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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2章 烽火連天 47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8587 2024-03-06 00:35

  對死亡的恐懼終於壓倒心中的正義和榮譽,有人幫劉長川解開了鐐銬,他行屍走肉般站了起來,剛邁動步子卻忘記扒下的長褲還在腿上,於是狗吃屎般撲倒在地,引得通天手下一陣大笑。

  趴在地上的劉長川抬起頭,他看到一對穿著白色絲襪的玲瓏玉足踏在鑲有水晶的高跟鞋里,鞋根又細又高,那玉足踮起腳尖,腳弓挺得筆直。

  目光不由自主向上攀爬,腳踝纖細、小腿的婀娜曲线美妙無比。

  他支起身體,目光抵達絲襪盡頭,純白的蕾絲襪圈將迷人的大腿分成兩段,下方被白絲包裹,往上則是赤裸的開始。

  過膝絲襪真正對男人產生殺傷力,是從裸露的大腿開始,穿這類絲襪大多是長裙,一般難以看到絲襪的盡頭,而一旦看到裸露的大腿,意味著你已有了占有、得到對方的可能。

  劉長川的目光沒有停步,沾染鮮血的私處進入視线,他這才如夢初醒,想起商楚嬛這個名字。

  記得十多天前,隊長將她帶到隊員面前,要求在接下來的行動中聽從她的指揮。

  劉長川聽過一些傳聞,華夏軍隊中有些神秘女人擁有強大的力量,但眼前的少女那麼年輕,他並不相信她有多大能耐。

  隊長看到有些隊員並不服氣,便安排了一次實戰演習,她以一人之力戰勝了十多個特戰隊員,讓所有人心服口服。

  無以倫比的美貌、超凡脫俗的氣質還有不可思議的身手,難免讓劉長川心猿意馬,當然他有自知之明,這樣女人自己連追求的資格也沒有。

  但在夜深人靜時,當腦海里浮現她那絕美的容貌、挺撥的胸脯和傲人的長腿,還是會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在劉長川哭叫著“不想死”時,刑人停下對商楚嬛暴行,將她放在離他不遠處。

  劉長川站了起來,雙腳互相蹭了幾下,把褲子徹底脫掉。

  曾經遙不可及的女神就在自己面前,那袒露的乳房比想像中更加挺撥,敞開的私處比想像中更加嬌嫩,強烈的渴望就似野火燎原,在他心中瘋狂地蔓延滋長。

  身後是戰友的怒吼,面前是欲望的誘惑,他還在猶豫。“快點,磨蹭什麼!想不想活命了!”通天長老的威脅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劉長川走到商楚嬛面前,雙手伸向那赤裸的胸膛。

  在這一刹那,商楚嬛不知該如何應對。

  從情感上來說,她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拯救他們,如果僅僅是和自己發生肉體關系,就能讓他們活著離開,她會毫不猶豫。

  但事情並非如此簡單,即使強奸了自己,通天也不會輕易放他走。

  他已屈服崩潰,敵人將從他身上獲取有關神劍的情報。

  在莫斯科還有數支華夏特戰隊,雖有相應防范措施,但商楚嬛並不能確定他的叛變會帶來什麼後果和影響。

  雖然希望他能活著,但商楚嬛卻不希望他成為出賣靈魂的叛徒。

  劉長川的手在離商楚嬛胸口還有一尺時停了下來,在恐懼和欲望面前,正義和良知已所剩無已,但他還是無法面對心中女神那大義凜然更痛心疾首的眼神。

  商楚嬛以為他改變了主意,還沒來得及感到欣慰,劉長川走到她身後,將她拖拽到了那張玻璃圓桌旁。

  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在光滑的背上,纖細的腰肢折斷般向前彎曲,圓潤的乳房又一次緊緊貼著冰冷的玻璃,商楚嬛感到比被刑人強暴時還要寒冷刺骨。

  緊接著又有一只粗糙的手掌抓住臀部,商楚嬛記得那只手,在他們第一次面前時,他握著自己的手介紹道:“你好,我叫劉長川”。

  那個時候,商楚嬛因為師傅身陷魔窟而情緒低落,那些戰士的一雙雙大手給予她希望和溫暖,其中也包括劉長川,但此時此刻,那只手卻沿著股溝伸向自己最隱秘之處。

  看到商楚嬛即將被同伴強暴,通天長老很是興奮,他將聞石雁從玻璃桌上拖了下來。

  在給商楚嬛注射解藥時,他覺得今天真的玩夠了、爽夠了,欲望已完全得到滿足,再這樣無節制地搞下去,雖不會精盡人亡,但他也懂什麼叫過猶不及。

  不過,當聞石雁穿上黑絲高跟鞋,通天的心又開始癢了起來,即便穿得如此羞恥,但走在一大群男人中間,她就像穿著新裝的女王,不是她沒穿衣服,而是凡夫俗子看不到她穿的華麗衣裳,不然為何她的步履還能那般從容而優雅。

  來到倉庫後,通天特意找來脫衣舞女表演時用的那種小圓桌,並命她在上面自慰到高潮。

  這是第二次在眾目睽睽下對她進行羞辱,上一次的觀眾是俄羅斯的老毛子,而這一次是來自華夏的戰士,他期待能夠體驗到不同的感受和異樣的刺激。

  但明明他是掌控一切的人,所有人的生死都在他一念間,明明讓她做出如此羞恥的行為,但站在聞石雁邊上的通天竟有種自己是個待者般的怪異感覺。

  等聞石雁高潮之後,通天的欲火早就猛烈地燃燒了起來。

  按著她的背脊,讓她和商楚嬛一樣趴在玻璃桌上,通天長老從褲襠里扒拉出陽具,但眼前撅起的屁股位置有些高,總不可能拿張凳子來墊腳吧,那也太丟人了,無奈下通天只能踮起腳尖,將粗碩的陽具捅進她的身體。

  “要想那些女人孩子一個不死,還是十分鍾。”通天快速聳動著陽具道。

  劉長川顫抖的手掌胡亂摸著商楚嬛的私處,在大致確定洞口的位置後,脹得快要炸裂似的陽具向那小洞的刺去,在龜頭戳到花唇時,商楚嬛猛地挺起身體,反手一把將她推開。

  經過一整夜的凌辱蹂躙,她現在連站立都困難,但在最後時刻心中莫名悲憤,也不知哪來的力量讓她突然爆發起來。

  雖然已被欲火衝昏了頭腦,但劉長川還是有些心虛,面對她憤怒、痛心和斥責的凌厲眼神,他羞愧地低下了腦袋。

  “你一個特種兵,不會連一個女人都制服不了,趕緊的,要麼去操她,要麼到那邊等死。”

  通天長老冷冷地道,話音剛落又一個隊員慘死在敵人屠刀之下。

  死亡的恐懼抹除掉劉長川最後的人性,他抬起頭,雙目盡是血絲,大吼一聲撲了過去。

  商楚嬛雖無半點真氣連體力也所剩無幾,但畢竟身手了得,穿著高跟鞋的玉足斜著跨出一步,劉長川撲了一個空,玉足順勢輕輕一勾,他又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劉長川很快爬了起來,心中再無任何顧忌,又向對方撲去。

  商楚嬛扶著玻璃桌閃躲他的進攻,她已力竭,剛才是師傅攙著她才走到這里,雖然可能又是一次徒勞地抗爭,但只要還能動,她不甘心接受這樣的命運。

  聞石雁看著徒弟,面對此時的情況,她沒有用言語、目光給徒弟任何建議,雖然反抗是徒勞的,在通天他們眼中,此時更是一場精彩的好戲,但面對暴行,任何人都有反抗的權力。

  聞石雁已隱隱感到徒弟的精神受到嚴重的創傷,反抗或許是徒勞的,但卻能讓積蓄的負面情緒得到一定程度的渲泄。

  劉長川繞著桌子追著商楚嬛,幾次抓到了她,但還是被她巧妙逃脫。

  在旁觀戰的通天屈指一彈,一道真氣射中商楚嬛膝彎,頓時她被劉長川撲到在地。

  當戰斗變成貼身肉搏,精妙的身法便沒了用處,但商楚嬛並沒有放棄,用著最後一點力量拚命反抗。

  被通天奸淫著的聞石雁進入修行狀態,如果不這樣根本沒法亢奮起來,從師徒兩人見面的那一刻起,她們就開始戰斗,直到此時她們依然用著不同的方式在戰斗著。

  劉長川雖然力量占據絕對的優勢,但強奸一個拚命反抗的女人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總算他還沒徹底泯滅人性,沒有以毆打的方式令商楚嬛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起初他用自己的雙手控制住商楚嬛的雙手,用胯間的凶器進行瘋狂的攻擊,但根本插不進她的身體。

  於是他用一只手按住商楚嬛的兩只手,騰出一只手緊握自己的陽具,這讓肉棒的攻擊力大增,戰斗進入白熱化階段。

  赤紅的龜頭不停戳著染血的花唇,有幾次都已捅進狹小的洞口,但劉長川沒能完全控制對方的臀胯,往往眼看就要成功那一刻,商楚嬛總會拚命擺動臀部令他功敗垂成。

  直到最後一個神劍隊員被殺,他都還沒能得逞。

  通天長老對絕地使了個眼色,絕地大步走了過去,像拎小雞一樣將他從商楚嬛身上提了起來,這樣的貨色也配侵犯聞石雁的徒弟,他心里早就不爽了。

  “不要殺我!我會去操她!馬上,馬上!”

  劉長川驚恐地叫道。

  絕地將他扔給手下道:“帶下去問問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情報,如果沒有就殺了他。”

  在聲嘶力竭的哀號中,劉長川像條賴皮狗般被拖了出去。

  看到徒弟並沒有被強奸,聞石雁心中多少有一絲安慰,但看著眼前十六具屍體,心情依然無比沉重。

  但在修行狀態時,與目標無關的東西都被壓制淡化,眼看十分鍾快要到了,最後時刻,她還是徹底地亢奮起來。

  通天長老雖已射不出幾滴精液,但享受聖鳳高潮的還是一如既往地快樂滿足。

  “找輛車,把她們送去華夏大使館,她留下。”通天指了指其中一個女人,她就是死在商楚嬛懷中那個孩子的母親。

  “我的孩子呢?他在那里?你們把他還給我,求求你們了。”

  孩子的母親叫道,她還以為讓她留下是准備把搶走的孩子還給自己。

  但這只是她美好的幻想,從屋頂垂掛下的繩索勒住脖子,她被高高吊了起來,踮著腳尖站在玻璃桌上,連話都說不出來,很快商楚嬛也被以同樣的方式吊了起來。

  通天長老對聞石雁道:“我說過會給你一個救徒弟的機會,這兩個人你只能救一個,你己選吧。”

  直至今天,通天還是很難理解聞石雁為什麼願意為拯救素不相識的人付出那麼大的犧牲。

  毫無疑問,通天認為聞石雁會救自己的徒弟,但為救徒弟而放棄救另一個,不知會不會對她造成某種精神上的打擊。

  兩張玻璃桌同時被踢倒,商楚嬛和那個母親一起懸在空中,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抓著脖子上的絞索,痛苦無比地垂死掙扎。

  聞石雁幾乎下意識地衝向徒弟,但到她身邊時,突然一個轉身奔向那個母親。

  在電光火石間,聞石雁思維高速運轉,通天應該已經不打算殺死商楚嬛,這麼做是想給自己某種打擊,讓她為救徒弟而放棄救其他人感到內疚。

  打擊不打擊倒是次要的,她真的想救自己能救的每一個人。

  剛才那些戰士一個個死在自己面前,她為沒能救他們而難過自責,現在還有一絲機會救那個母親,她要賭,賭通天並不會真的殺死商楚嬛,雖然賭注是那麼沉重,但她還是要賭,要為失去孩子的母親賭這一次。

  商楚嬛看到師傅向她衝來,但卻轉身又跑向那個母親,在這一瞬間,她還是有那麼一絲的失望和恐懼,她不想死,即便在黑暗的地獄里,她也想和師傅一起並肩戰斗。

  在死亡的邊緣,她無法像師傅一樣進行思考,在極度的痛苦中,雖有失望,但更多的還是對師傅毫無保留的信任與理解,無論師傅怎麼選,肯定有她的道理,師傅的選擇一定是對的。

  在生命進入倒計時之時,她有對生的留戀,但對死亡也無所畏懼,如有還有其它,那只有對師傅的深愛與不舍。

  聞石雁抱住那個母親的雙腿,她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她試圖解開頸上的繩索,但卻怎麼也解不開。

  聞石雁沒去幫忙,即使解開也沒有用,通天不會讓自己救下一個再去救另一個的。

  雖然她有贏的信心,但賭注卻是自己的徒弟,是商石玉的女兒,也是自己的女兒,這賭注實在太大了,大到她都沒有勇氣去看徒弟一眼。

  她怕只要看了一眼,自己就會忍不住、會不顧一切地衝向她。

  每一分每一秒都那麼漫長,她緊緊抱著那個母親的大腿,就如溺水之人抱著浮木。

  看到聞石雁的選擇,通天長老感到意外,轉念一想倒也明白了,她並非不在乎徒弟的性命,而是在賭自己不會真殺了商楚嬛。

  在這一刻,通天無比矛盾,他不想讓她贏,但不久前他們同時奸淫師徒的情景像電影般在腦海中閃過,如果商楚嬛死了,這種刺激和快樂便再也享受不到了。

  通天看了看刑人,他若有所思,並沒有因為商楚嬛快死了而特別興奮,而絕地根本不想她死,他像熱鍋上的螞蟻焦燥地來回走動著。

  在通天猶豫時,瀕死的商楚嬛小便失禁了,晶亮的尿液從染血的花唇里流了出來,打濕了腿上的白色絲襪。

  通天想起,她師傅曾在自己和絕地面前都失禁過,如果把她們肚子用水灌得圓圓地,讓師徒在他面前一起撒尿,比比誰噴得遠,然後對噴得近的人進行懲罰。

  不對,應該對噴得遠的人進行懲罰,這樣她們才會拚命想把尿噴得更遠一些。

  想到這里,通天不再猶豫,手掌一揮切斷商楚嬛頭頂的繩索。

  通天取下她嘴里的口枷,伸手在鼻尖一探,人雖已昏死過去,但還有微弱呼息,他這才放下心來。

  聞石雁也終於松了一口氣,最後還是她賭贏了。

  孩子的母親也被放了下來,她繼續追問孩子在那里,聞石雁抱住她,忍著心中傷痛道:“對不起,我沒能救你的孩子,但無論如何,請你勇敢堅強地活下去。”

  孩子的母親放聲大哭,通天命人將她也送上車,兩人架著她離開了倉庫。

  在大門打開的瞬間,太陽的光亮照了進來,耀眼的光芒罩在那失去孩子的母親身上,但目送她離開的聞石雁還是站在太陽照不到的地方。

  “抱起你徒弟,回去吧,今天沒殺她,但我隨著可以讓她死。”通天道。

  聞石雁抱起了徒弟,雖然步履有些踉蹌,但她的脊梁依然挺得筆直。在走到通往地底的電梯口里,商楚嬛緩緩睜了開了眼睛。

  “師傅?”剛剛蘇醒商楚嬛還無法思考,但看到師傅,她就覺得無比安心和溫暖。

  “師傅在。”聞石雁低下頭溫柔地道。

  “我死了嗎?”商楚嬛的記憶停留在瀕死那一刻。

  “傻孩子,你怎麼會死?”聞石雁微笑著道。

  “我們去哪里?”走進電梯時商楚嬛問道。

  “戰斗!”聞石雁的聲音雖輕,但語氣卻無比堅定。

  戰斗兩個字讓商楚嬛瞬間清醒過來,立刻想起了一切。

  她不再說話,能和師傅並肩戰斗,那是她的榮幸,即便面前是刀山火海,自己也不會有絲毫畏懼。

  電梯門又一次打開,昏暗幽長的甬道就像通往地獄的底層,聞石雁抱著徒弟走了出去。

  在通天等人眼中,聖鳳抱著獻給他們的祭品,會滿足他們永無止境的欲望;而在師徒兩人的心中,則是她們又一次攜手奔向新的戰場。

  ********************

  風天道和蚩昊極交手數招,蚩昊極最終還是突破風天道的阻攔,代價是被風天道內力侵入經脈受創。

  當世之中,除了聖主,黑帝和天鳳是神秘能量的直接繼承者,擁有的力量無可匹敵。

  但高手對決,除了力量,自身的武道境界也是左右勝負的關鍵,蚩昊極痴武如命,武道境界猶在風天道之上,但一力降十會,在絕對力量面前,終究還是敵不過。

  守在不遠處的夏青陽、冷雪還有納蘭夢等人突然看到蚩昊極向他們奔來,在他身後跟著一個中年男子。

  納蘭夢像見了鬼般神情大變,她認出追殺蚩昊極之人正是魔教的黑帝。

  一瞬間,她第一個念頭也是逃,還沒等她轉身,蚩昊極已經衝至並大聲道:“擋住他!”

  雖然驚懼無比,但心中某些東西還是讓她戰勝了恐懼,她大喝一聲,率先越眾而出,毅然衝向黑帝。

  夏青陽不知來人是誰,但蚩昊極對他有恩,此時總不能袖手旁觀,看到納蘭夢衝了出去便緊跟其後。

  冷雪也不認識黑帝,雖感覺對方極強,但夏青陽上了難道自己不上?

  再說要取信敵人總得做些什麼,冷雪和剩余的高手也一起衝向了風天道。

  雖然這十多人身手俱是不凡,但怎是魔教黑帝的對手,片刻之間,他們死的死、傷的傷無力再戰,但多少也給蚩昊極爭取了時間。

  等風天道再追擊時,蚩昊極已在那千名黑甲戰士的保護中。

  面對黑潮般涌來的黑甲戰士,風天道面無懼身孤身殺,那些黑甲戰士雖只有普通高手的實力,但千人聚在一起,竟也讓風天道有寸步難行之感。

  他看著蚩昊極登上直升機遠遁而去,長嘆一聲,拳掌飛舞殺出了重圍。

  另一邊,重傷的冷雪背著昏迷的夏青陽奪路狂奔,身後是方臣帶著一幫高手緊緊追趕。

  在阻擋風天道時,她已竭力自保,但還是受了極重的內傷,納蘭夢和夏青陽更是重傷昏迷。

  球場就在尼亞加拉大瀑布邊上,穿過一片樹林後宏偉壯麗的瀑布出現在前方,眼看敵人追至,冷雪只能跳進河水中。

  她已受傷力竭,方臣的弟子流風、浮雲從側面包抄擋在她的前面,方臣也已逼近至她的身後。

  冷雪把心一橫,背著夏青陽向著瀑布的懸崖衝去。

  躍下懸崖,冷雪拚死抓著夏青陽,就像當年他背著自己想衝出雷破的魔掌一樣,但湍急的水流還是將兩人分了開來,人無窮無盡的翻滾中,冷雪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看到兩人跳了下去,瀑布頂上的方臣急道:“都還愣著干嘛,趕緊都下去,不用管那男的,一定要把那女的找到。”

  遠在莫斯科的聖主得知這一消息後,第一時間讓俄羅斯軍方派戰機送他前往美國。

  他並非在乎蚩昊極的死活,而是黑帝的出現會讓美國局勢失控,他還是需要第一時間鎮壓住局面。

  在某些方面,聖主的智慧遠在人類之上,甚至還具有某種超自然的預感和直覺。

  這些天來,聖主沒做什麼事,那是因為他是看不起人類這種低等生物,懶得多管,但當局勢出現變化時,該做事總還得去做。

  在聖主准備前往美國時,風天道似乎也預感到危險降臨,當夜他便離開了美國。

  加拿大休倫湖,一艘超過400 尺的超級豪華游艇破浪前行。

  在一張金色的大床上,冷雪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好像做了一個噩夢,自己被一座大山緊緊壓住,任憑怎麼掙扎也無法動彈。

  右左環顧,她從窗戶看到似鏡子般的湖面,最後的記憶是和夏青陽一起從尼亞加拉瀑布掉落,自己怎麼會來到船上,這里又是在哪里?

  風衣不在了,但襯衫裙子都還穿在身上,並沒有遭到侵犯,但真氣卻被壓制,心中頓時升起不詳之感。

  房門開了,一個面容俊朗、嘴角掛著有些玩世不恭笑意的青年走了進來,冷雪認出他,魔教千變異魔方臣的弟子浮雲。

  他的出現說明自己落在方臣的手中,雖然並不算出乎意料,但冷雪的心還是涼了半截。

  “醒了,身體沒什麼問題吧,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一根骨頭都沒斷還真是幸運,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和我說,這船上有醫生,我讓他來看看。”

  浮雲熱情地說道,眉宇間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

  “夏青陽在哪里?”冷雪問道。

  “他呀,不知道,那瀑布衝下來的水有多急,我們都忙著救你了,那還有空去管他。他也太自不量力了,黑帝是他擋得住的嗎?他傷得有多重你比我們清楚,我想應該是死了吧。”

  看到冷雪的臉色越來越白便安慰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畢竟我們也沒找到屍體,說不定他像書里的男主角,掉崖定律聽說過沒有,或許會有一番奇遇,武功大進天下無敵呢。”

  冷雪哪有心思和他說笑,夏青陽生死未卜,自己又落在方臣手中,傳聞方臣是最變態的魔教高手,擅用各種奇淫巧技來凌辱女人。

  “如果身體沒什麼大礙,起床了,師傅在樓上等你,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對了,這船上有個法國大廚師,從巴黎Pavillon挖來的,那可是巴黎最有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廳。師傅上次在劇院遇見你後,一直對你念念不忘,說你是他見過最美麗的鳳戰士,還說以前青龍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真不能怪他。咦,起來了呀,別躺著了,這屋里有攝像頭,說不定師傅正看著呢,等下怪我辦事不力了呢。”

  浮雲絮叨的本領在魔教也算是獨一份了。

  冷雪掀開被子下了床,雖然身體沒受到嚴重傷害,但衣裙還是破了好幾處。

  浮雲眼神變得更加熾熱,雖然那個叫傅星舞的鳳戰士也是人間絕色,但身材高佻的冷雪更符合他的審美,恰到好處的豐盈胸脯,還有那一雙誘人的大長腿,簡值是絕了。

  浮雲吞咽了下口水道:“衣服都破了,換身衣服吧,這里有不少漂亮衣服,你自己挑還是我幫你挑。過來呀,你站在哪邊干嘛”說著走到衣櫥旁,拉開移門,里面掛著七、八套不同款式的女裝。

  “不用換了吧。”冷雪道。換上漂亮的衣服只是讓敵人在脫掉它時更加興奮一些,她實在是不想換。

  “要換的,在美麗的休倫湖上,在落日晚霞中品嘗米其林大廚精心烹飪的大餐,怎麼能穿得破破爛爛。我知道,你肯定在想穿上好看的衣服還是免不了會被強奸,所以都懶得換了。唉,你也是在落鳳島上呆過的人,清楚男人那點心思。天妒紅顏,誰讓你長得那漂亮,隨便往那里一站,就像是個女神一樣。反正師傅是誠心誠意邀請你共進晚餐,給點面子吧。”

  浮雲道。

  看到冷雪還是站著沒動,便又道:“你是不是離開鳳了,不然怎麼會去幫蚩尤大帝。你都不是鳳戰士了,更要大氣一點、想通一點。你自己不換,我來給你換,又要剝又要穿的有多麻煩,那不是勇敢,是逃避。挺起胸膛來,就像鳳戰士一樣無所畏懼的面對我師傅。再說,你即然已經不是鳳戰士了,我看要不就跟我們吧,你也看到了,蚩尤大帝被黑帝打得像野狗一樣逃命。雖然過去我是很佩服他的,但現在我真看不起他,身為二皇,竟然做了叛徒,跟著這樣的人沒有任何前途,只有死路一條。我想等下師傅可能也會提這個,你就認真的考慮一下,我是真心的為你好……”

  “好了,別說了,我換。”

  冷雪說道。

  上次就覺得這個人特別羅嗦,沒想到比印像中還要煩人。

  換就換,既然方臣擺了鴻門宴,她也沒什麼好怕的。

  本來趁此機會或許能嘗試臥底魔教,但現在最大的敵人是“門”,再次受到汙辱倒也罷了,可自己還有任務在身,不過如能再回到“門”,自己挺身去擋黑帝的舉動倒可以讓敵人多幾分信任。

  浮雲從衣櫥里拿出一件金色的晚禮服道:“就穿這件吧,紅色太艷,白色太素,黑色、寶藍好像都不太適合你,師傅說,你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神聖氣息,我覺得也是。有點像戰爭之神雅典娜,但你似乎缺點英武的味道,要不是月亮女神阿爾忒彌斯,但我總覺也不恰當,阿爾忒彌斯雖是狩獵女神,也算是戰士,但月亮沒有你那樣耀眼奪目。反正總有一種你從天上來的感覺,雖然我也算是華夏人,但其實對華夏歷史也不太了解,華夏有什麼女神?女媧,你肯定不像;西王母,你沒有那麼老;嫦娥,好像更不行……”

  “衣服拿來。”

  冷雪忍無可忍又一次打斷了他。

  在換衣服的時候,冷雪還是轉過身背對著他,雖然這一年來遭受過很多凌辱,但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羞恥感依然那麼強烈。

  “等下!”浮雲在她身後叫道。冷雪捏著金色的禮服轉過頭,只見他手里拿著一雙肉色的絲襪。

  “把這個穿上,現在雖已算春天,但還是蠻冷的,船里是有空調,但萬一師傅要你陪他去甲板看看風景。唉,其實這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師傅喜歡這個,女人穿上絲襪會更有魅力,雖然你已夠漂亮了,但總是會錦上添花,還能起畫龍點睛般的功效。我想了想,還是肉絲比較自然一點,黑絲和金色不太配,白的倒也可以考慮,你覺得白絲好還是肉色的好?啊呀,你怎麼把衣服都穿好了,算了算了,本來還想讓你換套內衣的,金色的內衣。算了,你現在裸膚色的也行吧,還帶蕾絲的,已經夠性感了。”

  浮雲說話時,冷雪已將禮服套在身上,一把從他手中扯過絲襪悶頭往腿里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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