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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章 白龍魚服3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5893 2024-03-06 00:35

  落鳳島,聽濤別院。

  武聖牧雲求敗走入秘室,跟在他身後的是身心受創、步履蹣跚的梵劍心。

  “人我帶我來,是不是她。”

  牧雲求敗步入白霜所住的房間道。

  梵劍心房間里立著一個一個身穿的白衣美貌少婦,神態樣貌與白無瑕有幾分相似。

  梵劍心頓時有些緊張,她預感到眼前之人極有可能是白無瑕的母親白霜。

  正思量間,梵劍心突然胸口一窒,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量向她襲來。

  對於同樣的力量她當然再熟悉不過,雖然身體虛弱,但仍凝聚起心志,將這股力量擋了回去。

  刹那間,白霜神情激蕩,美眸晶瑩流動竟隱隱似泛起淚光。半晌她才克制住情緒問道:“你是雙生之門里出來的?她竟能打開雙生之門!”

  梵劍心一怔,這個秘密只有從雙生之門中跟著白無瑕出來的人才知道,而且這是五年前的事,她又是如何知曉。

  “小姑娘,我想你應該猜到了。我是白霜,是無瑕的母親。我知道無瑕准備攻打這里,你是她派來的吧。”白霜急切地道。

  梵劍心看看她又看看身旁的牧雲求敗沒有作聲,雖然她可以斷定眼前的女人正是白霜的母親,但身在敵營她不得不小心謹慎。

  “我明白你的處境,你不需要回答我任何問題。”

  白霜雖然很想問問她,無瑕現在怎麼樣了?

  過得好不好?

  但她是極聰極慧之人,知道當下她即使相信自己是無瑕的母親也不會多說什麼。

  “你在島上一定受了很多苦吧?你才多大呀!真是難為你!”

  白無瑕走到梵劍心的身邊輕輕撫著她的秀發柔聲道。

  梵劍心神情憔悴、衣衫襤褸,裸露在衣衫外的身體青紫色的傷痕累累,著令讓人心生憐惜。

  聽到白霜的軟言細語,梵劍心胸膛一熱,淚水禁不住淌落下來。

  她的淚不僅僅是為那地獄般磨難,更是為夏青陽而流。

  自己不怪他,但卻依然止不住的傷心。

  白霜也禁不住黯然神傷,她也經歷過地獄般的日子,知道這傷有多痛。

  “牧雲,你給她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休息,不准讓人再侵犯她。”白霜對著牧雲求敗道。

  “我知道,跟我來。”牧雲求敗沉聲道。

  牧雲求敗帶著梵劍心離開後,白霜依然胸潮起伏不能平靜。

  無瑕冒奇險來營救自己,一個做母親的怎麼不為之而高興。

  但魔教實力龐大,即使無瑕打開以雙生之門,實力提升不止一個級數,但要攻打落鳳島依然極其危險。

  不知為何,白霜心中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就象一個夢魘怎麼也揮之不去。

  牧雲求敗安頓好梵劍心後又回到了房間,他神色凝重似也有極大的心事。

  “牧雲,你怎麼看。”白霜神情焦急地問道。

  牧雲求敗苦笑了幾聲道:“你也知道,這八年來我已經遠離教中事務,雖還掛著個武聖的名頭,但實際和你一樣都是被囚禁在此。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極道天使實力絕非一般,不然島上不會這麼如臨大敵。”

  “那你覺得這一戰誰勝誰負?”白霜明知牧雲求敗知道的也不多但依然追問道。

  “不好說。除非你說的那個雙生之門中隱藏著超乎人類想象的力量,除非有象你一般擁有精神力量的人多得數不計其數,那才有可能。”

  牧雲求敗道。

  “剛才沒問問那個小姑娘,象她一樣的人有多少,但我估計不可能太多,有個幾十個最多了。”白霜道。

  “如果只有幾十個那就懸了。”牧雲求敗說得還算保留,以他對魔教實力的了解,這一仗白霜的女兒能贏的可能很小。

  “那怎麼辦?”白霜焦急地道。

  “我們除了靜觀其變還有什麼辦法。”牧雲求敗無奈地道。

  “如果無瑕一旦失利你能救她嗎?”白霜問道。

  牧雲求敗沒有作答,他眉頭緊鎖似在思考什麼問題。

  “我在問你,你聽到沒有。”

  白霜嗔道。

  時間有著巨大的魔力,八年的囚禁生活讓白霜改變了很多,不僅精神力不大如從前,連刀劍般的鋒芒也已褪去。

  面對困境,白霜首先想到不是以自己的力量去戰勝敵人,而是向依靠之人尋求幫助。

  牧雲求敗再度苦笑,半晌才緩緩地道:“教里應該已經知道此次攻打落鳳島的是你女兒,八年了,黑帝對我的忍耐已到極限,這一次我想他不可能再忍了。我想他們可能會問我要人,所以不是我能不能救你女兒,連保不保得住你都是個問題。”

  “那怎麼辦?”形勢如此嚴峻,白霜不由更加擔心。

  “要從我牧雲求敗手中要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就算來了個神煞羅西傑,我量他們也不敢動手。”

  牧雲求敗豪氣萬丈地道:“他們真敢動手,大不了戰一場,死則死矣也沒什麼好怕的。”

  “我倒也不怕死,只不過真的看無瑕一眼。”白霜神情雖然黯然眼神中卻透著渴望。

  “要不你早點休息,今天我就不睡這里了。”牧雲求敗道,氣氛很是壓抑但他也不知該如何勸慰。

  “你還是陪陪我吧,我心里悶得慌。”白霜抓住了他的手道。

  “好!我不走。”

  牧雲求敗張開雙臂抱住了她。

  豐滿的雙乳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一股熱流涌動起來。

  自己怎麼會如此瘋狂地愛上她?

  這個問題牧雲求敗也無法回答。

  起初可能是迷戀她的絕世容顏,但慢慢地就愛上了她整個人,為她醉,為她痴,甘願為她死而不悔。

  因深愛而生的欲望如同罌粟,絢麗迷人,哪怕只品嘗過一次此生就無法抗拒她的誘惑。

  在這黑雲壓境,生死難測之際,欲望如似彌散的雲霧更似洶涌的潮水般不可遏止。

  白霜緩緩地寬衣解帶,儀態之優雅猶如高貴的女皇。

  老天對她既殘酷卻也有慷慨,殘酷是的在讓她經歷無數,而慷慨的是讓時間放慢了腳步,讓歲月滄桑無法侵蝕她的絕世容顏。

  四十多歲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已經不再有誘惑男人的資本,但白霜卻不然,隨著衣衫緩緩的滑落,曲线優美的身體裸露出來,冷若冰霜的容顏開始融化,讓人在觸摸到冰冷的同時卻又感受到她內心的炙熱。

  很多人無法理解一個帝王可以愛美人不愛江山,一個當世強者可以衝冠一怒為紅顏,那是他們沒有遇到過真正的絕色之人,或者即使是遇到過卻不懂得欣賞。

  什麼是絕色之人?

  容貌身材不是評判的標准,因為這必定無可挑剔,絕色之人必需要具備獨一無二的氣質。

  白霜人如其名,其冷若冰霜、艷若桃李的氣質足以顛到眾生,但而更具誘惑的是在冰雪下卻是一座火山,當冰與火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完美融合,其呈現出來的美是無法想象,也是無可抗拒的。

  擁有兩種截然不同氣質又能完美融合的女人才稱得上是絕色中的絕色,就如冷雪那種聖潔與淫蕩的融合讓青龍雷破沉迷,再如解菡嫣,驚艷與自然兩種也不能統一的氣質結合在一起,讓神霄星君尹紫陽不由自主地喜歡上她。

  而白霜則用冰與火征服了魔教一代武聖牧雲求敗。

  望著白霜,牧雲求敗心神激蕩,雖然白霜已經接受了他,但或許因為矜持或因為別的原因,她很少似今天這樣主動。

  相比喜憂參半的白霜,牧雲求敗則是憂多於喜。

  他自問自己有沒有能力保護白霜,心中卻沒有答案。

  他雖武功蓋世,但畢竟是血肉之軀,在機槍、大炮進攻下縱有通天武功也是枉然。

  雖然有條秘道直通大海,但即使逃出去在茫茫大海上也是凶多吉少。

  他最後的依仗的是黑帝說過一句話:“有一天我要你死,必會親自來取你的頭顱決不會假手於人。”

  如果不用熱兵器,憑著羅西傑、雷破決不可能生擒自己,即使阿難陀來了也做不行,要自己戰到力竭,島上的高手至少折損一半以上,此時大敵當前他賭他們不敢。

  想到這里,牧雲求敗心定了些,抬眼望去白霜已一絲不掛立在自己的身前。

  牧雲求敗剛想迎上去,白霜卻走過來推著他讓他坐在了椅子上。

  牧雲求敗有些疑惑,而白霜則輕巧地跨坐在他腿上,纖纖玉指按著他的胸膛一顆顆解開他衣衫的鈕扣。

  雖然內心接受了牧雲求敗,但只是被他的痴情所感化,並不代表愛上了他,她這一生除了景浮生不會再愛上其它人了。

  所以在兩人歡愛之時,在理智沒有被欲望之潮吞沒時,她還是表現得有些被動和矜持。

  她知道牧雲求敗希望自己能夠更主動一些,但自己總也沒遂他的願。

  而此時,危機降臨,牧雲求敗所表現的擔當讓她為之動容,不知為什麼她心里總有些不好的預感,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會失去這個男人的庇護,或許他會死,或許自己會死,或者自己會再度遭遇殘酷的命運,所以今晚她決定敞開心扉,給他多一些快樂,這樣在真的離別的時候會少些遺憾少些憂傷。

  絕世強者牧雲求敗此時就象一個聽話的孩子,一動不動地任她脫去了衣服,柔軟的玉手輕輕拂過結實的胸膛,一陣陣如萬千蟻蟲爬行般酥癢讓他神情大變,幾欲哼出聲來。

  看著牧雲求敗似熱鍋上螞蟻般的神情白霜有些啞然,時此今日她也無法理解為什麼身為武聖的他一見到自己再無一代高手的風范。

  看著他這副模樣白霜決定再戲弄他一下,她捧起自己豐滿白皙的乳房緩緩地低下身,用乳尖代替了手指在他胸口輕輕地游走起來。

  眼前白霜做出如此挑逗性的動作,牧雲求敗激動得身體微微顫動,好在他畢竟是一代高手定力過人,雖然已處於亢奮狀態卻依然能端坐不動。

  雖然白霜看上去最多只三十多歲,雖然老天對她格外慷慨,但畢竟她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是凡人總會慢慢老去。

  如果純粹世俗評判美麗的標准來衡量,雖然白霜豐盈的雙乳依然保持著很漂亮的形狀,但肌膚的色澤和彈性已不能和冷雪這樣年輕少女的乳房相比。

  但美並沒有絕對的標准。

  因為有愛,在牧雲求敗眼中那緊貼在自己胸膛的雙乳是世上最美的藝術品。

  白霜輕笑著放開了自己的雙乳,她在牧雲求敗蹲了下來靈巧地解開了他的皮帶,溫柔地脫去了他的褲子,早在白霜寬衣之時牧雲求敗的陽具早已堅硬如鐵,此時脫去束縛後就似長槍一般直挺挺地刺在半空中。

  白霜帶著笑意地瞄了瞄那粗碩的陽具,纖纖柔荑交錯將其輕輕地握住。

  牧雲求敗流露出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看著笑意盈盈的白霜,這麼多年來了,他多少有些了解她,也猜到了她的用意,自己的一片痴心多少有了些回應,這不禁讓他掃去心中的陰霾。

  白霜開始用一種極為復雜的手勢開始愛撫起他的陽具,牧雲求敗先是一怔,隨即胯間傳來的巨大快感令他又一次擠眉弄眼差點哼叫起來。

  牧雲求敗不是沒用手打過飛機,在白霜接受他之前,他打了好幾年的飛機。

  但他沒想到同樣的事情,在自己手中就是直上直下,純粹是欲望的發泄,而此在白霜手中做來,就是一種極致的美,甚至可以稱為一種道。

  她的雙手似蝴蝶飛舞,不僅僅用掌心,手背、指尖、指背、指彎等等都以不同的姿勢與方式愛撫著他挺立的陽具,無論是撫、撞、頂、彈、勾,每一次觸碰都讓牧雲求敗有靈魂出竅般的歡愉。

  這可不是什麼情人眼里出西施這樣的主觀感受,這的確是白霜所掌握的高超技術。

  如果純粹就性愛技巧而言,不要說在落鳳島就是放眼天下也沒幾個人能夠和白霜相比。

  在被調教成性奴的歲月里,浦田絕狼改變的不僅僅是她心理與身體,在魔鬼般的訓練中,為女兒能活下去、能不被傷害,白霜掌握了無以倫比的性愛技巧。

  就如此時白霜所做的,是由全日本最著名的手技師風間小夜所授,很快她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兩人進行了一次對決,第一項比的是速度,五分鍾內誰讓男人射精的數量多為勝,白霜以十五比十三勝,風間小夜不服說白霜容貌占優,於是兩個都穿著厚實的衣服蒙上臉再比了一次,白霜以十四比十二勝,這讓風間小夜無話可說。

  第二項比的是美感,浦田絕狼找來了五個全日本最資深的風俗店大佬進行評判,最終結果四比一,還是白霜勝。

  風間小夜還是不服,她不相信一個才學手技不到半個月的人能夠超越在此道浸淫十年的自己。

  最後一項比的是愉悅度,她們同為五個男人手交,風間小夜竭盡所能最後還是以二比三落,她不得不心服口服,在離開時向白霜深深一拜,盛贊她是此道的天縱奇才。

  無法想象當年才二十歲出頭的白霜聽到這樣稱贊時的心境,時隔二十多年白霜終於走出陰影,只有走出陰影她才會在此時此刻用上過去用所學會的那些技巧。

  短短不到一分鍾牧雲求敗有了要射的衝動,他雖也四十多了,但因為武功高絕體力依然在巔峰狀態,他對自己的性愛能力向來也十分自信,雖然當白霜激情如火時也有控制不住的時候,但現在還是前戲,被她小手摸兩下還不到一分鍾就射,他是肯定無法接受的。

  牧雲求敗心思急轉,如果用上真氣可渡過這一危機,但他和白霜做愛從沒用過真氣,這樣虛假的強悍他從來不屑使用。

  正當牧雲求敗糾結之時,白霜的動作悄然作著變化,雖然依然紛飛不止但卻一直讓他的亢奮狀態處在了臨界狀態,快要射了動作就慢了下來,熱度稍稍退了一些挑逗卻又刺激而刺激。

  牧雲求敗雖然沉醉其中,但畢竟是一代人傑,很快了解到她掌控著自己的欲望,於是他不再尷尬滿心幸福地享受著那份極致的歡愉。

  白霜打定主意今天要竭盡所能讓他快樂,雖然不可能用上自己所有學到的東西,但至少不止這些。

  在確認他已經充分享受過手技所帶來的愉悅後,白霜用手撐開了他的雙腿,赤裸的身體挨靠近了他,姿勢也由蹲變跪。

  白霜抬起頭望著他,在他茫然之時,雙手按在了豐盈的乳房外側,身體緊緊地貼了過去,碩大的肉棒卡在了巍巍雪峰幽深無比的縫隙間,白霜推動著雙乳慢慢地將肉棒包裹進了自己的乳溝中。

  牧雲求敗腦袋轟然作響,幸福與歡愉象潮水般洶涌澎湃。

  開始他以為白霜想的是口交,雖然她從沒主動為自己口交過,但在他的或明或暗的請求下她還是吸吮過自己的陽具。

  但他萬萬沒想到白霜會這麼做。

  牧雲求敗與白霜在最初的那段時間里並不存在愛只存在著恨,作為一個魔教之人征服女性必定用的是暴力,牧雲求敗當然也不例外。

  在他奸淫白霜的的過程中有多次乳交,當然抓著她乳房的肯定是自己。

  或許白霜對他這一舉動特別反感,在接受他之後有一次他嘗試著這麼做,結果白霜變了臉色,爾後他不敢再做這樣的嘗試。

  牧雲求敗看著白霜的眼睛,他想她終於徹底原諒了自己在兩人相識之初所犯下的罪行。

  其實牧雲求敗是想多了,在內心接受他那刻起白霜已原諒了他,不原諒他的話又怎麼會與他同床共眠。

  那次神色大變主要是因為白霜想起了那段被調教成性奴的慘痛回憶。

  相比手技浦田絕狼對乳交的要求更高,因為調教才剛開始不久,痛苦還沒有變成麻木,恥辱依然無時無刻不噬咬著她的心靈。

  而用手為男人服務與用乳房為男人服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後者的接受度比前者困難許多。

  正是因為達不到浦田絕狼要求,幼小的白無瑕受到了傷害。

  那是第一次女兒在她面前受到比較嚴重的傷害,雖然之後也有類似的傷害,但因為那是第一次記憶特別深刻。

  傳授乳交技術的依然是全日本最著名的技師,但在考核時她失敗了,幾個風俗店的大佬紛紛亮出了紅牌。

  浦田絕狼並沒有懲罰她,懲罰加諸到了白無瑕身上。

  白霜哭著請求浦田絕狼再給她一次,浦田絕狼答應了,但心神已大亂的她又如何能過得了關。

  白霜一邊哭著一邊用美到極致的乳房夾住那些大佬的陽具,哀求他們亮出綠牌,但最終依然以失敗了告終,白無瑕受到了更加嚴厲的懲罰。

  白皙柔軟地乳房緊緊夾著牧雲求敗的陽具似波濤一般洶涌起伏,這又讓牧雲求敗有了射精的衝動。

  白霜依然極其精准把握住了他的感受,就象方才那樣一直讓他的欲望在巔峰邊緣徘徊。

  “吻我。”躍動著的白霜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

  牧雲求敗聞言低下頭,兩人的嘴唇緊緊貼了一起,舌頭也纏繞在一起,火熱火熱的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那無比深邃的乳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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