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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章 白龍魚服4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7762 2024-03-06 00:35

  太平洋,多米尼號郵輪。

  郵輪為六萬噸級,從外表看與普通豪華郵輪沒什麼區別,但經過改裝後有很強的作戰能力。

  多米尼號是極道天使進攻落鳳島的部指揮部,組織的精銳成員日夜忙碌進行著戰前的准備。

  頂層甲板平台,在落日余暉中,白無瑕扶著欄杆眺望著遠方。

  海的盡頭,火燒般的雲彩神奇莫測變化萬千,極致的幻美不禁讓人感嘆面對浩瀚的天地,人是那麼的緲小,而命運卻是如此的無常。

  少年時的白無瑕命運多桀,曾為救潁浵被宵小猥褻,更為營救母親而向男人敞開身體,雖然僥幸沒有失貞,但承受的屈辱與痛苦難以想象。

  後來她雖然獲得母親留給她的數億美金,但僅憑這些錢哪怕她是天縱之才,在短短的數年間,不要說撼動有數千年根基的魔教,就是和一些實力深厚的黑道對抗也力有不逮。

  在白無瑕快要絕望時,一個傳承千年的神秘組織找到了她,承諾她只打開四扇門,她就將成為這個組織的新一代主人,而且每打開一道門,她就可以擁有這扇門里所有的力量。

  通過兩次嘗試,白無瑕打開了第一道黑暗之門,她擁有了分布在全球的二十八個頂級殺手組織,這些殺手組織的實力超乎她的想象。

  第二道是靜寂之門,白無瑕很順利通過了試練,於是她擁有了數十個與自己一樣具有精神力量的超級戰士。

  第三道是雙生之門,這一次試煉困難程度超越她的想象,白無瑕接連失敗了多次,在最後關頭她迸發出巨大的潛能,終於通過了試煉。

  雙生之門內蘊藏的能量難以想象,全球二百多個商、政、軍界的地位顯赫的重要人物竟然是這個神秘組織的成員,白無瑕揮手之間可以調動上百億的美金,只要她願意甚至可以改變一個國家的命運。

  而且這些成員大多在超級大國美國,從某種程度上說,她在美國的根基要比魔教和鳳更加深厚。

  白無瑕挑戰過最後一道虛無之門的試煉,但試煉都還沒正式開始她就失敗了。

  雖然還有一道門沒打開,但她已經擁有了前三道門的力量,白無瑕覺得已有足夠的實力向魔教挑戰,等待了八年她已經不能再等了。

  魔教是敵人,但她對另一個神秘組織鳳也沒什麼好感,原因是她在年少時曾有求於鳳,但卻被冷漠拒絕。

  雖然沒什麼好感,但畢竟雙方的陣线是一致的,所以她試圖通過藍星月對鳳有更深入的了解。

  這雖是她留下藍星月的最初理由,但事後所發生的一切也是她始料不及的。

  因為沒有打開最後那道門,所以白無瑕尚不是那個神秘組織的真正主人,更對這個神秘組織不甚了解。

  這個組織是什麼時候建立的?

  組織的教義又是什麼?

  她都不知道。而且從幾次的試煉來看,這個組織甚至有很大的邪惡成份存在。

  第一次試煉的失敗,她被那些殺手組織的首領凌辱了一天一夜,雖然沒有被奪去童貞,但他們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讓她一想起來就毛骨悚然。

  而雙生之門的試煉的邪惡程度更是超乎白無瑕的想象,為了通過試煉,她以精神力量十倍百倍的催化肉欲,在試煉結束後,白無瑕對欲望的渴求甚至不亞於當年被調教成性奴的母親白霜。

  時至今日,白無瑕還是處女,但除了那短短幾十公分的陰道,她美麗的身體已經被很多男人欣賞過、狎玩過,就連菊穴、乳溝甚至嘴巴里都灌滿過男人汙穢的精液。

  曾幾何時白無瑕為堅守住自己的童貞而竭力抗掙,但後來她卻厭惡自己仍是一個處女。

  要不是那個引領她進行試煉那個象老巫婆一般女人說過:想要打開最後一道門必須是處子之身,白無瑕說不定會用假陽具狠狠地捅進自己的陰道,把那張代表純潔與貞操的薄膜撕得粉碎。

  肉欲是人的本能,在某種程度上就象毒品,一旦上癮就很能控制。

  在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後,白無瑕一直被強烈的肉欲所困擾。

  雖然可以通過手自慰得到緩解,但卻治標不能本,在夜深人靜之時總輾轉難眠。

  後來,從靜寂之門出來的凌夢蝶進入了白無瑕的視线。

  凌夢蝶第一眼看到白無瑕就生出願意為她生為她死的衝動,但白無瑕高高在上,她只能將這份仰慕和愛深埋在心底。

  白無瑕早看出她的心思,對於凌夢蝶雖然談不喜歡但也並不討厭,但當肉欲不能用自慰抑制的時候,總得嘗試別的方法。

  當白無瑕把她叫到自己身邊,凌夢蝶對這忽如其至的幸福不敢相信,但當白無瑕發生她竟是個雙性人的時候開始猶豫並准備拒絕之時,凌夢蝶當即撥出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白無瑕出手制止了她,面對一個願意為自己死的人多少會有些感動,她最後還是讓凌夢蝶留了下來。

  白無瑕對於凌夢蝶,純粹是一種肉欲的需要,如果要說情感最多是為世上有一個愛自己人欣慰罷了。而對藍星月,白無瑕的感覺則要復雜得多。

  凌夢蝶是自己的下屬,而藍星月不是,她和藍星月有過一次比試,雖然自己勝了,但對她的身手英姿印象極為深刻。

  在戀愛中對等與不對等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象老話說的門當戶對,而凌夢蝶顯然資格不夠。

  凌夢蝶雖然也很漂亮,但與藍星月相比,無論相貌身材還是氣質都要略遜一籌,人都對美有一種向往,白無瑕也不例外。

  藍星月身上有一種很殊的颯爽英氣,看到她白無瑕就會想到自己,小的時候也有很多人也說她英氣逼人。

  在母親被擄後,從自己為了籌錢給潁浵治病而被一個叫錢日朗的男人摸過胸脯開始,她覺得那種傲然英氣已蕩然無存。

  歲月流逝,看到你過去的影子,觸摸著曾經寶貴卻又失去的東西,誰能不為之而心動。

  因為過去有太多的男人汙辱傷害了她,白無瑕對男人極為厭惡,所以她選擇了以為是女人的凌夢蝶,但藍星月才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而凌夢蝶不是。

  每當她看到凌夢蝶跨間那個怪異的東西心中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煩悶感。

  或許在藍星月破處前,白無瑕多少還有因為往事帶些報復思想,但當她看到藍星月點點處子落紅之時,她真的心動了。

  自己雖然還是處女,但她覺得自己已經汙穢不堪了,但藍星月純潔得象張白紙,她渴望擁有那份純潔。

  *******

  潔白的褻褲順著大腿、膝蓋、小腿、足踝直至離開解菡嫣的身體,鱷神貝塔克將脫下的褻褲湊到了自己的鼻子上使命地猛嗅,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他斷定那是她的體香處女的體香。

  於是他捧著褻褲抬起頭,一臉傻傻地問道:“你是處女吧!”

  突兀之極的問題、白痴一般的神情讓解菡嫣徹底無語,她又羞又怒俏臉漲得更加緋紅。

  雖然她已不是完壁之身,但畢竟依然是情竇未開的少女,突然間被問了這麼一個露骨之極問題誰都會臉紅的。

  解菡嫣本容顏絕世,此時加上少女特有的羞澀更是美得不可方物,貝塔克白痴般的表情程度劇烈加深,他繼續嗅著手中的褻褲喃喃自語地道:“我太幸運了,我太幸福了,我竟然開了鳳戰士的苞,破了鳳戰士的的處,他媽的,我要瘋了,我快要瘋了。”

  看著眼前這個白痴加野獸的男人解菡嫣實在忍無可忍地叱道:“你少痴心夢想!”

  “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處女!我不信!不信!”貝塔克倒也沒瘋只是實在太興奮了。

  “我不是!”解菡嫣實在看不慣他那種得意洋洋的嘴臉。

  “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聽了她的話貝塔克象被潑了一盆冷水總算從白痴狀態恢復過來。

  解菡嫣用冰冷地眼神看著他,這般無聊更無恥的問題她不想再有任何回應。

  她的不屑和冷漠打破了貝塔克的自信,他急切地大聲道:“把電筒拿來,給我照著,老子要親自檢查。”

  貝塔克其中一個的手下從腰間取出超高亮度的氙氣強光手電,一束令人目眩的白光射在解菡嫣的私處。

  “把她的腿拉開一點。”

  貝塔克命令道。

  抓著她雙足的兩個黑衣人各自向後退了幾步,修長而勻稱的雙腿猶如剪刀一般分向兩邊,迷人的私處更加無遮無擋地坦呈在光柱之中。

  因為雙腿分開超過了一百度,貝塔克索性席地而坐,碩大的腦袋剛好與雙腿交匯處齊平。

  他將雙手來回搓揉了幾下算是熱身運動,然後凝神聚氣舉起雙手,兩只手都是三指蜷縮,食指與拇指伸展成鉗狀,仿佛要去觸及的不是少女柔嫩的私處,而是去解除一個炸彈的引线,這副認真的模樣令人滑稽到了極點。

  解菡嫣一直在想,如果當強暴真正降臨之時要不要用最後的力量去反抗,但此時貝塔克的舉動已讓她想提前發作了,但一想自己僅余的半成功力她又克制住衝動,解菡嫣索性閉目凝神希望多回復一點力量能進行最後一搏。

  貝塔克擺出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其實並不多余,他粗碩的手指與薄如蟬翼嬌小玲瓏的花唇相比,就象兩片桃花花瓣挨著幾根胡蘿卜,胡蘿卜一不心滾兩下,花瓣就會被徹底地碾碎。

  貝塔克畢竟是一流高手,手指雖粗但卻極其穩而且靈活,兩只大拇指輕輕地撥著緊緊閉合著的花唇,那條象細线般縫隙慢慢擴大,猶如花骨朵驟然綻放,美得難以用語言形容。

  被強行分開的花唇與那手指進行著勉強的抗爭,當貝塔克撥開花唇的下方,剛分開的花唇又合攏回去,當再撥開上面,下邊又恢復了原狀。

  貝塔克額頭開始冒出細細的汗珠,他大聲問手下:“你們有沒有帶膠帶紙什麼的。”

  他的手下面面相覷,誰出來執行任何還帶個膠帶紙出來。

  “老大,要不要幫忙。”其中有個黑衣人大著膽子道。

  “怎麼幫,這里還有放得下你手的地方嗎?”

  貝塔克沒好氣的道。

  好在他多少有些急智,腦筋一轉頓時想出了一個法子,他手縮了回去抓住了解菡嫣腿的兩側,然後碩大的腦袋湊了過去,噬咬過她乳房的大嘴向著嬌嫩的花唇貼了過去。

  在他嘴唇觸到花唇的瞬間,解菡嫣睜開雙眸再一次忍不住地想反抗,但最後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厚實有力如巨蟒似的的舌頭攪動著柔軟的花唇,當舌尖頂進了奇窄無比的玉門,曼妙無比的赤裸的胴體顫抖起來。

  半晌,碩大的腦袋才極為不舍離開,雖然經過一番攪動花唇上塗滿了貝塔克的唾液,但依然緊閉保護著主人聖潔之所。

  他又一次開始撥開著花唇,因為沾上了唾沫花唇變得更加柔軟,當貝塔克再次撥開花唇時,因為花唇是濕的所以黏在了兩側的膚膚上,期間貝塔克不住手指上吐唾沫以增加其黏性。

  終於兩片薄薄的花唇被整個撥開並粘貼了兩邊,被其遮掩住的一片春色呈現在了貝塔克的面前。

  “太美了!連神看了都是發瘋的。”貝塔克為自己的傑作而感到震撼。

  真的是很美麗,此時解菡嫣的花唇猶如一只奇艷無比的蝴蝶展開著精美絕倫的翅膀,這份驚心動魄之震撼即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傑作也不能與之相比。

  只要花唇稍稍厚一點點,或者柔軟程度差一點點,或者顏色深一點點,那這份美麗就會大打折扣甚至蕩然無存,天下間有這般美麗花唇的女子不說絕無僅有但一定屈指可數。

  “shit!ygod!shit!Mygod!”

  貝塔克象打了雞血一樣亢奮,他一邊吼叫著一邊竟從褲兜里掏出個三星智能手機,對著他創作出來的傑作一陣狂拍。

  拍照留念後貝塔克又犯愁了,雖然花唇被他固定在了兩邊,但在一片粉色的嫩肉中玉穴的洞門緊閉,氙氣強光雖將洞口照著纖毫畢現,但光线卻無法射入幽深的洞穴。

  貝塔克有一次也這麼干過,但當時那個才十四歲的小女孩自己用細得象筷子一樣手指扒開洞口,他才看清楚地洞里的景象。

  他看了看自己胡蘿卜粗細的手指,估量了一下,這麼狹窄的洞穴容不容下它都還是問題,更別說再加一根還要扒開,就算做到了,還能看得清里面嗎?

  人在不理智的時候都會陷入思維的盲區,她是不是處女,直接干了不就知道了。

  但貝塔克就偏偏想不到這一層,他抓耳撓腮地拚命想著辦法。

  “有什麼細的東西嗎?”他大聲地問自己的手下。

  “刀要不?”其中有個黑衣人撥出一把細長的匕首。

  “你腦子破了嗎!”貝塔克大吼道,匕首的頭雖然很尖很細,但他去撬的不是鐵石而是比花瓣還柔軟的嫩肉。

  “我有筆!”有個黑衣掏出支水筆來,這倒比貝塔克的手指要細上不少。

  “這個好,還有嗎?”貝塔克接了過來比劃了一下覺得有可行性。

  但帶著筆執行任何就一個,其它人都沒帶,貝塔克手拿著筆罵道:“叫你多讀點書,多讀點書就是不聽,連支筆都不帶還好意思出門。”

  “老大,這個行嗎?”一個黑衣人掏出一串鑰匙,有幾個大點的鑰匙大約有一指長。

  “這個好!這個好!”貝塔克扔掉了水筆。鑰匙要比水筆細一點,而且鑰匙是扁的筆是圓的,用來撥開狹窄的玉門當然還是扁扁的鑰匙好使。

  貝塔克將鑰匙串中最長的兩個取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捏著末端,兩柄閃著銀光的鑰匙緩緩探去,在氙氣強光的聚射下,花穴里層疊的嫩肉猶如粉紅色果凍般晶瑩剔透,美得令人窒息。

  解菡嫣雖然閉著雙眸,但貝塔克所做得那些無恥下流之事她清清楚楚,還有那不堪入耳的話語更象鋼針一般刺扎著她每一根神經,但她卻一動不動更一聲不吭地任他擺弄。

  解菡嫣有點後悔在開羅時的衝動,如果忍著讓那些綁架她的人蹂躪,或許身份就不會暴露。

  如果自己被抓到死亡之塔里,那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了。

  此時被欲火衝昏了頭的他應該不知道自己還有最後一擊的力量,如果能恢復到兩成左右的功力或許還有一线機會,但是按著現在的傷勢要恢復兩成功力還需要不少時間,在此之前無論他對自己做什麼都要忍住。

  冰冷地鑰匙強行的插進了小得猶如針眼般洞口,先是一柄接著另一柄也擠了進去。

  貝塔克猶如正進行著手術的醫生般一臉專注,他凝視靜氣地捏著鑰匙,平端著的雙手慢慢分向兩側,終於緊閉著的玉穴洞門緩緩開啟,強光向往開啟的洞門,照亮了那神秘而幽深的通道。

  “往下點,再往左一點,對對,不行還是往上,往上!”

  貝塔克揮著光柱的方向,他瞪著銅鈴般的眼睛,鼻子都快頂到解菡嫣敞開的花唇上。

  在他的左右撥弄下,被扒開玉穴差不多已經可以容納下一根手指,雖然看不到底,但已經能夠看清有沒有那片薄薄的肉膜存在。

  “真是沒有呵!不是說鳳戰士都守身如玉的嘛!是不是你練功練得太猛把那東西搞破了。”

  貝塔克極不甘心地將洞口又撥大了些但最後還是沒找到那片他所期望的肉膜。

  “算了不找了,老子管你是不是處女。”

  貝塔克憤憤地將鑰匙扔出老遠從地上爬了起來。

  剛起身他就開始脫衣服,他多少清醒了點,知道時間無多,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寶貴。

  “把她抬到那塊大石頭上去,快點,還有你們把衣服都脫了墊下面。對了,把她手綁上,腿不要綁。”貝塔克一邊快速地脫著衣服一邊指揮道。

  解菡嫣聞言睜開雙眸,如果被綁住那就麻煩了。

  但她看到他們用的是一種沒有糅進鋼絲的普通繩索便任他們綁了,因為只要恢復兩成功力就能輕易掙斷。

  貝塔克走了過來,身後衣褲散落一地人。

  他身材不高卻極為魁梧,身上肌肉虬盤橫生,一塊高高隆起似緊硬的石頭。

  圓桌般大小的巨石上鋪滿了黑衣,解菡嫣平躺在巨石的邊緣。

  因為黑色的反襯,一絲不掛的解菡嫣顯得格外白皙如玉。

  兩人赤裸著上身的男人按著她細窄的香肩,還有兩人抓著她懸在石頭邊的玉腿,骨肉勻稱、修長筆直的玉腿以鈍角的姿態伸向兩邊,少女最隱秘處一覽無余。

  私處的花唇已恢復了的原本的樣子,即使雙腿分得如此之開,粉嫩的花唇依然遮掩住玉門,讓人無法窺視到花唇里的景色。

  “是不是怕了!”

  貝塔克看到她睜開了眼睛感到極為興奮:“剛才看你總閉著眼是不是還想恢復點功力好逃走呀!告訴你,這迷藥功效有六小時,你別痴心夢想了。如果你再閉上眼睛,擺出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小心老子干死你。”

  對於她想恢復功力逃走,貝塔克也是隨口一說,他並不知道解菡嫣在到這里前已受重傷,功力已最多只剩五成。

  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解菡嫣聞言卻是一悚,此時自己無反抗之力,如果他再用什麼迷藥或用更結實的繩索捆綁自己,那即使恢復兩成功力也無力回天了。

  於是她不敢再象方才那樣閉目療傷,也不再強行掩飾內心的恐懼,自己不能讓他生出疑心來。

  解菡嫣微微露出恐懼的神情讓貝塔克極為滿意,自己要征服的是堅強不屈的鳳戰士,如果象普通女人一樣,還沒干上就哭泣求饒那才索然無味。

  貝塔克胯間的陽具雖比不上白虎殷嘯那般恐怖,但也算相當雄偉。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了那敞開著的雙腿間,巨大的手掌如鐵鉗抓著她大腿內側,如長槍般的陽具以一往無前的氣勢刺向柔嫩的花唇。

  如鵝蛋般大小龜頭頂在花唇間,解菡嫣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瑟顫抖,在逃出潛艇那一刻她有一種重生般的感覺,黑暗消逝,光明來臨,過去的一切屈辱痛苦只是一場噩夢。

  但沒想到,黑暗來得如此之快,自己又一次被釘在了恥辱的十字架上,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暗紅色的龜頭無情地碾碎了柔嫩的花瓣,緊閉的玉穴雖還堅守著最後防线,但很快也會屈服於那龐然大物的淫威之下。

  在炙熱的龜頭將將要擠入奇窄無比的洞口之時,猛烈的進攻忽然停了下來。

  在貝塔克的心中無數次想過,如果有機會奸淫鳳戰士,自己將會用什麼樣的方法和姿勢,而此時的方法和姿勢太普通,太平常,不足以讓自己留下永生難忘的記憶。

  雖然他已無比渴望進入眼前鳳戰士的身體,但他用著自己的意志與毅力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在貝塔克的指示下,解菡嫣被從巨石上拖了起來,左右兩個男人拉扯著綁在她足踝的鐵鏈,很快解菡嫣懸在了空中,雙腿呈一字型分向兩邊。

  貝塔克坐在巨石之上,雙手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腰,碩大的陽具從象旗杆一樣從下至上頂在了已微微敞開著的花唇上。

  鳳凰是飛翔於九天之上的神鳥,最美的時候也是她們飛翔之時。

  這是貝塔克的理解,所以他將解菡嫣懸在空中,以飛翔的姿態張開著翅膀接受他的征服。

  雖然貝塔克的想象力有點過於豐富,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奸淫從刺激度上來說比方才要強許多。

  周圍那些赤裸著上身的的男人神情充滿著極度的渴望,眼神中充滿了獸性。

  方才他們還有機會觸碰她的肌膚,甚至可以在不被貝塔克察覺之下,偷偷的摸摸她的肩還有細長好看脖頸下突起的蝴蝶骨,而抓著她腿的則更加幸運,美得不能再美的小腿、精巧纖細的足踝還有那只堪一握的玉足要比肩膀、蝴蝶骨來得更具誘惑。

  可是現在要不是雙手握著空氣,要不抓著冰冷的鐵鏈,但眼前的畫面又實在太過刺激,這讓他們受煎熬的程度竟不亞於懸在空中的解菡嫣。

  “我的鳳戰士,接受你注定的命運吧!讓我的長矛刺穿你的身體,你將被我徹底征服!”

  這個台詞並不是即興發揮,而是貝塔克幻想這個場景時早想好的。

  他字正腔圓、鏗鏘有力地朗誦不禁讓在痛苦屈辱中掙扎的解菡嫣也瞠目結舌,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存在,這是她聽到朗誦時的第一反應。

  當雄渾的聲音依然回蕩在洞穴中時,抓著解菡嫣纖腰的巨掌猛力下按,在巨大的力量作用下赤裸的身體以極快的速度墜落。

  既然是刺穿當然要有刺穿的樣,一切按照著貝塔克思考過無數次的劇本在演繹,但變故無數不在,導演也會有出錯的時候。

  解菡嫣玉穴洞門極窄,似貝塔克這般瞄也不瞄的挺槍直刺,注定是要失敗。

  暗紅色的龜頭一頭撞在肉壁上,赤裸胴體如垂柳般舞動起來,解菡嫣覺得似被一把大錘重重擊中,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

  貝塔克一看不行卻還不肯死心,他再次用蠻力將她的身體往下壓。

  終於赤裸的身體驟然墜落,但貝塔克的心卻沉了下去。

  自己的長矛改變了方向,急速地掠過隆起的陰埠,又穿過平坦的小腹,最後巨大的矛頭顫顫巍巍地挨在了那微微凹陷的肚臍下。

  雖然是失敗了,但解菡嫣卻以一種更加誘惑的姿勢出現在貝塔克的面前。

  因為挺翹的臀部被壓在了貝塔克的大腿上,長長的玉腿於是以一種極美的弧形翹曲起來,看上去更象一對拍動的翅膀。

  更讓貝塔克失控的是突然之間那美麗到極致的雙乳橫在了自己眼前,頓時他忘記了因為失敗而帶來的挫折感,開開心心將雪峰頂上鮮艷的花蕾含在自己的嘴里。

  半晌,貝塔克的碩大腦袋才離開了她的雪峰,這一次他還算文明,豐盈的玉乳除了沾滿了口水外倒沒別的損傷。

  解菡嫣懸空的身體慢慢升高,粗大的陽具又象大炮一般對准了已微微有些紅腫的花唇。

  這一次貝塔克吸取了剛才的教訓,不再沉浸於不切實際的幻想,他穩扎穩打地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饒是這樣,也足足嘗試了兩三分鍾,粗碩的陽具總算找准進攻方向,隨著赤裸身體緩慢地下墜,鵝蛋般大小的龜頭終於擠進了奇窄無比的玉穴洞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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