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冷傲霜卻也沒象阿難陀所想的那樣情難自禁,是燃燒著的冰不假,但火焰卻只融化了冰的表層,其深處的核心依然象冰晶一樣沒有融化的跡象。
阿難陀微一思忖,接連又將兩支針劑扎入冷傲霜的大腿。
不多時,在烈性春藥的作用之下,冷傲霜輕輕地呻吟了起來。
充滿情欲的胴體、銷魂無比的嬌喘強烈地刺激著阿難陀的神經,令他有如同吸食毒品般的快感,巨碩的肉棒在晶瑩透濕的花瓣間暢快淋漓地進出,猛烈的撞擊之下,劇烈晃顫的花瓣迸濺出細小閃亮的露水。
冷傲霜確已墜入肉欲的深淵,但阿難陀卻遲遲沒有盼來火山噴發的最終時刻,他懶得多想,將隨身帶來的春藥悉數注入她的身體。
今晚他數度受挫,眼前武道突破無望,郁悶、心灰之下,有些不管不顧。
在阿難陀瘋狂奸淫之下,赤裸的冷傲霜渾身被汗水浸濕,花穴更是春潮泛濫。
她美眸迷離,大聲呻吟,眼看就要不可抑制地到達肉欲巔峰,但就在只差一线之時,冷傲霜迷人的臉龐突然痛苦扭曲起來,充斥著欲望的呻吟聲中摻雜著極度痛楚的悲鳴。
阿難陀不知她為何突然會這樣,沉迷在欲望中的他一時沒有凝神去想,而是繼續著凶猛的砍伐殺戮。
慢慢地,兗盈欲望的呻吟變成痛苦的哀號,如水蛇般扭動的雪白胴體也因痛苦而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後,痙攣的胴體慢慢停止下來,緊接著哀號之中又開始摻雜起一絲絲的肉欲,先是若有若無,很快便彌漫如春天里的濃霧。
阿難陀雖欲中焚心,在他畢竟是魔教中有數高手,思維依然敏銳。
他很快明白,冷傲霜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剛才她用了大部分的真氣去克制春藥的效性,無法抵御萬毒邪炎的侵襲,而當她轉用真氣去相抗魔功時,便無法壓制住春藥的作用。
“真是比石頭還硬的女人!”阿難陀驚詫著著冷傲霜又一次從燃燒起情欲然後轉折成痛苦莫名的過程。
很顯然,雖然冷傲霜在武道上有所突破,但依然無法抵擋住春藥與魔功兩重的攻擊。
最終的結果,要麼被春藥激發起不可阻擋的性欲高潮,要麼在魔功侵蝕之下遭受重創甚至死亡。
突然,阿難陀腦海中靈光一現,為何自己的武道就象隔著一層玻璃紙卻無法捅破,或許自己太在意得失,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寶貝,既想去征服她,卻又小心翼翼地怕打碎了這個寶貝。
武道講究的是心無旁騖、不計得失、在隨意無意之中方能窺得大道。
想到這里,阿難陀突然縱聲長笑,笑罷腦海中再無雜念,唯存人類最原始的欲望本能,他手掌在冷傲霜赤裸的胴體游走,每一次都觸摸都令自己感到快樂,也給對方帶去強烈的刺激。
巨碩的肉棒在濕潤的花穴中時快時慢,雖是在本能之下的動作,卻渾然天成,一次次撞擊著冰山聖女緊閉的欲望之門。
冷傲霜第一次從高潮邊緣到極度痛苦再充盈起欲望整個過程近十分鍾,而第二次只有七、八分鍾,而第三次輪回時間更加短暫。
冷傲霜也清楚她只有這麼兩個選擇,最初她寧願死也不願屈服於春藥,但一次又一次地在欲望與痛苦中來回,她的心志再難保持專注,而每個鳳戰士在潛意識之中強烈的求生欲在不知不覺影響著她。
慢慢地,痛苦與欲望再無法顯現出涇渭分明,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痛苦與欲望同時象剪刀的兩柄,一下一下將她整個人徹底的剪碎。
漸漸地,冷傲霜已無法思考,潛意識開始主導她的思想與行為,無論再黑暗、再痛苦,活下去是每個鳳戰士恪守的信條,無論鳳凰能不能夠從烈火中涅槃,但卻一定要勇敢地面對火焰的炙燒。
冷傲霜感到身體就象沸騰的開水,九十度、九五度、九十九度……
欲望的冰門已經布滿了碎裂的紋路,或許只要一擊,冰門後的洪水烈焰便會以不可阻擋之勢奔騰而出,或許她用盡全力,仍能拖延一時半刻,她轉過身,身後巨大猙獰的猛獸一次次撲擊自己,只要稍有松懈,必將被它活活撕成碎片。
“活下去,我要活下去”靈魂深處有個聲音在呐喊,她默默地轉過身,面對著那道冰門,突然耳邊傳來一聲轟響,晶瑩潔白的冰門在她的眼前轟然塌陷,一時間冰門如碎裂的鏡子般四散,目眩神迷之中,一道比她人高出數倍的赤紅色滔天巨浪奔騰而來,她根本來不及思考,眼前一片血紅,一下被巨浪拋向天空,緊接著又被打入深深地谷底。
阿難陀雖已不再計較得失、不再去用心考,但憑著原始的本能,他對冷傲霜身體每一個細微反應卻洞悉無遺,在冰門碎裂的那瞬間,他心中涌動著難以言狀的狂喜,在冷傲霜噴發出海嘯般的巨浪之時,他用同樣的猛烈迎接著那股巨浪。
耳邊也轟然巨響,這不是肉體撞擊的聲音,而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聲音。
在兩股巨浪相撞的那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靈魂穿越出了這小小的囚室、甚至穿越出過厚實的山壁,他看到滿天的星光,他感到自己在星空中翱翔,快樂已經不能形容他的感覺,或許化羽成仙、登上天堂才能描繪他狂喜之極感受。
巨大的快樂從塞滿花穴的肉棒象潮水一般翻騰而來,他每一次噴射靈魂都跟著劇烈震顫,直到糧盡彈絕。
阿難陀暢快地大吼一聲,他根本沒有去思考,卻感到胯下因冰山融化引發的巨浪依然洶涌。
他是男人、是當世的強者,自然無懼任何的挑戰,還是憑著本能,他繼續享受著快樂、繼續與著燃燒起熊熊欲火的胴體進行著抵死搏擊。
阿難陀在冷傲霜身上用的春藥劑量實在太大,在經歷過一次高潮之後,春藥依然令她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之中,在打開欲望之門時,冷傲霜已將所有的真氣用於抵擋魔功,春藥更如洪水猛獸般一發而不可收。
冷驕霜二度高潮比前次來得更加猛烈,持續的時間也更長,在最頂峰之時,她嘶吼著、扭動著雪白的胴體,花穴中噴射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柱來。
阿難陀在又一次神游物外後,突然一股熱流從天靈蓋滾滾而下,他忍不住仰天狂嘯起來,狂喜充盈著他的胸臆,在不知不覺間,他終於捅過了那道玻璃紙,在武道上終於艱難地向前邁了一步。
阿難陀的嘯聲令冷傲霜回來神來,她知道自己方才已徹底失態,在他的胯下不止一次到達高潮,她還來不及品味這份屈辱,卻驚詫地感到,鍥入在花穴的肉棒的熱度在慢慢地減弱。
她雖然不甚明白,但卻感到阿難陀的武功有了巨大的突破,同時她隱隱地覺得,他的突破與自己的反應有所關聯。
她毅然將抵御魔功的真氣收回壓制春藥的藥性,雖然欲望黑潮仍一浪高過一浪,但欲望的大門慢慢地又開始凝結冰凍起來。
“今晚多謝你了。”阿難陀微笑著道。
雖然最後是他自己想通了道理,但如果冷傲霜寧願死也不願意放棄壓制藥性,那麼他面對一具屍體想必也難有所突破。
在這二選一之中,冷傲霜的選擇在某種意義上也代表著屈服,而他放棄了得失之念,在極致的快樂之中,終於得到了他想的東西。
兩人都是高手,冷傲霜雖然不知是什麼原因令他武道有了突破,但自己方才為了活下去放棄了對欲望的克制,這令她感到羞愧和沮喪。
“這麼久了,都沒好好和你做過,每次都象是打仗一樣,今晚終於可以痛痛快快來一下了。”
阿難陀說著將抑制真氣的藥物注射入了冷傲霜的身體,然後解開了她的鎖鏈鐐銬。
阿難陀已可以控制住萬毒邪炎,即使冷傲霜無真氣護體,也不會對她造成大的傷害。
雖然過去干她時,可以將她綁成自己喜歡的體態,但阿難陀早想這樣除了束縛,和她痛痛快快地大戰三百會合了。
在真氣被抑制後,冷傲霜已無法克制春藥的藥性,雖然她神智依然清醒,但身體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在這個晚上,她一次次被奸淫至高潮,有多少次,連她自己都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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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魎、鬼魑終於走進了落鳳獄最深處的那間囚室,在生死之間轉悠了一圈之後,他們鼓起了勇氣,冰山聖女般一般的冷傲霜,還有那個夜晚烙印在他們腦海中的畫面,令他們不去想會有什麼後果。
囚室之中,絕色無雙的姐妹倆從並排著跪趴在地上,一根從房頂垂掛的鐵鏈系著她們纖細的腰肢,牽拉起赤裸的身體。
司徒空最喜如野獸般的後入式,所以只要他在,姐妹倆人大多會這樣趴在地上。
凶魎雙目赤紅,一步跨到了冷傲霜的身旁,一矮身,蒲扇般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她挺翹的雪股,如同胡蘿卜般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股肉之中。
他雙手一猛然一提,跪趴著的冷傲霜人象圓弧般彎了起來,在拉提到頂點時,他手掌一松,拱形的身體落了下去,在膝蓋觸地那瞬間,“啪”一聲沉悶的聲響,凶魎一掌拍在她尤在晃動的雪股上,頓時雪臀如花枝般顫搖得更加厲害。
“姐!”一旁的冷雪驚叫起來,叫聲尚未落下,鬼魑將一根金屬的物件蠻橫地插進了她花穴之中。
冷傲霜扭動看了一眼妹妹,讓她保持冷靜。
短短幾天時間,妹妹象是徹底變了一個人般。
當日,在雷破的宅邸,兩人同時面對雷破的奸淫,她沉著、冷靜,掌控著局面,並默默給她鼓勵,讓她感到安心。
但此時此刻的她,遇事慌亂毫無主張,無法控制欲望,情緒起伏極大,動不動就失了方寸。
當然冷傲霜清楚她為什麼會這樣,但清楚歸清楚,卻毫無辦法。
看到姐姐略有責備的眼神,冷雪不再出聲,她和姐姐依然行走在黑暗之中,身在地獄自然要繼續面對各種痛苦屈辱。
凶魎朝著冷傲霜的雪股狠打數下後,圓滾滾肥胖的身體騎坐在她背上,雙手環繞過脅下,抓著她的玉乳象揉面團一般抓捏起來。
雖然冷傲霜被抑制著真氣,但因為修習寒冰罡氣之故,挺撥結實玉乳觸感微涼,手感真是好得沒話說。
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肆虐,時間雖然不長,但仍觸目驚心。
凶魎站了起來,走到冷傲霜的身後,褲子剛脫了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他快步走到她的面前,這才將脫下一半的褲子胡亂地拉扯掉。
“來,先給老子先吹個簫。”凶魎指著圓圓凸起肚子下還算粗壯的肉棒道。
冷傲霜一愣,她本已做好被凶魎奸淫的准備,但沒想到他竟然提出這樣令她屈辱的要求。
雖然她已被不少男人奸淫過,但凶魎無疑是其中最猥瑣、最丑陋的一個。
此時,他象毒蛇一般埋在兩條豬腿間的肉棒離她還有些好些距離,她必然竭盡全力地抬起頭伸向他的胯間,或許才能很勉強觸碰到。
在汙辱過她的男人中,即使有把陽具塞進她嘴里,她也只是被動的接受,而此時要她象狗一樣爬過去,昂起頭,將他的從棒吞進嘴里,她一時有些發怔。
“怎麼,不願意?”凶魎胸有成竹地朝鬼魑看了一眼。
鬼魑嘻嘻一笑,按動插在冷雪花穴中電棒的開關,頓時冷雪痛得尖叫起來,赤裸地胴體劇烈地痙攣起來。
聽到妹妹的慘號,冷傲霜心一陣刺痛,她沒說話,而是直接用行動來表示她的屈服。
咬了咬牙,抬起了頭,撐地的手掌用力,赤裸的身體向前移動。
散發著一股難聞腥臊的肉棒已近在眼前,她閉上眼睛,艱難地張開櫻桃般的小嘴,頭猛然向前伸去。
正當她准備忍受那丑陋的東西進入她的嘴里,但束縛著的身體已伸到極限,卻什麼也沒碰到。
冷傲霜睜開美眸,只見凶魎橫著地跨了一步,那根赤紅色的肉棒移到了她臉的左側。
妹妹的慘叫聲在耳邊回蕩,冷傲霜雖知道他們不會也不敢真的殺死她,但妹妹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非常脆弱,只要有一絲絲的可能,她都會竭盡全力讓妹妹少受一點點的痛苦。
當冷傲霜艱難地轉動身體、側著頭試圖將凶魎肉棒吞入口中,但他又向著右面邁了一步,無奈之下,她只有跟隨著他的身體,繼續地將臉伸向那兩條巨大的肥腿中央。
雖然剛才打了冷傲霜的屁股、摸了她的乳房,雖然此時兩人身體沒有絲毫的接觸,但凶魎感受到的刺激程度卻比剛才更加強烈。
高高在上、無法企及、如同萬古冰峰一般的她,跪趴在自己的面前,擺頭搖臀,拚命地要將自己的肉棒吃進嘴里。
如同母狗一樣的聖女,強烈無比的反差令他激動得不停哆嗦,身上的肥肉晃顫個不停。
好幾次,柔軟的櫻唇都已觸到他的龜頭,一陣陣如觸電般的感覺令他無比亢奮,在這樣戲耍了七八十來次後,凶魎的欲望已到達無法控制地地步。
雪山聖女那嬌艷紅唇又一次觸碰到了龜頭,他還想繼續這樣的游戲,但欲望卻壓倒了一切。
他狂吼一聲,手掌猛地按在冷傲霜後腦勺上,人如同相撲運動員般猛地向前邁了一大步,整根肉棒惡狠狠地衝進了冷傲霜小小的嘴巴之中。
在感受到她口中帶著涼意的濕潤時,凶魎欲望的火山不可抑制的噴發,冷傲霜整張臉都被按進了肥大的肚子里,肉棒在她嘴里痙攣著,炙熱無比的精液直衝入她的喉嚨里。
在冷傲霜的臉離開凶魎胯間時,她臉色發青,差一點已經要窒息昏迷過去。
剛從她嘴里抽出肉棒凶魎捏住她的下頜道:“不准吐出來,都給老子吃到肚子里去。”在他松開手,冷傲霜閉上小嘴,卻一直看著他。
“好了,我知道了,鬼魑,先關了吧。”凶魎讀懂了冷傲霜的眼神,他倒也並不想給冷雪造成太大的傷害。
“大哥,該我了吧。”鬼魑在一旁急不可耐地道。
“老子都還沒干呢!”凶魎走到了冷傲霜的身後,肥豬一般的軀體蹲了下來,尤在滴落著的精液的肉棒狠狠地刺入了冷傲霜的花穴。
鬼魑抓耳撓腮片刻,脫掉了褲子走到了冷傲霜的面前,來自她身後的撞擊異常凶猛,他不得不用手固定住她的臉龐。
“來,張嘴,讓老子也爽下。”
在鬼魑淫邪的聲音中,紅紅的櫻唇慢慢開啟,一道白白的液體順著嘴角滴過,還沒等她將嘴完全張開,在竹杆般細瘦腿間晃動的肉棒撬開她如貝殼般的牙齒,又一次將她小嘴堵得嚴嚴實實。
在這暗無天日的落鳳中,雖然曾閃過一道光亮,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籠罩。
*******
格雷被架到了阿難陀的面前,在花毒的侵襲之下,他雙目無神、歪著嘴角掛著唾液,再無平日的那威嚴的樣子。
阿難陀命人給他服下解藥,雖然解藥存量不多,但目前格雷算是個關鍵人物。
過了會兒,格雷深陷的雙目恢復了些神氣,但仍是需要人攙扶才能站立。
“格雷司令,我到現在仍想不明白,這次行動我們是化了巨大的代價,為什麼你會反戈一擊?”
阿難陀迷惑地道,美國第七艦隊的司令竟然站在白無瑕這一邊,他真的沒有預料到。
格雷勉強挺了挺身道:“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本就聽命於她,她有任何吩咐,用你中國話說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阿難陀雙眉緊皺,格雷用了“聽命”這個詞,好象是白無瑕的下屬一般,而且更說那麼義無反顧,他們之間似乎存在特殊的關系,遠非金錢交換來的幫助所能比擬的。
“你和白小姐是什麼關系?”阿難陀問道。
“恕難奉告。”格雷冷冷地道。
格雷的反應連白無瑕都感到有些意外,她雖然知道那個神秘組織能量巨大,卻也不清楚倒底有多深厚的實力。
她也是在夜雙生走後,才得知阿難陀所依仗的外援其實是組織的人。
而雷格此時表現出來對她的尊敬一樣令她有些不解。
阿難陀淡然一笑道:“格雷司令,無論你因為什麼原因幫助白小姐,但最終你們還是敗了,中國也有句老話,識時務時為俊傑,我想你應該明白其中的意思。”
格雷也淡然地道:“不錯,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的確我們是敗了,但是我警告你,你們敢對白小姐做任務無禮的舉動或許傷害到她,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雖然此時白無瑕穿上長褲,但誰都看得出她曾受到地侵犯,格雷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充滿著怒火。
阿難陀眉頭皺得更緊,並非是怕他的威脅,而是格雷的反應之激烈,遠超過他的預料,如此這般要他聽命自己開展後續行動看來幾乎是不可能了。
他思忖了片刻道:“格雷司徒想清楚了?寧願丟掉性命也不願意再和我們合作了嗎?”
格雷眼神中透著決然道:“中國人不是說,生又何歡,死又何懼,我是不會違背我曾經立下過的誓言的。”
說著他將目光望向白無瑕道黯然:“對不起,是我們太大意,沒能幫到您,沒能讓您取得最後的勝利,這將是我格雷終生的遺憾。”
阿難陀看著格雷的神情,知道再說什麼也是多余,他扭頭轉向格雷的其中一個副官道:“如果我沒記錯,你是保羅上校吧,來,給他解藥。”
那個名叫保羅的上校服了解藥後恢復了些許力氣,他神色慌亂遠不如格雷顯得鎮定。
阿難陀微笑道:“保羅上校,現在的形勢很明白,你們的司令不願意和我們合作,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和格雷一起去見上帝,要麼殺了他,你就能活下去。”
阿難陀的手下先用槍頂著他的腦袋,然後將另一把手槍塞到他手中。
“好了,給你半分鍾的時候,你自己選擇吧。”阿難陀道。
那個叫保羅的上校臉色鐵青,額頭布滿黃豆大的汗珠,螻蟻尚且貪生,生與死的決擇遠比想象中要困難,他緩緩地提了起槍,那把小小的手槍似乎有千斤之重。
阿難望不去看他而是望著格雷道:“格雷司令,其實我最想合作的對象還是您,這樣你不用死,你的部下也一樣不用死。”
雷格對阿難陀最後的勸說不理不睬,他望著白無瑕道:“白小姐您無需多慮,能為聖女而死,是我的格雷的榮幸。”
“那次,你也在吧。”白無瑕道,她所說是那次是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當時有百余人在場進行評判。
“是的,我在。”
聽到白無瑕的話,格雷雙目燃燒起熾熱的火焰,眼神中有憧憬、有敬仰、有無所畏懼的決然,還流露出人類最原因的欲望。
一直以來,白無瑕將那次的試煉當作人生一次屈辱的經歷,在百余人面赤身裸體,展現著她所能表現出的聖潔,同時也演繹人類最瘋狂的欲望,這樣的經歷她一直不願意再去回憶。
沒想到眼前的他也是其中一員,她本應對他感到厭惡,但格雷表現出來的勇氣去又令她感動。
保羅的槍口指向了格雷,在最後的瞬間,他雙目射出熾熱的光芒,他鼓起全身力氣吼道:“魔鬼,去死吧!”吼聲中,他將槍口轉向了阿難陀。
還沒等他來得及扣得板機,一聲槍響,他撲倒在地,已被阿難陀的手下當場擊斃。
阿難嘆了一口氣,望著格雷的另一個副官道:“現在輪到你選了,托雷斯上校。”
在眼睜睜地目睹同僚死在自己的面前,托雷斯已失去了勇氣,他慢慢地舉起了槍,這一次槍口對准了格雷的太陽穴。
“對不起,司令!”
“再見了,聖女!”
“你不會白死的……”白無瑕的話音未落,槍聲驟響起,格雷頭上鮮血直噴,人象樹樁一下倒在了地上。
阿難陀滿意的笑道:“托雷斯上校,你做出正確的選擇,希望我們今後能夠合作愉快。”
雖然島上已大獲全勝,但雨蘭還在對方手中,必需得救出來,而且白無瑕一方還有大量作戰人員在艦船上。
他讓神煞羅西傑帶了一眾高手跟托雷斯上校回美國第七艦隊,准備利用第七艦隊的力量來營救雨蘭,剿滅剩下的敵人。
在布置完一眾事宜後,阿難陀感到有些疲倦,雖然他精力過人,但這一場生死的較量也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
“雷破,我再和羅西傑商量一下細節,你帶她們回我的住所。”
阿難陀道,在雷破押著白無瑕、藍星月離開時,他又道:“你把冷傲霜也帶去我哪里,對了,聽說她還有個妹妹,混進來很長時間都沒發現,把她也一並帶來吧。對了,還有那卷關於白小姐母親的錄像,也一起拿過來。”
阿難陀的住所離指揮所很近,白無瑕和藍星月被帶入了地下室,落鳳島作為戰略基地,大部分的地面建築都有地下室。
進入地下室後,雷破命人用鎖銬將白無瑕也銬了起來,雖然在花毒的作用下,她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但她那種詭異莫測的能力讓雷破不敢掉以輕心。
在雷破走後,白無瑕與藍星月兩人對視相望,在這樣的境遇之下,她們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星月,這次是我大意了,連累你了。”還是白無瑕先開了口。
“你在說什麼呀,我沒事的,倒是你,該怎麼辦?”藍星月做不到如白無瑕一樣平靜,至少是表面看起的平靜。
“所有招數都用了,已沒有什麼後手了。”白無瑕神情黯然道:“那個托雷斯殺了格雷,必然只有聽命於對方了,我
擔心潁浵還有我媽她們會落入圈套。”
白無瑕的話令藍星月更加緊張,但思來想去,卻又沒任何辦法,猶豫了半晌道:“我想,我們哪邊應該也很快會知道這里的情況,我們的人離這里也不是太遠了。”
直到現在白無瑕對鳳也沒太多好感,聞言道:“這里的位置你們早就知道了,如果要來早就來了,現在但願我身後的那個連我都不太了解的組織能夠有什麼後招吧。”
話雖然這麼說,但她卻也沒多少信心。
藍星月對她身後的那個組織當然更不了解,她看了看離她們不遠處的一張大床,心中一陣慌亂,在她們離開之時,她看到阿難陀的眼中閃爍起欲望的火光,接下來無論是她或許白無瑕在那張大床上遭受奸淫,她都很難接受,也無法面對。
白無瑕也看到了那張床,更猜到了藍星月心思,半晌她道:“有些該來的東西總是要來的,一起坦然面對吧。”
就在兩人相視無語時,阿難陀推門而入,他看著被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鏈吊著的白無瑕道:“雷破真是不會做事,對白小姐太粗魯了。”
說著他解開鏈子,扶著她讓她坐在沙發上,他說上雖然而麼說,但卻沒解開她手上鐐銬,無論如何,他也對白無瑕那種能夠控制人行動的能力有所忌憚。
阿難陀坐到了白無瑕的對面道:“白小姐,我們之間或許存在著很多誤會,大家好好聊聊或許能夠解開這些誤會。”
白無瑕曬然一笑道:“是嗎?那在你開始說之前,能不能把我朋友也放下來,表示一下你的誠意。”
一樣被鐵鏈吊的藍星月腳尖踮著地,時間一長必然會帶來很大的痛苦。
“當然可以,我可以放她下來,但你知道,她們那樣的人都很固執,腦子都一根筋,等下我好心放她下來,她做些不顧後果的舉動,不是太煞風景。”
阿難陀道。
白無瑕道:“我中花毒,她現在也與普通人一樣,對你造不成任何威脅,你沒什麼好擔心的。放心,我們明白現在的處境,我相信她也不會做些無意義的舉動的。”
阿難陀站了起來,走向藍星月,邊走邊道:“是這樣嗎?”藍星月沒有出聲,但勉強也算是一種默認。
藍星月坐到了白無瑕的身邊,阿難陀的客氣反令她更感心神不寧。
“你想說什麼,說吧。”白無瑕道。
望著眼前端坐的白無瑕,阿難陀感到身體一陣陣的燥熱,雖然心志堅毅,但總究是個男人,在面對白無瑕這樣神秘而天姿國色的女人,他還是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
他定了定神道:“白小姐,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你這麼年輕,就有對抗我們的實力,已讓我萬分吃驚,而且,似乎在你背後還有一股力量,難以想象的巨大,你能和我說說嗎?”
白無瑕道:“不錯,今天你所有看到的力量只是一部份,在我身後的確還存在著巨大、難以想象的力量,不過,說實話,我也並不太了解,所以沒什麼好說的。”
阿難陀微笑道:“白小姐對我們還是很有偏見,不過也難怪,畢竟在八年前,我們摧毀了你母親所建立的那個組織,並且囚禁了你的母親那麼多年,所以仇恨我們也是應該的。我想說的,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今後我們能不能化干錦為玉帛,攜起手來一致對敵。”
“你所說的敵人是鳳吧。”白無瑕道。
“不錯,她們是我們千百年的宿敵,她們個個以救世主自居,迂腐不化,固執呆板,其實是阻礙了這個世界的發展。”阿難陀道。
白無瑕不屑地道:“那你們肆意濫殺無辜,為所欲為就能推動的世界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