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商楚嬛玉足玩弄半天,通天長老又燃起強烈的戰斗渴望,他放開掌中的足,走到聞石雁身旁讓她站了起來。
通天先坐在茶幾上,然後讓聞石雁坐在自己腿上,胯間矗立的陽具捅進了菊穴中,接著他讓絕地把剛剛把玩的那只腳遞給他。
當商楚嬛的玉足重新回到他手中時,通天把她腿拉直,將最大那粒腳趾塞進她師傅的陰道里。
對於聞石雁,通天、絕地早有默契,精神上征服不了她,那只能尋找各種刺激。
而因為有她徒弟的存在,這種刺激無限擴大。
此時師徒面對面坐在男人腿上,菊穴里都鍥著粗大的肉棒,筆直修長的玉腿直挺挺伸向前方,她們的美腿本就充滿誘惑,兩條美腿這樣並排在一起讓誘惑直接爆表。
師徒兩人盈盈一握的玉足都橫在對方隱秘的花穴間,師傅的腳趾似璀璨耀眼的紅寶石,而徒弟的則如晶瑩剔透的玉石,她們足趾的顏色就如她們迷人的花穴,無論那一邊都是成熟的艷麗和年輕的青澀之間的激情碰撞,強烈的反差帶來更為強烈的視覺震撼。
墊在她們臀下的腿和胯挺動起來,師徒赤裸的身體開始起伏躍動,一起跟著跳躍的除了塞進陰道里的足趾還有在她們菊穴里的那根粗棒。
轉眼二十分鍾過去了,在通天、絕地兩人操控下,她們一條腿始終向前方直伸著,另一條腿不斷做著各種動作。
他們用那條腿的足趾撥弄對方的乳房,將它送到對方的嘴邊,把剛剛自己舔過腳尖送進對方的嘴里,再把腳拿回來,然後和腳的主人一起分享品嘗。
時間不知不覺過了三十分鍾,聞石雁知道過了,但這個樣子,不要說徒弟,就是自己也沒辦法亢奮起來。
看他們忘乎所以的樣子,聞石雁心存僥幸,他們連一次催促都不曾有過,或許會自動放寬對時間的限制。
突然刑人的聲音在邊上響了起來:“早過時間了,絕地,她們把你話當兒戲了。”
絕地這才如夢如醒般“啊”了一聲,通天也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刑人,然後拿起對講機道:“殺掉那個最小的。”
頓時,聞石雁“唔唔”地叫了起來,商楚嬛驚恐地道:“等下,是你們………幾分鍾,再給我幾分鍾!不!”
話音未落,只見屏幕中有個凶神惡煞似的壯漢拎起一個才二、三歲的孩子,鋒利的刀刃在他脖子上的一抹,鮮血立刻噴射而出。
聞石雁背對著屏幕,看到徒弟瞪大雙眼露出驚恐的神情,知道又一個無辜的生命已被殘害。
她再次問自己,她們這麼做有意義嗎?
割肉飼鷹,鷹或許還會有吃飽的時候,但和魔鬼交易,即便割下身上所有的肉,他們依然貪得無厭。
殺死那個孩子後,通天沒有繼續奸淫聞石雁,而是叫了刑人走進臥室並把房門關了起來。
聞石雁沒有內力,聽力也就比普通人好一點點,門隔音很好,根本聽不到里面在說些什麼。
“師傅!是我不好!我沒能救那個孩子。”商楚嬛眼中又閃爍起晶瑩的淚光,這一晚上她不知哭了多少次,淚水似乎永遠都不會干涸。
聞石雁搖了搖頭,讓徒弟不要過於自責。
但她還是問自己,剛才盡力了嗎?
徒弟已很努力地想亢奮起來,但她真的做不到。
不過如果自己進入修行狀態,用自己的亢奮去誘發徒弟的肉欲,或許有百分之一可能。
但孩子已經死了,再自責也無濟於事,在黑暗中前行不能回頭要一直望向前方。
通天為什麼把刑人叫進內室?
是商量商楚嬛的生死嗎?
可能性相當大。
雖然孩子的死讓聞石雁無比悲痛,但她只能打起精神繼續戰斗,為還活著的那些女人孩子,也為自己的徒弟。
絕地托起商楚嬛的身體,讓她面對著自己,烏黑的陽具換了個洞,插進她陰道里。
他讓聞石雁過來一起坐在自己腿上,他身材高大魁梧,大腿極為粗壯,兩人前後這樣坐著倒也穩當。
絕地對聞石雁道:“知道昨天你徒弟對刑人干了什麼嗎?她還真夠狠,弄斷了刑人十根手指,還捅了他一刀,就差把他殺了,所以刑人肯定要報這仇的,這也能理解,不過你徒弟這麼漂亮,我是舍不得殺的,不過這事我作不了主。”
“師傅,我不怕死。”商楚嬛道。
聞石雁輕輕捏了捏她的腰,自己當然知道她不怕死,是自己怕她死。
商楚嬛轉念一想立刻明白過來,她們兩人無論哪一個死,活著的人要比死的人更加痛苦,於是便不再作聲。
“好了,繼續吧,希望你徒弟不用死。”
絕地知道兩人在里面商量這事,自己的話他們能聽到,這也算是表明自己的態度了。
在最初十來天里,絕地比通天更粗魯、野蠻和殘暴,但剛才他沒說殺人,但通天卻毫不猶豫殺死了那孩子,現在又明確表示不想殺死商楚嬛,看來一個人開始學習欣賞後,暴虐程度竟也有所降低。
其實剛才通天也不想殺人,但為安撫刑人只有殺。
絕地聳動著陽具道:“趕緊把你徒弟弄興奮起來吧,我就不說時間了,你們盡力吧,還是那句話,別敷衍了事,不然還有人會死的。”
聞石雁不再猶豫,她抱住徒弟,一手輕撫雪乳,一手插入她胯間。
商楚嬛扭過頭,哪怕師傅嘴里還塞著紅球,但師徒兩人的唇還是緊緊粘在了一起。
有師傅的擁抱、師傅的吻、師傅的愛撫,商楚嬛點燃了性欲之火,但卻並不熾熱,聞石雁只能讓自己也亢奮起來,一步一步拉著徒弟一起往肉欲的巔峰前進。
終於,商楚嬛的美眸漸漸迷離,紅唇吐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臥室的門開了,刑人臉上陰晴不定,聞石雁一時無法判斷他們商量的結果。
商楚嬛終於再次高潮,絕地用虎口同時鉗住兩人的細腰,將師徒一起提拎起來。
在將精液灌滿徒弟花穴後,他意猶未盡地插進師傅的陰道。
聞石雁此時也在高潮邊緣,如果真想克制,也能硬生生壓下來。
但剛才她已用身體求過刑人,無論是否有用,那就再求一次,雖然他也未必會明白,但自己強行壓制高潮勢必會讓他不快。
於是聞石雁不再控制欲望,疊在徒弟下方的身體劇烈痙攣扭動起來,在猛烈地衝擊中,師徒兩人四條美腿在絕地身體兩邊猶如舞蹈般亂晃。
絕地將師徒一起放在茶幾上,連著享受師徒的高潮讓他品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商楚嬛掙扎著從師傅身上滾落時,通天走了過去,他掏出一支針劑,扎進她的大腿。
聞石雁知道這是什麼,他們在她身上用過兩次,這種春藥不僅藥性極強,而且會破壞人的自我保護機制,哪怕體力透支、身體器官衰竭也不會陷入昏迷,會在連續不斷的性高潮中直到死亡。
注射名為“龍卷風”的春藥後,刑人開始奸淫起商楚嬛,恨歸恨,在陽具插進她身體那一刻,刑人依然極度亢奮。
成熟有成熟的風韻,年輕也有年輕味道,剛剛品嘗過秋天時流淌著蜜汁的果實,再聞一聞春天里桃花的香味,刑人感到人生愜意不過如此。
聞石雁剛支起身體,通天將她拽到紅木茶幾另一側,剛才做了一半停了下來,他的欲火無比猛烈。
春藥很快開始發揮作用,亢奮的肉欲就似燃燒的火龍卷在商楚嬛身體里咆哮肆虐,她並不甘心屈服,用僅剩的意志與它搏斗。
在急促的呼吸中,潔白如雪的身體泛起桃花般的粉紅,被粗碩陽具撐開的花穴流淌出晶瑩的汁液。
看著徒弟,聞石雁的心已痛過無數次,但還是那麼痛。
紅色小球還塞在嘴里,她只能朝徒弟搖搖頭,讓她不要拚命去克制肉欲。
刑人身上的殺氣似乎沒有先前那麼強烈,但他還是極度仇恨徒弟,今天即便能僥幸活下來,她也會受到比之前更殘酷的凌辱和折磨。
她現在要做是保存僅剩的體力,如果拚命去克制肉欲,反會加速她的死亡。
商楚嬛明白師傅的意思,但她真的不想屈服於春藥的藥性,但她畢竟不是聞石雁,只苦苦堅持了數分鍾,終於還是被肉欲黑潮吞噬。
刑人不到半小時前在聞石雁身體里射過一次,但在商楚嬛徹底亢奮時,他還是用真氣鎖住精關。
商楚嬛高潮剛過,刑人抓起她的手腕,只聽輕輕的“咔嚓”一聲,折斷了她左手小指指骨。
十指連心,刑人在斷指時痛得如殺豬般大叫,商楚嬛也痛得叫了起來。
聞石雁頓時大驚,他們終於開始動手了,徒弟身體受到的傷害越嚴重,會導致她死亡的時間不斷提前。
這種春藥可怕在於死亡前沒有明顯征兆,或許前一秒還處於極度亢奮中,下一秒心髒驟停導致猝死,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通天長老將嘴湊到聞石雁耳邊道:“看到你徒弟興奮的時候,做師傅的無動於衷也不好吧,師徒連心有難同當,等下你徒弟高潮的時候,你也要一起來,否則她的手指又會斷上一根的。”
在聞石雁打碎囚籠重獲自由後,在她回憶中,這是被俘後最黑暗、最漫長的一個夜晚。
漫長來自於痛苦屈辱,用持續亢奮的肉體滿足惡魔的變態欲望,作為曾眼高於頂、幾近無敵的聖鳳,是何等的煎熬;漫長更來自於對徒弟的牽掛與愛,看著她被凌辱已心如刀割,更何況還時刻處於死亡的邊緣。
刑人對她的殺意已沒那麼強烈,但深刻的仇恨依舊,或許他們並不想真的殺死她,但肯定不在乎她的死活,在之後的數小時里,就像有一把利刃一直懸在聞石雁頭上。
在注射春藥後的第一個小時里,商楚嬛一共有了十一次高潮,平均五、六分鍾一次。
進入修行狀態的聞石雁做到幾乎同步,連續十次高潮讓奸淫她的男人興奮到了極點,這超越了過去的極限。
三人開始交換著奸淫兩人,每個人都在她們某次高潮時又射了一次,終於在一個半小時的時候,商楚嬛左手無名指被折斷。
在一刻鍾前,刑人改用手刺激她的陰蒂、陰道,短短十五分鍾里,商楚嬛連續五次高潮,前四次聞石雁也用刺激自己陰蒂的方式跟住節奏,但在第五次時,體力精力都已達極限,再加上通天阻止她進行自慰,她沒能成功。
在徒弟花穴流出的蜜汁飛濺之時,聞石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又一次慘叫起來。
折斷又一根手指後,疼痛讓商楚嬛高潮間隔的時間有所延長,五、六分鍾一次高潮的節奏聞石雁拚著命總算勉強能趕上。
在之後半個小時里,他們又在師徒身體里射了一次。
在第三個小時開始時,對師徒的凌辱改變了方式,三人都射過了四、五次,他們想要更強烈的刺激。
刑人將電動陽具插進她們的陰道,用皮帶束縛她們身體,讓師徒在那張巨大的紅木茶幾上擺出各種或羞恥或淫蕩的姿態造型。
對於充滿淫邪獸欲的男人,還有什麼比這更精彩的表演。
在第三個小時快過去時,刑人讓她們面對面跪著,勒在雪白大腿中段的黑色皮環同時銬住她們腳踝和手腕,讓她們雙手反剪在身後,腳後跟頂著屁股,以跪姿向後超過四十五度反仰。
大腿皮環中間還橫著一根鐵質黑棒,她們雙腿只能呈鈍角向兩邊極其屈辱地分開著。
刑人搬來一個古銅色、用金屬制成的男人生殖器的模型,底座是巨大的睾丸,直立的棒身足有半米多高,比絕地大腿粗得多,這東西做得極為逼真,看上去無比猙獰恐怖。
刑人將那東西放在師徒兩人中間,用從龜頭垂下的鐵鏈系住橫在師徒腿間的鐵棍。
接著又拿來兩根粗若兒臂的橡膠棒,一頭插進那模型中間的孔洞,另一頭穿過師徒腿間的鐵棍,捅進陰道之中。
刑人按動開關,插進師徒陰道里的橡膠棒開始急速抽動起來。
這是一個可以同時給兩個女人使用的電動炮機,中間巨大陽具的造型,再加上用皮帶鐵棍固定住的身體,極大增強了淫邪和暴虐的元素,帶來無比強烈的刺覺衝擊。
聖鳳和她的徒弟以屈辱的姿態跪著,商楚嬛曾經試圖掙扎,但像是從巨大龜頭吐出的鐵鏈牢牢拴住了她,雙腿無法合攏,身體也無法向後移動那怕一寸。
炮機速度調至最快,那黑色膠棒在師徒花穴里進出的速度超越人類的極限,快得根本看不清,只有黑色的殘影在她們胯間晃動。
春藥徹底激發埋藏在商楚嬛身體里的肉欲,源源不斷流出的蜜汁就像她今天的眼淚,無論流了多少,似乎永遠不會枯竭。
在商楚嬛對面,聞石雁花穴流淌出的蜜汁比徒弟只多不少,徒弟在努力克制著肉欲,而她在拚命地激起肉欲,要與徒弟同步高潮,比上一次用意志壓制春藥藥性更加困難。
在令人心悸的“噗嗤噗嗤”聲中,師徒兩人赤裸的身體劇烈顫抖痙攣、扭動搖晃,既像在不停奮力掙扎,又像充滿渴望的迎合,在越來越高亢的呻吟聲中,師徒一次次同時攀上欲望的巔峰。
當刑人把她們身體翻轉過來,把黑色膠棒插進她們屁眼里時,坐在沙發上休整完畢的惡魔站了起來,巨大的陰影籠罩住了兩個高高撅起著的雪白屁股。
在第四個小時,奸淫又重新開始,在奸淫前,他們在浴室里清洗了她們的身體,戰場又回到師徒兩人共同失去童貞的那張床上。
之後的奸淫混亂而無序,淫邪的氣息越來越濃,他們經常陽具插在師徒其中一個人身體里,卻又在玩弄另一個人的身體。
雖然他們只有三根陽具,但他們有六只手,還有各種SM的工具,師徒兩人的嘴巴、肛門、陰道之中永遠插進著各種異物在死命地折騰。
聞石雁感到徒弟已到了極限,她自己也到了極限,幾次都無法維持修行狀態,她知道自己撐不住了,徒弟也隨時會面臨死亡。
情急之下,她伸手去扯臉上的口枷,雖然被阻止,但一有機會她還是這麼做。
她要告訴他們,自己有話要說。
在幾個人終於又一輪射精後,通天取出了她嘴里的紅球。
“你想說什麼?”通天長老哪會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聞石雁直視著他眼睛道:“你知道的。”
“我會給你一個救你徒弟命的機會,就看你怎麼選了。絕地,去把解藥拿來。”
通天長老道。
解藥注射進商楚嬛的身體,她喘著粗氣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結束嗎?
聞石雁一樣疲憊到了極點,但通天的那句話告訴她,接下來的路可能越來越難走。
凌晨時分,聞石雁攙扶著徒弟,走在一群男人的中間,那些男人除了通天等人,還有他們的手下。
在離開房間里,通天長老讓師徒穿上鞋襪和內衣,但如果讓她選,她寧願什麼都不穿。
所謂的胸罩只是托住乳房黑色布帶,挺撥高聳的雙乳完全裸露著,根本沒有絲毫遮掩;而內褲只是幾條黑繩,紅腫的花穴一覽無遺,下面算是正常的黑色長筒絲襪和高跟鞋,但起的作用只有讓她看上去更加性感。
商楚嬛也是差不多的裝扮,只是把黑色變成白色,一雙大長腿穿上白絲,周圍的男人口水都忍不住流了下來。
事隔半個多月,聞石雁第一次來到地面上,此時剛剛天亮,淡金色的晨曦灑向了大地。
在見到光的瞬間,聞石雁忍不住微微眯了眯眼睛,貪婪地望著那道光、望著遙遠東方。
通天長老將她們帶進一間巨大的倉庫,里面是和商楚嬛一起被俘的十七名華夏“神劍”特種部隊的成員。
他們挨著牆壁跪在地上,繩索鋼銬固定著他們的身體,但每個人臉上都寫著不屈兩個字。
“啊!”在見到商楚嬛時,許多人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
鳳戰士在邪惡之人眼中是極度渴望占有、征服的對像,是發泄、滿足欲望的最佳工具。
那當正義善良的男人見到她們時又會是什麼樣心態?
毫無疑問,她們超凡脫俗的美麗肯定會深深吸引他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仰慕甚至愛慕概率極高。
這些特戰隊員要比一般人更了解她們,知道她們擁有強大的力量,這樣的女人是很多人心中的女神。
面對女神般的鳳戰士,極少有人自大地覺得能得到她們青睞,暗戀是一種普遍的心理,有極個別膽大者,也會對女神表白,即使被拒,也絲毫不覺氣餒,反到覺得本應該是這樣。
在表白前已知道不會成功,但表白過了,也算心中無憾了。
商楚嬛雖與他們相處時間並不長,但卻是他們每個人心中的女神,更是不容任何人褻瀆的女神,但此時此刻,他們心中的女神竟然以這樣屈辱的姿態出現,幾乎所有人都憤怒地大罵了起來。
與此同時,那些在電視屏幕中的女人孩子也被帶了過來,她們被押到倉庫的另一側,瑟瑟發抖、驚恐萬分地靠在牆邊。
通天長老揮了揮手,他的手下走到一個特戰隊員身邊,用匕首割開他的喉嚨,鮮血頓時狂涌而出。
“不!為什麼殺死他!住手!”
商楚嬛驚叫起來,她踉蹌地前衝,卻被刑人一把扯住頭發拖了回來,可能估計她還會喊個不停,刑人從口袋掏出一個口枷,將白色的圓球塞進她的嘴里。
望著那個死去的隊員,商楚嬛瞪著大大的眼睛“唔唔”地叫喊。
“是不是我再殺一個你就不叫了。”刑人將她的腦袋強行轉向那些女人孩子,商楚嬛身體如石化般僵硬起來。
聞石雁雙眉緊鎖,他們雖然可能不打算殺死徒弟,但肯定會殺死眼前的戰士來報刑人斷指之仇。
果然她聽到通天說道:“我知道你很偉大,也想救他們,但別費力氣了,還是想想怎麼救那些女人孩子吧。如果按我說的做,她們倒還有可能活著離開。”
剛才聞石雁想拿掉口枷,是想在最後時刻搏一搏,但沒等她拿出唯一的籌碼,他們給徒弟用了解藥。
如果現在為了救那些戰士亮出不再受脅迫的籌碼,通天決不會輕易答應,自己是他的俘虜,俘虜哪有資格談條件。
他肯定會先殺死眼前那些戰士,再殺死那些女人孩子,甚至還會殺更多的人,這條路根本走不通。
在殺死一人後,通天長老大聲說道:“我身邊這位像菩薩一樣慈悲的人很想救你們,好吧,我給你們一個活命機會。”
說著指了指商楚嬛道:“她漂亮吧,你們當中應該有很多人想操她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凡去操她的,我就讓他活著離開這里。”
這些特戰隊員不是普通人,是經過血與火淬煉的戰士,不要說商楚嬛是他們心中女神,哪怕換了別人,也不會做這樣齷齪的事,即便已經一人被殺,但怒吼和罵聲依然不絕於耳。
“好像你徒弟魅力不夠大嘛。”
通天讓人搬來兩張圓形玻璃桌,讓她坐在其中一張上。
在脅迫下,聞石雁張開穿著黑絲的長腿,一手撫摸著乳房,一手伸向紅腫的私處。
“多少時間能來高潮,十分鍾夠了吧,那些女人孩子命可都捏在你手里。”
通天長老說完又命令手下道:“把他們褲子都扒下來。”
在震耳欲聾的吼聲中,十六個特戰隊員的褲子都被扒了下來。
在隊員褲子一個一個被扒時,刑人將商楚嬛按在另一張玻璃桌上,他從褲襠里掏出陽具,惡狠狠地捅進她陰道里。
在使用解藥後,商楚嬛的陰道比破處時還要干澀,在猛烈的衝擊中,陰道柔軟的肉壁被磨破,刑人的肉棒沾染上了殷紅的血絲。
雖然天亮了,但聞石雁感到還是身處無盡的黑夜中。
在她的身後是飽受欺辱的女人孩子;在她面前,是即將面對死亡的華夏戰士;在她邊上是正在被奸淫的徒弟,而她自己則張開雙腿正在自瀆,還要在十分鍾內產生高潮,還有比這更黑的夜晚嗎?
雖然陽光透過倉庫高高的氣窗照了進來,但卻無法照亮這人間鬼域。
女人孩子抱在一起,壓低聲音不停哭泣;勇敢的戰士在怒吼,但鐵鎖束縛住了他們的身軀;曾經站在武道巔峰的聖鳳在高潮時發出銷魂的呻吟,而被奸淫的徒弟也在“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痛苦的嗚咽起來。
淚水從那些女人孩子眼中落下,鮮血從商楚嬛陰道里滲了出來,而她師傅高潮後的花穴則不停流淌著晶瑩的蜜液,在這一刻,陰冷的刀光劃過一個個戰士的喉嚨。
善良和正義在此時顯得那麼蒼白無力,邪惡與淫穢又是那般猖獗狂妄。
這只是開始,如果世界被“門”征服,那麼就如永夜的降臨,聞石雁告訴自己,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要為消滅眼間所有的罪惡而戰斗到底。
那些特戰隊員並沒有見過聞石雁,但只需看一眼,她的美麗令他們永生難忘。
雖然很多人刻意不去看她,但在她自瀆過程中,很多人的胯間之物還是令他們羞恥、違背他們意志地挺立起來。
“都硬了嘛,別死撐著,商楚嬛等著你們去操她。”
通天說這話時,刑人將商楚嬛抱了起來,又是張開雙腿懸在胯間的姿勢,然後像展示商品一般,一邊繼續聳動陽具,一邊慢慢在所有人面前走過。
“來吧,老子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又一個戰士死在敵人的屠刀下。
“商楚嬛,我喜歡你!我愛你!”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隊員在喉嚨被割開前大聲吼道。
“同志們,保重,你們也一定要保重。”副隊長在死前看了一眼戰友們,最後痛心無比望向正遭受凌辱的師徒。
…………
在殺了六人後,第七個隊員忽然喊道:“等下!”哪怕是戰士,並非所有人都能坦然面對死亡,還是有人因為恐懼而動搖。
“不想死,好呀,去操她,你不是早想操她了,操完她你就可以不用死了。”通天長老終於等到他想看到的一幕。
“劉長川,你想干什麼?”
“你他媽的不要丟我們神劍的臉!”
“死就死,有什麼好怕的。”
“你敢碰她,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你還是不是男人!”
還活著的隊員朝他大罵起來。
通天長老笑眯眯地道:“想好沒有,你可要想清楚,死了可什麼都沒有了,哦,可能會有烈士追悼會,可惜你也不知道了。”
那個叫劉長川的隊員顯然處於極度矛盾之中,他怕死,但這樣活下去還有意義嗎?
當心靈的堤防一旦出現裂縫,口子便會越來越大。
鋒利的刀刃在他脖子上輕輕拉動,刺骨的寒意終於令他徹底崩潰。
“我不想這麼做呀!但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大哭了起來了。
“不想死就去操她,這樣絕色美人你這輩子可能都操不到,操了她你就是我們的人,想走也可以,想留下我們更歡迎。”通天長老繼續誘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