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白無瑕的私處也和藍星月一樣被剃得干干淨淨、寸毛不生。在藍星月收回刀後,白無瑕站了起來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通天長老道:“聖女稍等,我讓夜雙生把上一次試煉時用過一些東西拿來”
夜雙生應了一聲出了石室,通天長老讓白雙生把石頭浴缺搬到了角落道:“聖女還記得當年的一些規則嗎?”
白無瑕道:“我記得,但今天不是為了喚醒聖主嗎?還要要那些規則嗎?”
通天長老道:“今天跳雙生之舞雖為了喚醒聖主,但規則大至相同。上次有一百名觀眾,今天人少只有六……不,藍小姐既然在也算,一共七名觀眾。人數雖少,難度卻只會比上一次大,畢竟我們對於聖女過關的要求都會更高一點。和上次一樣,你可以選擇任意舞蹈、配樂,可以穿與舞蹈相關的服裝,也可以選擇人來配合你表演。當然,你是聖女發,性交還是不被允許的。今天我們也都有一個投票器,符合兩個條件,我們會按下投票器的按鈕,如果做出一些規則不允許的事,也算是通過。那二個條件不用我說了吧。”
白無瑕道:“不用。”一旁的藍星月忍不住問道:“無瑕,什麼條件?”
白無瑕一下不知如何解釋,還是通天長老道:“還是我來解釋一下,雙生之舞,顧名思義舞蹈要表現出兩種截然不同、完全相反的意境,比如光明與黑暗、聖潔與淫蕩、勇敢與怯懦等等,能在同一個舞蹈中表現出來,通過概率會更高。第二個,舞蹈要讓觀眾感受到極致的亢奮快樂或者痛苦絕望,當他們感覺到了,自然便會通過。”
通天長老頓了頓又道:“今天,我並不清楚聖主何時會覺醒,但在我們所有人沒通過前,聖主覺醒的可能性很小。雙生姐弟和你一樣有著精神力,雖然比你要弱,但你想用精神力影響他們會比較困難。我們三人並不具備這種能力,但只要我們在聖主身邊,你對我們使用精神力的效果會很差,但多少還是會有些效果。這麼說吧,今天你要將雙生之舞演繹到極致,將你的精神力發揮到極致,才可能過關,聖主才有可能覺醒。”
白無瑕默然不語,細細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通天長老的話藍星月聽得似懂非懂,看到白無瑕雙眉緊鎖也不敢再問。
雖然雙生之舞從表面看非常淫邪,但究其最後本質,還是對白無瑕精神力的考驗。
只要白無精神力足夠強大,舞都不用跳,甚至衣服都不用脫,精神力席卷而過,讓他們乖乖按下按鈕便是。
不過不要說那個時,就是現在,她也是做不到。
今天,雖然人數少了,聖主沉睡不醒,藍星月是她一邊的,但剩下的這五人白無瑕感到要比那一百人更難對付。
夜雙生推了滿滿一平板車的東西進來,上面有形狀奇特的桌子丶椅子、甚至還有個鐵籠,還有什麼毯子、各種服飾、成人用品等等。
在角落里堆好東西,夜雙生取出比打火機稍大一些投票器,先給台上的長老送去,然後遞給了藍星月一個。
“藍小姐,你看到沒有,按那個鍵,長老身邊放著的那個接收器燈就會亮一盞,七盞燈都亮了,便算了通了。”夜雙生很殷勤地道。
藍星月接了過來,想也沒想,立刻按了投票器中間的那個鍵,平台上那個接收器並沒有亮燈。
通天長老居然將她也算做觀眾,簡值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藍星月按了之後,石台上擺放的長方形接收器並沒有燈亮起來。
夜雙生撓著頭皮道:“藍小姐,都還沒開始呢,長老都沒打開接收器呢。”
藍星月正想把手中投票器扔掉,聞言只有將它象燙手山芋般繼續捏在手中。
夜雙生走過白無瑕身邊時停了下來道:“聖女,這地上雖然還算平整,但畢竟都是石頭,硬得很。您上次使用過的地毯我拿來了,要不要我把它鋪起來。”
白無瑕猶豫了一下,道:“好。”
夜雙生將一張巨大的羊毛地毯鋪在石室中央,當卷成筒狀的羊毛毯平鋪開來,藍星月看到上面的圖案臉上發燒。
圖案展現的是一場天使與魔鬼的戰爭,這種主題在西方多,但絕少有這般血腥甚至淫邪。
地毯做工極為精良,人物刻畫得栩栩如生。
美麗的女性天使裝束性感而暴露,有的甚至赤身裸體。
在與惡魔的戰斗中,有的天使將利劍插入魔鬼的心髒;也有天使被魔鬼踩在腳下,巨劍貫穿了她的身體;有的天使腳踩著惡魔的屍體,手中拎著惡魔的頭顱,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微容;但也有的天使被惡魔舉在空中,巨大無比的生殖器刺入她的身體;圖案中還有邪惡的女妖、野獸等種種生物。
白無瑕裊裊婷婷走到地毯邊緣,似要只要再跨出一步,就將踏入神與魔的戰場。
赤身裸體的她如天使般的聖潔,讓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為她的命運擔憂。
在下一刻,她是會被魔鬼鋒利的長矛刺穿潔白無瑕的身體,還是會如女武神般英勇地斬下惡魔的頭顱?
白無瑕望著通天長老道:“按照規則,觀者只要踏入地毯,便視為通過,是這樣的嗎?”
通天長老道:“不錯。”
白無瑕久久地立在地毯邊上,神情變得莊重而肅穆,在寂靜無聲中,似乎從虛空之中傳來一道天籟之音。
那聲音干淨、清澈、透亮,令人的心靈在這一刻無比的平靜,靈魂在這一刻似乎也得到淨化。
在歌聲之中,白無瑕如降臨人間的天使,輕輕抬起白玉似的纖纖赤足,邁入了神與魔的戰場。
白無瑕所唱的是一首經典的聖經歌曲《此乃神的殿堂》。
在聖經中有大量對歌唱的描述。
在大衛時代便有記載:大衛和眾首領分派出亞薩、希曼並耶杜頓的子孫彈琴、鼓瑟、敲鈸、唱歌。
每個教堂都有唱詩班,唱詩班多是男童,當他們純潔無瑕地聲音在教堂中響起,每個信徒的心靈都會在歌聲中熏陶升華。
當年雙生之門試煉,白無瑕也是以這首曲子開場,所不同的是,當時是用了英國著名“天使之翼合唱團”的原唱,而今天則是她自己親自來唱。
從專業角度上來說,白無瑕可能沒那些男竟唱得好,但卻足已震撼到人的心靈。
原唱是合唱,白無瑕清唱,合唱在配樂下氣勢雄渾,而清唱則更加空靈而清越。
LocusisteaDeofactusest
(這是神親手所造的殿堂)
inaestimabilesacramentum
(是無價的聖禮)
Benedictus,benedictus,Blessed,blessed[is he]
(神聖、神聖、的他)
Quiven it in nomine benedictus,Who comes in the name,blessed [is he who comes](以主之名到來,神聖的使者)
In nomine In the name of Domine The Lord
(以主之名)
在歌聲之中,白無瑕莊嚴地行走在神與魔的戰場。
她緩緩張開雙臂,高聳入雲的雪峰驕傲地挺立起來,赤裸身體的一切美好完完全呈現在眾人面前。
這一瞬間,似乎有一對白色的羽翼從她後背伸展開來,又好象有一道光從天而降籠罩在她身上,令她赤裸的身體散發出聖潔的光芒。
白無瑕所到之處,腳下血腥的氣息好象淡了許多,魔鬼紛紛退避,而天使有了更強大的力量。
白無瑕一共唱了兩遍,雖然只有短短五、六分鍾,但觀者卻已無法正確感受著時間的流逝,有的覺得時間過去了很久,而有的卻覺只是一瞬。
最後那天籟之音盤旋許久,終於慢慢消失在虛空之中。
白無瑕雙手合在一起,以祈禱的姿態慢慢地跪在地毯中央,石室再度陷入無聲的寂靜。
許久,掌聲響起,通天長老第一個回過神來,大聲道:“精彩!比上次更加精彩!”
這五、六分鍾的演繹,沒有什麼舞蹈動作,僅僅是身體的展示。
按理說,動人的聲音、迷人的身體、優雅的姿態會令男人更加欲火焚身,但一曲唱罷,石室中的男人身體不再燥熱無比,胯間早已悄悄勃起的陰具,都有不同程度地軟化。
夜雙生幾乎全軟,近處刑人長老軟了一半,而平台之上通天、絕地因為有聖主旁影響較小,但也不如剛才那般堅硬似鐵。
這一曲表現的是天使的聖潔,白無瑕悄悄用精神力影響著他們,令他們心靈變得寧靜安詳,讓他充分地去感受到能淨化人心靈的聖潔。
但傳向台上兩位長老的精神力大部分如泥牛如海,消失在那個平躺著的男人身體里。
難道他真的是長老口中的聖主?
他到底要怎樣才能醒來?
醒來後又會怎樣?
會同意自己離開嗎?
白無瑕心中忐忑不已。
白無瑕緩緩地站了起來,醞釀一下情緒,准備進行下一支舞蹈的演繹。
直到這個時候,藍星月才發現自己一直沒去按手中的按鍵器,剛才她也看呆了。
在白無瑕跪下的那一刻,藍星月眼角閃動起晶瑩的淚光。
上天是那麼眷顧自己,送給自己一個天使成為她的愛人;但上天也是這般殘酷,要她接受這樣屈辱的命運。
她心中暗暗祈禱,祈禱她能夠平安,為此自己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哪怕尊嚴、哪怕生命她都無怨無悔。
通天長老身邊接收器亮起了一盞綠燈,白無瑕看了看藍星月,見她粉紅色的唇輕啟,無聲地說了幾個字。
“我愛你!”白無瑕看明白了她所說的,頓時,在精神力影響下平靜的心緒掀起浪花。
白無瑕收回了目光,正想平伏一下心情准備下一場的表演。
突然夜雙生衝到他那拿來的那堆東西前,東翻西翻,找出一樣東西跑到地毯邊道:“聖女,你接著來是要演切茜婭嗎?如果是,這東西用得上。”
說著他手一揚,一個紅彤彤的大苹果向白無瑕飛了過去。
白無瑕伸手接住了苹果,夜雙生說道:“聖女,苹果是有,但蛇沒有,那麼大的蟒蛇只有到叢林里去抓,這里沒有。對了,音響有,那首歌我也下載了,要放嗎?”
白無瑕有些遲疑,接下來她使用的配樂是荷蘭WithinTemptation(誘惑本質)樂隊的一首《Memories》。
這歌不象聖經的歌,唱來唱去就那麼幾句話,很容易就記住。
當時白無瑕是會唱的,但隔了那麼久,又是英文歌,歌詞已有點記不全了。
猶豫了片刻,白無瑕道:“那就放吧。”
接下來才算是真正的舞蹈,有音樂和沒音樂差別很大。
雖然有些懷疑,但她還是願意去相信通天長老的話,只有比上一次的試煉更完美,才能喚醒聖主。
無論最終結果是什麼,這樣耗下去總不是辦法。
夜雙生開始擺弄音響,白無瑕捧著紅苹果靜靜等待。
不知什麼時候起,她身上神聖的氣息已漸漸消散,一絲無比令人心動的嫵媚顯現在那絕美臉龐。
她還是那個她,但在眾人的眼中,她就象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不再是需要仰視敬畏的天使,她是你心中最美的人女人,是你夢中出現過的情人,是你這一生都會牽掛的女人。
你無比確信,只要你擁有了她,你將會有最大快樂,有了她便將會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在這瞬間,男人們胯下的陽具再度堅硬起來,他們直勾勾地盯著那捧在胸前的紅苹果。
在雪乳映襯下,苹果紅得象是滴出血來;在紅彤彤的苹果映襯下,高聳的雪峰白亮得讓他們睜不開眼睛。
在這令人窒息的等待中,空氣都以要凝固一般,終於音樂聲響了來,白無瑕開始了她的表演。
在白無瑕進行“雙生之門”試煉時,那手握投票器的一百名觀眾,都是“門”的精英成員。
他們有的是武力強悍的高手,有的是叱咤商界的大享,也有手握權柄的軍政要人。
上次參與落鳳島之戰的美軍第七艦隊司令便是其中之一。
他們中歐美人居多,大約占了有五成,所以白無瑕前面的兩支舞都取材於聖經。
既然名為雙生,白無瑕將演繹截然不同的角色,而且必須要將其演繹到極致。
這一支舞,白無瑕演的仍是天使,不過是上帝身邊九個墮天使之一中的媚惑天使切茜婭。
上帝創造了伊甸園,而切茜婭就是引誘夏娃吃了“辯善惡”的果子那條蛇。
當WithinTemptation女主唱Sharon飄渺而充滿誘惑的歌聲響起時,白無瑕趴伏在了毯子上,雙手緊貼在大腿兩側,然後用額頭頂著紅苹果。
苹果向前滾去,她不用手也不用腳,雪白赤裸的身體一拱一拱地象蛇般爬行,追逐著那翻滾著苹果。
剛才白無瑕開口唱歌的時候,藍星月大吃一驚,沒想到白無瑕歌唱得那好,自己雖然歌唱得也不差,但卻方才天籟般的聲音相比,她自愧不如。
而此時看到白無瑕以蛇的姿態在地毯上爬行,更是目瞪口呆。
心痛嗎?
當然很心痛,在男人面前以這樣方式爬行,得要有多大勇氣,得承受多大的屈辱。
但誘惑嗎?
藍星月不想承認,但她不得不承認,真的非常誘惑。
不知不覺,她臉紅了,身體熱了,每當她渾圓雪白的屁股向上拱翹起來時,就象有電流穿過她的身體,令她感到渾身酥麻。
終於,白無瑕抓到了那個紅苹果,她翻過身來,苹果成了演繹欲望的道具。
她將苹果置於深深的乳溝之中,然後捧住自己的乳房,將苹果整個包裹起來。
苹果不小,但白無瑕的雪乳更加豐滿,在兩邊包夾之下,苹果居然消失在雪乳間深溝中。
此時,白無瑕的目光中也充盈起熾熱的火焰,她捧住自己兩邊雪乳,不停摩擦著包裹在里面的苹果,似乎享受著欲望所帶來的巨大快樂。
很快,白無瑕的臉龐浮現起絢麗的紅霞,修長的雙腿也開始不停地磨來磨去。
夜雙生第一個邁動了步子,但走了兩步,被白雙生扯了回來。
他們兩人都擁有精神力,雖不如白無瑕強,但沒那麼容易迷失心智。
白無瑕把突破口放在刑人長老身上,大部份的精神力以他作為目標。
刑人長老欲火焚身,知道白無瑕對自己使用了精神力,只要回到通天身旁,精神力對自己的影響就要小很多。
但他不想回去,他希望在最近的距離觀賞。
而且他相信自己有足夠的意志力可能抵御她的精神力。
銷魂的呻吟夾雜在音樂聲中響了起來,雪峰上的乳頭沒經任何觸碰已然挺立,顏色也變得更加鮮艷。
白無瑕用更大的力氣揉搓著自己雪乳,好象里面的苹果想逃出來,想拚命掙脫乳肉的束縛。
在不停地擠壓中,苹果一次次從雪乳間露出令人心悸的紅色,又一次一次被包裹了進去。
似乎她想以這種方式永遠地占據欲望,但欲望卻不滿足,一次次想脫出束縛,尋找更強烈的刺激與快樂。
終於,在白無瑕的尖叫中,她身體一挺,苹果竟從雪乳間猛地蹦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藍星月也跟著“啊”地叫了一聲,邊上白雙生雙頰緋紅,抓著弟弟的手微微顫抖。
夜雙生一把捏在大腿上,借著疼痛清醒了一些,急忙催動精神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刑人長老雖然沒動,但圓睜的雙目爬上一道道蚯蚓般的血絲,五官也有些微微扭曲。
台上的通天、絕地,因為受精神力影響較小,意志也足夠堅韌,所以並沒有太過失態。
苹果從從空中落在白無瑕微微凹陷的小腹上,咕嚕嚕往下滾動,白無瑕張開雙腿,恰到好處地將苹果夾在了雙腿之間。
她高聲呻吟著,用更大的力量抓捏著豐滿的雪乳,沒了苹果,雪白的乳房晃顫得更加劇烈,令人眼花繚亂目眩神迷。
在乳房的狂搖中,夾住苹果的修長美腿也不停地扭來扭去。
雖然沒有解說,但在場的人看懂了白無瑕所要表達的意思。
那苹果能帶來無比巨大的快樂,乳房因為失去苹果變得焦燥不安,而剛剛獲得了苹果的花穴則顯得興高采烈、亢奮不已。
白無瑕如在交媾一般,雙腿夾著苹果,時而上下挺動盈盈的一握的纖腰,時而左右晃動雪白迷人的屁股,仍不停晃動的雪乳雖依不甘心,但卻只能無奈地看著下方花穴在快樂中顫抖歌唱。
在一聲更加高亢的尖叫聲中,白無瑕身體一挺,雙腿猛然合攏,苹果再次飛向了空中。
在場之人除了白無瑕,都是武功高強之人。
在這瞬間,他們看到那艷紅的苹果塗滿著一層亮晶晶的油脂,在空中散發出妖艷無比的光芒。
苹果還沒落地,白無瑕翻身坐起,小小的手掌托住了落下的苹果,她趴伏在起,托著亮晶晶的苹果一步步地爬向刑人長老。
刑人長老武功雖高,但沒有精神力,離白無瑕又近,應該是五人中最容易突破的一個。
能搞定一個是一個,當年白無瑕在跳完這支舞時,雖然沒有人按下按鍵器,但有九個人忍受不了她的誘惑,試圖靠近她而失去了資格,算是通過了九人。
白無瑕精神力不斷向刑人長老涌去,激發起他越來越強烈的欲望。
刑人長老眼中血絲越來越多,五官扭曲得也越來越厲害,但他畢竟是“門”的長老之一,並沒有那麼容易徹底迷失。
雖然很難,總要盡力一試。
白無瑕跪在地上,挺起赤裸的身體,用充滿媚意的目光望著刑人長老,就象他是亞當一般。
她一手托著塗滿愛液的苹果,一手從下至上握住自己的雪乳,然後用力往上推動,頓時雪乳被硬生生地拉長了許多,最上端竟已湊到了她的嘴邊。
“唔啊!”白無瑕發出象發情野貓似的叫聲,目光望著刑人長老,紅唇輕啟,將艷紅的乳頭一口含在嘴里,拚命地吮吸起來。
刑人長老算不上太健碩的身體終於顫抖起來,光是憑眼前的誘惑無比畫面是不能動搖他的心智,但加上了白無瑕的精神力,刑人長老有些把持不住了。
在對刑人長老施以精神力之時,白無瑕也用精神力穩定自己的情緒,激發自己的欲望。
不這樣做,自己哪可能這麼快地亢奮起來,能流出那麼多的愛液塗在苹果上。
雖然今天只有幾個人旁觀,但白無瑕感受到的恥辱要比面對一百個人還要強烈。
當心中有著強烈無比的執念,自身很多感受都會無視。
而此時,她只想能以和平的方式離開“門”,帶著藍星月一起平安離開,這算是個願望,與救回母親的執念相比,無疑要相差許多。
更何況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做這樣羞恥的事,更會影響到白無瑕的情緒。
但白無瑕畢竟是白無瑕,八年磨礪已令她強大起來,她不會這樣的輕易放棄。
跪著雙腿分得更開,她身體向後仰去,迷人的花穴以最清晰地方式暴露在刑人長老的面前。
她一手仍托著苹果,一手伸向自己的胯間。
在光潔如嬰兒般的私處,兩片花唇早已經充血腫脹,白無瑕找到花唇上方那顆小小的肉蕾,在音樂聲輕輕地撫弄起來。
刑人長老象沒了魂魄般死死地盯著白無瑕的花穴,他心中的那朵絕色牡丹花已開始慢慢綻放,突然一滴猶如朝露般的水珠從牡丹花中滴落下來,雖然落地無聲,但他腦海中卻轟然巨響,一粒粒晶瑩的露水不斷地滴落,刑人長老腦袋一次次轟然作響,只要邁出一步,就能吃到她手中的紅苹果,就能看到那朵牡丹徹底綻放的模樣,更能將那朵絕世牡丹花占為己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刑人長老是一個阿拉伯人,此時腦海中竟蹦出中國的詩詞來。
白無瑕只要對自己再施加些精神力,便立刻會達到性愛高潮,但她不想這麼做,倒不是因為羞恥的原因。
主要即便解決了刑人長老,還有四人,自己的性愛高潮是可以給男人帶來巨大的感官刺激,但次數多了效果就一般般了。
此時《Memories》。這首歌已經循環放到第二遍的結尾,白無瑕跟著唱了起來:
Touch me,it's so easy to leave me(靠近我,離開我多麼容易)
All alone with the memory of my days in the sun
(讓我獨自回憶,回憶昨日美麗)
If you touch me
(如果你靠近)
You'll under stand what happiness is(你將明了快樂的意義)
Look!A new day has begun
看!(新的一天已經來臨)
三位長老都精通多國語言,白無瑕知道刑人長老聽得懂歌詩大意。白無瑕一邊唱,一邊在激發他欲望之時又催生著他的一些負面情緒。
頓時,刑人長老心緒如潮水翻滾,自己都快五十個,這輩子還沒干過值得懷念的女人,明明有絕色在前,卻也只能可望而不可及。
我不想這樣,生命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只有及時行樂才不會抱憾終生。
終於,在白無瑕的歌聲中,刑人長老邁出了第一步,有了第一步便有第二步,他本就離白無瑕很近,第三步便走到了地毯邊緣,只要再走一步,他就將一腳踏進去了。
藍星月雖然知道白無瑕以這種方式引誘他走入,看到刑人長老面目猙獰的樣子,她還是忍不住凝聚起真氣慢慢走向白無瑕的身邊。
或許是高手間氣機的反應,刑人長老產生了一絲警覺,最後一步遲遲沒有跨出去。
白無瑕這個時候根本不可出言提醒藍星月,她將精神力發揮到極致,在唱到“You'll understand what happinessi s”時,她咬了咬牙,用手指撥開兩瓣花唇,將花穴以徹底綻放的形態呈現在刑人長老面前。
剛才兩片花唇雖已充血腫脹,但卻還是頑強地閉合在一起,撥開之後,里面粉紅色的嫩肉、細如針眼的孔穴已看得清清楚楚。
“你將明了快樂的意義!”
是的,只有把生殖器插進那個小小的孔穴,才能明了快樂的意義。
淫水滿溢的花穴已對他敞開,自己還在等什麼。
刑人長嘶吼一聲,終於提起了自己不停顫抖的腿。
聽到刑人長老野獸般的低吼,藍星月又走近了一步,在這最後時刻,不知是藍星月的影響,還是意志力產生了作用,他雖然提起腿,這一步卻始終沒有邁下去。
但在白無瑕強大的精神力之下,他的承受能力也到了極限。
突然,刑人長老大吼一聲,手掌一揮,隔空將白無瑕托著的苹果擊飛,然後連退三步。
受掌風的波及,白無瑕仰面後倒,藍星月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把托住她,全神戒備。
“我沒事。”白無瑕坐了起,她望向通天長老道:“通天長老,這怎麼算。”
刑人長老滿臉通紅道:“我又沒進去,當然不算。”
白無瑕冷冷地望著通天長沒有說話,半天通天長老終於道:“刑人雖沒有踏入,但出手打落了聖女手中的表演道具,視為通過。”
刑人長老不服地道:“這麼能算呢?我只是一時大意,我又沒真的走進去。”
通天長老道:“失態就失態了,只能怪自己意志力不夠堅定,回來。”
刑人長老仍不太服氣,但大長老即然這麼說了,他也只能認。
他走回平台,通天長老身邊那個接收器的綠燈又亮了一盞。
刑人長老剛剛坐下,似乎聽到一聲輕笑,看了看通天,又看了看絕地道:“你笑我?”
絕地長老道:“我沒有啊。”話雖這麼說,但嘴角卻微微上揚。
刑人長老道:“你別笑我,有本事你過去試試。”
絕地長老笑道:“試試就試試,有什麼好怕。”
通天長老道:“也好,你去試一下,看看聖女這些年精神力長進了多少。”
絕地長老道應了一聲,走下平台。
絕地長老和夜雙生一樣都是黑人,雖然比夜雙生稍矮一點,但更加健壯魁偉。
當他走到地毯邊,鐵塔般身軀的陰影籠罩在兩人身上,令白無瑕、藍星月感到受一種巨大的壓力。
“希望看到聖女更精彩的表演。”絕地長老說完,向後退了兩步負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