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埠在島的東側,高高的圍牆把一大片空地圈了進去,里面有數十幢高矮不一的樓房。
圍牆內倒各種生活娛樂設施齊全,有數家風味不一的餐廳,有電影院、游戲機房甚至還有一個賭場。
金水埠的最西面,挨著一座小山,有一排不起眼並用鐵網圍起來的的平房,從極樂園淘汰下來的女人就住在平房里,男人們稱這里為金水園,這里受歡迎的程度超過賭場。
負責看管金水園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人稱海叔。
原曾也是個高手,但後來受了重傷,武功基本廢了,遂在島上養老,因閒得無聊,便看管起金水園來。
海叔光頭大耳、體態臃腫,年歲大了再加上早些年受的傷讓他性能力大大下降,不過對女人的欲望卻沒衰退。
金水園里有二十來個女人,雖是從極樂園里淘汰下來,但能被魔教選送到島上的,姿色都不會差。
她們白天干一些洗衣的活,從下午四點開始,回自己的房間接客,每次時間為一個小時,一般做到凌晨兩點。
一個月只在月經來的時候才能休息二、三天,忙的時候需要整天工作。
這幾天海叔一直在犯愁,一段時間來,送來的女人越來越少,使得他安排起來格外困難。
到金水園來是需要憑票的,一千二百多個男人,平均一周一張票也有四、五千張,再加上有部分較重要崗位的人一周有兩張票,總的票數有六、七千來張。
這樣即使所有女人全勤上崗,也忙不過來。
再加上前幾天,一個女的自殺,還有二個因性病嚴重到不能接客的程度,更令資源緊張。
不得已,海叔只能讓這些女人加班加點,但這會導致她們更快喪命,不是一個好辦法。
好在早上梅姬來電話說今天有兩個女人要送回來,海叔的眉頭才舒展了些,早早地在門口等著。
二十來個少女正在晾曬著衣物,她們大都神情憔悴、臉色蒼白、面無表情,在失去希望的生活中,她們的心已死,如同行屍走肉般走向生命的終點。
海叔急切的等待著梅姬說的女人到來,新來的女人能撩撥起他的欲火,那些殘花敗柳已不能讓他動心。
終於有車過來,他迎了上去,拉開車門,看到車座上躺著的冷雪。
面對眼前一絲不掛的絕色尤物,他雙目睜得渾圓,張大嘴卻發不聲音,象被湯圓被噎住了。
開車的是青龍手下,也是強奸過冷雪的其中一個,他看著海叔的表情,搓著手嘆道:“可惜呀,可惜!”
“天呀,這麼漂亮的女人會來這里!”海叔驚嘆,抱起赤身裸體的冷雪向屋里走去。
“這是在哪里?”冷雪從半昏半睡中醒來,耀眼的陽光讓她睜不眼睛,眯著雙眼好一陣才看到了海叔那巨大的肥臉。
“你醒了呀!”海叔笑咪咪地道,“這里呀,這里是金水園。”他抱著冷雪進了屋。
“有水嗎?我想喝口水”冷雪虛弱地道,整個晚上的暴虐榨干她身體所有的力量。
“水,有、有,我給你倒”海叔倒顯得和藹可親,他將冷雪放在床上,起身倒了杯水。
冷雪環顧了一下四周,屋子大約了二十來個平方,放了兩張床,還有張桌子和兩個櫃子。
在金水園里,一共只有十來間平房,所以兩個女人共住一間。
冷雪一口氣將水喝光,才覺稍稍恢復些氣力。
還沒等下把杯子放下,海叔已坐在她的床邊,但出肥肥的手掌,抓著她的乳房摸了起來。
冷雪皺了皺眉,身體卻沒動。
“唉,有點慘呀,誰這麼狠心呀”海叔看到她雪白雙乳布滿青紫色的傷痕,有點心痛的道。
“是青龍大人”冷雪幽幽地道:“大叔,這里是干什麼的。”
現在首先要搞清楚這里是什麼地方,“哦,島上大部份人都住在這里”海叔頓了頓道:“就象城市里的一個住宅區吧。”
“那為什麼把我送到這里,要我干什麼呢”冷雪心中已隱隱猜到她在這里的命運了,如果是這樣太可怕了,她不願意相信。
“這里有很多男人,他們有性的需要,你是為他們服務的”海叔道。
他大多數時候對在金水園里的女人態度還算不錯,只有遇到不聽話的人時才會發作。
不過,送到這里的女人大多已經調教得沒了脾氣,很少有人敢反抗。
冷雪心里終於涼透了,這里說白了就是為島上男人提供性服務的妓院,而且是個低檔妓院。但事到如今,沒有選擇的余地,只有繼續熬下去。
“讓我看看你後面的傷”海叔讓冷雪翻了過去,揭開她雙股間的紗布看了看後道:“蠻嚴重的嘛,不過只要不發炎,過個十來天就會好的。”
“我該稱呼你什麼呢,您是負責管理我們的吧”冷雪進來的時候看到那些在干活的女人,知道她們也是和自己同命運。
無論怎樣,討得眼前的男人的歡心會對自己有利。
“叫我海叔好了”見她乖巧的樣子海叔很是開心,他把紗布又貼了回去道:“等下我給你拿點消炎藥,會好得快一點。”
“謝謝海叔”冷雪輕輕地問道:“海叔,在這里一天要陪多少男人睡覺?”
“平均一天大概十個左右吧,島上可有一千多男人呢。”海叔的雙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游走著。
“啊!”
就算有心理准備,冷雪倒也沒想到一天要被奸淫那麼多次。
現在身體受創嚴重,如果每天還要被那麼多男人奸淫,不知哪一天身體才會復原。
“海叔,你看我現在受了那麼重的傷,是不是可以讓我身體好了再……再工作呀!”冷雪想了半天也沒找一個合適的詞在形容她即將要做的事。
“哦,有點困難吧”海叔為難地道:“這個事再說吧,你先讓我海叔爽一下,我想想辦法吧。”
本來再是人員再緊張也能讓她休息幾天,但梅姬在電話里說了,送來兩個女人雖然身上有傷,但仍要讓她們立刻接客。
海叔脫了褲子上了床,指了指雙腿間半軟不硬的肉棒,冷雪懂他的意思,強撐起身體,跪伏在他雙腿間,將肉棒含進嘴里。
他的肉棒比青龍的小多了,但卻有一股惡臭。
就在剛才,為了保存最後一絲尊嚴,冷雪不願意為青龍的手下口交而整整被多奸淫了二個小時。
而此時,她幾乎沒有猶豫,為了活下去,為了完成任務,為了找到姐姐,冷雪舍棄了一切榮辱,“這是一場戰斗”她默默地對自己說。
冷雪的吹簫的技術只是一般,但男人是一種精神動物,享受這樣冰清玉潔如千年不化冰雪般的美人服務時,他爽得直吸冷氣。
“噢、噢……別動了,別動”海叔把肉棒從她嘴里抽了出來,剛一小會兒他就快控制不住了。
冷雪希望他能夠射精,即使射在自己嘴里,這樣自己能休息片刻。
她實在太需要休息,太需要一個人冷靜地想一想,如果面對今後的日子。
就這麼斷斷續續吹了十來分鍾,海叔大聲道:“我受不了,開始做吧,你在上面。”他太胖,肚子又大,所以喜歡讓女的在上面。
“我的傷……”冷雪猶豫地道。
“叫你上來就上來!”欲火攻心的海叔那肯罷休。
冷雪張開雙腿,扯動著菊穴的傷口,鑽心的痛。
再痛也只有堅持,冷雪艱難地爬到他身上,肉棒頂在陰道口,雖然肉棒並不太大,但冷雪陰道干干的,一時也插不進去。
“用手抓著,對准了”海叔見她拙笨的姿勢,知她性經驗很缺乏。
在海叔的指導下,冷雪抓著肉棒,終於讓那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
“你剛被破處吧,還很緊呵!”海叔抓著她的纖腰,肥大的身體扭動起來。
“唔”冷雪咬著牙點了點頭,陰道很干燥,再加上因過度的奸淫使陰道膣壁有不少擦傷,所以當肉棒捅進去時,依然火辣辣的痛。
“什麼時候破的處女身”海叔很感興趣地追問著。一般送到這里的女人,都被太多男人干過,象冷雪這樣剛破處的極少極少。
“昨天晚上”冷雪心中莫名地刺痛。
“多少男人干過你了”海叔又問道。
“六個”冷雪想了一下,如實回答。
“一共干了你多少次!”海叔象吃了興奮劑,肥大的身體開始一拱一拱,赤裸的冷雪象騎在馬背上顛簸著。
“十二,不,十三次”海叔的問題勾起冷雪屈辱的回憶,剛才說十二的時候,她忘記把肛交那一次算進去了。
“那些男人操得你爽不爽?”海叔一邊繼續拱著身體,一邊問道。
冷雪搖了搖頭。
“我操得你爽不爽?”海叔又問。
冷雪猶豫了一下,點了點,“我真的很痛!”.“痛就叫出來!”海叔額頭已見汗“不要忍著!”.“唔”冷雪輕輕地呻吟起來。
“叫得大聲點!”海叔控制不住勃發的欲望,開始進入衝刺階段。
為了能夠得到暫時的休息,冷雪鼓起最後的力量扭動著身體配合著他。
一番劇烈的扭動後,海叔終於停了下來,他又摟著冷雪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起了床。
“我給你去拿點藥來。”海叔道。
“謝謝海叔。”冷雪察覺到經過剛才一輪奸淫,傷處又開始滲血了。
海叔轉身離開,太過疲倦的冷雪迷迷糊糊想睡著時他回來了,但卻不是帶著藥,而是抱著一個女人。
“是你”冷雪一下認出海叔手中抱的那個女人正是在極樂園與自己同處一室那人。
海叔將梵劍心放到另一張床上。今天真是邪門,一連來了兩個絕色,身上還都有傷,但她們只傷不殘,梅姬大概是昏頭了,海叔心中極是納悶。
他脫去了梵劍心的衣服,揭開她私處的紗布,陰道被撕裂的傷口已結痂,不過暫時還不能和男人做愛。
在被獸奸後,梵劍心經歷了生死劫,她身心受傷程度絲毫不亞於冷雪。
海叔雖剛干過一趟,卻仍色心大動,摸著梵劍心赤裸的身體。
梵劍心神情木然,任他亂摸,此時她發現了邊上的冷雪,臉上同樣露出詫異的神情。
梵劍心不似冷雪那麼順從聽話,她淡漠的表情令海叔有點不快,他抓著她乳房狠狠地擰了幾下,但梵劍心僅皺了皺眉,似到他不存一般。
被巨猿金剛強暴過的她尚沒有過往傷痛中恢復過來。
海叔不是沒有脾氣的人,雖不太熱衷於暴力,但不代表他不會使用暴力。
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梵劍心的臉上,“他奶奶的,到了這里還和我裝什麼鳥樣”海叔扯著她的頭發,把梵劍心從床上拖到地上,狠狠地踢了幾腳。
“海叔,不要打了!”冷雪忍著痛從床上起來,拖住他的手臂。
“我是在教她怎麼做人!”海叔冷冷地道。
冷雪硬拖著海叔讓他在床邊坐下。“不要倔脾氣,得適應這里才能活下去!”她俯身扶起梵劍心。
“對不起”梵劍心冰雪聰明,聽懂了她的話,活下去是最重要的,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沒有回頭的路了。
海叔見梵劍心變得恭順倒也消了氣,雖有絕色美女在前,無奈心有余了力不足,只得讓她們為自己吹簫。
兩女跪在她面前,足足為他服務了半個多小時,總算在冷雪口中又射出僅剩不多的存貨。
心滿意足的海叔倒也算守信,拿了消炎藥與紗布。
冷雪趁機要求讓海叔讓她們休息幾天,並保證一定好好為他服務。
海叔雖沒有明確答應,但看他的表情好象是默許了。
“剛才謝謝你!”海叔剛走,梵劍心就向冷雪表示謝意,“我來幫你清洗一下傷口吧。”她看到冷雪雙股間的紗布沁著血漬。
“好的!”
冷雪對她一直有莫名的好感,原來同處一室時因感覺她很神秘,所以與她保持著距離,而此時,受傷的心靈特別需要慰藉,兩人距離在迅速地拉近。
冷雪俯身躺在床上,梵劍心輕輕地揭開紗布,小心翼翼地為她清潔菊穴上的創口。
“誰干的!”梵劍心輕輕地問。
“青龍!”冷雪回答道。
“真沒有人性!”
梵劍心恨恨地道:“總一天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冷雪聽得這話的決心,不由得一愣,憑著她的直覺,她非一般人,但她會是什麼人呢?
冷雪一時猜不透。
“你傷得重嗎?”冷雪問道。
“已經有幾天了,現在好多了。”梵劍心道。
梵劍心幫冷雪清好創口重新包上紗布,冷雪提出也幫她清創。
當揭開紗布,冷雪才發現她的陰道被撕裂,雖然已經開始結痂,但依然觸目驚心,比她傷得更重。
“是什麼東西弄的!”冷雪清楚女人的陰道是有很大伸縮性,青龍如此巨大的陽具尚沒撕裂自己的陰道,難道還有比青龍更巨大的肉棒。
“不是人!”觸到了梵劍心的傷口,她臉上掠過痛楚的表情,“是野獸!”
“野獸?!”冷雪不太明白。
“是野獸!”梵劍心頓了頓道:“是只巨猿。”
冷雪猛地一震,她所說的野獸不是指男人而是指真正的野獸。冷雪心中涌起不平,她受的屈辱不比自己來得少。
清理好傷口,兩人都躺在床上。冷雪告訴梵劍心接下她們的工作是為男人提供性服務,這讓梵劍心更為煩悶。
“無論如何,要近快找到並破壞島上的電子防護裝置”她心中暗暗道。
海叔對她們算不錯,讓人把中餐送到了屋里,飯菜還算豐盛,兩人雖沒什麼胃口但卻努力多吃一些,恢復體力是最重要的。
吃好飯剛躺下休息,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正是當眾羞辱過冷雪的高晨。
昨日魔神洞資格賽後,雖然干了個處女,但姿色遠不及那日所見的冷雪。
剛巧中午遇到了梅姬,遂向她詢問冷雪的下落,梅姬如實相告,於是他便趕了過來。
海叔心中雖然有千萬個不願意,但一則來他是教中新貴,更是天竺魔僧阿難陀的徒弟,那里攔得住。
見到高晨,冷雪心知此劫又難逃過,更是想到夏青陽,心中極是難過。高晨掀開薄被,把冷雪剛剛穿上不久褻衣剝了精光。
“她今天才來,身上有傷,不要把她給弄死了!”海叔在一旁搓著手,極度不滿。
“有傷,我看看”高晨扯去冷雪股間的紗布,看到一片血漬。“我知道了,你好走了,不要在這里妨礙我的興致”他揮手把海叔硬趕出了房間。
高晨將冷雪從床上拖了起來,抓著她的乳房摸了一陣,讓她跪在自己的跟前。
冷雪默默含住他從襠里挺出的陽具,輕輕的吮吸起來。此時,絕不能惹惱了他,為了活下去,一切只有服從。
“你,起來!”高晨忽然看到另一側床上的梵劍心,頓時也被她的絕色所吸引。梵劍心強撐著從床上起來,按著他的要求也脫光了衣服。
“你也有傷”高晨讓梵劍心走了過來,扯去她的紗布,“一個傷在前面,一個傷在後面,你們兩個倒也是一對!”
高晨攬著她們躺倒了在床上,兩人按著他的要求,為他提供想要的服務,爽得他嗷嗷直叫。
在服務中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冷雪忽然加快了吸吮的節奏,梵劍心將頭貼在他胸口前,舌頭飛快地撩動著他的乳頭,她們心意相通,希望能夠通過這樣的方式讓他射精,使他早點滿足後離開,這樣能把身體的創傷減到最低。
她們的配合極好,很快高晨身體象發羊癲瘋般抽動起來,他想控制,但卻控制不住,在一陣吼聲中,濃濃的精液直射入冷雪的的喉嚨。
她們以為可以結束,但高晨連她們的身體都沒進入,豈肯這樣草草了事。
剛射過精,他需要短暫的休息,高晨提出讓她們互相撫慰,作一場表演秀。
沒有選擇,鳳戰士與極道天使赤裸著緊緊相擁在一起,在落鳳負島上有過類似的訓練,她們互相親吻著,撫摸著對方的乳房,並輕聲婉轉呻吟,只要是男人看到這一情景,都會血脈賁張、性欲高漲。
高晨的陽物又堅挺如鐵,兩人相擁著倒在床上,梵劍心在,冷雪在下。
當冷雪忍著痛盡力張開雙腿等待他刺入時,卻感覺到梵劍心的身體變得象木頭一樣僵硬,臉上也滿是驚恐之色。
原來高晨把首先進攻的目標放在她的菊穴上。
無論是誰,第一次肛交都是極其困難的,有過類似經歷的冷雪深知她的痛苦。
陽具硬頂幾下,卻還是停留在洞口,怎麼也插不進去。
“這里還沒被男人操過吧”高晨問道。
“唔”梵劍心從身體里發出沉悶的呻吟。
“等等”冷雪在手掌心上吐了些唾沫,然後抹在她的雙股間,讓菊穴口盡量的濕滑。
“放松,一定要放松!”她在梵劍心的耳邊輕輕地道。梵劍心也是非常之人,聞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身體松馳下來。
冷雪輕揉她雪臀,並抓著兩邊的股肉,盡量讓菊穴的擴張。這一次高晨的肉棒終於終於刺入菊穴,並向深處挺進。
“放松,放松,好,很好”冷雪不斷在梵劍心的耳邊道,劇痛讓梵劍心雙眉緊鎖,豆大的汗粒滴落在冷雪的臉上。
肉棒終於插到了底,隨著沉悶的聲響,冷雪感到了巨大力量的衝撞。
她咬了咬牙,開始大聲呻吟起來,試圖吸引高晨的注意力,讓那肉棒離開梵劍心的身體。
這一招果然見效,在菊穴抽插了數十下的肉棒撥了出來,刺入了冷雪的身體。
此時高晨已欲火焚心,衝撞的力量極大,冷雪雙股間的創口又迸裂了,但她只有咬牙齒堅持。
此時輪到梵劍心用焦急的目光看著冷雪,短短的時間,相互扶持、共同患難讓雙方的心緊連在了一起。
冷雪知道自己難以堅持太多,為了讓他早點射精,每次陽具插入時,她都盡力收縮陰道,緊咬住滾燙的肉棒。
這一招極為有效,很快高晨又一次攀上欲望的巔峰,在吼叫狂泄而出。
連射兩炮,又見冷雪滿是血汙的玉臀,高晨也有點意性索然,拋下兩人揚長而去。
他走了之後,海叔才進來,拿來藥品,兩個再次互相為對方清洗傷口。
第二日,按海叔的意思,本想讓她們先養養傷,但梅姬打來電話,說必須從今天開始讓她們上崗,在海叔的堅持下,梅姬同意接客的人數可以少一些。
對於梅姬來說,要讓兩朵鮮花盡早地成為殘花敗柳才放心。
“等下我會安排男人進來,不過我會事先關照他們,讓他們盡量溫柔一點,讓你們的傷口能慢慢好起來!”海叔對著兩人道。
兩人的臉色都有些白,冷雪道:“讓我們休息三天也不行?”
“不行”海叔斬釘截鐵地道。
“我還勉強行,可她怎麼辦!”冷雪指著梵劍心道。
“這個我問過梅姬,梅姬說,前面不行,還有後面!”海叔道。他剛才就干了梵劍心的後庭。
“今天會有幾個男人”梵劍心問道。
海叔沉吟了一下,“最少三個吧”說著離開房間。
海叔走後,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兩人無語對望。
在經過絕望地等待後,有人推門而入,一胖一瘦,是島上的兩名廚師。
他們看到冷雪與梵劍心,頓時雙目發光,大聲驚嘆。
對他們來說,眼前的絕色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過的。
“我們身上有傷”冷雪撩起短裙,讓他們看到雙股間的紗布。
“這個,海叔和我們說過,讓我們溫柔一點”那個胖子搓著手,“不過,不過,我們一個月才沒來幾次……”
“我們可以用其它方式,一樣讓你們很爽的”冷雪微笑著說。在擁有聖潔氣質的冷雪面前,只要不是鐵石心腸,都會被她溶化。
冷雪與梵劍心一人拉著一個,讓他們坐在床邊,然後伏在他們的身邊,用嘴為他們服務,這一胖一瘦兩人連續兩次在她們的嘴里射出了精液。
雖然仍心有不甘,但兩人一再保證,下次他們來的時候一定為他們好好服務。
他們才滿意地走了。
這個晚上,海叔安排的人倒也是的確老實,冷雪與梵劍心就用這樣的方式,躲避過了性交。
梵劍心的陰道創口本已結痂,只要再三、五天就應該無大礙。
冷雪的體質也很好,撕裂的創口也比梵劍心的小,所以應該也只需要一周時間,就可以基本恢復。
這樣連續三天,兩人都對付過去,但是第四天來的一個滿臉是胡子的男人卻不滿意冷雪為他吹簫,堅持要做愛。
如果此時因劇烈性交,傷口再度裂開,又要一段時間才能逾合。
冷雪說盡好話,那男人才勉強同意冷雪提出的乳交方式。
為了生存,冷雪用雪白的雙乳包裹住肉棒,放棄所有的尊嚴,屈辱地去討他的歡心。
濃濃在精液噴得她滿臉都是,正當她以為又過了一關的時候,過度亢奮的男人抱起她,將她扔在床上,強行要再次交合。
在雙腿被扒開時,冷雪感到了雙股間的劇痛,她知道傷口很快又將開裂。
正當她絕望地調整姿勢准備接受衝撞時,梵劍心拉住了那個胡子男人。
“大哥,她真的有傷,我為你服務吧!”梵劍心道。
“你不是也干不了?”胡子男人看到了她私處貼著的紗布。剛才她也只是為另一人進行了口交。
“前面不行,還有後面,大哥你肯定沒試過後面的味道”梵劍心輕輕地道。
和那個胡子男人一起進來那個男人倒有點同情心,也勸說他不要硬搞冷雪,還說梵劍心的服務很棒。
胡子男人勉強同意,梵劍心上了床,她陰道的創口雖然比冷雪愈合得好一些,但也沒全好。
“你不必這樣呀,我挺得住的。”冷雪輕輕抱住了她赤裸的身體,在她耳邊道。
梵劍心慢慢地趴了下來,頭伏在冷雪的肩上,雪白的臀部高翹起來,“我的傷快好了,你還不行,這兩天最關鍵,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好呢!我們得相互扶持才能撐過去中。”
“謝謝!”
冷雪眼睛有些濕潤,這一刻兩人的心連得更緊。
“對了,幫我扶著腰,這樣晃動會少一點”梵劍心知道自己也不能有太過激烈的動作,不然傷口也有裂開的危險。
冷雪坐了些起來,讓梵劍心伏在自己腿上,然後俯過身,抓著她的纖腰。胡子男的肉棒已經頂在梵劍心的菊穴,幾次強衝卻沒能插進去。
就在數天前,梵劍心曾伏在她身上,被男人的肉棒貫穿菊穴,雖然冷雪深切地感受到她的痛苦,但並未目睹全過程,而此時近距離地看清楚整個施暴的過程,聯想到自己的菊穴也如同這般被丑陋陽具插入,冷雪真想一掌劈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用點唾沫”梵劍心艱難地道。她也是背負著使命,也是一樣不能死在這里,無論面對什麼處境,活下去是唯一的選擇。
冷雪努力吐出些唾沫,抹在手上,略微濕潤了她的菊穴,然後抓著陽具,那胡子男人騰出手上掰開她的雙臀。
肉棒終於慢慢插了進去,梵劍心的嬌軀顫抖著,但卻咬著牙關不作聲。
男人猛烈的衝撞開始,冷雪緊緊抓著她的腰,盡量穩定著她的身體,看著雪白股間急速進出的肉棒,一滴晶瑩的淚珠落在梵劍心顫動的背脊上。
沒人能夠在這樣絕世美女的身體里堅持多久,胡子男人即便剛射了一次,卻也只有抽插了數十下,不到五分鍾就又狂泄而出。
當冷雪以為終於完結之時,在一旁還算老實的男人受不了這刺激,提出也要操梵劍心的後庭。
梵劍心能拒絕嗎?
不能!
在金水園里的女人是奴隸,是牲口,沒有她們的選擇的權力。
在梵劍心的菊穴還在滴落乳白的色精液時,又一根肉棒捅了進去,而胡子男人依然意猶未盡在圍在邊上,肆意摸著她們的身體。
第二個男人沒有象胡子男人這樣猛衝猛撞,當控制不住要射精的時候,便停了下來,慢慢體會梵劍心菊穴收縮蠕動帶來的快感。
“來,幫我再舔舔!”胡子男人扯著冷雪的頭發,將肉棒強行塞入她嘴里。
慢慢地,本來有些軟軟的肉棒再次她口中膨脹起來。
冷雪心里一驚,不是為自己,而是為梵劍心,這個胡子男人超級強悍,說不定還要再干一次。
想到這里,本來被動承受的她立刻主動起來,用起在極樂園里學到的所有技巧,她希望這一次射精能在自己嘴里,能讓梵劍心少受一點苦。
雖然冷雪竭盡全力,但仍沒成功,當另一個男人射精後,胡子男人毫不猶豫將肉棒從冷雪的嘴里撥了出來,再次回到梵劍心的雙股前。
這一次的時間大大超過前兩次,直到一個小時到的鈴聲響了,胡子男人才在最後的瘋狂中停了下來。
一番劇烈的運動,梵劍心身上是滿是汗水,當肉棒抽離她的身體,她無力癱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