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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2章 烽火連天 61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5478 2024-03-06 00:35

  在離風天道和一眾鳳戰士吃飯地點百余米處,一幢白色平房里,無敵帝皇聖刑天透過窗戶看著那邊正發生的一切。

  風天道曾邀請他一起吃這頓飯,但他拒絕了。

  他比風天道大十歲,雖不能說看著他長大,但在他成為黑帝時,他們就認識了,算算也有二十來年了。

  在那個神秘的未世預警出現前,在他心目中,風天道肯定不是什麼雄主,但該他做的事還是會去做,勉強算一個守成之主,在他休生養息的政策下,近二十年雖只掀起一些小風小浪,但魔教綜合實力倒是越來越強。

  聖刑天有時會感慨沒生在一個好的年代,沒能跟隨軒轅擎天、百里天鴻轉戰天下,有時還心存幻想,希望風天道是那楚莊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但那神秘預警出現後,特別他在珠峰與天鳳一戰後,風天道成了明朝的萬歷帝,他居黑暗帝宮不出,不理魔教政務,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他和蚩尤大帝兩人。

  而當“門”橫空出世,看著他們迅速控制美國政府,尤其是面對蚩尤大帝都可能背叛魔教的嚴峻現實,風天道居然沒有任何應對策略,就當完全不知道般天天沉迷女色肉欲之中,在聖刑天眼里,他和隋煬帝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

  聖刑天想破腦袋也不知道他為何會變成這樣,但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自己有責任不能讓魔教這個有數千年傳承的組織在他這一代徹底消亡。

  魔教之所以會稱自己魔教,他們也知道自己的一些行為用人類傳統的價值觀衡量是屬於惡的范籌,但善惡並不重要,在這個世界乃至茫茫宇宙之中,擁有絕對力量才是王道,弱者天生就該是強者的奴仆。

  如果人類不去追求力量,只講相互平等、彼此友善,那人類就是一群綿羊,終有一天會被宇宙冰冷的規則所徹底淘汰。

  聖刑天並不知道風天道擁有的力量原來屬於聖主,數千年前從惡魔分裂出來時那部分能量雖沒有覺醒自我意識,但卻有著某種潛意識,它不想再回歸惡魔,它想要自由,它想變得更強,只有強大才是自由的保證。

  所以追求自由才是魔教最初的本源,作為一個存續千年的組織,即便沒有宗教一般的理論體系,也得有一個明確的目標,追求力量顯然要比追求自由來得更明確,至於什麼推動人類進步、進化什麼的更宏偉遠大的目標,完全是魔教中某些人憑空想像出來的,為他們挑起動亂、欺凌弱小披上虛偽的外衣。

  聖刑天好不好女色?

  他也好女色,好色程度甚至蚩尤大帝之上,但他能做上二皇的位置絕非僥幸,除了足智多謀、武功高強外,在他心中魔教的生死存亡要比女色重要得多。

  風天道邀請他共進晚餐的意思也很明確,都准備遣散她們了,她們可都是絕色的鳳戰士,你聖刑天想的話可以先撥個頭籌,這幾個鳳戰士絕大多數除了他風天道還沒別的男人碰過。

  要說一點都沒有誘惑那是假的,但聖刑天還是拒絕了。

  遠遠地看著風天道剝掉年齡最大的上官星闌衣服,在她身後快速地進行抽插,聖天刑不由得苦笑起來。

  如果僅從上官星闌背影看,誘人S 形的柔美曲线並沒有太大走樣,尤其是那蹬著黑色高跟鞋的修長雙腿,依然讓人充滿遐想和渴望。

  木頭餐桌兩邊寂靜無聲,而“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簡值震耳欲聾。

  “我們真的好久沒做了,還有感覺嗎?”風天道放緩了抽插的速度,用陽具撬頂碾壓著陰道四壁。

  隔了許久,傳來上官星闌的聲音:“你說這是告別宴,能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們嗎?”

  風天道有些不悅地道:“上官星闌,你就不能好好做完再問嗎?非要現在說這麼掃興的事。”聽到風天道的話,上官星闌不再說話。

  風天道又抽插了百余下,上官星闌干澀的陰道終於有些濕潤起來,但僅是這樣自己哪里可能滿足,便又問道:“到底有感覺沒有,能來高潮嗎?”

  上官星闌幽幽嘆息,接著傳來她的聲音:“我老了,真的很難。”

  “我知道你老了,別說難不難,就說行還是不行吧。”風天道說道。

  上官星闌還沒說話,對面漲紅著臉的荊楚歌道:“風天道,你身為魔教之主,這樣對一個老人,你還是不是人。”

  司白露走到她身後,隨時准備在她暴起時控制住她,而司驚蟄走向桌子准備再次收緊岳青霜脖子上的皮帶。

  上官星闌見狀急忙道:“風天道,讓她停下。”

  風天道示意司驚蟄暫停,道:“荊楚歌,你幾次破壞告別宴的氣氛,我念你性格火爆,道個歉,保證下次不這麼做了,這次就算了。”

  荊楚歌看到司驚蟄的手虛懸在岳青霜的脖子上,只得咬牙切齒、甕聲甕氣地道:“對不起,不會了。”

  聽到荊楚歌的道歉風天道這才作罷,又對上官星闌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隔了片刻,上官星闌道:“應該行,但需要時間。”

  在座有七人,風天道應該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但他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刻,也就意味著他奸淫其人的時間少一刻。

  “大概要多久?”風天道又問道。

  上官星闌猶豫了許久最後道:“至少半個小時,或許更長。”

  風天道將陽具從上官星闌身體里抽了出來道:“有點長,那等下再說吧,你先坐,最好能回憶回憶我們過去曾有過的激情。”

  說著繞過桌子走到穆素嫣的身後,拍拍她的肩膀道:“起來。”

  穆素嫣有些戰戰兢兢站了起來,風天道注意到坐在旁邊的荊楚歌雙拳緊握、劍眉倒豎,便道:“怎麼,又想為她出頭嗎?”

  荊楚歌氣得渾身發抖,但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風天道讓在座鳳戰士中年齡最小的穆素嫣轉過身面朝著自己,道:“怕嗎?這麼多前輩都盯著你,要勇敢一些。”說著將她短外套脫了下來。

  “我不怕。”穆素嫣咬著牙道。

  風天道雙手伸到她後背,一顆顆解開她連衣裙的扣子,道:“女人嘛,總有第一次的,不會很痛的,忍一忍就過去了。今天這里坐著姐姐、阿姨,除了那個白頭發的阿姨……不,按年歲她可以做你奶奶了,除了上官奶奶,其他所有人都是我讓她們成為真正女人的,等下可別哭呵,也別像你邊上坐的荊姐姐,都沒一點內力還要和我打,也別學桌上躺的岳姐姐,明知逃不掉,還拚命逃呀逃呀。”

  說話間,風天道慢悠悠地將她連衣裙脫了下來,雙手伸向了她胸罩。

  像洋娃娃似的穆素嫣長得特別可愛,又穿著印著卡通圖案的粉色文胸內褲,就像還在讀高中的女學生。

  在得知她還是處子之身時,眾人眼中的怒火更加猛烈。

  風天道將她文胸內褲統統脫掉扔在地上,他伸手將桌上盛著龍蝦、鮑魚的瓷盤移開了些,讓穆素嫣坐在桌上,然後將她穿著平底小白鞋的腳拎起來踩著桌子邊緣。

  每個鳳戰士性格脾氣不同、膽量也有大小,面對暴行時的反抗和恐懼不代表她們會屈服,在之前風天道對她的猥褻時,穆素嫣已經哭過好幾次了,或許在座的前輩給了她勇氣,這一刻她表現出現所未有的勇敢。

  巨碩的龜頭將嬌嫩的花唇碾壓得凌亂不堪,雖然並沒有產生絲毫的性欲,但風天道還是嗅到潮濕的氣息,畢竟才十八,身子嫩得隨便一掐都掐出水來。

  風天道雙手抓著她不停顫抖的屁股,胯部前向一挺,在一聲如訴如泣的呻吟中,龜頭鑽進了花唇里面。

  那些還沒遭到凌辱的鳳戰士看著一絲不掛的上官星闌,想到她被囚禁了二十多年,莫名的悲憤充斥胸膛,又看著才十八歲的穆素嫣既將失去童貞,怒火不可抑制地熊熊燃燒,再又想她們自己那些慘痛經歷,心仿佛在不停地滴血。

  但在這一刻,沒有一個人心中後悔成為鳳戰士,正因這個世界有那麼多的罪惡,她們的存在才有意義。

  在一聲壓抑卻又撕心裂肺的哀鳴聲中,風天道的陽具撕開穆素嫣的處女膜,龜頭殘忍無情地挺進到少女花穴的深處。

  陽具照例開始活塞般的運動,速度漸漸加快、力量慢慢變大,穆素嫣的胯間、風天道的陽具沾滿了鮮艷的處子落紅。

  穆素嫣雖然沒哭出聲,但明亮雙眸不斷積蓄的淚水終究還是滿溢了出來。

  “怎麼樣,有感覺嗎?能像上次一樣來高潮嗎。”

  抽插了百余下後,風天道問道。

  在前些天,他用手刺激穆素嫣的陰蒂、乳頭令她有過一次徹底的亢奮。

  穆素嫣流著淚拚命地搖著頭,雖然真和他說的,並不是太痛,但心里的痛卻是那麼難以忍受。

  “的確有些為難你了,你也先坐下吧,好好回憶下那天的感覺。”

  說著風天道將陽具從她身體里撥了出來。

  他又原路走了回去,來到坐在上官星闌旁邊的慕容瓊華身後,雙手剛放在她肩上,沒等他說話慕容瓊華便站了起來。

  風天道在她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讓她轉過身,道:“這些年,你算是最聽話的,我知道你心里苦,她們中有些人瞧不起你,幫我一起欺辱她們,但你也是沒辦法,母子連心,雖然和宗青鸞一樣都是人工授的精,但總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但即便為了他,你也不肯做一點有違信念的事,雖然我們是不死不休的宿敵,但有時還真蠻佩服你們的,雖說女人是用水做的,但時男人還真拿水沒什麼辦法。來,把衣服脫了吧。”

  聽到風天道的話,慕容瓊華心里酸楚難當百感交加,對她而言孩子雖是最大的牽掛,但自己對同伴做的那些事比自己被凌辱還要難受百倍,她有苦難言更無處傾述,今天風天道說出了實情,她一下感到輕松了許多。

  慕容瓊華默默地脫光衣服,看到風天道示意自己坐在他身上,沒什麼好猶豫的,她和上官星闌想得一樣,希望他奸淫自己的時間越長越好。

  跨坐在他身上後,慕容瓊華握著身體下方粗大的陽具慢慢放進自己身體,然後柔軟的纖腰像柳枝般搖曳起來。

  ********************

  美麗是女人驕傲,但當她們落入邪惡之人手中,美麗會變成一種悲哀。

  如果換成別的鳳戰士,第一次的奸淫應該已經結束了,因為刑人的射精的衝動已無比強烈,按這種情況他會先享受一下爆炸般的快感,再去想玩點別的什麼。

  但冷傲霜的美麗超越了別的鳳戰士,刑人覺得對她第一次奸淫還應該更刺激一些。

  在碗形水池的水位降到只有一米四、五時,刑人停下了暴力抽插,冷傲霜被他扔在水池中央,在水花撲騰中冷傲霜雙腳觸到了池底,但她太虛弱了,即便在水里顫抖的雙腿竟也無法支撐起身體。

  赤裸的身體很快沉了下來,在將頭露出水面後,她掙扎著游向水池邊緣,這一次她還是稍稍地轉動身體的方向背對著刑人,腳踩在水池的坡底,手抓著池邊,她急促地喘息著,疲憊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惘。

  雖沒有回頭,但從眼前的屏幕中看到站在自己身體後的刑人正緊緊盯著她,凶惡的眼神仿佛想要吃人一般,她露出在水面外的整個光潔的後背汗毛直立。

  這也是一個令蚩昊極印象深刻的畫面,在凌辱開始時,她表現出極大的勇敢和堅強,將冷若冰霜、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演繹得淋漓盡致,在經過失溫和長時間奸淫後,她終於卸下偽裝,露出女人的柔弱之姿。

  她已經沒有足夠的勇氣直面身後的男人,當“嘩嘩”的涉水聲慢慢逼近,浸在水里的赤裸身體戰栗得更加劇烈。

  刑人俯下身將冷傲霜玲瓏的玉足從水里撈了出來,在將她身體拉成一條直线時,冷傲霜還死死地抓著水池的邊緣。

  此時突然響了敲門聲。

  刑人雙眉一皺,門口有自己的守衛,他吩咐過不准讓人打擾,這個時候有誰會來敲門,難道蚩昊極改變了主意?

  刑人跳出水池,在打開房門那一瞬間,冷傲霜一樣期盼著蚩昊極派來的人,但當看清來人,她感到池水的溫度似乎突然降到冰點以下,因為走進的男人是比野獸更加像野獸的司徒空。

  兩人聊了片刻,司徒空的意思很明白,他也想一起回入。

  刑人之前留守美國時與司徒空已比較熟絡,雖有些不情願,但也不願意為一個女人和他關系搞僵,何況多一個人或許能讓接下來的游戲更精彩一些。

  在達成一致後,兩人迫不及待地大步走向還在水池中的冷傲霜。

  在對冷傲霜的凌辱有新加入者時,蚩昊極剛回到自己的臥室。

  聖主對他態度的轉變,再加力量大大增加讓他斗志滿滿,不過想到刑人帶走了冷傲霜,心中多少有一絲不悅,但既然答應,他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第二天早上,蚩昊極離開臥室時刑人還沒有將冷傲霜送回,他也不好意思去催,直接去參加軍政聯席會議。

  中午休息時,蚩昊極回了臥室,手下報告說刑人大概八點多已將她送回。

  蚩昊極推開次臥的房門,只見她把頭蒙在被子里似還在熟睡,他走了過去,輕輕將被子拉開一角,幽暗的光线下一張慘白的美麗臉龐露了出來。

  早上黎戰曾向他匯報過,昨日司徒空也去了刑人處,可以想像她這一晚上受了多大程度的暴虐。

  在這一瞬間,冷傲霜睜開了雙眸,蚩昊極感到她身體在猛烈顫抖,目光中也帶著驚恐之色,但眼神中的那份倔強和堅定還在,他放下了心,雖然在這一刻欲望油然而生,但他還是沒說什麼便離開了。

  晚上,蚩昊極終於開完了所有會,他再次走進冷傲霜的房間,她躺在床上還沒起來,蚩昊極掀開被子將她抱進自己的臥室。

  脫光她的衣物,身上除了一些淤痕沒太明顯的傷痛,但陰唇和肛門都紅腫不堪,蚩昊極心中微微有些不忍。

  “有我妹妹的消息嗎?”冷傲霜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只她還活著,我會想辦法救她的。”蚩昊極道。

  冷傲霜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蚩昊極也脫掉了衣服,手握著陽具棒身,用龜頭在紅腫的陰唇上輕輕摩擦,以往陰唇總是會慢慢濕潤起來,但今天卻沒什麼反應。

  蚩昊極見狀只有將陽具插了進去,在抽插時,他盡量不用胯部撞擊,這樣她的痛感沒有那麼強烈。

  但抽插數百下,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雖然昨天可能是筋疲力盡了,但都休息了一天,不應該這樣。

  蚩昊極覺得這是她故意為之,大概是恨自己昨天把她交給刑人,心中有些不悅,覺得她太高看自己了,仗著漂亮難道自己就得像阿難陀一樣不讓別人碰她。

  想到這個,蚩昊極不再憐香惜玉,用更大的力量進行衝擊,但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把頭扭向一側,這種輕蔑的態度之前更不曾有過。

  雖然心中惱怒,但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此時,黎戰進來報告,說聖主已經完成對司徒空等人力量提升,刑人奉聖主之命帶冷傲霜過去。

  蚩昊極看了看冷傲霜,似乎沒有像在克林姆林宮一樣害怕面對聖主,是什麼讓她的意志變得堅韌起來?

  蚩昊極有些想不明白。

  刑人在帶走冷傲霜時又向蚩昊極請求再借她一個晚上,但這一次他拒絕了,現在蚩昊極在聖主心中地位頗高,刑人只得悻悻帶著她離開。

  約摸個把小時,刑人將昏迷的冷傲霜送了回來,蚩昊極命人將她清洗干淨後放在自己的床上。

  等了半個多小時,見她還沒蘇醒,蚩昊極走了過去,用內力刺激她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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