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他干嗎?錯個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他這麼愛你,你卻不肯讓他在死之前快樂一次嗎?”
雷破察覺到懷中這個熟悉的身體已肉欲四溢,也察覺到她好象在竭力地控制著欲望。
他要慢慢地挑逗她,讓她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象個淫婦一樣丑態百出、不能自已。
如果此時冷雪說想和他做愛,雷破就會嘲笑打擊她,說在這個時候竟還想著和男人的交歡,真是天下最淫蕩、最下賤的女人。
冷雪急促喘息著沒有作聲,她知道雷破是在耍自己,但如果問自己內心的選擇,她會說願意,原因除了真的想給他快樂,更重要的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不要!”
夏青陽突然大聲道:“雪兒,男子漢頂天地立,死就死了,沒什麼好難過的。我這一輩曾經愛過、快樂過,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只恨老天不長眼!只恨我不能保護你!雪兒,你千萬別做那些事,那樣不會讓我快樂,只會讓我更加內疚,更加痛苦的!”
聽著夏青陽的話,晶瑩的淚花在秀眸里打著轉,冷雪重重地點了點頭喃喃地道:“我知道,我明白。”
“媽的,給臉不要臉!”
聽到兩人的對話,雷破遏制止不住胸中的怒火。
他手一揚,剛才還在輕柔愛撫肉棒的玉足重重地踹在他胯間,挺直的肉棒頓時象個撥浪鼓般劇烈地擺動起來。
“不要!”冷雪失聲尖叫,但身體完全不受他控制,纖纖的玉足向著他亂踢猛踹,綁在鐵架在夏青陽被踢得劇烈搖晃。
“來呀!來呀!有種殺了我!”
夏青陽衝著雷破厲聲吼叫道。
話音未落,玉足高高抬起向著他的臉掃去,這一腳極重,竟將他的牙齒都踢斷了兩顆。
玉足朝著臉一陣亂踢,夏青陽眼角、臉頰、嘴唇都紅腫流血,不仔細看已無法認出他來。
將夏青陽的臉踢得如豬頭一般,雷破的氣總算消了幾分,他看到冷雪的玉足染上斑斑點點的血汙,便將玉足湊到了他的嘴邊道:“小子,你把你女人的腳弄髒了,來,舔干淨它。”
夏青陽用充滿著怒火的眼神看著雷破,冷雪又羞又急得衝著他道:“不要。”
“哦,不好意思啊!沒關系,你女人的腳這麼漂亮,想舔的人多得去了。凶魎、鬼魑你們哪個先來。”
雷破將她的赤足舉在空中象是展示著什麼絕世的藝術品一般。
“我來!”“我來!”凶魎、鬼魑齊聲應道,一個扔下小刀,一個拋掉烙鐵,象打了雞血一樣衝了過去。
“等一下!”夏青陽突然道。
“別!”冷雪下意識地的叫道。無論誰來舔自己的腳,她都不願意。
“我來!”夏青陽看到凶魎、鬼魑已走近懸在空中的赤足。
“為什麼?”
冷雪望著夏青陽道。
望著一胖一瘦兩個惡鬼一樣的男人,想著他們抓著自己的腳狂啃狂咬,巨大的屈辱涌上心頭。
但她也不願意夏青陽去這麼做,剛才他還讓自己不要因為他而做任何事,此時他為什麼要這麼去做。
夏青陽直視著冷雪帶著疑惑的秀眸道:“如果可以,我不會讓任何男人碰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但我做不到,但是只要我還能做到的,我會不惜任何的代價去做,這或許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不要拒絕,好嗎?”
望著眼前這個痴情的男人,冷雪還有什麼話好說,她含著淚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想做什麼就讓去做吧,只要他喜歡,他願意,自己能為他做的也只有這一點點了。
得到了冷雪的首肯後,夏青陽低下頭,帶著頂禮膜拜的虔誠將青腫的唇輕輕貼在她的腳背上。
這也算是吻吧,就當是告別,希望她能夠活下去,能夠重新見到光明。
夏青陽心中默默祈禱,保佑心中的女神能少受一點苦難。
雷破在旁冷笑道:“夏青陽呀、夏青陽,你和牧雲求敗一樣,練武練武練得人都傻掉了,你以她是真心的喜歡你?她是在利用你,虧你還把她當成神女一樣。我和你說,她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下賤淫婦。她勾引你的時候很騷吧,你干得很爽吧。我告訴你,我干她的時候她也很騷,叫床叫得比誰都響,一個晚上能來七八次高潮,我干得也很爽。這樣的女人值得你用性命去換嗎?如果你迷途知返,我還可以為你去求求情,或許你還有一线生機。”
夏青陽本來不想和雷破廢話,但他這樣汙蔑所愛之人,他還是忍不住道:“雪兒不是這樣的人。”
他冷哼一聲繼續道:“他和你那叫虛與委蛇,虧了你還是五神將之首,都看不明白這一點,真讓人好笑。”
雷破不怒反笑道:“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都命懸一线了,她還會發騷發浪。如果她心中有你的話,如果她是愛你的話,看著你這樣子,應該很心痛、很傷心,很難過,但你告訴我,為什麼她心里還想著要男人去操她!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淫婦,是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愛的婊子!”
“你胡說!”
夏青陽抬起頭,冷雪面頰桃紅,果然是春情蕩漾的模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此時她身份已經暴露,不需要再偽去裝,卻為何在雷破的懷中這般模樣。
他思索片刻道:“雷破,你給她用什麼藥,原來你竟是這般卑鄙無恥的小人。”
或許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他才能說服自己。
雷破哈哈大笑道:“你可以問她,我用過什麼催情的藥沒有。她這樣的女人,還需要用得著春藥嗎?實在是太可笑了。”
夏青陽衝著冷雪道:“雪兒,他對你用了藥沒有?你說話呀!”
冷雪低下頭沉默不語,她不想去欺騙夏青陽,那是對愛的褻瀆,這一刻她感到無比的羞愧,難道自己真的是這麼一個水性揚花、天生淫蕩的女人嗎?
冷雪的沉默讓夏青陽感到失落,看到她難過的樣子,夏青陽衝著她道:“雪兒,我相信你,你不這樣的人。”
雷破又一次的冷笑道:“她不是這樣的!她就是這樣的人!我讓你好好看看,她多多騷,有多淫賤!”
說著雷破雙掌插入冷雪的睡衣下擺,虎口鉗著她的大腿根用力一扯,頓時修長勻稱、如玉石雕琢的美腿象青蛙一般彎曲著大大分向兩側。
在玉腿抬起那瞬間,遮掩著聖潔私處的白色褻褲袒露無遺,在場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用料極少的蕾絲花邊、極為性感褻褲夾縫被什麼液體浸得透濕,薄如蟬翼蕾絲近乎透明,迷人的花穴若隱若現。
看著冷雪被愛液浸得透濕的褻褲,夏青陽象被雷劈中一般,瞬間呆住了。
為什麼?
為什麼雷破連碰沒到碰那里,她會流出這麼多的淫水來。
難道真的如雷破所說,她根本不愛自己?
根本不意自己的死活。
她到落鳳島,是因為救自己的姐姐,是想獲取情報來打敗魔教。
而自己的出現根本是個意外,她心中只有理想、只有信念,這樣的人又怎麼會喜歡上自己?
又怎麼會有自己位置?
她向他坦白的時候,是因為自己纏著她,不讓她回到雷破的身邊,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
在那個時候,她明明可以選擇,她都已將落鳳島的位置傳遞了出去,她可以呆在自己身邊,不用日日夜夜被雷破奸淫,可以安安靜靜地等待鳳發動攻擊;甚至自己都有可能將她帶離落鳳島,讓她獲得自由,不再遭受男人的欺凌。
但她根本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執意要回到雷破的身邊,她有想過自己有多痛苦、有多難受嗎?
雖然曾無數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一絲不掛;更無數次在男人胯下嬌喘吁吁、高潮迭起。
但此時此刻,冷雪心中涌起痛苦、羞恥、屈辱、悲傷卻比任何時間都要強烈。
突然的身份暴露,對她是一個無比沉重的打擊,所做的一切准備,想好的一切計劃都化為泡影,死在黑夜中沒什麼好遺憾的,但死在天亮前的那一分鍾里她是那麼地不甘心。
冷雪和所有的鳳戰士一樣有著鋼鐵般的意志,否則她不可能堅持到現在。
但這半年來,她精神上的那根弦繃得太緊,當弦突然斷裂那一刻,意志力變得極為薄弱。
人的意志是一個奇怪東西,它有時會讓人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但它虛無飄渺,看不見摸不著,當你以為它是萬能的時候,它卻象頑皮的孩子,讓你根本找不到它的蹤影。
心靈缺失了意志力構築的堤防,人就會變得軟弱,情緒、欲望都不再受思想的控制,甚至就連思想都會產生無法預料的變化。
冷雪看到夏青陽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自己敞開的胯間,神情充滿著疑惑與痛苦。
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花穴已春潮泛爛,他看到自己這樣,也一定認為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
怎麼和他去解釋,告訴他自己是真心喜歡他的,他會相信嗎?
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都要告訴他。
想到這里冷雪望著他大聲道:“青陽,我是真心的,我是喜歡你的!”
還沒等夏青陽回答,雷破陰笑著道:“真心的!那你讓的所謂真心喜歡的人好好看看,你是怎麼個真心喜歡他的。”
說罷扭頭對站在邊上的凶魎、鬼魑道:“你們兩個不是想玩她的腳吧,來拿去,嘗個鮮。”
他抓著她的腿晃了幾下,玲瓏精致的玉足上下擺動起來,似乎向著他們招手一般。
凶魎、鬼魑應了一聲走了過來,一人一只抓住了盈盈一握的玉足,他們並沒有急著去褻玩,而是問道:“老大,是一字馬,還是剪刀腿,還是象青蛙那樣彎著?”
他們跟了雷破多年,對他的心思自然了如指掌,明著讓他們來玩她的腳,其實是要他們要抓著她的腿,他才能騰出手來干別的事。
不過握著那柔若無骨、潔白玲瓏的赤足,欲火止不住地騰騰地往上竄。
雷破想了想道:“彎著吧。”雖然一字馬、剪刀腿具有很強烈的觀賞性,但彎曲起腿來,更象渴望性交的女人在。
潔白如玉的美腿向兩側大大打開,屈辱地彎成M狀。
雷破將手掌伸到了胯間,手指象彈著鋼琴一樣快速輕巧地在微微隆起的褻褲夾縫處摩挲起來,頓時冷雪細細柳眉緊蹙、明艷動的美眸象被輕煙籠罩,迷惘的眼神里有痛楚、有屈辱,卻也明明白白流露強烈的渴望。
冷雪本來還想告訴夏青陽,她真的喜歡他,是真的。
但她緊咬著牙齒開不了口,雙腿中間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動,而且無數的螞蟻還爬入了幽深的洞穴里,輕輕噬咬著洞壁每一個角落。
她可以承受肉體的痛楚,但這種深入到骨髓甚至靈魂的騷癢她實在無法忍受不。
冷雪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地叫出聲來,如果夏青陽聽到那種淫蕩的聲音,他會怎麼想?
他臉上已經充滿了疑惑,他一定會相信自己是在利用他,但真不是這樣。
但自己為什麼就不能控制自己?
昨天雷破用盡各種卑鄙齷蹉、下流無恥的手段也試圖挑起姐姐的肉欲,但姐姐挺住了。
自己好象真的有問題,不錯,在剛回到雷破身邊時,偶爾還需要想著夏青陽才能亢奮起來,但後來根本不需要這麼做了,甚至有時明明高潮過一次,暫時只需要保持欲火不熄滅就可以了,但依然會不受控制再次亢奮、再次高潮。
是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了?
還是精神出問題了?
還是自己和雷破說的一樣,骨子里就是個水性揚花、對肉欲貪得無婪的淫蕩女人?
其實冷雪叫出不叫都是一樣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對欲望的渴求。
越來越多淫水從花穴中流淌了出來,不僅打濕了雷破的手指,連大腿根部都閃現起亮晶晶的光澤。
夏青陽心中涌動著酸楚淒涼。
他是個思想簡單、直性子的人,不會明白冷雪這半年來與敵共眠、和狼共枕承擔著多少恐懼和壓力,也不會清楚這種恐懼與壓力給她帶來什麼樣的生理與心理上的變化。
他可以理解的是無論在何種情況之下,女人都會對性刺激產生生理上的反應,但她產生的反應實在太過強烈了。
夏青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
但冷雪在他心中依然是聖女一般的存在,這一點永遠永遠都不會變。
但是,他開始慢慢相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並沒那麼重,她是在利用自己完成任務嗎?
這個因素肯定存在,她對自己或許有些好感,也並不討厭,但並沒有象她說明真心喜歡自己,更別說有那種生死挈闊、不離不棄的深愛了。
想到這里,心象被刀割一般,心痛比身體的傷痛更加猛烈。
冷雪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卻依然感受到籠罩著他的象濃霧一般的悲傷。
他開始懷疑自己了?
他是不是後悔了?
自己要怎麼說、怎麼做他才相信?
自己在他面前表現得象個淫婦,任何的解釋都是那麼蒼白、那麼無力。
看著兩人面對著面,神情間充斥著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麼的大義凜然、不再是那麼視死如歸,雷破的心中終於有了一絲的復仇的快感。
他繼續地刺激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著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夠爽,於是將真絲睡衣一側的吊帶斜著拉了下來,巍然屹立的半邊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
即便不是最佳的觀賞角度,看著那挺立的雪峰,雷破依然感到心神激蕩、欲火焚身。
冷雪的身份暴露後,對所有人包括雷破在內心理上都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雖然雷破對她的身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無數次隨心所欲對她進行過砍伐殺戮,但這一次剝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過去她,即使一絲不掛、身無寸縷,卻仍披著一層薄薄的輕紗。
而此時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剝掉她最後的遮身之物,才算第一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體。
在這種心理感覺的作用下,冷雪對他產生的誘惑遠遠要大過破處之時。
手掌握住了豐盈挺撥了雪乳,絲綢一般滑膩、柔軟卻透著結實的觸感令雷破有些失神,雖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開苞前那樣青澀與堅硬,但依然彈性十足,手感好到了極點。
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園里被無數低賤肮髒的男人日日夜夜揉搓,但此時此刻,豐盈高聳的雪乳依然無視著地心引力,驕傲地昂起頭翹然挺立。
雷破對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時他明白了,她是一個鳳戰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煉獄,依然不會低下高傲的頭顱。
在讓鬼魑生起火爐的時候,雷破是想過毀掉她那張差點令自己萬劫不復的臉,但現在他覺得自己下不了這個手。
天下雖大,哪里還能找得到將神聖與淫蕩如此完美結合在一起的女子,對她最大的懲罰不是毀去她的容貌,而是將拖入徹底的黑暗,讓她成為永遠匍匐在自己腳下,讓她永遠成為自己的性奴隸。
手指撥弄著早已經挺立的花蕾,懷中的身體不停地戰栗著、雪乳跟隨著急促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對她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連雷破也有些意外,但他懶得去想原因,他一樣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
這一次對她是一次全新的征服,是一次重新的占有,其意義不啻與破處開苞。
對於女人,雷破一直秉承好的東西不能牛嚼牡丹、囫圇吞下,需要慢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滿足與享受。
望著痴痴呆呆不知在想些什麼的夏青陽,雷破突然有種同病相連的感覺,他道:“小子,真也怪不得你,碰到這樣的人間絕色,連石佛也會動心的,何況我們這樣的凡人呢。好好想想吧,她是在利用你,現在悔悟還得及。只要你告訴我,她都讓你做了什麼?今天你都傳遞出去什麼情報?她在這里還有沒有同黨?只要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訴我,我雷破保你不死,還會給你說情的。”
如果能夠說服夏青陽,多少算是亡羊補牢、將功補過。
夏青陽抬起頭望著雷破,炯炯的眼神里噴射出滔天怒火,道:“雷破,我夏青陽對天發誓,只要我一天不死,終要將你千刀萬剮、銼骨揚灰、永不超生!”
無論冷雪愛不愛自己,但他卻絕不允許有人汙辱她、傷害她。
雷破狂笑道:“你這小子還真是死到臨頭都不知悔悟,高晨,給我狠狠地打!”
高晨應了一聲,拿起鞭子走到夏青陽的身後,剛想動手雷破陰惻惻地道:“換根鞭子,拿那根帶倒刺的。”
牆壁上掛著七八條粗細長短不一的皮鞭,高晨走了過去,拿起一條長約三尺、帶著無數尖尖小刺的鞭子。
他揮動手臂,黑色的皮鞭帶著沉悶的呼嘯聲落在夏青陽赤裸的背上,在鮮血迸濺之時,慘烈的痛呼回落在囚室之中。
魔教中人崇尚隨心所欲,所以忍痛的本領要比鳳戰士差。
剛才十指連心的痛其實要大過現在,但此時夏青陽心中苦悶,他需要用叫聲來發泄生理與心靈的雙重痛苦。
雷破咬著冷雪的耳垂道:“這麼忍著辛苦嗎?你的小情郎叫得那麼歡,你都不配合一下嗎?”
說著猛地抓起白色蕾絲褻褲的上端,頓時遮掩著花穴的褻褲被拉扯成一條細細的白线,嬌艷無比的象貝殼一般的花唇裸露了出來,而那根白线深深地勒入貝殼的裂隙。
還沒等冷雪反應過來,那根在一片艷紅中格外醒目的白色絲线突然象鋸條一般來回拉動起來。
聽到夏青陽慘號,冷雪的心本來放在他身上,而這突如其來的強烈激烈令她猝不及防,她本就已忍無可忍,當柔軟的絲线開始拉動之時,紅唇終於微微開啟,緊咬著的細碎潔白牙齒出現了縫隙,一聲帶著濃濃鼻音的“唔啊”聲雖遠比不過夏青陽慘叫聲那麼響亮,但在場的所有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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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第一輪攻勢並沒有用肉棒,而是用他骨節嶙峋的手指展開的。
高手體內的真氣不僅讓人有超人般的力量,到達一定級數的強者可以在體表形類似保護膜一樣的氣場,同時身體的抗壓、抗擊打強度也會達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除了少數練金鍾罩、鐵布衫的硬功的高手,即使內力再強也無法把身體變得如鐵板一樣。
所以司徒空很輕易地撥開了冷傲霜花唇,找到了緊緊閉合、連根針都無法插入的玉穴洞口。
針插不進去,但司徒空的手指可以。
蚩尤大帝將他從狼群帶回後,傳他上古秘籍“天狼噬日神功”,這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功法,敵人越強,就越能激發自身的凶性,發揮更強大的戰力。
高懸天空、光芒四射的太陽都敢去咬,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東西能令他恐懼。
司徒空將“天狼噬日神功”的霸道內勁凝聚於食指指尖,破開她護身真氣,硬生生將手指刺了進去。
並非冷傲霜的內力比他弱,而是作為防御的一方,真氣是平均分布的,象這樣從一點衝突,即使冷傲霜的內力再強十倍也不可能抵擋得了。
刺骨的寒冷從指尖傳來,這並非冷傲霜的玉穴溫度真有那麼低,如果插在花穴里的是溫度針,顯示出來的溫度雖然比正常低溫要低很多,但遠沒有到達冰點。
寒冷是因為冷傲霜的真氣所致,當真氣侵入對方的肌體經脈,就會令對方感到遠低於冰點的寒意。
緊接著,司徒空將另一只手的食指也刺入了花穴,這一次化的時候要比剛才多一點,但是已洞開的穴口一樣根本無法抵擋他的進襲,很快第二根手指並排著插入玉穴中。
雙手撐地、跪伏的冷傲霜臉上浮現起痛苦之色,和男人的陽具一樣,女人的私處不僅是要害部位,更是在戰斗中需要重點防護的之處。
此時被他手指野蠻插入,自然是極為難受。
而且她感到插進自己陰道的好象不是人類的手指,而是一頭窮凶極惡巨狼的尖利爪子,雖然爪並沒動,但卻感到有尖銳之物抓撓著陰道內四壁,疼痛感越來越強烈。
這與她的寒氣是一樣的道理,霸道內勁侵襲著防護力極低的陰道內壁,自然會有非常強烈的疼痛感。
但這僅僅是開始,第三根手指又向她的花穴開始發起攻擊,冷傲霜圓睜著秀眸,神情越來越痛苦。
但她沒想到,第三根之後還有第四根,第四根之後,他竟然將無名指也硬生生的捅了進去。
雖然在真氣的保護之下,陰道口不會被輕易地撕裂,但強烈的漲痛感卻比剛才被肉棒刺入時還要強烈許多。
因為角度關系,除了冷傲霜正對面的游小蕊看清楚了司徒空做了什麼,其余旁觀的人都傻傻地看著,這讓剛才想象力比較豐富,腦補著司徒空一分種插入,一分種撥出的人也丈二摸不著頭腦,連腦補的能力也沒了,他們自然無法想象司徒空這樣雙手捂著她私處到底在干什麼?
“華戰,有相機嗎?”司徒空突然問道。
“有的,在房間里。”
華戰一頭霧水。
雖然魔教中人也有喜歡將奸淫女人的畫面拍攝下來,但老大從來不好這一口,這麼多年從沒見他干過這個。
“拿來。”司徒空的命令永遠是簡單而直接。
“好。”司徒空不敢怠慢,他把肉棒從鳳戰士花穴里抽了出來,叫了個伙伴過來控制住她,然後飛快地向後面那一排房子奔去。
“傲霜姐!”游小蕊實在忍不住帶著哭音叫道。
“小蕊!”
在冷傲霜身後的衛芹聲音略略帶著責備的味道。
她的視线被阻擋,看不到司徒已將左右手六根手指捅入了冷傲霜花穴內。
她以為司徒空要拍照刺激到了游小蕊,雖然不知道冷傲霜有沒有被拍過照或錄過像,但她被不止一次的拍過,還放給自己看。
青龍雷破最喜歡搞這種花樣,她相信在場的伙伴們大多數也有過這樣的經歷。
現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將留在這個島上的所有屈辱變成歷史,更將這地獄般的牢獄生活變成一種對信仰的考驗。
冷傲霜本想給眼中閃著淚花的游小蕊一個微笑,但嘴角抽動,怎麼也翹不起來。
聽到衛芹的話後,她用盡全身的氣力道:“衛芹姐,放心。”
既然已經決定,就不要想太多,她不想讓飽受屈辱的戰友們擔心,同時也希望自己在野獸的暴行中活下去。
不多時,華戰拿著個單反相機過來。
在場略懂攝影的看到他手中的相機都露出羨慕之色,這是台哈蘇H4D-40,還是限量版的,高達4000萬像素,拍出的照片哪怕做成掛在大樓上戶外廣告清晰度也綽綽有余。
華戰頭頸上掛著相機,雙手作了個V字手勢,擺出相當專業的pose,道:“老大,OK。”
司徒空仰開長嘯,手指扣著冷傲霜的花穴猛地站了起來。
的確,他從不喜歡拍照,操過了就操過了,無論是操出高潮了,還是給操死了,那都過去的事了,有什麼好值得回憶的。
但今天他破天荒地想要將征服這個如冰山聖女的過程拍下來,如果帶不走她,如果弄死了她,至少在世界未日到來之前,還能留下點令自己感到刺激的回憶。
冷傲霜跟著站起來,她赤裸的身體前傾,雙拳緊握垂在腰際,修長的雙腿緊貼在司徒空的腿彎側,看上去就象被一支投擲出去的標槍,或者是離了弦的箭、出了膛的炮彈,反正讓人感到只要抓著她的男人一松手,她就會直直的衝向天空。
終於有人看到司徒空有六根手指插在她的花穴中,頓時驚叫聲四起。
因為花唇的遮擋,他們無法看清玉穴洞門的真實狀態,但腦補之人,自然能夠想象到原本如女人嘟起小嘴般的穴口,此時卻象女人微笑的嘴唇,圓圓的小嘴變成拉伸延展的嘴巴,而且竟然還是豎著的。
華戰舉著相機對著冷傲霜,快門“咔嚓咔嚓”響著。
冷傲霜望著巨大、黑洞洞的鏡頭,雙腿漲痛更加地猛烈無比。
她還是第一次被拍下奸淫的畫面,心中涌起的屈辱從來沒有這樣強烈過。
“無論如何,要挺下去!”冷傲霜在心中暗暗對自己道。
在她咬牙忍耐之時,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雙腿間傳來,這已不是剛才的漲痛,而身體象要被撕成了兩片般的痛。
冷傲霜驚恐地往下看去,她看到身後野獸用六根手指生生地的將她陰道口給掰了開來。
她將全身真氣聚集在雙腿間,但掰開陰道口的力量是那麼巨大,幽深曲折的洞口已經顯現出來,而且越擴越大。
這瞬間她象被石化一般,腦袋一片空白,無法呼吸,連心髒似乎都停止了跳動。
怎麼樣才算不是用愛,而是用暴力去征服一個女人?
當然誰都知道,把女人變成母狗,讓她拋棄尊嚴、拋棄自我、拋棄信仰、拋棄自己一切愛的人或物,不知廉恥、徹底徹底地聽命自己,這才是真正的征服。
但或許征服一個普通女人很容易,但要徹底征服有著如宗教信仰一般鳳戰士,成功機率極低。
所以在終極目標無法實現的時候,對征服的理念也發生著變化。
有的認為進入過她們身體,肆意殺戮砍伐,用自己精液灌滿她們的花穴就算是征服;有的覺得在奸淫的過程之中,看著她們真實的哭泣,無法抑制地產生高潮,這才算是一種征服,不能征服精神,征服肉體也算是征服;有的覺得她們得乖乖的聽自己話,要她做什麼就做什麼,雖然她們的內心並沒有被征服,但卻有一種被征服的假象,雖然是假象,但卻也是一種極愉快的體驗。
而對司徒空來說,很簡單,征服就是將鳳戰士操出高潮。
但他知道自己離這個目標還太遙遠,他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得到。
當大的目標一時無法實現,人總會先確立一個小的目標,然後再往大的目標繼續努力。
司徒空的小目標是,他要將自己的陽具放進她的身體。
沒錯,是放進去,不是象利劍長矛一樣刺進去。
刺代表著一種戰斗,自己是矛,她是盾,就象剛才,通過激烈的戰斗,長矛刺穿盾牌,自己獲得了勝利,很有成就感。
但這次他卻不想戰斗,戰斗代表兩人是平等的對手,而他要去征服她,她是自己的奴隸,不需要通過什麼戰斗才能進入她的身體,他要隨心所欲的、毫無阻礙、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肉棒“放”進她的陰道里。
冷傲霜原以為被阿難陀那燒紅鐵棒洞穿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但看著慢慢張啟,越擴越大的洞口,她知道自己錯了。
阿難陀雖然暴虐無比,在自己眼中如同禽獸,但這禽獸的概念只是一種比喻。
此時此刻,掰開自己的陰道的禽獸不再是一種比喻,而真是不是人,是獸。
在司徒空掰開冷傲霜陰道的瞬間,周圍響了一片尖叫聲,當黑洞洞的花穴口越來越大,人人反到張大著嘴巴發不出聲音來。
這是一幅令在場所有人永生難忘的畫面,當這世界上最美、最聖潔的東西被撕成碎片,當如冰山聖女一般絕色女子用這樣的一種方式展露令天下男人無限想往桃源之地,所帶來的心靈衝擊與震撼是難以想象的巨大。
冷傲霜的聖潔之地無疑是極美麗的,但越擴越大、已能容納下普通人陽具的洞口卻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雖然很多人也知道,女人的陰道其實有著很強的擴張能力,只要稍加訓練,容納進男人人拳沒什麼問題。
但在所有人心目中,冷傲霜的花穴肯定奇窄無比,是連手指都很難插進去的那種,但此時竟呈現出這般模樣。
丑陋嗎?
如果單單看著那深不見底的洞口,確實沒什麼美感可言,但遠遠望去,卻讓人感到有一種強烈淒慘的美感。
她赤裸的身體已被汗水打濕,胸前的雪乳如波濤般劇烈起伏,修長的雙腿隨著口子越擴越大而慢慢向兩側伸展,她依然是美得令人窒息,無論被野獸強加上了多少了屈辱、多少丑陋,卻依然如同站在冰山之巔的絕世女子,散發著令人不能直視的聖潔光輝。
被掰開的陰道口已放得進男人的肉棒,但別人的可以,司徒空的還不行,所以他繼續向兩邊掰著,小拇指也都勾住洞口的下端,一起用著力量。
突然,冷傲霜發出鳳鳴般的嘯聲,聲音如金石般直穿雲霄,旁觀者頓時頭暈目眩,紛紛捂上耳朵,但那聲音依然如有無數小針扎著他們,個個不由得臉色大變。
聽到嘯聲的司徒空面露凝重之色,暫時停止掰動,運氣與胸腹之間,戒備著她突然發難。
嘯聲足足持續了有一分鍾,在石破驚天的聲音漸漸沉寂之時,冷傲霜帶著滔天的怒火沉聲道:“司徒空,你要殺就殺,難道非要這樣!”
玉穴的擴張似乎已到了極限,如果他再繼續掰,超過自己真氣所能支撐的極限,那麼撕裂的裂口會從陰道一直延伸到肛門,她將必死無疑。
司徒空在身後冷冷地道:“到極限了嗎?好象還沒有。”
這個問題冷傲霜無法回答,望著胯間突然出現的恐怖黑色大洞,這是自己的極限嗎?她真的不知道。
在冷傲霜沉默中,已經能塞入男人拳頭的洞穴繼續擴大。
冷傲霜痛得低低呻吟了一聲,垂掛在身體兩側的細長胳膊象天鵝翅膀般舒展開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反手向司徒空的肩膀搭去。
這是一個男女媾和之時常見的動作,懸在空中的女人需要反身抓著後面男人的肩膀來保持身體平衡。
但司徒空和他的手下都感到揮動的手臂暗合天地玄機,是一招極高明的武功招數。
要的就是這種刺激,雖然肉棒都沒進入她的身體,但司徒空熱血沸騰,此時的刺激遠比剛才狂暴奸淫她時還要強百倍。
司徒空不躲不閃,卻也將大部分真氣布於胸肩處,如果她突然發難,這麼近的距離,自己死不會死,但必然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內傷。
但她敢這麼做嗎?
她敢置這十五個,不已經給自己殺了一個,這十四個鳳戰士的生命於不顧嗎?
為什麼很多人喜歡極限運動?
因為他們喜歡在生死邊緣挑戰不可預測未來的那種刺激。
在司徒空全力防御之際,被掰開的花穴洞口迅速的縮小,很快只留下勉強塞得進一根手指那麼大小的孔洞。
手掌輕輕搭在司徒空肩膀上,沒有太用力地抓,但一股極強的寒氣似乎將他肩膀都要凍住一般。
她終究還是選擇了忍,司徒空心中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
但此時他變得更加凶險,剛才冷傲霜要發動進攻,比如反手一掌或提腿猛踢,他還是一定的時間進行防御。
但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令他防無可防,即使象現在這樣將大部份的真氣凝聚於肩膀,在她發動突然攻擊的時候,也只能做到受的內傷輕一點而已。
進攻冷傲霜的玉穴,司徒空是矛,冷傲霜是盾;而此時搭在他肩膀上的纖纖玉手,看是柔弱無力,但卻是利劍長矛,令司徒空不得不也高舉著盾,進行著防御。
但和她的玉穴擋住他的進攻一樣,司徒空的盾也防不住她的矛。
雖然無聲無息,會古武學激發了潛能之人看得驚心動魄,不會古武學看得莫名其妙。
冷傲霜這樣反身一搭,這很正常呀,這樣懸在空中當然要抓著後面男人的身體,很正確、很恰當、很自然的動作嘛。
但司徒空好象非常緊張,額頭都冒出汗來,緊接著冷傲霜胯間巨大的黑洞迅速縮小,幾乎恢復到原來,看都看不到了。
野獸畢竟是野獸,野獸有著人所沒有的凶狠與殘暴,也不會象人一樣前瞻後顧。
在僵持了二、三分鍾,司徒空猛然撤去肩膀大部分的真氣,力貫與手,冷傲霜的花穴頓時又緩緩地象嘴巴一樣張了開來。
冷傲霜本想以此為牽制,目的是讓他別搞這樣變態之舉,要奸淫就奸淫,即使暴風驟雨再猛烈,她也會咬著牙去扛。
但沒想到他竟然會撤去護著肩膀的真氣,放棄防御再次全力對花穴展開猛烈的進攻。
漲痛、撕裂感再度傳來,她沒生過小孩,但她想生小孩也不會這麼痛吧。
該怎麼做?
雖然他撤去大部的防御,但自己全力攻擊最多也只能將他擊成重傷。
華戰這里還有沒有解藥?
看著他空空蕩蕩的衣兜,就算里面有也決不可能有十五支之多。
即使重創了司徒空,他的那些手下也並非弱者,要解決他們絕非易事。
圍觀者中雖大多數不會古武學,卻有幾個高手在,僅憑自己一人根本在短時間里將他們解決。
而且此時司徒空的手下如臨大敵,只要自己稍有異動,他們就會立刻殺了她們,自己根本救不了。
冷傲霜低下頭,緊緊盯著胯下越來越大的孔洞,痛已經到了極限,她怕自己只要一叫出聲,掌勁就會不可控制地擊向身後的野獸。
她真的不想去看,不想看著女人最神聖、最隱秘的地方被弄成這麼一個恐怖的存在。
更恐怖的是被掰開的陰道口下方,一根青筋暴凸、猶如巨蟒般的東西耀武揚威地橫著,正摩拳擦掌、蠢蠢欲動准備發起攻擊。
但冷傲霜還是緊緊盯著,因為如果不看,她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陰道會被突然地撕裂。
如果這是自己最終的命運,不能逃避,自己要親眼看著它發生。
然後自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里做出最後的選擇:是拚命全力一掌擊向身後的野獸?
還是既然死亡不可避免,索性自己了結自己,也好少受點痛苦。
後面一個選擇她只是想想,任何一個鳳戰士都不會以自殺來逃避苦難,但前一個選擇呢,自己這一掌能打得出去嗎?
此時她無法決定,或許在最後一刻到來的時刻自己會有決定吧。
冷傲霜花穴擴張的極限遠遠超過她自己的估計,女人的陰道本來就有極強的彈性,再加上真氣的保護,完全可以擴張到女人生產時的狀態。
司徒空的肉棒龜頭再巨大大,恐怕也大不過一個六、七斤小孩的頭顱。
終於司徒空緩緩將冷傲霜的身體舉高,豎起橫在下方的肉棒,將巨大的龜頭放進了深不見底的洞穴之中。
雖然龜頭還是觸到自己的指背,但在司徒空看來,這已經算是“放”了進去。
手指長度有限,所以陰道的擴張也只有前面一小段,小半截肉棒放入花穴,龜頭不避免地被深處的肉壁擋住了。
雖然寒冷,但花穴里的嫩肉還是柔軟的。
突然他將手指一下抽了出來,頓時花穴象猛然彈回的皮筋勒住肉棒的前半部分。
這刹那司徒空壓抑了很久的欲望終於如火山一樣爆發,如果之前的奸淫都在理智的控制范圍內,那麼接下來的行動完全由本能所掌控。
他如狼嚎般吼叫著,魁梧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頓時冷傲霜面朝著草地被他緊緊地壓在身下,肉棒開山破壁般直直地刺入了冷傲霜花穴的最深處。
狂暴的奸淫這才真正拉開帷幕,司徒空象打樁機一樣衝擊著冷傲霜的雪臀。
打樁機在別人這里是種形容,對他則不是。
只不過數十下,冷傲霜赤裸的身體開始慢慢陷入草地之中。
她從坑里竭力地抬起臉,只有這樣頭才不會被埋在土里,才不會窒息而亡。
很快她整個赤裸的胴體都被打樁機打入地里,如果貼著草平去看,只能看到她頭還仰起在草地之上,整個身體都已經看不到了。
但很快她被司徒空從土里拔了出來,換了個地方,又開始猛烈地打起樁來。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草地上一個個人形的凹坑整齊地排列起來,畫面極其的怪異。
要不是冷傲霜一次次掙扎著從土里抬起那迷倒眾生的俏臉,所有人都會以為她已經死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當草地上出現了十八個人型深坑後,司徒空又狂吼一聲,一手抄起冷傲霜的纖腰,他沒有站起來,而是三肢著地,象狼一樣二、三個奔跑縱躍,跳出了草地,跳到一片由平整青石鋪成的過道上。
周圍人驚慌地逃開,赤裸的冷傲霜被壓在青色的石板之上。
“嘭嘭”懾人心神的戰鼓又一次擂響,這一次赤裸的冷傲霜沒有再被轟入地中,但她就象案板上一條白色的魚,當每一次雪臀被重擊,尾巴和頭都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
又是一聲狼嚎,司徒空整個人壓了去,頓時白色的魚頭、魚尾跳躍不起來了,古銅色的雄壯身軀壓在一片雪白之上,司徒空頭腳都沒動,只有健碩的屁股以極快的速度、眼花繚亂地聳動著。
或許在場大多人沒看到狼是如何媾和的,但一定看到過狗。
司徒空現在的動作與一條發情的狗已沒有任何的區別。
和他媾和的也是母狗嗎?
在場所有人並不這麼認為。
冷傲霜還是冷靜傲霜,在所有人心中,她依然還是那個從冰山雪峰走來的聖女,當聖女被一條狼或一條狗奸淫,除了感受極度的暴虐,還能感受到些什麼?
人人表情怪異,不同的人自然會有不同感受。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號又響了起來,冰山一般的女人抬起頭,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啊……不要!”
她失聲尖叫起來。
人的忍耐總是有一定限度的,冷傲霜能忍到現在已是極限,在塞爆花穴的肉棒猛然劇烈的膨脹,就象似要炸裂一般,她知道將發生什麼。
她想支起身體,但一記更猛烈的打擊讓她死死地被釘在青石板上。
撞擊是如此的凶猛,冷傲霜身下的石板已經不堪重負地碎裂開來。在絕望的尖叫聲中,如岩漿一般的炙熱之物射向玉穴深處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