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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章 蘭艾難分11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4856 2024-03-06 00:35

  為傅星舞洗干淨頭發後,墨震天去拿來了一件白襯衣讓傅星舞穿上,然後象父親牽著女兒一般走出浴室。

  剛出門,她臉就紅了起來。

  赤身裸體的燕蘭茵跪趴在沙發,美眸含春,紅唇間傳出時而低沉、時而尖尖的呻吟。

  她用手抓著自己豐滿的乳房揉搓著,晃動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來後方巨大肉棒的衝擊。

  “干嘛不上床。”墨震天道。

  “這不大好吧。”丁飛抓著雪白的股肉道。

  “有啥關系,我們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干過女人。你把沙發占了,我坐哪里。”墨震天道。

  “知道了。”

  丁飛應道,便抱著燕蘭茵上了床。

  剛才一輪狂操感覺微微有乏力,他張開著手腳仰躺在床上,讓燕蘭茵胯坐在他身上,然後拍拍她的屁股道:“輪到該你了。”

  燕蘭茵聞言豐盈雪白的屁股開始起伏起來,巨大的肉棒在她胯間時隱時現。

  墨震天牽著傅星舞在沙上坐下來,燕蘭茵正對著他們,就象是在看性愛表演一般。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女媾和,但在這麼近距離看著,傅星舞心跳加速,雙頰如桃花般艷紅。

  “燕蘭茵,當初在銀月樓里學到不少東西吧?”墨震天道。

  “是的。”燕蘭茵嬌喘著回答道。

  “都有些什麼,說來聽聽。”墨震天道。

  燕蘭茵臉色微微一變,此時自己身處黑暗之中,卻去想過去黑暗的歲月,感覺痛上加痛。

  她遲疑了片刻道:“就是學怎麼服侍男人,怎麼讓男人開心、滿足、快樂。”

  “說具體點。”墨震天不依不饒地追問。

  “學各種做愛的技巧、還有做愛的姿勢什麼的。”燕蘭茵道。

  丁飛笑道:“那銀月樓里的基礎十式,進階二十四式和終極一百零八式你學會多少?”

  燕蘭茵怔了怔道:“基礎的和進階的都學了,終極的那個太多沒學全。”

  言語間俏臉浮現起屈辱的神情。

  雖然曾走出過黑暗,但每當在夜深人靜之時,想起在眾目睽睽之下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學習如何取悅男人,她的心就象刀絞一樣的痛。

  墨震天笑道:“基礎十式太簡單,一百零八又太多,我身邊這位記不住,就進階的二十四式吧。”

  丁飛想道,敢情你讓我留下,又讓我到你的床上,原來是讓我表演給你身邊哪個雛兒看的呀。

  心里這麼想,嘴上卻大聲道:“好的,老大,沒問題。”

  “那就開始吧,對了,燕蘭茵你得把每個姿勢的名稱都報下。”

  然後墨震天轉向邊上的傅星舞道:“你可要看仔細,認真的記,以你這般絕頂的天姿,高深的武功都學得會,還有那麼多手印,記住這二十四個動作應該沒問題吧。”

  “好的。”傅星舞也只有這般答道。

  “蠶纏”燕蘭茵說著仰面躺在床上,丁飛壓了上去,將濕漉漉、沾滿著晶亮愛液的肉棒重新捅入她的身體。

  抽插了數十後,丁飛轉過臉道:“老大,每個姿勢要干多久?”

  “問她。”墨震天指了傅星舞道:“她記住了就可以換了。”

  話音剛落,滿臉通紅的傅星舞道:“好了。”

  聞言燕蘭茵收攏張開的雙腿彎曲起來道:“龍宛轉。”

  丁飛是個粗人,操女人從來只顧自己爽,不會去研究這種姿勢那種姿勢。

  雖然經常上銀月樓玩,但不會有人象今天一樣,換一種姿勢報一個名字。

  他見燕蘭茵並攏雙腿,也沒多想,雙掌按著大腿根一用力,修長的玉腿M形的分向兩邊。

  “丁飛,你這樣子不對,讓她教你。”墨震天見聞廣博,當然知道“龍宛轉”的正確的體位。

  丁飛搔了搔頭道:“老大,好了。”然後猛地一拍燕蘭茵的屁股道:“快說,怎麼做。”

  燕蘭茵從沒想過自己在銀月樓里學了那些個做愛的姿勢,今天不僅要演示和教人,但為了能給丈夫和妹妹爭取一线生機,她咬了咬道:“你跪在我雙腿中間,然後壓住我雙腿。”

  丁飛照著做,將她的大腿緊壓自己豐滿的乳房,雪白豐腴的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原來是這樣。”他哈哈笑著將肉棒捅入玉門狂插起來。才插了三、五下,傅星舞輕聲道:“好了。”

  “這也太快了吧!”丁飛怪叫著又捅了十多下才停了下來。

  “翡翠交”燕蘭茵又叫出一個新的名字,這次丁飛愣愣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指示。

  “你往後移一點,然後抓著我的腰,把身體挺直。”

  燕蘭茵待他擺好姿態後,雙足發力,纖細的腰肢慢慢地挺了起來,先是將丁飛的肉棒吞入花穴,然後用著臀胯的力量,一次次挺動身體,一次次讓肉棒刺入身體最深入。

  “這叫他媽的翡翠交呀,我懂了。”說著丁飛也開始挺動胯部,噼啪的肉體撞擊聲響了起來。

  “好了。”傅星舞紅唇輕唇道。

  “真懂了嗎?”墨震天摟著她,手掌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撫動。

  “懂了。”傅星舞唯有希望這樣的表演快點結束。

  “好,你真是聰慧過人。”

  墨震天道:“那就換姿勢吧。”

  丁飛苦笑著停止了抽動,心中道:老大,這不是在玩我嘛。

  但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

  “燕同心”

  “鴛鴦合”

  “偃蓋松”

  “魚比目”

  “野馬躍”

  ……

  一個個名字從燕蘭茵口中報了出來,每次丁飛抽插的次數不會超過十次,傅星舞便會說出“好的”兩字,於是丁飛與燕蘭茵以眼花繚亂地速度變換著性愛姿勢,整個二十四式下來,居然只有一刻多點的時間。

  “都記住了?”墨震天道。

  “是的。”傅星舞道。

  “那我考你下,白虎騰。”墨震天道。

  “我知道。”傅星舞道。

  “那你描述一下,女的怎麼個動作。”墨震天道。

  “女的趴著。”從浴室出來,傅星舞臉一直紅紅的,此時更是象要滴出血來。

  “還有呢?”墨震天道。

  “還有什麼?”傅星舞道。這個姿勢墨震天在奸淫自己的時候也用過,象狗一樣趴著任身後的男人橫衝直撞屈辱感特別強烈。

  “算了,總算沒錯,再考試你一個,山羊對樹。”墨震天道。

  傅星舞記憶力極好,剛才這些動作都已經記在腦海中,但對如何去表述卻非常困難,她想了想道:“兩人朝同一個方向,女人背對著男人坐在、坐在他身上。”

  墨震天又考了她幾個,倒也都說得八、九不離十。墨震天對丁飛道:“好了,現在你自由發揮吧,來點高難度的。”

  “好嘞。”丁飛長舒了一口氣,終於表演完畢了。他暢快淋漓地干了起來,不過還是專挑一些難度較高的姿勢,觀賞性很強。

  “好看不。”墨震天摟著傅星舞的肩膀又開始逗她。

  “不好看。”傅星舞想了想道,這並非要求她做什麼事,按照約法三章第一條,她應該說實話。

  “為啥不好看?”墨震天道。

  “她是被強迫的。強迫的東西會好嗎?”傅星舞道。

  “那她為什麼看上去這麼興奮呢?”墨震天。

  “那是因為你逼她的這樣做的。”傅星舞道。

  “是嗎?我認為她不是被逼的,生存與繁衍印入的人基因,肉欲是一種本能,人很難抗拒的。”墨震天道。

  “我不相信。”傅星舞道,肉欲的確存在,但她相信通過精神是可以控制的。

  “不信,那你看著。”墨震天衝著丁飛道:“丁飛,給你半小時,能搞出她高潮嗎?”

  丁飛哈哈大笑道:“哪要半小時,一刻鍾足夠了。”

  “別吹牛,做不到我把小雞雞給切了。”

  說著又衝著燕蘭茵道:“剛才我下去,給你妹妹打麻醉針,性命是沒問題,不過這會應該還在被男人操著呢。這樣,我盡量克制你的欲望,如果半個小時不來高潮,我就把你妹妹帶到這里來,而且到明天天亮之前,我都不會讓男人碰她的,明白嗎?。”

  “明白。”

  燕蘭茵道。

  接受了李權調教之後,她的身體已經變成極其敏感,剛剛就干了幾分種,她已感覺自己快要到高潮。

  如果粗大肉棒繼續這麼大力抽插,估計挺不過五分鍾。

  雖然知道很難,為了妹妹,她也要去試。

  她停止了身體的扭動,然後重重地打了自己兩個耳光,讓自己能夠清醒一點,她很想現在有盆冰水淋到自己的身上。

  “我來了。”丁飛怪笑著翻身而起,抓著燕蘭茵高高撅起的屁股大力地衝撞起來。

  墨震天解開了傅星舞襯衣第一顆鈕扣,環繞過她肩膀的手掌伸入了衣領之中,粗大的手指如五條巨大的蚯蚓,順著隆起的丘陵慢慢向著山頂爬去。

  墨震天至少給幾十個處女開過苞,一般來說,沒開過苞的處女乳房都會比較硬,他甚至碰到過乳房象石頭一樣硬的處女。

  而現在他手中抓握的乳房硬中帶軟,軟中有硬,再加絲綢一般光滑的肌膚,摸上去手感真是好到了極點。

  五根蚯蚓中最長那根登上峰頂,令他有些失望是,峰頂的蓓蕾並沒有自己預料中那般挺立綻放。

  但他並不氣餒,最長那根蚯蚓的頭部開始一下一下拱著那顆小小的蓓蕾,緊接著又一根蚯蚓的頭部也觸及到了蓓蕾,小小的花蕾被它們夾在中間。

  不多時,花蕾開始鼓脹,在兩根蚯蚓晃動的頭顱中間矗立了起來。

  “小騷貨,他媽還蠻能熬。”

  雖然胯下的燕蘭茵肉欲四溢身,但似乎總無法達到沸點。

  他猛地將燕蘭茵的身體翻了過來,掰開她的雙腿,肉棒一下頂在她的花心上。

  燕蘭茵忍不住那種癢到骨子的里難受,不由得叫出聲來。

  她握緊雙拳,指甲刺入掌心,只能用疼痛來抵擋一浪高過一浪的的黑色欲潮。

  墨震天將傅星舞左側乳頭弄硬後,手掌又移到右邊的乳房上,這次他喜出望外,右邊的乳頭不知在什麼時候已赫然挺立起來。

  墨震天空著右手伸入襯衣的下擺,驟然被侵犯,傅星舞下意識的並攏了雙腿將手掌夾住。

  “把腿分開,對,再分開,能分開點,索性到性,一字馬,沒問題吧。”

  在墨震天的命令下,光潔如玉、修長筆挺雙腿一點點分了開來,先四十五度,然後九十度,再一百二十度,最後直挺的分開兩成為一條直线。

  一字馬對於柔韌性極佳的傅星舞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困難的事,甚至一百八十度都也能輕輕松松做到。

  問題以分開角度越大,少女聖潔之地就會越加完整地呈現出來,而且讓人感到保護就越少,不過好在襯衫夠長,總算是遮掩住了私處,這讓感到極度羞恥的傅星舞多少有些安慰。

  前方不遠處奸淫著燕蘭茵的丁飛,目光總是不住地往她身上掃,有時視奸也會給人帶來強烈的羞恥感受。

  在雙腿擺成一字馬後,探入襯衣下擺的手掌整個覆蓋在她的私處上。

  手掌還沒開始有動作,傅星舞卻已感到一股暖流在丹田涌動。

  在經過幾天幾夜不停地的性交和對她身體的探索,墨震天憑著豐富的經驗,已經對她身體細微反應都了然如心。

  這個似乎可以隨心所欲控制欲望的少女,此時欲火已經燃燒起來。

  輕輕撥動花唇里小小的肉蕾,肉蕾迅速地膨脹挺立起來,兩片薄薄的花瓣也迅速充血腫脹。

  女人在性欲的作用下,性器官會產生變化,而在墨震天見過的女人中,她的變化可以算是最大的。

  在沒有性欲的時候,她了身體就象十六、七歲的女孩,好象還沒完全發育成熟,乳頭和米粒般大,乳暈比硬幣小,光潔的私處更是如同嬰兒般粉嫩,所有的與性有關器官都是一種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有些象中國水墨畫里的人物,似乎有些朦朧。

  但當她有了性欲,則是完全不一樣的景象,身體在轉瞬之間,從青澀變得絢麗,乳頭、乳暈、花唇都變成一種桃花樣的鮮艷色澤,這種奇妙的感覺在墨震天在破處之時並沒有察覺,而是到了告訴她姬冬贏的事時,她亢奮起來的時候,他才感到了這種特別之處。

  之後,他通過各種方法試圖刺激她的性欲,但卻始終沒有見到這種奇景。

  剛才在陽台上,她再次有了性欲,但一方面光线比較暗,另一方面當時為了控制自己的欲望,也沒功夫去觀賞。

  對於這個樣空靈的女孩,需要慢慢的品,才會感到她的神奇之處。

  墨震天很想撩起襯衫,看看她花唇的模樣,但看到丁飛雖然干著燕蘭茵,目光總是往她身上看,於是便放棄這一想法。

  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來的。

  花穴開始流淌出粘手的愛液,墨震天撥弄了幾下,將中指慢慢地捅了進去。

  他感到懷中少女嬌小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帶著鼻音的呻吟聲若有若無地響了起來。

  墨震天將食指也跟著捅進了她的花穴,很快在層層的肉壁中找到了一小塊硬硬的地方,那是她的G點,最能激起她性欲的地方。

  先是輕輕的觸及,然後慢慢加大力量,越來越多的愛液從花穴最深處涌了出來。

  “爽不爽。”墨震天看著漸漸有些迷亂的她道。

  爽不爽,傅星舞想著這個問題應該怎麼回答?

  雖然無比痛恨和厭惡他麼做,但身體確實有了巨大的愉悅感,寫在人類基因里的原始性欲,的確能夠給人以快樂。

  那是應該回答“爽”吧。

  傅星舞的肯定的回答令墨震天更加亢奮,他又問道:“是不是快要高潮了?”

  雖然並不知道高潮什麼時候到來,但直覺告訴她,應該快了吧,於是又答道:“是。”

  墨震天更加興趣繼續問道:“想不想我操你!”

  處於高潮邊緣的傅星舞多少有些迷亂,思維沒有平時轉了那麼快。

  這是個疑問句,並非命令式的肯定句。

  如果他說:我要操你。

  那麼自己只能回答:好的。

  但現在是問她:她想不想被他奸淫。

  那答案是否定的。

  於是傅星舞道:“不想。”

  “明明水都流成這樣了,為什麼還不想我操你?”這個答案如同冰水淋了墨震天的身上。

  “那是我沒想控制欲望。”

  傅星舞道。

  這一次被侵犯與前幾次都不同,在他手伸入她衣領時,她就努力讓自己思想上不去抗拒他,雖並不能真正把他當成喜歡的人,至少她不再去壓抑身體所產生的欲望。

  “那你別把我當成你喜歡的人。”墨震天感覺她已經都快有高潮了,他不相信她還是控制住那澎湃洶涌的欲望。

  “好的。”

  其實傅星舞真是很想這麼做,現在他提了,是求之不得的事。

  話音剛落,銷魂的呻吟聲驟然而止,臉上鮮艷的紅暈在迅速地消退,身體的戰栗慢慢平息下來,雖然乳頭依然挺立,花穴仍然潮濕,但墨震天無比清晰地感到她的欲望在迅速地消退。

  “媽的,她怎麼做到的。”

  墨震天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

  在進行了最後的努力後,他頹然地道:“好吧,別控制欲望了,還是把我當你喜歡的人吧。”

  “好的。”傅星舞道。很快消失的紅暈又浮現在雙頰上,輕輕地呻吟又在墨震天的耳邊響起。

  床上激戰中的燕蘭茵的呻吟聲突然高了起來,原來丁飛一邊大力地操著她,一邊用手指刺激著她的陰蒂,這是燕蘭茵最敏感的地方,刹那間她挺起身,狂亂地扭動著胯部,迎合著從上至下的衝擊。

  “別熬了,你熬不過去!爽吧!快來了吧!”丁飛大聲吼叫著。

  眼見燕蘭茵就要攀上欲望的巔峰,突然她猛地用雙手抓著自己的大腿,用盡所有氣力去抓捏摳挖,除了身體疼痛,她不知還有什麼東西能夠抵擋欲望。

  而在邊上的觀看的傅星舞重新燃燒起欲望的火焰,一步一步向著欲望巔峰邁進。

  墨震天無比想將鼓脹欲裂的肉棒進入到她如火一般的身體里,但他卻不想在丁飛的面前這麼做。

  有時渴望也是一種快樂,當激情過後,總會有著強烈的空虛。

  “既然你把我當成喜歡的人,為什麼不想我操你。”墨震天道。

  傅星舞在心中悲嘆,自己都已經拋棄尊嚴,強忍著屈辱地按著你要求的去做了,為什麼老喜歡問東問西。

  此時她感覺這個曾經是一方霸主的男人得病了,得了某種說不太清楚的精神疾病。

  睡覺時都要把那東西插在她身體里,這不知是什麼樣的心態與想法?

  還有這兩天,孜孜不倦地試圖挑起她的欲望,這種堅韌的精神都有點令人佩服。

  想歸這麼想,她還是得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你讓我說真話。”

  “那你就是沒把我當成喜歡的人。”墨震天道。

  傅星舞眼冒金星,如果現在這麼問的是墨震天的兒子,或許她還能接受一些,四十多歲的人了,曾經是黑龍會會長,怎麼變成一個無賴?

  而且還是一個小無賴。

  牢里關傻了吧?

  好象只能這麼理解了。

  雖然無比郁悶,但這個問題真還不太好回答,想了半天,她都想不出一個好的說法來。

  是說,我努力了,還是沒法把你當成喜歡人?

  還是說你這個什麼約法三章有矛盾?

  好象都不太對。

  最後她真不想再糾纏了,道:“是我錯說了,應該說想的。”

  於是令傅星舞幾乎要瘋了對話又重新開始。

  “爽不爽?”

  “爽。”

  “快來高潮了嗎?”

  “快了!”

  “小屄癢不癢?”

  傅星舞以准備好他問“想不想我操你?”

  ,想字已經在嘴邊,沒想到換了問題。

  欲望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多少有些令她遲鈍,隔了片刻,才道:“癢的。”

  “想不想我操你?”

  問題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這次她想也沒想道:“想的。”

  “想操你哪里?”

  傅星舞頓時又傻眼了。

  “想操你哪里?”墨震天又繼續問道。

  身體都象燃燒起來一般,他卻還在問什麼狗屁問題,真要把人給逼瘋了。

  這一刻,她寧願用自己去換燕蘭茵的妹妹,不是因為想幫燕蘭茵,而是自己真的給他弄煩了。

  “屄,小屄,好了吧。”

  胯間極度地麻癢讓她想並攏雙腿。

  墨震天馬上道:“腿別動,就這樣子。”

  愛撫著她花穴的私處的手指對她的身體掌握非常精准,在她快要到達欲望頂峰的時候,手指就會停止不動,甚至離開她的身體,然後她剛緩過一口氣,又立馬開始動了起來。

  在答應用所謂的誠意救燕蘭茵親人,傅星舞不是沒考慮過可能會出現的各種情況。

  在他胯下激發性欲高潮連連;和燕蘭茵一起被他奸淫;自己和燕蘭茵兩人表演給他看;但她沒想到,這些都還沒發生,而把自己要逼瘋的竟然狗屁約法三章中自己認為最正常的一條,好好溝通。

  “想什麼東西操你小屄!”

  問題又來了,傅星舞徹底瘋了,她大聲地呻吟著,道:“隨便!”

  “怎麼可以隨便呢?”

  傅星舞突然想起還是很小的時候看過的周星星演的電影,他就是電影里那個唐僧。

  “你想用什麼就用。”她開始扭動起臀胯。

  好在墨震天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他衝著丁飛道:“一刻種都過了,你行不行。”

  “她老抓自己,換個姿勢吧。”

  他將燕蘭茵翻了過來,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抓自己。

  但他覺得不刺激她的陰蒂效果要差很我,於是拖著燕蘭平躺下去,他一手抓著摟著她脖子,一手刺激著她的陰蒂,雙足勾住她的小腿,令她無法撲騰。

  這一招果然奏效,在瘋狂的挺中,燕蘭茵到達了潮,一股黃黃的水柱直射向天空,而同時,沙發上的傅星舞也攀上欲望的巔峰。

  丁飛剛走,墨震天衝著軟癱在床上的燕蘭茵道:“去洗下。”

  還沒等燕蘭茵下床,墨震天急不可待地扒掉自己的衣褲,然後一把撕傅星舞身上的襯衣,在扯掉的鈕扣還在地上跳動時,他一個翻身,將已經快要炸裂開來的肉棒刺入剛剛高潮過、依然溫暖濕潤的玉穴。

  將欲望克制到現在,他也已經到了極限。

  燕蘭茵望著傅星舞,目光中有憤怒更多的是傷痛。

  在傅星舞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雖然她和自己一樣是虎豹爪下的獵物、是被擺上祭台的羔羊,但一句“放心”,她在自己眼中就是天降的救星。

  她和自己不一樣,她不是平凡之人,是擁有著強大力量的戰士,是自己的希望與依靠。

  但此時此刻,在強大無比的衝擊之下,赤裸的身體狂亂舞動,但她小小的手掌一直緊緊攥著沙發的套子,手背之上青筋凸現,似乎抓著的並非是布帛,而是波濤洶涌的大海中溺水之人抓著最後的一塊木板;如玉石般白皙的雙腿彎曲著,垂掛在那肌肉賁張強壯無比的胳膊上,就象白天鵝折斷的翅膀,在每一次撞擊中,那對翅膀都高高揚起,試圖飛向天空,但深深刺入她無遮無掩的胯間的長槍,卻牢牢地將她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看這個似乎不食人間煙火精靈般的女孩被奸淫,燕蘭茵這才感到原來她也是那麼地柔弱與無助,她本可以以一種凜然的姿態面對暴行,就象現在一樣,轉過頭一聲不吭地承受任何的痛苦,她相信她做得到。

  但為了自己,為了救自己的親人,她不惜放棄殘存的最後一絲尊嚴,屈辱地去滿足魔鬼的淫邪欲望。

  可以想象,這暴風驟雨般的凌辱,並非這漫漫長夜的結束,而無盡黑暗的開始。

  在走入浴室的那一刻,燕蘭茵與傅星舞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燕蘭茵看到她想衝著自己微笑,但嘴角艱難地抽搐著,卻怎麼也揚不起來,而她卻分明看到如夜空中最明亮星星般的雙眸淚花在隱隱地閃動。

  溫熱的水流衝洗著滿是汙穢的身體,但燕蘭茵卻沒有感到半點溫暖,而是如有種如墜冰窖般的寒冷。

  屋外墨震天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燕蘭茵的心一陣刺痛,淚水又一次從美眸中泉涌而出。

  當燕蘭茵從浴室中出來,沙發上激烈的肉搏剛剛結束。

  墨震天雙手平展,背靠在沙發上,一副心滿意足愉悅愜意的模樣。

  而他身旁的傅星舞面色花容慘白,赤裸的胴體猶在瑟瑟地顫抖,乳白色穢物從無遮無擋的花唇中流淌出來。

  “來,給老子弄干淨。”墨震天指著胯間亮晶晶、濕漉漉的肉棒道。

  燕蘭茵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將肉棒含在嘴里,柔軟滑膩的香舌纏繞住它溫柔地吮吸起來。

  “媽的,口活還真不錯,李權這小子、這小子調教得還真不錯。”提到李權,墨震天多少還是有想殺她為李權報仇的衝動。

  在將墨震天的肉棒舔干淨後,燕蘭茵又按著他的指令將嘴湊到傅星舞的私處。

  墨震天長身而起道:“真有點餓了。”

  然後又對傅生舞道:“你餓了嗎?要吃點東西嗎?”

  傅星舞搖了搖頭,很快又點了點頭,最後又搖頭道:“我不想吃。”

  從早上到現在她沒吃過東西,又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早已餓過頭了,但要說食欲,那倒是真一點也沒有。

  “東西總要吃的,不然哪有力氣做愛。來,過來,陪我喝一杯。”墨震天坐到了放著酒和菜的桌子旁道。

  “好。”

  傅星舞低下頭輕輕對正舔著自己私處的燕蘭茵道:“好了,你起來吧。”

  雖然相比男人的侵犯,燕蘭茵此時的舉動反感程度要略低一些,但在墨震天的目光下這麼做,還是令她感到說不出的難受。

  “你會喝酒嗎?”當傅星舞剛坐下,墨震天將滿滿的一杯白酒遞了過去。

  “會的。”傅星舞剛接過酒杯,見墨震天舉杯向自己伸來,只得和他碰了碰杯。

  “干!”墨震天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他拿的不是喝白酒的小酒盅,而是普通的茶水杯,一杯快有二兩。

  傅星舞也只得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一股熱辣辣的火线從喉嚨一直流到丹田,那種身體似被點燃般的感覺很難受,但很快有股暖流從丹田涌象四腳,人象浸在熱水之中,有種說不出的愉悅。

  墨震天挾了片牛肉嚼了起來,“你酒量好嗎?”墨震天又將她和自己的酒杯倒上酒。

  “沒醉過,不知道酒量好不好。”傅星舞道。

  “那酒量很好呀,今天是碰到對手了。”墨震天開心地道:“來,吃點東西。”

  傅星舞拿起筷子,忽然看到邊上垂手而立的燕蘭茵便道:“蘭茵姐,你餓嗎?要不要也來吃點。”

  燕蘭茵搖了搖了頭,她也和傅星舞一樣從早上開始就沒吃過東西,但此時又怎麼吃得下。

  “別管她。”墨震天斜著眼看了她一眼道:“過來,跪下,給我們倒酒。”

  看到燕蘭茵跪倒在桌子旁,傅星舞衝著墨震天道:“她已經夠可憐了,你干嘛非要這樣。”

  “他殺了我的兄弟,讓她還活著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墨震天冷冷地道。

  傅星舞還想說什麼,但看到燕蘭茵不住地給她使眼色,便將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來,干。”墨震天又舉起杯,傅星舞只得將杯中的酒又一飲而盡。不多時,一瓶52度的伊力特曲已經見底,墨震天隨即又開了一瓶。

  “酒是好東西呀,能讓人忘記所有的煩惱,好久沒喝得那麼痛快過了,來,干!”

  墨震天又是一干而盡。

  他酒量甚豪,年輕的時候也經常喝得一醉方休。

  但年歲的增長、地位的提高,他雖然也喝,但卻比較很節制,前幾天也喝醉過一次,但心情與此時完全不同。

  待他放下酒杯,看到對面的傅星舞不知什麼時候,竟已滿臉通紅,她將懷中酒朝自己嘴里倒去,半懷倒進嘴里,半杯灑到身體上,這分明已經是醉了的樣子。

  她不是說從沒喝醉過?

  怎麼一斤白酒下去就這個樣子了?

  墨震天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關鍵所在,平時她喝酒有真氣護體,當然可以壓制酒力,而此時真氣被抑制,當然不可能千杯不倒了。

  “你還能喝嗎?”墨震天試探著問道。

  傅星舞一愣,拿起空杯子道:“能喝,當然喝、喝得下,我、不會怕你的,來,倒酒。”

  說話間她搖頭晃腦一副已是喝多了的樣子,模樣可愛到極點。

  “星舞,你別喝了,你喝多了。”一旁燕蘭茵看得明明白白。

  “怎麼、怎麼可能,我、我怎麼可能醉。”

  傅星舞小手抓著雙腿,身體都止不住開始搖晃起來:“這點、點酒我不會、不會醉,上次有人、有人要灌我酒,我說,好呀,喝,然後整瓶下去,我、我一點事沒有,他還、還沒喝光就趴、趴地上了。”

  傅星舞說話有些大舌頭,但卻憨態可掬。

  “誰灌你酒呀。”墨震天問道。

  “南京、南京軍區的……”傅星舞斜著眼看著墨震天道:“關你什麼事!”

  “好好,不關我事,不關我事。”墨震天對著燕蘭茵道:“倒酒,我們再喝。”

  又是一杯下去,墨震天感到頭也些暈暈的,身體更是燥熱難當,而對面的傅星舞更是左搖右晃,看樣子再喝兩杯或許就會從凳子上摔下來。

  兩瓶喝光了,墨震天卻仍覺得竟猶未盡,他拿過對講機讓丁飛再送兩瓶過來。

  丁飛拿著酒進來看到這樣的場景,眼睛直瞪瞪地盯著傅星舞,口水都流了出來,但無奈地卻被墨震天給趕了出去。

  “對了,你長這麼大有沒有喜歡男人。”又是一杯白酒下肚,墨震天也感到酒勁上涌。

  “男人,男人,沒,沒喜歡的。喜歡、喜歡男人干嘛,男人、男人都不是、不是什麼好東西。”

  在接連被阿難陀、墨震天和司徒空凌辱過後,在她的心里已經無比痛恨名叫男人的這種生物。

  “那你,那你有沒有可能有一天會、會喜歡我。”

  墨震天如果不是喝了那麼多酒,也不會問這樣顯得有些愚蠢的問題。

  在逃離南京寶華山監獄,雄心已逝的他已不止一次想離開魔教,但卻猶猶豫豫下不了這個決心。

  所以傅星舞的提議對他還是有著很大的誘惑力,問題是和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生活,自己越喜她就會感到越痛苦。

  “你,哈哈哈……”傅星舞拿著酒杯大笑起來,“喜歡你,喜歡、喜歡你,哈哈哈。你是,你是誰,哦,我、我知道了,墨震天,黑龍會的老大,魔教的走狗、爪牙,喜歡你,哈哈哈……”

  傅星舞看著對面的墨震天笑個不停,讓墨震天有一種自己是馬戲團小丑的感覺,他的的心沉了下去,真象打自己一個巴掌,自己腦子有病,去問她這個。

  突然他似乎看到邊上的的燕蘭茵好象也在笑,不由得怒氣上涌,一腳將她踹到在地道:“你他媽的也笑,很好笑嗎?”

  他似乎仍意猶未盡,站了起來又向她踢去。

  “你干什麼!干嘛打她!”傅星舞頓時衝了過去,死命地拉住了他。

  “放開!”

  墨震天胳膊一振,頓時傅星舞也摔倒在地。

  她跌跌撞撞連滾帶爬地撲在燕蘭茵身上,揚起頭張開雙臂道:“別打她,你要打、要打我好了。”

  墨震天酒勁上衝,獰笑著道:“老子打你干嘛,打你老子舍不得,老子他媽的要操爛你的屄!”

  說著,俯下身抓著她削瘦的香肩將她扔到床上,然後跟著撲了過去。

  從被擒後,面對強暴,即使在失去處女之身時,傅星舞都沒有反抗,在很多的鳳戰士的意識中,當面對無法逃避的厄運,徒勞地反抗是一種懦弱的表現。

  但此時此此刻,她醉了,人在醉的時候,總會表現出更真實的一面。

  當墨震天向她撲來時,她尖叫、咒罵著開始拳打腳踢,用頭、用膝蓋甚至還用牙齒抵擋著充滿獸性的侵犯。

  傅星舞的拚死反抗讓墨震天感到亢奮,她的每一聲驚恐的尖叫、每一次竭力地撲騰都如同興奮劑刺激他的欲望。

  既使不用內力,墨震天靠著蠻力也能令她就范,但他很享受這個過程,哪怕她用指甲抓、牙齒咬給自己帶來肉體上痛苦,他依然覺得很開心、很爽。

  一次次地肉棒捅進她的身體,然後任由她掙脫,再把她抓過,再捅進去。

  掙扎中,傅星舞一腳蹬在他胸口,墨震天強悍的身體紋絲不動,她卻翻滾著從床上掉了下來。

  她想站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她在地上爬著,看到前面有人,也不管是誰,緊緊一把抱住,“我要不要,不要,救我,救我。”

  已醉得快不醒人事的她驚恐地胡亂大叫起來燕蘭茵再也忍不住胸中如波濤起伏般的憤怒和傷痛,也緊緊地抱住她,喃喃地道:“別怕,別怕,有我在,有姐姐在。”

  “你在有個屁用。”墨震天也跳下床,彎下腰一手抓起傅星舞的盈盈一握玉足猛扯。

  “她都醉成這個樣子了,你就放過她吧。”燕蘭茵仍抱著傅星舞不肯松手,兩人一起被扯到他的面前。

  “你算什麼東西!放手!”墨震天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你就放過她吧,求你了。”燕蘭茵還是抱著傅星舞不肯松手。

  “你他媽的再不放手,老子馬上殺了你全家?”墨震天怒吼道。

  燕蘭茵心象被巨錘猛然擊中,雙手無力地垂了下去,嬌小的傅星舞頓時尖叫著又被他拉回到了床上。

  “你這麼想幫她是吧,好,我讓你幫,來幫我按著她。”墨震天冷笑著衝著木然坐在床邊上的燕蘭茵道。

  燕蘭茵嬌軀一震,臉色慘白,她又怎麼忍心去幫魔鬼去摧殘這個如精靈般的女孩,突然耳邊又聽到墨震天陰沉的聲音:“不來幫,是吧,好,好。”

  她心一顫,她已目睹過丈夫與妹妹處於死亡邊緣的情景,她承受不了這樣的畫面再出現在自己面前。

  “不是,不是,我來。”她聲音發顫,艱難地從地上支起身體,爬到了床上。

  傅星舞雖然已醉得不省人事,但潛意識中感到燕蘭茵是自己的同伴,所以見她出現在自己身邊,緊抓著她的胳膊,象溺水的人抓著最後的救命稻草。

  但是那根救命稻草卻突然變成束縛她的枷鎖,將她身體緊緊地固定在了床上。

  燕蘭茵抓著她的手,墨震天抓著她的腿,傅星舞已經無法抵擋長矛一般武器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在失聲痛呼中,在強勁無比的衝擊中,赤裸的身體猶如大海波濤一般起伏翻騰起來。

  “不要……我好難受……好難受……放開我……放開我……”聲嘶力竭喊著的傅星舞突然哇地一下將胃里翻騰的東西吐了出來。

  燕蘭茵看到她吐了,也不管墨震天如何反應,連忙松開手,然後幫著她側過身體,拍打起她的後背。

  看到她醉成這副樣子,墨震天心頭多少也涌起些憐意,他沒將肉棒從她身體里抽離,卻也沒有繼續抽插,而是用著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象是要把心肝都要吐出來的她。

  好半天,墨震天看她已經在干嘔,吐不出東西來了,便一把抱起她,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雖然兩人身上沾滿嘔吐物,但墨震天卻不覺得什麼髒,還是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

  “櫃子有床單,收拾一下。”墨震天道。

  “是。”燕蘭茵仍不放心她,但坐在墨震天身上傅星舞背對著她,自己看不到她的臉。

  “怎麼樣?好點吧。”墨震天扶著仍搖搖晃晃的傅星舞道。

  傅星舞拚命搖著頭,頭仍很暈,但吐過之後多少清醒了一點。

  自己喝了醉了?

  為什麼會這樣?

  腦袋昏昏沉沉的她還沒明白以前不會醉是有真氣,而現在她與普通人一樣,當然會醉。

  問自己話的是墨震天,下體又漲又痛,自己還在被他奸淫著。

  燕蘭茵呢?

  她轉過頭,看到她正在收拾床鋪,心中這才稍稍定了一些。

  剛才發生了什麼?

  她努力的回憶著,卻只記得朦朦朧朧的大概。

  “你喝醉了真是可愛,還要喝嗎?”墨震天笑道。傅星舞搖了搖頭,直到現在自己還想吐呢。

  等燕蘭茵把床收拾干淨,墨震天抱著傅星舞回到了床上,這次他沒有將她壓在身上,而是讓她騎坐在自己的身體上。

  “燕蘭茵,先把我和她舔干淨,然後把她搞興奮,等老子爽了,讓你去替你妹妹。”墨震天背靠著床背道。

  “好的。”

  她看了看傅星舞,見她點了點,便不再遲疑,低下頭先將墨震天身上殘留著的嘔吐一點點弄干淨,然後又開始伏在傅星舞的身上用舌頭一寸一寸的舔著她的身體。

  雖然吐過後人清醒了些,但傅星舞仍感到頭暈目眩,全身軟綿綿地一點力氣都沒有,要不是燕蘭茵扶著她,她連坐都坐不住。

  將她身上嘔吐物舔干淨後,燕蘭茵一時不知該做什麼?

  在銀月樓的時候,有過雙飛、三飛甚至群交,但那些淫穢的舉動又怎麼忍心在用在這個如白紙一般干淨的女孩身上。

  雖然此時此刻,她赤身裸體騎坐在男人身上,丑陋的陽具深深刺入她的身體,但很奇怪,在燕蘭茵的眼中在她的感覺之中,她依然干干淨淨,象一幅沒有任何顏色的素帛。

  “老公。”燕蘭茵鼓足勇氣,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充滿媚態:“她都醉成這樣了,還是我來服侍你吧,一定會讓你爽的。”

  墨震天看了看她,猶豫了片刻道:“做你該做的,少囉嗦。”

  要說燕蘭茵沒有對墨震天有吸引是假的,但他還是希望從眼前這個如同精靈般的女孩身上尋找到更多的樂趣。

  燕蘭茵還想再爭取一下,傅星舞抓著她胳膊的手捏了她一下,然後又聽到她輕輕地道:“蘭茵姐,沒事的,我來好了。”

  一股暖流在燕蘭茵的心頭涌動,受著男人的凌辱,都醉成這個樣了,卻還關心著自己,如果是親人,倒也可以理解,但她們非親非故,一共也沒見過幾次,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呀!

  望著墨震天陰郁下來的神色,燕蘭茵忍著心頭的酸楚,坐到了傅星舞的身後。

  她張開雙臂抱住了她赤裸的嬌軀,纖纖玉手握住巍巍挺立的雪峰輕柔撫摸了起來。

  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很久,輕輕地,她都不敢多用半分力量,對於這素帛一般女孩,她感到這樣做已經是對她莫大的褻瀆。

  突然她聽到墨震天冷冷的聲音:“你在銀月樓就是學到這些嗎?你自己找死可別怪我。”

  燕蘭茵頓時一驚,惶急地道:“不是的,不是的……”

  傅星舞雖然人迷迷糊糊、腦袋昏昏沉沉,聞言卻也知道墨震天又在威脅燕蘭茵,想到自己為了救燕蘭茵的老公妹妹已經那麼低三下四、委曲求全了,又在酒精的刺激下怒氣上涌地道:“墨震天,你在說什麼,她做的有什麼不對嗎?你還是不是男人,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夠有誠意了,你還想怎樣。”

  “你問問她,有沒有誠意。”

  當墨震天對著傅星舞說話的時候,態度總是要好很多。

  面對令自己心動的女人,無論她冷若冰霜,還是欲火高漲,無論是痛哭流涕,還是發怒的樣子,總是會帶來無限新奇和有趣的感覺。

  傅星舞還想繼續說,身後的燕蘭茵在她耳邊道:“星舞,你別說了,別說了。”

  “為什麼不說!”

  傅星舞一指墨震天大聲吼道:“墨震天,雖然、雖然你是壞人、惡人、魔教的人,但我是相你是個男人,我是看在你放了柳飛燕的孩子的份上,才答應你什麼、什麼約法三章。你們魔教的人,肆意欺凌弱小、踐踏別人的尊嚴,你們覺得、覺得這樣很有樂趣是吧。好!我答應你了!有什麼手段衝我來了好了,我不會怕你的,你別去找蘭茵姐的麻煩。別老提什麼銀月樓、銀月樓,我知道哪個地方,多少、多少女孩被騙到那里,你們奪走她們純潔的身子,供你們、你們男人玩弄。她心中、心中多苦,還有我、我的心中有多苦、有多痛你知道嗎?”

  聽著她的話,墨震天臉上陰晴不定,幾次想張嘴,都沒說出話來。

  燕蘭茵看得心驚肉跳,既深深感到到她心的傷痛,卻又怕墨震天暴怒而喪失救丈夫和妹妹的唯一的機會。

  她拉扯著傅星舞,哀求著道:“星舞,求你了,別說了。”

  半晌墨震天才悶聲悶氣地道:“你說完了。”喝醉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他不想發作,便只有選擇沉默。

  “說完了。”傅星舞挺起胸道。

  “那就繼續吧。”墨震天朝著她身後燕蘭茵狠狠地瞪了一眼,含著寒芒的眼神中不言自明。

  “繼續就繼續,我不怕的!”傅星舞依然挺著胸道。

  傅星舞不會怕,但燕蘭茵會怕,在墨震天下達繼續的命令後,她如青蔥一般的手指捻著雪峰頂上的的蓓蕾,嫻熟地撥弄起來,不一刻,小小的蓓蕾在她指尖挺立了起來。

  雖然並沒有燃起欲火,但燕蘭茵輕輕地低吟著,貼合在她圓潤玉臀上盆骨猛然前頂,傅星舞渾圓雪白的屁股頓時前後搖動了起來。

  今天墨震天已做傅星舞做過三次了,除了最後那一次比較快,其余兩次做的時間都不短。

  按理說,欲望也該釋放得差不多了,但看墨震天的樣子,依然樂此不彼享受其中。

  人當有追求、有目標的時候,一般不會沉迷在欲望中。

  就如青龍雷破,對冷雪也是極度的痴迷,但他承擔著落鳳島的防守重任,想著立功來提高地位獲取更多的權力,所以他不會整晚與冷雪做愛。

  但墨震天已對這些失去興趣,而肉欲所帶來的快樂就如同毒品一樣,令他就想這麼一直下去,永遠不要清醒過來。

  而且在每一次射精之後,都會有一種莫名的空虛失落,他希望能夠將這樣的快樂延續下去,有多久就多久,最好一直延續到世界末日。

  藍蘭茵的呼吸急促起來,並非因為欲望,而是她實在太累了。

  從中午到現在,她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在來這個房間前被奸淫了十余次,然後又象表演一樣和丁飛做了有個把小時,體力早已經消耗殆盡。

  而此時,傅星舞因為醉了,根本不會配合她的動作,自己把她屁股往前頂,她根本不會自己挪回來,得自己抓著她的胯骨往回拖,才能繼續後一個動作。

  而且她的身體一直左搖右晃,自己得很用力地抓著她、保持著她的平衡,才能讓她不突然撲到在墨震天的身上。

  在無計可施下,她極力裝出嫵媚的樣子,衝著墨震天道:“老公,我也想要嘛,我的屄屄好癢,我想要嘛。”

  墨震天睜開半閉半合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道:“少擺出那副騷樣,還是想想怎麼讓這醉妞興奮起來,你不是很在行的嘛。”

  燕蘭茵聞言一怔,曾經有一次,她和一個才十七歲的處女一起被墨震天奸淫。

  自己按著他的要求,撩撥起了那個象白紙一樣純潔女孩的欲望,後來在墨震天離開後,她看著哭泣不止的女孩和床單上那一片殷紅血漬,發瘋一樣狠狠地打了自己幾個耳光。

  雖然萬般無奈,但墨震天都把話給挑明了,她如果不照著做,肯定是過不了這關的。

  燕蘭茵咬了咬牙,狠下心來將纖纖玉手伸向了被肉棒撐著洞門大開的花穴。

  在她很有技巧地愛撫下,傅星舞慢慢燃燒起了欲望的火焰,纖薄如紙的花唇腫脹起來,花穴也變得更加的溫暖濕潤。

  耳邊傳來傅星舞輕輕地呻吟,燕蘭茵心頭猛地一震,全身的氣力象是被抽干一般,再也扶不住她搖搖欲的身體。

  墨震天張開雙臂,將倒下來的赤裸胴體摟在杯中。

  他用凌厲的眼神瞪了燕蘭茵一眼,然後伸手指了指傅星舞挺翹結實的玉臀。

  燕蘭茵當然懂他的意思,猶豫了片刻,還是屈服在墨震天淫威之下。

  她低下了頭,雙手抓著兩側股肉,頓時雪白的美臀上下地躍動起來,望著在雪臀間時隱時現的赤色巨棒,燕蘭茵心中酸楚忍不住又落下淚來。

  在傅星舞夾雜著痛苦的呻吟聲中,肉欲之火越燒越旺,突然墨震天低沉著吼著,猛然坐起將她壓在胯下狂抽亂插起來。

  低著頭、垂著淚坐在她身邊的燕蘭茵,唯有緊緊握住她小小的手掌,與她一同感受著墨震天那威猛無儔的強大衝擊。

  狂暴的奸淫終於結束,燕蘭茵在幫她擦干淨身體的時候,醉了的傅星舞昏昏地睡了過去了。燕蘭茵在心中暗暗祈禱她能有一個好夢。

  丁飛抱著昏迷的妹妹走了進來,燕蘭茵有些貪婪地看著她,也一樣希望不要有噩夢打擾妹妹。

  “有什麼好看,走吧,下面的人都等不及了。”丁飛在她肩上推了一把。

  燕蘭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跟著丁飛走出房間,在又回到甲板上的時候,餓狼一般男人們狂笑圍著她將她抬了起來,象祭品一樣被擺放在一張長條桌上,獸欲的盛宴又一次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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