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銀月樓時,燕蘭茵接到了水靈的電話,讓她去東清尾。
她本來也是要去的,因為李權指令讓她與極道天使在一起,隨時匯報她們的動態。
她身上安裝了追蹤器與竊聽器,一言一行都掌握在李權手中。
到了東清尾已經華燈初上,因為昨日行動順利,眾人都興高采烈,燕蘭強裝歡顏,心中極是愁苦。
西門靜芸觀察到燕蘭茵神色有些不對,暗暗問了水靈。
水靈當然對燕蘭茵絕對信任,並說了燕蘭茵的妹妹在黑龍會手中一事。
於是,大家討論的主題轉向如何營救燕蘭茵的妹妹。
燕蘭茵流淚了,她們的熱情、真摯讓她感動莫名,她幾次張口想說出實情,但話在喉嚨口還是咽了回去。
因為只要她說了,她就會失去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她開始喝酒,眾人當她恩念妹妹心切,沒多想,也沒過多阻攔。
半醉的燕蘭茵看著一屋子的人,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她們被輪奸凌辱的畫面,是自己將她們推入地獄,是自己終結她們的純潔,想到這里,她更想起自己所受的屈辱與苦難,她極度惡心,忍不住吐了起來。
“我想休息一下”燕蘭茵已經無法能和她們繼續待在一起。
水靈扶著她上樓,在她躺在床上的時候,水靈接了一個電話,燕蘭茵朦朧中聽到她說“好的,我馬上過去”。
“你要走?”燕蘭茵問道。
“唔,程姨讓我去一下,沒關系,你安心休息,有什麼事叫她們。”水靈道。
聽到水靈要走,燕蘭茵長長松了一口氣,在所有人里,她只與水靈有深厚的感情,她的離開讓她心中的掙扎力量減弱,很快她開始昏沉沉地睡去。
半夜時分,黑龍會包圍了極道天使的基地,百余名黑龍會精英遠遠形成了一個包圍圈,而執行任務的是白虎白虎殷嘯的手下十八虎衛。
李權擔心行動會被泄密,所以沒有使用黑龍會的力量,而是向白虎殷嘯借了人手。
十八虎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悄然無聲的潛入了基地。
黑暗中,西門靜芸猛地驚醒,她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只是莫名地感覺強烈的不安。她走到窗邊,月光如洗,外面靜悄悄的。
“也許是多心了”她想著,正准備回床睡覺,忽然看到月光下飛快掠過一條黑影。
幾乎是直覺的反應,西門靜芸將縛在腿上的槍撥了出來,撞開窗戶衝了出去。
“呯”在躍出窗戶的一瞬間,她鳴槍示警。
但此時,虎衛已經到達預定位置,槍響後立刻展開行動。
除了西門靜芸,所有人都沒有防備,剛從睡夢中驚醒,虎衛已經衝到床邊,她們有的被打暈,有的扭脫了關節,無一幸免。
西門靜芸手持雙槍,返身向屋里衝去,四條人影將她圍住。
她猛一凝神,虎衛心口象被重擊,身形緩了下來。
西門靜芸向著最近的一人抬手一槍,那個虎衛居然還能扭動一下身體,避開了要害,子彈擊中他的肩膀。
西門靜芸一驚,對手的意志力似乎比上次在黑龍會任怨天還強。
容不得她多想,黑龍會的精英已經包抄過來,她知道憑一已之力是無法與那麼多的敵人相抗的。
她不再猶豫,返身朝懸崖奔去,懸崖後邊是大海,百多米的高度,跳下去雖然有很大的危險性,但也要一搏。
虎衛雖想阻攔,但西門靜芸的心靈控制十分強大,讓他們邁不開步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燕蘭茵也從睡夢中被驚醒,冰冷的手銬足鐐將她拉回到現實,雖然是意料中的事,但她仍象被人掩住口鼻般不能順暢呼吸。
在被帶出屋子時,她看到了高韻,看到了盛紅雨、傅少敏和赤楓琴,她低著頭,更不敢去看她們的眼睛。
白虎殷嘯聽了李權的匯報,心里不怎麼開心。逃了一個,虎衛還傷了一個,這都是意料之外的。
“走,去看看抓了些什麼人!”白虎殷嘯道。
李權咽了口唾沫,在借十八虎衛時,他把諸女夸得天仙一般,並答應讓白虎殷嘯先享用,但這數天來,送給白虎殷嘯的女人,被干死了二個,李權有點後悔這麼答應了。
走入囚室,白虎殷嘯眼睛一亮,抓來的這幾個女人果然要比李權送來的凡脂俗粉要強多了。
李權看得明白,哈哈一笑道:“白虎大人,不用客氣,不過要憐香惜玉點,等下我還要審她們呢!”
“我知道了”白虎殷嘯應了一聲,走到左首第一個盛紅雨面前。
“相貌不錯”殷嘯捏著她的臉頰,淫笑著道。
“無恥!”盛紅雨怒斥著猛啐了他一臉唾沫。
“還蠻倔的!我喜歡!”
殷嘯倒沒惱怒,他抓著盛紅雨的衣領,將江青薄薄的睡衣撕裂成兩半。
緊著著又將她褻褲扯掉。
盛紅雨知道難逃一劫,倒也鎮定,她咬著牙齒,唇齒間竟然帶一絲不屑的冷笑。
殷嘯捕捉到她的神情,那滿頭滿臉的唾沫沒使他惱怒,但此時盛紅雨的蔑視的目光令他激怒。
他抓著雙腿,在鐵鏈叮當的聲響中,欣長的雙腿被扯開,殷嘯露出他的武器,雄偉的肉棒令在場所有人色變。
“怕了吧!”殷嘯捕捉到盛紅雨眼中的懼色,哈哈大笑起來。
巨大的肉棒頂在陰道口,殷嘯猛地一挺,在盛紅雨的慘叫聲中,肉棒刺入她身體。
一旁的李權臉有些發白,這樣用蠻力插入,必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要是個個這樣,這五個女人可都要廢了。
白虎殷嘯天生秉異,被他奸淫過的女人大半會香消玉殞。
曾被他強奸的解菡嫣是靠著激發性欲,擴張陰道,才僥幸沒受過太大的傷害。
而此時的盛紅雨就沒這麼幸運了,在肉棒刺入大半時,陰道被生生的撕裂,鮮血染紅了大腿。
丁權的臉更白了,他和手下低語幾句,不多那個手下帶著幾個瓶子小跑著進來。
在李權的示意下,他的幾個手下走到執行剩余的人面前,脫光了她們的衣服,倒出瓶子里的液體塗抹在她們的私處。
“我是為你們好!”
李權苦笑著對著她們道“你們應該有和男人做愛的經驗吧,好好侍奉大人,不然吃苦的是你們!”
李權給她們塗抹的液體不僅有很好潤濕作用,還摻雜了功效極強的春藥。
剩下的人中只有赤楓琴沒有被強暴的的經歷,所以顯得格外慌張,在被塗抹潤滑劑時更失聲尖叫起來。
“你還是處女?”
李權走了過去,將手指插入陰道,果然緊密得很。
他在心中暗叫可惜。
這次雖然得白虎殷嘯之助得立大功,但便宜是給他占盡了。
殷嘯的施暴令盛紅雨回憶起在印尼的屈辱經歷,在刀鋒邊緣的生活早就練就她一顆堅毅無比的心,再大的痛,再大的傷,她都用堅定的信仰去化解。
但今天她卻有種不祥的預感,她預感到要面對生命中最大的劫數。
也許是盛紅雨那堅強不屈的神情,也許是是滿是鮮血的私處,殷嘯對她興趣大減,在猛地抽動百來下後,將肉棒撥了出來,走了下一個傅少敏面前。
在經過潤滑劑、男人的手指與春藥三重作用下,傅少敏的身體勉強接納殷嘯的肉棒,在一連串凶狠地衝撞後,她的表情從痛苦漸漸變成迷離,又從迷離變得享受與投入。
她時而低聲呻吟,時而高聲尖叫,從神情到動作完全是一副蕩婦嬌娃的表現,殷嘯目瞪口呆,他從沒遇到被強暴的女人能如何興奮。
邊上諸女也極疑惑,搞不清楚傅少敏的狀況,只有高韻的心如刀絞般的痛,知道是她身體里莫名的春藥在作怪。
殷嘯是帶著征服的心態去強暴她們,遇到性欲火焰甚至還高過她的傅少敏,頓時沒了征服的快感。
他有些意興索然撥出了肉棒,向下一個走去。
走了兩步,他揮了揮手,對十八虎衛道:“你們也辛苦了一天了,想玩就盡興地玩一下吧!”
虎衛們高聲應答,紛紛圍攏過來。
李權在一旁急著抓耳撓腮,終於忍不住,攔在虎衛前,指著盛紅雨道:“這個不行,她已經受傷了,我還要從她們身上要情報呢!”
李權本想慢慢品嘗享用這些美女,但殷嘯強插一腳,令熱菜變成涼菜、剩菜,滋味大打折扣。
但殷嘯位高權重,李權是不敢挑戰他的權威。
高韻目光直視面前殷嘯,心中充滿著怒火。
“這個有點味道!”
殷嘯笑減抓起她長腿,肉棒猛地刺入她的陰道。
在狂風暴雨般的衝撞中,高韻始終瞪大眼睛,盯著強暴她的男人。
而殷嘯以更暴虐地方式增添她的痛苦。
她的乳房被摧殘得滿是紅腫的指痕,大腿也被捏得紅一塊紫一塊,殷嘯還淫笑著一把把撥下她的陰毛,但高韻始終緊咬牙著,不哼一聲。
“唔,還不錯,夠倔!”
殷嘯終於停止了動作,把肉棒撥了出來,在剛才高速度的衝刺中,他已經有了想射的衝動,需要讓肉棒降降溫。
殷嘯覺得老是站著干有點累,遂坐到了一邊沙發上,指著高韻身邊的燕蘭茵道:“這個不錯,帶過來!”
燕蘭茵雖然尚沒被強暴,但卻比被強暴更難受。
她已經向敵人屈服,但良知仍在。
從進入囚室開始,深深的悔意象毒蟲一般噬咬著她。
看著一個個好姐妹被敵人奸淫,她真想一頭撞死算了,巨大的罪惡感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燕蘭茵行屍走肉一般被押到殷嘯面前,象玩偶一般壓在他身下,巨大的肉棒透體而入,她扭過頭,看到正在被凌辱的或者等待凌辱的姐妹,心中更痛。
在狂暴抽插了十數分鍾後,殷嘯忍著射精的衝動,把陽具從燕蘭茵身體里撥了出來,走向赤楓琴。
殷嘯才離開,幾個虎衛圍住了燕蘭茵,李權在一旁連聲嘆息。
侵入處女的陰道當然會困難得多,但對殷嘯來說是莫大的樂趣,在赤楓琴淒厲的慘叫聲中,肉棒破開處女膜,奪去了一個極道戰士的童貞。
真實的世界是殘酷的,有戰爭必定會有犧牲,女人在戰爭中,犧牲的不僅僅是生命。
寬大的囚室,淫邪、暴力的氣息充溢著每一寸空間,暴虐下的女戰士咬著牙,默默承受命運中的劫難……
……
凌晨,水靈陷入夢魘,在一片沼澤中,人不斷的下沉,揮舞著雙手,卻抓不著任何東西。
忽然間,額頭一陣冰冷,她竭力掙開雙眼,卻看到一根閃著微弱光亮的槍管頂在她頭上。
再看持槍之人,竟是極道天使的西門靜芸。
這比槍頂在頭上還令她詫異。
“這是怎麼了?!”水靈看到西門靜芸臉色發青,神色竟有些倉惶。
“就在剛才,我們被黑龍會突襲”西門靜芸直視著水靈,希望從她的神情中發現什麼。
“啊!”
水靈叫了起來,從床上坐了起來,似乎忘記那頂在頭上的槍,“那她們呢?蘭茵呢!紅雨呢!還有其它人呢!”
西門靜芸持槍的手縮了半尺,水靈自然的反應,能感受到她發自內心的焦急。
難道她的離開只是巧合,西門靜芸內心開始動搖。
“你快說呀!她們怎麼了!”水靈急切地問道。
西門靜芸幽幽長嘆,啞聲道:“她們應該都落入了黑龍會的手中。”
“什麼!”
水靈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你不是說你們的基地絕對安全嗎!怎麼會黑龍會能這麼快找得到!所以,我也想不明白。”西門靜芸也疑惑地道。
“哦!我明白了!”水靈的臉陰沉下來,“因為我有事先走了,然後被黑龍會襲擊,然後你認為是我泄露了秘密!”
“這個安全屋從未啟用過,按道理不會被黑龍會這麼快偵查到!”西門靜芸艱難地道。
水靈冷冷地看著她,沉聲道:“你懷疑我也正常,我也不想辯解什麼!如果你相信我,放下槍我們一起商量如何救她們,如果你不相信我,你現在可以開槍了!”
西門靜芸的槍慢慢垂了下來,她的目光里有焦急、憤怒還有委屈,一個撒謊的人即使隱藏得再好,也會有一點點的破綻,但看到她的目光,西門靜芸選擇了相信她。
“謝謝!”
水靈如釋重負,“你有什麼計劃,要不去找我姨,也許她會有辦法!”
西門靜芸搖了搖頭,在這陌生的環境中,她不敢去相信別人。
還有,極道天使也很少去尋求幫助。
“黑龍會有很多基地,我們一時根本無法查清楚她們會被關在哪里!”水靈從床上爬了起來,穿著睡衣在房間里來回走動。
西門靜芸思索了片刻道:“此次來港,除了營救高韻外,另有一個任務,刺殺田雷。據我們的情報,田雷是黑龍會的人,如果此人當上特首,香港就永無寧日。我想,現在只有想法抓住此人,以他的重要性,黑龍會一定會願意交換的紅雨她們。”
水靈一拍手,“這是個好辦法,我對他進行特別調查,掌握不少的情況,我覺得可行。”
“好,就搏一下!”
西門靜芸道。
姐妹落入魔掌,令她失去了冷靜。
她沒有去請示白無暇,因為她知道請示的結果一定是讓她不要貿然行動,但她等不及了,她知道此時姐妹在遭遇著什麼,這樣的日子,哪怕一小時、一分鍾,她都等不了。
此時天已經亮了,兩人驅車來到田雷的依住所,繞行一圈之後,連西門靜芸也覺得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衝入有極其嚴密保衛的住所,能抓是到田雷。
兩人在遠處一座小山上,用高倍望遠鏡觀察著,尋找著機會。
……
當天晚上,冷雪來例假。
在一番要求後,海叔同意讓她休息五天。
這幾天非常關鍵,再休幾天,菊穴的傷能好大半。
在這三天中,她雖然沒有接客任務,但梵劍心依然需要接待男人。
在碰到比較難纏的客人,冷雪總是一起幫忙,讓梵劍心躲避過性交。
五天後,兩人的傷好了七、八成。
兩人請求再休養幾天,但海叔沒同意,因為梅姬有過非常明確的指示。
這一天,在海叔這里領取號子是金水角中級別較高的人員,他們大都也聽說了園里來了極品,都迫不及待的早早趕來。
冷雪與梵劍心半躺在床上,將海叔給的潤滑油塗抹著私處,按規定每個一個月發一瓶潤滑油,如果象這樣用法,恐怕不到十天就用沒了。
在靜默中,兩個相望一下對方,彼此給予對方鼓勵的眼神。
在這冰冷的世界里,再堅強的戰士也渴望著慰藉。
四點鍾,鈴聲響起。
兩人深深地進行了一次呼吸,脫去了薄薄的直筒式睡衣,平躺在床上。
聽著粗重的腳步聲,兩人的呼吸有些急促,雖然她們的身體早已不再純潔,但很快又將被連續十次刻上恥辱的烙印,她們需要調整心態去面對這個現實。
冷雪與梵劍心的美貌與完美的身體即使在極樂園也是頂極的,對很多男人來說,這樣的女人往往只在夢中出現過。
進來的男人經過短暫的震憾後,以帶原始獸性的狂暴進入她們的身體,清脆與沉悶交錯的“噼啪”聲與低沉的吼叫回蕩在房間每一個角落。
進入這樣的身體中,男人是很難控制勃發的欲望。
在很短的時間里,她們的陰道里就灌滿了濃稠的精液。
五分種的粗野抽插只是暴虐的一個開始,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有的男人會選擇親吻、愛撫或者搓揉、摳挖她們的身體、或者要求她們以自己想要的方式進行服務,例如口交或親吻自己身體某個敏感部位。
一般來說,十至十五分鍾之後,他們欲火會再次燃燒起來,進行第二次的媾合,這次一般會比第一次持久一些,也會嘗試其它的性愛姿勢,例如騎馬式、側身位或者從後背插入,但一般也堅持不了十分鍾。
在兩次射精後,大多數男人沒有余力再干一次,剩下的時間,他們會用自己喜歡的方式來度過。
在五十五分時候,結束的鈴會響起,她們有五分鍾清理床鋪,清洗留在身體里的精液,然後再躺回到床上,等待下一批男人。
在如此高強度的媾合中,潤滑劑是必不可缺的,當清洗陰道後如果不及時塗抹潤滑劑,接下來的媾合的痛苦會大很多。
這是冷雪在一次清洗身體後,來不及用潤滑劑就被直接拖上了床後得出來的結論。
所以當一個男人離開的時候,兩人都爭分奪秒的清洗身體,然後爭分奪秒地塗抹潤滑劑。
按規定,如果在接待下一個客人時,如果沒有清除身體里的穢物,也要受到嚴厲的懲罰的。
時間對於她們來說過得是那麼緩慢,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時鍾卻才指向十二點,兩人的體質都極好,卻也腰酸腿麻,身體每一塊骨頭都在痛。
她們在一面接受暴虐衝擊時,都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創口不再迸裂,這使她們消耗更多的體力。
“你還行吧!能撐下去嗎”冷雪問道。
她們都蹲在一個大盆前,撩起盆里的水洗著陰道里殘留物。
盆里的水早已混濁不堪,更飄浮著許多團狀的穢物。
“還能撐著住。”梵劍心忍不住伸出手來。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也許這樣才能感覺到一絲絲的溫暖。
終於又熬過兩個,時鍾已經指向二點。
兩個緊繃繃的神經開始松懈下來,在過去的十個小時中,她們用意志力挺了過去,在暴虐中,她們沒去多想,只是咬牙堅持。
雖然她們的身體已經極度疲憊,但今天注定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這樣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她們都得好好想一想,怎麼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海叔進來了,身體還跟著兩個男人。
他咳了一下,“這兩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們再辛苦一下,他們從下午等到現在了!”
兩個的心一下又沉了下去,因為精神已經松懈下來,所以身體也象散架一下,幾乎連動的氣力都沒有了。
海叔身後的男人已經開始脫衣了,她們強撐著下了床,搖搖晃晃地走到大盆前,蹲下時雙腿象打板子似的抖動著。
兩個男人才脫掉衣服,便一人一個抱著她們上了床。
梵劍心抓起床邊的潤滑劑,卻被那男人粗暴地奪去。
也許是意志力變得薄弱,也許是痛楚劇烈,在男人的抽插中,冷雪與梵劍心都忍不住低低的呻吟。
海叔表情復雜地坐在冷雪的床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
對於海叔來說,這樣絕色的尤物令他動心,當她們被男人奸淫時,即使心硬如鐵的他也不忍觀看。
所以今天他沒進到這個房間過。
此時的冷雪,如同心中的藝術品被打碎,那種淒慘的美麗,難以用語言去形容。
海叔的手劃過他的優美的頸部,抓住了高聳的乳房,他感受著她身體所受到的衝擊,堅挺的乳房在他的手中躍動著,他清清楚楚感受到她身體和心靈的傷痛。
此時,他的心中掠過想保護她的衝動,但隨即卻為自己有這種想法啞然失笑。
很快,這朵鮮花就會落入泥土中,會與園里其它女人沒什麼兩樣。
被成百上千男人壓過的女人,即使是九天的仙女,也將與最低賤的娼妓沒什麼分別。
海叔拋棄了心中那一絲帶著良知的憐憫,開始品嘗那一份絕望的淒美,他開始盤算等兩個男人走後,該讓她為自己提供什麼樣的服務。
待海叔離開時,已凌晨四點。
為了爭取明天能休息到十二點,兩人聽憑海叔的吩咐,讓他盡性而歸。
在死一般的寂靜中,珍珠般的淚珠從梵劍心秀眸滑落,輕輕的抽泣令窒息的空氣更加壓抑。
冷雪的鼻子也酸酸的,胸口象被棉絮堵住,呼吸都困難。
她控制著悲傷,摟住身旁的梵劍心,輕輕撫著她的背,“想哭,就哭出來,會好受些的”“唔”梵劍心倚在她胸上,淚水泉涌而出。
數天來,她一直強忍的傷痛與屈辱,終於在此刻爆發。
冷雪的眼眶里也蓄滿晶瑩的淚花,她仰起頭,不讓淚水落下。此時此刻,她更無比思念姐姐,消逝的力量在慢慢地積聚。
“我是不是很沒用。”梵劍心止住了哭泣,抬頭望著冷雪。渲泄過後,她也慢慢平復下來。
冷雪帶著微笑搖了搖頭,“你很堅強,真的!”
在極樂園里,兩人皆感受到對方的不平凡,所以各自築起高高的堤防,沒有太多語言溝通,更將心靈也重重包裹起來。
而在金水園的共患難,讓兩人不再懷疑對方,敞開了心靈,有了親如姐妹的友情。
“你想從這里逃出去嗎?”梵劍心忽然道。即然不再有疑慮,她開始試探對方。冷雪心志的堅強讓她佩服,如果有個幫手,行動會方便很多。
“哦!”冷雪忽然警覺起來,她不動聲色地道:“你覺得有可能從這里逃得出去嗎?”“與其在這里等死,不如一搏!”梵劍心道。
“你有什麼計劃嗎?”冷雪雖然不相信她會是魔教的人,但身處狼穴只有十二分的謹慎。
“現在還沒有,會有的”梵劍心當然也不會向她全盤托出,何況今天只是一個試探。
“唔,有機會的話,我也會搏一搏的”冷雪道。她直覺感到梵劍心不是普通人,但卻無法確定她的身份。
聽到冷雪願意和她冒險,梵劍心很高興,她艱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用混濁不堪的水洗了一下私處,然後回到自己床上。
“雖然我知道很難睡得著,但也要努力起睡”梵劍心似乎忘記了剛才是她伏在冷雪的胸口大哭,而是以教導的口吻道:“我們要保持體力,這很重要!”
冷雪笑了笑,其實這話也是她想說的。
每天十小時的媾合,一般人是很難撐太久的。
盡可能的多吃東、多睡覺,是保持體力的唯一方法。
黑暗中,兩個堅強的戰士終於睡著了。她們不約而同地蜷縮身體,雙手抱在胸前,她們所受的的屈辱,在睡夢中依然淋漓袒露。
從這天開始,海叔成了炙手可熱的人,誰都知道金水園里來了兩個極品尤物,眾人紛紛以各種方式討好海叔,以爭取進入她們的房間。
當男人化了很大的代價,例如超過一個月的薪水、珍藏的稀罕物品來獲得這樣的機會後,心態就會不同,心態變樣,行為就會變態。
從第二天開始,冷雪與梵劍心就開始遭遇這樣的狀況。
經過一天的休整後,她們體力有所恢復。
冷雪接的第一個男人是個身高一米九十多的黑人,肉棒粗得象驢鞭似的,幾乎可以和青龍的陽具媲美。
他是島里駐軍的一個小隊長,雖未習古武學,但曾是地下拳場的霸主。
為了今天搶個頭名,他化了不少錢,為了對得起這昂貴的代價,他吃兩粒偉哥。
第一次被異族人奸淫,令冷雪倍感難受,但更恐怖的是他強大的衝擊力與持久力。
五分鍾、十分鍾、二十分鍾……
那黑人象狂奔的野馬,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和他同進來的男人早射了一次,一時尚不能勃起,她們需要的真是這樣的喘息機會。
如果十個小時都是被這樣的奸淫,估計要不了一周,鐵人也會徹底崩潰。
那男人一邊摸著梵劍心的乳房,一邊極度羨慕地看著另一邊。
冷雪跪趴著,雙臂被那黑人緊緊拎起,身體向後彎曲成極美的弧线,渾圓的乳房堅強地向前挺著,那雪白柔美與漆黑健碩的身體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難以言語形容的感官刺激令邊上觀看的男人幾乎痴呆。
冷雪感到私處的刺痛漸漸麻木,她有點著急,因為麻木意味著到了一定的承受極限。
昨天在十二點前陰道都是痛的感覺,一直過十二點才開始有點麻木。
而今天才第一個男人就出現這樣的狀況,後面還要有很多次的媾合,就很難擋撐得住。
而且經過半小時的抽插,搽的潤滑劑早已消耗殆盡,她又無法分泌愛液來濕潤膣壁,這使後面的媾合變得更加困難。
“早知道老子也吃幾顆偉哥再來”邊上那男人又射了一次,雖然或許心中還有欲望,但肉棒已經不太聽話了。
冷雪明白了這黑人那麼強悍的原因,她努力讓自己放松,盡量迎合著他的插入。
忽然她想起在極樂園培訓時有人講過,當男人肉棒插入身體,應該象憋尿一樣,盡量收縮陰道,緊緊吸住肉棒,這能使男人獲得最大快感。
冷雪照著這個方法做了,收縮力極強的膣壁緊咬肉棒,被越拽越深,沒幾下,那吃了藥、強壯如牛黑人也抵受不住,嘶吼著狂泄而出。
冷雪終於松了口氣。在這麼極端惡劣的環境下,活下去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