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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8章 風雨如晦3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1817 2024-03-06 00:35

  二十分鍾便通過了二人,但白無瑕臉上沒有半分喜色。藍星月扶著她站了起來,看到她臉色有些發白道:“無瑕,要不要休息一下。”

  白無瑕道:“我沒事。”雙生之門的試練得持續了二十四小時,現在還不到半小時,怎麼可以累呢?

  夜雙生走來過來道:“聖女,下面跳的是雅典娜嗎?”

  白無瑕點了點頭道:“是的。”

  夜雙生道:“好的,對了,聖女,穿不穿金色戰甲。”

  白無瑕有點猶豫,穿上那種東西,真還不如光著身子,但穿的話表演效果肯定要好一些。

  她看到藍星月正望著自己便道:“你說穿不穿?”

  藍星月想穿總比不穿好吧,便道:“穿吧。”

  夜又生抱來一大堆金光閃閃的物件放在地毯上道:“聖女,要不要我幫你。”藍星月連忙道:“不用你,我來。”

  藍星月蹲了下來,先將金色長矛與圓盾放在一邊,然後心里默念著整理了起來:“這是戰靴、這是肩鎧,這個應該是頭上戴的,這是什麼?”

  藍星月不確認手里拿的是什麼,便先放到一邊:“腰帶,這應該是臂環,這個……這個難道是套腿上的腿環嗎?東西還真不少,咦,這不會是裙子吧,這也太短了吧。藍星月拿著最後一件極短的金色裙子有些發呆。她問夜雙生道:“都在這里嗎,是不是少了什麼?”

  夜雙生道:“都在這里了,要不就是以前收的時候收少了。”

  白無瑕道:“星月,不少,都在這里,拿來。”

  白無瑕從藍星月手中接過金色短裙,彎下腰套在腰上。

  這也太短了吧?

  藍星月心理想,大半個屁股露在外面,只要一走動,裙下的春光便已一覽無遺。

  白無瑕從地上撿起金色的腰間系在腰肢上,藍星月看她無遮無擋的花穴忍不住道:“里面沒了嗎?就這樣?”

  白無瑕撿起那件連藍星月都不知穿哪里的東西一邊往身上套一邊道:“沒了,就是這樣的。你幫扣一下,扣子都在後面。”

  藍星月才知道這東西是戰甲,金光閃閃地細小亮片圍在腰上,乳房完完全全地暴露地戰甲的外面。

  這東西與其說是戰甲,其實應該是件露乳束腰馬甲情趣裝。

  藍星月走到白無瑕身後,見到馬甲後面兩邊的扣子距離還很遠,她試著拉了一下,頓時白無瑕本就盈盈一握的纖腰一下變得更細了。

  “無瑕,有這什麼緊嗎?是不是衣服拿錯了,還是你要以前要瘦一些。”

  藍星月用了好大氣力才系上了一顆鈕扣,望著仍大大敞開著的巴甲後背有些迷惑。

  “我也不知道,應該能扣上的,你用點力氣就行。”

  白無瑕深深地吸了一口中,讓自己的腰盡量變得更細一些。

  自己胖了嗎?

  白無瑕問自己,應該沒有吧,這幾年體重都沒什麼增加呀。

  藍星月沒有內力,所以幾乎使了吃奶的力氣才算把扣子全扣上。

  從後背看去,白無瑕腰細得有點嚇人。

  腰一細,肩膀好象寬了一點,本就豐盈的臀部也好象也大了許多,身體所呈現出來的S型线條美雖然美提令人窒息、,但卻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這樣线條應該只有動漫角色的手辦或玩偶才有。

  藍星月走到白無瑕揣前,頓時又大吃一驚,馬甲上端兩個伸展出來的金屬翅膀托起她的乳房,白無瑕的乳房本來就很豐滿,現在這麼一托一擠,至少大了一個罩杯,用爆乳形容一點都不過份。

  “難受嗎,能不能呼吸。”藍星月忍不住問道。

  “放心,沒事。”白無瑕低頭去撿戰靴,在彎腰時,被金屬翅膀托舉擠壓著的乳房似乎隨時就會爆裂了一般。

  “你站著別動,我來。”

  藍星月連忙蹲下身,將金色戰靴一只只套進她腳里。

  這套戰甲做工極為精巧,連靴子表面都印刻著繁復的花紋,看上去非常大氣。

  穿好了靴子,藍星月拿著肩鎧站了起來。

  因為戰靴跟高,白無瑕比她高出一截。

  在給白無瑕套肩鎧之時,藍星月輕輕地問道:“無瑕,服裝不是可以自己的定的嗎,為什麼要做成這個樣子?”

  白無瑕一愣,不知該怎麼回答。是的,沒有人一定要求她成穿這樣,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雙生之門的試煉規則,在二十四小時內,如果一百名觀眾不能全票通過,便視為試煉失敗。

  白無瑕第一次試煉,通過八十八人,第二次試煉,通過九十三人,兩次試煉的失敗,讓白無瑕再次深刻明白一個道理,男人都是好色的。

  一百個參加評判的觀眾中,多數都是男性。

  評判是否通過的兩個標准,第一有沒有演繹雙生特質,除非是故意刁難,在看她跳過“濕婆之舞”後,所有人應該都會認可。

  第二個標准是否感受到極致的快樂或痛苦,白無瑕雖然可以用精神力強化對方的負面情痛苦,但要讓對方痛苦絕望到想要自殺,非常之困難。

  相比,用自已美麗的容貌、迷人的身體令對方亢奮,再輔助以精神力,令對方感受到極致快樂要容易得多。

  白無瑕雖然擁有精神力,但一次影響的目標有限,而且目標越多,效果便會遞減。

  精神力也不是無限制的,如果持續對觀眾施放精神力,不要說二十四小時,就算是二小時,她也撐不住。

  一百個觀者年齡、喜好、國籍都不相同,對這二條評判標准掌握的尺度也不一樣。

  雖然大絕大多數人不會特意刁難,但總有一些特別難纏的,無論怎樣都遲遲不肯通過。

  他們有些是評判標准特別高,有的則因為某種原因認為白無瑕沒有完全打動自己。

  在試煉的前半段,白無瑕不能過多的使用精神力,她要保留足夠的力量,在最後階段逐一解決那些特別難纏的人。

  所以,前期她要靠純粹的表演盡可能折服更多的人,每一支舞都要把身體最美、最誘惑的一面展示在他們面前,令觀者無法控制地進行意淫,從而獲得巨大的快樂。

  白無瑕知道,想要救回母親,必須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

  通過第一道門的試煉,她獲得一個龐大殺手組織的支持,但她面對的敵人是強大的魔教,那些殺手對付普通人尚可,但在魔教真正高手面前卻不堪一擊。

  通過第二道門的試煉,她得到了一批擁有精神力的戰士,雖然與魔教高手有一定正面作戰能力,但依然不足以與魔教抗衡。

  只有通過第三道門的試煉,獲得那些真正掌握強力量與權柄人的支持,才可能有一线機會。

  所以,白無瑕在進行雙生之門試煉時,只考慮如何想盡一切辦法通過試煉,其它的都不重要。

  對於男人,特別是西方男人來說,雅典娜不僅人盡皆知,在人的心目中地位也極高。

  雅典娜不僅是戰神,也是智慧、紡織女神,更是奧林匹斯山上的三處女神之一,是希臘神話中最美的女神。

  在某種意義上,雅典娜與天使有些相似,聖潔、高貴、凜然而不可侵犯。

  如果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去演繹這個角色,別說意淫,估計不少觀者的陰莖又會軟一次。

  對於這個世界的絕大多人來說,聖潔高貴能讓他們感到寧靜安詳、崇拜敬畏,但無法令他們產生極致的快樂。

  純粹的聖潔在第一支舞中她已經演繹過了,足夠了,接下來的所有舞都要令男人感受到巨大的誘惑,讓他們不可抑制的一次次意淫,直到將他們一個個推向快樂的巔峰。

  但這些道理哪里是幾句話說得清楚的,面對藍星月的疑惑,白無瑕只有含糊地道:“這個,這個以後告訴你吧。”

  看到白無瑕神情中的一絲尷尬、一絲為難,藍星月自然不會繼續追問。

  在給白無瑕戴上精致的鏤空金冠時,夜雙生說道:“對了,聖女,那誰演阿瑞斯呢?”

  白無瑕一怔道:“算了,我自己一個人跳吧。”

  這一次的雙生之舞雖與試煉大致相同,但多少還有一些區別。

  如第一支舞《此乃神的殿堂》中,白無瑕穿著白色輕紗出場;第二支舞,除了那個紅苹果外,還有一條巨大的蟒蛇,當美女與蟒蛇纏繞在一起,視覺效果比這一次更加震撼。

  而下一只舞《雅典娜》,中間有一幕是表現雅典娜與戰神阿瑞斯戰斗,也是這支舞最精彩高潮的部分。

  夜雙生道:“沒有那一段,這支舞要遜色多了。要不這樣,我來跳吧,應該馬馬虎虎能應付。”

  白無瑕有些猶豫,少了這一段的確精彩程度大減,但讓夜雙生來跳,感覺又是怪怪的。

  而且當時為了充分調動觀者的情緒,雅典娜與阿瑞斯的戰斗前段落了下風,阿瑞斯有不少帶著猥褻性質的舞蹈動作,讓夜雙生來演出,給他趁機占點便宜也就算了,藍星月看到一定氣憤難受。

  白無瑕還沒說話,藍星月道:“我來演阿瑞斯。”

  夜雙生哈哈大笑起來道:“你怎麼演?阿瑞斯是男人,你是女的,怎麼演?”

  藍星月英氣逼人的俏臉漲得紅了起來道:“我為什麼不能演,誰規定必須一定得男的來演。”

  夜雙生笑道:“藍小姐,你會跳舞嗎?學過跳舞嗎?”

  藍星月道:“我怎麼不會跳,我八歲就開始學跳舞,肯定比你跳得好。”

  夜雙生道:“那你跳一個看看,跳得好就讓你跳了。”

  藍星月道:“跳一個就跳一個,有什麼難的。”

  白無瑕一抓住藍星月的胳膊急道:“你干什麼呀!”

  藍星月道:“扮阿瑞斯啊,和你一起跳呀。”

  白無瑕道:“我不想你跳。”

  藍星月道:“我想跳,我就是要跳。”

  “好吧。”望著藍星月堅定地眼神,白無瑕終於妥協了。共同面對,共同承受苦難,不是一句空話,而是實實在在的行動。

  夜雙生見白無瑕答應頓感失落,道:“藍小姐,你到底會不會跳,不會別硬撐,到時給人笑話。”

  藍星月冷哼一聲道:“我當然會,你看好了。”說著人向後退了幾步,開始准備。

  白無瑕道:“星月,你現在不用跳,等下跳好了。”

  夜雙生道:“讓藍小姐先來一段吧,不然我心里老掛念,這按鈕可按不下去呵。”說著舉起手中按鍵器晃了晃。

  “你!”遇到這樣的小人,白無瑕也不知拿他怎麼辦好。

  藍星月道:“沒事的,跳就跳,沒什麼了不起的,說來你都沒看到我跳過舞呢。”

  這樣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已是一件羞恥無比的事,別說跳舞了,但藍星月並沒有因此而感到特別接受不了。

  無私奉獻、自我犧牲是很多鳳戰士的行事宗旨,自已所愛的人在眾目睽睽下跳舞,如果自己只能在一旁看著,反到會令藍星月更收受不了。

  現在和白無瑕一樣,她跳自己也跳,反讓藍星月心里好受一些。

  藍星月想了想,最後考慮到扮演是戰神阿瑞斯,她選擇了難度極高劍舞。劍舞又稱劍器舞,是唐宋時期的一種民間舞蹈。因執劍器而舞得名。

  舞者執劍而舞,表現雄武、戰斗的勢態,同時也是一種高超的舞蹈藝術。

  歷史上劍舞最出名的是唐代公孫大娘,詩聖杜甫曾以《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給予極高的評價。

  公孫大娘的劍舞雖已經失傳,但劍舞依然以各種不同的形式廣為流傳。

  藍星月手中無劍,她單掌橫在胸前,兩指並豎捏了個劍訣,一聲鳳吟般的長嘯震攝了全場。

  白無瑕連忙從地上撿起金色的長矛圓盾,給她讓出地來。

  一個是身穿金色盔甲、裸露出雪白豐乳的的女神、女戰士;一邊是手捏劍決,赤身裸體卻依然英姿勃發的女俠、女劍客,眾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取舍才好。

  嘯聲過後,一個清越曼妙卻又如洞石穿金:般聲音回蕩在石室之中。

  “趙客縵胡纓,吳鈎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在猶如音樂般的吟唱聲中,藍星月向前掠去,雪白赤裸的身體猶如一道白光。

  衝至地毯邊緣,一個轉身,單足立地,提起修長美腿,細腰折斷般後仰,向著前後兩個方向同時伸出的手與腿,猶如兩把利劍,抱著一往無前的決意刺向敵人。

  站在近處的夜無雙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邊上的絕地長老也暗暗運起功力,提神戒備。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在抑揚頓挫聲音中,藍星月動如脫兔,靜若處子,有時大開大盍,有時如封似閉,將劍術與舞蹈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藍星月雖無視周圍男人狼一般的目光,卻不同自主地回想起上一次跳劍舞時的情景。

  藍星月是鳳之中為數不多讀過大學的人,白無瑕讀的是警校,她讀的是軍校,學校性質差不多。

  在軍校畢業的前夕,在學校組織的最後一次文藝匯演上,她跳過一次劍舞。

  雖然在軍校期間,她已參加過一些鳳的行動,但畢業之後,才算是真正地加入到戰斗之中。

  藍星月清楚地記得,當時她在台上跳的時候,望著台下即將畢業、即將加入軍隊的同學,他們一個個意氣風發,斗志昂揚,她的熱血也一起沸騰燃燒起來,恨不得立刻就投入戰斗。

  一晃三年多過去了,好象只是一瞬間的事,又好象特別地漫長。

  風鈴、林嵐、傅星舞、解菡嫣、紀小芸、程萱吟、冷傲霜、冷雪……

  一個個美麗的臉龐在她腦海中閃過。

  風鈴去台灣執行任務了,聽說那邊有紀小芸的消息。

  你們兩個可一定要都平安啊。

  林嵐前些天在魔教的突襲時抓了,她都快要生了,真是令人無比擔心。

  傅星舞也被魔教抓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想到傅星舞,藍星月格外心痛,那麼一個干干淨淨、純純粹粹的女孩,瘦瘦小小,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小兩歲的女孩,如果落在敵人手中,藍星月真是想都不敢去想。

  還有解菡嫣,當初是自己派她和傅星舞一起到香港執行任務,後來就失蹤了,最後出現地點在埃及。

  你才離開西藏訓練營多長時間,竟想一個人闖魔教三大基地之一的死亡之塔?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現在你可又安好?

  還有冷雪,當初她勇闖落鳳島,自己是多麼佩服她,她在自己的眼中就是第二個風鈴。

  但因為她向敵人供出了情服,令自己偷襲失敗而被擒。

  雖然之前曾被夜雙生汙辱過,但那是打賭打輸了,願賭服輸,那一次算不得真正的強奸。

  但在落鳳島上,自己不止一次地被強奸,而且是殘暴無比的強奸。

  當時冷雪還恬不知恥協助強奸者,那個時候自己是看不起她的,甚至有一些恨,所以之後都沒和她說過一句話。

  而之後,她了解到冷雪更多的事後,氣也就慢慢消了,她也是為了姐姐才這麼做的。

  白無瑕為母親可以付出一切,自己為白無瑕也可以付出一切。

  如果有一天再見到冷雪,自己會和她說一句,自己已經不怪她了。

  想到過往種種,藍星月心潮起伏,手中雖然無劍,但石室之中劍氣縱橫凜冽,因為她人就是一柄利劍。

  白無瑕皺了皺眉,藍星月的舞姿雖美但卻鋒芒畢露,她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在場的都知道她是個高手,你這樣跳好看是好看,但與誘惑兩字卻是背道而馳。

  你是有意這麼做的,還是無意的?

  你是想讓對方知道你的決意,告訴對方不要太過份,太過份的話她們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白無瑕一時猜不透藍星月心中所想。

  不過,已經都這樣,就這樣吧。

  她暗暗催動精神力,強化近處幾人的負面情緒。

  終於,夜雙生、白雙生第一次開始使用精神力進行防御,而絕地長老一臉凝重,仿佛在他面前跳著舞的不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絕色少女,而是一個手持利刃的強大戰士。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終於,李白的大氣磅礴的《俠客行》到了結尾,藍星月再度長嘯,捏著劍訣立掌於胸前,回到最初起手姿熱。

  石室內劍氣消散,卻久久寂靜無聲。

  最後還是通天長老掌聲打破了寂靜,他目光閃動道:“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般精彩的劍舞,真是意想不到啊。”

  三位長老中只有他來自中國,所以對劍舞有特別的感覺。

  白無瑕手持長矛圓盾走回地毯中央,藍星月把位置讓給她道:“無瑕,等下我什麼時候出場,你使個眼色給我,有沒有什麼別的要求?”

  白無瑕道:“沒什麼要求,隨便打一下就行了。”她已預感到接下來這支舞很難有好的效果,但既然衣服都穿了,總得跳一下吧。

  夜雙生道:“對了,阿瑞斯的衣服也在,要不要穿下,不過那衣服我穿還差不多,藍小姐穿肯定不合身。”

  白無瑕道:“不用了。”幾乎同時,藍星月道:“穿吧。”兩人對視了一眼,白無瑕道:“隨你吧。”

  夜雙生又抱來一堆東西放在地毯上,藍星月先撿起一個巨大的生鐵牛角頭盔,端詳了半天,套在腦袋上。

  夜雙生“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頭盔實在太大了,套在藍星月腦袋上就象頂了個鐵鍋。

  接著藍星月撿起一條黑色的皮短褲套了上去,一樣太大,不用手拎住就會滑下去。

  好在她又找到一根寬大的腰間,總算將皮褲給固定住。

  不過,那黑色皮短褲硬生生給她穿出了超短裙的效果。

  黑色的鐵質戰靴肯定也大,不過問題不大,藍星月武功高強,即便拖著不合腳靴子,跑跑跳跳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地下除了武器,還有一副帶著尖刺的肩鎧和一件紅色的披風,總的來說,這是古希臘時斯巴達戰士的造型。

  藍星月拿起肩鎧套在身上,兩根交叉的黑色皮帶呈X字型橫亘在雪乳前方。

  肩鎧無疑也太大,得將皮帶收至最緊或許才能固定住。

  “無瑕,來幫幫我。”藍星月道。

  白無瑕看著藍星月一件件穿上這些古怪的東西有些發怔,怪異而夸張造型令人發笑,但她笑得出來嗎?

  當年,母親被抓,她孤身一人,沒有絲毫的力量,一次又一次被男人欺凌;之後,她找到母親留給她的巨額資金,開始組建極道天使。

  當她以為自己有了力量,可以大展拳腳,卻被日本黑道抓住,差點就被強奸。

  要不是突然爆發出那神奇的能力,自己早就不是完壁之身了。

  有了這神奇的力量,她以為自己強大起來了,但當她慢慢接觸了解魔教,她感到自己就象一個三歲孩童,而對手是強壯無比的拳手。

  終於歷經千辛萬苦,借助“門”的力量救出了母親,但還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力量,不僅自己承受著巨大的屈辱,連所愛之心也保護不了。

  強烈的虛弱感在身體里漫延,才剛剛跳了兩只舞,她就感到好累好累。

  聽到藍星月的聲音,白無瑕回過神來,望著她深情而又充滿信任的目光,身體好象注入新力量。

  自己不能倒下,不僅是為自己,為她也要堅持下去。

  白無瑕轉到藍星月的身後,幫她收緊肩鎧的皮帶。

  突然,藍星月說道:“等下。”

  白無瑕停住,探過去一看,只見兩根交叉的皮帶勒進了雪白乳肉中,就象某種SM的裝束。

  在白無瑕發愣時,藍星月拉扯著胸前的皮帶,硬生生把“X”的交匯拉到乳房中間下面。

  “行了,繼續收緊,不然等下還是要掉下來的。”藍星月手指勾著皮帶道。

  肩鎧太大,如果固定的帶子勒在乳房上,等下人動起來,必然會上或往上滑動,肩鎧便會晃動起來,甚至從肩膀上掉下來。

  所以只有讓皮帶勒住乳房的下端,收緊後,皮帶才不會滑動,但這樣一來,乳房會被勒成什麼模樣,白無瑕一下都想象不出來。

  “再緊點,不行,還是會掉的,再收緊點。”

  在藍星月一次次催促下,皮帶越收越緊,於乳房被下方的皮帶勒得最來越高聳、越來越緊貼在一起、越來越夸張地凸了起來。

  “差不多,已經到頭了,不能再緊了。”

  白無瑕道。

  其實還能收最後一格,但她不想收了。

  轉到藍星月身前,雖然有心理准備卻也大吃一驚,乳房已失去了原本圓潤的形狀,兩邊乳肉緊緊地擠成一坨,這爆乳爆得比她還要夸張許多。

  藍星月搖了搖肩膀,感覺還算牢固,這才撿起紅色披風系在背後。

  拿起劍盾,長劍寬大無比,沒有開封,很重,盾也都很重,但對藍星月來說,卻象拿著根樹枝般輕巧。

  她走到地毯的邊緣道:“等下你向我眨眨眼,我就知道了。”

  想了想又補充道:“等下,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你知道我的,你怎麼打我都應該得來的。”

  白無瑕點了點頭道:“好。”

  雖然明知這一次表演效果不會好,但她還是會全力以赴,這是一種態度,無論最終結果如何,自己都將與她一起戰斗到底。

  “那……呵呵,那我放音樂了。”夜雙生看著造型怪異到極點的藍星月強忍受笑道。

  白無瑕點了點,用精神力平復自己的心境,平復起伏不定的情緒。

  雖然穿著性感暴露,但這一次她演繹的角色依然是聖潔而不可侵犯的女神。

  在這一次演繹中,她不會有任何欲望或淫蕩的表現,否則就與處女神雅典娜的形象背道而疾,得不到觀者的認可。

  但她還是要想盡設法將誘惑與欲望埋入他們內心深處,慢慢地積累,然後徹底的爆發。

  悠遠的豎琴聲響起,清純透亮的聲音如珠玉、如朝露、如彩虹般在石室中回蕩,仿佛將人帶回遙遠的古希臘諸神時代。

  雅典娜是戰爭之神,同時也是藝術、智慧、女神,還是航海、農業、法庭、秩序女神。

  白無瑕對雅典娜的演繹也是多方位,借助神話故事,來表現雅典娜的美貌、智慧與力量。

  舞蹈的前半段是講雅典娜與波塞東之爭,在一番斗智力勇之後,雅典娜變出一顆橄欖樹——和平與富裕的象征,得到了人民的擁戴,贏得了最後勝利,成為雅典的守護神。

  在音樂高潮部分,白無瑕張開雙臂,似乎接受著萬民眾的歡呼膜拜,神性的光輝、神性的氣息又一次將她籠罩。

  但與之前演繹天使不同,在她張開雙臂之時,男人的身體里涌起如熔岩般的熱流。

  雖然不敢奢望,但誰不想得到女神的垂青,如果女神穿得嚴嚴實實、手持著長矛利刃,這份覬覦之心或許便收斂了起來。

  但此時,女神巍峨高聳的乳房就赤裸裸地袒露在他們的面前,微風拂過,金色裙擺飄動,女神如鮮花般嬌嫩的花穴若隱若現,此情此景,哪怕再卑微之人,心中也免不了欲念叢生。

  今天在場之人,意志力都要比上一次觀眾強大,但看到這一幕,在感受到女神的美麗與榮光時,所有男人的陽具都堅硬似鐵。

  舞蹈的中間部分是演繹雅典娜幫助凡人斬妖除魔的故事,白無瑕的舞蹈,讓每一個感到能女神一路同行、並肩戰斗,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將所畏懼,雖九死而無悔。

  突然,音樂節奏加快,猶如戰鼓陣陣,白無瑕望著藍星月痴痴呆呆地望著自己,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之中。

  白無瑕使了個眼色,藍星月卻沒有反應。

  沒辦法,她右手持矛,左手舉起金色盾牌,輕叱聲中,長矛如閃電般刺出。

  聽到白無瑕的叱聲,藍星月終於反應過來,該自己上場了。

  是戰神當然要有戰神的樣子,藍星月高高躍起,手中巨劍向白無瑕狠狠劈去,看以殺氣騰騰、凶猛無比,但以她對力量的掌控,自然不會傷到白無瑕一分一毫。

  白無瑕連忙提盾格擋,在刀盾相交的撞擊聲中,藍星月”啊”地一聲驚叫,身形向後倒飛而去,她空中一個漂亮地翻身,落地時單腿跪地,擺出一個帥氣的造型。

  這一刀沒什麼毛病,假裝不敵雅典娜的神力被震飛也沒什麼毛病,但問題還是出在她的服裝上,猙獰巨大頭盔中露出一張精致迷人的小臉,胸口SM造型的皮帶將她的雪乳勒得詭異無比,卻又充滿難以形容的誘惑,腳上穿著的沉重鐵靴,一只完全可以裝進兩只腳去。

  這麼一個造型,這麼一個飛砍加倒翻,連白無瑕都看著有些目瞪口呆。

  夜雙生又一次忍不住笑出聲來,近處的絕地長老微角微微上揚,就連遠處的通天長老也不禁面帶莞爾。

  聽到笑聲,藍星月意識到是不是自己演得太過了,一時也不敢再提劍上前。

  白無瑕也沒過去,而是踩著音樂的節奏,將盾牌格檔、長矛直刺橫掃等戰斗動作藝術化地融入到舞蹈中。

  看著身穿金甲的白無瑕揮盾舞矛的英姿,藍星月失神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應該去配合她一起跳。

  自己會跳的舞不少,但好象沒一種是能用得上的。

  藍星月額頭冒出汗珠,她咬了咬牙站了起來,輕叱一聲,巨劍向著空氣狠狠地劈去。

  這一段雅典娜與阿瑞斯的戰斗有近五分鍾,正常表演是應該阿瑞斯上來先展現他強大與殘暴,然後雅典娜上前戰斗,先是落入下風,被屢次打倒,最後才奮力一擊,打敗了阿瑞斯。

  在那次試煉中,阿瑞斯倒地的瞬間,全場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看到眾人的反應,白無瑕知道藍星月穿成這樣,無論怎麼演也演不那種效果來,但總不能停下不跳吧。

  索性這樣就各跳各的,把時間消耗掉算了。

  於是兩人面對著面,各自揮動手中的武器,象是和看不見的敵人進行著激戰。

  白無瑕以前演過,自然跳得更好一些,舞蹈中糅入了古希臘斯巴達舞的精粹,讓人深深地感受到女神雅典娜無比強大的勇氣和力量。

  藍星月將長劍揮得呼呼作響,動作中也加入舞蹈的元素,節奏把握得很准,雖然穿著大到夸張的靴子,翻轉騰躍仍輕盈靈動,甚至表情都試圖表現出猙獰的味道,但無論她怎麼努力演繹,只要看到她,一想到她扮演是戰神阿瑞斯,保准一秒出戲。

  終於音樂已經快要結束,白無瑕持著盾向藍星月衝去,她輕喝一聲,一矛向她刺去,速度到也極快。

  長矛的頭也沒有開鋒,藍星月武功那麼高,白無瑕知道不可能傷到她。

  此時只需她挾住長矛躺倒在地,自己再擺個造型,音樂便將結束。

  但沒想,藍星月想也沒想,反手一劍將她的長矛蕩開,然後持劍又劈砍過來。

  在藍星月的想法中,阿瑞斯總不可能被雅典娜一擊斃命,總要打上幾個回合。

  白無瑕無奈地用盾牌格擋住她的長劍,輕聲道:“星月,結束了。”

  藍星月這才醒悟過來,還好她沒象第一擊時那樣夸張後翻,否則連白無瑕的話都聽不到。

  當白無瑕長矛再次刺至,音樂聲戛然而止,在靜寞無聲中,藍星月挾著金色的長矛直挺挺轟然而倒。

  *******

  美國,華盛頓。

  華盛頓唐人街一幢不起眼四層樓房的某個房間,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正在熟睡之中。

  黎明第一道光亮透過百葉窗照在她臉上,這一刻,少女精美如畫的臉上似乎散發出一種如金色晨曦般的神聖氣息。

  突然,睡夢中的少女新月般的眉緊皺了起來,象是做起了惡夢,輾轉之間,雙腿輕踢,身上蓋著的薄薄被子掀了開來。

  這瞬間,如果有人看到這個畫面,無論男女,都會感受到強烈的震撼。

  少女穿著銀白色的真絲睡衣,薄如蟬翼的絲綢清晰地勾勒出少女胴體的线條,线條是如此的完美,充滿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誘惑。

  少女脖頸修長迷人,從睡衣領口處露出的一截雪乳更是令人遐想翩翩。

  睡衣下擺露出一段比玉石還光潔、比象牙還潔白的小腿,還有那小巧纖細的赤足。

  這樣的畫面,只要看到一眼,便將永生難忘。

  美到不真實的容貌、散發出的神聖氣息,還有誘惑到極致的胴體,她是上帝的傑作,象從天堂來到人間的聖潔天使。

  “青陽,青陽。”

  少女喃喃著,纖細的手臂在身邊胡亂摸索起來。

  她正是剛剛逃出惡魔之地落鳳島的冷雪。

  對於她在落鳳島供出情報,導致藍星月偷襲失敗之事,鳳之中也有不同聲音。

  有的認為她不適合再參與鳳的任何行動,甚至不配再當一個鳳戰士。

  也有的認為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既然落鳳島之戰已經勝利,這事也就過去了,讓她進行自我反思就可以了。

  最後還是林雨嬋做了決定,讓她跟隨姐姐冷傲霜一起來美國,鑒於她目前精神狀態不是太穩定,同時還要照顧夏青陽,先暫時不參加任何行動,休養一段時間再說。

  對於這個結果,冷雪雖微微有點失望,但也能夠接受。

  只要在姐姐身邊,還是會有機會參加戰斗的,一切都沒那麼糟糕,而且夏青陽身體雖然在恢復中,在精神狀態比她還要不穩定,需要她寸步不離的陪伴與照顧。

  “青陽!”

  冷雪醒了過來,床上空空只有她一人。

  她叫著夏青陽的名字,心中忽然有了極不好的預感。

  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焦急地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衝出臥室,看到客廳桌子上放著一封信,她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顫抖地拆開信封,看到第一行字,眼淚就落了下來。

  “雪兒,我的愛人,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不!”冷雪大喊道,赤著腳衝出房間,一口氣衝到四層小樓的大門口。大街上,人來人往,哪有夏青陽的影子。

  “青陽!”冷雪大聲喊道,不知該往那個方向去追。

  “阿雪,你冷靜一點。”一個修長苗條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身後,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姐姐,青陽走了,他走了,他走了……”冷雪象孩子般撲入冷傲霜的懷里大哭了起來。

  冷傲霜安慰著妹妹,但她情緒幾已失控,一下怎麼也冷靜不來。

  這時唐凌走了過來,皺了皺眉道:“傲霜,這樣太引人注目了,你快把你妹帶回房間去。”

  這里是鳳在華盛頓的一處秘密基地,唐凌說得也有些道理,但語氣不是十分友善。

  或許性格過於剛硬,所以在討論冷雪問題的時候,唐凌不太同意讓冷雪一起跟來美國。

  “阿雪,先回去好不好,別急,姐姐會幫你一起找的,一定能找到的。”冷傲霜好說好歹終於把冷雪拽回了房間。

  夏青陽留下的信冷雪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睛都哭得腫了起來。

  其實夏青陽離開是有預兆的,連冷傲霜都有些隱隱地察覺到。

  最大問題是他被司徒空斬斷了男根,這令他沒有勇氣繼續留在她的身邊。

  離開落鳳島後,兩人便睡在一起。

  被斬斷男根與太監淨身不同,夏青陽依然有著欲望,只是無法再行房事而已。

  而冷雪在落鳳島日日與敵同眠,過度激發自己的肉欲,導致肉欲失去了控制,有些病態地強烈。

  每當夜晚來臨,抱著所愛之人,冷雪身體總會充盈起強烈的欲望。

  雖然她極力克制,掩遮得很好,但夏青陽又怎麼會查覺不到。

  更何況,當抱著冷雪,夏青陽要比對方更加難過。

  雖然愛的人終於在一起了,但這樣的生活無疑是一種煎熬,夏青陽不想以自己的殘軀拖累冷雪,終於下定決心毅然離開。

  從這天開始,冷雪每天瘋狂地滿大街找他,但人海茫茫,卻又哪里找得到。

  這天,夜幕降入,冷雪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住所。

  姐姐去執行去了,她感覺無比的孤獨。

  她沒有上樓,而是到了地下室,偌大的房間里只有寧瑤一個在。

  “她們都出了呀。”冷雪說道。

  “是呀,聽到找到了魔教一個基地,所以她們都去了。”寧瑤整理著手上資料道。

  冷雪突然一陣莫名的激動,卻又陷入了深深的失落,她也想和姐姐一起去戰斗,這樣或許能稍稍減輕夏青陽離開的傷痛。

  寧瑤多少也聽說過冷雪的事,她還是蠻理解和同情的,所以看到冷雪一副落寞孤獨的樣子,很友善地和她聊了起來。

  冷雪看到對面一塊白板上貼著不少照片,下面還有名字便問道:“寧瑤,這是什麼?”

  寧瑤看了一眼道:“下個月參眾兩院將進行表決過,通過是否對中國進行更全面的制裁,甚至武力。這些人是支持開戰的鷹派主要人員,離染姐正在想辦法,想通過各種渠說服他們,一旦如果中美開戰,必將兩敗俱傷。”

  冷雪嘆了一口氣道:“為什麼會有哪麼多人總是想要戰爭。”

  正當她准備移開目光時,忽然心中一動,默默地望著那塊白板,記下了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

  回到房間,洗了澡換上睡衣到了床上。

  雙腿間傳來似有蟲蟻爬動般的的騷癢。

  在夏青陽離開後,除了第一天冷傲霜陪她一起睡之外,她幾乎每天都在深夜自瀆。

  那騷癢現在雖然還不強烈,但慢慢地會越來越癢,如果不自瀆,整夜幾乎都無法入眠。

  冷雪嘆了一口氣,將睡衣下擺撩了起來,慢慢將褻褲褪到膝彎,花穴在經歷了那麼多次的摧殘之後,卻依然嬌嫩如初,只是色澤比去落鳳島前更鮮艷了一些。

  如果要男人來評判,應該更多人會認為,此時嬌艷無比的花穴要比當初的青澀還要更加的迷人。

  青蔥般的手指緩緩伸向迷人的花穴,兩片纖巧的花唇微微顫抖,急切地等待主人的愛撫。

  在指尖離花唇不足一寸時忽然停了下來,懸在空中半天沒動。

  猛然,冷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指倏然離開充滿渴望的花穴。

  她快速拉上褻褲,拿來手提電腦,打開瀏覽器,在Google的搜索頁面中,將剛才記下的名字一個個輸入了進去。

  這一晚,冷雪沒再自瀆,而且是夏青陽離開後睡得最踏實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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