大人去一起去處理。”在門外的是雷破的得力手下高晨。

  聽到有緊急情況,雷破也不敢怠慢,連忙穿上衣服急匆匆地離開。

  待雷破走後,冷雪突然心跳莫名地加快。

  難得一個人獨處,本應放松一下,但她卻有一種身在夢魘般的難受感覺,她預感到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正在發生,但卻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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