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四卷 第6章 目迷五色10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8962 2024-03-06 00:35

  女人最隱秘處被侵犯,林嵐本能想逃,但墨震天的手緊抓著她的大腿,令她根本無法動彈。

  一種似曾經歷過的強烈羞恥屈辱、汙穢不潔感在胸膛起伏翻滾,她痛苦地呻吟起來,雙手捧住隆起的小腹突然嘔吐了起來。

  因為擔心易無極,她一天沒吃多少東西,剛才又吐過了一次,所以現在只是干嘔,吐出的盡是些混著胃酸的粘液。

  墨震天見狀,將手從她緊緊夾著的雙腿中抽了出來。

  “先坐下。”

  他一時也搞不太清楚狀況,心里多少有些緊張,便站了起扶著她坐在床沿上。

  嘔吐了半晌,林嵐才緩過氣來,她抬起頭,明亮的雙眸淚光閃動,她帶著哭音哀求道:“我真的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別這樣,我求你,行不行……”

  墨震天倒真也有些猶豫,但觀察了會兒,感到她只是情緒不穩定,身體狀態倒也還行。

  挺著個大肚子,做愛的確不方便,但並不是說不能做,只要別太激烈就行。

  思來想去,在體內翻騰不息的欲望最終還是占據了上風,他沉下臉惡狠狠道:“你再囉嗦,我現在就打開門,讓外面的那些男人進來。”

  林嵐不敢再說,只是止不住哭泣,墨震天道:“放心,好好的聽話,別做蠢事,你和孩子都會沒事的。”

  說著將手伸到她的背後,一顆顆解開裙裝後面的鈕扣,然後將那件素色的連衣裙從她肩膀慢慢地剝了下來。

  時隔半年,林嵐,這個曾令墨震天心動的美麗少女又一次在他面前緩緩袒露出潔白無瑕的迷人胴體,在白天鵝一般優雅的雪頸之下,削瘦的香肩再次令墨震天心生愛憐,她還在哭,隨著每一聲淒淒的泣聲,迷人的香肩微微地聳動,象是無聲訴說著心中的哀傷。

  林嵐氣質容貌有著非常獨特的古典美,再加上骨感纖細的體態,很容易令人產生強烈的憐香惜玉之情。

  在墨震天奪出她童貞那晚,他也曾有過憐惜之意,仿佛她就象是朵嬌柔的水仙花,象是從畫里走出林黛玉,你用勁大點,便會被你揉得粉碎。

  那時墨震天很討厭這種感覺,他是當世強者,力量是他唯一的追求,女人只不過是用來泄欲的工具,什麼同情、可惜、憐憫這樣的情緒根本不應該存在於他身上。

  所以,那晚墨震天對林嵐極度暴力,甚至比他對別人的女人更暴力,他不僅破了她的處,還強行進入後庭,甚至故意撕裂她的菊穴,令她感受到無比巨大的痛苦。

  但是,這種若有若無的憐意依然存在,在幾個跟隨多年的手下表示出對林嵐的渴望時,因為這種感覺,墨震天並沒有第一時間把林嵐讓他們分享。

  但他不斷地用各種殘酷方法折磨她,試圖抹殺掉這種感覺,但這種感覺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強烈。

  在第三天的晚上,墨震天走到房門口,聽到里面隱隱地泣聲,他輕輕地推開門,背對著他的林嵐沒有察覺,依然止不住地哭泣。

  墨震天看著她背影,她瘦弱的肩膀不停聳動,那一刻那種憐意更加清晰、更加強烈。

  當時墨震天殺心頓起,但在最後一刻改變了主意,因為殺了她,或許依然會留下心結,只有將她棄之若履,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

  於是,就在那個晚上,林嵐被帶出的他的房間,被他的手下肆意凌辱奸淫。

  女色到底是不是武道修行上的阻礙,沒有確切地答案,但魔教中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的,即使如武聖這樣的人物,為了讓夏青陽專心武道,也會做出不近人情的舉動。

  此時此刻,墨震天看著林嵐顫抖的香肩,那個晚上的畫面浮現在眼前,心中又涌起那種莫名的憐意。

  連衣裙的上端剝落數寸,才露出個肩膀便剝不下去,林嵐雖然沒的反抗,但身體姿勢是極度不配合的,雙臂直直地前伸抓著膝蓋,墨震天很難將衣袖從她手臂里脫出來。

  墨震天看著她驚恐的神情和僵硬無比的身體,要想她配合自己,又得用什麼方式去威脅她,但這種話說多了,墨震天也感覺到無趣。

  僵持了片刻,墨震天抓起她纖細的胳膊,用盡量溫和的方式,將她衣袖從手臂里脫出來。

  他一邊脫一邊道:“對,就這樣,手臂彎一下,再彎一下,不就和男人上個床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乖乖聽話,我會對你溫柔的,也不會弄傷你的。”

  墨震天算是閱女無數之人,過往要麼是女人投懷送抱,要麼按倒就操,倒從來也沒有這麼好的耐心過。

  在兩個袖子都被脫出後,已不用墨震天費力去剝,他手一松,素色連衣裙的上半截緩緩落到了隆起的小腹間。

  在林嵐身體裸露出來的瞬間,墨震天啞然失笑,她戴著的煙灰色文胸樣式也也太過時了吧,不過樣式雖然過時,但卻將雙乳包裹得相當嚴密,這麼近的距離,也只能勉強看到乳房上端一點點的隆起和中間隱隱約約顯現的縫隙。

  還沒等墨震天細細觀賞,林嵐雙手捂在胸前,將那一點點的雪白也遮掩起來。

  “把手拿開!”

  墨震天用自認為凶狠地口吻道,不能縱容她的這種抗拒,因為當她覺得抗拒是可以的並有效的,她還會繼續地用其它方式來進行反抗。

  林嵐的手慢慢從胸口挪了開來,她感到自己別無選擇,她不能讓腹中的孩子受到一點點傷害。

  墨震天有點費力地解開這款古老的文胸後面的扣子,在文胸離開高聳乳房的瞬間,林嵐肩膀劇烈地聳動了一下,似乎又想去遮掩赤裸的胸膛,但在墨震天的冷哼聲中,最後還是沒敢這麼去做。

  當墨震天看著眼前無遮無擋、完整呈的玉乳雪峰,體內的欲火以幾何級數攀升,林嵐體形骨感,但胸卻並不算小,半年沒見,乳房更是比之前豐盈了些許,那傲人挺立的身姿、完美迷人曲线充滿著勾人心魄般的魔力。

  墨震天控制不住強烈的渴望,雙手猛然握住了高聳的雪乳,他總算克制能力還行,一把握住後並沒有象捏面團一樣去死命揉搓,雖然他心里很想這麼做,但還是算以很溫柔的方式去領略、去品嘗雪山聖峰的美麗風景。

  林嵐叫了一聲,雙手抓住了墨震天的胳膊,“不要……”她哭著哀求道。

  “放手!”墨震天低低地又喝道:“聽到沒有!”林嵐的手慢慢松了開來,但哭泣聲卻響了許多。

  墨震天摸了會兒,手抓著她的乳房,將她緩緩地推到在床上,手掌離開雪峰,剝落到腰間的素色的連衣裙象雲彩一般緩緩滑落,圓潤隆起的肚子、款式同樣古老平腳褻褲,修長筆直的玉腿一樣樣呈現在墨震天的眼前。

  墨震天沒去欣賞這些,他用老鷹般敏銳目光死死地盯著林嵐,一方面是為了給她施加壓力,另一方面在她有反抗企圖時能夠及時去制止。

  素色連衣裙徹底離開了林嵐的身體,飄落到了地上,緊接著,灰色平底鞋也落在了地上的裙衫上面,當墨震天雙手抓著林嵐那條平腳褻褲的上沿時,她貼在身旁的手緊緊抓住了褻褲的下端。

  在墨震天的拉扯之下,褻褲被剝下,一小片細細地黑色絨毛最先顯露出來,然後微微隆起的恥骨,嬌艷欲滴的花穴也若隱若現,但林嵐仍死死攥著褻褲的褲腳,墨震天不得不又再次厲聲道:“放手!”

  但這一次威脅似乎沒有馬上奏效,林嵐哭著抓著褲邊不肯松手。

  墨震天覺得還是要給她足夠的威脅,不然等下她會更不配合,甚至會拚命反抗。

  想到這里他厲喝一聲道:“你找死!”

  說著提起手掌,向著她隆起的小腹劈了下去。

  “不要!”林嵐尖叫起來,雙手護住小腹。

  墨震天當然不會真劈,手掌在離她隆起小腹還有一尺多時停了下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聽到沒有!”他森然地道。

  林嵐哭著叫道:“不會,不會的,別傷害我的孩子,我不會的。”

  墨震天剝掉林嵐褻褲後將自己也脫了個精光,在林嵐驚恐的目光和恐懼的哭泣中爬上了床。

  望著面前骨感纖細而腹部臌脹凸起的赤裸胴體,墨震天感到象是坐在火爐子上,整個人火燒火燎地熱得不行。

  但墨震天畢竟沒有失去理智,需要渲泄欲望不假,但他和林嵐一樣,並不想她腹中的胎兒發生什麼意外。

  墨震天雖然御女無數,這方面經驗很豐富,但卻沒干過已有六、七個月身孕的女人,但他想來也就要注意這麼幾點:首先前戲必須要充足,不能強行插入;其次要注意體位,不能過於壓迫腹部;還有,抽插的速度要平緩,不能大力地胡亂衝撞。

  他搔了搔頭,覺得真還是有點麻煩,但卻也只能這樣。

  墨震天靠著床背,將她拉扯過來摟在懷里,當手掌握住潔白柔軟的雪乳時,懷中赤裸的胴體劇烈地戰栗起來,頓時墨震天感到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愉悅如電流傳遍全身,他差點忍不住都要哼出聲來。

  墨震天輕輕揉搓著林嵐雪白的乳房,細細品味著從手指、掌心傳來妙不可言的觸感,看著蜜桃一般的雪乳在自己隨心所欲地摸捏下變化著不同的形狀,耳邊傳來悲悲切切、哀怨婉轉地飲泣聲,他覺得這才算是對女人真正占有和征服。

  雖然他還是喜歡傅星舞更多一些,但除了甲板上破處的那一次,多少有些征服的滿足感,但之後卻再不曾再有這樣的感覺。

  在墨震天的印象之中,過去的林嵐是相當的勇敢與堅忍的,明明已經身陷入絕境,卻還義正嚴辭地與他辯論正義與邪惡,爾後無論他用什麼暴虐手段折磨她,她也不曾開口求饒。

  而此時她象變了一個人般,變得不再象以前那樣無所畏懼,但正是這樣的的反差,令墨震天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抓著雪乳摸了許久,墨震天才記起他現在所要做的事,目光向下望去,修長的雙腿緊緊合攏著,一小片呈倒三角形生長的芳草地下,迷人花穴若隱若現仍無法窺得真容全貌。

  不過不用看墨震天也清楚,此時的她根本沒有絲毫的情欲,花穴必然干澀無比。

  在這樣的狀態能撩撥起她的情欲嗎?

  墨震天感到有些不太自信,他回想著半年前,很奇怪,在破處之前,她曾春情勃發,但之後無論他怎麼搞,都很難將她操出高潮來……

  墨震天手指嫻熟地撥弄雪峰頂的上的蓓蕾,慢慢地紅寶石般的乳頭傲然俏立起來,但一直在觀察著林嵐的墨震天依然無法從她的神情、反應里感受多少欲望的熱度。

  看到收效甚微,墨震天的手掌離開乳房慢慢地向下移去,在圓圓的腹部頂端停了下為來,手掌沿著肚臍輕輕地畫著圓圈。

  林嵐徒然緊張起來,抬起一直低垂著的頭望著墨震天,顫聲道:“你……你要干什麼?我都聽你的,我不反抗,別傷害我的孩子。”

  墨震天繼續撫摸著她的肚子道:“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害他的,來,把腿張開,再張大點,好,好,可以了,把腿曲起來,唉,你不要說什麼叫曲起來都不懂吧!你做過婦科檢查吧,檢查的時候難道腿也是這麼直挺挺地伸著的嗎?對,對,就這樣,再彎一點,再彎點,腿再向兩邊張開一些,好,就這樣。記住,保持這個姿勢,否則……哼哼!”

  在墨震天的命令之下,林嵐曲起雙腿向著兩邊分了開來,這一次粉嫩迷人的花穴無遮無擋地呈現在了墨震天的面前。

  林嵐看著慢慢伸向自己最私密的大手,心中的屈辱難以形容。

  為什麼他明明是和易無極是同一陣營的,明明知道自己喜歡易無極,他卻要對她下手?

  難道易無極所在的那個組織是這般的邪惡黑暗?

  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她卻幾乎能夠確定,她和這個男人在過去一定存在什麼關聯,而且是一種極不好的關聯。

  為何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又恨又怕,為何他說他是自己第一個男人,難道……

  難道過去自己被他強暴過?

  難道是他奪走了她的童貞?

  難度自己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在失去記憶後,林嵐突然擁有了一種極其強烈的第六感,雖然隨著腹中的孩子一天天大起來,這種第六感慢慢弱化,但依然有著遠超常人的的直覺。

  雖然心中閃過一個個可怕的念頭,但她卻不願意去相信,或許自己真的被他強暴過,但孩子一定不會是他的,這決不可能!

  如果腹中的孩子不是相愛產生的結晶,她不願意在未來的任何到時候知曉或見到孩子的父親。

  炙熱的手掌整個壓在了她花穴上,更肆無忌憚地摸揉起來,林嵐赤裸的身體象打擺子一下哆嗦起來,她心中呼喊著易無極的名字,盼望著他突然出現,就如上一次一樣,拯救她擺脫被魔鬼凌辱的厄運。

  兩片如桃花般的花瓣被揉得凌亂不堪,墨震天終於感到指尖有了些潮潮的感覺,好象多少還是有些希望,他將主攻的目標放在花唇上方那顆小小的肉蕾上。

  漸漸地,他看到林嵐蒼白的臉頰浮現起一絲若隱若現的紅霞,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粗重。

  墨震天大受鼓舞,將中指捅入花穴里那窄窄的洞口。

  林嵐驚叫起來,雙腿猛然並攏,夾住了墨震天手掌,但卻依然無法阻擋手指繼續向洞穴深處挺進。

  “干什麼,把腿分開!”墨震天道。

  因為林嵐的內心否認眼前這個男人可能會是孩子的父親,所以她根本沒用直覺去判斷他是否會真的傷害孩子。

  所以當又一次被威脅,林嵐只能屈辱地服從了他的命令。

  在墨震天極富技巧地挑逗下,林嵐的花穴變得越來越濕,她顯然對身體的這種變化感到無比地羞恥,更極度地不知所措,她試著去壓抑被挑起的欲火,但花穴流淌出的的晶亮液體卻仍越來越多。

  墨震天感到火候差不多了,便翻身而起,拿來一個枕頭塞在了林嵐雪白的屁股下面,然後手握著長槍,在花唇間來回地撥弄了片刻,這才慢慢將肉棒輕輕地送進了溫軟潤濕的洞穴之中。

  *******

  阿難陀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氣從按著冷傲霜背心的手掌傳來,他先詫異,爾後不由得苦笑起來,沒想到自己的武道沒有寸進,反倒在生死邊緣轉了一圈的她因禍得福,武功又有精進。

  事已至此,也無他法。

  阿難陀從冷傲霜的身後走到她身前,赤紅色的肉棒在花穴間撥弄幾下便凝聚功力刺了進去,凜冽的寒意令他回想第一次進入她身體時的狂喜。

  此時,他放下了尋求武道突破的念頭,專心致志地享受起肉欲所帶來的快樂。

  冷傲霜因武道突破帶來的喜悅慢慢淡去,就算突破了“北斗寒冰真氣”的第七層又能如何?

  一樣逃不出這樣暗無天日的囚牢、一樣阻擋不了阿難陀對自己的侵犯,尊嚴被踐踏、肉體被蹂躪的痛苦依然象化不開的濃霧般將她籠罩。

  既然好好享受,冷傲霜這樣伸展著四肢的姿態雖極具誘惑,但卻並不太適合性愛。

  於是阿難陀將冷傲霜從放了下來,用鐐銬固定在地上,酣暢淋漓地繼續大砍伐。

  約摸干了半個多小時,阿難陀狂吼著,炙熱無比的精液灌滿了冷傲霜的花穴。

  阿難陀休息片刻,又開始對她第二次的侵犯。

  冷傲霜雖神色依然如寒冰般冰冷,但眼神深處卻一種濃濃地倦意,這種倦意不僅僅是肉體的疲勞,更多時一種心累。

  狂暴抽插了有半個多小時,冷傲霜被綁的姿勢也換了幾種,阿難陀的欲望也在頂峰邊緣游走,只要他願意,隨時便能渲泄半個多小時積蓄起來的欲望。

  但他總是有那麼一份不甘心,滿懷希望而來,卻失望而歸,感覺真的太不好。

  猶豫了許久,阿難陀從脫下的衣服之中拿出一盒針劑,這是一種強效的春藥,不會讓人失去理智,但卻能令人激發起強烈的性欲。

  這春藥放在身邊好久了,但卻一直沒有拿出來用過。

  雖然很多次想對她使用春藥,欣賞冰山融化後的風景,但他把與冷傲霜的交合當作修行的一部分後,便一直克制著這個念頭。

  而此時,尋找不到突破的機緣,又即將離開落鳳島,他終於忍不住拿出來一試。

  尖尖的針頭扎進了雪白的大腿,阿難陀將藥劑注入她的身體,他沒有急著繼續交合,而在坐在邊上,等著春藥起效。

  等了三、五分鍾,冷傲霜沒什麼變化,神情依然冰冷,凝脂般的雪膚仍透著濃濃的寒意,阿難陀輕輕揉搓雪峰頂端的花蕾,雖然慢慢挺立起來,但阿難陀感到這只有一種純粹的生理反應。

  阿難陀轉念一想,頓時啞然失笑,此時她武功仍在,自然能以真氣壓制藥性。

  他轉身又從盒子取出兩支藥劑,這種藥他在許多鳳戰士身上用上,一般來說,藥量加大三倍之後,真氣便無法壓制住藥效了。

  在落鳳獄中,衛芹、唐凌的武功與冷傲霜相若,在注射了三倍的劑量後,不消片刻,便會如蕩婦嬌娃般春情勃發、高潮迭起。

  在接連兩支春藥注射進冷傲霜的身體後,過了片刻,蒼白的臉頰慢慢浮現起一片紅暈,當晶瑩透明的冰突然有了顏色,阿難陀縱是定力過人,卻也看得有些痴了,而屏幕前凶魎、鬼魑嘴角流著口水自己卻恍然未覺。

  阿難陀的手掌在雪白的胴體上游走,剛才那種強烈的寒意略略少了些許,但冷傲霜除了臉紅了些、呼吸急促了些,倒也沒太大變化。

  難道春藥的劑量還不夠?

  她的武功就算比衛芹、唐凌高,但也非天差地別。

  是克制力特別強?

  還是天生性冷淡?

  阿難陀又將一劑春藥注射進她的身體,很快她的臉頰象抹上了一層胭脂,就象出閣的新娘般嬌艷無比,同時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高聳雪峰隨之急劇起伏。

  如果仔細去看,雪峰隱隱比剛才要飽滿些許,峰頂的花蕾也更加的鮮艷,而雙腿之間的那兩片纖薄如紙的花瓣也開始慢慢腫脹起來。

  阿難陀忍不住將手伸向她胯間,輕揉著兩片桃般般迷人花瓣,感受著它們在自己指尖慢慢不停地繼續腫脹,雖然明知這是春藥的作用,但仍感到一種極大的滿足和成就感。

  揉了半晌,阿難陀的手指刺入了花穴深處,雖然她收縮狹窄的洞口,試圖阻擋他的進入,但根本是徒勞地,這種徒勞的反抗,倒令阿難陀感受到更大的刺激。

  這是阿難陀第一次進入她充盈起欲望的身體,這份感覺完全不一樣。

  手指在她的花穴里依然能夠感受到冰冷的寒意,但以往只有寒冷,但此時在寒意中卻感到到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冰與火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交融在一起,令人匪夷所思。

  所謂的冰火九重天,是通過冷與熱之間的轉換感受到刺激,冰與火、冷與熱仍涇渭分明,而此時冷傲霜就象一塊燃燒著的冰,其對男人的刺激程度,要比什麼冰火九重天大千倍、萬倍。

  阿難陀的手指在花穴里緩緩地蠕動,燃燒著冰開始慢慢融化,先是潮濕,後是濕潤,再接下來花穴柔軟的肉壁象滲水的岩洞,洞穴里變得越來越濕潤。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充斥著欲望,雖知是因為春藥之故,但冷傲霜依然感受到巨大的恥辱,但在落入敵人的魔掌後,哪一天不是在恥辱之中渡過。

  阿難陀又一根手指插進她的花穴中,插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他在花穴里找到了女人最敏感的G點,他相信過不了多久,花穴將春潮泛爛,而美妙動人、銷魂入骨的呻吟也將在他耳邊回蕩。

  *******

  在方臣起身那一刻,傅星舞的心先是一沉,接著好象心要嗓子眼里跳出來,自己是如此屈辱、那麼艱難地強迫自己激起欲望、迎合他對自己的奸淫,但卻依然不能停止他的殺戮。

  有那麼一瞬間,傅星舞都想過放棄,但很快她為自己這樣的念頭感到羞愧。

  在她面前的女兵是那麼年輕,年紀應該比她還小。

  她本不應加入到這樣殘酷的戰爭中,但她還是選擇為國家而戰,她可以死在戰場上,或許那是一個軍人職責與榮耀,但她不應該死在魔教的虐殺下,挽救她年輕的生命是自己、是每一個鳳戰士應盡的責任。

  方臣將象抱著的傅星舞放在地上,雙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在他真氣的操控下,傅星舞舉起了手臂,小手扼住了那女兵的喉嚨。

  這一次,方臣要她親手去殺死那個女兵。

  傅星舞的手臂、手掌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小手抓著那女兵的脖子越扼越緊,女兵小小的臉蛋已漲得痛紅,瞪大圓圓的眼睛、發出嗬嗬的痛苦叫喊。

  象剛才一樣,方臣並沒有立刻下殺手,而是用一種極度殘忍的方式慢慢去奪走那女兵的生命,他要傅星舞慢慢地看著她死,那她感受到更深沉的痛苦、更強烈的絕望。

  該怎麼辦?

  傅星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身後那一直深深插在她身體里的東西又開始蠕動起來。

  方臣要比她高大許多,以這樣的姿勢交合,方臣得彎曲起腿,將身體放低才能比較順暢進入,但他抓著傅星舞高舉的的胳膊,人挺得筆直,所以每一次的進入都更劇烈壓迫摩擦花穴,傅星舞感到非常非常的痛。

  此時,方臣的手抓著她的胳膊,只要傅星舞願意,她可以扭動腰臀,或者身體前挺,便可擺脫掉鍥入花穴的巨物。

  但她並沒這樣做,而是在深深吸了一口氣,猛地踮起了腳尖,陡然地將嬌小的身體撥高了數寸,讓肉棒進入的角度變得更佳。

  角度突然的改變令方臣一愣,他目光往下看上去,只見她嫩若蓮藕、白若玉石的盈盈玉足如芭蕾舞者般優雅地高高踮起,纖細柔美的小腿、結實勻稱的大腿緊繃,展現出的那美妙曲线令人嘆為觀止。

  為什麼很多女人穿上高跟鞋,就象換了一個人,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這中間必有其道理存在。

  當女性踮起腳尖,不僅人看上去要高很多,而且腿部的线條將以更優美、更流暢的姿態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強烈的視覺震撼無疑是欲望的催化劑,望著眼前的玉足、美腿雖尚不至於令方臣亂了方寸,但欲火卻猛然高漲,抽插的速度頓時快了許多。

  在方臣還在貪婪欣賞那踮起的玉足、挺直的美腿的曼妙,卻感到緊緊包裹著自己肉棒的花穴熱了起來,一股令他連骨頭都又酥又癢的熱流從花穴涌來,透過自己的肉棒,傳到全身每一個角落。

  方臣在心里暗暗叫了一聲:他媽的,真爽!

  但這才僅僅是開始,很快方臣感到花穴不僅最來越熱,而且好象突然有了生命,如同活物一般開始噬咬、吸吮著肉棒,似乎不僅要將他的肉棒、更要將他人連著靈魂一起拉拽進那無比幽深迷人的洞穴。

  如果換了流風、浮雲,此時早已迷失在這無底深淵之中,但方臣或許是四魔中武功、心志最弱的一個,但畢竟也是魔教有數的高手之一。

  雖沉浸在巨大的快樂之中,但卻並沒有忘記他是殺人來的,操控著傅星舞的手仍是越扼越緊。

  因為長時間的窒息,女兵小便失禁,嬌嫩花穴一片透濕,而就在被尿液打濕的花穴前方不遠處,傅星舞被巨碩肉棒急速抽插花穴流淌出晶亮的愛液,一樣的濕如泥濘。

  兩個花季少女,本應是女人最神聖、最隱秘的私處在最殘酷的暴虐之中赤裸相對,一個花朵即將枯萎、生命即將消逝,而另一個拋掉最後尊嚴,為生命而戰。

  方臣有些猶豫,只要自己再加幾分力量,她的小手用再收緊幾分,那女兵便會死去。

  但此時他享受著的快感又是如此強烈,令他想就這麼一直下去,最好永遠沒的結束的時候。

  是現在就殺?

  是再等等?

  他一時拿不定主意。

  正當他左右搖擺之際,如天籟綸音間般的呻吟聲驟然在耳邊回蕩,縱然是他心志堅毅,卻也心神蕩漾,差點都把持不住。

  傅星舞呻吟聲越來越悠悠綿長,她不僅僅迎合著他的肉棒,更前後左右劇烈扭動起雪白的翹臀,拉開了欲望對欲望的戰爭。

  這讓方臣感覺,此時已不是單純地對她的征服,自己一不留神,反會被她的欲望所征服。

  這樣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他凝聚心神,腦海中暫時地忘卻真實與不真實的念頭,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這場關於欲望的戰斗之中。

  戰爭激烈而短暫,方臣感到傅星舞的花穴劇烈痙攣起來,他嘴角露出笑意,這場欲望的戰爭到底是他贏了,終於還是她先登上欲望的巔峰,那麼就讓自己用最猛烈地衝刺去洗禮她的肉體與靈魂吧。

  他狂吼一聲,手掌離開了傅星舞的手臂,身體猛然一挺,傅星舞高高踮起的腳尖離開地面,赤裸的身體撞向面前的女兵。

  在方臣手掌抓住傅星舞纖腰時,她的小手終於離開了女兵的脖子,在排山倒海般撞擊開始時,她張開雙臂摟住了那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女。

  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濕漉漉的嬌嫩花唇與雪白高聳的乳房緊貼在一起,一起承受著來自身後的暴風驟雨。

  不知過了多久,處於短暫失神狀態的傅星舞慢慢清醒過來,來自身後的衝擊已經停止,但那堅硬如鐵的東西仍在花穴里不停地撬動。

  她懷抱中的女兵還活著嗎?

  傅星舞一時無法確定。

  正當她試圖查探那女兵還有沒有氣息,花穴之中蠕動著的東西停了下來,然後她被方臣抱起離開了她。

  “你一定要活著!”傅星舞在心中喊道,在轉身那瞬間,她聽到一陣嘶啞的咳嗽聲。她還活著,這一刻傅星舞心中涌動起莫名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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