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彌漫濃濃暴虐邪惡氣息的山洞之中,傅星舞屈辱地翹著光澤如玉、白皙勝雪的屁股,雞蛋般大小的黑色珠子一個一個接連塞進嬌嫩的菊穴之中,那朵小小的粉色雛菊一次次被殘忍地碾碎壓平,但依然一次次頑強回復呈怒放之姿,但很快又消失不見了,若有若無、低沉婉轉的呻吟聲就象那朵被蹂躪踐踏著的雛菊在輕輕地悲泣。
雪白的溝壑之中,已不見了七顆黑珠的蹤影,只剩二寸長的黑柄傲然衝天。
方臣示意浮雲可以松手,頓時象被掰開水蜜桃般的股肉驟然合攏,緊緊夾住那黑色的手柄。
方臣細細觀賞好一陣,直到將眼前的畫面銘刻於記憶中。
他抓著傅星舞的肩膀,將她趴伏的身體扳了起來,擺弄成向後斜仰,被皮帶勒住的雙腿M形向兩邊分著,極盡羞恥之態。
方臣從抽屜之中取出一根大號的電動棒,慢慢地捅進了傅星舞無遮無擋的花穴之中,看著她痛苦屈辱的神情,方臣很想和她說說話,問問她此刻的感覺,但想了想卻沒說,問了她不也會回答。
方臣按下電動棒上的按鈕,頓時低沉的嗡嗡震顫聲響了起來,傅星舞柳眉頓時擰了一起,臉頰的肌肉輕輕地抽搐,顯然是難受到了極點。
方臣又按下了後庭拉珠把柄上的一個按鈕,頓時塞滿了菊穴還捅進腸子里的七顆珠子象活了一般,時快時慢無序地扭了起來。
傅星舞的呻吟聲粗重了許多,纖纖小手緊握成拳,盈盈玉足腳背繃得筆直,因為太過用力,手背、腳背上淡藍色的青筋根根凸現。
“渴嗎?浮雲,讓她喝點水解解渴。”
方臣微笑地道。
“是,師傅。”
浮雲應了一聲,拿起一個漏斗,捏著她的小嘴,將漏斗長嘴塞進她嘴里。
這不是喝水,而是灌水,傅星舞劇烈地咳著嗆著,但水仍源源不斷地貫入喉嚨,過了沒一會兒,她微微凹陷的小腹鼓了起來,腹部迷人的人魚线慢慢消失不見。
“師傅,差不多少吧。”浮雲道。傅星舞已肚子高高隆起,就象有了二、三個月的身孕。
“再讓她多喝點。”方臣摸著她越來越圓的肚子饒有興趣地道。
當漏斗長嘴撥出後,水從傅星舞的嘴巴、鼻孔不停地溢出,赤裸的胴體象抽風似痙攣個不停。
方臣從抽屜中取來一根三、四公分長、手指粗細的柱形物體,這是一個用來堵住女性尿道的特殊工具。
方臣低頭扒開傅星舞柔嫩嬌艷的花唇,將尿道塞慢慢地捅進尿道,然後旋轉著尿道塞後端的活動圓珠。
頓時,傅星舞星眸圓睜,痛得大聲叫了起來。
隨著圓珠的轉動,尿道塞有前端象喇叭一樣擴張起來,從外表看不去,但實際傅星舞尿道的後半段比正常狀態擴張了數倍,尿道塞就象是一顆膨脹螺絲,象生了根一樣鍥在尿道之中,膠質的表層與尿道四壁緊密貼合,確保了尿液無法排出。
傅星舞感到驚惶不安,方臣灌了她一肚子的水,然後用東西塞住尿道,邪惡意圖昭然若揭。
肚子鼓漲欲裂,更令她恐怖的是,膀胱突然有節奏的收縮起來,她已有想撒尿的衝動,刹那間,蒼白的臉頰象塗抹上了胭脂般紅了起來。
“不會吧,這麼快就想尿尿了。”方臣戲謔地笑道:“別關系的,憋不住和我說,我會讓你尿個痛快的。”
傅星舞沒有作聲,方臣摸著鼓起的肚子道:“浮雲,往水里加點灌腸劑。”
“好的,師傅。”浮雲從抽屜里取出一個瓶子,里面裝的是以甘油為主要成份、能促進排便的灌腸液。
“好了,師傅。”浮雲將整瓶灌腸液都倒進水桶里。
“還有辣椒油。”方臣開始調整起傅星舞身體的姿態。
一整瓶辣椒油倒入了桶中,頓時乳白色的浣腸液變得象血一樣的鮮艷。“再倒一瓶。”方臣道。
兩瓶辣椒油倒入了水桶,浮雲拿起空子瓶子道:“師傅,要用春藥嗎?”
方臣搖頭道:“春藥暫時先別用了。”
他雖渴望享受充盈肉欲的身體,但用了春藥後感覺不好,好象太假了,對於這個如夜空中星星一般空靈少女,他需要的是真實感。
“終於要開始被灌腸了嗎?”
再次回復到趴伏姿態的傅星舞在心中對自己說:“別怕,那些女兵之中可能也有人有同樣的經歷,她們都挺過來了,我也一定可以的。我是一個鳳戰士,即使我保護不了她們,但也要比她們更勇敢、更堅強,不然的話,我還配當一個鳳戰士嗎?來吧,方臣,我不會怕你的,更不會怕你的那些卑鄙無恥、下流惡心的手段;方臣,你別作夢了,我永遠都不會向你低頭、永遠不會向你屈服的!”
方臣將黑色的拉珠一顆顆從蠕動的菊穴里拉了出來,然後把浣腸器的導管插了進去。
邊上的浮雲捏著壓力球,被裝在密封塑料瓶中的紅色液體就象一條血紅的赤練蛇,順著透明的導管鑽進了傅星舞的菊穴之中。
頓時,雪白雪白的屁股象被電擊一般劇烈晃顫起來,痛苦的呻吟聲隨之響亮了許多。
一個塑料瓶的容量是500毫升,在第三瓶快要見底時,浮雲問道:“師傅,還要不要再來一瓶。”
方臣觀察了一下道:“好。”
一般來說,對於從沒有灌過腸的人,1000亳升都已經是一個不小的量,更何況還是辣椒水。
在第四瓶大概還剩小半瓶時,傅星舞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插著導管的菊穴一張一合蠕動得更加劇烈。
方臣感到差不多快到極限,於是他快速撥出導管,嫻熟地將一個象葫蘆般的肛塞強行推進菊穴之中。
傅星舞痛得叫了起來,她屏著呼吸收縮菊穴,試圖把那東西壓迫出體外,但那東西似乎生出無數尖尖倒刺,緊緊咬住菊穴的肉壁,就象是生了根般一動不動。
“沒用的。”
方臣摸著硬得象石頭似的股肉道:“我管這東西叫定海神針,你弄不掉的。”
這個肛塞也是特制的,橡膠表層上有無數倒割出來的橫生細紋,前進時沒問題,但後退時,細紋就象魚的鱗片一樣張開,大大地增加了摩擦力,幾乎不可能被菊穴的蠕動擠出來。
方臣看了看抽屜,里面還有很多的SM的道具沒使用,但耳邊聽著她痛苦的呻吟,眼睛看著白生生不停晃動的雪臀,人變得燥熱無比,胯間的肉棒脹得似要爆裂一般。
“算了,再干一炮吧。”方臣無法克制心中澎湃的欲望。
方臣從桌子上方的架子上端抽出兩根鐵條,將傅星舞掛了上去,他用力一推,懸在空中、M形張著雙腿的傅星舞象蕩千秋一樣上下前後地擺動起來。
這一推本是方臣隨意之舉,但不知怎麼,越看越覺得好玩,越玩越覺得興趣盎然。
在他的一下一下的推動之下,傅星舞的身體越蕩越高,方臣時而還猛地抓住她的膝蓋,令她身體突然保持靜止,然後趁她猝不及防之時,又將她猛推出去。
流風、浮雲看著雪白的胴體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巨大的弧线,而他們的師傅在這一刻似乎突然返老還童,不由都看得目瞪口呆。
憑心而論,如果此時方臣面對的是別的鳳戰士,比如練虹霓,他倒也未必會這般去做。
什麼樣的女人最能吸引男人?
首先當然是相貌身材,但美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因各人的審美不同而很難分出高下。
身份地位當然是一個重要因素,鳳戰士當然是魔教中人的最愛,但都是鳳戰士,又該如何取舍?
如果硬是再比就比氣質,氣質是一個人精神容貌,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要比相貌身材更能打動男人。
比如冷傲霜,象一座冰山,冷艷高傲;比如解菡嫣,象一泓泉水,清澈純淨;還有冷雪,象是神女,令人仰望;還有白無瑕的王者之風、藍星月的英姿颯爽、紀小芸的堅忍不撥、程萱吟的老練深穩、白霜的高貴雍容、林嵐慧質蘭心、燕蘭茵的忍辱負重等等,她們都有著獨一無二、令人印象深刻的氣質。
在她們中間,有少數的人有著兩種不同的氣質。
比如冷雪,她有著極特別的神聖氣質,踏上落鳳島後,為了不暴露身份,她必須得學會服從男人、滿足他們的任何需求,慢慢神聖氣質中摻雜了如妓女般的淫蕩。
這是兩種迥然不同的東西,雖然清晰而獨立的存在,但卻能天衣無縫地結合在一起,所以雷破一直對她如痴如狂。
傅星舞與冷雪一樣,身上也有著兩種不同的氣質。
第一種是象星星一樣的空靈,仿佛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仙子,讓人感到難以接近,難以企及;但伴隨著空靈,卻又有一種鄰家小女生般的清純可愛、天真無邪,或許就是在這種感覺的影響之下,都可以當她爹的墨震天特別喜歡開她的玩笑,看著她窘迫的樣子,有時甚至比把肉棒插進她身體還要開心。
冷雪的神聖與淫蕩就象是水與火,而傅星舞星星的幽遠深邃與鄰家女孩的巧笑倩兮就象天空與大地,差異都很大。
相比而言,神聖與淫蕩的反差更大些,但在踏上落鳳島之前,冷雪只有神聖一種氣質,後來摻雜了淫蕩是殘酷的環境所導致的;而傅星舞則是天生就有著這兩種不同的氣質。
當一個女人有著兩種不同卻能融合在一起的氣質,往往會對男人帶來更大的殺傷力。
玩到興起,方臣轉到她邊上,在她赤裸胴體後擺到最高點時,重重一掌扇在雪白的屁股上,輕脆嘹亮“噼啪”聲驟然響起,傅星舞尖叫著,人就象坐上過山車般向前衝去,又挺又翹的雪臀上凸現起一個五指分明的紅色手掌印。
當傅星舞雪白的屁股象被胡亂抹上一層胭脂後,方臣搬來一張凳子,在她面前坐了下來。
他撥去插在花穴里的電棒,將凳子往前挪了挪,然後托起她的身體,直挺挺的肉棒從下往上頂在花穴洞口。
方臣慢慢松手,傅星舞的胴體往下落去,當赤紅色的巨大龜頭撐開花穴,赤裸的身體忽然停止了下墜,片刻後竟緩緩地上升。
方臣抬頭望去,只見她纖細雙臂微微彎曲,象引體向上一樣,靠著手臂的力量將身體懸停在半空中。
“真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到了黃河也不死心的小姑娘,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方臣暗暗感到好笑。
傅星舞當然也知道自己這樣撐不太久,既然殘酷的命運無法改變,不是告訴自己要坦然面對嗎?
她輕輕嘆息,身體開始慢慢墜落,象烙鐵一樣炙熱的肉棒刺進花穴,頓時她象被蛇咬到、被電擊中一般,全身肌肉驟然繃緊,手臂不受控制地用力,將身體提起了半寸,雖然命運是這樣的殘忍,但傅星舞的內心是多麼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
徒勞的反抗或許不是因為害怕,也並非不能坦然去面對,而是一種表達不屈的精神,一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勇氣,一種對命運不公、對丑陋罪惡的無聲呐喊。
她想,如果自己一味地消極忍受,或許心中斗志會慢慢減弱,或許自己將這在人間地獄中迷失方向。
赤裸的身體一次次地墜落,卻又一次次頑強地起來,她咬著牙、昂起頭、挺著胸,耗盡生命所有的力量與暴虐抗爭。
她看到了對方眼神之中的戲謔嘲笑,她想告訴眼前的魔鬼,你想笑就笑好了,你可以肆意侵犯我的身體,但卻永遠無法撼動我的靈魂。
手臂在劇烈的顫抖,力量在一點一滴地流逝,有個更大的問題開始困擾著傅星舞,她感到已經無法控制越來越強烈的尿意還有排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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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灣流G500降落在馬紹爾郡島共和國首都機場。
四小時之前,武明軒得知美國第七艦隊突然反戈,落鳳島陷入危局。
魔教在離落鳳島數百公里的馬紹爾郡島共和國有一個秘密基地,他當即決定啟程前往。
雖然武明軒知道,憑著馬紹爾基地的力量,別說美國第七艦隊,連白無瑕的帶來的艦隊都敵不過。
但落鳳島作為魔教的三大基地之一,他無論如何要親臨戰場,哪怕最後敗了,也要對方付出代價,更重要的是在落鳳島上有自己的至親之人在。
出發前,武明軒問姬冬贏是否願意一同前往,姬冬贏當即表示同意。
在到達在馬紹爾郡島機場三小時後,二艘德國制造的“海豚”級常規潛艇,三艘改裝過的護衛艦駛離里塔港,向著落鳳島全速前進。
與此同時,中國東海艦隊的五艘戰略核潛艇放緩慢航速,落鳳島戰局突然變,美國第七船隊突然成了白無瑕的奇招,既然已取得壓倒性的優勢,為避免與美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林雨嬋、秋旭綾決定靜觀其變。
但誰也沒想到,到了晚上,落鳳島的戰斗再次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當年阿難陀在島上遍植曼陀羅花,和誰都沒提及過這花有麻醉、致幻的功用。
正是這壓箱底的最後底牌,令白無瑕陷入了絕境。
“你就是白無瑕!”
大局已定,司徒空走向倚靠著坐在船舷邊的白無瑕。
他象惡狼一般盯著對方,雙目閃著噬人的凶光。
就在不久前,自己還被她困在一個小小的山洞之中,他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卻也感受到身處絕境的巨大的壓力,作為當世的強者,這可算是一種恥辱。
此時雖扭轉了戰局,但他並不高興,就算生擒了白無瑕,在阿難陀的最後制勝奇謀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被花毒所侵的白無瑕頭暈目眩、四肢無力,能夠聚集的精神力不足平時的十分之一。
她本想用最後的精神力助藍星月御敵,但變故突生,電光火石間藍星月受襲負傷。
她用精神力令宮明月有零點幾秒無法動彈,希望為藍星月爭取逃走機會,但卻是徒勞之舉。
白無瑕看到宮明月取出鐐銬按著藍星月將她銬了起來,她不知哪來的氣力,目眥欲裂地吼道:“宮明月!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在做什麼?”
年少時,鳳不肯對她施以援手,她對鳳心存芥蒂,所以一直不願意與鳳合作。
結識了藍星月之後,聽著她說了很多鳳的理想是多麼偉大崇高,同伴間是多麼情深意重,慢慢地白無瑕開始改變觀念,但是宮明月是敵人奸細的事實,讓她對鳳不再有任何的好感,更對宮明月恨之入骨。
聽到白無瑕的吼聲,宮明月低頭沉默不語只顧繼續銬著藍星月,神色似有些黯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無瑕緊緊盯著她,一雙美眸噴射出萬丈怒火,她似乎還想怒吼,白衣包裹著高聳胸脯急劇起伏,但久久沒出聲。
在這般處境下,她已是階下囚,什麼“我殺了你!”
“我誓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之類的狠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
但看著白無瑕的神情,只要她還有一口氣,此仇必服。
站在白無瑕面前的司徒空有些尷尬,他問了一句,對方不僅沒有回答,竟還對他視若無睹,還朝著宮明月大吼起來。
“你還真目中無人!”
他猛喝一聲,一掌向她天靈蓋印去,掌未到激蕩的罡風先至,白無瑕長長的秀發頓時被吹得飛舞起來,一襲白衣也獵獵作響。
“不要!”
趴著的藍星月驚恐尖叫掙扎起來。
她雙手已被反銬在背後,一只腳拴上了鐵鏈,宮明月正抓著她另一只腳,將鐵環往腳上套。
剛才她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看白無瑕,她感到無法面對她。
先是冷雪的招供,令突襲失敗,幸好總算救出了白霜,也就罷了;但宮明月突然對自己出手,雖然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但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宮明月是鳳的人,但就是因為她,令白無瑕落入了敵手,魔教之人的殘暴淫邪她有切膚之痛,而白無瑕尚是完壁之身,她根本不敢去想會發生些什麼。
在失去反抗之力的瞬間,她只有一個念頭,如果白無瑕死了,自己也決不苟活在這個世界,即使違背曾經的誓言,也要與她同生共死。
宮明月抬頭瞥了一眼殺氣騰騰地司徒空,漠然地用膝蓋壓住藍星月亂蹬亂踢的腿,將手中的鐵環扣住了藍星月的腳踝,“愛真的會讓人變傻,變得不顧一切。”
她用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喃喃地道。
強勁的罡風壓迫得白無瑕無法呼吸,但她連頭都沒抬,她看到神情驚恐的藍星月瘋狂地掙扎,但她說話,但在山一般的重壓之下根本無法說話,白無瑕用盡所有的力氣,向著藍星月微微起翹起嘴角。
手掌在離白無瑕頭頂不足一寸時改變了方向,斜斜掠過臉龐、滑過香肩,“嘭”一聲悶響重重地擊在船舷上,船舷的鐵板上赫然出現一個深深的掌印。
“好膽魄!”司徒空贊道,能在他掌下面不改色的人真也不多。
白無瑕看了他一眼,又將目光轉向了藍星月。
她雖不會古武學,但有極強的洞察力,剛才那一掌有殺氣而無殺意,分明是嚇唬一下她而已。
而且雖然自己落入敵手,但美國第七艦隊離島不遠,還有自己佯裝撤離的部隊人數也不少,只要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個瘋子,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殺了自己。
“星月,別慌,他們不敢對我怎樣的。”白無瑕對還在不停掙扎著藍星月道。
藍星月停止了徒勞的反抗,她本是聰慧之人,立刻想明白了關鍵在所在,頓時松了一口氣,但她仍然無法面對白無瑕,在她低頭的那一刻,白無瑕大聲道:“星月,你別再去自責,這不是你的錯,抬起頭來,看著我!”
藍星月聞言抬起頭,望著白無瑕關切深情的目光,胸膛猛然一熱,衝口而出道:“無瑕,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聽著藍星月決絕的誓言,白無瑕不由得也渾身滾燙,藍星月願意和自己同生共死,她除了感動還能說什麼。
與藍星月相處已久,知道鳳戰士的宗旨之一是珍惜生命,無法在什麼樣的絕境之下,都不能放棄生命。
她真的是愛自己愛到極致,才會置鳳戰士的誓言於不顧。
突然,她腦海里浮現起一個問題,如果藍星月死了,自己會和她一起死嗎?
會?還是不會?
她感到臉頰發燙,因為答案好象是“不會”,如果自己死了,母親怎麼辦?
但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如果藍星月不在了,自己這一生將不會有愛情。
司徒空狂笑起來,這次是真的怒了,白無瑕當自己根本不存在,他還沒真沒被什麼人這樣藐視過。
在怒火升騰之時,另一股莫名的邪焰也被點燃。
白無瑕長得和她母親十分相像,簡直就是年輕時白霜的翻版,當司徒空看到那段錄像,對半老徐娘的白霜極為動心。
而時此,屏幕中那個風華絕代、傾城傾國之人象是穿越時空來到他的面前,以他心志之堅,都恍然有一種似在夢里般的不真實感。
白無瑕與她母親容貌都帶著古典美與現代美,而且都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相比而言,白無瑕的臉要比母親尖哪麼一點點,現代感也更強一些。
兩人身上都有著大將的氣度和領袖的風范,但白無瑕的氣場似乎更強一些。
在白霜成立極道天使初期,也是這樣的,但生下白無瑕後,母愛令她變得柔軟溫潤。
雖然藍星月的出現也讓白無瑕少了些棱角,但仍要比屏幕上的白霜看上去更鋒芒畢露。
狂笑聲中,司徒空俯下身,雙手插入白無瑕的腋下,將她從船的甲板上拖了起來。
“不錯,此時,我是不能殺你。”
兩人的臉幾乎已經貼到了一起,司徒空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但我可以操你!”
說著司徒空邁了半步,用胯部死死地將白無瑕頂在船舷上,雙手閃電般從腋下抽出,向著巍峨高聳的雪峰惡狠狠抓了過去。
“啊!”
驚恐的叫聲刺破夜空,叫的人不是白無瑕,而是伏在地上的藍星月。
她看到司徒空抓著白無瑕的胸脯將她整個人推得往後倒去,纖細的腰肢象是不堪重負隨時就會折斷一般。
藍星月掙扎著坐了起來,她不能眼睜睜地看白無瑕被汙辱,她要用一切的方法阻止暴行。
宮明月晶瑩如玉的手掌輕輕地按在她的肩上,頓時藍星月感到被一座大山緊緊壓住,任她怎麼掙扎,卻無法向前挪動哪怕一寸的距離。
“司徒空,你放開她!住手!”
藍星月看到那雙巨大、骨節崢嶸的手掌象捏面團一般隔著薄薄的衣襯揉搓起那高聳的胸脯,她急怒攻心嘶聲大吼起來。
司徒空當然不會理睬,藍星月急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轉過頭對身旁的宮明月道:“你放手,讓我過去!”
宮明月嘆了一口氣道:“你過去有用嗎?”
“我要過去,放開我!”
藍星月布滿血絲的雙眸瞪著宮明月大聲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為什麼你會是魔教的奸細!為什麼是你!我真是瞎了眼了,這麼多年竟然沒發現你是這樣人!你……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你這個叛徒!你會不得好死的!”
宮明月側過臉,神情竟隱隱有些痛楚之色,她又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我從來就不是你們的人。”
說了這一句,任藍星月怎麼咒罵,也不去理睬。
相比藍星月驚慌,白無瑕倒要鎮定得多,落入了敵人的手掌,這樣的事遲早會發生。
胸口傳來鑽心般的劇痛,羞恥、無奈、恐懼等等負面情緒如潮水般涌向心頭,雖然不久之前,曾被夜雙生侵犯過,但性質根本不同。
夜雙生畢竟是門里的人,而眼前這個根本好象不是人,而是一頭凶殘的野獸。
耳邊傳來藍星月的叫聲、吼聲、罵聲,身體向後彎成弓形的白無瑕看到不到她,但光聽聲音,也知道她此刻有多麼地驚惶焦急。
白無瑕想去安慰她,但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說,有時大喊大叫是痛苦的最好渲泄,她叫出來的,心里可能會好過些。
這一刻,她自己都想這樣大喊大叫,但這樣她會更加擔心,想到這里,白無瑕緊緊咬住了貝殼一般潔白的牙齒。
此時,司徒空已將所有不快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又一次深深的感到此行不虛,先是遇到了冰山聖女一般的冷傲霜,後又是她的妹妹,一個神聖的妓女,能將神聖與淫穢兩種水火不容的東西融合在同一個人身上,天下間可能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之後在不經意間,他發現世上竟然還有似白霜這般的神奇女人,擁有一個天下無雙的性奴是大多數男人的終極夢想,但白霜雖風韻猶存,畢竟韶華已逝,而此時此刻,老天竟把她的女兒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感到自己就象是一直在登山,總以為登上的最高峰,但向遠處看去,原來還有一座更高的山峰等著他去征服。
手指間傳遞著白無瑕乳房的豐盈、柔軟、挺撥,這一刻他確信,眼前這個人如其名的女人是他此行甚至是他人生將要攀登的最高峰,他無法想象,登在這坐山的山頂,俯瞰絕美風景時會有多麼巨大的快樂。
在這份快樂面前,什麼權力、地位、榮耀都將黯然失色,甚至那個不知所謂的滅世之說也變得不是那麼重要。
在繁星點點的夜空之下,司徒空仰天長嘯,雙手抓著白無瑕的衣襟一分,在獵獵的海風中,敞開的白衣象蝴蝶扇動的雙翅。
司徒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半露凸起的酥胸、深不見底的溝壑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
開始吧!
開始去攀登人生的最高峰吧!
他手掌猛地插入深溝中,在他手掌高高揚起時,一片白色的雲彩從白無瑕敞開著的衣襟間飄揚了起來。
刹那間,巍然屹立、高聳入雲的雪峰赫然裸露在了司徒空的眼前,那山峰是那麼潔白無瑕,那麼地聖潔美麗,即便他已獸性大發,卻也被深深地震撼,以至有那麼片刻神情恍惚呆若木雞。
白無瑕彎著腰仰起頭望著黑沉沉的天空,海風吹過,赤裸地胸膛傳來陣陣刺骨的冰冷。
*******
台灣海峽,破舊的漁船。
在一張鋪著象用過餐後桌布般的肮髒床單上,一個面目凶狠惡似狼、身體強壯如牛的男子正壓著一個面如桃花、膚若凝脂、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輕少女施以野蠻暴行。
當一個女人拚盡全力反抗時,男人往往很難輕易得逞。
李武堅硬的陽具不停地戳著紀小芸如初生嬰兒般光潔嬌嫩的私處,但就是無法捅進花穴之中。
“媽的,再動,老子打死你!”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武罵著,打了紀小芸五、六個耳光、還朝她柔軟地小腹重重擂了三、四拳,但她還是發了瘋般的掙扎反抗個不停。
“哥,幫把手,幫我按著她!”
李武只得象他哥求助。
李威平日里是個老實人,直到此刻都還有些畏畏縮縮,傻愣著站著有些不知所措,雖然聽到了弟弟的話,卻也猶猶豫豫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李武見狀大吼道:“哥,你在干嘛,做都做了,你還怕個啥。”
李威本就是沒主見的人,給弟弟這麼一吼,人猛地一顫,呆頭呆腦地走過去,抓住了紀小芸的雙手,緊緊地按在了床上。
“你這個賤人,看你還怎麼動!怎麼逃!”李武粗糙地手掌就象兩把鐵鉗一樣夾住紀小芸的雪白的大腿根,修長勻稱的玉腿向著兩邊屈辱張開。
“你他媽的是我的女人!”李武狂叫著,黝黑的精赤身體猛地壓了過去,堅硬無比的肉棒“噗嗤”一聲鑽入了嬌艷欲滴的花瓣之中。
“啊喲!”
當粗大的肉棒刺入花穴,大叫起來竟不是紀小芸,而是李武。
他這一捅使上了吃奶的力氣,但肉棒才捅進一小截就象撞在了一堵肉牆上,留在洞口之外棍身彎得象座拱橋。
“媽的,什麼鬼,屄這麼緊!”
李武再次聳動身體,肉棒依然無法推進。
他低頭看去,知道了問題出在哪里,肉棒將兩片薄薄的花瓣帶著給一起卷了進去,這樣令狹窄的洞口變得更加難以進入。
李武將肉棒撥了出來,鉗著她大腿根的手掌向里挪了挪,當大拇指將將夠得到貝殼一樣閉合著的美鮑,兩片柔軟花瓣被粗魯地捻了開來。
望著呈現在出來那一片如滴得出水來似的鮮嫩粉紅,李武熱血沸騰,他“哇哇”怪叫著,深褐色的龜頭猶如巨獸一般將那一片粉色吞噬得不見了蹤影。
饒是如此,李武還是數次將肉棒撥出少許,蓄足氣力再衝,深入花穴的龜頭幾次頂到了那層新生長出的薄薄肉膜,在最後一次凶猛地攻擊之下,拉伸到極限的肉膜驟然碎裂,頓時花穴失去了最後的防御,李武的肉棒象毒蛇一樣,鑽入了紀小芸花穴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