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雅典比雷埃夫斯航海俱樂部,這里是魔教在雅典的一個秘密據點。
靠近沙灘一張橡木長桌上,風天道坐在桌首,鳳戰士上官星闌、慕容瓊華、宗青鸞、荊楚歌、景清漪、穆素嫣分坐桌子兩側。
她們衣著整潔,臉上有著淡淡妝容,除了有幾個臉色特別蒼白些,根本看不出她們是風天道的囚徒。
在她們面前的長桌上擺滿各種海鮮,波士頓龍蝦、阿拉斯加帝王蟹、新西蘭海鰲蝦、法國生蚝、新西蘭黑金鮑應有盡用。
一絲不掛的岳青霜仰躺在桌子中間,她頸部、手腕手臂、腳踝大腿和腰上都綁著黑色皮帶,整個人牢牢固定在桌面上無法動彈。
她赤裸的身上擺放著各種刺身,傲然挺立的雪乳上是日本銀帶鯡,從乳頭延伸到渾圓球體下方的銀色鯡魚遮掩住整個乳房,只有將它們一塊塊夾起時,方能窺得雪乳真容,這樣的擺放令人食欲倍增。
在她肚子上的是虎河豚刺身,薄如蟬翼、晶瑩剔透的河豚肉和白皙如雪、細膩似玉的肌膚相互輝映,有美不勝收之感。
而擺放在私處上的是野生藍鰭金槍魚的刺身,鮮紅的魚肉就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在離開黑暗帝宮時,風天道把這七人也一起帶了出來,他中午才從美國到達雅典,晚上就擺出這一桌饕餮盛宴。
他破天荒地第一次用岳青霜的生命威脅她們,如果今天她們不乖乖聽他的話,他就將殺死岳青霜。
雖然過去風天道對她們大多數人並不能說非常殘暴,但只要看見宗青鸞圓圓的肚子,都能感到他的心狠手辣。
所以為岳青霜不受更大的傷害,她們不得不夾起面前的各種海鮮吃了起來。
“來,我們干一杯,為我們的緣分干杯!”風天道舉起酒杯,鮮血般的紅酒在水晶杯中晃動。
眾女或快或慢地將面前的酒杯舉了起來,風天道說道:“這第一杯,我們一起干了。”
說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眾女只得也喝光了杯中之酒,站在邊上的司白露、司驚蟄走上前來,為大家斟酒。
“有個消息和你們說一下,大概二、三個月前,有個叫門的組織突然崛起,不得不說他們很厲害,僅用幾個月就做到我們幾十年來想辦卻沒能辦到的事。”
風天道說道,本來神情有些呆板的眾女露出詫異和認真的神情。
風天道沒有賣關子繼續說道:“他們的首領叫聖主,不僅武力極強,還具有一些我們無法理解的能力,他在短短一個月內控制了美國政府,讓包括總統在內的高官、將軍們都俯首聽命,成為他的傀儡,就連我們魔教的蚩昊大帝都投靠了他們。接著門又控制了俄羅斯政府,現在只有華夏因為有你們鳳在,門還暫時無法染指,但美、俄兩國已集結軍力,准備全面入侵華夏。”
這一番話讓眾女露出震驚的神情,風天道雖可能心狠手辣甚至卑鄙無恥,但作為魔教的首領沒必要編造這樣一個謊言,但大家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你為什麼告訴我們這些?”上官星闌第一個問道。
“因為全球性戰爭很快就要爆發,我會很忙,可能要到處跑來跑去,帶著你們這麼多人實在不方便,把你們關在哪個地方我也不放心,連黑暗宮都不安全了,沒一個地方是安全的。所以這一頓是告別晚餐,順便就把原因說一下。”
風天道解釋道。
眾人心中掀起驚天波瀾,美、俄兩國對華夏發動戰爭等同於第三次世界大戰,這個消息份量超越了她們的想像,風天道說得並不太詳細,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又將會有多少無辜的生命死於戰火。
還有一個信息是這是一場告別宴,風天道將怎麼處置她們?
殺了她們?
有這個可能,除了上官星闌,還有仍是處子穆素嫣,其他所有人的童貞都是被他奪走,而且只有過他一個男人。
雖然用亡國的君王形容並不准確,但當他無瑕顧及她們時,殺死她們才能確保她們永遠不會被別的男人染指,有些占有欲極強的男人是會這麼做。
當然更大可能是將她們像獎勵一般送給他的下屬,想到這種可能,眾女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長長的餐桌兩邊一片寂靜,溫潤的空氣里只有海浪輕輕拍打礁石的聲音,還是上官星闌打破沉默道:“你們魔教如何應對這場戰爭。”
風天道哈哈一笑道:“不用急,別光顧說話,先吃東西,這些刺身都很新鮮,本來應該放在有碎冰的盤子里,但我怕岳青霜受不了,就直接放她身上了,不馬上吃掉的話,味道會差很多。”
說著風天道站了起來,手中的筷子朝岳青霜雙腿中間伸了過去,夾起一塊金槍魚的魚肉蘸了點醬油芥末放進嘴里。
他記得十多年前,有一次自己去日本分部,下屬曾請他吃女體盛,不過那些擺放在女人身上的美味佳肴他碰都沒碰,只當是見識了一下。
但眼前躺著是岳青霜,是在座鳳戰士中的最強者,而她的身體只屬於自己一人,所以即便那塊金槍魚放在她私處,風天道也不會有任何髒的感覺,反而覺得格外美味。
剛才眾女雖在吃,但沒人去動岳青霜身上那些刺身,此時風天道再次提醒,但還是沒有人率先動筷。
風天道有些不悅地道:“怎麼都不吃,雖然你們在黑暗帝宮呆的時間有長有短,我風天道對你們當中個別人做的事稍有點些過份,比如宗青鸞,但我對你們還是不差的吧,都說了,今天是我們告別晚宴,你們非要吃那麼不太開心嗎?是不是我非要把岳青霜脖子上的皮帶再勒緊點,你們才肯吃呢?”
勒在岳青霜頸部的皮帶已收得極緊,她都不怎麼能說話,每一次呼吸都十分困難,如果再收緊,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聽到風天道的話,眾女在心中都暗罵他無恥,通過人工授精讓宗青鸞懷孕只是稍稍有些過份,似乎對她們每個人的暴力侵犯都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
當然沒人會和他爭論,還是上官星闌第一個把筷子伸向岳青霜的肚子,所有人中她最年長,又是聖鳳,自然成為眾人的主心骨。
她動筷後,其余人的筷子也伸向同一地方,虎河豚刺身也就十片左右,每人夾走一片後,岳青霜的肚子大半坦露出來。
風天道再次探出身體去夾鋪滿整個乳房的銀帶鯡時,看到透明河豚刺身中間那小小精致的肚臍眼,身體有種莫名的燥熱。
“這銀帶鯡魚不錯,大家快吃,等下被她身子捂熱了就不好吃了,來,都多夾幾塊。”
風天道像熱情主人招呼著他的貴客。
六雙筷子齊刷刷伸向岳青霜的巍巍雪乳,接著又在風天道邀請下,岳青霜私處那朵盛開的牡丹花也只剩幾片零落的花瓣。
風天道吃得津津有味,而那些鮮美的刺身向在鳳戰士嘴里比藥還難以下咽。
“來,我們再干一杯,為……為這美味、美酒還有美景干杯。”
風天道一下真也找不到啥太好祝酒詞。
眼前七個美艷絕倫的鳳戰士就如他的後宮,為躲避聖主,他放棄了黑暗帝宮,還要遣散自己後宮嬪妃,心里哪會高興得起來。
這並非風天道的本意,聖刑天上次直闖他臥室後又對他帶著這七人滿世界跑頗有微詞。
風天道想想也是,現在是非常時期,門的實力深不可測,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在魔教開始襲擊美、俄主戰派後,門立刻開始反擊。
蚩昊極深知魔教的底細,短短數天,已有不少魔教中人死在那些黑甲戰士的圍攻下。
以前她們藏在地宮深處無人知曉,現在無論到哪一地,總會越來越多的人知曉此事,下面的將士在英勇戰斗,皇帝卻霸占著那麼多鳳戰士日日笙歌,讓他們怎麼想。
而且風天道的直覺告訴他,在不久將來,聖主會找上他,自己將會面對巨大的凶險,在這個時候再帶著她們是一個極大的累贅。
相比魔教中人,特別是魔教底層的一些人,風天道對鳳戰士並不算太殘暴,這麼多年來,幾乎沒有用脅迫手段讓她們做些羞恥的事,雖然也打過她們某些人,但目的只是讓她們就范,並不以折磨她們取樂。
這個中原因也很難說清楚,性子是一個方面,喜好是一個方面,或許也有自恃身份不屑用用太過卑鄙的手段。
不過,風天道對這種生活並不滿足,或者說欲望沒有得到充分的渲泄,所以在聖主出世後,躲在地底的他把後宮一起弄到了床上,還沒開始就被聖刑天生生打斷,無論如何,在和她們說再見時,這個夢還是要圓一下的。
風天道畢竟是魔教的首領,他真要這麼做聖刑天也不好說什麼,再說准備遣散她們了,聖刑天的目的也基本達到了。
風天道等眾人干了杯中酒後站了起來,明日一早他將離開雅典去往別的國家,雖說自己去的地方都是還沒有被門控制的地區,但他不想在任何一個地方作長時間的停留。
風天道已夢到過聖主從天而降,自己神魂俱散的恐怖畫面,直覺告訴他這並非是杞人憂天。
而今天把她們叫在一起,真正目的不是請她們吃飯,而是去做一些過去想做而沒有去做的事,這樣當她們離開時,自己遺憾或許會少一些。
他走到上官星闌身後,雙掌搭在她肩膀上,道:“你既然感興趣,我當然會告訴你,你是我風天道第一個女人,雖然那個時候你已不是處女,但還是在我少年時給了我許多快樂。我們魔教並沒有落井下石,為給華夏更多的備戰時間,我們已經殺了幾十個兩邊政府里給門當狗的人,現在美、俄兩國亂成一團,軍隊的指揮體系也遭到極大破壞,我估計戰爭的時間至少會往後推遲一個月以上。”
風天道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到上官星闌穿著的藏青色旗袍斜襟,一顆顆解開那里的鈕扣。
眾人正思考著他後半句話對局勢帶來的影響,突然看到風天道在解上官星闌的衣服,頓時都怔住了。
她們當然知道風天道沒那麼好心,心里也做好被奸淫甚至像上次那樣在一張床上被奸淫的准備,但真沒想在這光天化日、朗朗晴空下,風天道竟當著她們的面開始脫上官星闌的衣服。
他要干什麼?
莫非他要這里奸淫她!
雖然有些人並不認識她,但看她的氣度,必定是元老級的鳳戰士。
風天道強奸她們也就算了,但上官星闌已有五、六十歲,風天道居然還對她下手,這讓她們怎麼看得下去。
反應最激烈的是岳青霜和荊楚歌,脖子被皮帶勒住的岳青霜嘴里發出“嗬嗬”的吼聲竭力掙扎,身上那些還沒吃完的刺身都抖動起來。
而荊楚歌直接站了起來道:“風天道,你干什麼!”
話音未落,司白露立刻出現她身後,將她強按了下去,而司驚蟄走桌子另一頭,俯身將岳青霜脖子上的皮帶又收緊了一些,這下她連“嗬嗬”的聲音都難以叫得出來了。
上官星闌抬起頭示意大家不要衝動,道:“不用管我,別讓岳青霜再多受苦了,這應該只是開始,我們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還怕這些。都不要衝動,衝動有時非但起不了作用,反會讓同伴們擔心,明白嗎?”
眾人緊握著拳頭,有的點點頭,有的輕輕說了明白兩字。
風天道很滿意上官星闌的話,自己也是迫不得已才用岳青霜去脅迫她們,她這麼一說,自己少費了許多的口舌。
斜襟已經敞開,他將旗袍上半截從肩膀剝到腰間,他一邊又解起上官星闌文胸的扣子,一邊道:“這告別晚宴才剛剛開始,怎麼都不吃了,這麼好的海鮮,很難得吃到的,是不是我讓驚蟄把皮帶再收緊些你們才肯吃呀。”
風天道話音剛落,上官星闌道:“該吃就吃,這是命令。”
在風天道將脫下的胸罩扔在地上時,眾女有了拿起蟹腳、生蚝,有的夾起大蝦、鮑魚,看她們吃東西的神情,仿佛和那些食物有著血海深仇,畢竟她們沒受過太多脅迫,對於此時的狀況還不太適應。
上官星闌上半身已完全赤裸,風天道的雙手越過肩膀握住她的乳房,雖然她比六十多歲的實際年齡看上去年輕得多,但雙乳已有些干癟下垂,乳頭顏色也呈黯淡的褐色,雖還有一絲留存的風韻,但論美感已隨歲月的流逝所剩無幾。
一個鳳戰士被囚禁數十年,都已年逾花甲還要在眾目睽睽下受辱,難免令所有人義憤填膺,除了桌上躺著的岳青霜,其她鳳戰士得用全部的意志和力量才能克制住撲過去和魔教黑帝拚命的衝動。
“你們這麼做不是在幫鳳,甚至比落井下石還要卑鄙,不僅美、俄兩國,整個世界都會把那些主戰派之死的帳算到鳳身上,這樣即便鳳能夠消滅門這個組織,戰爭依然無法避免。”
上官星闌無視著自己當眾受辱,上次她就感覺到風天道與往常大不相同,沒想到竟然會爆發全球性的戰爭。
“來,站起來,雖然後來你衣服大多是自己的脫的,今天還是由我來。”
風天道說道。
上官星闌默默站了起來,風天道一邊將她的旗袍往下扯,一邊道:“我們魔教當然歡迎戰爭,只有戰爭才能推動人類的進步,門這個組織幫我們實現了多年的夢想,我的老師,也就是上代黑帝,如果看到這一天,不知會有多高興。來,抬腳,這邊腳也抬一下。”
他將上官星闌的旗袍完全脫了下來。
“這倒也符合你們魔教的行事風格,但你們不怕門征服世界後,不,或許在這之前就把你們也徹底消滅了,那你們還有機會看到你們那套什麼進化理論嗎?”
風天道的手指已插入上官星闌身上僅剩的內褲里,但她不為所動地繼續說道。
風天道的手莫名地抖了一下,上官星闌戳到他痛處,那個門的聖主是他最大的夢魘,自己不要說去挑戰他,就是想到也會有莫名的害怕。
他本想將上官星闌的內褲好好脫掉,但心中莫名感到煩燥,於是抓著內褲雙手一分,頓時上官星闌唯一的飾體之物變得兩塊碎裂的布帛。
“我們魔教有千年傳承,又豈是說消滅就能消滅的,你還是擔心擔心你們鳳吧,要不是我們,戰爭可能已經開始了。半個多月前,你們鳳集結全部精銳,想在克林姆林宮企圖殺死聖主,結果落得損兵折將、大敗而歸。聖鳳聞石雁你知道嗎?號稱是最強的鳳戰士,在那一戰里也被門俘虜了。”
風天道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雖然他脫衣服的行為讓眾人驚駭,但聽到最後那句話幾乎所有人都驚呼出聲。
聞石雁在少年時就被譽為百年不遇的學武天才,二十多歲就露頭角,三十多歲已令魔教強者聞風喪膽,過了四十歲更是鳳的不敗的傳說。
風天道也曾想去找她的晦氣,但她有戰勝蚩尤大的實力,自己雖可勝她,也未必能百分百將她生擒,風天道想來想去最後也沒真去。
眾女中有幾個並不相信說絕不可能,風天道也懶得解釋,他很快脫光了衣服,雖然大家都見過他胯下粗大的陽具,但在陽光下看到,還是有種說不出震驚。
“那個門的聖主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上官星闌問道。
“等下和你說,來,身體趴低點,手撐著桌子,雙腿往兩邊分,把屁股翹點起來。”
風天道扶著上官星闌的腰道,雖然皮膚已有些松馳,但腰肢還是纖細而柔軟。
上官星闌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無論是剛聽到的消息,還是自己將接受凌辱的現實,都有點難以接受。
但她還是按著風天道的要求,無言地彎下腰用手撐住桌子將屁股抬了起來。
“歲月真是無情呀,當年你下面多漂亮,像鮮花一樣迷人,那個時候你幾歲?好像是三十六吧,這麼快二十五年過去了,轉眼都六十多了。那時我以為你不會老,但你還是老了,不過沒有關系,你畢竟是我風天道第一個女人,即便老了,也有很多美好的回憶。”
風天道陽具的龜頭在如枯萎的玫瑰花瓣般的陰唇上摩擦,枯萎的花瓣早已失去水分,任憑他怎麼努力,花瓣也沒能濕潤起來。
風天道環顧了一下眾人,雖然天還沒黑,但也快了,良宵苦短,得抓緊時間。
他不再猶豫等待,手抓著她兩邊股肉,身體猛地向一挺,碩大的龜頭鑽進了枯萎的花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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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人終於把自己粗長的陽具整根都捅進冷傲霜的陰道,他抓著渾圓雪球般的臀部,陽具開始猛烈地衝擊。
雖然臀部前後擺動的幅度不算太大,但露出水面的身體還是劇烈晃動起來,挺翹雪乳在混合著粉色花瓣和少量嘔吐物的水中沉浮,激起的波浪拍打著她下頜和臉頰。
在沒有絲毫愛的基礎,什麼樣的女人、什麼樣的媾和姿態和方式、自己或對方什麼心理才能讓男人在純粹的性欲中獲得最大快樂和滿足?
每人男人有著不同的理解和喜好。
不過對於刑人來說,其它方面比較滿意,但這樣的媾和方式存在著一定問題。
深深插進她屁眼里的仿真陽具給自己帶來一定刺激,每次抽插都能清晰感受到陽具下方有根硬梆梆的東西,一想到冰山般美人屁眼里插著那玩意,心中就有種莫名的亢奮感覺。
但在那根東西不停撬動下,自己抽插的速度不能太快,力量不能太大,他不僅要擔心陰道口會撕裂,甚至擔心陽具或那個東西會捅破中間那道薄薄的屏幕,突然來個親密接觸,如果把她操到送進搶救室,刑人不知蚩昊極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這樣耐著性子抽插了百余下,刑人的雞巴越來越感覺到不滿足,用最快的速度、最強的力量持久地衝擊女人的小屄,哪怕是個嫖客也會竭盡所能,只有這樣才能滿足男人的自尊心。
刑人解開束縛冷傲霜的鐵鏈,把她抱到水池的中央,屁眼的膠棍撥出後,他覺得陰道的空間寬敞了許多,雖然相比很多人陰道還是顯得狹窄,仍給陽具帶來強烈的擠壓感,但已能讓他施展出男人的強壯和力量。
在衝擊開始之前,冷傲霜赤裸的身體斜四十五度向上挺起,只有臉還露在飄浮櫻花的水面上,那一刻她凝聚起僅剩不多的意志和力量,做好與更凶猛風暴戰斗的准備。
她雙手緊握成拳,緊緊貼在自己兩胯,修長的雙腿雖被迫張開,但仍和上半身保持同樣的角度,從大腿、膝蓋到腳尖挺直得似長劍一般。
後來蚩昊極看到這個畫面時,再次有種不太說得清的感覺。
在經歷失溫、嘔吐、雙穴同奸後,她身體已虛弱到極點,在面對新一輪的凌辱,竟還能擺出那種決不屈服的姿態,想想也有些不太可思議。
刑人也只有大半個腦袋露在水面上,他就像水里的鱷魚,死死地盯著他的獵物。
突然,冷傲霜的臉蛋以四十五度角衝破水面向上躍起,露出整個如白天鵝般的修長脖頸後,像是水下有什麼東西咬住了她,剛剛衝出水面的腦袋重重砸回水中。
雖然冷傲霜的臉很小也很精致,但撞擊水面的力量很大,粉色的櫻花和晶瑩的水滴一起飛濺開來。
幾乎同時,一股強勁的暗流從兩人緊貼的胯間升騰而起,在他們兩人腦袋中間那片原本平靜的水域突然掀起了巨浪。
在水中交媾對於普通人來說有相當大的難度,在水沒過脖子時要想穩穩站都有些困難,但刑人乃是強者,才能帶來如此震撼的畫面。
刑人以這樣的方式抽插了數十下,隨時活塞般的運動越來越快,冷傲霜上半挺起的角度越來越小,她的腦袋沉入水中,在陰道、胯間承受十多次撞擊後,刑人才會將她上半身抬起,沒等她吸進足夠的氧氣,池水又再次沒過她的腦袋。
冷傲霜雖努力保持換氣的節奏,但刑人一次次挑戰她憋氣的極限,她還是嗆水了。
隨著刑人的衝撞越來越猛烈,極度痛苦讓她無法保持剛開始時的戰斗姿態,在嗆水時,分開在刑人身體兩側的雙腿不停蹬踢,緊握的雙拳也張了開來,胳膊不停地亂揮亂舞。
這一切僅僅是開始,刑人此時不是像而是化身成真正的凶猛鱷魚,之後的畫面用野獸撕咬遠比奸淫更加恰當。
刑人有時會停下抽插,用深深鍥進陰道的肉棒再加手的幫忙,讓冷傲霜的身體在水下、水面左右橫掃、上下擺動。
整個巨大的碗形水池就如沸騰了一般,無數水花濺出池外,短短數分鍾,水池的水位就下降了近十分公。
雖然缺少摩擦帶來的快感,但用肉棒挑動起她整個身體還是很有滿足感,再加陽具時時刻刻感受著陰道帶來的巨大壓迫感,也一樣刺激著刑人亢奮的性欲。
總不能老一個姿勢,刑人把她腿拉開,將她身體翻轉過來,小屄的味道嘗過了,也要感受一下的她緊致的屁眼。
翻騰的水面終於平靜了片刻,當浪花再次翻滾時,冷傲霜的菊穴已被粗長的陽具填滿。
雖然剛才用仿真陽具擴張過她的屁眼,但抽插時仍沒陰道那樣順暢。
刑人抓著她的大腿,動作就像賽車手猛打方向盤,冷傲霜赤裸的身體在水中轉動起來,雖每次只有半圈,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當刑人將她身體抬起,轉動的腦袋露出水面時,飄浮在水中的白長發從這邊甩到了那一邊。
菊穴里柔軟的嫩肉劇烈地摩擦著棍身,這種旋轉式的摩擦帶給刑人不一樣的快感。
他嫌轉半圈不過癮,於時握著足踝將她雙腿拉成一條直线,然後在轉動到四十五角時用力一甩,雪白的長腿貼著他胸口劃過後,在她快要仰面朝天時,手掌閃電般伸出再度緊握腳踝,然後如法炮制,再次轉動她的身體,再次用力甩動。
雙腿劈叉著的冷傲霜在刑人面前如風車般轉運起來,因為水的阻力多少影響轉動的速度,雖然並不算太快,但卻讓人看得目瞪口呆。
即便是蚩昊極,看到這個畫面也如石化一般,竟然還能這樣玩女人?!
這樣會很爽嗎?
在那個時候,他也很想在冷傲霜身上試一試,如果不再水里,轉動的速度還能快許多倍,蚩昊極不由自主開始腦補起這個的畫面。
無論身體在水中擺動還是轉動,都是鱷魚殺死獵物的做法,但在這一刻,冷傲霜雖不能以戰斗姿態面對暴虐,但她還是緊咬著銀牙依然一聲不吭。
水中的奸淫已持續半個多小時,早在開始沒多久,刑人便用真氣控制住了精關,第一次在她身體里射精,總不能這樣草草了事。
之後還有許多刺激的畫面,比如在當冷傲霜玉足轉動到他眼皮子底下時,他如野獸一般突然一口咬住了腳尖,然後摟著貼在自己胸口的美腿,肉棒開始狂暴地向前突擊。
看到這段時,蚩昊極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這樣金雞獨立般的媾和體位他也不是沒見過,但對像是冷傲霜,又在水里,便有種大開眼界般的感覺。
雖然水池里的水位不斷下降,但越來越激烈的性交還是讓水不斷濺出池外。
後來刑人站在邊緣稍高一點的地方,在抽插的過程中,不斷用她的背脊拍打水面,頓時又讓水位下去了一大截。
冷傲霜雖一直是被動地在動,但這運動量要比冬泳大多了,她整個赤裸的身體泛起淡淡的潮紅,連蒼白的臉頰都染上一絲紅暈,雖然受著最殘酷的凌虐,但她依然美得那麼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